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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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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兴加了一句:“躲起来以后,不管什么情况,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谁动,我扒了他的皮!”
朱函看了董兴一眼,好吧,董兴来指挥,谁让这小子不是个好人呢。
那十六个山贼打马从这里路过,总觉得这里没有平时那么寂静,他们停下马四处打量了一遍,除了茂密的森林和半人高的草丛什么都看不到。
董兴藏身在一颗特别高大的树上,距离那十几个山贼并不算远,由上而下地俯视着这十几个山贼在这里绕圈圈。
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你去看看。”
另一个说:“要去你去,老子不去。”
第三个说:“放箭吧。”
所以那十几个人对着树林草地一通乱箭。
董兴站在树上不敢动,愣是眼睁睁看着一支箭擦着他的脸飞过去,吓了董兴一身冷汗。
董兴心里骂,这人莫不是傻子吧?还有往天上射箭的,万一掉下来把自己扎死了,还能去找老天爷偿命吗?
董兴特别小心地去看他的那些兵,都够爷们儿,没有一个乱动的。
那十几个人放过乱箭以后,觉得这里确实没有什么人,又骑着马往山下走了。
等他们走得看不到背影了,董兴从树上跳下来,集合队伍查看是否有受伤的。
一个年轻的旅正跑过来指着董兴的脸说:“将军,你受伤了。”
董兴用手背抹了一把,血涂了一脸,他说:“这不算。”
那旅正特别惋惜地说:“可惜了这张脸。”
董兴:“我没破相!”
朱函也说:“嗯,可惜了。”
董兴:“……”
董兴的西大营平日里训练比较严苛,藏身什么的都练过,这次没有人受伤,可朱函的南大营训练量偏小,有一个士兵没找对地方,被乱箭掉下来的时候扎伤了腿。
临时把伤兵腿上的箭取下来,董兴看了一眼箭头,眼睛里放出了寒光。
安排伤兵回转山下的营地,然后董兴和朱函接着带兵上山。
按照作战地图显示,上山只有一条大路,可董兴却不从大路走,非要从树林里翻过去,朱函怎么拉也拉不住。
让朱函没有想到的是,这树林里走着走着竟然出现一条羊肠小道,看样子山上的人下山也经常从这儿走。
站在羊肠小道上往半山腰下面看去,能看到山贼头戴树枝埋伏在大路两侧,箭在弦上,随时准备开打。
朱函一惊,如果他们从大路走,这会儿已经中了埋伏。
董兴咬着牙说:“山贼怎么知道我们要上山的?”
朱函又是一惊,有内奸!那之前剿匪死掉的那么多兄弟,其实都是被自己人害死的!
董兴说了一句:“刚才射伤我们兄弟的那只箭,是我们折冲府的箭。”
朱函恨得咬牙。
沿着这条林间小道往山上走,比地图上的大路快多了,而且小路上没有朱函以前攻山遇到的那些箭楼、城栅和拒马,只有横梗在眼前的六七丈宽的城壕和吊桥。
山寨的城壕利用原有天然水渠修建,没有石堤加固而且宽度也不能和京师的护城河媲美,所以在看惯了在护城河上进行攻防演练的董兴看来,要想打过这么条水沟去就跟玩似的,可在从没有打进山寨去的朱函看来,这条沟就是天堑。
朱函问董兴:“天色快暗了,等等吧,等夜里找两个水性好的,偷偷游过去把吊桥放下来,我们的大队人马就能过去了。”
董兴看了看将要夜幕降临的天色,不错,夜袭是最稳妥的战术。
山寨里,一个少了一个耳朵的土匪一溜烟地跑进寨子正当中的议事堂。
大当家的正坐在议事堂里等着消息,一看见有人进来,赶紧问:“怎么样?打跑了?”
这个大当家一颗脑袋光溜溜,没有一根头发,头顶上还有一块黑色的地图状胎记,所以人送外号黑脑袋。
那个急匆匆跑回来的土匪抹了一把汗:“什么打跑,压根就没来!我们蹲了一天了,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他们是不是不敢来了?”
黑脑袋皱着眉头想了一阵:“不对!快,去后门埋伏,他们一过河就杀!”
在手下的质疑声中,黑脑袋强令他们带人去了后门。
此时的山寨后门,不算太高的箭楼上两个哨兵已经都被干掉了。
朱函他们又一次见识了董兴的能耐,明明那箭楼在他们这种短弓的射程之外,可董兴愣是利用箭下坠的抛物线扎透了哨兵的胸膛。
朱函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不亏是定海神针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啊!
董兴没有采纳朱函他们说的等天黑再偷袭的战术,他更相信兵贵神速。
董兴干掉哨兵以后就开始偷偷渡河。
山寨的巡逻兵发现了哨兵的异样,过来查看情况,和府兵营的人开战了。
黑脑袋带着手下赶到的时候,山寨的巡逻兵已经被全灭,地上零零星星扔着巡逻兵和府兵的尸体,密密麻麻的府兵在城壕沿岸上陆。
黑脑袋也不懂得什么兵法,就靠着这些年跟官兵拼命的经验,举起砍刀朝董兴所在的中军冲了过来,站在大旗下面的都是当官的,砍了当官的,剩下的就好办了,而且当官的怕死,打仗这种事,怕就赢不了。
董兴和朱函分乘两个竹筏子一前一后并排过来,刚上岸,就遇到黑脑袋带着最精壮的匪兵朝朱函冲杀。
朱函也没犹豫,举刀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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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大不了弄死算了
朱函也没犹豫,举刀迎战。
虽然岷安折冲府府兵战斗力不高,可经过董兴这些时日的训练,真的和土匪对决的时候并不吃亏,土匪被杀得扔下伤亡的同伙儿边打边退。
董兴和朱函分率西大营和南大营的府兵追杀,战斗正激烈,府兵身后的地面突然翻开好多翻板,板子下面的地道里都藏着人,府兵被前后夹击,优势立刻变成了劣势。
董兴猛地一个回身,借着暗夜里的火把,看到一把大刀正向他砍来。
身在未央宫的何子兮突然惊醒,猛地坐了起来,身上的中衣全都被冷汗湿透。
在外间伺候的书玉急匆匆走了进来。
何子兮猛地扑向书玉,抓着书玉的衣服近乎嘶吼地说道:“去,派人去定邦王府!小舅舅出事了!”
书玉正要往外走又被何子兮叫住了:“我亲自去。”
书玉赶紧拦着:“主子,这三更半夜的,主子不能出去。”
何子兮自己动手穿衣裳:“不行,我得去跟外公说说,我做的这个梦太不吉利。”
书玉一边帮何子兮穿衣服一边说:“只是梦而已,梦都是反的。”
何子兮摇头:“我去问问才能放心。”
书玉拦不住何子兮,只得把程童他们一并叫醒,让他们陪着何子兮去定邦王府。
可在他们出未央宫的时候被杨丹拦下了,杨丹说职责所在,不能放公主出宫。
何子兮从马车上下来,问杨丹:“董兴把你当朋友,可他现在以身犯险你却毫不关心?”
杨丹心说,他拿我当朋友,我就一定要拿他当朋友吗?
杨丹回答道:“末将职责所在,恕不能从命。”
为了分散何子兮的注意力,杨丹又说:“末将还有一事向公主禀报。庞皇后最近派人打探公主起居,末将未管教属下不严,擅将公主与王少卿私下往来之事告知皇后,请公主责罚。”
杨丹说着,跪下了。
何子兮咬了咬牙:“纸包不住火。皇后迟早是要知道的,大不了本宫去做姑子。现在,本宫要去定邦王府探问小舅舅近况。”
杨丹:“……”
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倔?她的丑事都被庞皇后知道了,她还是盯着董兴不放,莫不是有点傻吧?
杨丹说:“公主要是实在不放心,那派个人去定邦王府吧,末将不能放公主出宫。”
几番争论,最终何子兮只能派程童去了定邦王府。
程童走了以后,何子兮就坐在院中吹着风等着。
这山里的夜风像针一样带着尖,书玉劝何子兮回屋去休息可何子兮不过是从屋外走回了寝室,坐在窗边接着枯等。
程童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才回来,何子兮的黑眼圈都熬了出来。
程童说现在只知道五少爷和另一个执金将军去剿匪,王司马的儿子也跟着他们去了,王司马不放心孩子,也带着人去支援了。
何子兮想了一会儿,说:“这个王司马如果真的不放心,那最一开始就应该和小舅舅一起去,怎么还能等这么久才出兵?”
程童说:“王爷也不知道,现在正派人去打探呢。”
书玉说:“主子还是不要乱想了,五少爷功夫好,没问题。”
何子兮看着天朝的朝霞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人。”
小连子进来禀报说,今天是四皇子的百岁宴,主子该梳妆打扮了。
何子兮闭了闭酸涩的眼睛:“还得去跟庞皇后那儿演戏!”
书玉给何子兮梳头的时候小连子也在一边伺候,他压低声音问何子兮:“主子,四皇子出生了,咱们……就这么等着?”
何子兮瞟了小连子一眼:“你还是看好你的猫儿子吧。”
小连子又说:“那天有禁军跟奴才打听,问王少爷在未央宫能呆到几时,公主是不是非王少爷不嫁。”
何子兮皱了一下眉头:“他们跟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小连子说:“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听说沈家的少爷前几天纵马摔了,以后最好也是个瘸子了。”
何子兮:“沈家?”
小连子:“沈少堂,去年中秋的时候,在街上调戏亚照将军的儿媳妇,被珠玉姑姑打了的那个。”
何子兮点了一下头:“你再去打听打听沈少堂的事,万一他们真有坏心眼,我也好有个准备。”
小连子这才退下了。
书玉担忧地说:“沈家少爷听说是订了亲的,难道还能退了?”
何子兮:“这事,难说。谁家想让闺女嫁给一个瘸子?”
书玉又问:“那要真的让主子嫁给沈少堂怎么办?他就不是个好人,还瘸了腿……”
何子兮心烦道:“爱怎么样怎么样,现在我没心思想那个,大不了弄死算了。唉……小舅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书玉手一抖,差点把步摇掉了。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把沈少堂弄死,那她家主子不就得守寡一辈子吗?
从未央宫到皇宫再去正坤宫的路很长,宴会中午才开始,何子兮一大早就起来了,坐在马车里睡了一路,能到了正坤宫,时间已经稍晚。
何子兮迈动莲步走到座位上,对面坐的是二皇子。
何子兮脸色灰败,二皇子一看见何子兮这样,立刻皱起了眉头,心也揪了起来。
何子兮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示意他放轻松。
可由于何子兮向来报喜不报忧,所以这个微笑也没能安抚了二皇子焦虑的心情。
庞皇后的身材现在还没有恢复,圆圆胖胖的一个坐在德顺帝身边。
不过德顺帝的心思显然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和惠嫔眉来眼去。
要说起来也是奇怪,惠嫔的月份也大了,可身材一点都没有走样,就好像是挺了一个假肚子。
庞皇后这个气啊,可还是得保持微笑。
前边各种礼节走完,奶嬷嬷抱着四皇子从寝宫里出来了。
也许是因为皇后在怀孕期间中过毒,所以四皇子先天不良,皮肤颜色晦暗,就算是醒着也不甚活泼。
不过自己家的孩子怎么看都亲,庞皇后觉得自的儿子不像是那些娘们唧唧的男孩子们那么白,这不是好事吗?
庞皇后从嬷嬷手里接过孩子,接下来就该各位后宫诸位送上礼物了。
这头一份自然是嫡出的二皇子的,所有人都翘首以待。
………………………………
154。我忍不住
这头一份自然是嫡出的二皇子的,所有人都翘首以待。
正坤宫的管事太监从育清宫管事太监手里接过一个两尺见方的盒子走到德顺帝和庞皇后面前,司仪太监高唱礼物名:“扶摇直上。”
然后在众人面前,正坤宫的管事太监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只被两只利箭刺穿了喉咙的苍鹰标本!
苍鹰那对欲展未展的翅膀本是象征正要展翅高飞,可配上那两只穿透了喉咙的利箭,怎么看都是垂死的挣扎。
庞皇后惊叫一声,德顺帝立刻站起来,一把推翻了面前的桌子,那苍鹰标本被桌子压了个正着。
下座的众人赶紧跪下,密密麻麻把正坤宫的院子都跪满了。
德顺帝指着二皇子:“何致!你给朕说说,你这是何意?需不需要朕也让你这样喉穿利箭去扶摇直上一回?”
育清宫的管事太监突然直起身子高喊着:“昨晚奴才和正坤宫宫人检查过礼品后封箱,当时苍鹰还是完好无损!”
德顺帝怒骂:“谁让你说话了?拖下去,砍了!”
二皇子正要开口求情,德顺帝吼道:“你要是为这么个奴才求情,你就跟他一起去死!”
倔强的二皇子还是要开口,却被何子兮打断了。
何子兮说:“父皇,封箱时完好的礼品为何成了这副模样?昨晚这苍鹰可是保管在正坤宫里的呀!”
庞皇后一听,不干了,抱着孩子跪倒在德顺帝面前:“臣妾怎么可能会咒自己的孩子呀?”
何子兮又说:“儿臣和二皇子还有四皇子都是母后的孩子,礼品上出了如此大错,我们母子四人,都是气愤难当,还情父皇为我们做主,查明是哪个小人如此恶毒,竟然要挑拨我们母子亲情!”
何子兮说完深深叩首。
德顺帝看了一眼何子兮的后脑,又抬眼去看大皇子何敬。
大皇子何敬此时感到万分委屈,他什么都没做啊,父皇怎么又怀疑到他头上了?奈何何子兮压根就没提到他,他此时都不能说,否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大皇子看了一眼爬伏在地的何子兮,恨不能掐断了这个杂种的脖子!
二皇子一直扭着身体看着他的主管太监被堵着嘴拖出了正坤宫,他一急,说道:“父皇,请父皇别杀儿臣的太监,他是无辜的!”
德顺帝瞪了二皇子一眼:“无辜什么无辜?昨天封箱的太监都该死!你已经不是小孩,九岁了,还是这么任人唯亲,没有长进!”
最后,德顺帝杀了十几个太监消了气,罚了二皇子的月奉,连封地的税银都一并扣了。
庞皇后暗暗失望,她毁了儿子的百岁宴,却没能毁了这臭小子的嫡子位。
因为出了这么一档事,四皇子的百岁宴匆匆收场,德顺帝搂着惠嫔的腰走了,只留下庞皇后孤单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二皇子的太监被斩了,他哭得不能自已,何子兮陪着他走了好长的一段路。
何子兮想跟二皇子说,这样的日子快要倒头了,前庭里已经一团乱,所有的官员都被各种冤枉,都憋了一肚子火,等到时机成熟,外公就可以挑唆一次逼宫,让父皇退位,把二皇子送上皇位。
可这话她不能说。
何子兮还没有陪着二皇子走到育清宫,正坤宫的主管太监就追了上来,他身后跟着五六个太监,说是庞皇后赏给二皇子的,都是机灵人,随便挑一个就能当主管太监。
二皇子现在心情糟透了,冲着正坤宫的主管太监吼道:“不用她管!”
何子兮赶紧拉住二皇子,然后对正坤宫主管太监说:“请替我谢谢母后关心。二皇子这里正缺人手,这些人来的正是时候。”
正坤宫主管太监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个礼,退下了。
何子兮让程童把那几个太监领去育清宫。
何子兮和二皇子慢慢地走着,说:“致儿,我知道你难过,可难过没有用。你跟寻常人家的孩子不一样,你没有当熊孩子的权力。”
二皇子抹了一把眼泪:“我懂,我都懂,可……我忍不住。”
何子兮长叹一声,揉了揉二皇子的头发。
她看了看天边耀眼的太阳,也不知道董兴现在怎么样了?
董兴此时也在看太阳,不过不是因为触景伤情,而是因为要换药,他不想看到自己的伤口。
王司马终究放心不下他的两个儿子,带了五千人追了过来。
不过他来的目的可不是剿匪而是要杀董兴。
董兴没栽在土匪手里,却被王司马的暗箭射进了肩膀,只不过那时候正是夜里,只有闪动的火把可照明,而且土匪和府兵杂乱地战在一处,董兴没有证据能证明就是王司马要杀他。
经过一夜一天的厮杀,现在土匪都躲进了地道时不时露头来个偷袭,实在是麻烦得很。
董兴换药,朱函在一旁看,这箭伤不浅,剜出去好大一块肉,别说是绷带,就是董兴的半边衣服上都是血。
董兴脸色苍白,更趁得他这张脸妖美到了极致。
朱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孩子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死在这儿吧?
绷带重新包好,董兴转过头看着朱函说:“王司马提防我,一会儿,你找个机会杀了他。”
朱函一惊,让他杀自己人,他怎么能下的了手?
董兴问:“刚才王司马有机会砍了黑脑袋,可为什么他还是放黑脑袋进了地道?这阵子土匪们利用地道杀了我们多少兄弟?还有这满地的府兵尸体,哪一个是被土匪杀了的,哪一个又是被王司马害死的?”
朱函动摇了。
董兴又说:“有的人死了,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活。”
董兴和朱函正在说话,王司马走了过来。
他看到了扔在地上浸满鲜血的绷带,跟关心地问董兴:“怎么样了?”
董兴轻松地摆了摆手:“没问题,杀几个土匪而已,能有什么事?”
王司马貌似松了一口气。
他心里想的是,不愧是蛮夷杂种,流血流成这样也不死,属蟑螂的吗?
王司马随口说道:“这山贼用的箭居然跟我们的一样,这我回头得好好查查。”
朱函心里一抖。
给读者的话:
可算是过了五天的万更,可要写死我了!后果就是存稿完全没有了,从今以后必须每天低头苦写!所以,哪位亲要是在追问,给个评价呗,你们的评价就是我努力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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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纳个王家女人为妾
王司马随口说道:“这山贼用的箭居然跟我们的一样,这我回头得好好查查。”
朱函心里一抖。
丟箭的事在他们折冲府时有发生,哪个营都丢过,有多有少,这王司马不会打算把所有丟箭的责任都推给他吧?如果是这样,他还活不活了?
就是那一瞬间,朱函对王司马起了杀心。
修整了一会儿,府兵对地道又开始了新一轮清缴,可由于对地道太不熟悉,而且下面地势狭窄,清缴进行地很不顺利。
董兴拉着王司马去一个地道口旁查看,朱函跟在他们身后,朱函低头揣摩着该怎么杀了这家伙,四周人太多了。
正在朱函在动脑筋的时候,突然他们身后有一个地道口翻开了盖子,一个土匪露出半个身子瞄准董兴就是一箭。
朱函顺手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捅进了王司马的后颈。
众人看到的就是有土匪射箭,朱函出声警告,董兴侧身躲过,王司马中箭倒地。
很多人疑惑,难道那土匪射出两支箭吗?
可不管多么不可思议,王司马就是中箭了,箭头直插后颈,朱函一手扶着王司马,一手抓着那支箭,血从箭头上的放血槽里喷出来,流了朱函一手。
王司马的亲兵赶紧围拢过来,只见他家司马进气多出气少,瞪着眼睛盯着朱函,没过一会儿他就死了。
董兴此时头发上指,目眦尽裂,指着脚底下的地道口,说:“他娘的,还留什么活口,去给我取石脂水来,全都烧死!”
石脂水是虞朝军队攻城用的烈油,色黑,得水愈明,不过因为产量极少,几乎都供给了邑宁前线,岷安折冲府没有多少,这次来剿匪又没带来。
王司马死了,折冲府的府兵一个个眼睛充血,恨不能手撕了这些土匪,没有石脂水怕什么,普通的油他们还是找得到的。
很快府兵们就拎来成桶的油脂,哗啦啦往地道里倒。
地道里的土匪们一看府兵们倒油了,立刻都慌了,有举刀投降的,有往别的岔路里跑的,还有大声嚷嚷着说有证据证明王司马收受贿赂帮助山贼反围剿的。
董兴看了一眼那两个跟着王司马后赶到的执金将军,那两个人脸色都不好,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看来这俩也跟着王司马私通匪寇,这会儿心慌了。
他们俩第一反应就是看董兴,要是让董兴知道了他们的丑事,定邦王董怀能放过他们?
董兴很识时务,拍了拍两个执金将军的肩膀,说:“这里交给你们了。王司马一生戎马,最后还被山贼暗箭射杀,你们……你们看着办吧。”
董兴说完走了。
两个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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