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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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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兴说完走了。
两个执金将军对视一眼,这董兴是不打算掺合这事了?那他们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一支火把扔进地道,地道里四处冒烟,藏在地道里的土匪实在受不了,想要从出口爬出来,可探头一个就被杀一个,探头一对就被杀一双。
王司马废了好些年的力量都没有剿灭的岷安一带最大的土匪势力,这天被杀了个精光。
董兴从地道口让开并没有闲着,他早就派人去找土匪们藏钱的地方,最后终于在后山一个天然形成的坑洞里看到了钱堆。
董兴站在这天坑里看了看被树枝挡得密不透风的洞口,这帮兵们也是有本事,能找到这么隐秘的地方。
土匪们的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有金银也有珠宝,董兴一抬手让一个兵去把朱函叫来。
那兵不太乐意:“这是咱们发现的,凭什么分给南大营?”
董兴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来剿匪这差事是我惹祸惹来的,人家南大营的来帮忙。刚才拼命的时候拿人家当兄弟,现在要分钱了就不是兄弟了?你爹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那被踢的兵一听,生怕给自己的爹丢人,蹭蹭蹭地从软梯趴了上去找朱函了。
朱函和他的亲兵在黑脑袋的房子里搜查,从后院里搜出几十个女人,都是黑脑袋的压寨夫人。
黑脑袋也没给她们分个妻还是妾,反正大家都一样,乱哄哄地塞在一个大院里。
朱函正发愁不知道该拿这些女人怎么办,董兴的亲兵过来小声说董将军请他过去分钱。
朱函赶紧把这一屋子女人交给手下,他自己走了。
分钱这差事好办,董兴和朱函一合计,上交朝廷一半,另一半他们平分也就是了。
朱函挺感动,这小兄弟得了好处没忘了他,朱函从怀里掏出好几封信塞给董兴:“这是王司马写给黑脑袋的信,这里面还有他给的行军路线图,甚至是咱们折冲府的粮草押运等情报。现在王司马死了,这些信怎么办?”
董兴把这些信一一看过一遍,问:“王司马他们家在岷安势力大吗?”
朱函点头:“怎么可能不大?王家就是岷安一霸!岷安很多地都是王家的,还有马队和集市,我们这些人都是只能在人家王家人手里讨生活。”
董兴点了一下头:“你纳个王家的女人为妾吧。”
“啊?”朱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董兴说:“不过别让那个女人生下孩子,这种不能让女人生孩子的药我能找到。然后你就等着当折冲府司马吧。”
董兴说完走了,把那些信也拿走了。
董兴找到一个追随王司马一起来剿匪的执金将军,把那些信交给了这个姓钱的将军,说:“岷安这地方除了王家就是钱家最大了。信我给你了,你好好把握。”
钱将军面无表情地看着董兴。
董兴又塞进钱将军手里两条珍珠项链:“等你当了司马,让小弟我过几天舒心日子。说实在话,我就是下来历练历练,积累些军功还要回京去,不想在这地方每天那么闹心。”
钱将军把项链收了,这回他信了董兴的话,心里洋洋得意。
仗打完了,董兴派人去山下的林子里把王司马的两个儿子带上来见见世面。
山上正在收拾战场,死人的尸体一具一具抬过去,还有很多是被烧死变形的尸体,两个孩子受不了刺激,对着吐出一首恶心之歌。
董兴带着两个孩子去看王司马的尸体,没走多远,有一个穿着钱将军所在的北大营的军服的亲兵过来说钱将军想见见王大少爷,董兴就让王司马的大儿子跟着亲兵走了。
过了一会儿,王家二少爷正趴在王司马的尸体上哭的时候,有人来报,王家大少爷被挣脱了枷锁的山贼杀了。
二少爷当时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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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她在未央宫私会外男
二少爷当时就傻了。
接下来的几天,董兴他们这几个执金将军自然而然地就都听钱将军调遣。
钱将军把王司马生前通敌的证据上交到了大司马,定邦王董怀的手里,定邦王派人来查了一遍,确定王司马有通敌之罪,念其最终死于战场,故不执行株连之罪,但王家族人三代之内不可再任军职。
这样一来,钱将军顺理成章地做了折冲府司马。
王家的二少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偷偷跑来找董兴,问董兴,他爹和他哥哥都死在了贼寇的手里,怎么还说他爹是通敌?通敌还能被敌杀了?
董兴揉着小少爷的脑袋说:“这事哈……我也不明白,不过人家钱司马说有证据,那就有吧。”
王家小少爷把这话带回家,王家人把钱司马恨到了骨头里。
接下来,岷安折冲府在钱司马的率领下一改对土匪的怀柔政策,多次以董兴为先锋碾压匪兵。
之前的王司马私通土匪,董兴都打了个漂亮的歼灭战,顺带着弄死了王司马,后来有钱司马支持,董兴更加地战无不胜,战术打法不拘一格,十分奇特。
董兴“小定王”的称号在武人中渐渐传开。
董兴不仅在岷安站稳脚跟,而且开始建功立业,这让德顺帝十分意外也十分苦恼。
但让德顺帝苦恼的不仅仅是这一件事,朝廷上的官员们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总是在私下串通,德顺帝完全不知道这些官员们在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沈家的少爷沈少堂摔瘸了腿,沈少堂原本定的那门亲事竟然被几个和尚算出个大凶来,女家借着这个由头就来退了亲,还打着为了沈家好的名义。
这本来跟皇家没关系,可庞皇后的亲生母亲毕竟是沈家嫡女,就算庞云溪早就放话要和沈家断亲,可他怎么也不能不让媳妇回娘家吧?
就这么着,庞皇后的母亲到正坤宫哭哭啼啼了一个下午,德顺帝听说庞夫人来过了,连续两天没去正坤宫,他可不想管沈家那点破事。
让德顺帝意外的是,庞皇后也没去找他说这事,庞皇后去了一次御书房,不过是送了一碗解暑汤。
德顺帝又把庞皇后夸了一顿,顾大体识大局。
可好事没过多久,惠嫔就来找德顺帝,说沈家少爷不要脸,多次在世家的聚会上強撩崔家小小姐,现在崔家小小姐在世家之中的名声都快被沈少爷祸害光了。
这个崔家小小姐是惠嫔的妹妹,刚刚及笄,长得漂亮,刚刚跟同样是门客出身的孙大人的儿子订亲。
沈家的无耻超过了崔侍郎的想象,沈家说男未婚女未嫁,况且我们沈家也是百年世家,沈家的少爷能调戏你们家泥腿子出身的姑娘那是给你们面子,订亲了又如何,这不还没圆房嘛。
沈家虽然开始没落,可毕竟树大根深,沈家跟崔侍郎耍泼皮,崔侍郎确实是没有办法,他的上级他的下属中不少人跟沈家有关,得罪了沈家,他以后想干什么都干不成!
于是崔侍郎只能央求惠嫔帮忙。
德顺帝烦死这个沈少堂了,当初立后就是因为他闯祸才给德顺帝添了那么多麻烦现在他娶不到媳妇也能干扰到德顺帝,他是天生出来给德顺帝找麻烦的吗?
可偏偏这种事德顺帝这个当皇帝的不好管,他总不能下旨给一个身无官职的少爷说,你以后不许调戏崔家小姐吧?
惠嫔哭着说:“沈家人说的也算对,男未婚女未嫁,而那沈少堂连个订亲的都没有,他能看中我们这种人家的姑娘,我们……我们……”
“胡说什么?”德顺帝搂住惠嫔说,“不就是沈少堂嘛,给他指一个就行了。”
惠嫔立刻对德顺帝千恩万谢。
德顺帝答应了惠嫔,可该把谁家的小姐指给沈少堂他也犯愁。
这个沈少堂就是个混混,不求上进,每天吃喝玩乐,说是没媳妇,后宅里的姨娘先养了四个!
这谁家好好的姑娘能愿意?
德顺帝正犯愁,庞皇后突然来御书房求见,说是要出宫,可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居家随意的妆扮,连花黄都没贴,德顺帝问她原因,庞皇后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德顺德摒退了旁人,问庞皇后:“究竟有什么事?”
庞皇后突然给德顺帝跪下了,声泪俱下地说:“臣妾对不起皇上嘱托啊!”
德顺帝急了,问:“是政儿怎么了?”
庞皇后摇头:“是子兮,子兮她……”
“她如何?”
“她在未央宫竟然私会外男!”
德顺帝听完之后半天没动静。
庞皇后偷偷抬眼看了德顺帝一眼,又赶快把头低下了。
德顺帝问:“谁?”
庞皇后说:“次数最多的是王家的王彦。”
德顺帝怒吼:“次数最多?还有次数少的吗?究竟有几个男人?”
庞皇后为难了:“臣妾……臣妾不知。臣妾只是听说最近王彦和大皇子走得很近。”
德顺帝一肚子火气不知道该怎么发,一巴掌把桌案上的东西都推了下去。
庞皇后诚惶诚恐地俯下身子。
德顺帝嘴里嘀咕着:“怎么会?怎么会和敬儿有关?这个蝶族的杂种……朕……”
德顺帝瞪着庞皇后:“你是怎么知道的?”
庞皇后小声说:“臣妾是听几个宫人闲话的时候说起,后来特意派人去未央宫打探过了。那几个闲话的宫人已经被臣妾处置了。只是……”
“处置了能有什么用?迟早一天这些闲话会变成天下人的笑话!”
庞皇后说:“公主年岁渐大,要是按着她们蝶族的传统,十三岁,已经该着成亲了。臣妾想既然公主已经有了外心,我这个做母后的还不如趁早给她找一个人家,免得将来出了什么难堪的大事。只是这人家不好找,满朝文武,臣妾也不识得几个。”
德顺帝突然说:“沈家,沈家少爷沈少堂。”
庞皇后一惊:“不可啊皇上!沈少堂他不良于行,怎么能配得上钦烈皇后留下的血脉?”
德顺帝重重哼了一声:“什么钦烈皇后,一个蛮夷女子罢了!你去,去未央宫警告那丫头一回,要是再不安分,朕就拿铁链锁了她!未央宫的禁卫也不必换了,他们这些人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换了新的只能让更多人知晓这个贱丫头做了什么好事!等公主及笄,赶紧嫁过去。公主一出未央宫,那些禁卫就都打发了。你听明白了?”
………………………………
157。定当为大皇子孝犬马之劳
德顺帝重重哼了一声:“什么钦烈皇后,一个蛮夷女子罢了!你去,去未央宫警告那丫头一回,要是再不安分,朕就拿铁链锁了她!未央宫的禁卫也不必换了,他们这些人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换了新的只能让更多人知晓这个贱丫头做了什么好事!等公主及笄,赶紧嫁过去。公主一出未央宫,那些禁卫就都打发了。你听明白了?”
庞皇后脸上带着浓浓地担忧道:“只怕公主不肯。”
德顺帝说:“没有他肯不肯的。沈家是百年大家,沈少堂是沈家嫡子,不算亏了她这个公主。朕这就找沈家商议,下旨订婚,要是子兮不肯就让她跳进未央宫的山涧里,别活着祸害皇家的名声!”
庞皇后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庞皇后从御书房出来,坐在马车上还没走出午门就看到了沈少堂的父亲沈兆逸一路小跑进了宫门。
庞皇后勾起嘴角笑了。
德顺帝为长公主指婚的圣旨一下,惊呆了好多人。
定邦王权衡利弊之后,决定置之不理。
庞云溪听夫人跟他炫耀,说沈家的少爷就算被退婚又怎么样,有个好皇后,就连嫡长公主也娶的回家。
庞云溪这才明白又是这两个蠢妇做下了这事。
庞云溪急匆匆去拜见庞皇后,说:“皇后啊,你这是得不偿失啊!沈家已经没落,何子兮在你手里捏着,你明明能用何子兮为四皇子拉拢更有权势的人,你为什么要浪费在沈家啊?况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王会是想越过他的儿辈,直接把王家交给王彦,皇后有没有想过,这么做会不会得罪了王彦?
就算是王彦继承王家还要有好几年,可王会的脾气也不是个任人捏扁揉圆的,他可以自己想办法把何子兮拒之门外,可他怎么受得了有人就这样把他孙子的丑事摊在皇上面前?
王会本来并没有完全归附大皇子何敬,皇后这么一番举动,可就真的把王家这个清贵世家推给大皇子那边了!”
庞皇后一直默默地听着,听庞云溪说完了,她从筵席上站起来,说:“送客。”
庞云溪气得大吼:“庞月柔,老夫说的话你是没听见吗?”
庞皇后转过身冷冷看着庞云溪,说:“庞御史,你别忘了,本宫是皇后,你是本宫的臣!”
庞云溪怔住了,用君臣之道离间他们父女,这是谁做的?
王彦休沐在家,他不顾家人劝阻急奔进宫,根本没想过他区区一个鸿胪寺少卿连德顺帝的面都见不到。
幸好在正阳门口,王彦遇到了大皇子。
大皇子一把拉住王彦:“你这是做什么?父皇刚刚下旨,你就急着进宫,你是怕父皇没有借口杀你还是嫌子兮的名声太好了?”
王彦眼球充血,面目狰狞道:“我要去求皇上,求皇上收回成命!”
大皇子拉住王彦:“就算是要收回成命也绝不是现在。皇上刚发出来的圣旨,沈家人还没捂热乎就收回,你觉得可能吗?就算要收,也是将来等那沈少堂犯了什么大错,皇上找个借口才能收回来。沈少堂又不是什么懂规规矩的,找他个错处还不简单?”
王彦挣脱开大皇子的手:“我不管,我要去见皇上!”
大皇子突然在王彦的脑后重重劈下一掌,王彦一阵眩晕倒在地上。
大皇子身后伺候的侍卫赶紧跑过来,搬起王彦往宫外走了。
王彦在昏迷前想到,大皇子竟然会武功?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呢?
大皇子送王彦回到王家,王会亲自拜谢大皇子。
王会似是感叹道:“我孙儿和公主相识已有一段时间,两小无猜。皇上突然降旨将公主许给不良于行的沈家少爷,我孙儿替友不平,实在是鲁莽了。”
大皇子也就像是无意中说起一般:“庞皇后去了御书房摒退众人,不知道跟父皇说了什么,父皇突然龙颜大怒。”
王会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大皇子一语双关地说:“大学士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将来,我还有很多地方要仰仗大学士。”
王会道:“能得大皇子看中,王某三生有幸,定当为大皇子孝犬马之劳。”
大皇子和王会两个人心满意足地相视而笑。
大皇子又说:“近日王少爷精神激昂,还请大学士多多宽慰。”
王会说:“我孙儿突发疾病,可能有几个月不能伴于君侧了。”
大皇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未央宫中,何子兮拿着圣旨,心里一片平静无澜,可手指不可抑止地颤抖,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抖。
沈家,世家大族;沈少堂,沈家嫡子,虽然腿瘸,却远不是瘫在床上不能动。
这么想来,这一段姻缘她不该有抱怨才对。
书玉轻轻唤了何子兮一句:“主子……”
何子兮扭过头,却看不清书玉和程童的面容,视线在她的眼中被泪水扭曲。
何子兮吸了一口带着湿意的空气,问:“王彦呢,他没有过来看我?”
程童回答:“王彦少爷去了皇宫,在正阳门口被大皇子截住了。”
何子兮的眼泪哗啦啦流了下来,从下巴尖上一滴一滴落在明黄的圣旨上:“截得好。”
说完,何子兮站了起来,用一只手抓着圣旨的卷轴,长长的圣旨拖到了地上,随着何子兮迈动的步伐,圣旨在筵铺上一下一下地前行。
何子兮静静地说:“我是许过人家的女人了,将来就算是父皇收回圣旨,我也不再贞洁,不可能嫁进王家那样清贵的门楣了……”
书玉说:“王少爷不会在乎的。”
何子兮突然转身:“可我在乎!我在乎王彦,我在乎王彦的家人怎么看待我,我只想为王彦争光,我不想给他摸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受不了一辈子被别人当做贱妇,更受不了我还得在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面前伏低做小!”
书玉和程童一起沉默了。
何子兮哭着笑了:“准备一下,去见见沈少堂。如果是个服管教的也就罢了,不服就弄死。我守一辈子寡也不会屈服于一个无赖!”
………………………………
158。立储以固国本
何子兮哭着笑了:“准备一下,去见见沈少堂。如果是个服管教的也就罢了,不服就弄死。我守一辈子寡也不会屈服于一个无赖!”
沈家,沈兆逸和儿子沈少堂拿着赐婚的圣旨傻乐,沈少堂的叔叔沈兆恒愁地满地转。
沈兆恒看着那一直在傻笑的爷俩,一跺脚,说:“你们还乐呢!这可是个祸!嫡长公主什么人?定邦王的外孙女,你们以为这尊佛好供着吗?”
沈少堂满不在乎地说:“有什么不好供的,不就是个女人嘛!定邦王越在乎长公主越好,他要是不听我们的,我们就拿长公主出气,定邦王能不心疼?”
沈少堂的爹跟着一起点头。
沈兆恒指着沈少堂问:“要是还没结婚,你就闯了祸呢?你要知道,尚了公主,做了驸马,满朝文武都盯着你看,只要有点差池,所有人都指责你的不是,小过都能惹出大祸!去年中秋节你调戏亚照的儿媳妇,那事还没让你长个心眼?”
沈少堂打了一个激灵。
沈兆逸说:“没事,要是跟我们解除了婚约,长公主这辈子也就别指望能嫁到好人家,定邦王会帮我们的。”
沈兆恒吼道:“你可别忘了,人家是蝶族,蝶族女人就不讲究贞操!不嫁你,人家嫁给蝶族人也一样过好日子!甚至,弄死你人家也不用给你守寡,直接改嫁!”
沈兆逸和沈少堂这时候惊呆了,卧槽,玩大发了!
沈少堂老实了好多天,一点都不敢出门惹事,每天就在家搂着他的小老婆和通房丫头们厮混。
混了好几天,终于憋不住,他特别低调地去了春雨楼,在二楼找了一间包厢刚坐下,就有人掀了他的门帘进来。
沈少堂一看,一个小姑娘,个儿不高,十三四岁大,浅蜜色皮肤,一脸童稚之气,可就这么个小孩子,眼沉如水,气锐似钩,看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势就知道不是寻常人家里能养出来的女儿。
沈少堂心里咯噔一响,这来找茬的了?他可没带打手,要是动起手来,他怎么办?
何子兮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舞台,说:“你不必紧张,本宫只是来问你,你那些姨娘和通房,什么时候送走?”
“为……为什么要送走?”
何子兮说:“因为我不想一结婚就杀人。”
沈少堂紧张地吞了口口水:“那个……我是男人……”
何子兮打断沈少堂:“你可搞清楚,是你尚给了本宫,可不是本宫嫁给了你。皇家的女儿。你以为跟你们这种人家的嫁娶一样吗?”
沈少堂心虚,不敢说话。
何子兮说:“父皇的圣旨,本宫不管你是怎么求到的,可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本宫说了算,你可别给本宫惹麻烦。你有一条腿是瘸的,要是再断一条,恐怕就只能在床上度过这辈子了,本宫不介意陪个残废过日子。”
沈少堂听得一句话不敢多说,傻呆呆地看着何子兮。
何子兮这些话说完,多的一句没有,起身走了。
沈少堂呆坐了好半天,才突然想起,他点了一个叫秋月的姑娘陪他一起听曲儿,怎么半天不见姑娘进来。
沈少堂冲着包厢外一阵怒吼。
跑堂的赶紧过来安抚沈少堂,说有两个身上带着官差腰牌的军爷把秋月姑娘带走了,沈少爷要不换个姑娘陪着听曲儿也是一样的。
沈少堂一听说是官差,腿肚子直转筋,挥了挥手,让跑堂的赶紧滚,然后他魂不守舍地听了一晚上唱曲儿。
沈少堂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当云潮姑娘曲终,春雨楼的听客准备人散的时候,一辆马车很快地从春雨楼钱跑过,一个姑娘直挺挺地从马车里跌落在春雨楼门前。
很多熟客都认识春雨楼陪客人听曲喝酒的秋月姑娘,所以有人过去查看姑娘的情形,这才发现姑娘虽然面容安详,身无重伤,可她确实是死了。
春雨楼前的人群突然间炸开了。
沈少堂站在那姑娘的尸体前,遍体生寒。
沈少堂遇到的问题对德顺帝来说不算问题,不过是一个女人还是个不干净的女人而已。
德顺帝遇到的是立储的大问题。
庞云溪试着和庞皇后又沟通过两回,两个人除了达成一致意见要除掉二皇子何致以外,其他的什么都谈不拢。
庞云溪一气之下,在大朝之上当着文物百官的面谏言德顺帝要立储以固国本。
德顺帝一愣,他不过三十多岁,已经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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