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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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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参军冷笑:“樊司马贵人多忘事啊,侯爷给你的钱你拿了,给你的女人你睡了,前几天刚得了一个大胖小子,这会儿我家侯爷有难,樊司马甩手不管了?樊司马,你甩得脱吗?等那妖女处置了侯爷,回过身不是找樊司马算账吗?樊司马,我劝你还是好好算算这笔账,那妖女能给你什么?我家侯爷可是曾经向司马许诺过大司马一职的!”

    樊黎也不着急,盘着胳膊唠家常似地说:“你们好像还是不明白,那我跟你们说道说道啊,我是个粗人,全是大白话,好听不好听的,你们都凑合听着。钱和女人我都收了,那时候也没说过送这些东西的条件是造反啊,要是那会儿说明白,我不一定收了。还有,钱啊,女人啊,我也不缺,我本来一年也花不了多少钱。打仗的时候我征战在外,原配的媳妇让豪绅糟蹋了,她想不开跳了井。这些你们都知道。后来呢,我收了不少女人,可没有一个我让她们当正室的,是为了我那个原配,我对不起她,别的做不到,至少我能让她生的孩子,只让她生的孩子有我这个家业的继承权。这你们也都理解吧?我看别人送你们的女人,你们也没让她们当正室的。那既然都是妾室,玩玩的东西,我没必要那么心吧?你们要是说送后悔了,那我把人都还回去,送一还二,小的你们也拿回去,行不?”

    田参军和项家门客气的牙床子疼,哪有这种人,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现在说要退货,这东西能退吗?

    樊黎一本正经地又说道:“你们送我礼了,公主也送了,公主送的那份我更稀罕,所以我决定跟着公主干了。”

    田参军咬牙切齿道:“妖女能送你什么?官职多年未涨,多的不过是几块封地,这算什么?你要是稀罕地,做了大司马,封地现在多得多!”

    樊黎用手指点了点田参军:“你看,我说你不懂吧。我问你,项直和太皇太后那天在宫里为什么吵架?”

    田参军皱了皱眉头。

    樊黎又问:“我跟公主回了一趟我的老家,公主又为什么杀人?”

    田参军问:“樊司马说的,该不会是那个田亩制吧?樊司马,你可搞清楚,别看现在她说的好听,田亩制完全推行以后,你的子孙后代的封地会越来越小。”

    樊黎双手一摊:“如果他们没本事,凭什么让朝廷给他们那么多封地?我有三个嫡子,他们哥儿仨平分我的地,够他们吃的了,要那么多干什么?”

    田参军追问:“你真的不打算管你的庶子了吗?让他们饿死?”

    樊黎反问:“为了让我的庶子也过的锦衣玉食,那让我的乡亲们饿死吗?”

    田参军一愣。

    樊黎说:“我打小没爹,我娘带大我不容易,是乡亲们东家一口西家一口养活大我,我是吃百家饭的。你们,是以你那个项直侯爷为首的那一群人,为了自己泼天的富贵抢占民田,杀人抢地!公主在柘林杀掉的那几个贪官,有一个是屠了我全村的仇人!要不是村里有两个小姑娘逃出来,我都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

    樊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大,好像巨雷在半空炸响,吓得田参军和项家门客一激灵,他们两个人同时想,完了,真的完了!

    樊黎招呼了一声,好几个将官跑过来集合成列。

    樊黎指着这些将官对田参军和项家门客说:“他们,都是穷人的孩子,跟你们不一样。你们这些肉食者,脑子里只有自己的利益,什么时候睁眼看到过我们这些穷苦人了?我告诉你们,公主看到了!田亩制,是公主送给我我们这些穷苦人最大的礼!”

    将官们突然高呼:“公主千岁!公主千岁!”

    樊黎大手一挥:“来人,把这两个东西装笼子里,给京前折冲府下战书!”

    田参军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大喊:“那妖女弑父杀母,连一个不满一岁的孩子都不放过,现在又杀害太皇太后,樊司马,你真的信她吗?更何况,她不过是个女流之辈,她身后还有一个景盛帝,等到景盛帝亲政,她还能维持田亩制吗?如果你想要田亩制,我家侯爷能做到,我家侯爷是男人,他才是樊司马能靠得住的人啊!”

    樊黎满不在乎地说:“如果景盛帝到时候要推翻田亩制,我们推翻景盛帝好了,让公主当皇帝。这天下,谁当皇帝,老百姓不都得过日子?谁能让百姓过好日子,我们选谁当皇帝。”

    田参军瞪大了双眼,这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大逆不道的言论,他被扔进了木头笼子,惊恐地指着樊黎:“你……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你等着满门抄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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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假死的药

    田参军瞪大了双眼,这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大逆不道的言论,他被扔进了木头笼子,惊恐地指着樊黎:“你……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你等着满门抄斩吧!”

    樊黎咧嘴一笑,两排大板牙,看去特别憨厚:“我说什么了?我说的是,我坚决拥护景盛帝,你听到什么了?你可别忘了,你是个反贼,你说的话,有人信吗?”

    田参军愣怔间,他和项家门客的木头笼子被吊了营门口的箭楼。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京前折冲府刚收到樊黎派人用箭射过去的战书,现在军营里能掌事的人有四个执金将军,还是四个谁都说服不了谁的执金将军,司马和参军都不在,这四个关于怎么和樊黎打,是先后撤休整还是冲锋以攻代守,这方面完全打不成共识,四个人还没吵出个结果,京北折冲府的骑兵已经冲了过来。

    京前折冲府简陋的防守在樊黎准备充分的进攻面前根本不堪一击,箭雨、重石、巨大的流星锤,轮番砸过来之后,京前折冲府的防守已经彻底崩溃,拒马、营门、箭楼全都支离破碎,等到四位将军组织人手,京北折冲府的轻骑已经冲进了营地一阵砍杀。

    执金将军们合力刚刚打退仅仅百余人的轻骑,重骑攻来,此时营地里已经到处都是死人了,军心涣散,死伤惨重,士兵们没有死的是想着跑的,跑不掉的想着投降,执金将军们别说是组织阵型进攻,是撤退都组织不起来。

    战斗从天没有大亮的时候开始,不到午彻底结束,京前折冲府的营地化为一片废墟,四名执金将军一名战死,另外四名被生擒。

    京城百姓眼睁睁看着几十辆囚车把以前威风凛凛的将军们押解至大理寺,而那些在战斗被俘的士兵不论是不是受伤都被关押在了城门外的临时监牢。

    京南折冲府的司马闻讯,赶紧进宫向景盛帝负荆请罪,称自己没有拦截京前折冲府的府兵是因为京前折冲府的田参军抓了他的家眷相要挟。

    而此时,距离京城不远的郡县,蒋瑞写给蒋家军旧部的信差不多也都送到了。

    何子兮不仅抓了项直,还抓了项家门客们的家眷,这些消息也都传到了。

    当那些分布在各个郡县的项家门客们面对蒋家军或者是异族军人的屠刀的时候,当他们想到他们家人的项人头都掌握在了何子兮的手里的时候,大多数人选择了跪下投降,甚至有人为求活命,把项直这几年干的贪赃枉法、良心泯灭的事全都写成状子递交给了何子兮。

    何子兮命人把这些状子誊抄好几份,在京城张贴,昭告天下。

    这些告示,项直强抢民田已经不新鲜了,甚至还有强抢男童为性奴之事,至此,项直在天下间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

    其实当项直在狱听说樊黎没有攻城的时候,他知道大势已去了,他没有想到樊黎竟然能抛却个人的荣华富贵,更没有想到何子兮竟然有胆子夜闯卫安军,有樊黎和董怀坐镇京师,还有董怀和蒋瑞遥控全**队,他的人算能泛起浪来,最终也不过是砸起一朵水花,这一轮项直输得心服口服。

    项直从怀拿出一个小瓷**子,倒出两粒红色的药丸,没有水,干嚼着吞下了肚。

    项燕首先看到父亲吃东西,他心一紧,问:“爹,你吃什么?”

    项直说:“能让人假死的药。”

    项燕和他的弟弟两个人的眼睛都亮了,他们原先以为死定了,谁知道居然有这种好东西!

    项直给了二儿子两粒,可没有给项燕。

    项直说:“这天让我捅塌了,总要有人命去填补,燕儿,你是嫡长子,只能你去填补了。我们出去以后,会找个说书的,把我们想要对世人说的话,让说书的都说出去,其余的能蛰伏的人手蛰伏,不能蛰伏的转到山里当土匪,假以时日,也能拉起一支队伍。有朝一日,我们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项燕疯了一样狂吼:“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你年纪大了,不应该是把活命的机会让给我吗?”

    项直靠着墙,看着项燕,用那种永生再不能得见的眼神,他说:“再喊,我和你弟弟也都活不成了。”

    项燕一挥手:“要死大家一起死,凭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去死?”

    项燕的弟弟惊异的看着大哥:“大哥……你……”

    项燕:“你什么你?因为你我小两岁,从小我什么不让着你?不管怎么说,你也该让着我一会了吧?”

    项燕说着要来抢项直手里的药丸。

    突然监狱外有狱卒走过来的声音,项燕一愣,项直赶快把药丸塞进了二儿子的嘴里,等项燕反应过来,他弟弟已经把药丸吞进了肚子。

    项燕抓着弟弟的脖子扳开他的嘴,把手指探进弟弟嗓子眼去扣。

    狱卒过来看了一会儿,问:“搞什么呢?”

    项燕立刻吓软了,瘫坐在地看看狱卒,又看看项直,他声泪俱下,口齿不清地念叨着不成句的话,甚至有液体顺着大腿流下去。

    两刻钟后,何子兮得报,大理寺走水,在大牢关押的人贩都被烧死了,很多尸体因为被烧得面目全非,很难辨认身份,只能通过残余的肢体勉强判断出男女来。

    项直以及他的追随者还有门客和门客家眷们,加起来将近五百人的死给各地的反军提供了一个为忠良报仇的借口,而那些在各地郡县因为想要保住家人性命才投降的项家门客们,算没有再反,也在心里为何子兮记了一笔,这灭门之恨任谁能遗忘?

    何子兮赶到大理寺,坐在马车看着大理寺的衙役们从里面把焦黑的尸体一具一具搬板车准备送出城去,看的她头皮发麻。

    别人家的小姑娘,十五岁的年纪,正是养在深闺,含苞欲放,整日里想着风花雪月,可何子兮这个公主,这几年看见的死人,遇到的事情一般人家的男人都多,连何子兮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看见死人以后连心跳都不会加快,这实在不是个好现象。

    可像是现在,何子兮明明知道她如果下车,会遇到各种根本无解的刁难,可她能怎么办?逃跑吗?她逃了,她的弟弟怎么办?所以,算是硬着头皮,她也得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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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身份

    可像是现在,何子兮明明知道她如果下车,会遇到各种根本无解的刁难,可她能怎么办?逃跑吗?她逃了,她的弟弟怎么办?所以,算是硬着头皮,她也得顶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景盛帝自然知道何子兮这次去大理寺不简单,他想跟着去,可何子兮说太皇太后昏迷不醒,身边离不了人,让景盛帝守着太皇太后,防止后宫里又有人使坏,景盛帝指派了六个隐卫给何子兮。

    何子兮的皇家马车在大理寺门口一出现,两边的人群有儒生高喊着斩杀妖女为国除害之类的口号,最让何子兮想不通的是,还有人在高喊着什么异族斩杀原几十万,血洗异族替同胞伸冤,异族之所以会斩杀原几十万人,还不是因为听从太祖皇帝的命令?杀了几十万原人,为什么这笔账不算到太祖皇帝头反而要算到异族人头?能把这些话光明正大喊出来的人,脑子里是有条大水沟吗?

    何子兮完全当没有听到外面的喧闹,端庄地迈着步子从马车里走出来。

    混在人群里的那几个人一看到何子兮现身,更加卖力地高喊,妖女诛杀忠良,毁我原人栋梁。

    大理寺里死了那么多死人,甚至有好些是小孩子,看到这场景的人谁心里都不舒服,憋着一口怨气不知道该向谁发泄,再让这几个人这么一哄,民众十有**看着何子兮的眼神都变了,像是在看着杀人凶手一样。

    藏身在大理寺四周的隐卫居高临下早盯了这几个闹事的人,何子兮向他们微微一点头,隐卫们手里的石子准确无误地打向了他们的脑袋,凡是被打的,立刻被随着何子兮一起过来的御林军从人群里揪出来,头破血流地往地一摁。

    他们什么打扮的都有,有的装作是书生,有的装作是商贩,还有假扮成苦力,基于身份的认同感,他们被抓,围观的书生、商贩还有苦力们,心都有种仿佛自己被抓的愤怒,因为这种愤怒造成他们根本不愿意动脑子,更不愿意相信所谓的自己人其实都是假象。

    不过带头的被抓了这个,其他人不敢大叫了,藏在人群里装无辜,围观的人一下安静了。

    何子兮走向被抓的那个书生,书生还挺有骨气,仍旧冲着何子兮喊口号。

    反正被抓已经死定了,多喊几句,他的主子还能多给他的家人付几个钱呢,不喊白不喊。

    何子兮对压着书生的御林军说:“把他的手心翻出来。”

    那个书生使劲挣扎,御林军都不好抓。

    何子兮冷笑道:“书生的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藏那么严实做什么?而且,你这读书的还挺有力气,人家说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可你这书生,连一个当兵的都没你力气大,你是每天一边练武一边读书吗?”

    那书生被说得一愣,御林军趁此机会把书生的手控制住了,御林军看了一眼那手掌,立刻大声喊道:“禀公主,这手是习武之人的手!”

    书生大喊:“污蔑,这是污蔑!妖女你含血喷人!”

    何子兮下令:“扒衣服。”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大庭广众之下,扒一个男人的衣服,一个云英未嫁的公主下这样的命令,太不知廉耻了!

    御林军们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公主常有不寻常的举动,立刻抽刀割破了那个书生的衣服,露出他身精壮的肌肉,肌肤的刀疤,甚至还有纹去的关公像。

    何子兮冷笑一声道:“你真是个不一样的书生啊。说!这把火是谁放的?”

    这情节转折太快,围观的百姓一时跟不节奏,纷纷交头接耳,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假书生扬天长笑,之后猛地一用力,咬舌自尽了。

    何子兮厌弃地看了看他还在抽搐的尸体,用手帕轻轻掩了口鼻,然后转过身扫视了一圈围观百姓,拿开手帕后说:“这天下是本宫的皇爷爷打下来的,是本宫的父皇和皇奶奶精心守护的,也是本宫一母同胞的弟弟鼎力支撑的!本宫确实有异族血脉,可本宫还有一半原血脉,与大家同为炎黄子孙,长着同样的良心!今日发生在大理寺的**,本宫自当查个明白。项直一党算有罪,也应当依法论处,此等死得不明不白,被烧得面目全非,明显是糟了奸人杀害。皇不会容此等丧尽天良,心狠手辣的奸人为祸世间,请大家在此做个见证,何子兮在此立誓,绝对会严惩凶手,给天下间一个交代!”

    突然人群里有人大喊:“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口音有点西北风沙的味道。

    伴随着呼喊,人群呼啦啦地跪倒一片。

    越过跪拜的人群,何子兮看到了人群后面不远处,在树荫下乘凉的霍肆,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好像刚从戏园子里出来。

    何子兮说了一句平身,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转身走进了大理寺,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那个债主!

    何子兮挺胸抬头地走进大理寺,在众人眼前的何子兮高高在不可侵犯,可一走进大理寺,她的身子立刻软了,跑到墙角一通猛吐。

    大理寺卿林天佑和两个少卿跪在大理寺里面等着公主责罚,却等到公主一进门吐。

    想想看,大理寺里里外外都是尸体焦糊的味道,满眼都是死人,公主养尊处优,哪里经受得住这个?

    刚才在大理寺门外没吐出来,还处置了几个带头闹事的,这已经大大超出大理寺众人的预料了。

    林天佑带头从地站起来跑到何子兮跟前。

    珠玉轻轻拍着何子兮的后背,问林天佑:“有水吗?”

    林天佑赶紧指派人去取水了。

    何子兮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光了,这才直起身来,身更软了,手脚都发抖。

    珠玉扶着何子兮站了一会儿,何子兮漱了漱口,何子兮迈步想走,可腿没力气,差点摔倒。

    林天佑一惊,公主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恶心,这是病了!

    珠玉打横把何子兮抱起来,跟林天佑说:“林大人,找个热乎的房间说话吧。”

    何子兮脸色惨白,呼吸微弱,眉头紧缩锁,窝在珠玉怀里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林天佑担心不已。

    林天佑赶忙给珠玉带路,问:“珠玉姑姑,这……不用给公主请个太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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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隐瞒什么

    林天佑赶忙给珠玉带路,问:“珠玉姑姑,这……不用给公主请个太医看看?”

    珠玉说:“马车有药,已经有人去熬了,林大人不必担忧。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公主是有不适,不过没有大碍。还请大人们言简意赅,不必要的礼数都省了,算是让公主稍作休息。”

    几位大人跟在珠玉身后连连称是。

    在一间狭小,通风不太好的房间里,珠玉把何子兮放在垫了棉被的椅子。

    何子兮睁开了眼睛,很吃力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死气沉沉地看了一眼站在下面的几位官员。

    这房间里热,光线也不明亮何子兮觉得稍微舒服了些,可苦了正装的官员们,里面的衣服都被汗打湿了。

    何子兮声音虚弱地说:“辛苦各位了。现在不是在朝堂,大家不用那么拘束,要是热,外套脱掉吧。”

    大臣们哪敢真的脱啊,这可是个公主,不是个王爷,他们一个劲儿地说不热。

    何子兮勉强笑了笑,然后开始问大理寺着火前后的事情,她问,官员们答,有一个小太监在一旁记录。

    何子兮的冷汗跟泉水一样,一股接着一股,珠玉没过一会儿得给何子兮擦擦,何子兮的脸色看去也不好,越来越白不说,眼神都有些涣散,说话的时候很虚弱,声音那么小,要是不是屋子里安静,林天佑他们根本听不清何子兮说了些什么。

    最让林天佑揪心的,是何子兮每隔一会儿闭一闭眼睛,双拳紧握,明显是在忍疼。

    珠玉好几次跑到房间门口指派小太监去催药,被何子兮制止了,何子兮说她这样乱跑是在给大人们添乱,没说几句话都让她跑忘了刚才说到哪了。

    何子兮状态很不好,脑子里一片浆糊。

    她经过这两年的调养,月事的时候已经很少吐了,可这次她一直精神紧绷,连夜奔波,疲累和紧张一直没断过,症状又加重了,刚才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吃过止疼的药,这会儿药劲过去了,腹内一阵一阵疼,还泛着恶心,搞不好一会儿还得吐一次。

    纵是如此,何子兮还是发现了问题。

    大理寺的这几个官都是说半句留半句,最关键的话总是留在肚子里,有时候有些话说完还互相递一个眼色,他们这是隐瞒她什么?

    这时候小连子终于把药送来了,珠玉风一样冲到小连子身边,接过药碗。

    不大的小屋子里顿时弥漫着弄弄的药味。

    何子兮皱着眉头,一口气把药都喝了,身好像有了点热乎乎的感觉,脸色不再那么惨白了。

    林天佑他们几个微微叹了一口气,没娘的孩子果真很可怜,他们家里那十五六岁的半大姑娘们,喝个药各种蜜饯能摆一桌子,全家人围着各种哄,折腾半天能喝进去半碗不错了,看看何子兮,喝药跟喝水似的,连一口糖都没要,只不过加了一口清水漱了漱口而已。

    林天佑清晰地记起当初,何子兮的马车在宫外遇刺,他去找何子兮录口供,那时候的他还以为何子兮是个在后宫里只能等死的弱者,可现在他明白了,何子兮才是站在后宫最高点的那个猎食者,连当初那场蹊跷的刺杀都恐怕是何子兮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

    何子兮放下药碗,说:“诸位大人,本宫今日实在不适合办公,该问的,本宫已经问了,该说的本宫也说了,这回宫去了。”

    大理寺的两位少卿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有林天佑的脸有些有口难开的遗憾。

    何子兮扶着珠玉站起来,慢慢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跟珠玉说了两句什么,跟在何子兮身后的三位大人谁都没有听清楚,这样波澜不惊地送走了何子兮。

    林天佑看着何子兮远去的马车,心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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