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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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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兮:“……”

    书玉说完就退下了。

    何子兮的心里一团乱麻。

    吉妃现在什么心思何子兮都还拿不准,程童仍不能起床,书玉又要疯……

    何子兮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越跳越疼。

    万幸而又不幸,在何子兮头痛欲裂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来探望二皇子何致,包括吉妃在内。

    何致这个嫡皇子的命可比她这个公主金贵多了,何致险些丧命蛇口,庞吉妃却跟其他嫔妃一样,来探望的打算都没有,而她不可能会放弃收养,那么,吉妃是不怕收养后他们给她找麻烦?她觉得强拧的瓜也能甜?

    何子兮心中有气,她吉妃要是真有本事,自己生个孩子出来啊!

    吉妃两年前流产,之后皇上对她仍旧恩宠,可肚皮一直没动静,这是要攒足劲憋一泡大的吗?

    何子兮的双膝养了好几天,伤势刚好的几日后,一个夜里,风很大,何子兮又一次半夜莫名醒来,她一阵心慌。

    何子兮掀开床幔,书玉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听候差遣。

    何子兮正喝着水的时候,珠玉回来了。

    何子兮看她的神色是有话要说的,于是何子兮摒退众人,单留下珠玉和书玉。

    珠玉说:“刚才王爷遣人来传话,福临庵和祈宁寺今晚都走了水,火借风势,火光冲天,不少和尚和尼姑,还有诸多信徒都……都葬身火海了。”

    何子兮书玉的眼睛同时忽然瞪大,火借风势,究竟是什么样的风能把这两座百余年的寺庙送进火龙的大嘴?

    何子兮因为睡眠不足而浮起的红血丝在眼球上密密分布。

    书玉呢喃道:“这么快……”

    钦烈皇后身边的宫人都是在这两处佛家清净地,偏偏就这两处着了火,不用问,何子兮也知道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珠玉看何子兮的样子分外心疼,她又向前走了一步,说:“王爷说了,有几个忠心的,他已经捞了出去,尤其是两位扶养过公主和二皇子的嬷嬷,王爷都看顾起来了。”

    何子兮并没有因此而舒一口气。

    珠玉说:“这次火灾伤亡甚大,王家的两位小姐也在火灾中丧生,子秀公主近来一直身体欠安,她们都是替子秀公主祈福去的,嫡公主若是能去祭拜一番,宣妃一定会感恩的。”

    何子兮听得懂,这是外公让她出宫相见呢。

    想必是跟那几个从庵堂、寺庙中救出来的宫人有关。

    书玉想了想,问珠玉:“你出宫了吗?”

    珠玉愣了一下,才明白这是在问她怎么跟定王联系上的。

    珠玉说:“没有,是御林军中的一个小哥偷摸到咱们宫门口来找我的。”

    何子兮又问:“这个御林军,你认识吗?确实是定王的人?”

    珠玉点头:“打仗的时候,他做过定王的侍卫,后来被定王安排做了御林军。”

    书玉问:“谁?”

    何子兮盯着珠玉。

    珠玉:“孔新平。”

    书玉点头:“是个可信的。”

    何子兮有些诧异:“定王的侍卫,才做个普通士兵?没有官职?”

    珠玉撅了撅嘴:“我跟他以前也不熟,就是认识。不知道他他跟王爷之间的事。”

    何子兮问书玉:“你呢?了解吗?”

    书玉摇头:“只知道他长了一张老实人的脸,以前娘娘在的时候夸奖过他。”

    何子兮想到娘亲死后那些所谓的心腹现在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她就对娘亲看人的眼光产生的怀疑。

    她数说:“从现在起,你们有一个任务,去跟这个孔新平套近乎,他什么官职,老家在哪,还有什么人,他什么品性,什么嗜好,都要摸清,还要跟他混熟,熟到你偷溜出宫他能替你遮掩。明白了吗?”

    珠玉和书玉一起应声,珠玉还讷讷地点头。

    何子兮问:“还有别的事吗?”

    珠玉摇头。

    何子兮说:“那我睡了,你下去吧。”

    书玉回到外间去值夜。

    珠玉从何子兮的卧室里退了出来。

    姿灵宫的管事太监程童在外厅候着。
………………………………

21。请旨出宫

    珠玉从何子兮的卧室里退了出来。

    姿灵宫的管事太监程童在外厅候着。

    珠玉一出来,程童就问珠玉:“怎么样,主子让你去查那个小哥了吧。”

    珠玉白了程童一眼:“就你知道的多!”打了一个呵欠就走了。

    何子兮躺在床上把好多事前前后后想了一大圈,这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进入梦乡前,她想着王家的小郎君真真是个好看的。

    王家两个小姐被活活烧死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皇宫。

    何子兮早早就打扮妥当,等着宫中传言四起的时候,她带着一食盒糕点去了宣妃的和静宫。

    宣妃所出的三公主子秀喜欢吃姿灵宫小厨房做的糕点,每次见了都要讨上几块,宣妃总自责没把女儿教养得有个公主的样子,可何子兮觉得这样的小孩子才讨喜。

    何子兮向和静宫通报过后不久,宣妃就带着三公主何子秀出来迎接何子兮了。

    在现在这个钦烈皇后已死,何子兮这么一个半大的孩子在后宫能不能活下来都未可知的情况下,宣妃对何子兮恭敬的态度还真是难能可贵。

    何子兮瞧了一眼三公主,小丫头片子的发髻明显是新挽的。

    何子兮面上微微一笑,恭敬的太刻意了吧,迎接她这个不得势的公主,宣妃还用得着给三公主新挽发髻?

    宣妃的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

    何子兮和宣妃都按着礼数互相行了常礼,子秀可等不了,一下子扑进何子兮的怀里要吃糕糕。

    宣妃立刻皱了眉头把子秀拉过来。

    何子兮说:“小孩子嘛,不碍事。”

    宣妃说:“公主你不也是小孩子吗,哪里这么淘气?”

    何子兮拉着子秀的手跟着宣妃往宫室里面走:“我听说子秀病了?”

    宣妃叹了一口气:“从去年闹过一次病,这孩子的肠胃就不大好,每顿就跟喂猫一样,多吃一口就病,又是发烧又是上吐下泻。太医来看过,说照这样下去,怕三公主会有些不良之症。”

    何子兮无意中看到树下的一个小土坑,坑边的泥土被垒成一个小小的宫殿的样子。

    何子兮又看了一眼何子秀的手指甲,里面有一点点泥土残存。

    子秀的衣服鞋袜都是新换的。

    如果是为了迎接她而换衣服,这也太隆重了吧?

    进了正殿,宣妃让宫女带三公主去用药。

    何子兮就跟宣妃说起昨夜里的火灾,宣妃又哽咽起来。

    宣妃说烧死的两位妹妹跟她如何情谊深厚,如果不是出了事,那两个姑娘也要嫁人了,如今,两位妹妹为可给三公主祈福罹难,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心中不忍,着实难过。

    何子兮安慰了宣妃一番,又说:“既然宣母妃心悬两位姨母,又得守着生病的三妹妹,那就让子兮去为两位姨母烧点纸钱吧。”

    宣妃愣了一下,完全想不到何子兮是为了这个来的。

    宣妃拧着手里的手帕:“那个……妾身谢过公主的好意,不过公主出宫需要得到皇上的首肯。”

    何子兮赶紧起身冲着宣妃福了福身子:“既然宣母妃愿意,我就一定要替母妃走这一回,我这就去找父皇讨要出宫的圣旨。母妃节哀顺变,一心照顾三妹妹吧。”

    严格按等级来说,宣妃的位份是低于嫡公主的,所以何子兮给她行礼,宣妃赶紧起身给何子兮回礼。

    可何子兮没有等宣妃礼毕,转头就走,宣妃福下去的身子僵住了,就好像是在行礼恭送何子兮一样。

    宣妃看着何子兮的背影,心里就是一阵恼火。

    后宫里没了娘的孩子都不好过,看看二皇子突然被毒蛇咬就知道了,更别说一个丫头片子!

    那皇上也没见对他这个女儿多上心,何子兮自己把嫡公主的架子摆得忒大,给谁看?有本事去找德妃摆谱去,亏她还对何子兮以礼相待呢,真是好心喂了狗!

    德顺帝在御书房听说何子兮求见,他抓着毛笔的手就是一抖,一个墨点掉到了奏折上。

    何承问大太监柳福道:“她来干什么?”

    太监回答道:“长公主绣了一条腰带,想要亲手献给皇上。”

    何承一想到何子兮那能把龙绣成树枝的绣功就想起了董宛如,这一想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让她把腰带留下,朕忙于政务,不便见她。”

    太监应了一声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太监柳福又回来,手上捧着一根明黄色绣着僵硬的“树枝”图案的腰带,何承看都没看,一声没吭。

    意思就是让大太监随便怎么处理都行,扔了更好,反正以后都不要让他看见那根腰带。

    大太监柳福轻声问何承:“皇上,长公主说昨夜宫外的皇家庙宇大火,宣妃娘娘的娘家妹子火中丧生。宣妃凄入肝脾,可迫于三公主抱病,宣妃娘娘不能亲自去祭拜,故托付长公主去为王家小姐上一柱香。长公主特来向皇上请旨出宫。”

    德顺帝这会儿不能忽略何子兮了。

    他抬起头,盯着大太监一直看,看得大太监出了一身冷汗。

    何承阴森森地开口:“她只说这些?”

    “是。”

    “是宣妃让她去的?”

    “是。”

    何承想了一会儿,说:“去,派个人去宣妃那儿问问……别让她看见。”

    然后一个小太监从御书房的后门一路小跑去了。

    宣妃听到小太监的问话之后,晃神了好久,才说:“是的,你回去跟皇上通秉吧,是本宫让长公主去的。”

    宣妃想的是,刚才那一场是非曲直,怎么能是三言两语说的明白的?

    而且有些事要瞒也是瞒不住,宫外的人在宫外过日子,她还得跟何子兮在这宫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呢,留一步退路,总好过头破血流。

    就这样,何子兮乘上了皇家銮舆,赶往祈宁寺,和往常一样,程童和珠玉随行,书玉留守姿灵宫。

    程童他们出发前,书玉拿着一对一模一样的墨绿色小花包交给程童。

    程童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书玉说:“我听说寺庙里的香会都能辟邪,你去帮我请一点,往这个花包里放。我有用。”

    程童不情不愿地拿着花包。

    书玉笑着说:“这可是一对哦!我是要送给跟我一对的那个人的。”

    程童吃惊:“你……谁?主子知道不?”

    书玉笑着跑开了,说:“你那么聪明,你猜啊。”

    程童:“……”
………………………………

22。平安符

    书玉笑着跑开了,说:“你那么聪明,你猜啊。”

    程童:“……”

    从皇宫到祈宁寺路程不算短,中午的时候,车队正好行进到一处竹林小路,能挡住毒辣的日头,于是护送车队前行的御林军旅正下令在此埋锅造饭。

    程童扶着何子兮从车上下来,程童弯着腰小声在何子兮耳边说:“这个旅正就是昨天给珠玉递消息的人。他就是孔新平,年二十五,母亲是西南秋族,父亲是中原人。现在还不知道他跟定王有什么渊源。”

    何子兮有点诧异,看了看跟在身后的珠玉,问程童:“这是珠玉打听到的?”

    程童看着几个御林军拿出来的鸡蛋,笑道:“等她打听,那小鸡都要孵出来了。”

    珠玉练武之人,耳力极好,程童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珠玉恶狠狠瞪着程童,可又没有什么办法。

    何子兮也跟着笑:“可你打听的这也没什么要紧的。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程童笑着不说话。

    珠玉这回心满意足了,重重地哼了一声。

    程童是董宛如tiao教好送到何子兮身边的,比何子兮大八岁,中等身材,寻常相貌,声音不似男人那么低沉,也不似别的太监那么尖细。

    太监一般都有个凄惨的身世,何子兮也从来没问过他是何出身,母后说他会是个忠心的,那她就信他。

    搬着软椅的小太监把软椅放在阴凉处,何子兮坐下,对程童说:“去,让孔新平过来,我认识认识这个人。”

    程童躬身去找孔新平了。

    孔新平跟着程童过来,因为身着铠甲,只能行半跪的军礼,何子兮也没跟他计较,还赐了座。

    何子兮就跟平常十二岁幼女完全一样,一副天真面孔地瞪着眼睛看着孔新平:“以前在宫里,本宫从未这么近看到过御林军,他们都是远远地巡逻放哨……唉,那么远的距离,要是有歹人来袭,你们怎么能来的及赶过来救驾?你们都会飞是吗?你飞一个给本宫看看如何?”

    程童:“……”

    孔新平:“那个……臣不会飞。”

    何子兮撅着嘴:“你是骗本宫的吧?你不是还是个官吗?怎么能不会飞呢?”

    主子喜欢“装嫩”,程童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他是不是应该跟主子说,他可没有武功,总是这么憋笑很容易内伤的啊!

    孔新平看着眼前这个要把他当老鹰撒的小姑娘甚是无奈。

    十二岁的小丫头,没见过宫外的世面,只看上几本江湖侠义的话本,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了,可他不能飞就是不能飞,难不成还把他拿根绳吊起来?

    何子兮又问:“你们不会飞,要是有逆贼袭击父皇怎么办?”

    孔新平很耐心地向何子兮讲解:“皇上身边有隐卫。”

    何子兮恍然大悟,自言自语一般说:“隐卫这么厉害,会飞的是吧?”

    孔新平:“不……隐卫也不会飞。”

    “那他怎么保护父皇安全?”

    孔新平:“……”

    孔新平没弄明白为什么保护皇帝就一定要会飞,难道德顺帝是鸟蛋?

    不管孔新平怎么弄得明白还是弄不明白,公主问话他就得答,这一来二去就说了不少的话。

    关于隐卫,程童之前也只是听闻不少传说,真正能系统说出隐卫由来的人,少之又少。

    话说完了,何子兮又缠着孔新平非要看看他的佩刀。

    孔新平不好拒绝,只能把那杀人用的刀交到了何子兮手上。

    何子兮拿不动,拖着刀刃在地上走,把孔新平心疼的啊,公主要是喜欢耕地,他给她找个耙子来多好,非要用他的刀!可他还偏偏不能抗旨。

    孔新平手下的一个队正看到了,悄悄凑过来,说:“哟,我们的旅正不是爱刀如命嘛!怎么今儿让公主拖着命满地走啊?”

    孔新平起腿就在这个队正屁股上踢了一脚。

    好在何子兮没走几圈就把刀还给了孔新平,不过她看中了孔新平刀把上的一个球结,非闹着要。

    这结是御林军统一发的,作用是在结上挂一枚特制的名牌,若有一日战死了,凭这名牌就能识别身份。

    球结很小,一点也不精美,就连用的绳子都是劣质,孔新平完全不知道这位公主为什么非要要这么一个脏兮兮的结。

    不过既然公主要,孔新平就给了。

    何子兮拿着这个结,仰头着头,用她那双清澈又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孔新平:“我虞朝皇室族人,能安享宫中太平,都是因为有你们这样提刀前行的将士为我等格挡各路牛鬼蛇神。虽说今日是要去庙宇,可本宫不信鬼神信苍生,只有活着的人才能保佑本宫平安。今日孔大人的这枚结,就是本宫今日求来的平安符。”

    包括孔新平在内,凡是听到何子兮此话的御林军们呼啦啦跪倒一片,齐声高喊:“愿为公主效命。”

    热血男儿,志在千里,却被命令护送一个小丫头去庙里烧香拜佛,他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心灰。

    可公主毕竟是公主,那是皇上的骨血,他们不得不听从命令。

    然而,就是这个公主,流着跟皇上一样的血的女孩子,却完全不同于把他们视为草芥的皇族贵戚,她完全肯定了他们的价值。

    为这样的人效命,谁心里能不舒畅?

    吃饭的时候,何子兮不肯坐在桌上,搬个小凳去找孔新平一起吃饭。

    一群御林军,都是糙汉子,吃饭的时候也没个吃相,满嘴都是油。

    公主吃饭的时候文文静静,吃个鸡腿,还有宫女把鸡皮和骨头都捡出去才放进公主的碗里。

    这么一对比,御林军谁都不敢放开了吃,一小口一小口嚼着。

    何子兮看了一眼拘束的士兵们,就让珠玉撤下了,她也学着御林军的样子,抓着鸡骨头啃起来。

    何子兮说:“确实是这么吃比较香。”

    孔新平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何子兮对御林军很客气,跟在何子兮身边的宫人们自然不会摆什么位份的谱,这一路上两队人相处愉快。

    到了徬晚的时候,车队终于到了祈宁寺。何子兮在车里睡着了,被叫醒以后,懒洋洋地要程童抱她进了庵房休息。

    程童抱着何子兮从孔新平面前走过的时候,孔新平看到了公主腰带上挂着的那个球结,他说不清究竟是个什么心情,只觉得心头一动,再看公主,怎么看怎么觉得就跟自家小妹一样惹人怜爱。
………………………………

23。心似深渊

    程童抱着何子兮从孔新平面前走过的时候,孔新平看到了公主腰带上挂着的那个球结,他说不清究竟是个什么心情,只觉得心头一动,再看公主,怎么看怎么觉得就跟自家小妹一样惹人怜爱。

    夜里,所有人都以为公主安歇了,何子兮在珠玉的帮助下,从后窗翻窗而出,三拐两拐到了祈宁寺西厢的一排客房里。

    客房已经被人包下,小院里没住几个人,非常清净,只在院中的一颗银杏树下,立了一个人影。此人身高不高,脊背挺得很直。

    何子兮独自一人走到人影身后说:“外公,我来了。”

    董怀没有回身,说:“祈宁寺的方丈俗家姓什么,你知道吗?”

    何子兮摇了摇头。

    董怀说:“王。”

    何子兮微微吸了一口气。

    福临庵也归祈宁寺方丈管理,这样想来,这两把火都是王家放的?

    何子兮问:“福临庵的住持该不会也是王家人吧?”

    董怀说:“这就不知道了,只不过她也死在了火中。”

    何子兮:“阿弥陀佛,看来佛家也不清净。”

    董怀:“**猛于天灾,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祸患,不论这些人跪拜的是哪家的神仙。”

    蝶族信奉天女娘娘,一个与中原宗教完全不同的女神,可董宛如从来没要求何子兮信什么天女。比起神佛,何子兮更相信人定胜天。

    何子兮又问:“我娘……那晚,跟王家可有什么关系?”

    董怀说:“人我捞出来几个人,你自己问吧。”

    董怀说完就走进了尽头的一间客房,然后三个黑影从另一间客房里走了出来。

    这三个人何子兮都认识,一个是正坤宫的主管太监徐智水,另外两个就是伺候了董宛如十几年的钟嬷嬷和李嬷嬷。

    这三个人一看见何子兮就都跪下了,带着哭音请安:“公主啊,就剩奴才三个了……”

    何子兮也是想哭。她一边扶起三个人,一边怎么都忍不住回忆起不久之前正坤宫的样子。

    正坤宫有个新送来的小太监叫小狗子,**岁大,刚送来的时候伤口还没长好,走路的时候咧着两条腿,何致后来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拿他的腿取笑。

    那孩子见了德顺帝都伶牙利嘴的,可一听说二皇子要来,扭头就跑,董宛如笑说二皇子何致就是个狗不理。

    正坤宫那么多人,何子兮能记起他们每一个人的音容笑貌,可那些人如今已经化身为一团焦土。

    何子兮深深吸了一口气,董宛如死亡时候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她的眼前。

    娘亲的眼睛没有闭上,表情那么狰狞,可娘亲明明是那么坚强的一个人,她旧伤复发的时候,疼得一身冷汗也仍旧能够不露声色,她死前一定很痛苦吧……

    李嬷嬷伸手为何子兮擦了擦眼泪:“小主子不哭……”

    李嬷嬷安慰着何子兮,她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何子兮又反过来安慰李嬷嬷。

    就这样,他们四个人呜呜噎噎地哭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平静下来。

    何子兮问:“我娘出事的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钟嬷嬷说:“那天晚上是奴婢当值,睡觉前主子就说胃里不舒服,她命奴婢准备了手炉,抱了一会儿说是好多了,然后早早就睡下了。奴婢那天晚上在外间打地铺值夜,平时当值从来没睡得那么沉过,一觉醒来,我人是在耳房里,不知道怎么过去的。”

    李嬷嬷说:“这个奴婢能作证。睡前奴婢看着钟嬷嬷在外间睡了,可听到外面有动静的时候,奴婢赶过去,李嬷嬷已经睡在了耳房。”

    徐智水说:“奴才自小练功,自认耳力超人,可那天晚上也是睡得甚是深沉。睡到半夜,奴才隐约觉得外面有人,可就好像是梦魇了,怎么都醒不来。奴才用了内力才起了身,往外冲的时候,两条腿特别沉重。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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