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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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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本宫丢人,省的到时候本宫想给你个前程都没有理由。”

    沈少堂想了想,说:“谢公主。”

    何子兮挥退旁人,冲沈少堂招手,让他近前说话。

    沈少堂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何子兮。

    何子兮招了两次手,沈少堂还是傻呆呆地看着她,何子兮一生气,吼道:“你是腿瘸了还是脑子瘸了?让你过来!”

    沈少堂这才一瘸一拐往前走了几步。

    何子兮没开口,先瞪了沈少堂一眼。

    沈少堂特别委屈地撇着嘴,他又哪里错了?

    何子兮说:“要说起来,是我对不住你。”

    沈少堂吓了一跳,差点又跪下:“公主这说的什么话?”

    何子兮说:“我已经满了十五岁,照着先帝遗旨,我应该和你成亲了。”

    沈少堂听到这话,腿肚子有点转筋,心说:“求你了,你能不能别跟我成亲?”

    何子兮看了一眼沈少堂,他心里想着什么她基本已经猜透了,何子兮只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话还得接着往下说:“现在这朝局而言,我有太多身不由己,至少要等到皇亲政,我才能跟你结婚,还有六年。”

    沈少堂一个没忍住,感叹出声:“剩下六年了呀……”

    何子兮直接飞给他一个大白眼。

    沈少堂吓得浑身一哆嗦。

    何子兮这回说话的语气不大好了,气冲冲地问:“你还看不我了还是怎么的?”

    沈少堂赶紧摇头:“我哪敢啊?”

    何子兮说道:“你敢也好不敢也罢,有先帝遗旨在哪摆着,你当你能逃过?”

    沈少堂都快哭了,抽抽搭搭地问:“公主愿意嫁给我吗?”

    何子兮抬腿踹了沈少堂一脚:“怎么可能愿意?我不愿意!”

    沈少堂稍感欣慰,为了自己的终生幸福,一狠心,问道:“我也不愿意呀。公主,你都是摄政公主了,你把那遗旨废了不行了?”

    何子兮拿起奏折抽,沈少堂腿脚不便,躲了两下还没躲开,只能抱着头逃窜。

    何子兮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头猪!你以为那么容易啊?要是那么容易,我早废了它!都不把遗旨当回事,国家不乱了吗?”

    何子兮打了十好几下,心里的怨气稍减才停了手:“六年以后我退出朝堂,算不愿意,最后也还是得落在你们家。你年纪也不小了,家里有那么多妾室,这几年一直没让她们生养,你……别等我了,让他们生孩子吧,这是大事。”

    “啊?”

    沈少堂真没吧生孩子当什么大事,反正他只负责播种,张苗的又不是他,这算是什么大事?

    何子兮狠狠瞪了沈少堂一眼:“大不了以后我不祸害你的妾室和庶子是了。”

    沈少堂回想到以前曾经被何子兮要挟,不能有妾,现在他突然觉得幸福得要天了,喜笑颜开地连连点头。

    何子兮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沈少堂:“你瞅你那点出息!”

    沈少堂说:“我叔父常这么说我。”

    “滚!”

    沈少堂:“啊?”

    何子兮:“我叫你滚啊!”

    沈少堂一瘸一拐带着幸福的笑容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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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怎么想起去祠堂了

    何子兮:“我叫你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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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兮又说:“你给我滚回来。”

    沈少堂那幸福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公主,你还是让我滚吧。”

    何子兮都给气笑了,她这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赖的赖皮。

    何子兮说:“最后一句话,我说完你滚。”

    沈少堂乖乖站好,低头听训,只当自己又多了一个一个叔父。

    何子兮说:“户部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平浪静,那是掌握国家钱袋子的地方,太祖皇帝掌天下不过是两年时间驾崩了,后来先帝突然暴毙,又经过了项直逼宫,这其各派人马都在户部留下了自己的人脉,其甚至有前朝余孽的耳目,鱼龙混杂,说句不好听的,都想着清除异己呢,真的是杀机四伏。你去户部,我不求你真能成龙成凤,首先要做的是保命,要想保命,得看清他们间的人际脉络,躲开致命的陷阱。你能做到吗?”

    沈少堂一愣,虽然他的叔父也说过类似的话,却从没有把话说的这么直白,经过何子兮这么一说,沈少堂浑身发冷,问道:“那……我为什么还要去户部?找个清静的地方呆着不好吗?”

    何子兮说:“你躲得开吗?先帝的赐婚遗诏早颁布天下了,算是你什么都不做,你们沈家已经被绑在我的这条绳子,一旦我失势,你们沈家首当其冲都得掉脑袋。既然是一根绳的蚂蚱,我们只能往一处使劲,互相借力。”

    沈少堂又撇了撇嘴:“我明白了。”

    何子兮一看他撇嘴她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正经点!”

    沈少堂特别委屈:“我挺正经的!我明白了公主的苦心……反正是已经了贼船下不去,只能自己拼命了呗。”

    何子兮瞪了沈少堂一眼,这小子说的也没错,可她怎么成了贼船了?

    何子兮说:“回去跟你堂弟,叫……沈少楠是吧?也让他当心些,哪个衙门都不好当差,立功是其次的,保命要紧。”

    沈少堂应了两声,

    何子兮又嘱咐:“回去多跟你叔父学着点,有事多问。可也得长个心眼。我不大了解你叔父,可一般人家来说,你叔父和你父亲都是嫡系,而且你父亲为长,可你们沈家却传给了你叔父,你叔父为了名分,总是不能让你父亲这一脉再出一个能威胁到他儿子的嫡子,你若是一直堕落,你叔父也放心了,可你若是出挑,你叔父……”

    沈少堂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何子兮摆了摆手:“行了,疏不间亲。我这话说的也是多余,你自己小心点是了。回去吧。”

    沈少堂转身刚走了两步,突然又转过身来问:“公主,你真的许我纳妾?”

    何子兮气道:“是!”

    “那我放心了。”沈少堂开开心心走了。

    何子兮:“……”

    沈少堂从皇宫出来,坐着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回到沈府,何子兮的话在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回放,自小到大他没这么费过脑子。

    沈少堂带着复杂的心情回到房间,刚坐下,还没喝口热水,他的爹娘跑了过来。

    沈夫人第一句话是:“公主什么时候嫁过来啊?打算带多少嫁妆?”

    沈少堂看了一眼他娘,又看了一眼他爹。

    他爹说:“你看什么,你娘问你话呢!”

    沈少堂说:“你们觉得她都是摄政公主了,最近能结婚吗?”

    沈夫人说:“摄政公主也得嫁人不是?再者说,宫里还有皇呢,缺了她虞朝还要乱了是咋的?她一个姑娘家,应该赶快结婚生子,什么垂帘听政,都是给咱们沈家丢人!你现在也出仕了,虽然官小吧,以后会大的呀!她应该赶紧结婚,回了后宅相夫教子。”

    沈少堂又看了看他爹。

    他爹点头:“别看我,你娘说得对。”

    沈少堂觉得好笑:“公主要是不摄政了,你们觉得凭我还能升职?”

    沈夫人眉毛一挑:“这叫什么话?咱们这是沈家,咱们还靠着她一个公主提携啊?是她这个公主摄政,名不正言不顺,要靠咱们沈家帮扶她。没了她这个公主,咱们这个沈家还是沈家,要是没了沈家……凭她一个小姑娘,还想垂帘听政?她找死去吧!”

    沈少堂的爹说:“对啊,对啊。”

    沈少堂突然觉得跟他爹娘没话,撇了撇嘴,问道:“我小时候怎么突然病得那么严重?原来不是很聪明的嘛。”

    沈夫人一下子回忆起了那段痛苦的回忆:“还不是你那个教书先生?背不会书去跪祠堂,大冬天哦,祠堂那么冷,窗户和门都开着,我们也不知道,等我们知道了,你在祠堂已经冻了一下午了。”

    沈少堂问:“从那以后你们不让我读书了?”

    沈夫人不高兴了:“怎么?你自己不学,现在怪起我们了?”

    沈少堂摆了摆手:“行了,没事。”

    沈少堂的爹问:“怎么没事了?公主说没说什么时候结婚?我们还等着抱孙子呢!”

    沈少堂沉默了一会儿:“我去找我叔父。”

    沈少堂在双亲的呼唤声往叔父的书房走去。

    去书房之前,沈少堂又去了祠堂一趟,大晚的,祠堂里还有人值夜,里面燃着蜡烛。

    沈少堂被罚跪祠堂的次数很多,冬天来跪的次数也不少,在他的记忆,祠堂的窗户缝到了冬天会用宣纸都糊起来,火盆向来也很暖,可为什么只有那一次因为没有背会章的时候,祠堂里没有火盆,大冬天的还会不关窗户,更重要的是,当时在祠堂当值的下人为什么不关窗,为什么不去告知他的父母?

    沈少堂在祠堂外站了好一会儿,才面色沉重地往叔父的书房去了。

    沈少堂刚走进沈兆恒的书房,沈兆恒问他:“怎么想起去祠堂了?”

    沈少堂在椅子坐下,说:“今日公主跟我说,朝堂鱼龙混杂,侄儿有些怕,想求祖宗保佑。叔父是怎么知道我去过祠堂的?”

    沈兆恒没有回答沈少堂的问题,而是问:“公主跟你说什么了?”

    沈少堂除了公主让他当心沈兆恒的话没说,其他的都说了。

    沈兆恒听到公主嘱咐让沈少楠保命要紧的时候,轻轻哼了一声,其他的什么都没说,然后让沈少堂休息去了。

    沈少堂也没有多话,起身走。

    沈兆恒没有在意沈少堂这种连个礼数都没有的举止,只是静静地坐在书桌后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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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爷是你的什么人

    第二天一早,霍肆一起床听到禀报,说大长公主前一天晚和沈少堂聊到很晚,把人都支开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聊了什么,而且沈少堂走后,公主一个人在御书房呆坐了很久才起驾回含章宫。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虽然眼线没说何子兮独自一人呆坐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可霍肆是能想象到何子兮落寞孤单的神情。

    霍肆心里不舒坦,他的这个小晴人似乎不懂得规矩啊,这双人游戏怎么能三个人玩?霍肆决定进宫去教教何子兮什么叫晴人的职业操守。

    霍肆一路畅通地到了御书房,何子兮整坐在软榻批改奏折,景盛帝并不在,而且御书房里也只有珠玉在伺候,其他的下人都不知所踪。

    霍肆由小太监领进御书房后,小太监也退了出去,霍肆在御书房门口站了好久,何子兮一声没吭。

    霍肆轻轻咳嗽了一声,何子兮才瞅了他一眼,说:“这个时间过来,看来那个戏子是没能伺候好侯爷啊。”

    霍肆突然有种被秋后算账的感觉,霍肆莫名心虚地看了何子兮一眼,可转念一想,他是男人,男人风溜些,有些韵事不是很正常的吗?

    所以他挺直了腰杆,说:“公主这顺风耳确实是灵敏。”

    何子兮嬉笑道:“要是早知道侯爷好这口,我也不用那么费劲想着怎么讨侯爷的欢心了。在这方面,周八小姐真是本宫伶俐好几倍,不服不行。”

    霍肆托着下巴问:“你有没有什么不知道的?”

    何子兮放下朱砂笔,很正经带有一些期许地看着霍肆,眼睛反射着窗外照进来的太阳光亮晶晶的,霍肆很喜欢。

    何子兮问:“你可想好了?”

    霍肆:“啊?”

    何子兮:“周珉最拿得出的女儿是这个周八小姐。要是按照华朝的规矩,她一个女儿家总是抛头露面的肯定是不合礼数,可在咱们虞朝,女儿家也不是全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况且周八小姐出门基本都会戴纱帽,不算是不守妇道。而且她才情出众,貌美如花,是全京城少爷们的梦女神。从昨天她把伶人赠送侯爷的举动来看,还是个宽宏大度的女子,如果侯爷有了这样的女子为妻,何愁宅院不安?若是侯爷有意,子兮去帮侯爷做媒,也成全了一段佳话。”

    霍肆紧紧盯着何子兮的眼睛,他从这双眼睛里看不到一丁点不甘愿,和昨日那周雅芊将伶人转增给他时的眼神相,何子兮的眼睛太过清澈,清澈到没有丝毫遮掩。

    何子兮这是说的真心话,她愿意让他娶周八小姐,她丝毫不介意他和周八小姐蹭共处花厅的暧昧,甚至有点期待能把他从她的身边推到周八小姐那边。

    霍肆方才压在心底的那点心虚突然化为一团火焰在月匈燃烧:“公主此言何意?”

    何子兮一怔:“我说的还不明白吗?”

    霍肆目光锐利地盯着何子兮:“公主似乎忘记了,爷与公主是有约在先的,爷怎么也得还了公主的债才能考虑其他吧?”

    何子兮现在也品到了,霍肆一生气爱自称“爷”。

    那几年德顺帝不待见何子兮,何子兮受得窝囊气不这个多?不是霍肆的一声自称嘛,他爱叫什么叫什么,除了“朕”,他是喜欢自称“老猪”,又有何不可?

    现在何子兮明白了霍肆是生气了,可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她哪里不对了

    何子兮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霍肆,何子兮的眼神越是无辜,霍肆越是生气。

    霍肆指了一下自己:“这么急着把爷送出去?爷是你的什么人?”

    何子兮很认真地想了想:“姘头。”

    珠玉都差点笑出声来。

    霍肆:“……”

    何子兮的这个回答实在是太完美,让霍肆无话可说,只能怒火烧地盯着何子兮,恨不能把这个女人烧死!

    霍肆的目光太炙热,何子兮觉得自己快被烧焦了,稍稍挪了挪身体,扭头躲开他的逼视。

    霍肆决定以攻代守,问道:“公主昨天那么晚了还召见沈少堂,不知道公主和那瘸子有什么好谈的?”

    何子兮面露不悦:“什么叫那瘸子?”

    霍肆突然低吼:“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何子兮嗫嚅道:“商量结婚的事啊,他是我……”

    霍肆“呼”地从椅子站起来,迈开大长腿,带着杀气走到了何子兮身边,被珠玉出身挡住,霍肆猛一用力,珠玉被推出两步远,霍肆趁机一把捏住了何子兮的下巴,从御书房面呼啦啦跳下三个隐卫,全都手握钢刀,随时待命。

    何子兮扬了一下手,让隐卫退下。

    霍肆全程忽略隐卫,似乎根本不把那几个人放在眼里。

    霍肆捏着何子兮的手指并不轻,何子兮的下颌被捏的刺痛,她的眼睛里涌了眼泪:“疼。”

    霍肆的手抖了一下,稍微松动,却一低头狠狠吻住了何子兮的唇。

    珠玉站在那么近的地方眼睁睁看着,珠玉是被十三熏陶过的人,某些回忆分外鲜明,只是一个画面完全唤醒了她的记忆,她手足无措地抬头去看还停在梁柱的十三,十三冲珠玉挥来一个飞口勿。

    可何子兮并没有让她攻击,她只能这么看着,然后从脖子根红到脑袋顶,

    珠玉的脑仁都炸了,她从小的训练是怎么识别敌人,怎么杀死敌人,她从来没训练过遇到霍肆这种淫棍该怎么办。

    在珠玉一筹莫展的时候,何子兮突然开始呜咽。

    珠玉赶忙冲过去,霍肆也放开了何子兮,何子兮往软塌边一趴,把早饭全都呕了出来,御书房里顿时弥漫起一股酸腐的臭味。

    珠玉忙着拍打何子兮的后背,霍肆起身便走。

    珠玉一边拍一边说:“主子这是怎么了?从来不见主子肠胃不好过。”

    何子兮趴在软塌边,目视地板,她以为霍肆已经走了,忍着恶心对珠玉说:“一想到那根口条亲过一个戏子我恶心。”

    霍肆正在开窗,一听到何子兮这话,他的手停顿了。

    梁柱的隐卫和珠玉一起看向霍肆僵硬的后背,这个被深深地嫌弃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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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嫌脏

    梁柱的隐卫和珠玉一起看向霍肆僵硬的后背,这个被深深地嫌弃了的男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霍肆憋着火气,冲着窗外大喊:“人都死了?来人伺候!”

    霍肆的声音用了内力,杀伐气很重,低沉,穿透力很强,距离御书房十几米远的树丛,一群麻雀被惊飞。

    御书房外的两个小太监被霍肆这一嗓子吓得不轻,连滚带爬跑进御书房里,跟着珠玉一起忙活。

    收拾了大半天,又端进来熏香,御书房里这才恢复了平日的清净。

    霍肆愤懑的盘着胳膊站在窗边。

    何子兮漱过口,脸色还是有点白,坐在榻边有些发愣。

    霍肆问:“你不是很大度要把我送给周雅芊吗?”

    何子兮小声叨叨:“那不是挺好?她不觉得跟戏子共享一男恶心,让她享去。我……不行。”

    霍肆问:“你生气了?所以才召沈少堂进宫?”

    何子兮:“他是我未婚夫,我有事嘱咐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霍肆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他的,他也没打算娶她,可这时候心里憋屈极了,他在此前的二十多年,任何时候都憋屈。

    霍肆低声问:“我是个面首是吗?”

    何子兮因为难受,肚子里还在翻腾,所以懒得去体会霍肆这时候是个什么心情,她闷闷地说:“是姘头,各取所需,想睡了睡,睡完了,该干嘛干嘛去。你娶你的,我嫁我的。要是面首,那是我的男人,我不让他娶他别想动别的女人一根手指头。”

    霍肆还是觉得失落。

    何子兮又说:“不过现在看……抱歉,可能姘头也做不成了。”

    霍肆眉头一皱:“为什么?”

    何子兮声音特别小:“我不知道我会这么恶心……你也不想你床的女人吐得昏天黑地吧?”

    霍肆:“……”

    何子兮:“对不住了。这样吧,宫里有不少女人,除了那几个先帝赐了名分的,剩下的随你挑,数量也随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有几个宫女是先帝用过的,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

    霍肆看着何子兮一本正经地把他往外推,好像在推一个天花病患者一样,他月匈腔里好像被掏空了,不知道该用什么把里面填满。

    霍肆一直低着头,阳光从他的背后照过来,他穿着黑色的衣袍,明亮的阳光一遇到他的身体被隔离了,他的身前有好大一片阴影,何子兮有种错觉,仿佛霍肆并不真实存在,而是被关押在另一个时空的一个人。

    何子兮试着开口唤他:“霍肆?你同意吗?”

    霍肆看着自己的脚尖,问:“你一点都不稀罕我这人个是吧?当初会同意我的要求,也是因为害怕我坏了你的大计,你是为了权谋才向我屈服的是吧?”

    霍肆觉得自己的问话特别可笑,这不是明摆着吗?如果不是为了这个理由,何子兮难不成还是因为太爱他了所以才冒着生命风险,不顾闺誉夜闯卫安军?

    何子兮很坦诚地说:“最一开始是的。”

    霍肆好似突然在黑夜看到了一盏残烛之光,他略带急切地问:“后来呢?”

    何子兮说:“我还是挺稀罕你的身体的,很好看,摸去也挺舒服。”

    霍肆:“……”

    珠玉心说,这究竟谁才是银棍?

    何子兮又说:“可是现在不行了,你一碰我我觉得恶心。不是我始乱终弃,是……”

    霍肆说:“我没有。”

    何子兮没明白:“什么?”

    霍肆:“我没碰那戏子。我也嫌脏,是为了给周珉一个面子才带走了,我给扔到半道了。我问我的侍卫长,要是他稀罕,让他捡去,可我的侍卫长都嫌脏。”

    何子兮揉了揉肚子:“真的?”

    霍肆特别气不顺地点了一下头:“没必要骗你。”

    何子兮这回窝在胃里的一股浊气才顺了过来,肚子里咕噜噜响了一阵,然后放出一个悠久绵长的响屁。

    霍肆都不知道该不该笑,面色难堪极了。

    何子兮有点不好意思,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说:“抱歉,失礼了。”

    霍肆站在窗边,一动不动地盯着何子兮。

    珠玉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可何子兮这个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样,拿起朱砂笔,又开始批改奏折。

    霍肆又冲到何子兮身边,从何子兮手里抢走朱砂笔,居高临下地瞪着何子兮,他顺便瞄了一眼那奏折,是有人为谨王赈灾有功而请赏,何子兮的朱批,不仅将谨王贴补出去的银子如数调拨还给了谨王,而且还给那些“自愿”向谨王捐献银两赈灾的豪绅重赏、赐匾,似乎没有写完的几行字是要根据谨王的汇报另案处理谎报灾情的官员。

    何子兮给了珠玉一个眼色,珠玉如蒙大赦,一溜烟跑出了御书房。

    霍肆指了指头顶,何子兮轻轻一笑,手指勾了勾,梁柱的隐卫也都出去了。

    霍肆仍旧保持着居高临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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