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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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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黎当场暴怒，冲进官列要找到这个臭小子往死里打。
胜王和定王赶紧拉住了樊黎。
话题僵持到了这里。
霍肆举步出列，说道：“臣以为，诸位大人所言，除了有关血统是否为人的部分之外，都有些道理。”
定王撩起眼皮看了看何子兮，这二位说话都一个调调，这是要羞死谁？
何子兮沉声问：“卫安侯可有什么见解？”
霍肆举头看向珠帘后若隐若现的那张脸，竟然一本正经得真好似是什么端庄规矩的大家闺秀，这丫头的脸面果真是……见人是人脸，见鬼是鬼脸。
霍肆道：“术业重要，德政亦重要。那公主便开设两科好了？这第一场是术业的科考，第二场是德政科考。术业部分，公主已经备下了考题；这德政科考，在术业科考高的学子们，可以恩准他们到这奉天殿来由公主亲自考试，两科介优者予以录用。岂不是两全其美？”
霍肆一番话说完，世家官们都有些措手不及，这么两科考试下来，堵了他们借以发挥的德行借口，又稳固了何子兮要开设的考试，他们该怎么办？
这时候王彦缓步出列，说：“卫安侯所言极是。开设两科恩考才是真正的选贤任能。只是，既然是要考德政，必定要有朝厚德流光、材优干济的人物担任德政的考官，如此才能服众。”
王彦这话不是说何子兮的才能品德不足以服众吗？
朝堂的官员又齐齐看向何子兮，腹诽这王家的小儿果然是太嫩，女人们大多心胸狭隘，这样的话当这忠臣说了出来，不相当于扒了公主的一层脸皮吗？算是公主现在不便因为这一句发作，谁以后会找着王家小儿的什么霉头政治一番？
何子兮躲在珠帘后面直勾勾地看着王彦，沉默了半晌。
霍肆心里愤恨着，回身瞪了王彦一眼。
除了王彦本人，其他人都不太明了霍肆这一记眼刀究竟是从何而来。
何子兮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卫安侯和王少卿的提议都是好的，本宫认为可用。那现在大家议一议，这德政的主考官由谁来做吧。”
这回倒是不怎么费事，朝堂人虽多，可毕竟能服众，并且敢说是德才兼备的人也那几个而已，最后议来议去，确定了王彦的祖父王会王大学士来做第一次德政科考的主考官。
因为德政考试是今日大朝才确定下来，所以试卷要从今日开始准备，这么一来，工部的科考又要往后拖几日了。
何子兮敢断定，这几日里，工部那些混吃等死的世家少爷们一定是一边骂着她这个妖女一边狂啃书本。
大朝，科考的事情这么定下来了，何子兮想的要顺利很多，她原本以为要拖几个月才能敲定，那样，她手里那几个工部元老是她和他们家人谈判的筹码。
可现在又不能急着放元老们回去，毕竟泄题可不是好玩的，于是皇宫里日日都有歌舞，天天都有宴席，几位元老每天都享受着皇帝还好的款待，简直要乐不思蜀了。
另一方，王会领了出卷和主考的营生，每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研读圣人圣言，貌似只怕是自己才疏学浅耽误了朝廷选拔人才的大事。
可那天夜里，趁着天黑，王会跟着几个出府倾倒垃圾的仆从从角门出了王府，租用了马车，一路安静无声地到了一处客栈的后门，由掌柜的领着，从隐秘的小窄梯了楼顶。
月色不甚明亮，楼顶正在赏月的男子也被映得晦暗不明。
王会一来给这个男子行礼：“下官参见谨王殿下。”
年轻男子回身，可不正是何子兮的大哥谨王何敬嘛。
谨王免了王会的礼，问道：“为何执意见本王？”
王会毕恭毕敬答道：“事情的走向果然和谨王的预料一般模样，好似是殿下写了剧本，那妖女去演，殿下果然是料事如神，当世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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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他跟何子兮两情相悦
王会毕恭毕敬答道：“事情的走向果然和谨王的预料一般模样，好似是殿下写了剧本，那妖女去演，殿下果然是料事如神，当世孔明。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
谨王轻轻笑道：“不是我料事如神，实在是本王的这个妹妹，贼心不改，那天在明政宫，光天化日之下，差尽解罗衫以酬宾了，真是随了她的妖族母亲，本王算是把她猜透了。如果真是想要为国提拔栋梁之才，应当限制提拔新人才对，抓着一群为国尽忠的旧臣使劲折腾，能折腾出什么？算是王大人家的高才，王彦少卿也是难短短几日熟读那些晦涩难懂的工程书籍吧？所以，何子兮这只不过是找了个借口，要把朝不听她调派的人排挤出去。”
王会深鞠一躬：“王爷所言极是，只是，下官接下来该怎么办？还请王爷明示。”
谨王看了看如勾的月牙：“当然是为国尽忠，左不过是提拔人而已。”
王会领悟，告退而走。
王会回到王府，从角门往书房走的路，遇到了王彦。
王彦什么都没说，只是对着王会作了一揖，然后起身走。
王会看着王彦的背影长叹一声。
那天散朝的时候，何子兮虽然脸色平静，淡然如水，站在霍肆身后的一员武将看不出何子兮的喜怒，悄悄问蒋瑞，蒋瑞阴沉着脸说了一句：“你打探公主的喜怒做甚？”
霍肆心暗暗得意别看何子兮那脸看似宠辱不惊，恐怕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了吧！虽然霍肆没问，但是他是知道，如今这结果何子兮设想的要好出太多了。
霍肆本想着散朝后去御书房，看看那丫头偷着乐的德行，可还是被拦住了。
户部的一个小吏避过朝的众多目光，悄悄靠到霍肆身边说：“爷尽快回去，常先生有话要说。”
霍肆往御书房走的脚步一顿。
他今天在朝堂的表现完全不符合常先生为他制定下的方略，这次他回去怕是要好好听一顿念叨了。
霍肆随手从袖口里掏出两张银票交给领路的小太监，让这个小太监往御书房送一趟，说，这是那日向公主借的银子，说完走了。
小太监不知道内里，揣着银票去了御书房。
何子兮看到这两张银票的时候腹诽了霍肆好一阵子，大朝刚过，这催着她还那风流债了！
霍肆回到大宅，常先生等几位幕僚的脸色很不好，仿佛霍肆欠了他们几个月的工钱。
厅堂里气氛很不好，赵魁他们几个武将谁也不出声，那么陪着先生们干坐着。
霍肆笑呵呵地走了进来，好像是个不懂看人脸色的孩童似的，嬉笑无状，一屁股坐到主位：“今儿个我做东，听者有份，咱去酒楼好好吃一顿，好酒好肉管够。”
武将们一听，面带喜色，可幕僚们仍旧不为所动。
霍肆起身说道：“要谈事情还是要去酒楼，连喝带吃，再来两个漂亮妞唱唱跳跳，那有什么说不开的？走走走！这走。”
霍肆前脚刚迈出去，后脚武将门开始拉扯幕僚们一起走。
这群战场搏命的，那胳膊幕僚的小细胳膊都粗，好几个这么被好像牛犊子似的拉走了。
唯独常先生，好像看出了霍肆的算盘，抓着屁股下面的椅子死活不撒手。
赵魁也不含糊，一边说着客气话，一边连揪带拽，也两句话的工夫，常先生手里还拖着椅子，可人已经被赵魁打横抱出了厅堂。
常先生吼着让赵魁把他放下来。
霍肆回头看了一眼，说了一声：“乖。”
常先生被气的脸都红了。
幕僚们无力反抗，当着大宅里众人的面好像是被迫改嫁的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进了马车。
霍肆也是个言出必行的，十好几个人浩浩荡荡去了京城里最大的酒楼吃饭，真是好酒好肉管够，还让伙计找个附近嗓子最好的姑娘来唱个曲。
常先生他们坐到桌边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肚子里憋着一股火，一点胃口都没有。
霍肆让武将门先吃着，他端着酒杯跟幕僚们说：“我必须承认，当时我确实是在帮何子兮，她想要科考，那我送她一个科考，我是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我更想弄明白，她真的是像她说的那样，想要提拔人才，为民做事，还是只是拉拢朝臣。”
常先生说：“侯爷建议的这种双考，从一定程度化解了何子兮和下面世家之间的矛盾，这和我们最一开始制定的策略不合啊！侯爷也是知道的，我们的目的不是阻拦科考，而是趁这个机会在何子兮和世家之间拱火，侯爷所做的却是在灭火！”
霍肆说：“算灭火的不是我，也总会有人做的，如王彦。”
常先生淡淡哼了一句：“那也是世家的少爷。”
霍肆抿了一口酒，不情不愿地说：“他跟何子兮两情相悦……许多年了。”
常先生刚要去夹菜的筷子一停：“侯爷怎么从未跟属下说过？”
卫安侯轻轻一笑：“原当作不相干的小事。”
常先生思虑了一会儿，道：“那太皇太后给二公主和王彦指婚是……”
霍肆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肯再说，色迷迷地瞅着唱曲的小姑娘，只顾着喝酒吃菜，脸色到还算是平静，那小姑娘被霍肆那一双别有韵味的瑞凤眼瞧得心神都乱了，一时不小心，唱错一个调子。
常先生脑子里开始回转王彦和何子兮之间的关系会给朝政什么样的影响，也不再发问，酒桌一时只剩下将官们闹哄哄地向幕僚们劝酒的声音。
因为要开设两门科考，何子兮把吏部尚书和侍郎，以及王会还有周珉都宣到御书房制定详细规则。
六位官员前后脚都到了，可一进御书房，见摄政公主跪坐在软塌拿着个绣花绷子绣花，时常跟在何子兮身边担任起居注的小太监不见了，在墙边的座位坐着一个何子兮还面嫩一分的小姑娘。
六位大人一愣，何子兮笑道：“诸位不用这么惊讶，这位小姐是定王府的四小姐董叶扬，本宫看她写得一手好字，笔速也快，让她来做个起居注。本宫怎么说都是个女的，让个太监从早跟到晚，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六位官员没说什么，行了礼谢过何子兮赐座后恭恭敬敬都坐下了，可心里对这么一个异族人来做起居注，心里是怎么也不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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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寿康宫
六位官员没说什么，行了礼谢过何子兮赐座后恭恭敬敬都坐下了，可心里对这么一个异族人来做起居注，心里是怎么也不舒爽。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何子兮从绣花绷子把红色的小肚兜拆下来，递给吏部侍郎刘进延说：“本宫记得刘大人的夫人怀孕有八个月了，这小肚兜算是本宫给麒儿的一份见面礼。本宫喜爱孩子，也喜欢刺绣，皇小时候的肚兜本宫想要绣几个，只不过那时候的手艺实在拿不出来，父皇都笑我。所幸现在这绣工是见长，能拿出来见人了。”
刘进延赶紧跪接。
何子兮轻笑道：“爱卿不必如此大礼，这又不是在朝堂。”
刘进延接过小肚兜，面无表情，可手指在肚兜偷偷抚摸。
何子兮又说：“素闻刘大人的夫人心灵手巧，绣工一流，这肚兜拿回去也让夫人帮本宫看看，哪里要改。”
刘进延又是一阵谦虚，说贱内只是喜欢，不敢妄称绣工。
闲话说完了接下来该说正事。
议事期间这几位大人都悄悄留意了董叶扬，这丫头的相貌堪称绝代佳人，眼还有女子少见的云淡风轻，而且不得不承认这小丫头有才，笔速极快，一手草体字写得行云流水，一点都看不出是异族血统。
异族做起居注，大人们心里都泛着腻歪，可女子做起居注，在华朝已有先例，几位大人想开口反对一时也不好找地方下口，再看这四小姐如此出众，他们想着这应该是定王和何子兮想用这四小姐联姻，给她提提身价。
科考细则本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制定得好的东西，商讨了一个下午，等到日头偏西，何子兮放了六位大人回家了。
按理说，起居注是不能跟主子同桌吃饭的，可何子兮说，不在公务时间，按照私人的关系论，董叶扬是何子兮的小姨母姨妈，何子兮这个外甥女跟姨母在一起吃饭还不让姨母餐桌，这不是不孝吗？
董叶扬也不是个拘于常理的女子，笑着了软塌和何子兮一起用餐。
定王向何子兮推荐董叶扬的过程还有些小曲折。
因为董兴现在被何子兮钉在了定王的咽喉，董兴的心里根本没有定王的位置，可董叶扬不一样，她是一直跟着她的生母叶氏长大的，那叶氏这辈子不可能离了定王府，那把董叶扬送到何子兮身边当起居注，他手里握着叶氏，也相当于握着了何子兮的隐秘。
现在何子兮依仗着定王维持朝政，必须收下董叶扬。
董叶扬刚从定王府一角的小院落出来，这里面的关节并不清楚，她今天见何子兮花了那么大力气去拉拢一个吏部的侍郎，心里很有些诧异。
何子兮一边吃着从含章宫小厨房送来的菜品一边轻笑着对董叶扬说：“这位刘大人，在咱们虞朝的朝堂可是不多见的专情男子。他和他夫人宋氏婚后感情甚笃。几年前，宋夫人莫名小产，当时有医生断言宋夫人再孕的可能性不大，当时刘大人的父亲母亲全都坚持要儿子纳妾，以续香火。可刘大人坚持不肯，最后甚至带着宋夫人从老宅子里搬迁出来自立门户。可宋夫人的身体到底是受了制的，这几年真的没有再孕。现在终于怀，而且平安到了八个月，可想而知，这刘大人心里是多雀跃。虽说他只是个侍郎，可从侍郎到尚书，也不过是迈一步的事，有什么难的？我拉住了宋夫人相当于拉住了刘进延，这么简单的事，我为何不做？”
董叶扬大为受教地点着头。
何子兮又说：“不论外公是因为什么把你送到我身边的，你既然来了，又是身处这样一个位置，趁此机会，你怎么也得想着自立门户，这些朝廷里的弯弯绕，你都得学着，将来总是会有用的。”
董叶扬有些愕然：“我是女子，还怎么自立门户？”
何子兮笑道：“律法里可没写着女子不得招赘啊。况且，算是嫁了人，家里家外的事，谁做主还不一定呢！如，我跟沈少堂。”
董叶扬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这顿晚饭刚吃完，何子兮还盘算着要批阅一会儿折子，宣太妃宫里的宫女来报，说宣太妃请大长公主移驾去一趟寿康宫。
何子兮愣了一下：“寿康宫？谁的住处？”
宫女答道：“惠太妃的。”
何子兮这才想起后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何子兮坐着步舆到了寿康宫，刚走到宫门口听里面传来隐隐的哭声，还是不少人一起哭，何子兮心里烦，先帝都不在了，这惠太妃是哭给谁听啊？
何子兮没让宫门口的人通传，领着宫人们静静地进了寿康宫。
寿康宫正殿里，宣太妃和惠太妃坐在首位，惠太妃倒是没哭，怀里揽着五皇子，安闲地看着跪在地的奴才们哭，而宣太妃气鼓鼓地坐着，脸色都泛着白。
听惠太妃说：“按位分来说，宣姐姐跟妹妹我一样都是太妃，宣姐姐凭什么到我这宫里抓人？前几天抓走两个粗使的不够，今儿还要把伺候本宫和五皇子的身边人都抓了。宣姐姐这是要做什么？看着本宫孤儿寡母好欺负？本宫也算是看明白了，当初大长公主把姿灵宫送给本宫，这是让宣姐姐记恨了，大长公主还没怎么着呢，姐姐这要跳出来给大长公主报仇，这副抱人大腿的德行是不是也太难看了？这寿康宫里的人今儿都在这儿了，宣姐姐给句痛快话，要是不想让我们母子活着，本宫立刻带着五皇子和这满宫的人投了井。”
何子兮留意到五皇子看着宣太妃的眼神，充满了仇恨，恨不能现在杀了这个欺压了他们母子的仇人。
何子兮心里感到寒凉。
宣太妃为人温厚，否则也不会被一个没了依靠的惠太妃为难到这个份，可算是如此，惠太妃仍旧不满足，大有蹬鼻子脸的架势。
何子兮已经许久不插手后宫了，今天一看，甭管前庭忙成什么样，这后宫该管还是得管啊！
何子兮陡然出现在寿康宫正殿里，着实让寿康宫里的人吃了一惊。
何子兮说：“别哭了，先帝驾崩的时候也没听你们哭成这样，这是要咒谁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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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你是何家的媳妇
何子兮说：“别哭了，先帝驾崩的时候也没听你们哭成这样，这是要咒谁死呢？”
有两个宫人的哭声没及时止住，何子兮眼睛一瞪，珠玉带着两个嬷嬷去把这两个宫人往外拖，宫人更急了，张嘴喊惠太妃救命。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惠太妃抹着眼泪质问何子兮：“大长公主怎么也得喊本宫一声母妃，居然这么冲到本宫这里打打杀杀了。”
何子兮置若罔闻。
那两个宫人一路被拖到庭院里，紧接着是一阵棍棒的声音，刚开始他们还有惨叫声，后来一声都没有了。
宣太妃起身向何子兮施礼，何子兮还礼，两个人十分融洽。
惠太妃搂着五皇子，用一方手帕擦着晶莹的眼泪，说：“五皇子啊，你可看到了？人家才是一家人。你父皇去了，咱们娘母俩碍着人家的眼了。”
何子兮压根没理惠太妃这些话茬，而是说：“这寿康宫也是个没规矩的，正殿是什么人都能来的？有品阶的宫人也罢了，还有那贱奴也在这儿趴着。本宫要跟惠母妃说话，把这些不干不净的都拖出去。”
寿康宫里又开始一阵哭闹，不过这次拖他们的不再是后宫里的寻常嬷嬷，何子兮带了慎刑司的太监过来，那一个个膀大腰圆，每天干的是这打人拖人的活计，谁敢张嘴，先是两个大耳光子，一张嘴塞进去一块臭抹布，是恶狗到了他们手里也得收拾成只能哼哼的弱鸡。
惠太妃眼看着宫里的人都要被带走了，扑通一声跪倒在何子兮面前：“公主啊！我这个当母妃的求你了，给我和五皇子留条生路吧，五皇子自打出生没多久没了爹，公主看在血脉亲情，高抬贵手吧！”
何子兮指了指那些正在被拖出去的宫人：“这些人里面，哪个是五皇子？”
惠太妃一愣，宣太妃差点笑出声来。
五皇子往前迈了一步，站在惠太妃身边拉着惠太妃让她起身，还愤恨地瞪着何子兮：“我是！我是五皇子！”
何子兮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问：“惠母妃，五皇子这不好好的吗？什么叫留条生路？五皇子是我何子兮的骨肉至亲，谁敢害五皇子，我第一个不饶他！”
三四岁的小皇子一挺小胸脯：“我跟你才不是骨肉至亲！你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女，后宫干政，其罪当诛，我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我是男孩子，将来我是这个国家的栋梁之材！到时候，我一定斩杀你这个妖女为国除害！”
五皇子这一番话，把宣太妃惊着了，惠太妃却只是流着泪把五皇子搂进怀里。
惠太妃说：“公主既然说五皇子是骨肉至亲，那一定不会为了五皇子这几句童言稚语开罪于五皇子吧？这天下人可都看着公主的一言一行呢。”
何子兮笑了，不过一双桃花眼里含着的却是杀意：“怎么会呢？五皇子想要成为国之栋梁，本宫开心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怪罪？”
何子兮又问五皇子：“既然你想当国之栋梁，那长姐问问你，千字和会写了？”
三四岁的小皇子刚背会了三字经，哪可能会写千字？他倔强地一拧脖子。
何子兮轻声责怪惠太妃，说：“五弟聪慧，母妃怎么不赶紧给五弟开蒙？什么都不学怎么能做国之栋梁？”
惠太妃正要说话，又被何子兮打断了。
何子兮对董叶扬说：“去内宫监要能会写的宫女和太监，多多调派到五皇子身边，口濡目染才能多学。还有，这寿康宫虽然大，但是没有地龙，连个采光好的书房都没有，不利于皇子进学。这样吧，皇曾经在育清宫住，地龙、书房一应俱全，让五皇子迁居到育清宫吧。”
惠太妃听到这里还是没搞明白何子兮这是要做什么。
何子兮伸出手扶起惠太妃：“母妃快起吧，跟我一起去育清宫。”
紧接着有宫人架着惠太妃往外走，五皇子也被抱着向寿康宫外走。
惠太妃突然大喊：“我不去！我不去！”
五皇子也在宫人的怀里叫起来：“不去，不去！”
何子兮看着已经被拖到了她面前的惠太妃，声音很大地问：“惠母妃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去享受嫡子才有的教养，而是要他跟着你在这寿康宫里养老？母妃是爱五皇子还是在用五皇子给你挡刀子？”
惠太妃愣住了，小小的五皇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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