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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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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玉和董叶扬对着傻笑。

    何子兮说:“行了,别笑了。珠玉,你派个人去看看霍肆做什么去了,要个身手好的,最好别让霍肆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珠玉惊呆了:“主子,霍肆的身手我都高强,而且现在还不知道他究竟在哪。不泄露行踪怎么可能找得到他?”

    何子兮翻了一个白眼,也不知道是想瞪谁,嘟嘟囔囔说道:“本宫是不想让他知道……”

    董叶扬说:“那不让他知道。”

    珠玉:“?”

    一个时辰之后,一个御林军晃晃悠悠到了卫安军军营,又顺着赵魁的指点沿着城墙往东走,在一条小道旁的茶棚里,御林军见到了一边啃鸡爪子一边喝茶的霍肆,也不知道这个劣茶水配鸡爪子的吃法是不是有什么讲究,霍肆竟然把啃出来的光溜溜的鸡骨头一截一截摆在桌面,摆成好几个完整的鸡爪子。

    御林军给卫安侯见礼后说:“侯爷过了时辰不入宫,公主惦记着,让小的寻来问问,可侯爷见了公主得跟公主说没见过小的。”

    霍肆嘴里咬着一截脚趾头,没听明白:“啥?”

    那个御林军很快回到了御书房,带回来的消息让何子兮眉头紧皱。

    霍肆从军营进城的路遇到了一列马队拉着近十辆马车浩浩荡荡沿着城墙往东边走,那马车不知道拉着什么东西,方方正正的,都用麻布遮盖,偶尔还能听到麻布里面有微弱的呜咽声,那些护送马车的人穿着的是寻常百姓的衣服,可马车的制式并不是百姓用的马车制式,车辕、车轴都是加重加粗了的。

    霍肆认为这个车队有异常,可霍肆一身锦衣华服在城外这乡野之地分外显眼,所以他命两个小厮在车队后面不远不近得跟着,他自己找了个地方等消息去了。

    何子兮听过后问道:“那车队究竟是谁家的?要去哪?拉的什么?”

    御林军摇头:“小的离开茶棚的时候,卫安侯的小厮还没有回转,小的并不知道任何消息。”

    何子兮赏了那个御林军,之后她端坐在软榻看着砚台发呆。

    现在董叶扬也知道了,这是公主在想事情,随便盯着什么都一动不动,这时候谁要是打扰了她,她可是要发脾气的。

    过了晌午,霍肆才悠悠然进了宫,头戴镶嵌着豆大珍珠的银冠,身穿烟灰色斜襟窄袖锦缎直裾,腰扎着一根两根手指宽的丝带,丝带下悬着一块绿得滴水的翡翠,这身衣着本是平常,可被霍肆健美的腰身一衬,竟生出些令人欲去其服一观的念想。

    可是这么一个男人,手里捏着一根糖葫芦,见了何子兮也不急着见礼,而是直接命珠玉去寻小碟,放妥了糖葫芦他才爬软塌,把何子兮揽进怀里问:“大虞朝的摄政公主今儿个想臣了,臣惶恐,惟愿舍了这身皮肉一解公主焦渴。”

    珠玉:“……”

    董叶扬:“?”

    何子兮:“皮糙肉厚,甚为牙碜,不易下咽。”

    霍肆:“面的樱口自然需要鲜嫩香软的,可另一张需要的可不是粗砺之物?”

    何子兮:“滚!”

    霍肆倒在榻哈哈大笑。

    珠玉:“……”

    董叶扬:“?”

    押运那形迹可疑的车队的人,在城东墙外的珏湖岸边将马车的东西搬运了船只,因为担心暴露,所以霍肆的小厮并没有跟船去。那些人在岸边散去后各自走开,没有一人回到主家,貌似是帮运货物的脚夫一般。

    小厮通过辨认湖边的脚印发现这些人的鞋样式一致,底纹清晰,应该是新制的鞋,小厮描出鞋底纹路在城找到了那家鞋铺,贿赂了一个小儿,得知,前几日王家采购了百双这样样式的布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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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积些口德

    小厮通过辨认湖边的脚印发现这些人的鞋样式一致,底纹清晰,应该是新制的鞋,小厮描出鞋底纹路在城找到了那家鞋铺,贿赂了一个小儿,得知,前几日王家采购了百双这样样式的布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王家?

    何子兮百思不得其解,王家这是要做什么?

    几日后,二公主和刘进延的幺妹以及胜王的四女儿去城东珏湖游览,顺路去了湖间的湖心岛,那湖心岛面积不小,为了给世家少爷和小姐们一个安稳的玩处,那岛的猛兽俱是抓干净了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二公主偏偏遇到了狼群,公主和小姐身边带的侍卫死伤了好几个,而且公主他们乘坐的游船被凿漏了底,公主他们被困在岛脱不得身。

    日暮西山的时候,王彦心担忧公主,驾船去岛找人,这才解了公主的困,虽说二公主没有受伤,可这惊吓受的不小,回宫大病一场。

    和二公主同游的两位小姐没有那么好命了,胜王的四郡主回家后不久因为受惊过度病亡,刘进延的亲妹死在了狼爪之下。

    狼群自不必说,单说二公主和两位小姐的游船,显然是被歹人动了手脚,贞太皇太妃带着胜王妃和刘家的当家族母直接杀到饴泉宫哭到在地,太皇太后盛怒,也是为了平息胜王家刘家的怒火,太皇太后把二公主身边伺候的宫人换了一大半,连那天救下了公主的御林军也因为二公一句护卫不力而被下牢了几十个人,择了吉日要砍脑袋。

    太皇太后生长在豪门世家,在她看来不过是几十个布衣人家出身的御林军罢了,哪有高门贵族家小姐的命金贵,砍了砍了,他们没有护卫好二公主,理当受罚。

    孔新平得知消息之后,风风火火地去找何子兮救命。

    何子兮在御书房听后微微一笑:“祖母可不是糊涂人,你这消息是从哪打听来的?想来是不准的。”

    孔新平急了,口不择言道:“公主啊,你想想先帝,那可是太皇太后一手教养长大的。宫里的老人都知道,太皇太后是个宠孩子没边的!”

    何子兮目光一厉:“这叫什么话?出去自己掌嘴去!”

    孔新平愁眉苦脸地出去了,何子兮终究还是信了孔新平,一行人行色匆匆赶到了大理寺监牢。

    何子兮刚从马车下来遇到了从宫里来传太皇太后口谕的太监,那太监是饴泉宫出来的,自带着几分傲气,见了何子兮行礼的时候也带着些宁折不弯的做派。

    何子兮向太监打听口谕内容,那太监却满脸假笑地说,公主还是跟众大臣一起听过了知道了。

    何子兮和太监说话的空挡,贞太皇太妃和刘夫人都戴着纱帽相携从另一辆马车下来。

    那饴泉宫的太监立刻扔下何子兮,忙着去招呼那两位了。

    董叶扬一脸不忿之色,珠玉拽了拽董叶扬,小声说:“朝堂很多官员对主子是阳奉阴违,暗地里只听命于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隐居幕后,可真正左右朝堂的还是她,主子这些年执政还算顺利,是因为没有和太皇太后冲突。你这一脸不忿,是让那太监瞧着,回去好给太皇太后那边好好说道一通吗?”

    董叶扬微微一惊。

    何子兮看着珠玉笑了笑:“你居然也懂的?”

    珠玉嘟囔道:“可不嘛,次那几个老臣跑去跟太皇太后一通假哭,从那之后公主力推的科考制几乎全部停滞。我又不是真的蠢笨没救的,这里面的门道也是能看出一二的。”

    何子兮问:“是十三看出来的吧?”

    珠玉脸一红,低着头不再言语。

    说着话,贞太皇太妃和刘夫人已经走到了何子兮的面前,刘夫人还好,依着后宅的礼数给何子兮做了万福,贞太皇太妃不仅没行礼,反而微微仰起头,完全不把何子兮放在眼里的样子。

    因为这两位一个失了幼女,一个没了孙女,眼睛都是红肿的,如果何子兮这时候为难贞太皇太妃,那真是好说不好听。

    何子兮走到刘夫人面前,扶起刘夫人,道:“请节哀顺变。本宫从二妹那出来,听二妹说了岛的惊魂,本宫心里也是……怪不好受的。”

    说着,何子兮红了眼睛,泪水眼看要落下。

    刘夫人动容,抓着何子兮的手微微颤抖,一行浊泪又涌了出来。

    贞太皇太妃也是想哭,可说出话却不近人情:“哀家的孙女褔薄,不敢受用公主这点眼泪,还请公主莫要哭了,免的哀家的孙女去了阴曹地府因为亏损阴德而被判官判错了六道。”

    何子兮冷冷看了贞太皇太妃一眼:“若是太皇太妃真心为小郡主着想,还是积些口德,逝者已逝,太皇太妃还是多为活着的子孙想想才好。”

    贞太皇太妃怒道:“何子兮,你若真是个有本事的,那杀了胜王满门,也不枉你那摄政公主的名头!”

    贞太皇太妃不怕满嘴跑车,她的儿子是当今皇的叔父,满身军功,可刘夫人没有那么抗硬的儿子,她的夫君仕途不顺,长子刘进延又因为一个不能生的女人开府另过去了,还有一个小儿子指望何子兮这个摄政公主能提拔一二,她算不巴结何子兮,可也不敢得罪这位。

    刘夫人赶紧从说和,说贞太皇太妃痛失爱孙,一时口不择言,还请摄政公主不要怪罪。

    贞太皇太妃又说了几句不好听的,何子兮还没回嘴,见大理寺衙门口有个衙役拿着一块白色的大抹布擦大门板,往右边转了三圈又往左边转了三圈。

    何子兮立刻出声打断贞太皇太妃:“叶扬,太皇太妃说的这些话都记下了吗?”

    董叶扬躬身道:“记下了。”

    何子兮说:“誊抄两份,一份给胜王送去,另一份给宣太妃送去。”

    贞太皇太妃一愣,给胜王送去她能理解,不是告状嘛,给宣太妃送去是什么意思?

    何子兮没等贞太皇太妃反应过来,带头往大理寺里面走。

    大理寺的衙役赶紧在前面带路。

    到了大理寺监牢,太皇太后派来的太监跟着衙役进去了,何子兮等三个女性坐在大理寺的院子里一时静默。

    一柱香过去,衙役们抬着几十具尸体出来了,尸体都用白布扇住,只露出一双双穿着官靴的脚。

    刘夫人赶紧背过身去,口念念有词,对生命敬畏有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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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石脂水

    刘夫人赶紧背过身去,口念念有词,对生命敬畏有加的模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贞太皇太妃不亏是猎户出身,对尸体没有一点禁忌,竟然亲自走过去,一一掀开白布验看。

    那死者都是服毒身亡,口鼻流血,董叶扬看得心肠直翻腾,可贞太皇太妃却神色未变,还伸手摸了摸几个尸体的劲动脉,看他们穿的都是御林军的衣服,这才扔下白布,头也不回地出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李忠杰送走了贞太皇太妃和刘夫人,躬身来到何子兮身边说:“请公主堂议事。”

    何子兮看了看,身边除了董叶扬和珠玉,旁的人都离得远远的,她说:“不去了。这些死囚尸体按着应有的规矩,通知家里人来认领,别这么快泄了底。”

    李忠杰道:“一次替换了好几十人,怎么可能不走漏风声?”

    何子兮叹了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也要找好羊儿,若是太皇太后要清算,也别动到你的头。”

    李忠杰连连称是。

    何子兮是微服出宫,跟寻常大家小姐一样,身边只带着**个侍卫。

    路过一条街市的时候,突然从二楼飞下一盆黑水,正浇在何子兮的马车顶,跟在车边的侍卫们躲闪不及也被溅了一身。

    珠玉坐在车里,从车窗看到了侍卫身的污渍,那味道飘进马车,珠玉心一抖,狂喊一声:“这是石脂水,小心火烛!”

    珠玉话音未落,几支火箭同时从几座楼射来,突然之间马车被一团火球包围。

    珠玉愣住了,如果出去,谁知道外面的刺客还有没有石脂水,如果冲着主子再泼一股,那岂不是遭了?

    何子兮和董叶扬一起往车外跑,董叶扬拉了一把珠玉:“还不走?”

    珠玉说:“谁知道外面还有没有……”

    董叶扬喊道:“万一没有呢?总好过在车里被烧死吧?”

    珠玉一听,有理,立刻抽出鞭子撞开车门跳了出去。

    刺客已经从好几间店铺里杀了出来,可他们也忌惮石脂水,不敢轻易靠近马车,和几个没有被烧伤的侍卫在距离马车几步远的地方打斗,马车附近的侍卫都把衣服脱了,一个个打着赤膊,还有把发髻也削掉的,还有身沾了石脂水满地打滚企图灭火的。

    街的行人惊叫着四散逃命,到处都是疯跑的人影,到处都是打翻的小摊,到处都是哭喊,到处都有火焰,到处都有被砍倒的人影。

    刺客一看何子兮从车里下来,突然吹起一阵长哨,纷纷围拢过来,侍卫们寡不敌众,渐渐不能支撑。

    而且刺客们后援数量庞大,不断有人自逃命的人群跳出来,从怀里抽出短刀扑向何子兮,万幸还有珠玉贴身防卫,何子兮只是被砍裂了衣角并未受伤。

    究竟是百姓还是刺客,无人能分得清,珠玉和侍卫们干脆也不再分辨,谁再靠近一律诛杀。

    何子兮和董叶扬被护卫着退进一家绸缎庄,绸缎庄里的老板和客人纷纷挤在墙角惊惧地看着涌进来的人群。

    何子兮和董叶扬手拉手往后退,若是斗脑子她们两个都能帮忙,可这种纯粹拼武力的时候,她们逃跑是不给同伴添麻烦了。

    店外的侍卫抽空射出一支带着颤音拖着红色烟尾的鸣镝,这是在向皇宫求援。

    鸣镝一出,刺客都知道要抓紧时间,公主的援兵要到了,所以她们更加疯狂地砍杀,何子兮被珠玉护在身后,可还是能够看到一个穿着一身麻布短揭的刺客抓着一把砍猪刀从店铺门口砍倒一个烧伤严重的侍卫冲杀进来,万幸珠玉的鞭子护驾及时,一道银光闪过那刺客被开膛破肚,血喷得到处都是。

    董叶扬真的吓傻了,呆呆站在原地动都不动。

    何子兮使劲拉着董叶扬往店铺里面跑,一抬头看到后墙一人高的地方有一扇小窗,何子兮一手拽着董叶扬一手把长凳拉了过来,可高度还是有些不足。

    正在这时,后窗突然打开,一股石脂水哗啦啦浇了下来,何子兮堪堪偏头,身被浇了个透。

    何子兮大惊,脚下一滑从凳子掉下来,躲在墙角的绸缎庄顾客忽然跳出一人,冲着何子兮扔出一根火折子,眼看那火折子要落在何子兮身,董叶扬一把抱住何子兮,用后背挡住了火苗,她自己的衣衫被引燃。

    绸缎庄里到处都是布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引燃了两匹,被藏身在柜台后的刺客扔向何子兮。

    何子兮还没有来得及从地爬起,身的石脂水被引燃了。

    灼热的火苗燃起的一瞬间,她推开了董叶扬,她今日死定了,不能拉着珠玉和董叶扬一起奔赴黄泉。

    柜台后的刺客跳了出来,冲着何子兮挥下大刀,何子兮等着眼睛看着那两个人,她听到了刀刃带起的风声,算是死她也要记住杀她之人的相貌。

    紧接着,噗噗两声,两根筷子扎进那两个刺客的眉心,两具尸体重重落在地面,何子兮还想转头看看发生了什么,劈头盖脸的沙土把何子兮埋了起来。

    沙土进了何子兮一眼睛一嘴,甚至鼻腔和耳道里面都是沙子。

    何子兮闭着眼睛,听到了霍肆嘶吼的声音:“爷要活口!”

    何子兮紧绷的神经莫名一松,随着大手在她身拍熄火苗的触感,何子兮感到了半侧身子钻心的疼痛。

    何子兮疼地惨叫,却听霍肆说:“还好,还好,还知道疼。”

    霍肆的大手轻轻地摩挲着何子兮的脸,把那些沙土从何子兮的脸拨下去,一边拨一边说:“本想着只把火埋熄了好,可一时情急,手没有了准头,把公主一起埋了,还请公主赎罪。”

    何子兮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睛,霍肆的脸有溅去的血点子,刚才一番生死搏斗的杀气还没有隐去,这几点血衬得霍肆的脸特别狰狞,董叶扬都不敢靠近,只在几步远的地方担忧地看着何子兮。

    何子兮挣扎着坐起来,身烧伤的皮肉被扯了一下,疼得倒吸冷气。

    霍肆扶着何子兮,说:“别勉强,我已经派人去宫请太医了,公主在这绸缎庄暂停疗伤吧。”

    霍肆说完试图抱起何子兮,可双臂一抖,竟然没能抱起来。

    阿古这时候走过来,说:“爷,你伤了,我来吧。”

    何子兮看了一眼阿古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尤其是笔直的鼻梁特别英挺,引得人直想摸一摸,于是何子兮很主动得朝阿古伸出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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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美秀娘,辫子长

    何子兮看了一眼阿古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尤其是笔直的鼻梁特别英挺,引得人直想摸一摸,于是何子兮很主动得朝阿古伸出了手臂。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霍肆冷厉道:“不用!”

    然后他一咬牙,双臂用力,把何子兮抱了起来,走了两步放到了柜台的布匹。

    何子兮的腰背部被火燎得起了一层大个儿的水泡,所幸穿着的衣服布料都是臻品,不会因为过了火而粘连在皮肉,从那破洞里倒是能看到浅蜜细腻的皮肤俱是被烧得泛起一层血红。

    霍肆看的心疼,想到方才他急于灭火拍打的那几下一定是碰到了伤口,否则她这么倔强的性子怎么会撕心裂肺的惨叫,如现在,她伤势如此严重却一脸淡然,好似身的灼伤不过是作假的。

    刺客已经被霍肆带来的兵将驱逐走了,店铺的地横七竖八躺着五六具尸体,何子兮的侍卫和几个霍肆带来的亲兵正在把尸体抬出去,店铺掌柜的还有被困在这里的顾客都抱着脑袋蹲在角落里,顾客的女人和孩子都在细细地抽泣。

    珠玉不知道在和一个侍卫说什么,身的衣服残破,还有几个被火烧的破洞。

    再看霍肆,身穿的显然是一件衫,外袍不知道哪里去了,不过从这件白色的衫的黑色焦痕推断,外袍一定是着了火被他扔掉了。

    衫不少艳红的血迹和黑灰的沙土,还有撕扯烧毁的破洞,能看到里面她健壮的起伏的肌肉。

    何子兮再仔细一看,他那袖口被烧得只剩下了半边袖子。

    见何子兮注意到了他的袖口,霍肆抬起胳膊撒娇卖痴给何子兮看:“好疼。”

    何子兮一看,霍肆的手臂鲜红一片,被烧得蜕了一层皮,起了好些大水泡,靠近手肘的地方血肉模糊,伤口渗出一片片血珠。

    何子兮的瞳孔猛地一缩,气吼道:“怎么弄成这样?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怎么……”

    何子兮语气特别不好,可捧着霍肆胳膊的双手却特别轻柔,生怕碰疼了霍肆。

    霍肆也没想到何子兮会是这么个反应,愣了一下之后,只顾着自己嘿嘿傻笑。

    阿古在一边看不过眼,闷闷地说:“我家侯爷还不是听到那鸣镝着了慌,不管不顾地翻墙过来,也不看看对方手里是什么家伙什,还没落地被泼了一身石脂水。侯爷救驾有功,公主不奖也算了,还说这么贬损的话,早知道不该让侯爷过来……”

    霍肆一听阿古越说越没谱,赶紧打断:“闭嘴。”

    啊古委屈吧啦地闭了嘴,可还是气不过,只能一甩袖子走了。

    霍肆对何子兮说:“没事的。我这皮糙肉厚,一刀砍下都未必能砍出血来,别说是一点小火苗了,养几日好了。”

    何子兮刚刚历劫,正是心绪娇弱的时候,听罢霍肆的言语便低下头,她觉得难过,特别想哭,是真的哭,不是哭给谁看的哭。

    霍肆轻声问:“是不是特别疼?烧伤都疼,公主且忍一忍。我身这药粉治烧伤不好,会加剧疼痛,剜肉的那种疼,公主只能等太医过来。”

    何子兮的伤口确实是很疼,不过还不至于剜肉,只是撕皮,她能忍,不过她很好,问道:“你怎知道那药会像是剜肉那么疼?你怎么知道剜肉有多疼?”

    霍肆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石脂水烧伤了,我用过那药,当然知道。剜肉的话……取过箭的人都知道。”

    何子兮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霍肆急了,冲着窗户外面喊:“去催!太医都死了吗?怎么还不过来?”

    何子兮抓住霍肆的衣衫,说:“疼,你给我哼个曲子让我听听呗。”

    霍犹豫了一下:“公主,你……确定?”

    何子兮慢慢靠近霍肆的胸膛,轻轻点了点头:“母亲说,她受伤了的时候会唱歌,只要唱歌分散了注意力没有那么疼了。”

    霍肆清了清嗓子,也没有想为什么何子兮伤口疼却让他唱曲,声音很低得哼起了这几天在京城学的一首童谣:“美秀娘,辫子长,哥哥看了心发慌。心发慌,想拜堂,家里没有米二两,娶不起那美秀娘。哥哥学了三年书,考进大户去吃饷。搬回宝贝一大箱,拉着美秀娘入洞房。”

    何子兮噗嗤笑了,这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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