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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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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兮稍微抬手指了一下趴在地上的程二英,程童和珠玉两个人过去扶起程二英,书玉跟在他们身后,一起退了出去。
霍肆的怒火在眼睛里翻腾,好像下一刻就要把何子兮烧焦了一般,珠玉十分担忧地看了看何子兮,程童轻轻拍了珠玉的手背,示意她赶紧走,珠玉的脚步特别沉重。
房间里只有霍肆和何子兮两个人了,霍肆一语不发横眉怒目地瞪着何子兮。
何子兮轻叹了一声,悲切道:“西北卫安侯爷好大的威风,直闯小小的含章宫也就罢了,还要在含章宫打人。看侯爷怒气未消,难不成还要连这宫里的主子也一起打?本宫的娘亲虽是巾帼英雄,可本宫自小都依着中原女儿养大,不会一点拳脚,身子骨甚弱,侯爷动手的时候能不能留几分力气,省的把本宫打死了,凭空给侯爷惹出诸多事端。”
霍肆挽起袖子:“好今日就教训教训你这色胆包天的女无赖!”
说着,霍肆一把抱起何子兮,两人一起倒进墙边的大床。
霍肆留着力道,何子兮倒下的时候居然没有弄痛伤口,比她起床时还轻松。
霍肆轻轻揽着何子兮的脖子,唇密密麻麻地亲吻,唇舌如洪水猛兽席天卷地。
何子兮知道霍肆这是生气了,当下首先要做的是抚平这野人的怒火,她跟太皇太后斗法的档口,她不能行错一步,程二英那小太监反正都入了她的含章宫了,又跑不掉,大不了等过段时日再好好戏玩也不迟。
霍肆当然不知道身下这位尊贵的公主已经有了豢养“男宠”的念头,只知道他口勿得凶,她回应得也凶,他只当是这些时日他懈怠了这娇贵的身子,竟然拿个阉人充数泻火,于是在帷幔之间,他再次施展十指翻飞的秘法,直到佳人呼喘着推拒他直说不要了他才停下。
霍肆一下一下啄口勿着何子兮额头上的汗液,调整呼吸强压下身体里奔涌的火热,在何子兮耳边说:“若不是看在你这就得去育清宫露个脸,我今儿就在这儿要了你,让你知晓知晓那阉人差下的究竟是哪一截。”
何子兮嘿嘿嘿笑道:“堂堂卫安侯,居然跟一个小太监争风吃醋,这要是传扬出去……”
霍肆道:“传扬出去你这公主的名声就不用再要了。”
何子兮眯着眼睛看着霍肆:“现在我这名声已经破碎得捡不起来了,不在乎再坏一点。”
霍肆很不满意:“左不过就是我这一个男人,大不了不做那费力不太好的摄政公主,随我回西北去,卫安侯夫人虽说比不上什么摄政公主的名头大,可在西北,你就是皇后!”
何子兮说笑一般:“然后我这个卫安侯夫人助我的夫君推翻我的弟弟?到时候我能保下我弟弟的一条性命吗?”
霍肆坐直身子,冷冷地看着何子兮:“西北民生受制于中原,从前朝开始就总是用粮草限制西北驻军,英明神武的太祖皇帝给我父亲划拨封地的时候都不忘记给运粮的通路上悬挂一把大刀,要是敢不听话就一刀斩断西北粮道。就算我们一直乖顺,那粮草从京城一路运到凉庸关也要从十万石缩减为五万石。我们跟凉庸关外的胡人作战,最需要的就是粮草和兵器,朝廷给西北的兵器供应从来都只有八成,而且其中有很多都是中原军队淘汰后的废旧兵器滥竽充数。无粮无兵器,可西北驻军还是得在凉庸关拼命,谁让关外是胡人,而关内是我们的同族,为了同族,我们就是全都战死也是理所应当?”
何子兮心中也是有气,可细细一想,没必要跟霍肆因为这些政事动怒,她跟朝堂上很多大臣都政见不合,要是一一都气过一遍,她堂堂摄政公主岂不是要英年早逝?本就不打算推心置腹,那这些事就不用那么较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想到这里,何子兮轻轻叹了一口气,在霍肆的帮扶下缓缓坐起来,柔柔地倒进霍肆的怀里:“我们都有好多的不得已啊……”
霍肆的心跳声还是很急,显然霍肆脸上虽冷可那腰带之下却热忱得很,何子兮往那里看了一眼,果然很昂扬,她在霍肆怀里哧哧笑了。
霍肆留意到了何子兮往脐下瞟去的目光,自然明白她因何发笑,要是以前,他定会搂着这丫头闹一会儿,可方才他明明在说那么严肃的话题,何子兮不是个对政事不闻不问的后宅女子,纵使如此何子兮还是没有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甚至对西北不甚上心的模样。
霍肆猛然间明白了,在何子兮眼里他和她真的不过就是一场交易!
这个答案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想过,是这些时日他的故意忽视和压抑才让他陷入了一个他自以为美的梦里,现在忽然梦碎,霍肆除了感到震惊之外,有愤怒、委屈,还有他多年都未曾感受到的悲怆和酸楚。
霍肆扫了一眼何子兮卧房的摆设,极力忍下胸腔里翻滚上来的暴怒,问道:“我给公主送了那么多礼品,怎么也不见公主这房里放上一件?公主是不喜欢吗?”
何子兮微微支起身子离开了霍肆的怀抱,语调清亮而不失娇柔地说道:“当然喜欢,比如那套银制茶具,巧夺天工,可那细细的雕刻都太精细,稍微磕碰就损了美感,不适宜日常使用。我让她们收入了小库,每日都要拿出来观赏一遍。”
霍肆目光凶煞地看向何子兮:“公主这话听着已经演习过千百遍,拿来骗人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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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悔不当初
霍肆目光凶煞地看向何子兮:“公主这话听着已经演习过千百遍,拿来骗人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何子兮努力挪动了一下身子,距离霍肆更远一点,她烧伤未愈,免得被他莫名而起的那股山官来才行,樊黎推荐的人太皇太后那边八成是能够接纳的。
霍肆见何子兮神情微滞,目露精光,有种拨开乌云见月明之感,他当然明白这个爱极了权势的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他说了那么长一串,句句都是作践着他的男儿自尊在说,可这个女人却只想到了她的朝政!
霍肆忍不住闷吼一声:“何子兮!让那些狗屁朝政滚蛋!”他指着何子兮的月匈口道,“这里……这里究竟有没有心?”
何子兮幡然醒悟,此时不是算计朝局的最佳时机,身边还有个催要情债的讨债鬼。
何子兮静静地说:“既然侯爷今天已经把话都说开了,那我不说些实话也不妥当。史上发生过数次西北兵祸,朝廷当然不得不防。西北三郡已然占尽地利,若粮草和武器供应充足,又要占尽人和,一旦天时得宜,西北铁骑入主中原指日可待。西北如果只有两郡之地,且放弃地方官员的任免权限,那……”
霍肆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来,大吼道:“够了!”
霍肆声似炸雷,震得何子兮的耳膜嗡嗡作响。
霍肆目眦尽裂,质问道:“我不管这些,我是问,公主一意向我讨要真心,可公主曾有一丝真情给我?”
何子兮垂下眼睑,今日这一回是过不去了。
她说:“我曾经向侯爷讨过,也是因为我发现侯爷确实不是时时处处皆权谋之人。那阿古将军我也调查过,他因着是纯种胡人,在卫安军中多受排挤,虽有田老将军维护,可毕竟能力有限。阿古能有今时今日能在军中立威,都是靠着侯爷重情重义。连赵魁这等田间耕种的莽夫,只因为身有军功也能被侯爷如此看重。朝廷里都是门阀倾轧,西北也有各方势力盘踞,侯爷能够舍弃众多旧族大户而只凭人品和军功用人,可想而知其中的艰难,堪称是唯才是举,魄力十足,也可见侯爷是真性情之人。可过后我反复想过,我是虞朝的摄政公主,我的一大要务就是削减番部实力,完成中央集权,我和侯爷是天生的对头。如果我是只醉心后宅情爱的女子,不懂得其中的利害也就罢了,可既然我懂,我还跟对头要什么真情?与虎谋皮,是我妄想了。侯爷既然和谨王也有牵扯,谨王可曾向侯爷要过真心?这点上,我是不如谨王了。”
霍肆听后气得浑身颤抖,双拳在身侧握紧松开,松开又握紧,真是恨不能像是在军营里谁招惹了他不快直接拳头伺候,眼前这小小的一个女子,若真是吃上他一拳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活的过去。
除了气愤,霍肆还觉得酸涩,胸口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片片龟裂剥落。
他记得何子兮向他讨要真心时的样子,或娇或嗔,或笑或恼都带着几分随心所欲,现在想来,那就是她用给他的真心。
可自从她发现了他和谨王勾结,她对他的态度虽然更加恭顺,看上去也更加讨人欢心,可细细想来都是经过算计表现给他看的,其中并没有真性情,就像是贾尚书家端茶的那个丫鬟,被他一番调戏后难以抑制的惊异都是发自真心,而何子兮收取了他的礼物和情诗后的表现太过镇静,无波无澜,那就是假意。
一直在勾心斗角和虚情假意中长大的公主的真心也许只有针尖那么点大,难得拿出来一回却又被他伤了一回。
这么说来,把何子兮的真心弄丢了的人,正是霍肆他自己。
霍肆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悔不当初”。
那时候他确实没怎么把她那点真诚当回事,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对他赤胆忠心?女人的真情于他来说彷如风中树叶,但凡有风吹草动就群飞乱舞,平日里乖顺得女人会突然间性情大变,甚是烦心,还不如那些能一直保持初心,平淡相交的红颜更加懂得进退。
可今日,当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平淡得跟一般红颜并无二致的时候,他慌了,就好像流水从掌心淌过,抓握不住。
他曾经觉得她像水,现在他才知道,她是真的像水,不过不是只有潮汐往复的江海,而是一股幽泉,看似波澜不兴,其实流淌不息。
霍肆压抑着复杂的情绪,问:“前尘俱是不提了可好?从今往后我只对你忠心,谨王那边我定是虚与委蛇,时时处处为你谋划,你也不要总是记着我曾经做过什么不好的,你多看看我做的那些好的,我们还像是当初你跟我讨要真心时那般相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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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亲手上药
霍肆压抑着复杂的情绪,问:“前尘俱是不提了可好?从今往后我只对你忠心,谨王那边我定是虚与委蛇,时时处处为你谋划,你也不要总是记着我曾经做过什么不好的,你多看看我做的那些好的,我们还像是当初你跟我讨要真心时那般相处,可好?”
何子兮为难道:“可我们毕竟身份职责不同,在其位谋就要其政。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既然我们两个难得相看两生悦,那就不要牵扯那么多真心不真心的,得过且过,岂不妙哉?若真是非要真心诚意,那……我下嫁沈少堂后,我们该怎么办?我与你私奔到西北吗?就算我解除了婚约,那你肯为我放弃番部治权,完成中央集权吗?”
霍肆身上的杀气都迸了出来,咬着牙问:“若真有诸侯放弃封地治权,交出军队,公主当如何处置?”
何子兮被霍肆的杀气骇得有些心虚,可还是硬着头皮说:“在京颐养一阵,待局势平稳,这位诸侯……就该驾鹤西去了。”
霍肆的眼睛染上了丝丝血色,再没有发作,一声未吭地一甩袖子踢开寝室的门,气势汹汹地走了。
他太明白,何子兮所说的局势平稳意味着什么,她是要把所有追怀西北番部的人全都灭掉,不会再有人为了西北番部和朝廷对抗,这也就是说,何子兮很有可能会杀了阿古、赵魁等这些能将。
这就是政斗,明明没有错误可也得死。
霍肆走了之后,珠玉一头冲了进来。
方才她在外面听着屋子里霍肆那那一声声怒吼,心肝都在颤,那么凶悍的男人要是对主子动手了,主子可就真的要受大罪了。
不过还好,主子除了衣襟不整,发髻松散之外没有别的不妥之处。
书玉进来帮何子兮重新梳头,程童进来请罪。
何子兮苦笑:“那么一尊煞神,午门没拦住他,小小的含章宫怎么能拦得住?他走了就好。”
程童正要退下的时候,何子兮喊住程童问:“皇上的身边现在是谁伺候?柳毅还是徐智水?”
程童答道:“柳毅已经被皇上贬去未央宫了。”
何子兮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想了些什么,然后说:“柳毅有功,去了未央宫也是好事。你给他送些银子过去,不要太少,要让他在那边能镇得住下人。还有你去问问他,有没有希望谁过去帮他的,只要是他要的人,都给他调拨过去。未央宫……就让他管着。”
程童听明白了,柳毅这个太监总管被皇上贬到未央宫去了,公主这是让柳毅在未央宫当总管,未央宫难得有主子过去,那当总管的柳毅可不就是未央宫的主子了?这可真是难得的恩典。
程二英的腰被踢得月兑了节,何子兮想了想,领着珠玉去了程二英的庐舍。
程二英住在太监统一的后院内,此时别人都去忙了,只有程二英一人趴在长长的大通铺上,何子兮进来的时候他正疼得哼哼。
一看到何子兮来了,程二英那眼圈都红了,想要起身却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起来。
何子兮走到程二英身边轻轻拍了拍程二英的后背,说:“好好趴着,今儿委屈你了。”
程二英轻咬着下嘴唇,说:“奴才懂得,卫安侯身后是广袤的西北大地,还有雄兵铁骑,奴才出身布衣,卖进戏班子都被嫌弃嗓子不好,这才又被人牙子一刀切了根基,送进宫里来,要不是有主子怜惜,从御书房出来后就应该被处置了。奴才不会跟卫安侯争执,也不敢,更是不能,否则就是给主子招惹是非。奴才只求……以后能有机会再给主子梳一回头。”
何子兮突然有种坐看“后宫争宠”的感觉,而她的正宫娘娘就是那个张狂无度的卫安侯,这程二英只是个低阶嫔妾。
好吧,皇帝们都喜欢收集满宫的女人,竟然是因为女人们争风吃醋的感觉,还真的很不错呢!
何子兮真想轻声说上一句:“爱妃,朕的小心肝。”
不过这话何子兮只能在心底说说而已了。
她掀开遮在程二英后腰上的薄被。
程二英的下裳被退到了半臀,遮挡在了最圆满的地方,他皮肤很白,透着亮的白色,脊柱氵勾流畅清晰一路蔓延连接到两片肉之间的缝隙,缝隙顶端的腰窝圆润微浅,若是倒一股清水这就是两滩镜湖,这景致可比很多女子的腰背还要好看。
在腰侧,一片青紫色淤血横亘,淤血上涂着亮晶晶的药油,给这白嫩的腰背凭空增添了一许凌虐的美感。
程二英的嗓音微微发颤,道:“主子……奴才衣冠不整……”
何子兮从一旁拿起一盒药油说:“不碍。若是都穿戴整齐了,本宫倒是不能亲手上药了。”
何子兮说完,挖了一块药膏轻而慢地涂到程二英的淤血上。
程二英倒吸一口冷气:“主……主子……”
珠玉这会儿恨不能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主子你真的是……饥饿难熬了吗?
何子兮很专心地涂药,以至于已经涂出了淤伤之外都不知道,手掌打着圈顺着脊柱沟一路下滑,尤其是在腰窝四周好好涂抹了一番。
药涂完之后,何子兮在珠玉的搀扶下从床沿站了起来。
那白净的程二英满脸绯红,脖颈涨成了通透的紫红色,两只手死死抓握着褥单。
何子兮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然后慢慢走出了庐舍。
出了庐舍之后,珠玉说:“主子,你怎么不那样给卫安侯去涂药啊?”
何子兮叹了一口气说:“那样会很惨。”
何子兮上了步舆之后去育清宫转了一圈,又去了御书房。
这几日育清宫丧礼,有一样好处,就是很多大臣都是抬腿就到,方便得很。
何子兮把定王以及京城五座折冲府的司马都叫到了御书房,商讨的两件事,一件是守制结束后举办京城军队大比武从五个折冲府里比出几个第一第二的。
几位将军都不知道何子兮这是要做什么,太皇太后都要夺权了,她还在筹划比武的事,这是自暴自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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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多么贤德的公主
几位将军都不知道何子兮这是要做什么,太皇太后都要夺权了,她还在筹划比武的事,这是自暴自弃了?
几个人嘴上应承着,心里都没当回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第二件事,何子兮想要改府兵制为募兵制。
她把府兵制和募兵制都进行了详细阐述,从各自的优点到缺点,再到发展的方略和细则,等何子兮的话说完,在场的武将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何子兮轻笑道:“诸位这是怎么了?有何不妥,尽可讲出。”
半晌,樊黎才深沉地说道:“当年太祖皇帝刚刚登基就曾经跟老哥儿几个说过军队改制的事情,可那时跟着太祖皇帝打仗的兵,哪个不是为了土地?要是贸然改了,那些兵首先就不同意。可现在,这么些年过去了,这些兵全家都是军籍,家中所有男丁都要当兵,有很多人不愿意。当初太祖皇帝就曾经说过,等到时机成熟,应该改成募兵制。只是……”
何子兮问:“只是什么?”
樊黎说:“当时因为只是酒后畅谈,太祖皇帝没有说得那么详细。后来……太祖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军队改制的事就再也没有人提起了。”
何子兮根本不会说出,钦烈太后在世时曾向她转述过太祖皇帝的很多雄才伟略,她只不过拿来一用而已,她叹谓道:“本宫近日翻阅了一些史书,自己胡想了一番罢了,因为不知道这番胡想是否可行,这才叫诸位过来商议。没曾想,竟然皇爷爷那么早之前就想过了。皇爷爷真是英明神武。不过这样一来,本宫也有有些底气了,看来本宫的深夜胡想也不全是一番胡想,也有些可用之处。”
御书房议事后,何子兮单独留下了樊黎,定王和另外几个武将相伴着从御书房出来,走在偌大的皇宫中,不知道是谁,幽幽叹了一口气,小声感慨道:“可惜不是个男儿……”
定王也感叹道:“是啊,你们中原这些人啊……女子无才便是德,可笑。”
此时再想公主说的那个比武大赛,肯定也是另有深意,只不过他们不能体会罢了。
被单独留在御书房里的樊黎这时候手脚都有些僵硬。
他和摄政公主的交情比另外几位武将深厚,尤其是公主为他的柘林老乡报仇那一节,他终身难忘。
要他说,公主可是明君,比那遇事喜欢打哈哈的胜王可好太多了,胜王也就打仗行,奈何太皇太后对公主不满,想要换掉公主。
那天樊黎从饴泉宫出来的路上,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他不愿意跟公主对着干,可太皇太后的话他也得听,天知道这几日他樊黎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现在樊黎被何子兮单独留在了御书房,樊黎浑身都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何子兮轻笑道:“樊司马,这是怎么了?”
樊黎苦笑着摇头:“没事,没事。”
何子兮捏起一本奏折递给樊黎,说:“看看吧。”
把樊黎惊得直接跳了起来:“臣不敢当。”
何子兮说:“让你看你就看,看完说事。”
樊黎双手接过奏折,一目三行看完这封兵部贾尚书的请辞折子。
何子兮说:“你手下能人多,你给本宫推荐一个,兵部尚书,要肯干的,有才有德的。”
樊黎跪到何子兮面前:“公主……臣,有愧啊。”
何子兮虚扶了樊黎一把,道:“有什么愧?不管辅政的还是摄政的,都是皇上的臣子。总有一日皇上是要亲政的,所以本宫能做多少就做多少,恨不能把最好的社稷交到皇上手里。”
樊黎心中动容,多么贤德的公主啊!
正经事处理完,何子兮伸了一个懒腰,刚伸展腰肢,那烧伤就一阵撕痛,她这才想起她还是个伤患。
御书房里现在只有何子兮一个人,她呆呆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她这才想到,现在已经晌午了,也不知道霍肆从皇宫出去又做了什么?难不成他真的会突然转投谨王或者是太皇太后的名下?他之前说的做的,都不作数了?
何子兮明知道说出“得过且过”这样的话的人是自己,可此时想到若是霍肆不管不顾地判了她,她心里就憋闷。
一个隐卫走进了御书房,往何子兮身前一跪:“禀公主,卫安侯离开含章宫后直接出宫去了卫安军营,途中也没见任何人。”
何子兮漫不经心似的问:“然后呢?”
隐隐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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