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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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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兮漫不经心似的问:“然后呢?”

    隐隐卫道:“卫安侯武功卓绝,臣很难近身,只是远远看到卫安侯在军营里身负沙袋打木桩,胳膊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臣用阴阳镜见到有血从他的衣袖滴落地面。阿古将军和赵魁将军都阻卫安侯,可卫安侯似乎不怎么听劝。”

    何子兮的手一抖,一滴朱砂落到了桌面上。

    何子兮并不清楚她自己究竟在意个什么劲,不是早就下定决心做一户虚情假意嘛,今早不是跟霍肆把话都说明白了嘛,那个男人都已经拂袖而去了,那他糟蹋自己的身体,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嘛?

    一直等到用过午膳,何子兮的脑海里还是不断地想起霍肆沾满血的胳膊。

    不知怎么的,她上了马车赶往卫安军军营。

    何子兮自认不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可在马车上,她好几次都叫停了马车,可犹豫个须臾,又命车夫继续往前走。

    万幸她是乘坐普通的马车出行,要是坐着凤鸾出来,恐怕满大街的百姓见到公主走走停停,都要以为那妖邪公主是疯癫了。

    快到卫安军军营的时候,何子兮让珠玉上了马车,可她光是看着珠玉也不说话。

    珠玉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苦兮兮地说:“主子,你是越看我越不顺眼吗?怎么这表情就好像吃了二斤莲子心?”

    何子兮长叹一声,从马车的一个抽匣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珠玉,说:“这里面有治疗烧伤和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和一些上好的细麻带。烧伤不能包扎,不过他那伤口现在已经不只是烧伤了,如果还是不能止血,绷带还是要用的……你就说是我给他的,别的不要多说。”

    珠玉接过小盒子,问道:“主子真不去见?来都来了,却不露面,不是白来了嘛?不划算。”

    何子兮心里烦得很,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跑这一趟,所以只能撅着嘴嘟囔:“让你去你就去。”

    珠玉摇头叹气,她家这长了七十二窍的公主也有不会算账的时候啊!

    何子兮的马车到了卫安军军营,几乎没受到任何阻碍,一路畅通到了中军大帐。

    来迎接的不仅是赵魁,还有霍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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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为什么不下来

    来迎接的不仅是赵魁,还有霍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霍肆负手站在大帐门口,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见了这丫头该怎么奚落才合适,既不能有损他男子汉大丈夫的光辉形象,又不能便宜了何子兮那个重权轻义的贵女。

    马车在距离大帐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下了。

    霍肆高傲下巴不禁又抬高了一寸,然后看到只有珠玉一人从车上下来,托着一个黑漆匣子走了过来。

    站在霍肆身后的赵魁忍不住看了看他家侯爷的侧脸。

    方才在大帐里,他家侯爷对西北凉庸关城墙修筑进度缓慢大发雷霆,把那个来送信的驿差训斥得不如一条狗。

    可等传令兵禀报公主的马车到了军营门口,卫安侯的眼色未变,却突然间对驿差平心静气地说:“这事不怪你,你回去且把爷的话原样说给那几个人听听。”

    驿差连连谢恩,擦着一脑门冷汗退出了大帐。

    赵魁要去迎接公主,他家侯爷竟然要亲自去迎,说是要看看那小丫头怎么把自己扔掉的脸面再捡起来贴上。

    赵魁心说,爷,那脸面是贴你脸上了吧,那一层久经沙场磨砺的脸皮不够用,你还要贴上一层娇嫩的,冬天能保暖吗?

    可他家侯爷还没等贴上一层公主的嫩脸皮,那珠玉就已经把侯爷原来那张长了茧的掼到了地上,赵魁赶紧低下头往后退了退,他可不想被训成狗。

    霍肆的眼神真的是能杀人了,珠玉也是胆大的,只在最一开始看清霍肆的眼神的时候稍微顿了了一下脚步,之后居然挺直腰背一步一步视死如归地走到了霍肆的面前,双手把黑漆匣子捧到霍肆面前。

    霍肆冷冷地看着珠玉。

    珠玉说:“这里面有治疗烧伤和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和一些上好的细麻带。我家主子说了,烧伤不能包扎,不过侯爷的伤口现在已经不只是烧伤,如果还是不能止血,绷带还是要用的。”

    珠玉说完又想了一遍,没错,这就是她家主子的原话,没说错。

    霍肆还是看着珠玉。

    珠玉也不着急,就这么支着双手候着。

    霍肆问:“没有别的话了?”

    珠玉摇摇头。

    霍肆突然抬手,“啪”得一掌,珠玉手上的匣子被他扫出十几步远,木头盒子哪里能经受得住开山辟路的力道,碎裂成好几块散落一地。

    赵魁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珠玉瞧都没瞧地上的碎块一眼,做了一个万福,转身就往马车走过去。

    赵魁不禁敬佩,到底是在地宫里历练过的女人,要是卫安侯府里的女人看到了侯爷这一掌,非得吓尿了。

    霍肆眼睁睁地看着珠玉上了马车,由一队侍卫护送着往军营外走。

    侍卫?

    霍肆一愣,珠玉的武功世间一流,皇宫里的侍卫没几个比她强的,万一遇事,那几个侍卫还得她保护,珠玉为什么要带着几个侍卫出来?

    不对!何子兮来了!

    霍肆猛冲出去,抢过一匹战马就去追。

    赵魁和那个正巧拉着马经过的兵卒都傻了。

    在卫安军军营门口,霍肆的战马逼停了何子兮的马车,侍卫们虎视眈眈看着卫安侯。

    霍肆冷声问:“公主既然来了,为何不露面啊?自觉无颜见卫安将士?”

    何子兮在马车里僵硬了一瞬,想到霍肆为她做过的那些事,又想到了她对霍肆说的那些话,越想越觉得愧疚。

    何子兮朗声说:“请卫安侯上车详谈。”

    霍肆也不矫情,从马背上蹦下来,没用任何人搀扶,一步跨上了马车。

    珠玉自然乖乖从车里出来了,赶车的车夫有点迷茫,难道要带着卫安侯一起回宫吗?

    何子兮瞪眼看着霍肆进了车厢。

    这马车本来不小,可还是被霍肆那庞大的身躯瞬间占满了,车厢里立刻显得特别逼仄,何子兮不得不尽力往角落里挪动,可她有伤,挪了半天也挪走多远,霍肆就带着一身煞气坐在她旁边。

    车里没人说话,两个人并排坐着特别尴尬。

    霍肆鼻翼里都是女人身上那股甜甜的蜂蜜味,他一想,这女人虽然牙尖嘴利了些,说的那些话哪句都因该打屁股,可她这不都来军营探病了嘛,说明还是心软了,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好计较的?

    霍肆主动问:“你身上有伤,还到处跑什么?”

    何子兮嘟嘟囔囔说:“你不也是?有伤还打什么木桩?”

    霍肆瞟了何子兮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何子兮从怀里掏出一个很精巧的圆筒,圆筒两头有两片凸出和凹进去的水晶片,她说:“阴阳镜,又叫千里镜……”

    霍肆把这千里镜拿在手里摆弄,看了看窗外,问:“刚才你在车里就拿这个看我?”

    何子兮好像做坏事被捉一样点了点头。

    霍肆顺手把千里镜揣进了怀里,说:“公主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下来?”

    何子兮叹了一口气,道:“早上说的那些话虽然不中听,可都是我肺腑之言,我深知那些言语犀利,定是伤及卫安侯颜面,心中愧疚,不知该如何面对卫安侯,况且侯爷这伤也是为了我……”

    霍肆那一番自我安抚好不容易按捺住的火气腾得有起来了,粗声粗气说道:“不愧是摄政公主,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手段使的得心应手。早晨刚刚给了一棒子,这就给霍某送药;待霍某喜不自胜公主这又给霍某来个一个当头喝棒。棒子也打完了,公主下一个甜枣什么时候给我?”

    何子兮几次张嘴都无话可说,说什么都逃不过甜枣或者是棒子的套路,她明明是真心担忧霍肆自己糟蹋自己,可怎么被霍肆一说都变成了权谋?

    霍肆看何子兮说不出话来,觉得是被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何子兮此次过来探望只不过是她又一个为了争取盟友的一步棋而已,毫无任何情义。

    霍肆的气恼不比早上听何子兮说什么“得过且过”的时候少,他故意张开双臂说:“爷为公主受伤那是爷自己瞎了狗眼,竟然错看了公主,与公主何干?公主不是说只要一番**吗,这有何难?爷的龙虎之柱丝毫未损,只是手臂有伤,只能助公主一臂之力,烦请公主自行策马骑坐,爷静静欣赏公主动人的情潮,若有机会定要讲与乐师,为公主谱出一首惊世骇俗之曲,在虞朝上下广为传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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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你不会哭了吧

    霍肆的气恼不比早上听何子兮说什么“得过且过”的时候少,他故意张开双臂说:“爷为公主受伤那是爷自己瞎了狗眼,竟然错看了公主,与公主何干?公主不是说只要一番**吗,这有何难?爷的龙虎之柱丝毫未损,只是手臂有伤,只能助公主一臂之力,烦请公主自行策马骑坐,爷静静欣赏公主动人的情潮,若有机会定要讲与乐师,为公主谱出一首惊世骇俗之曲,在虞朝上下广为传颂。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何子兮心里本就郁结纷杂,被霍肆这么一番羞辱,何子兮原本还想跟霍肆说些什么,现在倒是什么都不想说了,单手支撑下巴,扭头看着窗外缓缓退后的农田景色,那嘴抿得好似蚌壳。

    霍肆主动得很,单手扯开腰带,然后去拉何子兮的手腕。

    何子兮猛得甩开霍肆的手,包着细麻的手指重重磕在凳子上,听着就疼,可她还是倔强地用后脑勺对着霍肆。

    霍肆干脆伸手去抓何子兮的下巴,她还能来个怒甩下巴不成。

    可刚一触到何子兮的脸,何子兮突然发了狂一样又踢又打。

    霍肆愣住了,只能用没受伤的胳膊勉强护住如花似玉的脸,因为他竟然在何子兮的脸上抓到了温呼呼的水迹。

    何子兮两只脚轮番上阵,竟有一脚飞进霍肆怀里,在霍肆的胸口留下一个完整的鞋印,还趁着霍肆愣神还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咬完之后又去看着窗外,突然间又安静得仿佛刚才那个人不是她。

    霍肆试着开口说:“喂,你不会哭了吧?”

    何子兮还是那样坐着,一动不动。

    霍肆轻轻拽了拽何子兮的袖子:“我胡说八道的,你别生气……我……我嘴烧糊了,你别往心里去。”

    何子兮还是不说话。

    霍肆舔了舔嘴唇,他从小到大都没遇到过这么难的难题,从没有人跟他说过怎么才能哄女孩子开心。

    霍肆轻轻拍了拍何子兮的腿,说:“我给你唱个曲儿吧。”

    说完,霍肆又唱起那哥哥娶媳妇的破儿歌唱出了声。

    霍肆的声音自带西风烈的味道,偏要学着京城小媳妇的口音唱儿歌,在这狭小的车厢里听到这种声音简直伤耳朵。

    何子兮一转头满脸都是眼泪,狠骂道:“你是要把狼召来吗?”

    霍肆抓住机会,把何子兮往怀里一搂:“不哭了,你不哭我就不唱了。”

    何子兮使劲推搡霍肆,可霍肆那么大的块头,又抱着不撒手,何子兮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

    何子兮越是推不动越是生气,冲着霍肆的胸大肌狠狠咬一口。

    霍肆轻轻揉着何子兮的后脑勺:“别咬,别咬,有汗有土,又脏又臭。”

    何子兮不咬霍肆的肉了,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呜呜噎噎哭出声来。

    霍肆长臂一展,把何子兮密密实实地抱在怀里,好宝贝大宝贝的哄了半天,最后还给何子兮哼了一首西北小调,何子兮这才不哭了。

    等何子兮再推开霍肆,霍肆胸前的衣服上粘糊糊一团,不知道是什么不明液体,霍肆也不是个讲究人,抓着外套的袖口胡乱擦了擦就算了事。

    何子兮终于能冷静思考了,她刚刚要跟霍肆划清界限就杵在人家怀里大哭一场,这算是什么事。

    她坐直了身子,还带着鼻音说:“侯爷请回吧,本宫要回宫了。”

    霍肆道:“狗屁本宫。本就不开心,再回那个大盒子里关着,能开心的起来?政务处理不完,走,爷……我带你玩儿去。”

    说着霍肆敲了敲车厢:“去秋夕河。”

    珠玉跟在马车外走着,刚一开始听着霍肆喊出那么一串混账话,她都想冲上去抽人了,可她家主子就是不叫她上去,再后来她家主子哭了,霍肆就软了。

    珠玉不怕主子哭,她家主子十次有八次是假哭,那眼泪来的才快呢,既然能用眼泪把霍肆制住就行。

    这会儿霍肆说要去秋夕河,珠玉听了一会儿,她主子没反对,珠玉赶紧跟车夫说,改道秋夕河。

    马车没有直接去秋夕河最繁华的地段,而是去了距离西门相对比较近的一片树林。

    秋夕河在树林边流淌,林子里有农户家散养的鸡群散步,偶尔几只狗子跑过去,把鸡群吓得扑棱棱直飞。

    霍肆扶着何子兮在这片林子里走,因为何子兮身上有伤,走得特别慢。

    一边走,霍肆把何子兮手指上的细麻轻轻地拆了下来。

    何子兮问:“你拆它做甚?”

    霍肆说:“方才在车上你打我打得狠,我怕你伤口裂开。”

    何子兮瞪了霍肆一眼,说:“你又不是斧子,打你几下还能把伤口裂开。”

    霍肆轻笑不说话,捧着何子兮的手细细地看,愈合得很好,结了厚厚的痂,四周一点红肿都没有,白白嫩嫩。

    看过之后,霍肆又帮何子兮把细麻缠好,手法老练得很。

    霍肆说:“已经长好了,为什么还要包起来?对伤口不好。”

    何子兮看着霍肆帮她包手指头,说:“如果不包起来,总是抓毛笔,手指会难受。”

    霍肆说:“那你要董叶扬干什么用的?她一个起居注,主子受伤了她不代笔还得你自己写!”

    何子兮没说话。

    霍肆问:“你还是信不过她?”

    何子兮不知怎么的就把心底里的话说了出来:“我能信谁呢?”

    霍肆一步拦在何子兮的面前,信誓旦旦说:“我啊!你有我啊!”

    何子兮幽幽苦笑:“侯爷对我的好,我心领了。可是身处……”

    “我不爱听!”霍肆猛然打断何子兮,微微撅着嘴说,“要是又要说什么得过且过,你就打住,否则我还有一堆不好听的给你。将来的事情谁知道会怎么样?我小时候都没想到我能活着长大,更不知道我居然会有一天能承袭了爵位!”

    这是霍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提起他幼年时那段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的时光,何子兮定定地看着霍肆。

    霍肆却不再往下说了,只是把何子兮搂进怀里:“一切都会好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况且我们两个都不是随波逐流的人,只要我们努力,总会有让我们在一起的解决办法。”

    何子兮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王彦曾经说起过的那个提议,于是,她说:“只要我是周国公主,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职责。要不,我诈死吧,装作一个被你捡回去的小丫头,给你端茶倒水,然后你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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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肆意林

    何子兮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王彦曾经说起过的那个提议,于是,她说:“只要我是周国公主,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职责。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要不,我诈死吧,装作一个被你捡回去的小丫头,给你端茶倒水,然后你收了我?”

    霍肆眉头一皱,看傻子一样看着何子兮:“你傻了?周国公主,全虞朝最尊贵的女人去给我当通房丫头?你是想换个地方从底层开始捉妖修炼?我那小小的卫安侯府可经受不住你两个筋斗云,没等你修炼完成,我就得给你腾地方你来当侯爷,我给你端茶倒水了。”

    何子兮想了一下霍肆端茶倒水的样子,从刚才他包绷带的样子来看他还是挺会伺候人的,何子兮环抱住霍肆的腰,撒娇道:“端茶倒水算什么,本侯要你洗脚,还要……”

    “还要什么?”

    何子兮想的是暖被窝,可想了想,不合适,就只是看着霍肆傻笑,两只黑亮黑亮的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一看就没想好事。

    霍肆用鼻子尖顶了顶何子兮的鼻子尖:“还要生一窝小猴子。”

    何子兮咯咯咯咯地笑了好一阵,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笑的,就是几句空话,一个没有意义的小动作而已,但她就是开心,忍不住想笑,多年以后,当她独自走向最高的那把宝座的时候,回想起这一瞬间她还是会忍不住翘起嘴角。

    何子兮抱着霍肆的腰,透过轻薄的真丝夏衫能感觉到他炙热的肌肤,霍肆的肌肉很结实,像是她当年触摸到了娘亲的战马,那是一种饱含力量的触感。

    何子兮脑中闪过程二英光滑美丽的背部风光,她其实也很想看霍肆的身体,那一定是另一种动人心弦的美景,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令人垂涎三尺,可……何子兮不敢,霍肆可不是那种任由她“亲手涂药”然后还能让她拍拍屁股潇洒离开的男人。

    霍肆自然不知道这个丫头的脑子里现在正在臆想自己,只觉得跟何子兮这么腻腻歪歪地呆在一起很是身心惬意,比打了一场打胜仗都舒畅。

    何子兮看着飞上了树枝的公鸡,问霍肆:“这林子叫什么?我怎么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

    霍肆也看着那只公鸡说:“这是一片野林子,没人知道怎么来的,什么树种都有,各地逃灾逃荒的流民聚集在这附近,形成了好几个村子,也就不断有人在这儿种家乡的树种,树林就越来越大,附近的村民把这里修改了修改,每个月都在这里有集市,所以管这里叫野集林。”

    何子兮问:“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霍肆当然不会告诉何子兮,是谨王曾经约他到这个隐蔽之处见面,所以,他说:“公主政事繁忙,总是不陪我,我相思情重,心中烦闷,只能绕着这京城一圈一圈转以纾解积郁。”

    何子兮狠狠瞪了霍肆一眼:“油嘴滑舌……依我看。你是跟什么人密谈的时候被邀约至此的吧?”

    霍肆被点破也不羞恼,而是一副无辜小儿的样子苦闷道:“公主竟然不信我。”

    何子兮哼了一声,说:“既然侯爷和这片林子这么有缘分……侯爷怎么不给它赐个名字?”

    霍肆:“公主属猪,生于四月……”

    何子兮:“做什么?”

    “何四猪林?”

    何子兮:“你就是个活死猪!”

    说干就干,何子兮让一个侍卫去买石碑,准备要在林子里立一块名碑。

    霍肆搂着何子兮的肩膀在河边慢慢走,问道:“那你打算给它起个什么名字?”

    何子兮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甜甜地看着霍肆说:“叫‘肆意林’。”

    霍肆揽着何子兮的手紧了紧,叹了一口气把何子兮又搂进怀里,她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拨弄到他心底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的那根琴弦,悠悠的琴音在他心里传开,让他欲罢不能。

    现在想起来,他的那些所谓的红颜知己都不过是几缕轻烟,风过无痕,他以前能对她们比对宅里的那几个蠢妇多几个青眼,还真是因为在那偏远小乡没有见识过这世间的臻品。

    现在何子兮靠在他怀里,弯弯的桃花眼水汪汪的,溢出来的都是风情,只那么仰着小脸静静地看着他,他迷醉其中难以自拔。

    霍肆紧紧拥抱着何子兮,在她耳边深沉地说:“子兮,我爱你。”

    何子兮身子微一颤。

    这么直白而强烈地表达爱意,还真是霍肆的风格啊!

    没多久,侍卫扛着一块不到半人高的石碑回来了,还带来了雕刻石碑的师傅。

    霍肆大手一挥遣走了师傅,坚决要亲自动手,公主亲自赐名,他怎么能不亲自刻字?

    何子兮看着霍肆拿着刻刀张牙舞爪的样子,她十分担心,问他究竟究竟会不会。

    霍肆说:“刻不好还刻不坏吗?不就是叁个字,写出来大家认得就行。”

    何子兮:“……”

    霍肆内力深厚,筋骨有力,刻刀切在石头上好似在切马铃薯一样碎石块纷纷掉落,而且霍肆的字本就杀伐气很重,怎么看都像是刀劈斧凿出来的,这回在石碑上刻字还真的就是刀劈斧凿,刻在石头上的每一笔都像是一把刀子,等他写完,那块石碑上真可谓是刀光剑影,伤痕累累。

    何子兮叹了一口气:“刚才说错了,不应该叫肆意林的。”

    霍肆:“那要叫什么?我白刻了?”

    何子兮:“应该叫肆虐林。”

    霍肆:“……”

    侍卫提着一小桶红漆过来,被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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