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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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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阶下的官员们,有的带着胜利的笑容,有的垂头丧气,有的故作镇定,不管怎么说,只是六品以下的小吏选拔,就目前的情形来说,只是小吏的任用,还不至于挑战世家大族的既得利益。
世家揣摩着,既然公主说若是这样提拔起来的人不能为我虞朝所用就要修订提拔任用的途径,这里面有好多可以操作的空间,他们完全可以在这里多做些手脚。
可一想到如果此次如果就这样退让了,恐怕下次御阶上的丫头就更加变本加厉,非要逼着他们世家放权了。
所以世家中人竟然提出若是非要考试,那就应该当朝讨论题目以确定正确答案。
笑话!当朝讨论,那不就是让何子兮公布答案,然后让这些世家拿着答案去招揽自己的人脉嘛!那她何子兮是疯了非要折腾这么久,是为了给自己找乐子吗?
两厢僵持不下,似乎科考一事又要就此耽搁了。
何子兮正在动歪脑筋,那几个带头挑事的官员,她该怎么收拾了他们,殿外一声高喊:“太皇太后驾到。”
方才还在皇位上昏昏欲睡的景盛帝一下子弹了起来,整了整衣冠,与御阶上走下来去迎接太皇太后。
景盛帝都这般隆重,何子兮这个摄政公主同样得去迎驾。
景盛帝和摄政公主一起走到奉天殿门口,看着宫人把太皇太后从步舆上扶下来,老太太站稳了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才由嬷嬷扶着往大殿里面走。
景盛帝和何子兮都伸手过来搀扶,太皇太后躲了一下,说:“子兮来吧,皇上不行。皇上是天子,万万人之上的。”
景盛帝只能把手收了回去。
何子兮扶着太皇太后一步一步穿过长长的大殿,两边跪着的是朝上的官员。
太皇太后目视前方,不动声色地小声对何子兮说:“哀家今日过来,要跟你换个条件,你若是答应,这科考一事哀家帮你捋下去,要是不答应,哀家今儿就彻底否了你这个科考。”
何子兮心中忐忑,问:“祖母是想让子兮怎么做?”
太皇太后说:“每次试题都给哀家和皇上各一份,哀家和皇上要提拔的人,你不能拦着。”
何子兮和嬷嬷废了好大力气才扶着太皇太后走上御阶,何子兮说:“可每次任用名额都有限,怎么能滥用?”
太皇太后说:“不多,哀家只录用一人,皇上那边,录用两人好了。”
权衡利弊,何子兮只得点头同意。
太皇太后坐下后又说了一句:“不过哀家和皇上录用的人,生死升迁都只能由哀家和皇上定夺。”
何子兮想了一下,点头。
太皇太后说:“好。”
诸位官员平身后,那些出身世家的官员们满脸期待地看着太皇太后,似乎太皇太后是救世的观世音菩萨。
可太皇太后一张口就让他们彻底失望了。
太皇太后说:“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如今摄政公主不过是要提拔几个小吏,诸位就这般阻挠,是何道理?真的把这天下视为你们的囊中之物了吗?”
太皇太后的声音不大,甚至还有些老人的沧桑,可这一声质问,把大家世族们最后的那一点戾气打散了。
士气低落,世家们这一战输了,工部科考已定,半月后开考,从今日起在工部衙门接受全国学子报名。
科考一役上输了,世家们卯足了劲要在兵部尚书一职上争回一席之地,世家这次出奇团结,一致对外,吏部和兵部提出的凡是平民出身的尚书人选全部被否定掉,凡是世家出身的哪怕根本不同军务也全部赞同。
何子兮觉得头疼。
看来如果把一个没有根基的人强推到兵部尚书的职位上,那他手中无人,只能面对那群结党营私的官吏,那些人各自有各自的主子,都听主子的,不听上司的,最后可不就是散摊子了。
万幸何子兮早有所准备。
丞相朱厚此时提名由现任兵部郎中吕占权担任兵部尚书。
这回朝堂上又是一片哗然。
吕占权和朱厚一样,都是樊黎的亲信,如果吕占权出任兵部尚书,那樊黎在朝堂中的地位堪比三公啊!
众位官员一起看向定王。
定王的外孙女似乎不怎么向着他这个外公,反倒是很愿意重用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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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新任的兵部尚书
还有那不嫌事大的,说定王乃是大司马,对这个兵部尚书的人选是否满意?
方才有一位蝶族官员被举荐,被众人批驳了,定王当时那脸色可够阴沉。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现在给定王一个机会,定王肯定会趁机打压吕占权。大家伙儿一起看他们祖孙俩互掐,岂不快哉?
谁知道定王一点没有反对,气定神闲地对这位吕占权表示支持。
同时胜王也被人提问,胜王面无表情地说了三个字:“没意见。”
樊黎横着眼睛在朝堂里扫了一眼,凭吕占权和他的关系,谁再问他的意见那就是傻。
刚才哄乱的朝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还在愣神的功夫,何子兮问太皇太后,这个人选如何。
吕占权,太皇太后认识,跟太祖皇帝一起起事时他还是个孩子,如今也不过才四十多岁,他的妻子是萧家的庶女,也算是半个世家子,太皇太后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萧家是先帝德妃的娘家,本来一直都没把吕占权这个泥腿子出身的女婿当回事,可这回泥腿子女婿突然被提名当尚书,萧家人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巴结这个女婿,怎么可能想着打压?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
新任的兵部尚书人选没怎么争执就这么定下来了,让很多世家措手不及。
加上守制前何子兮将大理寺并立,朝中因为各种理由反对何子兮的大臣们粗略一想,何子兮现如今在朝中的布局已初具规模,难道就这么任凭一个杂种女子把控朝政?
他们不甘心啊!
这天的大朝一直拖到未时,大臣们饥肠辘辘离开奉天殿。
霍肆临走之前看了一眼何子兮,只见她忙着搀扶太皇太后,根本没空搭理他。
霍肆想,何子兮和太皇太后应该有话要说,他就不去添乱了,于是揉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大步流星走出奉天殿。
何子兮搀扶着太皇太后艰难得从御阶上走下来,她回头去看霍肆,只看到他飞扬的衣襟,那家伙好像前面有一群羊等着他似的,三步恨不得并作一步走。
其实想想也是,各位朝臣因为怕在大朝上出恭丢丑,所以在上朝之前是不进食的,从太阳刚露头到现在已经过了饭点,水米未进,就连一直坐着的何子兮都有点扛不住,更别说是那些一直站着的大臣了。
太皇太后叫何子兮到她的饴泉宫去用膳,何子兮知道这是祖母有话要说,也就没有推辞,跟着去了。
景盛帝刚开始也说要去饴泉宫,太皇太后拉着脸说,要是去了饴泉宫就必须睡午觉,景盛帝一听就说自己还有功课要温习,转头就往明政宫跑。
太皇太后坐在步舆上,何子兮走在她身边,看着祖孙两个的背影宁静祥和。
太皇太后说:“子兮啊,你知道哀家为什么会过来吗?”
何子兮说:“祖母担心我。”
太皇太后笑道:“这孩子,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知道是像你爹还是像你娘,人家两个都没你这能耐。”
何子兮跟着一起笑。
太皇太后说:“你呀,你也别真的拿霍肆当什么好人。今儿一早,哀家刚晨起,就有小太监战战兢兢去饴泉宫帮他传话,据说是霍肆在正阳门口抓了那小太监的师傅,要是小太监不给他传话他把那个老太监再阉一次。也为难了小太监,层层传话,膝盖都快跪折了才终于进了饴泉宫的大门。”
何子兮无奈道:“霍肆向来都是不守章法的。”
太皇太后问:“你就不关心他让小太监给哀家传了什么话?”
何子兮低头不语。
太皇太后说:“他问哀家,那日在含章宫花楼上说的,开建西北运河一事是否当真。如果当真,可详谈。你听听,这不就是当着你的面卖好,等背过身了,又来找哀家。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子兮,信不过啊!”
何子兮倒是也没瞒着太皇太后,她说:“若不是霍肆传的这话,今儿祖母也不能赶过来帮我解围,科考的事成不成还得两说呢。本来身在这朝堂中,权利最集中之地,漩涡湍急,要说真的出了个真心真意的,没几天就能被撕吧个稀烂。子兮没那么纯粹的真情给他,也就不求他掏心挖肺,只求两个人能凑个趣,搭个伴。等他述职一年之期到了,他还回他西北当他的卫安侯,我还在京城做我的摄政公主,能合作的合作一把,该斗的还得斗。”
太皇太后深深看了孩子几眼,道:“小小年纪,倒是心冷得很啊!”
何子兮苦笑:“有句话不是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人在朝堂也是身不由己。”
太皇太后沉默了好一阵,说:“那哀家跟你要名额,你也是知道原因的吧?”
何子兮说:“如果我是祖母,我也会的。毕竟……身处这个位置,简简单单的承诺一般都靠不住,还是靠自己的权力最实在。祖母想要保全大哥,还要防着我六年以后不能还政给皇上,这都是很正经的。”
太皇太后长叹一声:“哀家知道,敬儿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们姐弟的事,可敬儿毕竟是哀家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孩子,况且当年你娘对不住他们母子,所以哀家忍不住会偏心敬儿。敬儿的心性哀家知道,哀家明白他不适合成皇。虽然现在不知道当今皇上能比敬儿好多少,但至少皇上还小,能慢慢教,敬儿……已经定性了。哀家只想他做个富贵闲散的王爷,实在不行,就给他块封地。”
何子兮试着问太皇太后:“当年,我娘究竟做了什么?”
太皇太后看了何子兮一眼:“都是过去的事了,女人之间争风吃醋而已,不要再问了。”
何子兮说:“可大哥不是这么想。他表面不说,可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太皇太后说:“他那时候还在他娘肚子里,他能知道什么?不都是听别人告诉他的?”
何子兮说:“别人告诉他的却不一定都是正确的,他只知道一味地恨我,恨皇上。”
太皇太后看着何子兮犹豫了好一会儿:“你让哀家再想想。”
迟来的午膳终于到了,景盛帝一吃完就跟王荇往迎胜军军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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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还是要说祸起萧墙
迟来的午膳终于到了,景盛帝一吃完就跟王荇往迎胜军军营去了,胜王亲自到迎胜军军营门口迎接,各种该进行的礼数一项不差。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当景盛帝跟王荇走过军营中一处立起的高高的军旗下,只觉得这脚下的沙石有些打滑,若是仔细些看,还能分辨出那沙子的颜色比几步之外的地方要浅,似乎是新近垫上的,而且风中也带着些许腥味。
王荇皱了一下眉头,轻轻掩住了口鼻。
胜王看到王荇的举动,他憨厚地笑了:“太傅想必也知道,本王的军中出了营乱,昨日夜里本王把那些叛乱之徒全都砍了。不知道是不是行刑的兵卒偷懒,没把人拖到角落里杀而是就着军旗砍了,让太傅大人的娇躯受罪了。”
王荇是太傅,官至一品,平日里在朝廷上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可在这京城里一个一品官却并不稀奇,至少这满身军功的胜亲王就不把他看在眼里,王荇在胜王跟前自觉矮了一截,被胜王如此奚落他也不好回嘴,只得把捂在口鼻上的袖子拿了下来。
景盛帝回头看了一眼刚走过去的沙子地,说:“军中有军令,违抗军令的就当斩,皇叔做得对。况且,在军旗下斩,让别的起了歪心眼子的人看看,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以儆效尤,朕以为很好。”
胜王躬身:“谢皇上夸奖。”
胜王陪着景盛帝和王荇在军营中四处参观,还看了一场将士们的日常训练,一个个精装的汉子打着赤膊,精神抖擞,景盛帝站在点兵台上很有些沙场点兵的豪迈,临了夸赞诸位都是虞朝的大好男儿,当即赏了迎胜军白银三十万两。
胜王和迎胜军将士们一起谢主隆恩。
从练兵场出来,王荇跟在景盛帝和胜王的身后,声音不大也不小地说:“下官听说摄政公主连夜从迎胜军中抢走几个将军,据说是因为胜王要暗杀那几个人。”
景盛帝微微一愣。
胜王道:“哼,她愿意要就拿去,本王不是那小肚鸡肠的人。”
王荇又说:“嗯,王爷磊落,只是不知道公主心中做何感想。”
胜王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指着不远处的粮仓跟景盛帝说起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重要性。
这半天在迎胜军之行,对景盛帝来说很有用,他以前学到的东西都是书本上的死物,现如今眼睁睁看到了励兵秣马,而且都是看似属于他,其实他不能动一分一毫的兵马,他的心情不是简单几个词语能形容得尽的。
从迎胜军返回皇宫的路上,景盛帝一直板着小脸若有所思地坐在马车里,王荇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景盛帝问王荇所思何事。
王荇说,摄政公主的外公是定王,这天下忠心于定王的军队不说十之,十之五六总是有的;樊黎原本是太皇太后的心腹,可最近显然改旗易帜,对摄政公主的扶持甚至比定王更甚。
王荇说了这么多,最后才说出了重点:“公主带走的那几个人,臣知道,都有统兵之能,有了这些人手,公主统尽天下兵马是迟早的事。再说胜王,他借着这次营乱为借口血腥排除异己,大开杀戒,不瞒皇上说,臣在迎胜军中有个熟人,只是一个笔帖式,平日里臣向皇上讲起的迎胜军中的事务,都是这位笔帖式向臣说的,可惜这次他也没能逃得过去。这以后臣也好,皇上也好,若是想知道迎胜军中的消息……恐怕是只能听胜王的一家之言了。”
景盛帝眼睑下垂,小脸微微鼓起,有些生气地说:“太傅是想说什么?公主是朕的亲姐姐,胜王是朕的亲叔叔,太傅是想跟朕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还是要说祸起萧墙?”
龙辇内宽敞,王荇赶快跪地叩拜道:“臣……正有此意。”
景盛帝眼睛一瞪,王荇跪得更加谦卑。
景盛帝看了一会儿,自己一个人呵呵呵地笑起来:“太傅忠心,可太傅也太多心了。”
王荇在地上“磅磅磅”磕了三个响头,恳切地说:“皇上啊!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权利二字道尽了天下纷争。凡是沾染上的人都甩不脱。皇上可以想想看,若是现在下了胜王的兵权,胜王会是个什么样?公主那边,公主可能不会对皇上心生怨尤,可公主提拔起来的那些人呢?他们当中很多人原本籍籍无名,一下子攀上了高枝,可以呼风唤雨,他们会愿意舍弃吗?若真有一天公主和皇上有冲突,就算公主愿意妥协退让,他们也绝不会罢休,只会裹挟着公主向皇上发难!若是世家的也就算了,左不过老子不做官了,儿子上,叔叔做不成了侄子上,他们总不会跟皇上鱼死网破。可那些泥腿子出身的呢?他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坠崖全家遭殃。这些泥腿子们能善罢甘休?而公主打量启用这些人,还要推行科考,提拔全天下的泥腿子,公主是想……危矣,危矣!”
景盛帝从座位上站起来,亲自把王荇扶起来,说:“太傅言重了。长姐做事一向有分寸,又是个识大体的人,太傅不必过于忧心。”
王荇双眼含泪地看着景盛帝。
景盛帝小大人似的拍了拍王荇微微突出的肚子,说:“太傅所虑,朕知晓了,今后必有所防备。”
王荇这才舒了一口气,给景盛帝做了深深的一个揖。
景盛帝坐下后说:“王家历代多出才子,文采斐然天下闻名,奈何朕总是不喜欢写,太傅多次提点,朕也提不起兴趣。朕想着,从王家找个什么人,文采好的,年轻的,能跟朕一边玩一边教朕写文章的,那再好不过了。”
说起文采,就算是王家人都擅长文墨,可能超越王彦,还年轻的人,真没有几个,王荇心中暗暗揣测景盛帝的用意,向景盛帝推荐了王彦。
景盛帝似乎有些犹豫,扭头看向窗外。
龙辇快要进城了,路过原本是一个集市的地方,现在集市已经散了,地面都打扫干净铺上了红毯,红毯两边是伫立的御林军。
红毯外,有一个两颗西瓜那么大的崭新布娃娃,棉花从破口里冒出来一点,看样子是赶集的人匆忙中丢下的。
景盛帝温温一笑:“太傅先回宫去吧,龙辇也带回去,朕许久没有出去走走了。反正现在已经傍晚,回去也温不了多少书,太傅给朕放个假吧。”
王荇愕然:“皇上这是要去哪?”
景盛帝道:“找玩伴去。”
景盛帝在龙辇中换上私服后,带着侍卫,骑着马,一行人来到了蒋家的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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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推枣磨
景盛帝何致突然驾临蒋府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门人看皇帝穿着私服,照着以前的规矩,门人只是深深作揖,然后派了一个小厮赶快去通知老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景盛帝手里玩着马鞭子,也不用蒋家的人领路,溜溜达达到了垂花门,往门口那块鱼形的石头上一坐,等着,十几个侍卫以景盛帝为中心,前后分散开,把景盛帝保护在一个无形的圆中。
不多时,蒋瑞带着他的嫡子庶子一行人匆匆赶来,一出了垂花门就到景盛帝跟前磕头,被景盛帝扶着了。
景盛帝说:“又不是第一次过来,蒋爱卿何必如此?又不是在皇宫里,受那等子约束干什么?”
蒋瑞恭恭敬敬垂首侧立。
景盛帝感到很好笑,道:“朕每次来爱卿都是这样,万幸……优容不这样,否则朕玩得还有什么意思?”
蒋瑞只是微笑,没有一点表示。
没过一会儿,蒋夫人领着几个未成年的孩子一起过来迎接景盛帝,不过照着夫人的规矩,都不敢出垂花门。
景盛帝老大的不客气,把马鞭往身后的徐智水手里一扔,两步跨进垂花门:“今天玩什么啊?”
蒋夫人要拉着孩子们给景盛帝行礼,可景盛帝迈步就往花园里面走,夫人不得不赶紧起身跟在他后面。
蒋优容问:“皇上不是喜欢叶子戏吗?”
蒋优悠说:“就算是山珍海味老吃也腻歪了,不如我们玩推枣磨吧。”
景盛帝在前面走着,眼神亮了亮:“这个好,咱们看谁搭的磨枣子最多!”
蒋家最小的少爷比景盛帝年纪大三岁,这时候什么都没说,静静地跟在景盛帝后面,反正他只不过是来凑数的,那就安安静静地做个数就行,皇上来找皇后玩,他瞎捣乱什么?难不成还去争个男宠的名额?
景盛帝和往常一样,去了跨院里的穿院堂。
蒋优悠从一个小厮的手里接过一盆子脆枣,可盆子太重,没端稳,她被压得一个趔趄,蒋优容赶紧一把扶住她:“也不知留点分寸。”
蒋优悠的手腕崴了,她顺便把盆子往蒋优容手里一塞:“还是你拿着吧,老姐姐。”
蒋优悠明明比蒋优容更年长,可她说蒋优容“老”,厅堂里的人并不觉得不对,和活泼的蒋优悠相比,蒋优容确实是很老成。
蒋夫人听蒋优悠这么说,却也不觉得不妥,女孩子就应该要有个女孩子样,要稳重,老成一点有什么不好?不正说明她的女儿有嫡女应有的端庄吗?
景盛帝眉眼笑得弯弯的,目光炯炯地看着蒋优悠。
只见她抓着三颗脆枣,一颗塞进自己嘴里,一颗放在桌上,还有一颗用两只细细的手指头捏着往景盛帝嘴里送,那枣子太大,把蒋优悠的小脸撑得鼓起好大的一个包,还真是童趣得很。
蒋夫人见了赶快呵斥道:“没规矩!什么东西都敢往皇上嘴里塞!”
景盛帝一口咬住蒋优悠手上的枣,摆着手说:“不妨事,不妨事。”
蒋优容把枣盆子往绣墩上一放,看着蒋优悠一边剖枣一边甩手腕,她默不作声地对一旁的丫鬟说,叫钱医生过来给姐姐治手。
这钱医生是蒋家养着的医生,就在二门外住着。
蒋优悠是个泼辣户,跟景盛帝玩,一点也不让着,真心要争个高低,蒋夫人看不过去,说蒋优悠别失了章法。
景盛帝听着蒋夫人念叨,心里别提多烦,转头对蒋夫人说:“朕跟几个孩子再耍一会儿,夫人若是看着这里烦乱,还请夫人海涵。”
蒋夫人赶忙从椅子上坐起来,笑着谢恩道:“皇上真懂得心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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