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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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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兮只是笑。
上了车以后,何子兮还在想王春晖的事,马车走了好远一截,她才发现霍肆的表情阴沉得很。
何子兮不明所以,问道:“你怎么了?”
霍肆冷哼了一声,把脸扭开,不让何子兮看。
何子兮感到好笑:“有话就说,怎么还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霍肆怒目圆睁:“你是不是看那王春晖好看,所以才对他这么上心?他光着膀子,你居然摸他的肩膀!”
何子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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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日日思君不见君
霍肆胡搅蛮缠起来不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了的,万幸何子兮不是一般人,把珠玉赶下车,两个人在车里细细得纠缠到了皇宫门口,霍肆总算是承认何子兮碰到王春晖那一下根本不算是什么,她的手掌擦过他身体的那种,没几下蹭出一串火花的动作才算是摸。
何子兮在午门口下了车,由珠玉扶着缓慢往前走,夜风吹来,从微微敞开的衣领一路灌进去,肚皮还有点凉。
珠玉帮何子兮揪了揪衣领,苦口婆心道:“主子,你年纪还小,咱们蝶族祖地里,年纪小生孩子的,那真是九死一生,主子可不能贪了好玩,害了身体。”
何子兮:“谁要生孩子了?”
珠玉:“这种事做多了,你不想要孩子也得来找你。”
何子兮斜了珠玉一眼:“怎么多了?方才在马车只是胡闹,又没有……你跟十三怎么不生孩子?”
珠玉:“主子知道羊肠不?咱们蝶族祖传的手法,那肠子撸得跟窗户纸一样薄,让他套不怕了。不过……那个,主子,霍肆的个头儿看去骇人,你这么小,能吃得消嘛?”
何子兮听得有点耳朵发热,以前珠玉可从来没提起过这事,今天突然说了这么多,难道是因为自己也开了荤,珠玉这是要跟自己探讨技术?
何子兮嘟囔道:“十三也那么壮呢!”
珠玉拍了拍何子兮的手背:“十三哪有霍肆那么大个子?霍肆鼻梁那么挺,棱角也分明,最重要的是,他手指头又粗又长,骨节结实,照咱们蝶族的相面法来说,他绝对是人根壮硕的,要是搁在祖地里,那是女人们争着要领进屋子的宝贝。只是……主子,你还年幼,身子娇弱,经受不得狂风暴雨,还是得仔细着身子。”
何子兮听着珠玉的话,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那十三这种呢?不是宝贝了?”
珠玉轻快道:“马马虎虎,普普通通吧。跟我配套,我爱见好了,也免得别的女人惦记。”
何子兮:“……”
走到岔路口,何子兮想了想,说还是去一趟饴泉宫吧,可赶去报信的小太监很快跑了回来,说太皇太后出宫去了。
何子兮轻叹了一口气,这宫里没有个能主事的男人确实不行,这公主也好,太皇太后也好,一个一个的都是想出去出去了,这挺好,不再是关在笼子里的鸟了,不过这种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了,等到景盛帝亲政,谁也不能乱跑了。
不过……到时候她已经嫁给沈少堂了吧,公主府关不住她,她还是能出门,只可惜,不能随意见霍肆,否则真不要脸了。
何子兮胡乱想了一气,得出的结论是当公主还是当皇后好,至少丈夫自己地位低,公主能皇后没规矩些。
何子兮想着以后的事,情绪很是低落,随口问太皇太后去了哪里,小太监回禀,太皇太后去了霍肆在城的大宅。
何子兮的眉梢微微一挑,霍肆这人看着没正经,可掐算人心的本事堪称前无古人。
胜王和谨王有了血仇,太皇太后心焦急之际,霍肆给了太皇太后一个结盟的提议,政斗最忌讳孤军奋战孤掌难鸣,太皇太后顺着霍肆递过来的杆子帮着何子兮促成科举,现在太皇太后找霍肆谈结盟的条件去了,只是不知道霍肆还会跟太皇太后谈些什么?仅仅是西北运河吗?
何子兮盥洗后,程二英照着往常的规矩捧着话本来给何子兮读一段。
读到一半,何子兮喊停了程二英,斜靠在床头冲着程二英招手:“你过来。”
程二英放下书走到何子兮床边。
何子兮压了压手腕,程二英跪在了脚踏。
何子兮挑起程二英的下巴,着烛光仔细打量了一番,他鼻梁弯弯的,鼻头小巧,不像是霍肆那么硬朗;脸部线条温婉,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部分,连下颚骨的弧度也是圆润的;再看手,手掌绵软,指头细短,骨节不显,要不是皮肤稍显粗糙,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这是双女孩子的手。
要是照珠玉的说法,程二英的那东西算是还在,也不过是寻常寸物。
程二英心激荡地瞧着何子兮,他不知道何子兮的心里正在怎么消遣他,只看到何子兮的眼神越来越利,越来越像是将猎物看进了眼里的野狐。
何子兮说:“将衣服脱了。”
程二英抖了一下,乖乖脱掉了衣。
程二英的身没有什么肌肉,只有很平整的白白净净。何子兮很轻微地呼了一口气,还是霍肆更有看头,程二英这小身板,看来看去都不怎么引人品味。
何子兮的目光是有温度的,她目光过处,程二英觉得百般灼热。
何子兮说:“转过去,趴下,本宫要写字。”
程二英乖乖转了个身,躬身跪着。
何子兮从床头柜拿起刚用过的朱砂笔,在程二英的背写下:“日日思君不见君”几个大字,写完还轻轻吹了吹,吹得程二英的背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何子兮从喉咙里微微发出一阵笑声:“行了,下去吧,今儿不用你伺候读书了。”
程二英浑身僵硬地给何子兮磕了一个头,躬身退了出去。
何子兮这边戏耍程二英,过程还较愉悦,另一边霍肆和太皇太后的谈判没有那么轻松了。
太皇太后在霍肆大宅的二进门处的书房等了很久,霍肆才不紧不慢地过来了,太皇太后仔细一打量,这霍肆的头发居然是湿的,看来是洗过澡才来接驾,往好听了说这是不敢亵渎天威,往实际里说,这是把太皇太后晾在这儿煞煞威风。
太皇太后也算是颇有城府之人,却被霍肆这一个澡洗得差点破了功。
霍肆进来以后向太皇太后行的礼倒是没有丝毫差错,先是一个天揖,然后右腿后退半步,屈膝下跪,双手指尖相对,以额头轻触手背。
太皇太后看着霍肆的后脑勺,心冷哼,想着她晚些免礼,也让这个张狂之人好好长长规矩。
谁知道霍肆竟然没等太皇太后赐他平身,他已经站了起来。
太皇太后吃惊地看着霍肆:“你……”
霍肆状似一愣,道:“太皇太后没打算让臣起身啊?臣还以为太皇太后找臣有事要说,臣一直跪着太皇太后也不好说正经话不是,这才急着起来了,没想到等到臣都站起来了太皇太后也还是没让臣免礼。要不臣再跪一会儿?太皇太后不用顾虑着臣,臣在膝盖特意垫了棉花,软乎,不怕跪着。”
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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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痛恨一道宫墙
太皇太后真对霍肆这样的地痞没什么办法,说他无礼吧,人家的礼数周全着呢。她一个精神头不济的老太太,再熬一会儿就又开始糊涂,哪有工夫让霍肆再跪?只能捡要紧的说了。
太皇太后刚开口,赐座的话还没说出口,霍肆已经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还端着杯子发出一声很大的吸水声。太皇太后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若不是时势所迫,她根本不会搭理这种无礼之徒。
太皇太后道:“卫安侯,哀家已经促成了科举。”
霍肆轻轻放下茶杯:“太皇太后,臣谢过太皇太后了。”
太皇太后气得手抖:“霍肆!你别以为哀家不明白。胜王生性憨厚,不喜勾心斗角,军中数万人,他竟然能从中挑出一百多奸细,竟然个个不冤,若是说其中没有你卫安侯的功劳,哀家怎么都不信!”
霍肆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那又如何?太皇太后还是圆了臣的心愿,支持了科举。”
太皇太后没有说话,她并不知道霍肆手中还有什么底牌,会不会因为她不支持科举而一张一张都亮出来,会不会一次一次把矛头指向谨王,直到事态发展到她无力反抗,那谨王的项上人头只能在他的冷笑中噗通落地。
霍肆心平气和道:“谨王这个人吧,坏,但是坏不到根上,碰上臣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谨王有点摸不准臣的脉象。臣很早之前就说过臣要支持科举,其中利弊也都言明了,可谨王不愿与臣为伍,一心维护察举。朝局之下,当不了朋友就只能当敌人,谨王想不明白,也不用想了,臣等不及,所以被逼无奈臣只能出手。太皇太后是不知道啊,那天晚上臣心痛如刀绞,还请太皇太后怜惜。”
霍肆话说完,满脸喜气洋洋地接着喝茶,哪有一点心痛的样子?
太皇太后愣了半天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何止谨王摸不准霍肆的脉象,她也摸不准啊!
好在霍肆也不打算让这种尴尬的气氛继续下去,润了润喉咙之后继续说:“臣和胜王都是统兵之人,都是提着脑袋在战场上争名利的,心中所惧相差不大。在我们认为,身边的人都是可以托付性命的兄弟,可兄弟的刀不听自己使唤,兄弟那就相当于敌人的刀直接捅进心窝,离死不远了。谨王似乎不太懂武人,就这么在胜王的迎胜军钉钉子,那可不是钉子,都是催命符,胜王不杀才怪。”
天皇太后终于找回自己的思路,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科举?就为了帮衬子兮,你不觉的不划算吗?”
霍肆道:“有了科举,臣就能让西北人走进朝廷,不像是现在,门阀政权,西北人的命在贵胄们看来还不如他们家里的花猫。至于子兮……臣是真心稀罕,还请太黄天后成全。”
霍肆冲着太皇太后抱了抱拳。
太皇太后轻笑:“这是好事,只是……”
霍肆突然出声打断太皇太后:“只是她现在有婚约在身,而她作为先帝的女儿,不好违抗遗照,只能求着太皇太后还她自由身。不过臣不是那拘泥于俗礼的人,谁的媳妇不是睡?直接睡大了肚子扛上马车运到西北就万事大吉了,臣就不信他沈家还能追到西北去要人?”
太皇太后心里把霍肆骂了个底朝天,霍肆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要是真心喜爱子兮的,怎么也得为子兮的名声着想吧?这倒好,还没怎么着呢,就想着睡大了肚子,她的孙女就让这种泼皮糟蹋了。
可拿现在的朝局来看,这倒是好事,要是霍肆真的对子兮死心塌地,那谨王面对的形势更加不利。
太皇太后又长叹一声,当初给敬儿一个谨王的封号,就是为了提醒他要处处谨慎,可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话,就像是小时候在菜园子里顽皮,抓不到那条小蛇决不罢休,然后被蛇咬了,把所有人都吓得魂不附体,只有他自己高兴地手舞足蹈。万幸那蛇没毒,敬儿被咬后直嚷着要吃蛇,别人都以为是他是因为嘴馋才抓蛇,只有她这个当祖母的知道,这孩子吃蛇是为了报那一咬之仇。
这样的孩子,现在能消停下来不跟何子兮争斗吗?
霍肆接下来云淡风轻地说:“太皇太后一心维护谨王,不知可有心力再想念秦国公主?”
霍肆一提起秦国公主,太皇太后刚才还能勉强维持平和的脸立刻露出惊惧之色,她的声音细微地抖动:“秦国初至塞外之时曾无故流产,可是你做的?”
霍肆满不在意道:“太皇太后觉得是那便是吧。”
太皇太后脸色铁青地看着霍肆。
霍肆双手一摊:“所以,太皇太后你看,臣是很有诚意的想和太皇太后结交,太皇太后对臣却百般刁难。西北运河一事也是太皇太后先在臣的面前提及,并非臣向太皇太后所求,若是能办成,臣自然为我西北百姓对太皇太后感激不尽,若是太皇太后对西北运河并不感兴趣,臣也不强求。眼下臣倒是有一件要紧事,不便让公主出面,希望太皇太后帮衬一把。”
又过了两刻钟,霍肆送走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的脸色阴郁,很不好看,霍肆送太皇太后出门的时候,满脸笑意。
霍肆目送太皇太后的车马离开,小厮双手把一张纸条递向霍肆:“爷,这是宫里刚传出来的。”
霍肆的眼睛亮了亮,今儿那丫头破了身子,难道是累了,这么早就寝?难为她了。
他明明已经熟透了上下绣床的规程,自认为已可做到酒池肉林岿然不动,可还是被何子兮那点生涩的撩拨引出了心底的饿鬼,那时光满脑子没有别的念头,只想着进一点再进一点,恨不能填满了她全身才好,他这军用的体格,本是用来和千军万马厮杀的,却用来和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厮杀,就算他费了好大的力气忍着,可她生生受了一回也是真的,还没等休息,又跑了一趟郊外的宅院,她这会儿怕是要散架了。
想到这里,霍肆真是痛恨那一道宫墙,阻隔得他不能拥着佳人入怀。
霍肆一边恨墙一边展开了手里的纸条,然后他原本红润的脸色开始了各种变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绿,最后都成了紫色。
霍肆把纸条往地上一扔:“日日思君不见君……”半天之前还在他身下娇艳欲滴的女人,这会儿就在美貌太监的背上写意传情?
这句子究竟应该怎么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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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刑部衙门里
何子兮这几天的精神头都挺好,时不时回忆一下湖心岛上分外美好的风景。
何子兮没舍得让人把白玉送到御马监,而是在含章宫的西北角上开辟了一个小小的马厩。白玉到了含章宫以后特别适应,居然最爱吃的不是御马监送来的上等草料,而是何子兮的点心,它曾经探着脑袋从珠玉的手里吃光了一碟子点心!
何子兮也不怕白玉吃出毛病,它爱吃就给它吃,它吃得越多她越开心。何子兮对白玉的喜爱全都放在了明面上,甚至不再乘坐步舆去御书房,而是骑着白玉咯哒咯哒走在宫道上。
守制期间,各个衙门积压了很多政务,包括刑部。
刑部宋尚书今天带了好多案件的结案来向摄政公主呈递,宋尚书跟随何子兮走进御书房,董叶扬已经铺展开了笔墨,何子兮走进来的时候董叶扬过来给何子兮做了一个万福,然后小声在何子兮耳边说:“二哥让我向公主通秉一声,希望公主能拖延一会儿。”
何子兮微微一点头。
宋尚书只看到董叶扬和何子兮说话,并不知道她们说的是跟他有关的事。
宋尚书拿来的结案中大部分都是何子兮已经知晓的案件,这些结案做的好看,可何子兮知道这里面不知道夹杂了多少私货和血腥。
宋家从前朝就把持刑部,对诸多审案的手法十分精通,没罪的人到刑部大牢里走一圈都恨不得自己有罪,对他们来说赶快砍了脑袋才算是解脱。现在不比前朝,宋家在刑部做不到只手遮天,做事也得要收敛,可就算是收敛,这里面的门道还足够写成好几部折子戏的。
何子兮随手翻看结案,动作很慢,看上去很是认真,可脑子里在想别的事。
最近林天佑写了密折回来,揭发一起因为抢地引起的人命官司。
林天佑当年从大理寺卿位上退下去之后回了家乡,凭着几年来的积蓄买了一小块地,因为家里人口少,生活也算是小富,零散时间里免费给四邻八村的孩子们上课。
因着他曾经在朝中身居要职的名声,还结交了一批民间的有识之士,林天佑的清明在当地广为流传。
林天佑的老家有个恶霸林珂,跟当地的知府勾结,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虽然忌惮林天佑的身份曾经开府放了两个被强抢入府的姑娘出来,可并没有因为林天佑的出现而改变当地的风气。
这回,这个恶霸和知府刘曾一起强占了好几家军户的田地,其中一家的孩子是林天佑的学生林德,一个注定一到十七岁就会参军的十二岁男孩。
前些时候府兵放了秋收假回家,林德的哥哥从折冲府返回老家收割,因为护地跟林珂的家丁起了冲突,被林珂的家丁把腿打断了还抓进了林珂府中,林德的父母吓坏了,怕再出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地也不要了,只要把儿子还给他们就行。
事已至此,林珂完全可以把林德的哥哥送回家,再拿些银两去林德家道个歉,就说是下面的人不会做事,安抚一下军户们激动的情绪,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林珂在当地称王称霸惯了的,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丘八居然敢跟他耍横,就算打断腿也不能让他消气,最后居然把四肢全打断扔到了府门外,没过半天人就断了气,这回林家人不干了,跟林德的哥哥一同回家务农的兵卒们也不干了,呼啦啦全都闹起来要林珂杀人偿命。
事情发生的时候林德在林天佑家里住着读书,等林德知道的时候,他们那几家军户聚集成的村子已经被一把大火烧成了焦土,十几户人家几乎死绝了。
林德抱着林天佑哭得死去活来,林天佑的学生和朋友们都义愤填膺,要去找去找林珂讨命。
可原本好打抱不平的林天佑这时候反倒让大家息事宁人,让很多人费解。
林天佑只是出面去找林珂说情,说死了那么多人,想要下葬没有棺材,请林珂赏几个棺材钱。
林珂对林天佑这种识时务的态度很是欣赏,不过他话说的明白,给钱是冲着林天佑的面子,那些军户不是他杀的,更不是他烧的,就连知府也出面为林珂开脱,说是一个叫林云的人因为跟军户中的一个小娘子私通,被回家的丈夫捉奸后狗急跳墙,杀了丈夫,事后为了掩护命案现场,林云纵火焚屋,谁知道火借风势,烧了一整个村子。
这些鬼话谁能信?林云是一个猎户,身手很好,可杀死一个兵卒肯定很费力,更何况这个村子里有十几个兵卒和他们的家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猎户说杀就能杀了的?
不过林天佑没有争辩,只是拿了钱从林珂家里出来,然后给现任的大理寺卿李忠杰写了信。
军户死亡案件,大理寺有权过问,所以此案由地方知府所辖直接递交给了京城大理寺。
但大理寺审理十分不顺畅,毕竟大理寺刚刚从行不并立出来,处处受刑部影响,甚至在案情还不清明的情况下,刑部匆匆结案,判定林云的斩立决。
这里面的猫腻,何子兮和林天佑都知道为什么,知府刘曾跟宋家是姻亲关系,宋家怎么可能打自己亲家的脸?而且这么重大的案件,要真的是查到底,刘曾就得死,刘家的子嗣的仕途也就全都完了。
何子兮细细地盘算了一遍,对宋尚书说:“爱卿把这个军户被杀的案子给本宫说说吧,本宫只听过细枝末节,从没有听人完整讲过。”
宋尚书不疑有他,随口就把他所“了解”的案情向何子兮禀报。
这时候在刑部的衙门里,刑部长史董贤和侍郎因为判例发生了冲突,两个人从最一开始简单的争执发展到人身攻击,长史董贤质疑侍郎尸位素餐,侍郎说董贤越俎代庖,说白了就是一个是废物一个是多管闲事。
这二位平时就有宿怨,这时候找到了爆发点,谁拉架也拉不开,更何况还有那吹风点火的在一旁说风凉话,刑部里面两个大男人对吼,满院子都听得到。
然后董贤突然大手一挥:“考试!现在!让天下人看看,这刑部衙门里有多少胸无点墨的!”
侍郎一愣,吵架升级,不应该是打架吗?怎么从吵架跳跃到考试了?
侍郎愣怔的这一瞬间,平日里围拢在董贤身边的人们立刻起哄说好,话音还没落,就已经开始有人摆桌子准备笔墨纸砚了。
侍郎一看这架势,知道自己这是受骗了,吵架就是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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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你是本宫的起居注
侍郎一看这架势,知道自己这是受骗了,吵架就是个借口,实际用意是要以他术业不精为由进行考试。
这时候明白已经有些迟了,董贤指挥着他的爪牙纸都拿出来分发在每一张桌子上了,恰巧隔壁兵部的侍郎来刑部调取案卷,就被董贤留下来监考,那位兵部侍郎扭捏了两下之后立刻同意了。
明眼人谁还看不出这就是套?
刑部的官吏们再不服气也得憋着,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董贤是谁?刑部长史,官职不算高,是定王的嫡出次子,更是当今摄政公主的二舅,谁知道今天这出是不是公主的意思?
不少人陆陆续续坐到了座位上,唉声叹气地准备接受考试。
刑部侍郎仗着自己是刑部尚书的心腹,也是宋家庶出的少爷,一狠心大步流星走出衙门,这考试他就不参加,他倒是要看看,董贤乃至董贤身后的摄政公主能把他怎么样!
刑部侍郎一走,跟着他的几个人也走了。
衙门里的人什么表现的都有,有追出去的,有惴惴不安的,有一心答卷的,有四下张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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