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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侯爷来成亲-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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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随霍肆过来的一个小厮上前一步对两个衙役喝道:“你们两个什么玩意儿也敢阻拦侯爷的路?活得不耐烦了?”

    衙役的腿一抖,都微微退开了一步。

    小厮接着说:“我家侯爷是奉旨来查问人犯的,你们两个负责扫洒的居然敢拦路?让你们典狱过来磕头!”

    两个衙役战战兢兢把扫帚一扔,拔腿就往大门里面跑。

    霍肆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站在大门外等着典狱官批准他进大牢,他背着手,闲庭信步一般走进了刑部大牢的院门,典狱官扶着官帽一路急匆匆追上霍肆的时候,霍肆已经在大牢门口站定了,狱吏们守在监牢门口,手压在环首刀的刀柄上,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霍肆。

    霍肆看起来从容不迫,就连跟在他身后的六个小厮也面不更色,一看就知道都是经历过大场面的。

    霍肆的贴身小厮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金色令牌往典狱官面一摆,典狱官跑得太快差点把脸撞到令牌上去。

    小厮说:“我家侯爷奉令前来提审人犯,开门吧。”

    典狱官苦笑着看了看天色,说:“侯爷,不是小的为难侯爷,马上就到掌灯的时辰了,刑部的大老爷们都放衙回家去了,小的这……这也不敢……”

    小厮眼睛一瞪正要说话,被霍肆拦住了。

    霍肆那双凌厉带煞的瑞凤眼往典狱官脸上一扫,典狱官愣是打了一个寒颤。

    霍肆道:“这令牌是摄政公主给本侯的,看来在这位典狱官可比咱们周国公主还……手握大权啊!”

    典狱官赶紧跪下了,这话说的,他还不得赶紧死一死去?

    典狱官身后的一个文书也跪下了,悄悄地爬到典狱官身后悄声说:“侯爷拿着公主的令牌来了,咱们这种当差的,谁能拦得住?神仙打架,咱们还不赶紧地闪开?”

    霍肆的眉梢微微一挑,看了看那文书的后脑勺,这是个有眼力劲儿的。

    典狱官擦了一把满脸的冷汗,赶紧让人给霍肆开了大牢的门,连霍肆要提审谁的文书都忘了审核,战战兢兢跟在霍肆屁股后面伺候。

    霍肆的小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该干嘛干嘛去,跟着我家爷做什么?”

    典狱官连跟着监督提审都免了,他可不敢抗议,一边点头一边退着走出了大牢。

    牢门一关,霍肆立刻变了一个人一样,神情甜蜜地转身朝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小厮走过去,眼睛里哪还有什么煞气,说他是谄媚都不过分,他一把打横把那小厮抱起来,温柔地责备道:“刚下过雨,到处都是泥水,你还偏要亲自出来,是怕我偷懒吗?”

    那“小厮”伸出一截象牙似的小臂搂住霍肆的脖子,娇声娇气道:“奴家这不是舍不得侯爷嘛,只想和侯爷多呆一会儿。”

    霍肆的嘴角溢出一串轻笑:“小祖宗,你那天能不狠心把我从皇宫里轰撵出来我就烧高香了,还能指望你想跟我多呆一会儿?”

    霍肆把何子兮放在一个石凳上,他蹲下亲手脱下何子兮脚上已经被泥水打湿了的布靴布袜,也不嫌脏,从他的贴身小厮手里接过巾帕仔仔细细把何子兮的小脚擦了个干干净净,连脚趾缝都不放过,擦完又拿过新鞋袜替何子兮穿上。

    霍肆的小厮门都把头埋得特别低,他们都是跟着霍肆上过沙场的亲兵,早就习惯了侯爷雄霸沙场的英伟形象,可现在雄壮男儿替女人擦脚也擦得这般风流倜傥,让这些亲兵们十分担忧自己会不会长针眼。
………………………………

316。鱼找鱼虾找虾

    霍肆把几个小厮全都留在大牢门口的地方,随时准备拦截那些听闻消息赶来的刑部官员,他本人带着打扮成小厮的何子兮一路往大牢深处走,通道两边的牢门里被关在这里的犯人们好像是阴暗处的鬼魅一样盯着霍肆和何子兮,他们两人却能够坦然如漫步在御花园中一样。

    也许是因为他们身上的气场太过肃杀,竟然没有哪个犯人敢伸出手来向他们喊冤,只不过躲在牢门后小声哼唧几声。

    来之前霍肆已经摸清了这座大牢里面的布局,顺着一条昏暗的小路径直向里面走,小路墙面上的火把轻微得发出“噼噼”几声,然后在一间毫不起眼的牢房门口停下了。

    牢房里有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坐在草垛子上,他目光呆滞,脸颊消瘦,看上去就是个很寻常的犯人。

    霍肆的手垫了垫,变出一把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

    牢房里坐着的那个男子立刻警觉起来,不过身上有伤,站起来的动作做得很艰难。

    霍肆和何子兮一前一后走进牢房。

    那男子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霍肆。

    霍肆闲适地盘着胳膊靠在胳膊粗的木头栏杆上,问:“你就是林云?”

    那犯人呆呆地点了点头。

    霍肆又问:“据说你杀了一村子的人?”

    林云立刻冲着霍肆发出一串特别奇怪的声音,呜呜啊啊的,霍肆和何子兮没有一个音能听得懂,他自己显然也知道自己说的不是人话,绝望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霍肆三步走到林云身前,一把捏起林云的下巴,逼着他张开嘴看了一圈,对何子兮说:“舌头没有了。”

    何子兮站在牢房门口气的嘴唇都在哆嗦。

    据何子兮的探子回报,恶霸林珂、知府刘曾都跟宋家关系莫逆,这其中不仅仅是什么姻亲关系,他们还一同做过很多罪大恶极之事,杀人嫁祸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这次是因为林天佑的介入才让这么一伙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露出了一点行迹而已!

    霍肆又问林云:“你会写字吗?”

    林云颤巍巍地摇头,眼泪一滴一滴砸落在手背上,凄楚又悲凉。

    霍肆站了起来,对何子兮摊了摊手:“行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何子兮走到林云面前,把林云扶着站起来,问:“你有孩子吗?”

    林云一边擦眼泪一边比划出三根手指。

    何子兮问:“三个孩子?”

    林云点头。

    何子兮又问:“有男孩子吗?”

    林云比划了一个一,脸上带着一点浅浅的微笑,朝自己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意思说他儿子有这么胖。

    何子兮笑着点头,可这点笑容看起来特别苦涩:“林大哥,对不起,我们不能帮你。”

    林云瞪大了双眼看着何子兮,那眼神里的情感是何子兮不能承受的,她低着头躲避着林云的目光,接着说:“你的孩子,你的家人,我们会好生照顾,甚至我可以许诺给你的儿女一个安稳的未来,但是我……不能救你的命。”

    林云后退了两步。

    何子兮说:“因为……这案件牵扯到谨王。”

    林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睛里写满了惊异和不可置信,没有了舌头的嘴里发出阵阵怪声。

    林云反应这么大并不出乎何子兮的意料,要知道早在德顺年间就有文人墨客在民间散布大皇子仁爱正直的言论,这几年谨王这种做法并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连街头巷尾说书的艺人们都会拿谨王的善举当做段子,他在世人面前树立起了难以匹敌的中正形象。

    林云被陷害至此,甚至心里还有一丝希望是向谨王求救,总觉得若是谨王知道他被陷害的话,一定会救他,可现在却被告知他就是因为谨王而获罪的,林云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精神再一次受到了打击。

    林云瘫坐在地上哭嚎了好一会儿,终于安静了,何子兮蹲在林云面前,说:“我……实在没脸跟你说,我会为你伸冤,不过要等几年,我也没脸要求你原谅。只是……不来看看你,我于心不忍。明明是我们做错了事,却让你一个小老百姓担着……我们有错。”

    林云傻呆呆地看着何子兮,突然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霍肆走到何子兮身后,说:“你说你想见见,现在见过了,走吧。”

    何子兮站起身来,胸口里好似有一只鬼爪不住地抓挠着她的心肺,她满眼都是眼泪地走出牢门,在霍肆把林云的牢门锁上那一刻,何子兮轻泣出声。

    霍肆把何子兮搂进怀里,轻叹一口气:“让你不要过来,你非要来,来了还要难过。”

    何子兮仰着脸看着霍肆,哽咽道:“他说起他儿子的时候还会笑!他……”

    霍肆把何子兮的脸压进自己的怀抱:“不要想了。如果真的不忍心,那就放他一条命,可你又不会,想那么多,不是折磨你自己吗?”

    何子兮紧紧抱着霍肆的腰身:“我知道我该干什么,但是我还是会难过。我是个人,是个有良心的人,我不想像是他们一样丧良心,虽然没有了良心就不会难过,可我不愿意!我相信我做的没错,可让一个平凡普通的父亲替我送命……我为他哭一哭还是应该的。”

    霍肆轻轻拍着何子兮的后背:“鱼找鱼虾找虾,乌龟配王八。子兮,你会吸引来很多有良心的人为朝廷效力,你要的政通人和,会实现的。”

    何子兮在霍肆怀里点头:“可到时候,林云已经不在了。”

    霍肆没再说话,搂着何子兮站在火把下静静地听着火把燃烧的声音。

    何子兮虽然感到胸口压抑,可她并没有像是以前一样遇到再难的事都要以一己之力硬扛过去,现在有个人懂她,明明他知道她不是君子好逑,可他还是愿意这样抱着她安慰她,何子兮的心里很踏实,没有丝毫的寂寥。

    何子兮的情绪刚刚稳定下来,大牢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吆喝的声音,听起来是刑部的官员到了,被霍肆的小厮们阻拦。

    霍肆抓着袖口为何子兮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轻声问:“可好些了?”

    何子兮点头:“没事了,走吧。该干的事一样都不能落下。”

    霍肆轻声说:“你这女人啊,真是……倔强得让人心疼。”

    何子兮抓着霍肆的袖口轻轻晃了晃,可……现在真的不是撒娇的好时候。
………………………………

317。站得腿麻

    从刑部大牢出来,霍肆他们的身后一直有人暗中跟梢,不过霍肆他们似乎没有留意到,一行人晃晃当当去了定王府。

    定王听到下人通秉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么晚了,霍肆到他府上来干什么?

    霍肆和定王在前厅里闲谈的时候,何子兮和其他五个小厮就站在厅外等候。

    霍肆的小厮都不是一般的小厮,他才不会随便找几个能伺候人的就行,他们可都是跟着主子上过沙场的,别说是在厅外站着,就算是要让他们在院子里跑一晚上都没问题,夜里急行军又不是没经历过。

    可何子兮不行啊,怎么说都是娇养着长大的,站上一刻钟还行,站了将近半个时辰,脚后跟都是麻的,可霍肆为了装出应有的样子,还不能立刻离开定王府。

    这可难为了何子兮,她实在受不住,在另外五个小厮之间来回溜达。

    霍肆的贴身小厮被霍肆赐名叫霍庆,平日里大家都叫他小庆子,小庆子跟着霍肆多次见过何子兮的面,知道这个妖女公主其实不是个难相与的,甚至他在珏湖的湖心岛上骗了珠玉,何子兮也不过是罚他给珠玉按摩腿,最后还被那暗卫十三一串歪理给拦住了,说就算是按摩也轮不着他动手。

    这会儿别的小厮都被何子兮绕晕了,谁也不敢吭声,小庆子收到同伴求救的眼神后扯着一张笑脸,声音特别低地对何子兮说:“公主,咱不这么绕了行不?”

    何子兮瞪了小庆子一眼:“你当本宫想绕?站得腿麻。”

    小庆子说:“要不奴才给公主揉揉?”

    何子兮挑着眉角看着小庆子,竟然不绕了,支棱出一条腿,说:“行,你揉揉,看看你揉完还麻不麻?”

    小庆子脸都垮了:“我……我这鸡爪子要是真的捏上去,回去我主子就能做泡椒鸡爪了。”

    何子兮呵呵一笑,腿上竟然没有那么麻了。

    霍肆在定王府里呆够了时辰,潇洒地大步离去。

    定王董怀和董启、董贤两个儿子送出府门,直到霍肆的马车融入了夜色,董家三父子还是没搞明白霍肆今儿晚上这是来做什么的。

    董启问:“爹,你说霍肆呆了一个多时辰,从头到尾都在说废话,他是想做什么?”

    董贤说:“我明日去打探打探,看看能探出什么吧。”

    董怀看了两个儿子一眼,举步回到了王府内。

    董家三父子刚回去,街口就有一道隐秘的黑影一闪,消失了。

    霍肆的马车呢,转过一个弯,停下了,霍肆一掀车帘从车里跳了出来。

    何子兮再不是低眉顺眼跟着马车走的模样了,坐在车轱辘上,两只手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两条腿,皱着一张小脸,可怜巴巴地看着霍肆:“腿好疼啊,疼死我了,要是就这么断了可怎么办呀,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何子兮那小声音听着都让人疼得慌,霍肆笑呵呵地走到何子兮身边,打横抱起何子兮往马车上走:“当然不会不要,当初看中你也不是看中了你的腿。”

    何子兮攀上霍肆的脖子,鼻翼间温乎乎的热气扑在霍肆的耳垂上,引得霍肆脖子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轻声问:“那你看中我什么了?”

    霍肆叹息道:“看走眼了。”

    何子兮:“……”

    守在一旁的小厮中,突然有个人“噗”一声笑了,声音很小很短促,但是很刺耳。

    小庆子刚笑出声就知道坏了,尽管已经很快收了,可声音已经出去,拉都拉不回来。

    何子兮千娇百媚地趴在霍肆的肩头,视线越过霍肆的耳侧死死盯着小庆子,柔声细语地在霍肆耳边说:“方才小庆子说要给我揉揉,刚才我还不好意思,早知道你还得这么久才出来,我应该让他揉揉来着。”

    小庆子一听头皮都麻了,这话能让主子听吗?

    霍肆微微歪了歪头,那视线就像是有实体一样在小庆子的身上穿了好几个透明窟窿,轻声说:“难为他有点孝心。”

    霍肆和何子兮进了马车,其他的小厮轻轻拍了拍小青的肩膀,表示“你自求多福吧”。

    霍肆和何子兮在马车里纠缠胡闹的时候,一个人影落在了宋尚书的书房外,这位穿着一身夜行衣的男子从天而降一般,可书房外等候的小厮和家丁们谁都像是没看见,黑衣人大咧咧进了宋尚书的书房。

    宋尚书正在写折子,一看到这个人到了,放下手中的毛笔,问道:“霍肆在大牢里做了什么?”

    黑衣人抱拳道:“属下没能打听到。霍肆进大牢的时候把所有狱吏都拦在了牢门外,谁也不知道他进去剪了谁说了什么。属下只知道他从大牢里一出来就去了定王府,在定王府呆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属下想进定王府,奈何定王府的家丁有很多武功高超的,属下怕打草惊蛇,退了出来,也没能听到霍肆和定王的谈话。”

    黑衣人说完单膝给宋尚书跪下了。

    宋尚书看了看黑衣人,沉默了一小会儿才说:“起来吧,不怪你。卫安侯和定王都是沙场上历练出来的,功夫非常人所能及,身边带着的家丁护卫大多也有些出身,不是随意的布衣白丁。你已经尽力了。出去吧。”

    黑衣人退出去以后,从书房的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人,是宋的一位新起的少爷,宋尚书的儿子宋明廉。

    宋明廉和定王董怀的二儿子董贤年岁相当,平日里经常在一起吃酒喝茶,还算是相熟,尽管最近因为董贤在刑部担任长史根宋尚书有冲突,宋明廉和董贤越来越疏远但远不到撕破脸的程度。

    宋尚书问儿子:“霍肆从刑部大牢一出来就往定王府跑,你觉得是为什么?”

    宋明廉说:“一定是去跟定王商议去了。”

    宋尚书面无表情地对儿子说:“这事为父就不瞒你了,刑部大牢里有一个为父跟大理寺抢过来的人犯,之所以把他抢过来就是怕他多嘴乱说话,为父还特意命人取了他的舌头。为了为父抢人的事,为父现在彻底把大理寺卿李忠杰得罪了,可谁能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卫安侯!这人邪肆,曾经跟谨王爷合作,也曾经坏了谨王爷的好事。如今看来这就是个墙头草,哪边有好处就往哪边倒,不知道定王许了他什么好处,这是为定王的二子,如今在刑部风头无两的董贤找能够扳倒为父的把柄去了!”

    宋明廉有点紧张:“那……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宋尚书盯着桌面看了一会儿,说:“先去大牢跑一趟吧,那个人不能留到秋后问斩了。”
………………………………

318。谨王亲自出马

    林云在刑部大牢“畏罪自杀”,用布条子把自己吊死在了铁窗下,毕竟军户灭门是大案,案犯莫名其妙死在了大牢里,这怎么都说不过去,朝廷要派员对林云自杀一事以及军户灭门案的卷宗进行复核。

    派谁去复核,这里面有大学问。

    宋尚书自己知道这案子里面藏了多少秘密,更知道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这些秘密,算不整死宋家,也得把宋家扒层皮,所以复核案件的人选必须是宋家自己人,但是看何子兮派卫安侯去刑部大牢查看,卫安侯看完去找定王,宋尚书回想起何子兮曾经对军户灭门案件特别重视,问了很多问题,宋尚书直觉认为何子兮一定会用这个案件对宋家做些什么的。

    要想和定王、卫安侯相抗衡……宋尚书左思右想,只能是谨王亲自出马了。

    军户灭门案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难题在于大理寺曾经介入过,宋尚书因此得罪了大理寺卿李忠杰,所以在大朝李忠杰慷慨激昂地向景盛帝和摄政公主书要求严查人犯林云畏罪自杀一事,宋尚书看着李忠杰恨不能去抽他两个大嘴巴。

    何子兮有意让卫安侯霍肆负责复核,宋尚书赶快出面举荐谨王。

    前一晚宋尚书已经和谨王商谈过了,而且谨王也不是完全和刘曾刘知府无关,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谨王也曾经托付恶霸林珂做过,所以算是谨王不愿意,还是得为宋尚书出面。

    宋尚书举荐谨王的时候,霍肆面带笑意地撩了何子兮一眼。

    那丫头端端正正坐在珠帘后面,穿着玄黑的朝服,头戴素银发钗,目光清明,雍容尔雅。

    霍肆心窃笑,她现在看起来像是个正经人一样,那夜在马车里,穿着一身小厮的衣服跟他玩主子和小厮的游戏,把个好龙阳的奴才演得活灵活现,五根葱白似的手指头娴熟老练,挑拨弹揉,柔软的指尖配温润的指腹,带着电光似的往边角沟渠里钻,弄得他险些掳了她回大宅,放纵地好好钻一钻,他记得他只教过她一两次,她竟然能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真是敏而好学,如果做老师的都能遇到这样的学生那定会个个儿都诲人不倦。

    情浓时他在她身胡乱抓到一根被她塞进下裳的香蕉,她双腿夹着香蕉不松,还口出银语道:“主子千万仔细些,若是折断了,今后奴才再不能享受与主子同欢的乐趣了。”

    霍肆那是第一次在狂笑出了个淋漓尽致,滴滴答答顺着她的手指流了一地。

    他用车里备下的湿巾帮她把手擦得干干净净,事后还特意把她的那根香蕉吃进了肚子。

    霍肆感慨依旧,他之前并不沉迷女色,十分不理解那些宁愿死在女人肚皮的男人,可自从遇到何子兮,他才犹如刚开了荤戒的毛头小子,巴不得不间断地抱着这个女人从生驰骋到死。

    何子兮听着朝堂的官员们听去冠冕堂皇的争辩,目光向霍肆飘去。

    霍肆的目光放肆地打量着何子兮,那目光好似带着刃似的要把何子兮身的衣衫剥个精光。

    何子兮一看霍肆的样子知道这家伙不定又在想什么歪斜的东西,反正今天朝堂的走势他是早料到的,有那点时间还不如肖想她来的更美妙。

    董贤虽然是刑部长史,可并不是对每一件案子都过问,他也知道从大理寺转过来一个军户灭门的案子,但是因为所涉人员跟天潢贵胄都没有关系,天高皇帝远的向下小民而已,他只以为是那个知府给宋家送了钱,只为买命而已,所以没有多问。

    可当他今天看到谨王都被牵连了进来才意识到这案子不简单。

    因为没有准备,那他们跟宋家相没有了优势,简单几个回合之后,宋尚书以充分的理由将复核人选定为谨王。

    何子兮看似十分不情愿,可又反驳不倒宋尚书,在宋尚书以为何子兮一定会应允谨王复核的时候,何子兮突然以谨王对案情并不熟悉为由,强塞了一个出身平民的官员给谨王当副手,暂定职位为刑部郎。

    不过何子兮并没有强行塞人,而是温言道:“这位对律法还是很熟悉的,之前刑部考试的卷子本宫让他答了,算是不能全对,可也不差了。有这样的人在,以后也能给宋尚书一点帮衬。”

    刑部考试的成绩之差举世皆知,宋尚书这时候想要反驳也无从下嘴,他只能领旨谢恩,还不得不痛心疾首地向皇和摄政公主再三保证,今后一定会和同僚学而不厌。

    这次大朝结束了,宋尚书终于如愿让谨王得到了复核的职务,可他心里跟塞进去一只绿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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