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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一般的孤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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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语戏谑了。”
娄烨扳正了洛羽的身子，一切都已真相大白。赵玉宝的咄咄逼人，洛羽的再三忍让，都是因为它！
娄烨：“原来如此。洛羽，你可以瞒着我父母的，但是你不应该瞒着我。毕竟我是你老公，有什么事情我们要共同面对。”
洛羽：“我这辈子怕惯了，只学会了躲藏。”
她知道对他隐瞒太多，可没想到他依旧对自己如一，此刻的稍加埋怨，她完全可以理解。
娄烨：“还有，你应该早告诉我的，毕竟我是医生。现在医院新推出了母婴阻断术。”
洛羽：“阻断成功了吗？孩子没有被感染到？”
洛羽有一丝欣喜，却也失落。
娄烨：“已经成功了好几例了。你这么年轻，又是初期，怀上一个健康的婴儿没有问题，可是，现在，却错过了。。。。。。”。
听到此话，洛羽开始猛烈地扇着自己耳光，是她的愚蠢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看着失控的洛羽，娄烨开始话语哽咽。
娄烨：“洛羽，你听我讲！我们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一切都来得及。”
洛羽停止了一切动作，紧紧抓住娄烨的双手。
洛羽：“还有什么方法？”
娄烨深知后面的话语可能会激起她的反抗，可他不得不说，因为这是明智的做法。
娄烨：“把…这个…孩子…拿掉。”
洛羽慢慢后撤，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那个安慰他，同情他，相信她的娄烨去哪里了！
他要她拿掉这个孩子，这个已经有五个月成形的孩子！
她办不到！
她松开双手，连连摇头，拒绝接受。
娄烨眼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流淌出来。
娄烨：“听着，洛羽，我们以后还会有许多健康的孩子的。你相信我，我是医生。”
他是医生，她相信他的职业判断；可是作为孩子的母亲，她否定他的职业决断。
洛羽：“可是这个孩子也是我的骨血化成的，你可知道，他已经成型了，每日得踢打着我。而且他只是初期，对自己或者其他人没有任何威胁的。”
娄烨再次把她搂入怀中，她却极力挣脱。
娄烨：“我都知道，可是一旦把他生下来，孩子依旧会受到周围人的歧视，依旧在求学、就业方面有着诸多限制。这点你最清楚不过了。”
洛羽再次哭泣，不停地摇头。
洛羽：“我求你了，我们把他生下来吧！你能接受一个初期患者的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一个婴儿呢！”
娄烨：“我不愿看他成为下一个痛苦的你！洛羽，我们理智点好吗？”
看到态度坚决的他，她开始害怕，或许让XX病症成为她永久的秘密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眼前的娄烨不会接受这个孩子的！
是她选错人了吗？
是她爱错人了吗？
她挣脱他的怀抱，跌坐在一旁。
洛羽：“你可知当年我为什么会决定和你交往？”
娄烨突然一怔，她今晚到底要带来多少霹雳！
娄烨：“为什么？”
洛羽冲着他笑了一声，却也无奈。
洛羽：“治疗了两年多没有效果后，我最终决定继续学业。却没想到那天在艺术节的走秀后，竟然遇见了你，我虽然惊讶欣喜，可对你除了那份儿时友谊，再无其他感情。”
娄烨的身体开始僵住。
洛羽：“当时你和尚俊都缠绕在周围，我想我终归是要结婚的，总不能孤独终老。可是我满脑子都是XX病症，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找一个适合自己的更重要。相比之下，你比尚俊更值得我信任。”
娄烨直直盯住她的眼睛，语词开始打结。
娄烨：“适合……自己？”
洛羽：“对，比起尚俊，我们有着更多共同的经历；而且你的性格也远比那放荡不羁的尚俊更加让人有安全感。求你不要让这份安全感在我心里消失。”
不是因为爱，仅仅是因为需要而已！
如果真是如此，她是多么的可怕！
她步步为营！处处计算！
而他除了全世界，只有对她全然不设防！
这是怎样一种讽刺！
娄烨的自尊心受到打击，确也质疑着她的话语。
娄烨：“这是你的气话吧！你不要拿孩子来赌赔自己的幸福！”
洛羽：“你说错了，这个孩子是为我争取幸福的。娄烨，我求求你，让我把他生下来吧，证明我当初的选择没有错误，我们一家人会幸福的，我不能打掉这个孩子。”
娄烨：“你…爱…我…吗？”
娄烨揉了下自己发红的眼睛，再次凝神看着她的眼睛。
洛羽：“起初或许没有，可是现在我已经完全喜欢上了你。”
洛羽退后，眼睛迎上对面同等的倔强。
娄烨也不甘示弱，直觉上，感觉上，他需要这个孩子来证明自己的爱值得！
尽管她已欺瞒了他如此多，他都可原谅她，陪她面对。
可是唯独这个孩子不可能，不是他心狠，而是无奈，孩子已经是初期患者，如果执意把他生下来，他以后将会继续复制洛羽的生活，生活的点滴幸福会在病症中慢慢消耗掉。
而且她的上半生都在悲痛自己，难道下半生要在悲痛孩子中度过吗？
长痛不如短痛！
更让他方阵大乱的是洛羽无意间说出的她当初选择他的原因，不是因为爱情，而是生活的需要，他也只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
自己掏心掏肺的把爱和信任全部给了她，可是这最终的结果让他感到心寒！
即使她说，现在的她是爱他的，他还可以继续相信吗！
唯有用孩子证明！
对面的洛羽眼神坚定无疑，没有半点退缩的打算。
她这辈子已经过得够凄苦和无奈了。
和肚子里的宝贝相处了这么久，那种骨肉相连，打死都不愿分离的感觉岂是说断就断的！
孩子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即使他带有残缺！
娄烨：“洛羽，别让自己的一辈子在XX病症的折磨中度过。长痛不如短痛，日后，我们会有健康的孩子的。”
洛羽：“不要！他也是我的孩子。为了他，我可以忍受任何歧视和痛苦！”
娄烨：“洛羽，你这半生已经过得够辛苦了，为什么不为自己选择一个更好的未来呢！过去的种种，我都不介意，不会放在心上，没有了这个孩子，我们会生活得更好。”
洛羽：“可我不想拿我的孩子来换未来。”
娄烨的表情痛苦之至，纠结万分，他只能说出最残酷的话了。
娄烨：“打掉孩子，证明你对我的爱。”
娄烨言辞直接而又坚决。
洛羽久久地望着娄烨，同样的绝望和痛苦。
洛羽：“这不公平。”
她使劲的摇头。
娄烨半蹲下来，再次用她入怀。
娄烨：“听我的。我们好好计划，提前预防，以后会有很多健康的孩子的。”
洛羽却再次把他推向远方。
洛羽：“为了他，我可以不要你！”
一句话顿时将娄烨打入深渊。
心寒至底！
他在她心中不过如此！
她这是要把彼此逼上绝路了。——
………………………………
正文 第五十六章 为你，我恶人做到底！
两个倔强的成熟之人，难分上下，唯有伤害。
那份儿时的争强好胜，依旧逃不过时间，蔓延到了成年，扩张进感情的世界。
时间就这么僵住了。
极力想让对方证明对自己的爱！
极力想让对方证明自己当年的选择！
孩子自然而然地成了他们赌注的砝码！
十分钟过后，两人没有言语。
寂静在偌大的空间内蔓延，像要撕裂这种无言的痛。
终于一种严肃的口令，在早已呆滞的空间下达。
娄烨：“明天，我会带医院最好的打胎药过来，你吃上不会有任何疼痛，事后我会请医院最好的产科大夫来护理你！”
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背过身去，没有再敢多看一眼她的眼睛，因为她眼睛里的每一根痛恨的刺和凄楚的泪，他都能分明感觉到，可是眼下绝对不能妇人之仁，“长痛不如短痛”这句话更应该用在自己身上，就让这份痛楚由自己开始点燃！
身后的哭泣声早已停止，不久后，传来洛羽的声音。
洛羽：“你如果舍不得我，就舍不得孩子。舍了孩子，也就舍了我。”
她的话语是在反抗，也是在威胁。
他在她心里的地位不过如此。
她竟能如此轻易说出这样诀别的话语。
那份爱她的心，又怎值得！
娄烨：“原来不过如此。”
今晚这一夜过得不仅悲，而且痛。
她的性格不仅犟，而且烈。
洛羽：“不过如此。”
她首先是孩子的母亲，其次才是娄烨的女人。况且这是他们共同的孩子，如果他在意她的感受，又怎会让她痛苦。
而他心里的墙壁已经轰然倒塌，再也无法忍受眼前的所有，推倒着眼前一切碍眼的东西，不住地吼叫，最后冷冷道，
“给你四天时间考虑，给我一个答复，一个结果。”
那天的谈话到此为止了。
两人背对着彼此，失眠了一整夜。
第二天晚上，娄烨把那包打胎药放在她的床头柜前。
第三天晚上，它纹丝未动，依旧被放置在那里。
第四天晚上，依旧如此。
第五早上，娄烨清晰到看到它依旧完整存在。
他是多么希望它彻底消失。
他闭上眼睛，流出泪水。
对依旧背对着自己的洛羽说道，
“如你所愿吧。我也不想再回到这个房间了。”
不久后，洛羽就听到房门“咣当”的紧闭声。
那几天里，两人没有言语一声。
无言的斗争，可以让世界凝固。
他们各自失眠。
他在等着她的决断。
她却在等他的回心转意。
谁更倔强，谁更正确，谁更自私！
娄烨走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门里。
经过连续几晚的昏昏沉睡，她的精神有些消弭了。
最后她发觉自己，连思考的能力也所剩无几了。
她就这么呆坐在地板上，或许等他回来，或许等自己的离开。
阳光渐渐走了，她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她隐隐记得叔叔阿姨在对自己问话，可她都不知如何作答。
最后，两脚跟随了自己的心，抽离了地面，就那么跑了。
此后的事情娄烨是不知道了，只知道爸爸那天下午发来短信时，焦虑万般。
“娄烨，洛羽突然从家里跑出去了，我们也拦不住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快去找找她！”
他知道，她要离开自己了。
可自己连找的欲望和勇气也没有了。
找到了，又能怎样！
是她不肯听话，是她非要这么选择的！
他甚至有些恨她！
在她的心里，他不过如此。
爱她的心此刻早就被揉捏再揉捏，破碎成泥。
他只会等她，不会再去追了。
再次开启的回忆，是痛苦的深渊。
此刻的娄烨表情难堪到了极点，他回过神来。
睁开眼睛。
房间内阴暗一片。
尚俊依旧站立在那里。
尚俊眼中的她又是怎样呢！
应该是完美的瑕疵。
如同自己一样，
他痴痴地爱着这种完美，这片瑕疵。
他又想起尚俊方才的话。
他有些同情尚俊，也有些嫉妒。
娄烨笔直站立，两人依旧水火不容。
尚俊：“既然是家人，为什么不要她，或者说是不想要孩子？”
尚俊一边质问，一边也在求证。
娄烨：“和你无关。别再插手我和洛羽之间的事情。”
尚俊：“我没想过做第三者。只是现在你退出了主角的位置，不是吗？”
娄烨：“主角就是主角。即使把位置给了你，你也做不了主角。”
娄烨语气变得越发刚硬，尚俊也越发气急败坏。刚刚稍有缓和的气氛，再娄烨痛苦回忆后的煽染下，又开始紧张起来。
尚俊：“那我明抢！”
娄烨的话语已经刺激到他的自尊心，他不像娄烨，顾虑重重，只要洛羽喜欢，天上地下，水里火里，他都奉陪到底。
尚俊：“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你们医院会被起诉！第二：今后洛羽是我的；和你无关。”
为了洛羽，尚俊攒了几天的晦气，实在是想全部发泄出来。可是娄烨不但不理会，而且一再言语刺激。刚才这些话，他可不仅仅说说而已，他势必会去做。
娄烨：“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知道当初洛羽为什么没选你吗？”
看着尚俊为了洛羽，不计后果的模样，他吃醋了。
可以如此爱一个人吗？他做不到。
可眼前的尚俊却仿佛可以做到，而且无怨无悔。
是尚俊太傻？
还是自己太精明？
此刻只能用言语来刺激尚俊了。
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幼稚，这么卑鄙。
尚俊：“你知道？”
娄烨：“那晚她亲口告诉我的。”
尚俊：“你说，别啰嗦！”
娄烨：“因为你太幼稚，没有安全感，不适合她。”
娄烨回忆起洛羽那晚的话语，大意如此，不过，此刻却更想添油加醋一些。
尚俊：“你确定这是他的原话？”
娄烨：“确定。”
尚俊听完，哈哈一笑。
尚俊：“所以，你也只是适合而已。”
他来到娄烨面前，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尚俊：“你怕了，所以你输了。”
娄烨把尚俊的双手甩到一边。
尚俊说得很对。
此刻的自己无比幼稚。
他怕了，因为这世上有一个男人对洛羽的爱并不比自己少，甚至更多。
尚俊拿起自己的外套，披上身来。这么些天的监牢他也没算白呆，因为娄烨恐惧的眼神告诉自己，他和洛羽不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
老天虽然首先把机会给了娄烨，他却不知道珍惜，自己可绝不会再错失机缘的。他用手对着娄烨打了一个唿哨，又送上一抹诡秘的笑，扬手一摆，说道，
尚俊：“改日再见。”
尚俊一再告诫自己，要尽快找到洛羽，不管用什么方式，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因为她此刻大着肚子，再没时间耽搁了。
尚俊走后，娄烨又重新坐回座椅上。
此刻的他，大脑没有空白，只是更加疼痛。
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是要把他和洛羽的幸福，葬送在这个带有疾病的孩子身上吗？
还是要葬送掉他和洛羽的爱情？
他不是尚俊，也做不了尚俊。
既然如此，何必强求！
她大着肚子，身体情况又特殊，她坚持不了多久的。
只要不让尚俊找到她，帮助她。
她自然会回来的。
他愿意等。
与此同时，尚俊从娄烨医院回公司后，天色已晚。可他丝毫没有休息的打算，立马通知程明双回到公司。程明双接到老板电话后，风尘仆仆地赶回了公司。
程明双：“大老板，大半夜的，你还不休息！”
尚俊这几天对公司的事情全然搁置在一旁，在医院里再三折腾，又坐了几天牢房， 整个人的脸色憔悴不少。
看着老板，为了洛羽，依旧不眠不休的样子，她有些心疼。
尚俊：“没时间了。这是今天你给我的资料，今晚把起诉XX医院的所有资料整理一下，送给律师，明天咱们就起诉！”
他重新把那一沓资料扔向程明双。
她准确接住。
程明双：“好的。我知道了，你快去休息下吧。”
尚俊：“不需要。最近这些日子，公司需要我处理的文件，都拿过来。”
看样子，尚俊今晚是打算挑灯夜战，不打算休息了。
不一会，程明双，抱着一摞最近需要处理的文件，放到尚俊的桌上。
尚俊一秒进入工作状态。
程明双不敢打扰，没再细问，开始快速整理起诉XX医院的资料。
正当她整理至一半之时，尚俊把一摞的资料重新交还给程明双。
尚俊：“这些文件我都批示完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没等程明双细问，他已穿上外套，打开了房门，只听门外远远传来一声。
尚俊：“明双，辛苦了！回头给你加薪！”
听到这句话，程明双顿时心里暖暖的，公司的大小事都压到她身上，她也是忙了好一阵子了。竟然也没有想到，老板对她能说出这么暖心的话来，只是不知道老板此刻又跑去了哪里！
可她确信，不论他去哪里，都和洛羽有关。
她看了下手表，已经是夜里1点半了。
尚俊风驰电速。
夜，可以如此撩人。
空荡荡的街，宛如人的躯体；明亮的灯光，如同人的眼眸。全部裸露着，再无其他遮挡。
他再次加快油门。
不一会，他来到M报社职工宿舍楼前。
以往经过这里，只是匆匆撇过。
未曾留意。
没想到，今日的目的竟会是它。
一座4层的小楼，在月光的衬托下，略显破损。
一门之隔，他开始按起车喇叭。
空荡而又空寂的黑夜，顿时被这股刺耳的声音惊醒。
值班门卫走了过来。
门卫：“小伙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折腾干嘛！”
尚俊：“大爷，麻烦你通知下赵玉宝，就说有人给他提供劲爆的消息！”
平日和记者打交道很多，尚俊早就知道记者们很少有朝九晚五的生活。只要消息够劲爆，即使睡着了，都能在梦中叫醒自己。
前些日子，在挚诺和林欣的婚礼上，偶然从毛羽嘴里得知赵玉宝的信息，而且饭后还为了洛羽把他暴打了一顿。
不过，此刻他只想进一步确认他是否住在职工宿舍里。
门卫：“别再按喇叭了。我这就去叫他。”
门卫大爷看来也是有耐心的好人，也或许是在报社这种地方，他早就习惯了。不管怎样，尚俊确定了，赵玉宝就住在这里。
不一会，赵玉宝鲜亮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看来还是有点职业操守的，随时待命的状态。
只是快到跟前时，赵玉宝却往反方向跑去。
尚俊大步向前，截断了他的去路。
赵玉宝颤颤巍巍，脸上布满疑云和恐惧。
赵玉宝：“你又来干嘛！她的事情，我可是只字未提！”
想起那次被尚俊打得满地找牙的情景，他更加恐惧。
尚俊：“做得很好！”
看来他今天不像是来教训人的，赵玉宝的心立刻松懈下来。
尚俊：“给你则消息，明天早上就见报。”
赵玉宝：“这么好？”
赵玉宝深深怀疑自己的眼睛，难道是夜晚看错人了，眼前的人不但没有拿出那日流氓地痞的样子教训自己，还要给自己提供消息，是同一个人吗？
尚俊：“写篇报道，内容就是娄烨抛妻弃子______”
………………………………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悬崖边上等你回来
赵玉宝不但怀疑自己的眼睛，连耳朵都觉得有问题。想起挚诺和林欣的婚礼那日，两人为了同一个女人先后过来教训自己，此刻却让他写这么篇报道！
赵玉宝：“抛弃谁？”
尚俊：“洛羽？”
赵玉宝：“你确定？”
尚俊：“别啰嗦！今晚回去就写。”
赵玉宝连连点头，生怕再次拳头砸来。
赵玉宝：“可有证据？”
赵玉宝试探性的问道，报道主题是有了，可如果有些铁证不是更加锦上添花吗！
他仿若看见眼前的人眉头一皱。立马改口。
赵玉宝：“有证据更好，更有说服力。”
尚俊：“没………有。”
尚俊一字一顿，语力十足。
赵玉宝即刻领悟。
赵玉宝：“我明白了。”
赵玉宝不再多问，想立刻撤离，却被尚俊突然拽回。
尚俊：“一个要求：不准爆出洛羽和孩子的病情。”
赵玉宝一脸雾水，不让报道洛羽和孩子的病情，那他怎么叙说娄烨抛妻弃子！可再看看尚俊，一脸阴沉，看来心情也是糟糕到极点。
他不敢再多疑问和发问，此刻接受他的命令就是了，既然眼前人都这么说了，不管他如何编造，起码不会再被他教训一通了。自己也难得找到一位如此厌恶娄烨之人，貌似他们有了共同的敌人。
正在思索之时，尚俊的车子早已驶离视线。
事情做完了，身体的疲倦感和困意顿顿袭来。
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已经有好几日缺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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