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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卸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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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一位将军,竞赶不上胯下一杆枪

    牌坊镇。

    初春三月,小雨淅淅沥沥。

    镇上第一酒楼听月楼。

    须发皆白的老人一身白衫,坐在一根小凳上,身边摆放一张小桌,桌上一块惊堂木,搁一壶老酒,捻起一颗花生米慢悠悠放进嘴里,抿了一口酒,慢慢品尝滋味。

    这位说书老人,在听月楼说书已有三年,成了牌坊镇上第一号的名人。

    晌午刚过,各色的食客都用饭完毕,换上了大小各色的酒壶酒坛酒碗,老人缓缓站起身,朝着四周围坐的宾客稍稍躬身作一揖,满堂喝彩声。

    酒楼内的大声喝彩,更是此起彼伏,好一个热闹喧沸。

    说书老人高人气势十足,缓缓落座在小凳上,眯起眼酝酿了一番,这才伸手抓起那块惊堂木,重重一敲桌面。朗声道:“上回最末,说到那西北联军第一女统帅宋青瓷率领三万西北儿郎与五万蛮兵大战三日。”

    老人又是一拿一放,惊堂木再次猛然敲桌,老人中气十足地沉声道:“呛啷啷绷簧一声响,三万甲兵举刀指天,战意冲九霄。”

    就在此时,有听客扯开嗓门高声笑问道:“老爷子,上一次你说那宋青瓷和白马青山大战五百回合,两人杀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最后宋青瓷到底怎么样了?”

    酒楼上下,几十桌客人,齐齐轰然应诺。

    手里端着酒的,捻着花生米的听客,这个时候都开始喝倒彩,发出一阵阵响亮的笑声,等着说书老人的下文。

    说书人每一回说到最后,都要留一个大悬念,甩出一个大包袱,不然还怎么吸引回头客呢。

    说书先生显然早已熟稔此等情景,老神在在地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也不理会众人,哧溜一声,津津有味,感受着醇酒入喉的烈意。

    老人悠悠然放下酒碗后,笑道:“哎呀,老了老了,记性不好了,要不是李观鱼你这小子提醒,老朽我倒是忘了。宋青瓷与那白马青山大战三天三夜,那叫一个日月无光,飞沙走石,天昏地暗,乾坤倒转,最后・・・・・・”

    老人故意吊人胃口了。

    经常来这儿听说书的客人也都已经熟稔老人的这一套,最吊人胃口处卖关子,纷纷拿出钱袋子,秀气一点的掏出个两三文,阔气一点的打赏一两二两银子,也不在乎那点钱。

    老人大袖一挥,银钱全落入钱袋子,掂了掂斤两,露出一颗漏风的门牙,憨厚一笑,喝了一口酒,众人都知道这是解谜的时候了。

    说书先生随即继续说道:“两人一直死战到第三天,宋青瓷见不能斩杀敌将头颅,于是鸣金收兵,正在此时,一阵乱箭似蝗虫过境一般袭来,宋青瓷体力不支,她就昏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中军帐中。军医道:‘你没事吧?!’宋青瓷说道:‘怎么了?我没事呀!’军医奇怪了:‘这还叫没事,命根子都让箭矢射杀了,不过现在没事了!’宋青瓷说:‘为什么呢?’‘我给你缝上了!’”军医自豪地说。

    先是满堂愕然。

    然后便是震天响的喝彩。

    有一些饮酒还未下喉的听客,噗嗤一声,喷了出来。

    这时候,听客中站起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朗声说:“老头子,你这简直就是扯犊子,都说宋青瓷十三岁就跟随父亲上战场,在军队里和那么多士兵同吃同住,居然没有一个发现她是个女的,你说这有可能吗?”

    老爷子惊堂木一拍,“要不怎么说你是个缺心眼的王八蛋呢,你真笨,如果宋青瓷和你睡一铺,你会说吗?”

    少年想了想,“嘿嘿,这倒也是!”

    听完了老人的一回书,李观鱼从听月楼走出来,伸了伸懒腰,转过身三两步就走到了自己的摊子,他在听月楼旁边摆一个摊子,替人写书,算命也可。

    到这里写信的人大都是丈夫从军,儿子出征的穷苦人。

    李观鱼等了半天也没有生意,正在愁苦的时候,一个年纪只有十**岁的青衣小娘子走了过来,低眉浅羞。

    她怯生生地道:“先生,奴家想写副状子。”

    我拿起笔道:“是什么状子,要告谁啊?”

    青衣小娘双手扭结在一起,咬了咬小嘴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大哥与相公一起参军,大哥成了将军,我相公成了步卒。前几天,相公归来后,相公对我说:别以为成为将军都都了不起!成了将军后,那话儿就没有了!”

    “奴家信以为真,破涕为笑,反倒庆幸自己丈夫没成将军。第二天,奴家告诉嫂嫂,说大哥成了将军,可是那话儿却没了,嫂嫂闻讯大惊,惨然不乐。”

    “前几天大哥衣锦荣归,人人笑脸相迎,惟独嫂嫂愁容满面。到了晚上,哥哥怪而问之,嫂嫂具以实告,大哥听了,说:‘胡说八道!那话儿好好的在此,谁说没有!’于是解开裤子,大势所趋一番。

    嫂嫂消受之下,破涕为笑。

    哥哥乃感慨道:“我当了将军,竞赶不上胯下一杆枪?”

    李观鱼听后,忍不住‘扑哧’一笑,“那你要告谁呢?”

    青衣小娘子面上浮出一抹忧愁,“说了这个话之后,嫂嫂就一直嚷着要分家,我和相公没有别的手艺,九快要冻死街头了。”

    李观鱼转念想了想,于是提笔道:“好,我帮你写,不收钱!”

    写信的同时,李观鱼也兼职算命。

    为了提高收益,所以一天只算三课,每天还奉送一课,说也奇怪,这样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三年以来,也勉强算是混个冻饿不死,半饱不饱。

    这天快到午时了,李观鱼已经算过了三课,决定再算完免费的一课就收摊,这时一个小伙子匆匆忙忙地走来道:“先生,我是个行脚商人,前几天一个同乡传来口信,我家娘子快要生了。我家娘子身体弱,我想算一下,是否母子平安,是带把的还是赔钱货?”

    李观鱼将算筹摆了半天,才道:“没问题,小危则安,尊夫人本来有些凶险,但是你们夫妻平日积德行善,应该会顺产,你是子女双全的命格,老兄真是好福气。”

    小伙子问:“怎么算出来的?”

    这当然不能说是察言观色,蒙的。

    算命这一套,李观鱼是从说书老人哪儿听来的,久而久之,自己也就掌握了一点诀窍,不过李观鱼看他样貌忠厚,言语之间夫妻和睦。

    那么子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至于他说妻子身体不大好,当然了,快要临盆了,丈夫还不在,心情哪里会好。

    这小子一回去,他妻子一高兴,一定会顺利生产的,至于是男是女这个不好说,到时候也好搪塞。

    小伙子高高兴兴的就要给钱离去,他正在感谢李观鱼,一个中年汉子跑了过来,高兴地道:“老二,你可回来了,弟妹生了,一对龙凤胎啊,恭喜恭喜,快回去,快回去。”

    那个小伙子一听,呆了半晌,低头作揖,突然狂奔而去。

    李观鱼吁了一口气,正在庆幸的时候,旁边的人都以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看得他都不好意思起来。

    这时,一个坐在门口的锦袍人站了起来,有些意动,径直走到李观鱼跟前,淡淡道:“先生给我算一课如何。”

    李观鱼抬头望去,眼见此人六十多岁的年纪,身躯挺拔矫健,步伐沉稳有力,两鬓微白,举手投足毫不拖泥带水,言谈之间颇有威严。

    他身后跟着一个青衣儒服的中年人和一个黑衣劲装的随从。

    观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李观鱼犹豫地道:“在下今天卦数已满,这个恐怕・・・・・・”

    那锦袍人淡淡道:“我也知道先生为难,只是我今日就要离开了,有劳先生了。”

    李观鱼看看这三个人,那锦袍人语气听着友善,但观其神色,眼中满是命令的神色,想必是令出禁止的人物,至少也是个久居上位的人物。

    而那个青衣人虽然有些不屑,却也有些期望。

    至于那个随从却是满脸的威胁,尤其一手摁在刀柄上,一看就是惹不起的狠角色,于是心一横,就道:“也罢,今天就当是奉送吧。”

    那锦袍人长舒一口气,倒不是因为李观鱼答应算卦才放松,看得出来他心中有事:“我即将远行,请问此行是凶是吉?”

    李观鱼将算筹摆了半天,道:“坎卦上六,系用徽□,困于丛棘,・・・・・・凶。阁下此行怕是碍难重重。”

    说到这里,李观鱼偷眼看看他的神色,心中有了计较,像这种上位者平时办事都是一句话的事情,现在看他面色凝重,唉声叹气,显然是遇到难事了,说是碍难重重倒也不为过。

    那锦袍人听后,神色一动,片刻又道:“请问先生,何处碍难。”

    李观鱼暗笑,这个我怎么知道。

    他想了一想,心道这人从气度举止看起来应该是从军之人,见他身边这两人,一个应该是幕僚,一个应该是护卫。

    这人身份应该不简单,不过此人说要离开了,西北三城正在和蛮族打仗,那么应该就是此事了,为了保险,李观鱼只要含糊其词就行了。

    李观鱼想到这里我说道:“内有人作祟,外有强敌环饲,事情难办,若是阁下慎之又慎,或有可能。”

    李观鱼虽然说得含糊,可是却正好迎合了锦袍人的心理。

    锦袍人叹了一口气,双手一抱拳,龙行虎步,转身离去。

    那个青衣人取出一张银票放到桌子上。

    李观鱼等他们走远了,仔细一看,一百两,差点叫出声来,连忙塞到怀里,开张三年,第一次赚这么大钱,然后收摊,赶紧走人。

    这时候,说完书的老人走出来,双目瞧了瞧,走过来和李观鱼勾肩搭背的,“我说鱼小子,挣大钱了就要溜啊,你这小子忒不厚道了。走吧,请我吃一顿好的,最起码十个鸡腿。”

    “不行,这钱是要回家上交给我家娘子的。”李观鱼拒绝的干脆。

    “得了。”老人手里还攥着几颗花生,“你要是好好孝敬我,我会给你一个宝贝的。”

    李观鱼心中鄙视,但好歹老人也算他的半个师傅,于是道:“走喽,三碟小菜,一两黄酒,牧笛横吹,又是一日过去矣。”

    “逢人不说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老爷子悠然唱道,苍老的声音一串一串,断断续续遗落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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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我有一剑仙人跪

    “鱼小子,你知道那是谁的贞节牌坊吗?”老爷子忽瞧见一幢贞节牌坊,有些好奇的问道。

    “嘿嘿,这个我还真知道,那是龙庭二十四年的事了,当时一位书生上书朝廷,给自己守寡了十八年的嫂子立的,结果后来他嫂子怀孕了,牌坊也就歪了。”

    老爷子一听却甚感兴趣,急忙问道:“哦?这事儿还真稀奇了,我这个说书人倒要听一听。”

    李观鱼不由笑道:“这事儿说起来是个笑话。本地一个书生上书请为寡嫂立牌坊,说他嫂子从十八岁就守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教养儿子孝顺公婆,非常的贤良,先帝便下旨拨了五百两银子准立牌坊。”

    “不料他那位寡嫂听说了之后却惊恐万分,她也听说过不贞的人,牌坊是立不住的,无可奈何只好对小叔子直言自己与人有了奸情。”

    “小叔子一听又惊又怕,罪犯欺君是要砍头抄家的,这时他也顾不追究嫂嫂了,只好花了重金去求一位和尚。那位和尚收了银子后作了场法事,说他嫂子偷过几次人,便在牌坊下洒几粒黄豆,就能破了这法。”

    那位书生回去便问嫂子偷过几次人。

    他嫂子吱晤半晌才道:“他叔啊,你就别轮个儿了,你就拿着簸箕往坑里倒吧,两簸箕下去,肯定就够了。”

    老头子听完,眉毛胡须一劲儿地飘,大笑不止,追问道:“鱼小子,那后来如何了,呵呵。后来可是真破了这法?”

    李观鱼笑道:“那书生听了气的全身发颤,又发作不得,为了怕出意外,偷偷往坑里洒了满满三簸箕黄豆。这才着人立牌坊。牌坊立好他放心不下,和嫂子天天去看。结果没几天的功夫,那牌坊就开始歪了,那书生一怒之下杀了嫂嫂和那不知是不是兄长骨血的侄儿,自己也寻了短见。”

    “这他娘的・・・・・・”老爷子哈哈大笑弯了腰,伸手抚须,笑着说道:“牌坊底下洒黄豆。还洒了满满三簸箕,黄豆浸水,膨胀发芽,能不拱起来吗?这也算是报应啊。人啊,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也在床上。”

    李观鱼佩服老爷子的真知灼见,“谁说不是呢。”

    李观鱼和老人并肩而行,眼前一辆马车疾驰而过,溅了一身泥。

    李观鱼心中大怒,正要向前理论,却见一片银叶子‘嗖’从车上扔下,落在他面前,李观鱼骂道:“有钱了不起啊!”

    不过转念一想,有钱确实挺了不起的。

    武功修为也算是八品武夫了,在牌坊镇也勉勉强强算得上是个人物,但还是穷逼一个,靠着写信算命勉强养活自己和苏苏两人。

    捡或者不捡,这是个问题。

    这是面子问题,这是尊严问题。

    李观鱼心中迅速盘算,当年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如今一斗米三百文,五斗米一千五百文。

    这片银叶子,至少有三两,弯腰三两银,就相当于十斗米,正当他犹豫间,一只满是老人斑的手伸了过来,将银叶子捡起,放在口中咬了一口,哈哈道,“娘希匹,发财了。”

    老爷子将银叶子收进钱袋子。

    “老爷子,这银子好像是给我的。”李观鱼还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老人。

    老爷子满脸不屑,“你叫他会答应吗?”

    李观鱼吃了闷亏,竟无言以对。

    老爷子饶有兴趣的看了李观鱼一眼,忽然笑道:“咱们相识三年了,我近日想了一处上联,却不知下联,不知对对联可有兴趣?”

    李观鱼笑了笑,暗道,相识三年,你坑了我不下三十次,但还是说道:“请讲!”

    老爷子直起腰板朗声吟道:“十面埋伏,九天雷雨,八方受阻,七窍生烟,六神不安,艰险不惧,观鱼翔浅底。”

    李观鱼剑眉微皱,没想到这说书老人,寻常陋巷卧虎藏龙,这看似平凡的老爷子居然胸怀如此才学,而且这上联,藏有自己名字,这难道是巧合?

    李观鱼略一思索,轻声道:“五味杂陈,四季晴空,三载雄心,二意绝无,一马平川,拼搏无悔,看龙游九天。”

    李观鱼内心一震,他俯首做了一揖,心中想到,与这老头子相识三年,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老爷子笑道:“鄙人姓崔名三书,虚度五十八个春秋。”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盯在李观鱼的脸上过了许久方才喟然叹道:“鱼小子,我看你乃人中龙凤,大贵之相啊!”

    李观鱼笑道:“你是看上我刚才挣的一百两了吧。”

    他的算命之术都是老爷子教的,这一套再熟悉不过了。

    老爷子尴尬一笑,道:“鱼小子,我送你一本书!”

    说话之间,老头子拿出来一本书,缓缓交道李观鱼手中,同时神秘兮兮的说道:“本人已达至强境界,秘籍什么的随手捏来。今天我看你骨骼惊奇,日后必是人中龙凤。我这有一本武林秘籍卖给你,儒圣十剑,我看与你有缘,就收你十两银子吧。别小看这一本书啊,或许就是个大机缘,对你以后很有用的。”

    李观鱼面上无表情,心中哑然一笑,老头子的秉性他还不了解?

    一定是打他那一百两的主意。

    老头子说完,深吸一口气,背负双手,作出一副高手姿态,只是风范虽有,一身白衣破兮兮,上面有好几个补丁,看上去模样却有些滑稽,怎么老人说书的时候他没看出来,李观鱼不由暗笑。

    老爷子瞧着李观鱼,两眼一瞪,“小子,你不相信啊,我一巴掌拍碎山岳,一脚踩碎一座城池。放一个屁,能把南海炸裂,到时候直接在沙滩上烤海鲜了,再也没必要下海捉鳖了,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放一个啊?”说完就要撸起裤子。

    “崔老,我信!”李观鱼连忙打住,“这大冷天的,冻着了您金贵的小屁屁也不好。”

    崔三书一副瘦弱模样,“小友有所不知,其实我本姓杨,祖上是杨家将杨五郎的后代。”

    李观鱼差点笑了,“杨五郎不是和尚嘛,怎么会有后代?”

    崔三书说,“这不信奉的黄教嘛,可以娶妻生子的。”

    “那你怎么改姓了?”李观鱼只觉得好奇,他与这老人相识三年,但有关于老人的事情,他是一无所知,今日听老人说起来,虽然言谈由此而胡扯,他还是认真的听起来,“杨家后代?杨家枪法来比划一下?”

    “啊啊呵呵,杨家枪法?哈哈。这个嘛,扬州炒饭,扬州叫花鸡我倒是比较熟。”老爷子说话的时候,肚子已经咕噜噜在抗议了。

    李观鱼说:“老爷子,你查查族谱,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是二郎神家的呢?”

    “管他二郎神还是杨五郎呢,我现在是肚子饿的呱呱叫啊。”

    李观鱼揣了揣怀中的银两,心道:反正这两天就要带着苏苏去参军了,不如今晚给苏苏也带一点好吃的,于是他笑了笑,道:“走吧,不过最多只能吃二两银子的饭菜。”

    老爷子嘿嘿一笑,招呼伙计,“小二,一碟花生米,一小碟腌萝卜干,两角烈酒,开胃了之后再上二十根鸡腿,三斤牛肉,招牌菜都上啊。”

    老爷子重新打量李观鱼一番,哈哈一笑,“少年人啊,血气方刚,一个个都吆喝着要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最后都把身子弄坏了,我这叫做先淡淡后浓烈,滋味才会品出来。”

    两个人一起喝酒扯淡,崔三书问李观鱼,“你小子只是个八品小低手?”

    修炼武道之人,境界分九品,九品为末,一品成至尊,超出九品之外乃是兵家魁首,佛门金刚,道家洞玄,儒家圣人的怪物,再要往上就是陆地神仙之类的老怪物了。

    李观鱼笑了笑,早知道老爷子是一位武道之人,于是很诚实的道:“距离七品还差着三张牛皮的厚度。”

    崔三书嘿嘿笑道,“这你就不懂了,看在你请我吃喝酒吃肉的份上,我教你练习儒圣十剑,绝逼能晋身二三品高手行列。”

    李观鱼连忙虚心请教。

    崔三书抿了一口酒,说:“很简单,我刚才送你的这本书上有十剑,每一剑修炼到极致,那都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存在,我再传授你一段剑决心法,绝对让你跻身一品高手行列。”

    李观鱼有点相信老爷子是个修炼之人了,只不过他是八品境界,自然感应不到老爷子的修为,崔三书连忙摆手,“也罢,看在鸡腿的份上”说着说了一段运功的口诀。

    “这套口诀乃是剑决,其实还有一个更牛・逼的名字,叫做一剑仙人跪,你内力浅,多多练习,总有一天会成功滴。”

    崔三书消灭了两根鸡腿,抹了抹嘴巴,“当你熟练运用这一套剑决的时候,就可以在杀人的时候大喊一声,我有一剑仙人跪,你他娘的跪不跪?”

    李观鱼悟性上佳,用了三两盅酒的时间,已经将一剑仙人跪的剑决融会贯通,将内力聚集手中,剑气随手指激射而出,破坏力惊人。

    李观鱼心中暗惊,这套一剑仙人跪口诀绝非凡品,看来眼前的老爷子并不是在晃点他,只是不知道怀中这本书上的儒圣十剑是否也是上品。

    崔三书说,“这套武功我从未外传,本来想带进棺材了,看你小子有缘分,就传授给你了。我想,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李观鱼再问,为什么说要离开?

    老爷子只喝酒,不说话。

    听老爷子的话,似乎是有什么心事,李观鱼再三逼问。

    老者但笑不语,最后说了一句:“让读者慢慢看吧,不说了,剧透死全家啊。”

    相识三年,老爷子都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言谈之间,放浪形骸,从没见过今日面色这么凝重。

    李观鱼心头浮起一朵黑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缓缓袭来。

    (新人新书,请各位多加爱护,收藏,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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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我喜欢断人前程杀人放火和上别人老婆

    李观鱼提着一只烧鸡,二两花雕,三碟子小菜,推开低矮小篱,走进院子。

    苏苏依旧在等他,“相公,你来了啊,冷不冷啊。”

    李观鱼心中涌出一阵暖意,苏苏赶忙打开房门。

    李观鱼在红融融的灯光下,愈发忍不住的怜惜,稀疏刘海下,白皙滑腻的面容,含情带愁的眼眸,让人忍不住拥美人入怀。

    苏苏低眉,“相公,饿了吧,我煮了粥,你趁热喝。”说话间,苏苏已经摆好了小炕桌,素色碟子,一碗粟米粥,一碟萝卜干腌菜,一小碟子罗汉豆。

    李观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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