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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卸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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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瓷望着苏苏的时候,心底有些五味杂陈,显然眼前的李观鱼能够杀死李通,那么战力和前途都无可限量,现在联军正是用人之际,李观鱼留在前锋营对她来说都是一大臂助,可偏偏李观鱼拒绝了。
这让宋青瓷脸上一阵火辣,随即面色一霜,没想到李观鱼居然会拒绝,“你还是六品校尉,职务不变,既然不愿留在西北城,那就继续去黄沙城东门后勤军营吧。”
说完,宋青瓷喝到:“前进!”
军令如山,她一声令下,停顿的阵营又开始向前推进。
胖子一伙人围上来,七嘴八舌的,“李哥,你怎么没有接受啊?”
“对啊,那是多好的机会啊!”
“直接就是将军了······”
“兵团长啊,率领一营上万人的兵团啊。”
众人都颇感遗憾,从心底认为李观鱼疯了,多少勇士求着想要做西北联军兵团长,这么好的机会,却被李观鱼一口回绝了。
听到这个消息,很多人垂头丧气,如严霜打过的茄子。
这时候,胖子站出来,笑了笑,“李哥,无论你做什么,我支持你!”
陈少陵想了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李哥,你的意思是?”
李观鱼点了点头。
众人一听李观鱼这么说,顿时安静下来。
“第一,我们在宋家没有什么根基,直接空降成为兵团长,恐怕有很多人不服,到时候若是有人在背后使绊子,不是我们能够承受得了的。”
陈少陵闻言,眼前一亮。
“第二,军中讲究的是资历,沙场经验。我们寸功未力,一旦战斗发生,恐怕最艰险的任务就落到我们头上,能活着固然好,但战死的可能性更大。”
陈少陵会心一笑,表示认同。
“当然打仗就是要死人的,但我们要心甘情愿去死,而不是在阴谋诡计中死去。”李观鱼沉声道:“现在,愿意跟我去黄沙城的,下午前行,不愿意去的,现在就解散吧。”
众人闻言,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陈少陵有些担心道:“李哥,黄沙城也是岌岌可危啊,我甚至听说宋家有舍弃黄沙城的打算啊。”
这倒是李观鱼没有预料到的,但很快他便镇静下来,眼神望着眼前的西北雄关大风口,有多少英雄扣关,最终惨死在城下。
李观鱼幽幽道:“越是混乱,贫瘠的地方,对于我们的发展越是有利,不是吗?与其寄人篱下,不如自己崛起。别人赐予的,始终都是别人的,只有自己的,别人抢不回去。”
最终,陈少陵,王胖子还有赵山河,秦万里留下。
李观鱼点了点头,虽然这个决定有些出人意料,但还是有四人愿意选择留下。
李观鱼看着眼前的四人,“我的目的,不只是一城一池的兵团长,我要你们陪我,君临天下!”
“李哥,我们愿意陪你!”
李观鱼的心里有一团火焰在熊熊地燃烧着,他非但不觉得自己的梦想已破碎,反而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希望,自己未来的征途才刚刚开始而已。
虽然他要钱没钱,要爵位没爵位,但他有大把的机会。
黄沙城的战乱就是他崛起的机会,只要有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只要有人,也没有什么困难是能难倒他的。
随着赵山河四人的留下,李观鱼的雄心壮志开始勃发。
他走过大风口,站在城下,遥望着西北城方向,一对鹰目中闪现出咄咄逼人的精光。
现在不是结束,仅仅是开始。
······
李观鱼与苏苏平躺在床上,两个人将窗户开了一个小缝隙,看着夜空中明月。
李观鱼轻轻拍着她的背,这娇俏温柔的女孩儿在他心中的印象也越来越深了,爱情到最后,会如亲情,属于两个人的情愫已经悄悄发芽。
夜深人静,两个人身体靠在一起,微醺的睡意,一个体轻身软、温柔似水的少女,依偎在他的怀中,李观鱼都感觉到自己小腹逐渐燃烧的火热,一条巨龙隐隐抬头了。
李观鱼连忙咳了一声,轻轻推开她的身子宠溺地道:“傻丫头,想到什么了。”
苏苏小猫一般蜷在李观鱼怀中,“相公,我留在宋统帅的帐下,也未尝不可。”
李观鱼打断了苏苏的话,右手缓缓勾起苏苏的下巴,“别人给予的,始终都是别人的,别人要拿回去,最终会竹篮打水。但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就不一样,始终都握在自己手中。还有,我不需要用我的女人委屈求全,换一个区区兵团长。”
苏苏嘟起嘴唇,“是啊,男人,有男人的尊严!”
“尊严这个东西,其实是和**成反比的,你想得到一个东西,就会变得低三下四,死皮赖脸,而当你对眼前这个人,这件事无动于衷的时候,尊严就会在你心中拔地而起。”李观鱼缓缓道。
苏苏以夜遮羞,都说月下看美人,越是娇艳,果真是如此。
李观鱼见她羞笑忸怩的表情说不出的动人,一时忍不住抬手在她臀部上啪地拍了一巴掌,笑道:“说了什么了!”
一掌下去,想不到松软的裙下那翘·臀竟然丰挺结实,手感柔软圆翘,再看苏苏被打了这一巴掌,呀地一声,灯影下只见她鬓潦乱,媚眼如丝。
苏苏羞笑着,满面的潮红,白白的牙齿紧咬着粉嘟嘟的嘴唇,“相公,我在想·······什么时候给李家继承香火啊。”
这十六岁的小妮子不经意间所展露的风情实是媚惑已极,小腹更觉火热,已经是一柱擎天了,李观鱼连忙趴着身子遮住尴尬。
苏苏被他在臀上拍了一掌,拍得浑身燥热,小妮子竟也春心燥动起来,虽然不曾和夫君有过太热烈的举动,但两人已经拨过萝卜了。
这种忽尔表现出的亲昵,却也使她开心不已,让她觉得曾经的付出都是那么值得,一切艰苦都甘之若饴。
男女之间的情事竟是这般得趣,苏苏低着眉头,“别人都说,要赶紧生一个胖儿子。”说完,已经满面潮红,用被子这遮住了羞红的脸。
李观鱼听后,朗声一笑,“苏苏,等咱们稳定了,就生一个。”
第二天一早,王胖子已经买好了车辆,驾着马车,“兄弟们,启程去黄沙城!”
李观鱼一夹马腹,“嘚······驾!”
·······
宋青瓷站在城头,暗暗道:“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再说了,我又不是把你老婆吃了。”心中竟不由衷的伤感起来。
这时候,一位身穿山文甲的老者缓缓走上城头,拍了拍宋青瓷的肩膀,迎风望着城中来来往往的小民,“男人,有男人的尊严,那个孩子,很像当年的我!”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骄傲啊。”宋青瓷嘟了嘟嘴,那道身影,变为黑点,然后消失在视线之中。
·······
五日之后,李观鱼几人在城门处交了入门费后,进了黄沙城。
刚往前走了没两百米,就看到一中年大妈在他们车前慢悠悠倒在地上,王胖子连忙停住马车。
那中年女子鬼哭狼嚎,“杀人了啊!天杀的!当街撞人啊!”
王胖子吐了一口痰,“呸!娘的,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就干这种碰瓷儿的买卖,真真气死我也!”来到大妈身前:“你想咋滴?”
大妈道,“你驾车不长眼啊,撞到人了,知道不?”
“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让你知道知道!”说着,周围聚集过来十多个年轻小混混。
王胖子立马瞪起眼珠子,立刻明白了这一伙人的意思:“哎呀,专业,我以为就是一普通碰瓷儿,谁知到原来还是团伙作案啊,早有预谋啊。你们想怎么办?”
“五两银子,或者把车留下,不然咱们一起见官!”
“要你妈了个臀。”王胖子也是个暴脾气,立马就和众人杠上了。
不远处几个联军走了过来,为首联军道,“怎么回事,在这里堵塞交通,赶紧滚开,不然给你们开罚单!”
中年女子哭喊道,“官老爷给我们主持公道!”一指王胖子,这小子开马车撞人,还想肇事逃逸,被我们抓住了。
联军道,“撞了你,我看你这不好好的?”
中年女子道:“我有证据!说着拿出一张诊断书。”
李观鱼凑上去一瞧,还真是个治疗男言之隐医馆开出来的诊断证明:“咋滴,撞你一下整出糖尿病了?”
联军怒道,“岂有此理,人家一个寡妇,竟被你们一群壮汉驾车撞出糖尿病,这简直是天理难容,来人把这小子给我捆了!”
王胖子正要发飙,李观鱼连忙劝道,“算了,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再忍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王胖子骂道,“臀的,老子就是不爽,我什么时候被人敲诈过啊。”
那联军听闻他俩对话,连道,“啰嗦什么,赶紧掏钱!”
王胖子问李观鱼:“咋办?”
李观鱼摊了摊手,看来只有使绝招了,“官爷,我兄弟驾车隔空撞人确实不对,但他身患重疾,命不久矣,这次我就是想带他回城中老家,见他爹娘最后一面。”
联军一瞪眼,“忽悠谁呢?”
“我怎么敢欺骗官爷您呢,不信你摸摸他脑袋,看是不是后脑骨有个肿瘤。”
联军来到王胖子面前,伸手去摸王胖子,刚碰到王胖子,只听得他一声大叫,仰面躺在地上,死了过去。
联军连忙说,“不关我事啊,我就碰了他一下。”
李观鱼说:“官爷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不如这样·······”把联军拉到一旁,“官爷给我几两银子,我找个殡仪馆把他埋了,回家跟他爹娘说路上没撑住挂了,如何?”
联军点点头,”如此甚好!”
于是让兵丁衙役赶人,碰瓷大妈道:“他撞人还没给钱呢?”
联军脸色铁青,“要不我送你去找他要钱?”
“不用,不用,说着脚底一溜烟儿跑个没影儿。”
李观鱼把王胖子扔马车上,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拍了拍车门:“没人了,别装死了。”
王胖子说,“跟我玩碰瓷儿,老子专业碰瓷二十年,童叟无欺,品质保证!李哥,我可听见了哈,四两银子,一人一半。”
陈少陵,赵山河和秦万里三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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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9章 这个地方各种乱(已签约,求收藏)
这里已经是黄沙城的领地,众人的心里是又紧张又期待,不知道前路遇到的将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
正走着,从前方的道路中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人,浑身都是鲜血。
见状,赵山河等人同是一愣,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李观鱼。
李观鱼只是皱了皱眉,黄沙城的乱,在北方是出了名的。你杀我,我弄死你,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只不过此人还穿着联军的衣服,所以李观鱼才多看了一眼,但他依旧不动声色,不紧不慢的前行。
时间不长,那人也跑到他们的近前,站立不住,一头扑倒在地上,他喘息着扬头看了看李观鱼等人,颤声说道:“各位好汉,救我,救命啊・・・・・・・・”
他话音刚落,就见他的背后狂奔过来三匹快马,坐在马上的骑士都是穿着联军的盔甲,手中拿有弓箭。
未等到近前,那三名联军在马上齐齐搭箭张弓,对准李观鱼这边各射过来一箭。
三支雕翎箭呼啸而至,也看不出来对方是射倒地的那人还是射李观鱼他们。
秦万里冷哼一声,催马迎了出去,与此同时,他拔出佩刀,向空中连挥三刀。
当、当、当,三支雕翎全部被他打飞出去。
策马狂奔过来的三名联军眉头同是一皱,其中一人大声喝道:“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救下城主要处决的奸细?!”
等到三名联军冲到自己近前,勒停战马。
李观鱼催马上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原来你们是要处决奸细,我还以为你们要处决我们呢!”
三名联军打量李观鱼几眼,又瞧瞧其余的众人,沉声说道:“此事与你们无关,滚开!”
李观鱼面色不悦,说道:“既然是处决奸细,为何不当众问斩,而是带他到这里偷偷摸摸的射杀?”
“他娘的,老子说了,这事和你无关!”说话之间,那名联军把肋下的军刀抽了出来。
“我・・・・・・・我不是奸细,他们・・・・・・・他们是要杀我灭口・・・・・・・”倒在地上的那人奋力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他娘的该死!”拔刀的联军催马上前,对准那人的后脑,恶狠狠地劈下一刀。
当啷!
随着一声脆响,再看那名联军手中的钢刀,只剩下了半截,另半截弹射到空中,斜飞出去好远。
在李观鱼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寒光四射的佩刀。
“你・・・・・・・”他是如何拔刀的,又是如何出刀的,那名联军连看都没看清楚,他面露骇色,惊讶地看着李观鱼。
“在我还没杀你之前,给我滚蛋!”李观鱼收刀入鞘,
李观鱼挑起眼帘,周身气机外泄,杀机蔓延,那三人只感觉天地之间顿时寒意弥漫,道道剑气就在耳边缠绕,只要他们敢说一个‘不’,恐怕立刻就会被上百道剑意切割。
“你,你知道他是谁要杀的人吗?城主大人乃是堂堂的五品游击将军・・・・・・・你给我等着!”那三名色厉内荏的联军剑恐吓对李观鱼根本不起作用,三人纷纷拨转马头,向回跑去。
看着三名联军落荒而逃的背影,李观鱼冷笑一声,扭转回头,说道:“长陵,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那人喘息着说道:“我・・・・・・・我是黄沙城的后勤军的卫长,因为无意间发现了游击将军的交易,他・・・・・・・他便污蔑我是奸细,指使手下联军把我带出城,要秘密杀我・・・・・・・啊・・・・・・・”
王胖子替他敷上金疮药,那汉子紧紧咬着牙齿,都能听见嘎嘎嘎的响声了,但他愣是没吭声,可见这人的心性应该不错。
还不错,是条汉子!
赵山河和秦万里露出赞赏之色。
西北三城的城主,都是由军事长官兼任,从五品的游击将军是驻守黄沙城的最高军事长官,自然而然成为城主。
“这么说来,是城主要杀你?”
“是・・・・・・・是的・・・・・・・”那人吐出口中的稻草,吞口唾沫,说道:“多谢各位壮士仗义相救,你们快走吧,不然等城主府的人来了,你们也要跟着遭殃,没必要!”
李观鱼一笑,反问道:“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我会先去隐蔽的地方躲一躲,但我的兄弟还在东门,我得想办法潜回东门后勤守军,带上他们一起走!”
“你叫什么名字?”
“付斯文。”
付斯文!
胖子笑了笑,“我看你就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点都不斯文啊。”
“爹娘希望我读书考功名,嘿嘿・・・・・・・”付斯文惨笑一身,暗道:你们还真是心大,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李观鱼笑了笑,说道:“我带你去后勤军!既然你不是奸细,就没有人可以杀你!”
“你是・・・・・・・”付斯文惊讶地看着他。
“我叫李观鱼,是后勤军新任校尉,也就是你们的营长。”
“校尉?”付斯文本来就是后勤军的战士,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位上官,于是面带疑惑的问道“我・・・・・・・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新上任的校尉。”李观鱼双脚一磕马镫子,催马继续前行。
没走多远,他们已然看到黄沙城巍峨的内城城门。
西北由于战乱频繁,繁华之城一般都会设置两道城门,第一道则是简易的哨门,一旦发生战事,可作为第一缓冲带与敌周旋。
李观鱼一行人刚接近黄沙城的内城门前,还没等往里进,从城内先冲出一大营的人马。
这营联军起码有数百之众,黑压压的好大一片。
为首的一人,三十出头的年纪,长得虎背熊腰,满脸横肉,往细了看,一对豹子眼,闪闪发亮,尤其右边脸颊一道伤疤直通下巴让人印象深刻,一看就是个夜能止小儿啼哭的主儿。
看到李观鱼等人,刚才被吓跑的那三名联兵急忙催马来到凶恶大汉身旁,手指着李观鱼,怒声说道:“大人,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救下付斯文那小子,我看他们都是一伙的!”
凶恶大汉脸色阴沉着,看也没看他们三人,等到李观鱼一行人走至他前方不远处,他目光如电,在李观鱼等人身上来回打量。
此时李观鱼一行人都已把面巾拉下来,看他们的模样长相,没有一个是眼熟的,凶恶大汉面无表情地问道:“就是你们劫走了奸细?”
李观鱼多少已猜出大汉的身份,他提马上前几步,而后勒住马匹的缰绳,回头看上趴在马车上的付斯文,对凶恶大汉含笑点点头,说道:“付斯文是在我们这里,不过,他并不承认自己是奸细。”
“放肆!你竟敢质疑本官的判决?”
“请问这位大人是・・・・・・・”
“本官乃黄沙城兵团团长五品游击将军兼城主,张颐武!”凶恶大汉说话时,一手攥着缰绳,一手握住佩刀的刀把。
龙庭帝**制,五品将军率领八千人到一万人为兵团,而六品校尉则统领一营,人数约在三千左右。
“哦,原来是张大人,久仰久仰!”李观鱼在马上拱了拱手,笑道:“在下正要去找张大人报道,想不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
听他自称要找自己报道,张颐武不由得一怔,上下重新打量李观鱼一番,疑问道:“你是・・・・・・・”
“在下李观鱼,奉宋统帅之命,担任黄沙城后勤军校尉一职。”说话之间,李观鱼伸手入怀,掏出一面军牌,手臂向外一挥,将军牌抛给对面的张颐武。
张颐武一把接住,低头一瞧,果然是黄沙城校尉的军牌。
弄清楚了李观鱼的身份,张颐武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他提马向李观鱼走过去,来到他近前,将军牌递还给他,笑道:“原来是李老弟,想不到李老弟才华出众,年纪轻轻就能够担任校尉一职,可喜可贺啊,哎呀,哈哈,你应该早些亮出身份嘛,也省得这一场误会嘛。”
张颐武乃是黄沙城最高长官,自然也就是李观鱼的上司,只不过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听着像是赞扬,实则暗暗嘲讽李观鱼年纪轻轻,不懂规矩,这也算是给他一个下马威。
他笑呵呵地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事情就好办了,你先把人犯交给本官,本官在城主府为你设宴,接风洗尘!”说着话,他抬起手来,向前挥了挥。
有几名联军催马上前,打算把马车上的付斯文提走,可是赵山河,秦万里等人都围站在马车旁没有动,等于是把马车圈起来了。
那几名士兵凑不上前,齐齐看向张颐武。
张颐武挑了挑眉毛,暗暗不悦,面色也敷上一层寒霜,转过头对李观鱼嘿嘿笑道:“李老弟,你的这些手下似乎不太懂规矩啊!”
李观鱼一笑,说道:“张大人,你说付斯文是奸细,你可有他签字画押的供词?”
张颐武一怔,过了片刻,他仰面大笑起来,说道:“本官乃是城主,难道还会冤枉他不成?”
李观鱼追问道:“有,还是没有?”
“没!”张颐武沉身道,随即咬了咬牙,火气已经上来了,一拧马头,“我是城主,即使没有供词,又当如何?”
“若是没有供词,就说他是奸细,还言之尚早,既然他撞到我的手里,那么接下来就由我来审问好了。”李观鱼轻描淡写地说道。
张颐武闻言脸色顿是一变,幽幽说道:“李老弟,你初来乍到,不了解黄沙城的情况,还是把他交还给本官的好。”
李观鱼早就从宋推之的口中听说过张颐武的飞扬跋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耸耸肩,说道:“像审奸细这样的小事如果还烦劳城主大人亲力亲为,不显得属下们太无能了吗。张大人放心,如果他确是奸细,我会将他当众法办,如果他不是奸细,我自然也会还他一个清白。”
张颐武危险地眯缝起眼睛,斜眼睨着李观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么说来,上官老弟是存心和本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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