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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卸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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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思索,愿赌服输可不就是这个理么,何况这位将军大人已经给了所有人机会,那便上去搏一搏运气吧。
当下便有几个胆大的,冲上前去要与王胖子比试一番。
胖子本来就是个滑不溜秋的泥鳅,再加上功夫到了七品,周身三丈之内的可遂心如意的控制,要开大就是大,要开小就是小,这些军士哪里是他的对手,一个回合便已败落下来。
大帐中二十余人,转眼便已尽数落败。
见众军士皆垂头丧气,李观鱼神目一扫,大声道:“还有谁要上来赌的?”
这些兵士见了王胖子的神威,哪里还敢放肆,当下人人噤声,不敢说话。
李观鱼笑道:“机会我已经给大家了,本将军这条例永远有效。只要谁能赌赢了胖子,随便你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哪怕就是战场之上开赌局,本将军也无丝毫意见。不过你若是输了,这板子是少不了的。”
他嘿嘿一笑,对着付斯文三人道:“这几十个兄弟,就请你们三人执刑吧。二十个人,打断五条板子算是合格。”
众人闻言倒吸了口冷气,这位校尉大人说话笑眯眯,下手却是异常狠毒。
这五十大板下去,哪个不得在床上躺个三五天。但官大一级吓死人,何况这又是军规,今日犯到这位新来的校尉手上,也只能算是他们倒霉了。
这一伙人,面色灰败,只恨自己没有一个像秃子那样的靠山。
李观鱼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中,暗道:秃子蹦跶不了几天,若你们是秃子的同伙,老子会斩了你们。
李观鱼给付斯文下了死命令,要打断五条板子,付斯文自己的命都是李观鱼救下来的,下手哪敢怠慢,当下使出浑身的劲道,亲自执刑。
这些敢于在军营里公众聚赌的兵士,都是一些胆儿肥的兵油子,好端端挨了顿胖揍,心里自然万分难平。
听着外面的阵阵哀嚎声,陈少陵虽然明白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道理,但还是有些担心地道:“李哥,第一天巡营,就这样·······会不会导致哗变啊。”
“哗变?”李观鱼苦笑摇头,接着叹了口气:“少陵,我倒是不怕他们哗变,若真是哗变,那倒说明他们还有些军人的血性,就怕他们连哗变的勇气也没有啊。这一群兵油子,已经油滑到了极点,成了一群废物,一群蛀虫。”
陈少陵细细思索他说的话,果然大有道理。
这些后勤军的兵油子,平时蛮横霸道,看着似是凶悍,实际上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主,虽然没有张颐武兵团中人那么明目张胆,但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说血性,还真是少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付斯文孟长安以及刘土苟三人浑身大汗地走进来报道:“禀将军,二十余人,已经全部行刑完毕,打断五条大板,请将军查验。”当下便有跟在他身后的旗总将五条打断了的板子呈上来,上面还沾着点点血迹。
李观鱼一挥手,阴笑道:“好,能承受下来的都是条好汉。传令下去,今后凡有在军中开赌者,皆以此例办理。另传本将军谕令,明日一早,后勤营举行操练,实战演练,我要亲自检验一番。”
付斯文对这个笑眯眯的将军已经有了全新的认识,办事雷厉风行,手段毒辣,绝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后勤军营分为四个驻扎区域,每一个区域有两百人左右,付斯文带着李观鱼和陈少陵等人到来的时候,孟长安营地上倒没有前锋营那般喧哗,营中灯火通明,几辆大车拉着些粮草停在营中,不时有兵士往来。
李观鱼仔细打量那些兵丁,果然是老的老,小的小,体格赢弱,付斯文没有说假话,合营五千人只剩下八百多人,且大多数都是老弱病残。
孟长安主动介绍军营布放情况,李观鱼听了听,还算比较满意。
果然如传言那种,孟长安与刘土苟二人还算有些统兵才能,但在张颐武的淫威之下,也只能忍气吞声了,至于算不算是明珠蒙尘,还要以观后效。
付斯文因为之前被张颐武追杀的原因,手下人都以为他活不成了,没有了上司束缚申斥,驻扎营地完全就成了赌坊,也算是情有可原。
“副营长大人,今天我是第一次来你营所,为何你部中如此安静,不见防护人马,难道营中兵士皆尽安睡了么?”李观鱼笑着问道。
“将军误会了。”孟长安急忙道:“非是属下未安排防卫,只是我中锋营三个卫,皆是些败退下来的老兵和一些新征召入伍的兵士。老的有四旬年纪,幼的才是十四五岁,如此参差不齐,又未经统一训练,若是公然摆开阵型,叫敌人见着,一下子便摸清了我们的虚实,实为不智。”
“哦?”李观鱼感兴趣地看了孟长安一眼,这位斯文老兄,似乎挺有想法的:“那你是怎么想的?”
孟长安道:“与其暴露,不如暗中隐藏。我虽是弱兵,但也能矮子里面挫将军,大人请看·······”
他拍掌三下,营中哗哗涌出六七十号军士,虽是老幼皆有,但体格却已强上了许。
他们分成里外两层,长枪在外,持刀在内,形成一个护卫营形。
这一群护卫营面貌与其他军士截然不同,营形整齐,步伐齐整,看来是平日演练的结果。
孟长安道:“这是我自两百余号人马里挑选出来的精锐,由他们暗自藏在营中护卫,比那公开实力要强上不少。”
原来是内紧外松,这位孟长安有些想法,只是看他带的兵,营形不错,李观鱼叹了一声道:“孟校尉,你有想法,这很好。但是你手下的这些兵马,练的还是差了些。”
他走到一个持枪的兵士身前,双手一拉,那兵士站立不稳,已侧身倒了过来。
孟长安脸上时红时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些都是从兵油子里边挑出来的实诚人,何况这又是被人挑剩下的残兵。
看孟长安的样子,这位副营长似乎胸有韬略,但不善于训兵,李观鱼点头,拍拍孟长安的肩膀道:“孟大哥,不要着急,练兵非是一时之功,谋略是你所长,你便用好计谋就是了。我见你像是读过书的样子,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孟长安道:“禀将军,我祖籍便在北方,原本家中经商,后来遭遇不幸,家道中落。我又对行伍有兴趣,便入了军中。”
“嗯嗯!”李观鱼面色终于舒展了一些。
在孟长安营里转了一圈,孟长安手下兵士,个人能力虽是不强,但是阵法方面倒是有些造诣,看的出来孟长安是下了苦功夫的。
一不做二不休,李观鱼便干脆带了两个士兵,直往刘土苟驻扎的后防营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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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去他娘的头上的天,咱们捅破它
远远的还未到后防营地,便听见一阵惊天的厮杀声,隐约还夹着些战马的嘶鸣,李观鱼吃了一惊道:“这是何事?莫非是打起来了?”
孟长安在旁边道:“李将军你有所不知,土狗子每天都要这样练兵。早上练,晚上也练,只是全凭一阵蛮力,上了战场怕也无济于事。”
孟长安的话里很有几分不屑的味道,与这位刘土苟似乎不太对路子。
只不过刘土苟就在孟长安的对面,他笑了笑,“每日演练,总要比演示什么阵型好一点,我手下的兵,可不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上阵杀敌嘛,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行的。”
孟长安遭到一阵抢白,冷着脸没说话。
李观鱼带着几人还未接近刘土苟营,便从路边闪七几个兵士道:“何人夜闯我军营地?”
那几个兵士虎视耽耽地盯着李观鱼诸人,似乎他们便是来袭营的敌军,刘土苟上前一步,“瞎了狗眼了。”
李观鱼见这几个兵士也都是十六七年纪,却已经有了些干练模样,论起单兵素质,比孟长安里的军士强上不少。
他微微一点头道:“这几位小兄弟,你入行伍多久了?”
其中一个头目一样的少年军士大声道:“休得探我军情。”
李观鱼哈哈大笑,这小伙子有意思极了,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关你何事?!”那少年军事语气强硬,态度坚决。
李观鱼没有不高兴,反而心中大喜,终于遇到有些骨气的士卒了。
旁边的孟长安喝到:“放肆,这是新上任的校尉大人,巡营来了。”
那士兵打量了李观鱼一眼,双目中的意思,明显是说李观鱼太年轻了。
他举目往营地里望去,只见营地里尘沙滚滚,灯火通明,竟是有两彪人马在马上厮杀。另外有几营兵士正在一旁对着些草扎的木人猛扎猛砍。
虽是一样的残兵,却已很有些凶悍的意思,从这几个哨兵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个刘土苟,练兵倒是有一手啊。
李观鱼拍了拍那士卒的肩膀,点了点头,示意他没必要多礼,“嗯嗯,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于江山!”
“好名字!”李观鱼竖起大拇指。
边上的刘土苟虽然呵斥面前的士兵,但脸上却是一副得意之色,今天付斯文前锋营军士赌钱,孟长安营只会耍嘴皮子,倒是自己这边,长脸了。
刘土苟不明白李将军的意思,但见那少年脸上的神情,直觉地以为不妙,急忙道:“李将军,我手下的儿郎,皆是奉我命令行事,他们无任何过错,若要追究罪责,请将军冲我刘某人而来。”
这个刘土苟虽然鲁莽,对待手下兵士倒也仗义。
李观鱼笑着道:“刘大哥说的哪里话,谁要责罚你来着了。这位小兄弟机灵勇敢,尽忠职守,该当表彰才是,哪里谈的上责罚。”
刘土苟摸不清李观鱼的脾气,也不管他是真是假,急忙拉了他往营里行去。一路之上,军容整齐,刀枪明亮,戒备森严,与付斯文孟长安营是两个气象。
刘土苟手下两百来号人,虽然也是年纪参差不齐,但身形体格明显比那些兵油子强壮,握刀持枪,作战操练,也都是有模有样,尤其是精神面貌,要比前两个营好许多。
刘土苟练兵很有一手,短短的时间,能将这些残兵和娃娃兵练成这副彪悍模样,实属不易。
付斯文善于侦查打听,而不是领兵谋略,他手底下的人,基本上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为人老实,遵纪守法服从指挥,敢打硬仗,敢冲锋不怕死,具备二愣子性格的肌肉男。
孟长安对战场阵法颇有研究,注重合作布阵,只是没地方施展。
至于刘土苟,则是霸道强悍的性格,讲究平时勤演练,战时要死战。
这三个人各擅胜场,李观鱼暗暗点头,心说道这三人,也不都是一无是处。
正在练习夜间厮杀的两营人马,更是刘土苟的王牌,两方人数虽少但却个个马术熟练,战法娴熟,战法张弛有度,可见平日操练没有懈怠。
李观鱼奇道:“刘将军,这些人马,你训练了多长时间了。”
刘土苟道:“半年吧。”
半年就能将人马练成这样,这个刘土苟的本事可真不是盖的,毕竟留在这里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新兵蛋子更是油滑,只是看他三十岁年纪,又如此有本事,怎么会只当了副营长呢。
“刘大哥,蛮兵与守城军的战力对比,该当如何?”李观鱼大有深意地问道。
刘土苟道:“北方士兵性格凶悍,行事霸道,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士兵好手,可惜因为近些年蛮兵崛起,吃了几次败仗之后信心都下来了。不过我的单兵作战,绝不属于任何一个蛮兵。”
刘土苟这话说的很聪明,既指出问题,也说明原因,还委婉有度。
李观鱼不仅对这个黑大个子高看一眼。
这话别人听起来还好,但在孟长安耳中,就有些过了。
孟长安挣红了脸道:“你这话说的好听,你一味只练单兵,不重合击之术,不重阵型演练,到了战场就成了一对一的江湖厮杀,打不了胜仗,反而是要吃大亏的。”
“像你手下那些兵士,连个蚂蚁都捏不死,摆上个花拳绣腿就能打胜仗?”刘土苟反驳道。
这两人一文一武,一个注重合体战阵演练,另外一个强调单兵作战,意见不合,相互看不惯,更是经常相互拆台,不过这种技术上的争论,倒是让李观鱼心里欢喜。
战场练兵,就是需要实打实的战斗力。
他本身对于那种作战方式,并没有偏倚,只要能杀人,能打胜仗,就是好办法,这个孟长安和刘土苟真刀真枪的较量,正是他所需要的。
见这两位副营长争吵不休,李观鱼笑着道:“两位不必争吵了,正巧明天早上,我要看看士兵演练情况,不如我们就顺手来个实兵大演习。到时候两位带上兵马,捉对厮杀一番,一较高下就是了。”
这个主意好,两位副营长都没有什么意见,便约了明日早上一起操练。
李观鱼见这刘土苟手下的军士,单兵素质确实高人一筹,对这个大胡子也格外的好奇起来。
根据李观鱼的推测,刘土苟仕途不得意,这里边肯定有张颐武打压的原因,于是拉住他道:“刘大哥,我见你练兵带兵都有一套,怎地到了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副营长?”
刘土苟谨慎地望了他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李观鱼哈哈一笑道:“这倒是我交浅言深了,我这一次来黄沙城,不仅仅是要抵抗蛮兵作站,更要让整个黄沙城换一片天。”
刘土苟看似五大三粗,但也不是个死心眼,他也从付斯文口中知道李观鱼是宋青瓷下放到黄沙城的,刚才又听说要让黄沙城换一片天,那么必然是针对张颐武无疑了。
刘土苟点点头:“我之前是个屠狗子,也经常上山打猎,猎人进山,各自分散,打猎各凭本事,所以我强调单兵能力。至于为何还是七品副营长,头顶的天太大,长了翅膀也飞不过去啊。”
难怪这刘土苟领兵有一套,原来是从打猎的经验借鉴而来,心中对刘土苟更高看了几分,李观鱼摇头道:“去他娘的头上的天,这天遮住咱们的眼,咱们就捅破它!”
他这话语虽粗,却正对了刘土苟的胃口。
他对这个空降李将军的感官瞬间便扭转了过来,笑着道:“原来李将军也是我性情中人。蛮兵虽然厉害,但终究只是蛮兵,西北三城想要稳固,真正的敌人则是来自于内部。”
李观鱼笑着竖起大拇指道:“刘大哥竟有如此雄心壮志,小弟实在佩服。希望兄弟们接下来,能够和我并肩作战,咱们在黄沙城,就来一个改天换地。”
几千年的历史告诉我们,一件事、一个人有没有问题,关键在于谁来看以及怎么看,如果在不恰当的时间得罪了不恰当的人,自然就是玩你没商量了。
李观鱼当众驳了张颐武的面子,而且还要和张颐武对着干,那么张颐武自然也容不下他。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但依这两人的性格,都不会让对方活长久。
然而,李观鱼既不想当砧板上的咸鱼也不想做砧板,所以就只有做杀鱼的刀了。
刘土苟听说李观鱼本来可以做兵团长的,如今却在这里做了昭武校尉,这其中的曲折当然他是不清楚的。
只不过李观鱼能够在张颐武的压迫下救了付斯文的命,光是这一点,足够让刘土苟尊敬了。
刘土苟心情激动,“好,就他娘的来一个改天换地!”
自从那晚白马素衣的事情之后,他就迫切的想拉拢后勤军的这三位副营长,然后拿起刀子,把张颐武的脖子切下来。
这就是李观鱼现在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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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赶紧把脖子伸过来受死吧,我赶时间
夜晚时分,李观鱼坐在营帐外。
李胜利,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围在篝火边说着什么荤段子,旁边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哈哈大笑声。
龙庭帝国崩碎,常年的战乱不休,离乱无序的生活估计每个人都过够了。
百战余生,对安定的生活充满了憧憬和畏惧,不知道家乡当年的那个姑娘,是不是已经嫁做人妇,而家中白发苍苍的老爹娘,没有了自己在堂前尽孝不知道可还安好?!
少小离家李哥回,乡音未改鬓毛衰,多年的军士生涯,让家乡两个词语在他们心中的分量,比千斤还重,家乡爹娘的消息,比千斤要珍贵,这是李观鱼第一次走进了底层军士的精神世界。
而在此时,李观鱼猛然转头。
是杀气!
意念到时,杀气已至。
眼前黑衣人,站在营帐不远处,手中长剑出鞘。
李观鱼心中暗怒,不用想,都知道是张颐武派人来的,“城主大人对我还真是惦记啊,这么晚都派人来看我。”
“没办法,你的人头值五十两,还是金子,啧啧啧,这个价格很诱人!”黑衣人说罢,只见其身体微动,强大的气机顿时流转十丈之遥,恐怕此人的修为已经到了六品巅峰了吧。
一气十丈,气机连绵鼓荡生生不息。
李观鱼脑中昏昏沉沉犹如千斤压顶,面对黑衣人的气机压迫,李观鱼只能生生抗住。
一息时间不到,气机如大潮翻涌,李观鱼整个人身体轻飘,脚面离地三尺有余,这才只是黑衣人流转气机而未出杀招,若是一旦动手,恐怕李观鱼不搏命不是他的对手。
黑衣人面露杀机,步步向前。
李观鱼拼命鼓荡气机,但面对黑衣人之时,还是有些力不从心,毕竟他只是刚刚晋入六品行列,而黑衣人已经是六品巅峰,这种实力的差距,不是只靠意志就能弥补的,但李观鱼,丝毫不惧。
黑衣人一上来,便是凌冽的杀气。
紧跟着,黑衣人面色一变,抬手一扬,杀意弥漫天地。
李观鱼的身体猛地落在地面上,双脚似陷入泥潭,费了五分力气,李观鱼才挣扎着爬出来。
不过那股压力气机的范围控制得极其的完美,除了他所立之处外,压迫没有丝毫的外溢。
李观鱼脚下的黄尘大地,一寸一寸在崩碎,而他的双脚,逐渐深陷在黄尘土地之中,已经埋没了脚踝。
李观鱼心中恼怒,背后生寒意,看来还是低估了张颐武这个老匹夫了。
正在令人对峙之时,一支长箭破空而来。
黑衣人伸手一挡,长箭断裂。
营帐周围,赵山河、秦万里、王胖子三人皆在。
苏苏毫不畏惧的走上前,她拔出了不知道从哪位士兵手中拿过来的剑,长剑出鞘,苏苏站在了李观鱼眼前,两个人四目相对,李观鱼刚要出言,苏苏轻笑了,“苏苏这一生,只喜欢你。”
李观鱼轻轻摇头,他知道,今日不管如何,都不能连累了苏苏。
李观鱼神色平静,只有苏苏握住了李观鱼的手才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李观鱼的手,在轻轻颤抖,汗水从他的后背渗透出来,令得身上衣衫都是有些打湿。
五品巅峰气机,一气十丈二十丈,周身新旧气机呼吸相连,气机延绵不断,这就是实力!
不过不论身体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但李观鱼表面的神色依旧平静,这种压迫,虽然仅仅持续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可却是令得李观鱼身体都是有些麻木下来。
“嘿嘿,交代后事吧。”黑衣人没有对李观鱼立即下杀手,他冷笑着看着李观鱼,在他眼中,李观鱼或许可以与他生死拼杀,但最后拼上半条命也能杀了李观鱼。
李观鱼冷笑一声,“想要杀我,你也要搭上半条命!”
黑衣人不置可否的一笑,“我就喜欢以命搏命。”
“苏苏,离开。”李观鱼看着苏苏,不想被气机波及,自己想要几次保护苏苏,但还是势单力薄,“苏苏,答应我,离开这儿,找到这些家伙找不到的地方,嫁了吧。”
苏苏听着李观鱼的话,心中一阵悲痛,不自觉的眼泪流出来,她热泪盈眶地抱住李观鱼,贴在他怀中道:“相公,我苏苏何德何能遇到你,无论如何我都会跟着你,如果相公不在了”她哽咽着道:“那么苏苏也追随你于九泉之下,决不偷生!”
李观鱼听了心中发急,“不要这么蠢,你还有大好年华,为何非要浪费在我身上。”
苏苏泪滴落在李观鱼手背上,清凌凌的泪滴,李观鱼再也不忍心说一句责备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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