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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龙卸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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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鱼并不是悬楼的守军,他是以一个平民的身份杀敌,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报上去,那么一定会有军功,说不定就是个六七品的校尉。
伍长看了李观鱼一眼,而后大步走上前去,向宋推之抱了抱拳,大声道:“我们五人幸不辱命,侥幸归来,计斩蛮子首级十具,缴获战马二十一匹,夺回被掳妇人二十余口。”
宋推之脸上的肥肉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连声音都变了:“斩,斩十人・・・・・・好好好,真乃勇士,尔等乃是真勇士也!”
伍长更是高声叫道:“此战李哥出力最大,他一人就杀了六个蛮子!”
在镇上人们的心中,李观鱼就是个替人写书算命的,赚个口水钱,没想到居然这么悍勇,又是一片惊呼声,各人目光中瞧向李观鱼都满是敬畏。
宋推之想起一事:“兄弟出战,你们可有伤亡?”
李观鱼黯然道:“李南兄弟战死,余者人人带伤!”
宋推之也看到了,除了李观鱼,眼前都是人人人带伤的样子,后面几匹马上还驮着李南的尸体,不过此战以五敌十,己方阵亡一人,杀死对方十人,己经是非常难得的战绩了。
放眼西北三城的周围各镇子,恐怕没有这样悍勇的守军。
宋推之严肃地道:“李兄弟你等立下如此大功,我当向上官请赏,捷报飞传。死难的兄弟,我也会向上官为他们请下抚恤,以慰他们在天之灵。对了,李兄弟乃是上将军之才,若是李兄弟不嫌弃,还望能够加入联军,守卫家园。”
李观鱼本想带着苏苏到西北城参军的,结果有了昨晚的一出杀敌戏码之后,有了斩蛮子的这一块敲门砖,加入行伍肯定不用自己费心了,于是借坡下驴,抱拳施了个大礼:“如此,便多谢宋大人了!”
宋推之更是心中乐开了花,有了如此出众的战功,他的赏赐必然丰厚,再加上能够捧出李观鱼这样的将才,他的功劳更不会小,就算未来李观鱼离开牌坊镇,他的识人之名,举荐之恩肯定是落不下的。
昨晚还在担心蛮子抢掠的镇上百姓,如今见前来劫掠的蛮子悉数被杀,心中欢喜,一声声欢呼传来,更有人放响了鞭炮。
牌坊镇在西北三城,不过只是个人口不足三千的小镇子,不论是军还是民,很多人身上的衣服都是补丁叠补丁,春寒料峭,还穿着单衣,一个个面色蜡黄。很多小孩更是裹着大人的衣服,不过人人都是真心为李观鱼等人欢呼。
李观鱼目光逡巡着悬楼上的人群,蓦地一个熟悉的身影跳入眼帘,是苏苏。
她站在高高的悬楼上,金色的朝阳升起,也落在她的身上,为她柔弱身形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边。
苏苏一身白衣,飘然出尘。
李观鱼仰望着她,仰望着她那双泛着阳光般灿烂狂喜的眸子,四目相对,心潮澎湃。
苏苏痴痴地望着他,一脸温柔,旁皆未闻。
她看着他,莞尔一笑,眉眼间,就已经是一生一世。
・・・・・・
进入镇子。
人群还未散去,反而越来越多,大人驻足观望,孩童嬉闹追逐,到处一片喧腾。
众人来到牌坊镇守军大院,建筑很陈旧,桌椅很多也是东歪西倒,不过此时厅内却飘满了饭菜的香味。
大个的肉包子,大碗的肉,大碗的汤,李观鱼等人都是吃得狼吞虎咽。
宋推之一直招呼:“来来来,喝酒喝酒。来来来,吃肉吃肉!”
席中,宋推之还让李观鱼他们再细说昨晚的事情,神情间,宋推之对李观鱼几人颇为亲热。
很显然,昨晚都是李观鱼五人的功劳,特别是李观鱼,一人杀了六个蛮子兵,放眼整个牌坊镇,没有一个人有此勇力,再看伍长三人也是以李观鱼马是瞻,他拉拢李观鱼的心就更热切了。
而且此次战功后,李观鱼他们肯定会升职的,就更有拉拢的价值了。
此事过后,如果李观鱼愿意,最起码是个实权校尉,就看是六品还是七品了。
宋推之对李观鱼道:“此次老弟缴获甚多,那些盔甲器械我就不说了,老弟所获的蛮子马匹,能不能打个商量,让一部分给哥哥我?”
宋推之宋推之乃是西北联军统帅宋青瓷的外家,只不过没有战功,只好与伍长等人守卫牌坊镇,此次若是能够拉拢到李观鱼,他屁股下的椅子,应该要往上换一换了。
其实宋推之也知道李观鱼等人此次收获并不会只这么少,那些蛮子掳获乡里,会没有掠到银钱细软?这些缴获名单上都是没有的。
不过这些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是看着李观鱼,看他怎么说。
李观鱼略一沉吟,二十一匹战马,老实说自己还真养不起,
他看了伍长等人一眼,伍长微一点头,韩仲叫道:“一切由宋大哥作主。”
李观鱼抱了抱拳道:“守卫大人客气了,那些马匹,本来就应该送给大人的。这样吧,我与四个兄弟每人留一匹战马,余者十七匹马,就留在守卫大人府上好了。”
宋推之大叫一声,见李观鱼如此识趣,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好,果是豪气,诸位勇士,来来来,大伙喝酒,喝酒!”
・・・・・・
“苏苏,我回来了!”李观鱼推开矮篱,
原本打算带着苏苏去西北城投军的,现在倒不用去了,牌坊镇守卫宋推之已将捷报报上去,想必三四日之内就会有回信传来,到时候他是到其他地方赴任校尉还是留守牌坊镇,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苏苏听到之后,激动的拍掌,“相公,参军之后就能吃饱了。”说完,脸上又是一阵犹豫,“是我不好,没有操持好这个家,让相公你不能安心,实在是我无能。”
李观鱼安慰道:“苏苏,我是个男人,是我没本事,让你受委屈了。”
苏苏抬眼看了一眼李观鱼,小鼻子抽泣,梨花带雨,李观鱼赶紧出言安慰,“是相公错了,陪我到院子中透透气。”
李观鱼走出了屋子,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整个人神清气爽,整个小院子围墙就是一人高的篱笆编制,屋子乃是竹木搭建,稻草泥瓦裹实。说的美化版的就叫结庐而居,现实一点就是茅草庐,五级大风掀房顶,七级大风房子就上天的那种。
苏苏靠在门槛上,说道:“相公,你会不会成为身骑白马万人中的大将军啊?”
“最穷不过讨饭,不死终会出头。”李观鱼讲苏苏揽在怀中,“等你成了身骑白马万人中的大将军媳妇,我才会成为大将军。”
一个女人的伟大之处,不是在于巾帼不让须眉,不是在于不爱红装爱武装,而是能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围着三尺锅台转。打水、烧水、洗菜、做饭、洗碗、纳鞋、缝补衣裳、这些简单的琐事,他们做不烦也不厌。
这才是女人伟大的地方。
相对于战场杀人,第一次觉得有点虚,等杀过几次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所以一个天天围着灶台转的女人,要比一个战场杀人的将军伟大的多。
李观鱼在院中坐观自照,修习的一遍剑决,月下剑光凛冽你,此前观老爷子与三名三品高手一战,昨晚又与蛮子一战,李观鱼此时周身气机更加磅礴浩大。
他,终于晋入七品武道境界。
李观鱼回到房间的时候,苏苏已经洗完澡了,小妮子穿着一身贴身衣服坐在床边,伸手给李观鱼倒茶。
一对翘臀微微翘起,过窗的夜风习习,松垮的布料禁不住拉扯煽动,一时鼓胀如帆,唯有风过处的布纹涟漪,在臀尖曼妙轻舞,只可惜非风动,非帆动,乃心自动。
此时李观鱼的心,就如那粼粼波光,荡漾得不知何处是安宁的港湾。
苏苏低眉一笑,“相公,喝茶。”
李观鱼忍不住了,他呼吸急促地掀开被子,一扳苏苏的肩头,娇呼声中,苏苏轻巧地翻了个身倒在他怀中。她满脸幸福地偎在他的胸前,享受着夫君的爱抚温存。
两个人趴在炕头闲话家常时,李观鱼也时常一逞手足之欲,苏苏渐渐也习惯了他的爱抚,军功报上去,两人或许就要离开生活了三年的牌坊镇了,顿时心中无限留恋。
李观鱼搂着她的纤腰,抚摸着她。
苏苏闭上了眼,陶醉在丈夫怀中,她的鼻翕轻轻地扇动着。
那细腻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像泉水一般流畅,隐隐跳跃的肌肉散着无限的青春活力。
苏苏感觉到丈夫今天的动作有些不同寻常,她害羞地垂着眼睫毛说:“相公,你・・・・・・坏”。
李观鱼已经迷醉了,他翻身压上了苏苏的身体,苏苏稚嫩的身体与他完美地契合着,她的大腿、腰和手臂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无一处不充满弹性,无一处不灵话自如。如流水一般,温柔缠绵,万般亲密。
李观鱼的欲火被她充满朝气的年轻身体彻底点燃了,他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紧压住苏苏美妙的身子,肆意品尝着她柔软香甜的樱唇。
“相公,现在还不行。现在不能・・・・・・・”苏苏又想又怕,慌乱地推拒着他的胸膛。
“放心,我的亲亲媳妇儿,相公相公今天不要了你的身子,就不算近女色了。”李观鱼喘息着,无奈地退而求其次。
苏苏莫名其妙地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已被李观鱼拉着探进了他的小衣。
一声轻叫,苏苏象被蛰了似的急欲缩手,但是李观鱼抓着她的手腕不松开,然后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
苏苏紧张得浑身抖,她紧紧闭着眼,僵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李观鱼带着她动了动,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就这样,会了么?”
苏苏睁开一只眼看了看他,又马上闭上,脸蛋儿象着了火似的,咬着下嘴唇,期期艾艾地道:“嗯?这样算近女色吗?”
“不算!”
“真的吗?”
“当然了,相公可是读书人!”
“喔!”
“相公是算命的。”
“那也算读书人!”
窗外,皓月当空。
室内,李观鱼耐心地普及着性启蒙知识,幸好碰上个领悟力强的好学生,总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了。
苏苏盘膝坐在李观鱼身边,秀披散在胸前脑后,亮晶晶的眸子闪烁着掩饰不住的羞涩,过了半晌她才抑住羞意好奇地问:“相公,这么做很舒服吗?”
李观鱼正闭着眼陶醉其中,苏苏的小手既柔软又有力,虽然不知道什么技巧,但这时他也顾不上了,以后再慢慢教吧,现在这样的动作加上她小萝莉般的样貌,已经足够刺激了,所以他只是轻一声。
苏苏想了想,又停下来,小脸很严肃:“相公,我总觉得这样真的不算近女色吗?”
她不知道这种事情绪需要酝酿吗?居然探讨问题?李观鱼欲哭无泪,只好咬着牙,一字字地重复了一遍:“相信我,没错的,因为我是读书人!”
苏苏羞怯地一笑,不再说话了。
一会儿,李观鱼的背开始僵硬起来,他象狼似的瞅了苏苏一眼,现她那唇瓣翘翘的、薄薄的,贝齿微露,眼儿如媚。刚才怎么没觉?
依着苏苏对他无不顺从的性子,如果是用那掐出水的红唇,李观鱼只是这样一想,原本近于临届点的兴奋就克制不住地喷薄而出了。
李观鱼再苏苏耳旁呼了一口热气。
苏苏痒得一缩脖,然后开心地笑了,像是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任务。她像只温柔的小猫儿,心满意足地偎进了李观鱼的怀中,轻声道:“相公,这样真的不算近女色吗?”
“嗯,这只是拔萝卜!”
李观鱼刚说完,苏苏又甜笑着道:“相公,你心跳的好快!”
李观鱼忽然笑了,笑着把这可爱的小妻子又搂紧了些,他忽然知道,苏苏只是想一直跟他说话而已,温柔地抚摸着苏苏柔滑如丝的秀发。
苏苏忽然惊叫,“相公,有点儿・・・・・・”
李观鱼在苏苏红菱一样的小嘴上啵啵啵了几口,轻轻道:“那是相公的白泥,造小人专用的。”
(读书要收藏,天天喜洋洋,(*^__^*)嘻嘻……,单身狗只有自己一个人拔萝卜,哈哈・・・・・・o(n_n)o哈哈哈~)
………………………………
第009章 塌塌鼻和肉墩墩
这几天,李观鱼一直待在牌坊镇悬楼,这时见北边驰来几骑人马,扬起一阵冲天的黄尘。
二孩咦了一声,他仔细看去,喜道:“兄弟们,是西北城方向,难道是上头的赏赐下来了・・・・・・”
众人相视一眼,伍长内心都是掠过一丝惊喜:“难道上头的赏赐下来了?这么快?!”
二人还没爬下悬楼,就看到牌坊镇城门打开,然后听到牙子的大嗓门震天响起:“兄弟们,都快下来啊,西北城的赏赐下来了,你们快下来啊。”
城门打开,有三人昂然走进来,此三人走进牌坊镇,其中一人便是宋推之。
宋推之走在最前,他昂着头,以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悬楼内各人,今天他穿了一身锁子甲,腰间挂一把挑刀,颇有英武之气,两个随从则是牵着马走在后面,面色喜悦。
伍长先迎了上去,与宋推之寒暄,众人也都围上去,在牌坊镇宋推之就是上官,且宋推之还是西北联军统帅宋青瓷的远房亲戚这一层关系在里边,平时与众人相处都是十分和谐。
这时李观鱼与韩朝走了过来,见到李观鱼,宋推之大步迎上去笑道:“李老弟,哥哥要给你道喜了。上头的赏赐下来了,你被授予正六品昭武校尉,统帅一营,只可惜・・・・・・”
说话间,宋推之流露出几分惋惜的神色,他十分不愿意将这样一位人才放走,但上边的军令下来,他也只好遵从。
“怎么了?”伍长等人也都面露惊讶之色。
“也罢。”宋推之爽朗一笑,递给李观鱼六品校尉的军牌,然后爽朗笑道:“恭喜李老弟了,即刻赴任黄沙城后勤军营长一职,最多耽搁一天。”
他的神情温和亲切,只是作揖笑道:“多谢宋大人费心了。”
宋推之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说道:“李老弟,你是少年英才,将来必定是统帅千军万马的将才,能与我们并肩作战,是我们的荣幸。此次去黄沙城赴任,你要一路小心,现在贼蛮到处流窜劫掠,一路不太平。还有啊,黄沙城的城主张颐武,这个人不好惹,到时候你要多留心,尽量不要和他正面发生冲突。至于后勤军,就是守护黄沙城东门原本废弃的一处水域码头,西北人嘛,都是旱鸭子,就算蛮子攻城也不会从码头水域进入,责任不重,李老弟要多磨炼。”
宋推之此刻神情恳切,可见对李观鱼的惜才之心。
李观鱼恭恭敬敬的做一揖,“多谢大人教会,观鱼铭记于心。”
这一次的封赏也是颇为丰厚,伍长升任队长,统帅一队一百人,两外两人各自升任伍长,率领三十人,赏银十两。
西北城由于连年的战乱,上官克扣粮饷,军中的人数普遍缺数,缺人厉害的甚至能达到一半以上,这也是牌坊镇原本应该有三十人的联军一伍,结果只有正规联军六人,加上凑凑数的民壮也不过十五六个人而已。
看着李观鱼,宋推之心中也满是感慨,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升为六品实权校尉,想当年,自己虽姓宋,但上面的关系完全用不上,慢慢磨,缓缓熬到了四十岁,才磨了个牌坊镇的镇长守卫。
宋推之长叹一口气,对众人道:“兄弟们,这一次咱们打了胜仗,升了官职,又恰逢李老弟远赴黄沙城上任,今晚在敝府上宴席,诸位一定要来,算是一点心意。”
“好嘞!”
众人齐声应答。
李观鱼笑了笑,抓起宋推之的手,珍重的道:“保卫牌坊镇乡亲们的安危责任,就要诸位多费心了。如果李某人能在黄沙城混出一片天,绝不忘了雨诸位的并肩作战之情。另外,请诸位多照顾李南的父母二老,有空多去,挑担水,说说话,打扫一下院子,买点酸枣茶叶什么的,算是替李南尽点孝心。”说罢,李观鱼拿出十两银子算是心意,交到宋推之手中。
此话一出,众人面上露出悲戚之色。
伍长更是珍重抱拳,“李哥放心,李南的父母就是我们的父母,我们一定会照顾好的。”
李观鱼点点头,面颊浮上喜色,“那就好!”
宋推之更是心中惊讶,这个李观鱼甚是厚道,升官发财,还不忘死去的战友,这样的人才是大才,心中不由得对李观鱼再高看三分。
・・・・・・
青石板街,春雨淅淅沥沥。
路上行人三三两两,撑着藕荷小伞的姑娘,扭着腰肢缓步而行,侧颜娇美。
李观鱼和苏苏已经离开牌坊镇两天,一路向北而去。
这天中午,两个人走进南阳镇一家富贵酒楼吃点东西,一个尖嘴猴腮的伙计瞥见李观鱼钱囊的银两,顿时露出明亮的神色。
李观鱼看在眼中,并未说话,要了些饭菜,正吃着,忽然从外面闯进来一群兵丁。
为首的一人塌塌鼻,虎背熊腰,身穿玄甲,走起路来像一座移动的城堡,锁子甲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大呼小叫的走进酒楼,“伙计,好酒好肉,大爷伺候着。”
这一群兵油子闯进酒楼,立马占了一大片,很多的食客一看这架势,立马结账走开,那塌塌鼻大汉瞧见苏苏,忽然眼前一亮,看向李观鱼这边。
饭菜并不可口,两个人吃的索然无味。
不一会儿塌塌鼻端着酒壶坐过来,哈哈大笑,自来熟的套近乎,“我看公子相貌不凡,不知道哪里高就啊?”
李观鱼心中冷笑,只怕这塌塌鼻没安好心,只不过生逢乱世,天下到处都在冒烟,死几个人还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他和苏苏出门在外,奉行你不打我我就不揍死你的原则,于是淡淡道:“行走江湖,混一口饭吃,算不上高就。”
塌塌鼻一听,暗道:少年老成啊,于是不在说话,不一会儿,借着喝酒的机会给旁边一个胖乎乎的大汉使眼色。
塌塌鼻一个手下,肥头大脑,周围的几个兵油子都称呼他肉墩墩,忽然对李观鱼道,“我看李公子应当是耍剑之人吧?”
李观鱼道:“你怎么知道?”
肉墩墩嘿嘿一笑,“说我见李公子右手虎口生茧,应当是习武之人。”
“那你又怎知我是练剑,还不是练刀?”
肉墩墩道,“练刀重气力,练剑先练气,我看李公子气定神闲,所以有此一说。巧了,在下也是习剑之人,见到公子,忍不住想切磋一二,不知肯否指点一下?”
李观鱼心说看你这气势,估摸连九品门槛都摸不到,别说用剑,一根板凳腿就能打得你满地找牙,口中却道,“论耍贱,我可不是你对手,你可别难为我了。”
塌塌鼻连骂道,“肉墩墩,李公子是走江湖的,你别拿那三脚猫功夫来这里丢人。”话锋忽一转,“李公子也不要见笑,这肉墩墩在我们兵营,天天自称剑法天下无双,不如你教训他一番,杀杀他的锐气。”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肉墩墩杀气腾腾,拉开架势,道,“刀剑无眼,我们要比试,可要立了生死状,免得一时失手,让你身边的大美人儿守寡。”
李观鱼心中暗怒,冲你你这句话,我一会儿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做刀剑无眼,我就专斩你马・眼。
肉墩墩话未说完,抽出长剑,摆开架势,问道:“你的剑呢?”
李观鱼自从修行儒圣十剑,虽然只掌握了第一剑,但已能够聚气成刃,有无剑对于他并没有什么区别,于是他微微一笑,说:“等你打败我了就知道了。”
肉墩墩一咬牙,阔步向前,挽出一个剑花,长剑便向他刺来。
这一剑,在李观鱼看来,不过是最下乘的剑招,粗糙无比,漏洞百出。
李观鱼心中暗笑,胸有成竹,也不躲闪。
肉墩墩见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眼看就要刺中,李观鱼微一侧身,身体提溜一转,长剑擦身而过,李观鱼手指在他手腕上一点,肉墩墩吃痛,连撒手。
李观鱼顺势将长剑抓在手中,笑着道:“你的剑就是我的剑。”
只一招,长剑落入李观鱼手中,在场没离开的众人纷纷叫好。
肉墩墩说:“你这是耍赖。”
李观鱼随手将剑扔还给他,说:“你再来一剑试试。”
肉墩墩不服气,提起气机,剑身微颤,一招凌空一斩,虚空跃起三尺多高,向李观鱼眉心刺来。
这一剑气势十足,却缺乏变数,先招发力,后招便会乏力,剑气一道,任何时候都要留有三分余力,肉墩墩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待长剑到李观鱼身前,他身化圆弧,连人带剑,从他身上划过。
李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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