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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大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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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谁不想找个出色的男人做依靠,而出色的男人可遇不可求,一旦碰上了谁还在乎有没有老婆。
“呵,这两个家伙还得好好谢谢我们葆光,不是《密阳》在戛纳电影节上拿了两个奖回来,他们肯定没有好日子过。就这样还不知道低调,前几天居然跳出来搞慈善活动,真把我恶心坏了。”如果不是大家都在关注《密阳》,薛景求跟宋允儿绝对没有好日子过,在韩国这样一个对艺人要求严苛的国家,他们这么搞很容易就会被逼着隐退,能躲过舆论的讨伐真的应该好好感谢梁葆光。而金泰熙说恶心,就是薛景求最近成为“全国走失儿童失踪家族搜寻市民会”宣传大使的事情了。
看薛景求的履历,慈善活动社会活动是一片空白,就是这样一个不懂得感恩不知道回报社会的人,刚一公开跟宋允儿的不伦恋之后就忽然对慈善事业关心起来了,还说是受到了宋允儿的感召,金泰熙说恶心都是客气的说法了。
“哟,我们家葆光,欧尼你是不是聊爆了呀?”韩艺瑟调笑道,在背后谈别人家的私事总归有些不妥,她又把话题牵了回来。
“聊爆了又如何,我狼美人连的预言家,有本事白天票我走啊。”金泰熙的性格这么强势,哪里是一两句话能压得住的,要是露出小女人的娇羞来,她也不是金泰熙了,一把牵起韩艺瑟的手,一起去招呼其他嘉宾。
北美的卡梅隆,天朝的老谋子,日本的北野武等等,有些导演新作品的首映典礼论排场比起寻常电影节来都不差,这次《密阳》的首映礼也是星光熠熠。女人们多聊时尚与八卦,而男人们则更倾向于谈事业,女人们有金泰熙招呼,而男人们是梁葆光负责。
林权泽说不出来对梁葆光是什么感受,作为一个电影人他十分认可梁葆光的才华,《密阳》也是一部韩国味浓厚的好电影,但作为一个韩国人,他却不得不担忧起了韩国电影市场的未来,一条由天朝人控制着的院线实在太可怕了,“梁监督年少有为,只拍了一部作品就拿下了我们梦寐以求的大奖,不简单啊。”
“林监督,《密阳》是我拍的第二部电影。”梁葆光也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更正这个问题了,要怪只能怪索尼经典电影的动作太慢,《这个男人来自地球》没有正式上映,以至于别人都不知道他还拍过一部软科幻片。
“是嘛,第一部第二部又有多大区别?”林权泽1962年开始拍电影2002年拿到戛纳的最佳导演,期间整整花了四十年的时间,而且戛纳的最佳导演已经是他最有分量的奖项了,相比之下梁葆光连四个月都没用到,实在不好比,“换做二十年前,说不得我又要叫上几个朋友,抵制你一下了。”
林权泽曾经挡住了好莱坞电影的入侵,挡住了香港电影的入侵,然而他终究老了。
“林监督放心好了,我的心可不在半岛上。”梁葆光笑摇头,也许这就是inconvenienttruth吧。
“怎么,梁监督看不起韩国电影?”72岁的林权泽将腰挺了起来,再次展现出了“韩国电影之父”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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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无书不赌
“没有的事情,韩国电影里面不少佳作我都是看了又看的,比如金基德监督的《春夏秋冬又一春》就是难得的好作品。”哪怕心理面再怎么看不起韩国的电影,梁葆光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说真心话,那样立马就会变成众矢之的,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大日子里被人群起而攻之,“但韩国电影的问题也很多,我想这一点众位没法否认吧?”
林权泽的脸色很难看,他在国际上获的奖一点都不比金基德少,而且出道几十年的资历放在这儿,在韩国只要是从事电影相关事业的,没有人见了他敢不叫一声老师,可梁葆光说佳作的时候拿金基德举例子,谈其他人的时候就说问题很多,这样置他于何地?
韩国人的民族性格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一点就是“小气”,林权泽如此金基德也是如此,之前他跟梁葆光是戛纳电影节上的对手,《密阳》大获全胜而《呼吸》颗粒无收,所以收到了邀请函也没来,他觉得梁葆光是想要羞辱他。
金基德老得比别人快很多,五十岁都还没到就已经鹤发鸡皮如迟暮老人,就是因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实在太多,总喜欢把别人想得很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光这一点就能看得出韩国人的气量狭小,搞艺术的人最是如此。相比之下梁葆光就大气得多了,有一说一对事不对人,《春夏秋冬又一春》拍得好,他就要说好。
金基德没来,不过他的助理导演张秀哲却是在场的,一听梁葆光的话就有些急了,这是离间计。离间计虽然简单却极为有效,而且林权泽素的脾气他也是知晓的,此时很可能已经把金基德给记恨上了。
别看两人获得过的荣誉差不多,林权泽一句话就能让金基德混不下去,“韩国电影之父”可不是白叫的。张秀哲已经自己的前途全压在了金基德的身上,万一靠山倒了他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于是赶紧把话题往梁葆光的身上引,“梁监督既然说韩国电影的问题很多,不妨跟我们分享一下高见?”
“韩国电影最大的问题啊,就是没有下限。”梁葆光语不惊人死不休。
“哗……”围拢着的人立马炸锅了,这可是非常严厉的指责。
林权泽此时明显面有愠色,他一向自诩为韩国电影的守护者,曾经为了抵制好莱坞抵制香港电影能把命都豁出去不要,自然容不得别人用这样狠的词来批判韩国的电影,尤其梁葆光还是一个来自天朝的外人,“梁监督这么说莫非是想哗众取宠?”
“喜欢哗众取宠的,难道不是韩国的电影人吗?”梁葆光笑眯眯地反问道。
“这么说太过分了,我们需要一个解释。”在场的几乎都是韩国电影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梁葆光这一句话就把他们所有人都骂进去了,故而有点群情激奋,只有奉俊昊和宋康昊两人抄着手一副看戏的样子。
虽然身边的人格外激动,梁葆光却还是保持着轻松淡定的样子,根本不为他人的情绪所影响,“纵观韩国电影之四十年,前三十年跪伏在地蜗行摸索,后十年光怪陆离乱象丛生,大家是真的看不见还是想要继续自欺欺人?如今的韩国电影里面许多东西都是画蛇添足的,若不是哗众取宠,那么就只能是见钱眼开了”
画蛇添足的东西是什么,大家的心里都有数,说白了就是那些不穿衣服的露骨镜头。20世纪八十年代分级制度取代了审查制度后,韩国电影有过一段平淡的过度时期,但自从金大中1999年二改《电影振兴法》后,短短几个月内电影行业就像是脱缰的野狗,在资本和**的共同作用下一下子走远了。
因为有助于在国际上拿奖,又能够吸引一些直男癌患者掏钱买票,很多导演都喜欢让自己剧组的女主演在影片里露一下,越是有名的女演员他们越是要让人家脱,为此甚至用尽各种不名誉的手段,最后还美其名曰“为艺术献身。”
站在一个利益既得者的角度上看,分级制度当然是比审查制度好的,不然新生集团那些风月片根本就赚不到钱,梁葆光也不可能过得这么滋润,但那些毕竟是纯粹为了捞金而拍的东西,属于旁门左道,从本质上讲甚至跟日本的那些爱情动作大片没有任何区别。韩国的所谓电影人则比较奇葩,一面扛着艺术的旗子一面做下三滥的事情,绝大部分限制级镜头加得毫无道理,明显就是为了制造话题吸睛吸金,却偏偏总拿艺术说事。
因为梁葆光说的都是事实,所以众人都不开腔了,有些人偷偷去看林权泽的表情,开启这种怪风气的人正是这位韩国现代电影的奠基人。拍摄《醉画仙》的时候孙艺珍才19岁,而那些限制级镜头很电影一点都不和谐,但电影在国际上拿奖了,于是后来的效仿者如云,甚至一个比一个过火。
韩国电影的技能树越点越歪乃是不争的事实,林权泽对此也只能叹一口气,他的初衷没有问题,但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功利的,大家只会盯着过程与结果,却不会去想事情背后的意义。即便被人尊为韩国电影之父,但他不可能改强行变所有电影人的想法,“梁监督的话太重了,这个问题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还真是偷懒的回答。”梁葆光忍不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天朝人向来讲究王道,做事必须正大光明,洞然四达才经得起世人考究,梁葆光就是王道的践行者之一,在他看来要是走歪门邪道能成就大道,那日本电影界唯一的大师应该是石井隆而非黑泽明了,“这可不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不知道林监督有没有考虑过观众的立场?”
“观众?”林权泽皱眉,哪有当上艺术家了在乎观众的,看看那些知名的已死导演和前天后级歌手(请对号入座)跟观众撕的样子就知道了。
“这种模式就是在消耗观众们的观影热情,当他们发现看来看去也就那么回事儿的时候,还愿意掏钱走进影院?”文化消费不可能总是依靠情怀,时代比任何东西都要无情,该被淘汰的东西总是很难留存。
林权泽想到新生集团近期的动作,心下一片了然,但他觉得非常不服气,“看你们在海外新建了好几座megabox的映画馆,显然是对韩国的电影市场没有信心,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如何?”
俗话说得好,无赌不成书,梁葆光接受过多年的网络文学熏陶,对于这种常用套路简直熟得不能再熟了。小说里的主角们最喜欢跟别人打赌,他们靠打赌赢时间,靠打赌赢空间,靠打赌称王称霸成神成圣……那些反派人物不管心多黑手多辣,赌品却总是一个比一个好,就喜欢输点什么给主角。
“别想套路我!”梁葆光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呐喊道。
“林监督,大家都是公众人物要注意影响的,打赌也是赌,要是被人计较的话我们说不得都要沾上麻烦的,我看还是算了。”梁葆光又不是傻子,林权泽既然提出来打赌,当然是有把握的,他才没兴趣参与别人坐庄的赌局。
梁葆光不上钩,林权泽也不着急,他知道年轻人最容易意气用事,而且还受不得激将法,“想必梁监督对《密阳》很有信心吧,大家都知道这是一部好电影,不如你给它设一个观影人数的上限,试试韩国电影市场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么疲软。”
韩国的电影市场小是公认的,前几年甚至卖不过人口只有他们八分之一的香港,要梁葆光说的话,哪怕《密阳》再好也不可能卖出200万张票来,首先占韩国总人口比例百分之十七的基督徒们就没有观影的**,再者它是一部吸引力极弱的艺术电影,“虽然对《密阳》有信心,但200万人次就是极限了吧。”
“那好,我也对本国电影市场的活力有信心,咱们不算打赌只在这里定一个君子协议,要是下画前《密阳》在这儿的观影人数超过了两百万,梁监督就休息一年;要是没超过两百万,我休息一年。”既然不能打赌,林权泽就换了一个说法。
“哈?”梁葆光惊呆了,在他的二十三年人生中他已经见过许多不要脸的人了,但是还有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林权泽都七十二岁了,拍完一部长片后哪怕不打赌也要休息好久,歇个三四年都算正常,而他正在事业的上升期,一年什么都不做肯定要把本事落下的,“休息这个概念是不是有点太宽泛了,什么都不做吗?”
“当然不是,休息就是不做导演不导电影。”林权泽老脸一红,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君子协议”其实小人得很,但是为了韩国电影的未来他不得不无耻一回。新生集团的蛮横他有所耳闻,梁葆光在电影创作上的天赋他也服气,若放任这么一条过江猛龙在半岛这小澡盆里搅动风云,本土的导演都要混不上饭吃了,时间一长所有人都会被异化同化,到时候还谈什么韩国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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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金德瑞拉
这种赌约对梁葆光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不管是输还是赢他都获取不了好处:赢了,什么都证明不了;输了,要浪费一年时间。至于韩国的电影市场还有没有救的问题,跟他压根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某些人凭什么会觉得他会答应?不知所谓,这就是他对林权泽唯一的感觉。
“林监督着相了,这片市场的坚挺与否由事实证明即可,我们又何必搞小孩子赌气的那一套?”本土导演们的步步紧逼,但梁葆光并不接招,他的时间宝贵得很,没有理由陪着一群自我感觉良好的韩国人演小说书里的桥段,“真要定君子协定,不如咱们一起推出电影比比票房,说不定在好作品的刺激下局面一下子就打开了,我们几人也算是为电影事业做了贡献。”
去过韩国国家历史博物馆的都知道,韩国人一直声称长白山是现代人类的发源地,而他们拥有超过七十万年的悠久历史,总之一句话,先有韩国后有人。论吹牛朝鲜民族天下第一没有抗手,然而心比天高对应的是命比纸薄,自从出现国家的概念之后半岛上的人就一直被欺压,几千年来都没吃上一顿饺子。
因为被欺负得到了逆来顺受的地步,半岛上的人一出生就低人一等,“棒子”是天朝人对朝鲜民族的普遍称呼,而这个词跟玉米棒头没什么关系,它是明朝人对“帮子”的误传,意思是奴隶、贱种。
实在是被欺负得太狠也太久了,以至于朝鲜民族过于自卑,表现出来的“症状”就是自尊心过甚,受到丁点指责就直跳脚,获得些许赞扬就飘飘然,林权泽非要咬住韩国电影市场发达这一论点不放,就是出于这方面的原因。
梁葆光坚持认为韩国的电影市场狭小而且没前途,整合削减韩国本土的megabox影院转而进攻天朝市场,潜台词就是韩国人文化消费市场潜力低,把话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没文化还不重视文化,这种观点自然深深地刺痛了在场所有韩国人的自尊心。
把持着韩国电影产业的几位掌门人,文化水平普遍不高,被称作韩国电影之父的林权泽是鞋店里修皮鞋的小工出身,连一天学都没上过,因为那家鞋店的老板开了电影公司,他才有机会在片场里打杂,整天泡在那里偷师偷到了一身导演技术。另一位在国际赛拿过奖的导演金基德也好不到哪里去,初中没上完就辍学回家了,由于文化水平太低找不到工作,强制服完役后回到家里连饱饭都吃不上,靠在残疾人收容所里画画为生,直到搭上了教会的线才有机会去巴黎学美术。
“要是这么约定,那我也想凑个热闹,说不定以后提起来就是美谈。”气氛已经变得很僵,一直旁观的奉俊昊却忽然开口了,他站队站得非常明显,之前林权泽提赌约他不肯声援,梁葆光一开口他就站出来附和。
作为“学院派”的代表人物,奉俊昊原本就跟林权泽为代表的野路子们理念不合,哪怕资历很浅没做几年导演,但几部卖座的作品给了他跟前辈叫板的底气,对片商与制作厂来说,他比其他人受欢迎得多。在商业大潮中尝过甜头,懂得金钱魔力的奉俊昊比其他人更看得清形势,现在站出来不是为了力挺梁葆光,而是有着他自己的打算。
“拍摄电影的事情要从长计议,今天确实是我着相了。”自己这一方都出现叛徒了,再想让梁葆光答应赌约肯定是不现实的,林权泽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见势不可为便哈哈一笑,“咱们入座看电影吧。”
“老师,您今天为何这么轻易放他们过关?”曹承佑看着梁葆光等人离去的背影,表情格外愤怒,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有人敢这么不给林权泽面子了,“奉俊昊不过一个新人导演,才出了一点成绩就敢公然让您下不来台,要不要我找几个朋友把这事儿捅出去,一个不尊前辈的罪名足以让他混不下去。”
“我老了,属于我的时代终究过去了,以后这位梁监督才是舞台上的主角。”今日一番交锋,让林权泽感慨良多。
“您哪里老了,那家伙只是仗着外国人的身份和一个有权有势的爹才横行无忌,怎么好跟您这样一步一个脚印的修行者相比!”自从拍了《春香传》大获成功后,曹承佑就一直是林权泽最坚定的拥护者,这种拥护甚至到了迷信的程度。
“你们都没看懂,我想跟他定这一年之约并非因为电影理念不同,更不是意气用事,而是想为咱们大韩民国的电影事业赢最后一丝喘息之机。”林权泽已经失败了,眉间眼角更显沧桑之色,“咱们韩国的电影人太功利也太没主见,当年我在国际上拿了奖回来,他们个个都学我,后来姜帝圭的《太极旗飘扬》开启了观影的千万时代,这些人又跟着他跑了,现如今新生集团所代表的利益模式已经起势,在这种冲击之下,要不了多久咱们的电影就会变得没有一丝一毫的韩国味。”
“老师您是不是多虑了,外来资本再怎么吃香,电影不还是咱们的人来拍吗?”曹承佑一直认为电影的“味道”完全取决于导演的安排跟演员的演绎,跟谁投资是没多大关系的,外人投资能促进市场的繁荣发展,不但没坏处,反而是件好事。
“这些挥舞着钞票的家伙又不是慈善家,投资进来难道是为了发展电影艺术?笑话,他们不过是为了赚更多的钱而已。为他们工作只会让电影的商业味越来越浓,到最后就会跟好莱坞的电影没两样,而属于我们的印迹也就将消失不见了。”林权泽塔下抗压抗了一辈子,到老还是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本来么,让梁葆光息影一年能减缓新生集团的扩张步伐,等到cj集团等本土势力认识到问题,主动出手进行限制,他们的榜样力量也就发挥不出来,但那小子却不肯接招。”
“这事情其实简单啊,只要您登高一呼大家还不都听您的?”曹承佑觉得这事情似乎不难解决,林权泽在韩国电影界的地位非常高,泰山是他北斗也是他,只要他发话大部分导演应该都会给面子的。
“天真!你若是个导演,有人愿意给你投资一大笔资金搞大制作的时候,你还会在乎前辈的话?但凡做导演的都不会嫌预算太多,韩国这边的风气已经被姜帝圭搞坏了,大家都希望出一部‘好莱坞水准’的大制作电影,一旦有真金白眼摆在面前,哪里还会记得留下民族的印迹。我不能做这个恶人,一旦做了就会成为他们共同的敌人。”林权泽还没老到发昏的地步,看事情比年轻人更加透彻通达。
电影放映之前梁葆光按照首映礼的管理上台发言,内容没有多大营养,无非是一些感谢的话,顺带再展望一下未来。《密阳》的试映会上许多影评人与电影从业者已经来看过,电影在戛纳电影节等场合也进行过展映毫无秘密可言,所以在座的就算没看过也多少知道剧情的走向,这番兴师动众搞个首映会,只是为了混个脸熟罢了。
“欧尼,不觉得觉得那小子挺帅的嘛,简直跟王子一样。”韩国女人动不动就喊王子,不但花痴还有点中二,不过这种事情也得分人的,韩艺瑟这样的美人即便花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魅力。
“你要是想体验一把被王子呵护的感觉就赶紧去吧,又没人拦着你。”金泰熙知道韩艺瑟不是真的犯花痴了,而是在寻她的开心,直接丢了一个卫生眼过去。都说女大十八变,可女人身上有些属性是不会变的,喜欢一个人身边的姐妹就会跟着起哄,然后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就会被捏到一起去。
“泰熙欧尼,迪士尼都已经明确告诉世人了,王子是给公主准备的。”姜成浩不但是新生的骨干,还是《密阳》的私人投资者之一,当然要来给他的大哥捧场,姜敏京就是跟着她父亲过来的。因为座位还被安排在了金泰熙的旁边,听到了金泰熙跟韩艺瑟的对话,她就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金泰熙瞥了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妹妹一眼,“也不全是公主,还有辛德瑞拉呢。”
“欧尼,咱们女人挑男人就跟选鞋子一样,漂亮不漂亮,贵重不贵重都不重要,舒适合脚才是最重要的。要是不合脚,哪怕再好看再昂贵的鞋子,穿在脚上也是遭罪,辛德瑞拉的姐姐们不就是例子吗?”姜敏京笑得很灿烂,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尤其是说到姐姐这个词的时候加了重音。
金泰熙的眼角一跳,这丫头分明是在说她年纪太大跟梁葆光不合适,居然还跟她扯辛德瑞拉的姐姐,“敏京,你这可就大错特错了,那双水晶鞋要是真的合脚,辛德瑞拉离开的时候又怎么可能落在台阶上?鞋子啊,穿在谁脚上就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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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专注卖姐
二十八岁的女人年华正好,无论容颜风韵还是心智都处在最强状态,十八岁的少女则青春无敌,光一股活力就是羡慕不来的资本。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交谈时分明在笑,但话语里却藏着锋刃,对视的时候空气中似乎还有电弧在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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