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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大鱼-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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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密阳》里是因为本色出演才出彩,我看你小子单纯就是演技好吧,醉酒的演技把我这么多人都骗过去了,真不是盖的。”金泰熙是发自真心地赞叹,晚上一起喝酒的人里大半是专门搞电影的,其中全度妍和宋康昊都是演技界的实力大物,奉俊昊等导演也都是经常参与选角的专业人士,能将这些人都完美地骗过去,可见梁葆光的演技有多强。
想要练好醉酒的演技没有别的捷径,只有多演多总结,醉时间点和喝下去的量都要卡得很精准,醉后的反应也得适度,最好还能和醉前的行为举止形成反差,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问题。梁葆光这么有经验,一方面是经历的酒局多了熟能生巧,另一方面是梁革生对他的言传身教。
“这不叫演技,是骗术好不好,呃……”梁葆光进了洗手间之后,说着说着就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呀,你不会是在里面扣喉咙催吐吧?”听到异样声音和哗啦啦的水声,金泰熙赶紧站起来往卫生间那走,梁葆光若真的喝到了要吐的程度,之前坐了四十分钟车肯定早吐出来了,现在回了家还吐必然是在手动催吐,“这样做很不好,返流的胃液会灼伤食道,严重了可能引发急性胰腺炎甚至猝死。”
韩国人太重视外貌和体重,以至于为了身材不择手段,金泰熙身边不少女**人都有进食障碍症,吃多少下去就要吐多少出来,对催吐有瘾。催吐减肥的效果确实不错,连金泰熙都曾经动心过,但因为生理功能紊乱的人气色都差得很,她最终还是选择成为一个健身狂魔。正是因为了解过,所以她才知道催吐的危害,不想梁葆光伤了身子。
“努纳说点吉利的不好吗,刚才只是打了个嗝而已,这点酒我只要一运内力就能逼……哔了狗了。”梁葆光一手叉腰一手扶着那东西,下腹用力将酒逼出体外,说白了其实就是在愉快地放水。正爽得很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金泰熙猛地拉开了,吓得他一个激灵差点洒到脚上,急于把裤子拎起来又差点弄到裤子上,“您能不能先敲下门再进来?”
金泰熙是演过古装剧和仙侠电影的人,内力为何物她还是知道的,“半勃先生的内力果然雄厚,都能施展凝水成箭的招式了,起码得是先天期的高手才能做到吧?小女子佩服得紧,咯咯咯。”家里的弟弟从小就被她折磨,那东西她早看腻味了,此时见到梁葆光的也不害羞,还娇笑着调侃了起来。
“半勃先生?”梁葆光用刚扶过那东西的手习惯性地挠了一下下巴,隐隐感觉到不妥后低下头看了一眼,只见裤子中间凸起一块,“呀,喝醉酒的人不是我,是努纳才对吧。”
“呀?你小子想被我打一顿不成,我可是比你大五岁的努纳,敢跟我说半语?”金泰熙挥了一下拳头,作了个凶狠的表情后才退出卫生间,出去之后她背靠着门吐了吐舌头,可惜这可爱的样子没被梁葆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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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念一首诗
冲了个热水澡之后换了一身清爽舒适的棉布居家服出来,梁葆光身上的酒味已经完全消失,整个人透着一股干净整洁的气息,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金泰熙他紧挨着坐了下来,“努纳怎么还不回去啊?”
“所以说你这个人真的很恶劣,我那么辛苦把才你弄回来,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赶我走,这叫用完了就丢知道吗?不行,我要到报社去揭发你的恶行,先拿额头撞墙,然后就说你动手打我。”金泰熙不满地威胁道。
梁葆光露出无辜的笑容,金泰熙的威胁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威力,这努纳面冷心热很会照顾人,也就是嘴上厉害点罢了。要是换做krystal或jessica中的任何一人这么说,他就得好好掂量一下了,因为“有话直说,说到做到”是那姐妹俩的忍道,姐姐的忍道也是妹妹的忍道。
“我担心芒果在家没人喂才那么说的,怎么会是要赶努纳走呢。”芒果是金泰熙家拉布拉多犬的名字,单身女人家里养一条大型犬,总是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些邪恶的联想,但他之前特别留意了一下,芒果是母的。
“狗送去亨洙那边了啊,下午明明跟你说过的,怎么才过去半天就忘记了?”因为要陪梁葆光要出席电影的首映典礼,狗放在家会没人管,所以金泰熙按惯例直接送到李莞那边去了。别看拉布拉多平时的样子很忠厚老实,一个人,不,一只狗在家的时候却堪称家具终结者,尤其是饿肚子的时候最爱发疯,破坏力远在金毛之上。
梁葆光只是随便找个话题调节一下气氛,哪里还记得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这种情况下他总不好直接承认就是想要下逐客令吧。晚上他真的喝了不少酒,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没别的想法只想进卧室好好睡一觉,可金泰熙留在这里让他觉得很不方便,“我这不是晚上喝了太多酒嘛,酒精最伤脑子,现在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你们男人一个个的就喜欢把责任推给酒,若要评个千古第一冤的话,我看窦娥来了也比不过酒。”晚上的事情才过去不到几个小时,金泰熙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忘了,他抱着姜敏京实施海姆立克急救法时脸上享受的表情,她现在还能学出来,“现在回想一下看看,被小姑娘缠着的感觉不错吧。”
“我早就习惯了好不好。”梁葆光当年在韩国上中学的时候,见天儿就有女孩子为了他扯着头发打架,每逢情人节、派派乐节(pepero…day)等特殊的日子,储物箱里都会塞满了情书和小礼物,过生日甚至还有人在操场上搞过event,什么样的场面他没见过?比姜敏京过火的大有人在,“敏京那些都是小女孩胡闹,努纳也往心里去?”
“怎么,女人付出真心的举动,敢情在你面前都是瞎胡闹过家家是吗?”晚上表现得有些过火的可不是只有姜敏京一个人,金泰熙一直在跟她针锋相对,虽然她自己也觉得那样做低级幼稚,却不容许梁葆光含沙射影。
“绝对没有。”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可比美分、黄纳、白狗之类的严重多了,一旦坐实今生今世都别想再有幸福生活,痛快点的直接就去当哲学家了,“只是敏京对我哪儿有什么真心不真心的,只是喜欢受关注爱吃醋罢了。”
krystal才是真的小女孩心**吃醋,晚上吃饭的时候是不熟悉的人太多才特别安静,要是只有她们姐妹俩跟梁葆光一起吃饭,但凡他对jessica好一点她就要闹别扭,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知道真心付出?不过姜敏京的情况跟krystal的明显不同,梁葆光这么说只是为了把事情轻轻揭过去。
问女人到底是喜欢帅哥,喜欢壮汉,喜欢款爷还是喜欢公门干爹的时候,她们一定会坚定地告诉你都不是,她们真正想要的是爱情,而一个不尊重爱情的人显然是不能给她们爱情的。梁葆光不知道何为尊重,但那些情情爱爱,哭哭闹闹,在他眼中只属于高中没毕业的少男少女和始终长不大的人,比如那个身高永远一米四七的彼得・郭。
心智成熟的成年人根本没法把生活过成韩剧那样,哪怕身在韩国也不行,只能说男人跟女人看待事物的方式不一样,对浪漫的定义也不一样。
“你是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才会这么说,只要你放开了手那就不是爱,只要你爱了就不会放开手。”金泰熙一直不认为她比梁葆光的经历丰富,也不比梁葆光懂得多,但在感情上她觉得自己要更成熟一些。
在首尔大学读书的时候金泰熙谈过一个男朋友,不过她那时候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广告明星,工作上的事情也学业夹在一起,让她根本没时间享受二人时光,后来开始拍戏就更加没时间相处了。当时很喜欢那个男人,那男人也说愿意等她的事业安定下来,不过希望能跟她发生关系作为一种保障。金泰熙从没想过自己会放手放得如此坚决,后来想想那根本就不是爱情,她其实一直都在等开口说再见的机会。
这一次金泰熙的心底忽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执念,哪怕这想法毫无来由,可她就是想要争一争,就是不想放手了。从茶几下面的盒子里摸出一包白沙和天下,抽出一支点燃后走上阳台,这里的东西放在哪里,她比梁葆光这个主人都熟,“女人是感性的动物,我们总是屈服于**,懂吗?”
为了长久保持住年轻美丽的状态,金泰熙素来注意养生保健,很少会碰香烟酒也喝的不多,今天是实在堵得慌才想用香烟排遣一下心中的烦闷。不过天朝的烟高焦高香,劲头远不是韩国三毫克焦油含量的烟所能比拟,她只吸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把烟插进了跟过来的梁葆光嘴里。
金泰熙是出了名的口红迷,今天她用的就是梁葆光从美国回来时送她的芦丹氏(sergelutens)口红,因为羊毛脂和深色调在烟嘴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印子,而所谓妖娆有时候就是一个红艳艳的唇印。
梁葆光觉得很神奇,之前明明吃了一顿大餐还喝了点酒,可叼过的烟居然还留下股淡淡的香味,连烟草的味道都压制不了,难道金泰熙补妆的时候还喷液体口香糖?把这样一支烟叼在嘴上,夜色中盯着一明一灭的烟头,很适合思考人生。
“努纳,我给你念一首诗吧。”抽着真正的二手烟,梁葆光的思维变得通达了不少,他变得特别理解金泰熙的心情。执着的人从来都不需要放下,尤其是执着的女人,“小巷,又弯又长,没有门没有窗,我拿把旧钥匙,翘着厚厚的墙。”
总有人说顾城的诗充满灵性,可这个抑郁症患者的字里行间只有两个字:绝望。根本就不存在一个童话阶段,在想象力上苛求自己的人,别无所求只想拜托束缚的人,哪一个不是在现实中跌跌撞撞的失意者?
金泰熙以女人独有的感性读懂了这首诗,“真是个晦暗的世界,你劝我不要做无用功,就像是试图用钥匙打开一堵墙?”
女人更适合做诗人,曾经的梁葆光也对赵丽宏的诗嗤之以鼻,但是在波士顿呆了几年之后他偶尔也会想起那首《一个人来到田纳西》: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做好吃的。
“努纳说的没错,面对困局的时候我们都觉得上天是仁慈的,就算不肯留下道门也会留下扇窗,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别说门和窗了,连狗洞都不会有的。”浪子回头不是受谁的点化,梁葆光是自己悟透了一个道理,人再怎么苦心孤诣地试图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实际上最多也只能创造出一种属于个人的生活状态罢了,而强求得来的东西很容易让人腻烦,一点意思都没有,“向绝望势力低头吧。”
“葆光你只看到了表象,这巷子里就算真的没有门和窗,可脚下却是有一条路的,只要有路就可以继续走下去,不必有门也不必有窗。”金泰熙是个乐观的人,一时的感怀不至于改变她的世界观,她在这首绝望的诗中还是看到了希望的。
“那些叫嚣着要战胜命运并扼住命运咽喉的人,其实在一开始就输掉了跟命运之间的战斗,因为他们已经承认了命运的存在和既定的安排,成为了跪倒在命运女神裙摆下的卑微信徒。”无神论者可以接受被统治,但不会接受被安排,“巷子之所以是巷子,因为它只牵起两个点:入口和出口,一旦踏入就再没有选择,这样的一条路努纳真的愿意走吗?”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金泰熙摊开一双嫩葱般的小手,这首诗里面刻意强调了是厚厚的墙而不是高高的墙,她有些明白是为什么了,因为诗人的眼中这堵墙敲不破,推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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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就他不行
首尔大学毕业生跟哈佛大学在校生关于朦胧诗的讨论非常无聊,花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而且就算讨论出点东西也不会有任何意义,但是能有一个人陪着无聊何尝不是种巨大的幸福。
“王家卫真是没眼光,拍《蓝莓之夜》的时候找什么裘德・洛啊,直接来找我多好,唠他二十块钱的一部电影的分量也就搞定了。”梁葆光自黑自嘲,每个月他都有那么不舒服的几天,说话做事矫揉造作文青气息满到溢出来,每每到了那几天他就有种拍部“独白型”电影的冲动,既然王大导演能拿奖他当然也可以。
“到时候记得也叫上我,你做男主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地当一回女主演,咱们姐弟合体一定能够叱咤影坛。”金泰熙是韩国娱乐圈里名校出身的代表,但一直跟文艺二字不沾边,因为她的都市女性格不适合那种森林系风格,虽说是开玩笑的,但能答应出演一部王家卫式的电影真的是“勉为其难”了。
梁葆光噗地一声笑喷了,“努纳知道合体是什么意思吗,就要跟我合体?我们俩应该叫双贱合璧,呃……您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他忽然发觉金泰熙没有说错,王家卫的电影里确实经常出现合体的画面,而且通常男主演也姓梁。
聊了多少钱的梁葆光也不知道,最终还是没能抵抗睡魔(未成年人请在监护人监督下进行百度)的侵扰,刷了个牙就去睡觉了。金泰熙没有回去,洗了澡之后就在客房睡下,这套复式公寓宽敞得很。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没有酒为色媒激情四射,大人的世界不总是粉红色的。
金泰熙没回家,下午梁葆光就去超市买了点菜回来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吃了一顿后两人又开始看电影加闲聊。什么样的人之间才叫关系好?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做了一整天无聊的事,还偏偏不觉得无聊。
金泰熙为了成功转型付出了相当大的努力,这段时间学了很多专业的电影拍摄知识,梁葆光也不算导演这行里的老手,所以两个人的交流是一个互相提高的过程,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很快又是一天过去。
女人提到爱情的时候很虚伪,她们总会说自己不爱钱不看长相只要真爱,而男人其实更虚伪,男人尤其是成功的男人会表示他们要的只是陪伴,而这两个词听着就比真爱廉价得多了。
既然想要,那就给好了。
第三天早上《密阳》的首日票房统计结果出来了,之前的首映礼星光熠熠,新生集团还特意安排了sbs电视台进行转播以吸引眼球,所以梁葆光对票房持乐观态度,但首日观影人次达到二十万人的数据一出来,他还是惊讶得合不拢嘴。这个数字太高了,高到让包括梁葆光本人在内的韩国电影人们措手不及。
影帝影后组合的号召力、事前营销炒起的高关注度,还有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得两项大奖的国际肯定,韩国观众出乎意料地肯买账。林权泽等人不是没有自知之明,韩国的电影市场确实狭小,梁葆光能以一部简简单单的《密阳》获得成功,说明他拍的电影里确实有一些他们作品中没有的东西。
若在美国或天朝,一部艺术片无论拿了多权威的奖项都不可能卖座,大家就是不爱看这些,而那些商业大片再烂再低级也有大批观众愿意买票。这是一个娱乐的世界,跟文化素养无关。韩国人则不同,他们比起其他地区的人来说对艺术品的接受能力要强很多,不是他们的欣赏能力更高,而是朝鲜民族凄惨的受欺凌历史使得他们有一种深植于灵魂的悲剧情结,越惨的故事他们越爱看。
“看到这些影评我就放心了,之前还以为那些基督徒要手撕我,结果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梁葆光合上笔记本电脑,电影正式上映首日过后几个电影网站上涌现出了不少新鲜的影评,这些评论并非出自专业影评人之手,却代表了大众对电影的认可,就目前来看《密阳》的口碑相当不错。
“不是他们大度,而是他们根本就不会花钱去看你的电影。”金泰熙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和底裤,盘着双腿坐在沙发上修剪脚趾甲。那件衬衫非常宽大而且还是男式,一看就是梁葆光的,因为真空的关系隐隐还能看到两个点,昨天她洗完澡之后就一直是这打扮,“电影的评分多少?”
“目前imdb网上的分数很高,足有八点六分,不过这分数肯定是要降的,就我的预期最终能有七点六分就不错了。”imdb是直接由网民评分为主体的,烂番茄则倾向于展示影评人的专业意见,韩国这边网民们用的最多的还是imdb。按照常理,这时候梁葆光应该念两段影评混点字数了,但他素来对网络大神们的鉴赏能力持怀疑态度,那些人写出来的东西不提也罢。
“还好你没跟林权泽监督打那个赌,不然肯定是你输了,《密阳》首日能卖二十万张票出去,最终票房保守点估计也得超过三百万人次。”前天晚上梁葆光跟林权泽对话的时候她并不在场,但后来吃饭的时候她听全度妍说了一下,“要是你一年不拍电影,估计他们要开心死。”
梁葆光从来不沾赌,过年的时候龙道会元老成员聚会,一千韩元底子的麻将他都不打,怎么可能肯林权泽玩那么大的局,难道他林监督的脸比别人大些?金泰熙说的夹射根本就不成立,“努纳还不了解我么,没有把握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赌之一字跟我不合。”
金泰熙对着自己圆圆白白的脚趾吹了吹,上面的指甲粉末被吹散后全部落到了地毯上。韩国的许多老人都很忌讳这个,但她不并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只是彻底把这儿当作了她自己的房子比较随便。降头术金泰熙没学过也不需要去学,凭借美貌她就能让男人神魂颠倒,哪里还需要费那个功夫。
“待会儿不在你这儿吃午饭了,妈妈喊我回去呢。”金家的通运株式会社总部设在蔚山,这是为了避免跟名字与他们极为相似的cj大韩通运直接碰撞,但金裕文和老婆却住在首尔的铜雀区,金泰熙有空了就会被叫回去吃饭。
“哦。”梁葆光应了一声。
“只哦一声是什么意思,巴不得我赶紧走?”金泰熙前天夜里洗澡的时候直接把全套衣服塞进了洗衣机里,没有换身衣物自然走不成了,她就以这样的理由在这里多赖了一天,不然昨天可能就回家去了。
“不然我说什么,您别着急走,等吃了饭再走?”梁葆光翻了个白眼,女人真是难伺候。
在汉南洞自己的居所换了一身偏舒适的衣服,好好收拾了一下形象,金泰熙开着车子去了铜雀区父母的住处。韩国人有一种几吧情节,不是说鸡不说吧的那个几吧,直译家饭的意思,类似于天朝这边“妈妈做的菜”的,不管老妈的手艺多差都是家饭好吃。一般情况下都是保姆做饭,但女儿和儿子回家金妈妈就会亲自下厨,做得一手菜是韩国宗家儿媳妇的必备素养之一。
“妈妈,您今天都做了点什么好吃的啊?”金泰熙一进屋子就闻到一股很浓郁的肉香味,放下包跑进厨房向母亲撒娇。
“蒸排骨。”韩国的蒸排骨不是蒸的而是煮的,将排骨焯水之后倒入大铁锅,放大酱、辣酱和泡菜一起大火猛煮,煮到泡菜都烂成糊状起锅,虽然卖相极差肉却是十分入味的,都是酱味……
金泰熙的嘴已经被养叼了,但家里的饭菜永远只能说好吃,“还是妈妈好。”
“哼,妈妈好你就在别人那儿一住就是三天两夜?”金妈妈把金泰熙喊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她早上看到报纸上的新闻了,金泰熙从两天前住进梁葆光家里就再也没出来过,期间只有梁葆光出门买了一趟东西,“你已经二十七岁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是不错,可是同居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我们说?”
“谁说同居了,我只是在葆光那边做客而已。”金泰熙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弟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过金亨洙只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他回来的早一点已经听过一大通抱怨了。
金妈妈嘴角一咧嗤笑出声,“切,妈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不是,走过的桥比你吃过的饭都……反正妈是过来人,糊弄媒体的话就不要在我面前提了,一个姑娘家在男人家里一住几天说是看电影,他家的电影这么好看呢?”
“孩子的事情你瞎操的什么心,都是你惯的她这一身毛病,十七岁的时候不闻不问,现在二十七岁了你终于想起来要管了?”金裕文刚从书房里出来,就听到老婆在厨房里发牢骚,他不管是作为一家之主还是一个正直的男人,都必须出来替女儿主持公道。
“我不管,谁都行就那小子不行。”金妈妈直接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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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浪得虚名
“他行不行关我什么事儿啊,我和他只是普通的姐弟关系。”金泰熙也是无语,前不久有个猥琐男在公交站台上公然对着她的广告板来了一发上了新闻,在觉得恶心的同时她也有点自傲,这就是现任第一美人的威严。结果在梁葆光那儿让她深受打击,住了两天半居然啥也没发生,简直就跟场上明明没有守卫却连着三个平安夜一样诡异。
以她的身材容貌没事儿还撩上一撩,换个冲动点的男人早就把她一百遍了,梁葆光却比得道高僧还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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