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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大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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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叔是说他有大背景?”龙瑞云本来没觉得有什么,魔都也好帝都也罢,那些公子哥儿他都认得,哪怕说不上话至少也能知道张脸,见梁葆光年轻又面生就觉得没有根基好欺负,可听霍桢恩一说立马醒悟了,不是猛龙不过江。
“那是当然的。”霍桢恩见龙瑞云已经明白,又赶紧跟他补充了一句,“千万别再提他父亲,今天我出来前就听刘主任打过招呼,万老总那边亲自放下话来,不要深挖梁导的家庭背景,把目光放在艺术层面上。”
一句话就能让聪明人得到很多的信息,龙瑞云虽然留学美国多年,学了一身惹人厌的白左习气,但他绝对不是个蠢货。早上主编跟他打电话让他多听多看不要多话,他还有些不以为意,觉得国内凡事讲资历的模式很不合理,所以刚才逮到机会就表现一下自己,结果差点惹上了麻烦,梁葆光的神色很不客气,显然是有些动怒了。
龙瑞云并不知道,梁葆光在半岛上混了那么久,向来清楚新闻界的不良风气,也明白他们的节操如何,所以早在见面会开始之前已经打定主意杀鸡儆猴威风一下了,他是自己巴巴地撞上去了。
记者见面会是为了给《密阳》做宣传,顺带着提一提megabox在魔都的新馆项目,梁葆光发表完一篇关于文化建设和电影市场前景分析的热情洋溢的讲话后,就一直在回答问题,只过了十分钟就有些不耐烦了。给主持人打了个眼色后进入了表演和互动的阶段,现场就立马回归了娱乐的气氛。
金泰熙的歌喉已经经过《奇迹》的证明确实是个奇迹,梁葆光就没有让她自毁形象,而是让她准备了一个诗歌朗诵。娱乐的场合念顾城的诗是不合适的,所以梁葆光挑了一首席慕容的诗标注了韩文,让她死记硬背下来纯做表演。
席慕容的这首诗也不是很欢愉的那种,《戏子》说不上绝望黑暗,却着实有一把无奈的辛酸泪:请不要相信我的美丽,也不要相信我的爱情,在涂满了油彩的面容之下,我有的是颗戏子的心。所以,请千万不要,不要把我的悲哀当真,也别随着我的表演心碎,亲爱的朋友,今生今世,我只是个戏子。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
梁葆光是为了洗白金泰熙的形象才选了《戏子》,韩友莉这个角色实在太狠毒了,给她招了一大批黑粉,骂她花瓶骂她十五秒艺人的里面有多少不是因为她剧里的形象?要知道这位花瓶躺下不动也能浑身是戏。一首诗可以将一切的一切剥离开来,金泰熙用席慕容的诗句表明了心迹:好的与不好的那些角色只是在表演而已,在内心深处她只是一个无助无奈的可怜人而已。
见面会举办的还算顺利,没有刻意制造大的轰动却达到了所有既定的目标,《密阳》在左岸注定不会有市场,梁葆光特来这一趟不过是露露脸制造气氛。散场之后他让金泰熙先回房间休息,然后在酒店的咖啡厅要了一个包厢,独自去见一位许久没见面的长辈。
“葆光,你爸爸在那边过得很滋润吧,听说现在家业不小。”卯春雨脸上似有些许佩服的神色,他们那一辈人跟家里闹了矛盾离家出走,跑远点不过也就是进滇进藏,再不然去希望国玩个一年半载,可梁革生却跑去了半岛上的弹丸小国,而且一走就是十年,“革生是有本事的人,不像我这个书呆子,五十来岁的人头发已经全白了,都是愁的。”
卯春雨是魔都文化局的局长,五十多岁爬到这个位置上已经算是仕途顺利,须知这是魔都而不是二三线的普通城市,奈何文化局是个清水衙门而且升迁太难,就算到部里去又能如何?五十多岁并不老,但他已经生出了混日子等退休的想法。
之所以要喊梁革生小师弟,不是因为他们在一个地方上学,而是因为他之前拜了梁耀祖为师。梁耀祖是搞水利工程的,1991年才从项目上下来,作为双聘院士到河海大学教书,回水木园更是1994年之后的事情了,以卯春雨的年纪自然不可能他在学校里的学生,跟他学习的是绘画技巧。
那个年代的理工男都有文艺的一面,家学渊源让梁耀祖从小就练习书画,后来还成了风靡万千少女的“书画双绝”。虽然经过那场浩劫后不再作画,但90年代闲下来之后他还是收了几个徒弟,其中就有卯春雨。卯春雨在梁家住了整整三年,跟梁革生感情笃好,后来相互照应有如异姓兄弟。
“伯父忧国忧民,自然白头。”梁葆光只能说少见多怪,韩国那边二十岁的少白头多了去了,五十几岁白头发还不正常?可当着面当然要说好话,将来他在天朝的事业还指望这位伯父帮忙呢。
“你就别挤兑伯父了,在我这位置上还真不用操那份闲心。”卯春雨很不甘心,他本来有更好的路可以走,但管不住第三条腿又得罪了人,被人揪住了把柄才被发配到这么个没有存在感的部门来。
梁葆光别的不行就是演技好,扮演起神棍来能让教皇羞愧,更可况他只需要说个事实而不需要骗人,压低了声音凑到卯春雨的耳边,“不知伯父信不信我,长则一年短则半年,您就是想要清闲都清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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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视而不见
“哦,上面有意向让我动一动?”卯春雨心下不禁有些激动,在这清水衙门里他实在看不到盼头,但如果能换个地方情况肯定就不一样了,正所谓树挪死人挪活,哪怕调到人大去都比留在文化系统好。到新部门努力干个两三年在提升一个级别,他之后的路就有了无限的可能,十年变成二十年也说不定。
“不是,我是说将来可能就没有文化局了。”梁葆光只说了这么多,点到即止。
“这……老爷子透露的风声?”卯春雨被惊到了,这可是调整体系的大事情,他身在其中都没收到消息,可梁葆光却能言之凿凿地说他们这一块的整体结构都要变动,想来想去只有老爷子这样的通天人物能提前知道。
梁耀祖如果只是一个搞工程的技术人员,或者单纯教书育人的老师,门生故旧再多也难有今日气象,可他在最上面有几个私交甚好的朋友,不管谁都要给他几分面子。门下一群学生有大出息的不多,马马虎虎过得去的却不少,大家挤在一起抱团取暖多少算有点势力。
老师的家务事做学生的总归不好过问,故而卯春雨只知梁革生离家出走一去十年,却不知父子俩闹到了什么程度,几年前过年时他见到梁葆光在家,又听过一些梁革生在韩国的动静,所以一直觉得半岛上的事情不那么简单。
因为云静怡的事情,梁革生当初确实气昏了头,但他跟梁耀祖之间的感情是极好的,冲动过后就有些后悔了。组织上交代的工作接了就不好后悔退缩,加之他的性格也比较要强,所以自己不好直接回国,就让梁葆光隔年回家去看看。
“哪儿来的消息伯父就不用管了,将来文广新三家要并作一家,若有心……”梁葆光来之前跟父亲彻夜密谈,话语中有不少内容是绝对不能泄露出来的机密,他一直都觉得父亲除了原部门的任务应该还接了别的差事,而这次谈话中被他证实了不少猜想。
“我懂了,回了韩国跟你爸爸说,自家兄弟以后还得多走动走动。”卯春雨茅塞顿开,现在的梁革生虽然只是个商人,却因背靠着韩国拥有极大的能量,外事无小事,内外结合推波助澜,在这个级别上顶一个人上位不难。若文广新真的三合一,就意味着他这个“文”的局长将来可以插手“广”和“新”的事务,操作得当直接换个位子坐也不是不可能,而他所付出的代价当然是为新生集团和megabox这条院线在魔都的发展提供些可能的便利,大家兄弟嘛。
梁葆光是子侄辈,不好对卯春雨妄加评论,但看对方的模样便知道是个实用主义者,之所以如此热切不是因为当年的兄弟情谊,而是近在眼前的升迁之机,若非如此那他的城府就未免太深,演技也未免太好了。梁葆光不信会是后者,背后靠山不弱却在五十岁的年纪混成这样,能有什么城府和演技?
“葆光你快来看,我们上电视了诶。”晚上六点多梁葆光才回到酒店的套房,金泰熙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他进门立马开心地叫了起来,这新闻节目她连一个字都听不懂,但透过画面剪辑还是能看得出来宣传相当正面。
梁葆光走近一看,发现是东方台的《东方新闻》,画面是截取的中午记者见面会上录制的画面,里面的他自己正坐在台上讲市场繁荣与文化发展互为表里,隔着电视机都能感到三观很正,“拍摄的这些家伙真业余,我那么帅的脸居然给拍成了这样,《密阳》里面我可是比男主都要帅的。”
《密阳》的男主角是宋康昊,韩国至少有一半男人都比他帅,金泰熙不明白这样的对比有何意义,但她能看得出来梁葆光的心情很好,“怎么兴致这么高,要谈的事情都已经谈妥当了?”
“大差不离吧。”一切都还是起步阶段,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他之所以能有这样好的心情不是因为联系上了可用之人,而是感受到了这边的风向变化。天朝的上层已经意识到了文化建设与经济建设当不分先后的道理,工作重心正在悄悄偏移回来并趋近平衡,只要保持住这个势头,他将来的工作势必轻松很多。
“那咱们出去玩吧,反正工作都结束了。”金泰熙跟普通的韩国女人相比玩心很重,不是去club的那种玩心,而是到处跑到处吃的玩心,好不容易来天朝一趟她决定把八大菜系尝个遍,再去梁葆光的家乡看看。不过她此番提出这要求目的却不单纯,明知道梁葆光的工作繁重档期排满,却依然闹着要玩,就是为了看他到底在不在乎她,愿不愿意为了陪她暂时地放下工作,“东方明珠怎么样,听说能看到全城的夜景。”
“善!”东方明珠大概是梁葆光最喜欢的建筑物之一,不光因其独特的造型颇具魅力,更因有一项针对游客的活动叫作“两球参观”(不知道的请自行百度),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拍照,这样的事情在其他地方是没有的。
“东方明珠广播电视塔(theorientalpearlradio&tvtower)是上海的标志性文化景观之一。该建筑于1991年7月兴建,1995年5月投入使用,,塔高约468米承担上海6套无线电视发射业务,地区覆盖半径80公里,现为我国aaaaa级景区之一……”到了地方后是男人总要卖弄一下的,给金泰熙介绍介绍东方明珠的同时还可以展现一下百度百科,不,他这个人形的强大。
若继续说下去,梁葆光还能滔滔不绝说上几千字,甚至还可以介绍介绍交通情况,把抵达这里的所有公交车号码都报一遍凑足两章,不过他觉得这么做冥冥之中有损节操,将来说不定会有报应临身,于是及时打住了。
在天朝找个人问问,他们或许会知道“梁葆光”这个名字,因为曾在新闻上看过关于这位新晋戛纳最佳导演的报道,但看到他的脸然后还能把脸跟名字联系起来的人绝对不多。金泰熙也不太可能被认出来,这边的观众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天国的阶梯》里的韩友莉,可那是剧里的角色形象而且还是五年前的。
手挽着手像是一对普通的游客情侣,金泰熙和梁保管排了很久的队才上去,即便这样她也很开心,在韩国绝对享受不到如此闲趣。金泰熙怕因为韩语而受到关注,所以并不说话,只是晃着他的胳膊表露兴奋。
“努纳修的闭口禅么,怎么忽然不说话了?”到了上面的太空观光舱里,梁葆光忍不住问道。金泰熙是有点话痨的,突然不说话只是像个害羞的小女孩似的,让他非常地不习惯,还以为她吃错了东西。
“我就是在修闭口禅,你非来坏我的修行,咯咯。”踩在透明的玻璃上往下看,整个魔都的夜景几乎都能收入眼底,这是其他地方难以一见的绝景,金泰熙的情绪因为这景色而变得高涨,“已经很少能像这样无所顾忌地出来玩了。”
“那是努纳自己给自己增添负担,工作室的事情有点操之过急了。”金泰熙已经从只知道赚钱的老东家sidushq脱离了出来,没有再加入任何一家经纪公司而是自己跟经纪人合伙搞了个工作室,打点她在娱乐圈的一切事务。梁葆光的意思不是说她这样做不对,只能说做法不太合理,她强硬的态度和果断的行为无异于给其他艺人树立了个“坏”榜样,大经纪公司们肯定要联手打压她,“把事业先放一边,自然轻松愉快。”
金泰熙翻了个白眼,她对个人事业的投入可能还没有梁葆光的三分之一,也不知道是谁,昨天夜里还在酒店里熬夜整理企划案,“这句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努纳才是真的担心你为了工作把身体赔进去。”
“这不是陪努纳出来玩了嘛,我也知道劳逸结合的。”手头电影的事情已经忙得差不多,交易所里的事情也有老妈盯着,唯一让梁葆光头疼的就是推特了,这软件人气越来越火爆是没错,可是如何把人气变成收益却是个叫人伤脑筋的问题。
“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金泰熙的好心情,大半都是因为梁葆光的态度,明明手里的事情多到需要熬夜处理,却依然毫不犹豫地答应跟她一起出来游玩,在她看来就是把她看得比事业更重要,“哇,对面那栋是环球金融中心吧?好壮观,比63生命大厦高好多。”
63生命大厦不过是一栋两百四十米高的建筑,跟四百九十多米高的环球金融中心当然不好比,“待会儿咱们去那边的顶层看看,那边的夜景跟这边不一样的,因为到了那儿才能看到东方明珠塔,不过又看不到金融中心了。”
“是啊,人都是这样身在其中才视而不见。”金泰熙的话中分明有不小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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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正在我辈
让・保罗・萨特,是西方社会主义最积极的倡导者之一,而梁葆光看着魔都的夜景想起这么一位人物来,全因金泰熙的一句话,而他对女人的抱怨已经听得太多了,“其实我们看不见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或者说它们存在不存在于我们都毫无意义,不是么?”
“葆光,你这么说未免也太绝情了吧?”金泰熙原本就有些幽怨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但她知道梁葆光说的是对的,面对一个不爱她的人,不管再怎么努力也没法进到那人心里去的,真正应了那句抛媚眼给瞎子看。
“我又没说具体是谁,努纳这么着急把自己对号入座干嘛?”梁葆光干净摆摆手,他只是看着对面的环球金融中心璀璨的灯光有感而发,没有丝毫推拒金泰熙的意思,只能说这努纳最近太过敏感了,“不过人有时候我们真的太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了,他人即地狱,萨特老先生诚不我欺也。”
最近成了公众人物,逐渐感受到了来自大众关注的目光,梁葆光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在天朝还好没多少人追着他的尾巴,可在韩国那边他却已经被被狗仔队弄得烦不胜烦,与此同时他也发觉自己真的莫名其妙在变,只要是个人就没法忽略别人的眼光,自我如他也不能例外。
原本梁葆光是喜欢裸睡的,半夜起来去洗手间或去冰箱里翻饮料也不会特意再把衣服船上,但金泰熙时不时按密码进他的门,他就不敢再光着身子在家里跑来跑去了。就算被金泰熙看到了也不会告诉别人的,于他事实上并没有任何影响,但因为多了一双眼睛看着他就硬把这个习惯给改了。
l'enfer,c'estlesautres(他人即地狱)就是这个意思,别人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自我,只要有别人,那么我就不是我,而我都不是我了,不是地狱又是什么?没人能放得下,而放不下就会因他人而异化、物化。
“切,我只说你绝情,怎么就把自己给对号入座了?刚才想了想那些受你欺骗的小姑娘,我是替她们不值。”金泰熙傲娇地把脸撇向一边,她的性格强势骄傲甚至还有些刁蛮,寻常是不会这样多愁善感的,但来天朝之前跟母亲大吵了一架,让她的信心多少受了动摇。高喊着情比金坚,然后毫不动摇还要死要活的,不是脑袋里缺根弦儿就是琼瑶剧的女主,而她两者都不是。
“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圣人得情忘情,超脱世间万般,梁葆光自认没有那样高的境界,但他也不至于不及情,哪怕再怎么为功利忙碌也不会漠视身边的人,所以他应当是钟情之人,。
“什么意思?”金泰熙没有听懂。
“痴心所向,自然十分专注,若非心之所属,那么就不好意思了。站在船上的水手们永远不会说他们爱船,他们只会说自己爱的是大海,即便承载着他们生命和理想的是船而非大海,这就是我们人类。”梁葆光耸了耸肩,不是他有意要伤金泰熙的心,但事实就是这样,站在东方明珠塔的观景台上,看着环球金融中心在夜色中的绝美身姿时,谁还会在意脚下的塔是个什么样子?
金泰熙的兴致全没了,跟刚上来时的兴奋模样截然相反,皱着眉头还抿着嘴唇脸上写着不开心三个大字。然而她却怪不到别人的头上,这话题就是她自己先挑起来的,总不好责备梁葆光太耿直,瞎说大实话吧。郁闷了一会儿她的好奇心被勾了上来,“那葆光你呢,有让你痴心所向的人吗?”
“有啊。”梁葆光没有半分迟疑地回答道。
金泰熙的心情一下子又复杂了起来,她很想听到自己的名字,但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然他刚才梁葆光也不会说那些话了,可她不想听到他说其他女人名字的同时,又很想知道那人是谁,比她强在什么地方,“你说的是谁啊?”
“不知道啊。”梁葆光把手一摊。
“哈,你耍我?”金泰熙在梁葆光的腰上猛地捏了一把,这家伙把她弄得忽上忽下的跟坐云霄非常一样刺激,到最后还不肯把她放下来,于是忽上忽下变成了不上不下,这要是能忍她就不是金泰熙了,“到底是谁你快说出来啊,我绝对不会跑过去打扰人家的,努纳只是帮你把把关,看那女人值不值得你付出。”
梁葆光又不是故意在那吊胃口,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真的不知道啊,反正目前还没有能让我托付痴心的女人出现,不过我相信人海之中总有那么一个女人是对的那个,所以这些年多认识了几个女孩,想为的早点遇上命运中的……”
“呀,你小子够了!从记事开始的二十几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人渣’二字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梁葆光“认识”过的女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现在还好意思说几个女孩,看到这赖皮模样,金泰熙觉得骂他都觉得没意思。
“努纳大错特错,我不是人渣而是个药渣,论心性品德比当年唐三藏高得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他舍不得一身长生不老肉来治病救人,但我却舍得。”见气氛有些沉闷,梁葆光便有意插科打诨,总谈那些有的没的真的像是在演琼瑶剧了。
金泰熙也怕自己的幽怨气搅了两人游玩的兴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该享受乐趣,更何况梁葆光放下工作陪她出来已经证明了许多东西,于是她坏笑着抓住梁葆光的胳膊,“我倒要尝尝这人药的滋味,你别动,乖乖给我咬一口。”
“我不是人妖,而是药人。”已经是七月中,哪怕是晚上魔都的气温也相当高,梁葆光只穿了一件短袖光着胳膊,给金泰熙咬一口没什么,可上面留个牙印儿总不好看,他还得见不少将来的合作伙伴呢。
“不管叫什么,总归是好东西。”金泰熙不在意地答道。
“女施主快饶了我,我的肉是酸的,不好吃。”梁葆光话一出口就有些觉得不对劲,他总感觉在哪儿听过这样的话,仔细一想好像是二师兄的经典名言,而那夯货是因为调戏美女才被贬打入畜生道的。
“不咬一口怎么知道,我看必然香得很,不然也没那么多小丫头争来争取了。”金泰熙常年健身很有一把子力气,一时间竟然没让梁葆光挣脱,结结实实地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甚至还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也不怎么样嘛,只有一股咸味。”
梁葆光略感无语,他也是害怕伤到金泰熙才没真正用力,才被她成功“尝”了一口,方才他们纠缠着闹出了一身汗,胳膊上能不是咸的吗?低着头看了看胳膊上的两弯月牙印儿他格外无奈,这比种草莓都狠,身上有个草莓印会很香艳,而一个牙印只能说明他欺负女人还被报复了。
论旅游景区里哪种不文明现象最惹人讨厌,当众秀恩爱当能排进前三,仅次于随地大小便和刻字“某某到此一游”,比乱丢垃圾还过分些。金泰熙和梁葆光闹出了一头汗,头发都贴在了额头上,而且衣服还有点凌乱,以至于旁边的一位母亲伸手遮住了女儿的眼睛,不让她看大人之间的游戏,“以后可千万不能学她们,有伤风化。”
“看那一对韩国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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