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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帝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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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缘儿不以为意的嘟起小嘴,说道:“不在南姜好好呆着跑到这儿做什么?指不定就是看上我们家黛沄才跑到这儿,千万别说想我了,会把我吓坏的”,看着药缘儿像是软脚虾一样窝在自己身上,花鈺严厉的往药缘儿身上拍了一折扇,训斥道:“坐好了,原本坐在叔叔身上就不合规矩,你还要像一条毛毛虫赖在叶子上一样躺着,像什么样子?你可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外人一看你撒娇的样子就知道你是女子了”。
“我觉得没有什么啊!”,药缘儿被人打了还死不悔改的窝在花鈺身上,毫不在意的反驳道:“就算被别人知道又怎么样?那条规定说明神医不能是女子的,帝廷管天管地还能管我是不是女儿身?又不是江洋大盗,难道还能下追杀令?”,花鈺掰过药缘儿不认真的小脸,说道:“此次前来又是有事情要麻烦你”。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花鈺正色说道,药缘儿极其没有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说道:“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句话真的就是形容你们花家的,要是花凤箫无事你们就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待在南姜过年,现在出了事情,就千里迢迢跑到西蜀不让我好好过年”。
“先说好消息,大过年的让我高兴高兴……”,药缘儿说道,一旁的花流觞飞快的插嘴说道:“大哥醒了!”,药缘儿眉眼一挑,问道:“你们花家这么快就把醉心莲培育出来了?而且已经用药了?”,花流觞带上些许紧张的说道:“我们一培育出醉心莲就让秦伯父来照看,直接把醉心莲给大哥服用了,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大哥就醒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醉心莲培育过程除了差错,还是给大哥服用的法子不对,大哥他……”,药缘儿忽然伸手阻止了花流觞接下来的话,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别说了,今儿除夕夜,我们包饺子,不要坏了我的好心情”,花流觞还以为药缘儿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吩咐,结果就为了吃饺子,气得在位置上跳脚,说道:“医者父母心,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呢?”。
花流觞这话儿药缘儿可是一百二十万个不同意,鄙视的说道:“世人生了病就知道跟我们大夫讲医者父母心,一定要竭尽全力,但是平日里活蹦乱跳的时候就说我们是三教九流,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再说了,你们吵着我过年,还有脸跟我说医者父母心,当我是父母了吗?你们兄弟俩没事情在大过年的时候给花叔叔添堵了吗?怎么就知道要求我,不知道要求别人”。
“哼……”,药缘儿双手抱胸,一副生人莫近,极其不愉悦的模样,花鈺轻轻摆了摆手阻止了花流觞即将要出口的话,小声哄道:“那就再等等,你义父在花家照料,说一时半会儿凤箫也没有生命危险,而且你现在也没有见到人,病情也判断不了,是叔叔关心则乱,操之过急了”,药缘儿听着花鈺小声哄孩子的语气,气消了一些,药缘儿就是这么一个脾气,你语气不好药缘儿就跟你呛,要是像花鈺一样好声好气的哄着,立刻就听话得像是一只乖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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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包饺子
尽管花鈺与花流殇无缘无故的前来,但是大家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什么,药缘儿也有意瞒着,毕竟都到了万家喜庆的大年三十,实在没有必要连一个好年都不让人过。
“包饺子吧!”,药缘儿来到玉薏碧羹,瞧着一群早已经卷起衣袖的小丫鬟说道,万家团聚的时候碧栩不禁有些感慨的说道:“前些年还有竹菥大哥与竹蓂大哥在的,现下他们一个在东曜,一个在南姜,而我们却在西蜀,真的好想他们啊!”,边上站着的小丫鬟似乎也有些触动,大家进了春浅香寒以后没有像别的富贵人家的小丫鬟私底下勾心斗角,反而相处亲密得像是一家人,故而此时各自散落于三国,连过年都不能齐聚一堂,多多少少心里有些不好受。
“没想到你们还挺多愁善感的……”,药缘儿调笑着说道,不正经的吹了一个口哨,继续讲:“你们就别惦记竹菥了,他天冷的时候左手抱着泽兰,右手抱着佩兰,晚上还能两个小丫头睡在一张床上,日子不知道过得多滋润,至于你们一直念叨着的鹊歌姐姐,现在一个人掌管东曜境内十数家千金阁,富得流油了,你们一个个的小穷光蛋,一个个的还要自己暖被窝,还有心思去惦记别人”,药缘儿这般说了,几个小丫头忍不住红了脸。
“爷,这些个小丫鬟都云英未嫁的,您怎么说这个?”,潭盈盈嗔怪的说了一句,药缘儿逗弄着潭盈盈怀里的小念羽,扫了众多小丫鬟一样,说道:“好了,那就不说这个,我们家小念羽第一次包饺子,得要你们这些儿心灵手巧的小丫鬟好好教教,说好的可不许藏私”,文珺笑着说了一句:“奴婢们哪里敢藏私?定是好好用心的教”。
最是手巧的碧栩被派去擀饺子皮,瞧着一个拇指大小面粉团子在擀面杖手底下转一圈,出来以后就成了极其轻巧的饺子皮,鹭音贪玩的闹着让碧栩教,不过擀饺子皮这事儿还真是得看天分,学了半天,擀出来的饺子皮不是太厚就是破的,闹得碧栩只得一个一个的返工,最后潭盈盈终于看不过去了,笑着说道:“鹭音,你还是别闹了,你的饺子皮再擀下去,我们明年才能吃上饺子呢!”,鹭音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擀的饺子皮,把擀面杖还给了碧栩。
红色的胡萝卜粒加上青翠的豆子,剁成小颗的香菇,最后加上猪肉,黛沄用力的把食材搅拌在一起,成了待会儿要包饺子的馅儿,药缘儿包的饺子极其有特色,别人都是整整齐齐的码在一块而,只有药缘儿的是横七竖八的东倒西歪,文珺终于看不过去了,毫不犹豫的打击道:“爷,您的饺子实在是太难看了”,药缘儿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自己说了不来包饺子结果非得把人从房间里拖出来,现在居然还鄙视自己的劳动成果,偏偏这群小丫鬟胆子都被药缘儿养肥了,叽叽喳喳的都是在讨论药缘儿的小饺子,鹂言最后还补充了一句说道:“爷能包出这么难看的饺子真不容易,反正我们都模仿不来……”,
小念羽一手抓了一把面粉,专门往药缘儿包的小饺子上洒,药缘儿欲哭无泪,自己包的饺子真的连小念羽都觉得丑了吗?包饺子这种事情确实不太适合药缘儿,因为刚刚下锅只有药缘儿一个人包的饺子全部都散架了,几个小丫鬟都围在边上等着饺子出锅,文珺则走开了一会儿前去喊花钰与花流觞。
药缘儿一等饺子浮水,毫不犹豫的捡了最好的几个端在手里,一旁的小念羽咿咿呀呀的伸手来抓,药缘儿迟疑了一会儿,把小饺子分了一个给小念羽,胖乎乎的小手抓着小饺子,往潭盈盈的嘴巴里塞,含糊不清的说道:“娘亲,吃……吃,好吃……”,潭盈盈把饺子全吞了下去,这下子小念羽正要递给潭盈盈的小饺子的手就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心疼的把小饺子往潭盈盈嘴里送,药缘儿在一旁看着醋意大发,问道:“念念,爹爹平时对你那么好,怎么不分点儿给爹爹?”。
小念羽仿佛没有听见药缘儿的话,小心的往碗里抓了一个小饺子,别扭的打量了潭盈盈几眼,想要塞到自己嘴巴里,又在小心的用眼角瞥着潭盈盈看,只见潭盈盈故意装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小念羽思量再三,还是觉得讨好自己娘亲重要一些,伸手把饺子还是递给潭盈盈,只是心疼得手都在发抖,配合着脸上那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笑了。
碗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小饺子了,小念羽想着这最后一个总算是自己的了,不料正要伸手去拿小饺子,药缘儿就伸手把装着饺子的碗拿得远了一些,小念羽不高兴的瞧了药缘儿一眼,伸手去拿小饺子,只听见药缘儿问道:“最后一个饺子给爹爹好不好?”,小念羽扭了扭小屁股,把手伸到碗里,不料半路上碗又飞走了,跑到了药缘儿手上。
“小气鬼,我就吃你一个小饺子都不给,你娘那儿都给了三个了”,药缘儿开始跟小念羽斗气,把小念羽的饺子给抢了,气得小念羽眼眶都是红的,花钰都看不下去了,说了一句公道话:“不就是一个奶娃娃,你计较些什么?要吃多少,锅里还有的是”,说起委屈那点儿事情,药缘儿开始跟花钰告状了,不忿的说道:“花叔叔,平日里念念就不待见我,那次偷吃鸡腿就没给我留,这次饺子也不分我一点儿,太过分了……”,小念羽见几乎每人都吃上饺子了,就自己的小肚子还空空如也,转过身去,对着潭盈盈说道:“爹爹……抢……宝宝……吃的……”。
要是小念羽不跟潭盈盈告状还好,只要一跟潭盈盈告状药缘儿的小脾气就来了,怀里抱着小碗就是不给,说道:“就是不给你吃,给狗吃都不给你吃,就要你心疼”,说着药缘儿把碗塞到了花流觞的手里,大声说道:“你吃!”,花流觞额头滑下几滴汗珠,尴尬的说道:“其实我不饿!”,药缘儿顺手抄起厨房的刀,往砧板上一剁,说道:“你吃是不吃?”,迫于药缘儿的淫威,花流觞很没有骨气的拿起小饺子咽了下去,小念羽瞧见了“哇”的一声哭了,药缘儿满心欢喜的开始祸水东移,指着花流觞说道:“念念,你要认准这个坏叔叔,他抢你的饺子吃”,花钰赶紧接过文珺递过来的一碗满满的饺子,放到小念羽面前,小声哄道:“不哭哦!伯伯给你,这儿还有呢!”,药缘儿不满意的瞪等着满满的一碗小饺子,花钰伸手在锅里又捞了一碗,说道:“给你的,跟自己女儿较劲,真有你的”,一众小丫鬟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
除夕夜的炮竹在欢声笑语中响起,在夜深人静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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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窒音散
月色正浓,潭盈盈怀中抱着小念羽已然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药缘儿起身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脑海中浮现花流觞的身影,慢慢,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指尖微微颤动,心口似乎一瞬间被什么填满,药缘儿上前为潭盈盈盖好被子,伴着窗前皎洁的月色,磨墨提笔留了一封书信,夹在潭盈盈的梳妆台上,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这真是一个极度糟糕的恶劣天气,药缘儿从来都不喜欢冷,现在却要冒着大雪离开,走了两步却瞧见在雪地上坐着的乖巧懂事的小雪狐,药缘儿伸手摸了摸小雪狐毛绒绒的小脑袋,说道:“很晚了,去睡觉吧!”。
药缘儿一个闪身进了花鈺的房间,轻手轻脚的往床上爬,花鈺在药缘儿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故意躺在床上假寐,待到药缘儿过来摇自己的时候才装作刚刚醒过来,药缘儿鄙视的说道:“装什么装?你儿子在南姜病着,我一点儿都不相信你能睡得着”。
药缘儿把背上的小包裹给花鈺看,说道:“哎呀!快点儿收拾东西走了”,花鈺赶紧起身让花流觞过来,略带狼狈的把衣裳穿好,花流觞在屋里忙,药缘儿把自己的小包裹放在一旁,手脚并用的像是熊猫抱着竹子一样抱着花钰,窝在花钰怀里,小声说道:“我累了,叔叔抱我走,缘儿还没有长大,补一觉明天能长高一些”。
花钰一脸无奈,总不能把人直接扔到地下吧?药缘儿袖子中一点儿白色的粉末出现,缓缓飘散在空中,花钰只感觉眼前似乎有些朦胧,神色微微一变,药缘儿见了在心底咬咬牙,极快的在花钰脸上“啵”的亲了一口,慵懒得像是一只小猫的窝在花钰怀里,说道:“叔叔,快点儿,义父可是在花家照料你的宝贝儿子,我们快点儿赶回去,不然你们想累坏我义父,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花钰渐渐放下心来,秦医师与自己是过命的交情,药缘儿又是秦医师的义女,怎么能在心底怀疑这个可爱的孩子呢?花钰笑着摇摇头,把药缘儿抱在怀里,说道:“我们连夜赶路,现在就走”。
药缘儿故意装出一副困倦的模样打了一个哈欠,指尖那点儿粉末轻轻的抹在花钰脖后,这是最重要也是最容易发现的自己动手脚的时候,药缘儿看起来像是累得不轻,实际上心里却是一百二十分的警惕,若是平时药缘儿这点儿小把戏早就被花钰识破,但是药缘儿如今窝在自己怀里,隔着薄薄的衣裳多少有些不自在,加上药缘儿与秦医师的关系就没太留心,故而居然有惊无险的被药缘儿得手了。
“人家要花流觞哥哥背着我走……”,药缘儿小小的撒了一个娇,花钰猛地想起刚刚的不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内力在丹田顺着四肢环绕一周,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妥,药缘儿汗滴都要下来了,幸亏花钰起疑心得比较晚,现下窒音散都入了血脉,自然探究不出不妥。
花钰已经起了疑心,自然不肯让药缘儿接触花流觞,把药缘儿背了起来,运起轻功往马厩的方向走,花流觞轻功不错,加上没有药缘儿这个大活人,自然要走得快很多,等花钰与药缘儿赶到的时候骏马已经牵出春浅香寒了。
药缘儿死活不肯自己一匹马,非要赖着花钰,花流觞脸色铁青的瞪着药缘儿,想着这个死丫头不会是想当自己的后娘吧?药缘儿与花钰同乘一匹,一路上对着花钰就是不停的骚扰,捏着花钰的耳朵问道:“叔叔,你喜不喜欢缘儿?”,药缘儿大晚上的跟自己在这儿吹冷风,都只是为了赶回南姜就自己儿子,花钰自然是挑着中听的话儿来讲,说道:“喜欢,你那么可爱,花叔叔怎么会不喜欢你了?”。
骏马疾驰而过,翻山越岭,冷风吹得人生疼,花钰与花流觞都有内力调息,这点儿冷自然对父子俩人没有任何影响,药缘儿冷得鼻涕都留下来了,望着花钰的背后擦了擦,还狠狠的吸了吸鼻子,一副冷惨了的模样。
“叔叔,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药缘儿摇了摇被风吹得有些疼的头,眼神朦胧的说道,花钰看着药缘儿困得厉害,想到刚刚在春浅香寒内药缘儿的反常,小心的试探着说道:“你说吧!叔叔听着呢!有什么故事要跟叔叔说的?”,药缘儿笑嘻嘻的说道:“故事名字叫做毛遂自荐”,花钰等了半天没有听到药缘儿讲下去,问道:“接下来呢?不是说讲故事吗?”,药缘儿在花钰身后狠狠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故事就叫做毛遂自荐,讲完了”,父子俩彻底在风中凌乱。
“叔叔,缘儿今日也学毛遂自荐,我想当你儿媳妇,你答不答应?”,药缘儿贴着花鈺的后背说道,双手紧紧抱着花鈺骑在骏马上,就是如此也吓得花鈺差点儿从马上摔下来,药缘儿加重语气说道:“我要嫁给花流觞哥哥,当你的儿媳妇,好不好?”。
“爹,你就是打死我,孩儿都绝不娶她”,花流觞吓得脸色都变了,指着药缘儿说道。花鈺额头也留下几滴汗珠,花流觞作为南姜首富花家之子从小到大都有不少女孩子追求,但多是含羞带怯的暗示,像药缘儿这么明白着说出来还是第一次,花鈺只能小心的说道:“以后再说吧!你还小呢,这么早就定下来了你义父可是要把我花家给拆了”。
“不嘛不嘛!我和流殇哥哥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私相授受,你不要棒打鸯鸯嘛!叔叔……叔叔……你不要拆散我们~~~”,花流觞直接气得吐血,原来成语还能这么用,赶紧对着花鈺说道:“孩儿绝对没有”,药缘儿甩手就洒了一瓶子药粉,骏马还在不停的跑,花流觞却是神情有些呆滞了,花鈺见了策马赶上,接着花流觞慢慢往下倒的身子,药缘儿在身后用手紧紧抱着花鈺,看着马似乎慢了一些,脚尖轻点,轻盈的身子一跃到了花流觞的骏马上,笑嘻嘻的抱着花流觞,说道:“叔叔,我觊觎你儿子的美色很久了,我要抱着他回南姜”。
花鈺不顾马还在奔跑,拿着折扇狠狠打了药缘儿一下,说道:“胡闹,万一殇儿因为中了你的药从马上摔下来了呢?”,药缘儿嘟嘟嘴巴,答应了一句道:“那我为他守寡,一辈子”,药缘儿特意伸出一个手指在花鈺面前晃。
牵着缰绳的手轻轻动了动,衣袖中的窒音散如愿到了花流觞身上,花鈺偏过头瞧了药缘儿一眼,无意中看见药缘儿正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把两个人都头靠在一起,而且手还不断的在搅动什么,花鈺无奈的问道:“你又怎么了?”,药缘儿艰难的把两个人的头发绑在一起,说道:“我要和流殇哥哥白头偕老”。
“啊~~~,解不开了,花叔叔救命啊!”,药缘儿一边骑马一边叫唤,花鈺回答了一句道:“不是白头偕老吗?”,药缘儿拨出身上的小匕首,把两人缠绕的青丝划开了,问道:“当年潭盈盈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然后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假如花流觞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失身了,以后会不会乖乖的跟着我……”,花鈺闻言又是一折扇把药缘儿给打了,策马到了泉边轻轻弯身把清水泼到花流觞脸上,药缘儿心中暗暗盘算着时间,窒音散已经融入血脉了,故而不跟花流觞玩闹,乖乖回到了花鈺的马上,说道:“还是花叔叔骑马起得比较好,安全……”。
花鈺总觉得药缘儿今日不太对劲儿,只是又明白自己心头的不安来自哪里,得手的药缘儿整个人放松下来,不正经的把手往花鈺怀里摸,狠狠的打了一个颤抖说道:“冷死我了”,花鈺往身后丢了一件披风,把药缘儿从头到脚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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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失子之痛
药缘儿抵达南姜方才知晓,花鈺与花流觞过年期间马不停蹄的来请药缘儿回来,不全是因为花凤箫的缘故,还有一部分是受南姜帝储所托。
药缘儿离开南姜之时断桥残雪,如今回来亦是落雪之际,看似没有变化,实际上双心湖边的那一株寒梅早已经不是去年的那一株了。东曜和亲的郡主因为身子不好一直在休养,三月前南姜帝储带着静嬣郡主游玩归来,众人方才知晓南姜帝储只是与帝储妃低调云游,秉承帝君之命,体验百姓疾苦罢了,并不是所谓的因休养而耽误婚事,而南姜帝君也公开了南姜小嫡孙的身份,也就是静嬣郡主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因南姜帝储与帝储妃心念百姓疾苦,不愿大肆操办婚礼,故而静嬣郡主只是低调的拜堂过后住进了帝储府,但是药缘儿总感觉没有那么简单,其后一到花家南姜帝储就派了暗卫来接药缘儿更是验证了药缘儿的猜想。
药缘儿进门的时候静嬣虚弱的躺在床上,稍微一动弹唇间溢出一连串咳嗽声,抱歉的说道:“神医,嬣儿身子大不如前,请您见谅”,药缘儿扫视四周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静嬣郡主,浅笑着说道:“这儿也没有外人,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明说的吗?”,静嬣脸上悲恸的表情一僵,垂下头问道:“神医,难道您认为静嬣是在装病吗?”。
“你确实很虚弱,不过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一年前的你了,以前的你不会害人的”,药缘儿失望的看着静嬣郡主说道,缓缓的补充一句道:“稚子无辜,你又何必呢?”,静嬣被子下掩盖的手猛地握紧拳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药缘儿,心中却忽然释然了,说道:“不用在神医面前演戏真好,虽然不知道您是怎么知道的,但是能在神医面前做真的我,真好!”。
“千里迢迢让我回来,若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理都不理你”,药缘儿瞥了一眼静嬣说道,这一年也不知道静嬣发生了什么事情,人怎么会变成这般可怕。静嬣被药缘儿一顿呛,想到才满半岁的幼子,沉下心说道:“神医,您好歹也是麒儿的义父,看在我们故乡同在东曜的份上,能不能把麒儿带走?”,药缘儿打量了静嬣几眼,一时拿不准静嬣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是南姜帝储的正妃,温侧妃即使上了帝家玉蝶也不过就是个妾室,就为了一个每日要在你面前晨昏定省的侧妃,你就要让自己孩子承受离别之苦?”,药缘儿淡淡扫了静嬣一眼,补充着说道:“而且你不是动过手脚了吗?温侧妃的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吧?”。
静嬣身子猛地一颤,想起刚刚心腹来报,说是药缘儿无意间见到了温侧妃,不曾想只这片刻时间药缘儿已然看穿一切,静嬣脸色变得一片惨白,问道:“神医,您是打算出手保温侧妃的孩子?”,药缘儿浅笑一声,说道:“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温侧妃中毒的日子也不浅了,肚子的孩子早就没有气息,不然我会出手的,我与你说过的,稚子无辜”。
“她的孩子无辜,那我的呢?你可知道我刚刚满了一月的胎儿,就因为温侧妃的设计,没有了……”,静嬣这般说道,也许是为了引起药缘儿的同情之心,不过来不及掩饰的一抹恨意闯入了药缘儿的眼帘,药缘儿淡淡的笑着说道:“你要将孩子托付给我,但是又一边恨着我,你是疯了吗?”。
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静嬣拾起所有的防备,甚至在暗地里对着温侧妃下手,几个回合下来却也没有落了下风,今日在药缘儿面前却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在自导自演着一幕名为同情的剧,却无奈药缘儿早已经在幕后看穿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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