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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帝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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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花钏没有发现呢?”,花钰沉声问道,实在是想不到药缘儿就是这样认知自己对于花钏做下的一切,觉得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讲明白了,不然下次药缘儿还会再下手。药缘儿闻言毫不客气的顶嘴道:“花钏为什么会受伤,因为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孩子带回去了,你们自来自出我的春浅香寒,难道不应该受一点儿惩罚吗?”,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加有信服力,药缘儿补充道:“那天我见我的四叔花铎了,听闻花家四子手段狠厉,经商不过半年就打下自己的基业,他不也是犯我者死吗?难道花铎就是对的,我就是错的?”,花钰一阵沉默,对于药缘儿说的话的确是无力反驳,花铎确实是她口中说的那种人。
“流觞设计把孩子带出去也是因为护子心切,缘儿,……你没有当过娘亲不知道父母对于孩子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觞儿宁愿受折磨的是他也不愿意孩子受到半点儿伤害”,花钰解释着说道,握着药缘儿的手微微用力。
“哼……”,药缘儿猛地把手抽出来,不悦的说道:“他害了我,害死了文珺和古帲叶运丫鞘窒铝羟榱耍欢宰锶说母改干吕吹暮⒆樱罡檬苷勰ィ种还终飧龊⒆用缓茫伊苏饷匆欢陨ゾ√炝嫉母改福厦桑 薄
花钰实在是无法认同药缘儿说法,声音带上了怒气,沉声说道:“稚子无辜,父母犯下的错误怎么能让孩子遭罪?”,药缘儿这下子被惹毛了,比花钰更加大声的吼道:“你就会凶我,除了骂我你还会做什么?”。
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凶药缘儿,花钰沉下心来道歉:“对不起,爹爹不是故意的”,药缘儿这下子可就不好说话了,冷哼一声道:“你以为别人道歉我就一定要原谅的吗?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也不接受花流觞的道歉,更加不接受弦欲倾的道歉,我不接受你们的道歉总是没有错的吧?”。
“自然是没错的”,花凤箫忽然从外面推门进来,一边走近药缘儿一边说道:“别人做错事情,道不道歉是别人的态度,但是接不接受,原不原谅就是你的事情了,当伤害已经造成,那些难以言喻的伤害让你难受,你的心里放不下,自然也就不愿意原谅,错的……是那些伤害你的人”,花凤箫缓缓的补充一句道:“错的……是我,是大哥”。
“妹妹,对不起,你真的受苦了”,花凤箫一句“妹妹”,喊得药缘儿落下眼泪来,终于有一个明白人了,受了委屈的药缘儿扑进花凤箫的怀里,眼泪一滴滴往下落,说道:“爹爹总是喊着要我原谅,但是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我就会梦到文珺死不瞑目的样子,而且还有古幝硎茄故前盐衣г诨忱锉;の业难樱揖褪且槐沧蛹堑盟牵揖褪遣灰牵灰隆薄
花钰日日陪在药缘儿身边,只是以为药缘儿被病痛折磨得痛不欲生,从未想过在她的心底还藏着那么深的执念,上前想要摸摸药缘儿的脑袋,却被药缘儿一手打开,哭闹着说道:“别碰我,我不喜欢你了,你就会逼我,还骗我,然后还为了花钏打我,为了从我手里得到救花钏的解药你居然对我用刑,把我给弄伤了,坏人!”。
药缘儿指着花钰一边控诉一边哭,到最后把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咽咽的抽泣着,花凤箫为药缘儿递过一杯水,柔声说道:“爹爹不是故意的,下次爹要是还打你就跟大哥说,大哥保护你好不好?”,药缘儿微微在花凤箫怀里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闹得两人都不知道药缘儿到底想要怎么样。
“爹爹以后不打你了,不过以后爹爹问你话你要说,好不好?”,花钰看着宝贝女儿去了花凤箫怀里,有些吃醋的把宝贝女儿抢过来,搂在自己怀里,还为药缘儿拭去泪水。药缘儿小脾气上来了,说道:“以后不会给你机会打我了,要是你打我一次,我就加倍的打花流觞,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在你们心里没位置,花流觞还是有的”。
这算是吃醋吗?花钰与花凤箫脑袋滑下几根黑线,看着哭成花脸猫的药缘儿有些无奈,药缘儿用小拳头倔强的擦干了自己的眼泪,继续说道:“不给你们机会打我,以后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你们再也没有机会伤害我,伤害我身边的人了”。
“没有人要害你,上次爹爹也是迫不得已”,这场谈话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心结没解开反而越来越紧了,花钰只觉得心塞,花凤箫把人拉到怀里,对着花钰无声的摇摇头,示意花钰千万不能操之过急。药缘儿看着蒙上黑纱的窗口,说道:“我做事情你们少管”,花钰与花凤箫不明所以,待日后知晓药缘儿做的到底是何事的时候都后悔今日未曾问清楚,差点害了花流觞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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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一章 红莲宝塔
毒障四起,如今又有蛇妖祸起南姜,虽然花铎已经出面辟谣,但是消息依旧像是一阵风一样刮遍了南姜每一个角落,闹得人心惶惶,而这一切自然是看在南姜帝君的眼中,有术士言明祸起南姜,而至今都没能找到解决毒障的办法,南姜帝君难辞其咎,如今有花家出来当挡箭牌,对于南姜帝君来说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帝家的金麟卫已经暗地里向着花城出发。
把脏水泼到花家头上只能解一时民怒,要真正做到安抚民心还是需要找出合适的药方,为天下人医治,但是毒障弥漫的三个月来,死的百姓数不胜数,就连一些帝医都有了中毒的现象,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南姜帝君每日看着紫烟笼罩的帝都心中烦闷,难道真的是要天亡了?
就在南姜帝君愁眉莫展的时候前往花城的金麟卫传回消息,竟有人闯入了花城之中的红莲宝塔。知道这个消息的南姜帝君赶紧让金麟卫停下的要做的事情,密切关注红莲宝塔的动向,并且凭借着多年来敏锐的触觉,南姜帝君感觉到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
冬日的第一场雪下来了,药缘儿身子本就不好,现在更加是终日脸色苍白,像是一只小松鼠一样躲在房间里,除了每日起来喝口清粥足不出户,这个状态花鈺本该是心疼得不得了,但是刚刚花家暗卫传过来的消息却是让花鈺青了脸,拿着信纸前来药缘儿的厢房处询问事情,花凤箫一见花鈺脸色不对赶紧跟上前。
“孩子去哪里了?”,花鈺几乎是质问的语气,药缘儿刚刚尝试着配了一副药,觉得对于外面中了毒障的人会有一些帮助,没想到花鈺就直接这样闯了进来,不悦的回答道:“哼……,孩子不见就是我做坏事了,只不过是看着那儿冷,让人带到有地龙的房间照料了”,花鈺一句话破坏了药缘儿一天的好心情,气鼓鼓的顶着花鈺说道:“我都不知道自己解释来有什么意义,反正说了你也不相信,那你就当我……”,药缘儿还要继续说些什么,花凤箫赶紧上前给药缘儿顺气,说道:“信,怎么不信,爹来这儿不就是为了听你的解释吗?只要你有事情好好说,我们一定会相信的”,说着花凤箫还给花鈺使了一个眼色,让花鈺也消消气,别和药缘儿一起闹。
“哦!”,药缘儿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就是有气无力的应答一声以后开始闷闷不乐,花鈺上前继续问道:“前几日流觞与弦欲倾不见了,你总该知道吧?”,花鈺只是担心花流觞出了什么意外,但是药缘儿继续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出了春浅香寒的事情我可就不管了,他们离开总比在春浅香寒里过得好”,花凤箫看着药缘儿有些虚弱的样子觉得不妥,上前摸了摸药缘儿的脑袋,却又没有发现怎么端倪。
咳……咳……,药缘儿趴在桌子上,脸色翻起不寻常的青紫,一双墨瞳又开始变成妖异的红色,药缘儿把脸埋在双臂间,一阵剧烈的咳嗽传来,花鈺上前拍了拍药缘儿的背,问道:“是不是很难受?你的身子都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好?”,回应花鈺的只有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我的人已经安排好了,近日就要前去一个地方,假如机遇到了的话,我就再也不忍受这副半死不活的身子了”,药缘儿咳嗽过后身子一阵阵的发虚,倚靠在冰冷的贵妃椅上,看着花鈺与花凤箫认真的问道:“如果不跟去你们就留在这里,当然也可以离开春浅香寒,如果跟着去……”,药缘儿话还没有说完,花鈺就接口道:“去,爹爹陪你去”。
药缘儿在花鈺面前细细的数着道:“孩子送走了,花流觞和弦欲倾也已经走了,我手上没有什么你在乎的人了,春浅香寒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你留下的了”,花鈺与花凤箫异口同声的说道:“还有你”,花鈺上前摸了摸虚弱的药缘儿,缓声说道:“缘儿,爹爹是为了你才留下的,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了,爹爹也希望能陪在你身边”。
药缘儿看着自己近乎透明的皮肤,再也回不去往日透着健康的红润,长期只能和清粥的身子单薄得像是纸片,只要风稍微大一点都能把药缘儿吹烂。花鈺见药缘儿眼中洋溢着悲伤,握着药缘儿的手问道:“怎么了?”。
花鈺的眼中带着关切与慈爱,药缘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地吸入大量寒冷的空气让药缘儿觉得不适,心口处开始疼痛,花凤箫见了把掌心贴在药缘儿后背,缓缓注入内力,缓解药缘儿的痛苦。
如果你们知道我做的事情,大概就不会再对我那么好了,药缘儿这样想到,看着花凤箫渐渐出神,忽然开口问道:“我丢的时候是多大?”,没想到药缘儿居然忽然问起自己的身世,花鈺明显一愣,有些忐忑的问道:“为什么忽然想知道这个?”。
药缘儿也没有隐瞒,说道:“我发现爹爹和花钏、花铎都长得好像,而且花流觞和大哥也跟爹爹好像,只有我一点儿都不像,在怀疑是不是弄错了”,花鈺哭笑不得,解释着说道:“不会弄错的,你背后的胎记,与流觞的是一模一样的,不信等流觞回来我让他把衣服脱了”,药缘儿撇撇嘴道:“你什么时候把我丢掉的?”。
药缘儿话说得不好听,就像是花鈺当年是故意把人给丢掉似的,花凤箫解释着说道:“在我四岁的时候母亲生下了你,结果不小心遇到了仇家,就让暗卫护送你离开,结果居然被仇家找到,你也就失去了下落”。
“其实我们有找你的”,花鈺有些担忧的解释道,他知道药缘儿心里一定充满了疑惑,继续说道:“爹爹倾尽全力去找你,原本已经有了蛛丝马迹,结果天狗食日之后所有线索忽然断了,所有人证物证一夜之间被抹去了痕迹,再也没有结果,那时你才三个月大”。
药缘儿越发怀疑了,小念羽三个月大的时候只会在潭盈盈怀里吃奶,但是自己已经要自己照顾自己,这明显就不可能,天狗食日那一天正是药缘儿有记忆的那一天,除非自己不是花鈺的女儿,或者说……
药缘儿忽然想起那日三生石旁孟婆说的话自己好像原来的名字叫做流月,问道:“爹爹,药缘儿是我自己起的名字,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为我起名字,我会叫做什么?”,没想到药缘儿提出这个问题,一直以来药缘儿的姓氏是花鈺不能触碰的伤,药缘儿始终不接受花家也是因为小时候发生的事情,花鈺慈爱的看了药缘儿一眼,说道:“你有名字的,叫做花流月”,药缘儿鼻子一酸差点就哭了,原来自己真的是花鈺的女儿。
………………………………
第两百二十二章 孟婆的汤勺
红莲宝塔坐落在南姜花城中央,南姜建国百年花城一直是重中之重,不仅仅因为花城不下帝都的繁华,更是因为花城中那一座已经屹立千年的红莲宝塔。
红莲宝塔在南姜创始之时就已经出现,没有人知道红莲宝塔是什么时候修建,也没有知道是何人修建的,但是据说当时天下四分,南姜同时出现两位势均力敌的开国将军,内战三十年之久,始终难分高下,最后一方大军在决战时分布下七星阵,最后成了南姜的开国始祖,而这七星阵相传就是南姜第一代帝君在红莲宝塔中获得。
药缘儿依靠在马车边上,八匹骏马拉着的香车走得十分平稳,但是一路走下来药缘儿还是满头虚汗,最后虚弱无力的倒在马车上,脸色一阵阵发白。
沁出的汗散发出淡淡的处子体香,药缘儿衣裳湿透,隐隐约约勾勒出女子的美好,花凤箫无声的坐远了一些,花鈺见了用薄被把药缘儿笼罩起来,在察觉到药缘儿冒出来的都是冷汗用丝娟把汗擦干。
“箫儿,你先下去吧!”,花鈺故意把花凤箫支开,花凤箫打量了药缘儿几眼,乖巧的下了马车,花鈺把有些迷糊的药缘儿抱起来,轻轻解开了药缘儿的盘扣,小声哄道:“缘儿,你的衣裳都湿透了,换一件吧!”,浑身粘糊糊的确实很难受,药缘儿半眯着眼睛扯开扣子,然后小手一伸把衣服脱了一半,花钰赶紧把薄被捂着,掩盖着药缘儿只穿着小肚兜的身子,药缘儿病得都迷糊了,脑袋一热以为自己在春浅香寒,顺着力道把换下来的衣裳用力丢到了床下,结果却是飞出了马车。
迎面而来一小块布,入手丝滑还在着女子特有的馨香,待看清楚是药缘儿的小肚兜的时候花凤箫闹了一个大红脸,虽然是自己亲妹妹的东西,但是这些女子贴身之物总不好这样乱丢,花凤箫一个大男人愣是别扭的把小肚兜叠好,从马车的一个小角落塞了进去。
“先进来吧!”,花钰吩咐道,看着自己儿子浑身不自在的坐到了离药缘儿最远的一个小角落,沉声告诫道:“刚刚的事情别乱说,小心毁了你妹妹的清誉”,即使是花钰不提点花凤箫也不会败坏药缘儿声誉,很是认真的点点头,再三保证不会说。
自从花钰找到了药缘儿,看见自己两个儿子就心烦,花流觞就不用提了,虽然说是为了救花凤箫,但是伤了药缘儿就是不对,已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沦为药缘儿的出气筒了,至于花凤箫这个儿子以前看着还凑合,现在怎么都比不上药缘儿,尤其是花凤箫现在还缩在马车的一个小角落,花钰见了就来气。
“箫儿,你畏畏缩缩的在马车角落做什么?是爹会吃了你,还是缘儿吓着你了?”,花钰轻轻抱着药缘儿,但是语气略带着些许怒气的对着花凤箫说道。花凤箫闻言一惊,自从药缘儿来了,自己的地位确实是大不如前啊!
花凤箫没有回答花钰的问题,只是稍微坐过了一点儿药缘儿身边,这才看到花钰极其古怪的在握着药缘儿的手臂。一节莲藕似白皙得有些通透的手臂,手腕间还可以清晰的看到鲜血流过的情况,苍白与虚弱交织在一起,显示着拥有这副身子的主人身体是何其的不好,花凤箫终于明白为什么只在一瞬间花钰就开始冲着自己发火,连自己见了药缘儿都会忍不住心疼,何况是向来对药缘儿就有亏欠的花钰。
药缘儿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脑袋沉甸甸的,像是被一千斤中的铁块压在了脑袋上,即使再努力想要保持清醒,终究只是徒劳无功。药缘儿挣扎了几次,想要坐起来喝些清水冷静一下,却发现自己难受得像是掉进了河里,沉沉浮浮,浮浮沉沉,就是用不上力气,寒冷再一次侵袭。
“哎呀,你走开啦,弄得我疼死了”,药缘儿突然开始发脾气,甩开花钰握着自己的手臂,花钰赶紧放开,但是药缘儿却觉得更加疼了,像是刀子一样缓缓的划过血肉,不耐烦的把自己的手在马车壁上砸了几下,花钰心疼的把枕头垫在了马车壁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药缘儿伤害自己了?
花凤箫仔细查看了药缘儿手臂上的伤,伤得很明显,小臂中央凹了一大块进去,像是干枯的树枝被人从中间这段折断了,花凤箫用手指按了按,疼得药缘儿“哇哇”大叫,在花钰杀人的眼光下,花凤箫很没有骨气的把脑袋缩回去。
“这块骨头好像没有了”,花凤箫心虚的说道,花钰狠狠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教训道:“还用你来说,我早就看出来了”,药缘儿转了一个身,苍白的脸色因为刚刚挣扎染上一片不正常的红晕,看着受尽苦楚的药缘儿,花钰越发心疼了。
“缘儿,你的手臂是怎么受伤的?”,花钰试探着问道,药缘儿半眯着眼睛,迷糊的说道:“被孟婆打的,她脾气坏得很,一言不合就开打,我没打赢她,然后手臂的一小块骨头被敲掉了”,花凤箫难以置信的问道:“是郑婆婆打的?”。
“不是郑婆婆,是孟婆,三生石旁边熬汤的那一个”,药缘儿正声说道,看着花钰与花凤箫一脸蒙圈的模样,药缘儿手舞足蹈的抱怨起来道:“我当时死了,被黑白无常弄到地狱去了,结果三生石上面没找到我的名字,然后孟婆嫌我蠢,拿着她的大汤勺打了我一顿,我没打赢,手臂上的骨头被汤勺打飞了,孟婆就用来熬汤了”。
古人忌讳鬼神之说,花凤箫闻言更是惊讶的看着花钰,有些不知所措,花钰摸了摸药缘儿的脸,说道:“你妹妹病得都迷糊了,若是真的过了黄泉道哪里还能回得来?”,花钰这么一说倒也能解释得通,见花凤箫还有些忐忑,花钰解释道:“她伤得那么重,肯定是一段不好的记忆,大概是那时候年纪太小无力反抗,就把那些伤害她的人想象成地狱的恶鬼,是爹爹有愧与缘儿”,看着花钰满心的愧疚,花凤箫宽慰道:“爹,以后我们一起照顾缘儿,或者等治好妹妹以后我们带她回花家,她还是我们的流月”,花钰心头有些感慨,失散了十六年的宝贝女儿,真的就要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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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三章闯宝塔(一)
马车穿行在街道,一片落叶凋零在地上,一半枯黄,一半青翠,马车不偏不倚的在黄昏时候踏着落叶经过街道,四处寂静一片,连花钰都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时常在江湖上行走的危机感让花钰下意识的想要卷起车帘。
“别动”,药缘儿撑着身子冷喝一声,花钰皱着眉头对着外面喊了两声,却没有听见任何回应,但是马车分明就是在稳稳前行。花凤箫也察觉到了不妥,有些奇怪的问道:“出事了吗?”,马车走在唯一一条铺满落叶的小道上,药缘儿提醒道:“我们就待在车里,不出去”。
马车外忽然传来萧萧风声,一丝丝的白雾从马车的窗户透进来,像是行走在云端,花凤箫忍不住掀起帘子去看,却在一瞬间发现自己的身子没有办法动弹,像是变成了一块亘古不变的石头。
马车外的金线忽然闪过雷电的光芒,花凤箫在一瞬间又恢复正常,只是心口出有些烦闷,却又偏偏想不起自己看到了一些什么,花钰皱着眉头看着迷茫的花凤箫,又看看成竹在胸的药缘儿,心中的疑惑越发浓重了。
花钰一行人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驾着马车的碧榳被丢到了大街上直接晕了过去,所幸跟在后边的暗卫上前把碧榳救了起来,有些蒙的看着碧榳,然后问道:“你们刚刚有没有看清楚,爷的马车好像一转弯就不见了”,其后跟着的碧栩吩咐道:“把碧榳姑娘送去客栈休息,爷出去半点儿事情,过一段时间自然会来客栈找我们”,碧栩一行人如同幽灵一般消失在街角,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利用阵法在空间自由穿梭,药缘儿身子最弱,早已经忍受不住阵法的空间之力晕了过去,花钰与花凤箫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晕过去之前紧紧的护在了药缘儿身边,三个人在马车内东倒西歪的乱作一团。
同时,前几日就已经前来红莲宝塔前却始终无法入内的花流觞与弦欲倾忽然发现塔门开了,弦欲倾眼前一亮,正要上前却觉得眼前一花,天旋地转间与花流觞一起来到了红莲宝塔的第一层,诡异的声音萦绕在空荡荡的第一层:欢迎你们三人来到红莲宝塔。
前方有光,出现一道古朴的、雕刻着繁花的木门,花流觞牵着弦欲倾的手缓缓上前,问道:“我们去那里看看吧!”,弦欲倾正要点头,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脑门,待弦欲倾再清醒的时候,看着花流觞是满满的爱意,再也不是往常的冰冷。
门缝间透出光亮,花流觞正要窥探一二,却发现门忽然开了,内里灯暖酒香,桌面上放置着精致的吃食,花流觞上前查看,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腹中空空如也,濛濛忽然说道:“爷,别动这些吃食,不安全”。
即使是濛濛不提醒花流觞也不会去动,厢房内放置的几口大箱子引起了花流觞的注意,侧着身子打算用剑挑开箱子,小心的提醒着说道:“小心有暗器,你闪开一些,我来开”,濛濛慢慢的退后,到了花流觞身后。
锁被剑挑开,箱内放置着一层绿色的锦缎,花流觞一脚把箱子踢翻,石头碰撞的声音“叮咛叮咛”作响,濛濛上前捡起一层白色的锦缎,原来刚刚是满箱的翡翠掩盖在锦缎下面才会让锦缎看起来是碧绿色的。
花流觞皱着眉,一连挑开了厢房里三口箱子,发现里面分别是价值连城的宝石,成块的胭脂玉,还有一箱圆润的珍珠,濛濛又走到了另外一个角落,内里放置的十几个箱子则是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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