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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温柔点-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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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沈留白沉默以对,结果听到这话,他忍不住来了一句:“一厢情愿也要适可而止。”
虽然沈留白的话很直接,也很伤人,但他说的没错。我心里压根就没有韩星,婚礼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又哪里算得上伤害他?所谓的奇耻大辱,说得难听点,都是韩星的自以为是罢了。
当然了,这一点韩星永远都不会这么想。
他先是看了看我,深吸了口气,没有发作。等他的视线转移到沈留白身上的时候,眼神中顿时露出一抹凌厉:“得到了柳露,你很得意?”
“没什么好得意的,她本来就是我的。”沈留白不以为然的说道。
韩星冷哼一声:“如果你死了,她属于谁?”
此话一出,我顿时一阵恼怒:“韩星,你到底想怎么样?”
韩星耸了耸肩,满怀深意的看着我:“紧张什么?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对沈留白的恨,就算是天地毁灭,宇宙消弭,也不会有半点减少。因此,你今天带他来找我,是你做出做错误的决定!”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告诉我马远斋的下落?”我眉头微皱,沉声问道,并且已经做好了决定,如果他拒绝,我们立刻离开,不想被他以这种方式要挟。
韩星摇了摇头:“如果是你一个人来找我,兴许我会直接告诉你。但你带了沈留白,那么抱歉,想要知道马远斋的下落,就必须付出点代价。”
“什么代价?”这话是沈留白问的。
我本以为韩星会说出什么非分要求,结果他却嘴角上扬,伸手一指不远处的一堆水泥:“看见了吗?那些就是我今天的活儿,必须全部运到顶层。把这些活儿全都干了,我就告诉你。”说到这,韩星嘴角勾勒出来的弧度越发明显:“我倒要看看传说中的九尾妖狐,伴着水泥挥汗如雨是什么模样。”
“留白……”我刚想劝阻沈留白,沈留白却冲我一摆手制止了我。
那堆水泥足有一百多袋,而工地的大楼已经盖了十几层,水泥都是在下面搅拌好,然后用机器运上去,靠人力往上运几乎是不现实的。这个要求,完全是韩星在为难沈留白,我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可是沈留白却满不在乎,他看了我一眼,微笑道:“为了你,任何事我都肯干。”
说完,沈留白便脱下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臂膀,直接扛起两袋水泥往楼里面走。
一袋水泥一百斤,两袋便是二百斤。沈留白扛在身上丝毫不费劲,低着头往楼里走。旁边的工人见此情形,无不惊叹。
“卧槽,一口气背两袋水泥,这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看起来年纪不大,力气倒是相当惊人。你们看,他的腹肌,该不会是经常健身吧?”
“呵呵,奇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先是那个叫韩星的小伙儿,现在又是这个年轻人。一个比一个长得帅,长得白净,可是干起苦力活,却比咱们这些老工人还利落。谁说城里人吃不了苦?净扯淡!”
“别说风凉话了,照这么下去,咱们就该失业了。”
一群工人在旁啧啧称奇,唏嘘不已。而韩星,则双手插兜,看着沈留白一点一点将水泥往楼里运,嘴角上扬,得意道:“看来九尾妖狐干苦力活儿,也会流汗,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折磨沈留白,你很爽?”
“别误会,我只是单纯想看他干活儿而已。”
………………………………
第499章 前往金昭
我以为韩星是在报复沈留白,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韩星只是单纯的想让沈留白体会他的工作而已,从而分辨自己与沈留白之间的区别。同样的苦力活,同样流汗,几乎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既然如此,为什么我爱沈留白,却不爱韩星?
这个问题,永远不会有明确的答案。
而韩星似乎也知道,这个问题无解,因此他没有多余去问,只是用欣赏享受的眼神,看着九尾妖狐沈留白,像是普通人一样干着最苦最累的活儿。
或许将沈留白从高高在上的神坛拽下来,便是韩星的目的。
当水泥运输的所剩无几之时,韩星终于开口了:“马远斋在金昭寺。”
“金昭寺?”我愣了又楞,不可置信的看着韩星:“你在耍我?”
听到我的质疑,韩星的眼神也变得奇怪:“我为什么要耍你?”
“金昭寺的代理主持是定真大和尚,定真大和尚已经被沈留白杀了,若是马远斋在金昭寺,沈留白怎么会不知道?再说了,金昭寺里的人自然都是和尚,马远斋怎么会和金昭寺扯上关系?”
韩星耸了耸肩,看着我云淡风轻道:“我不必向你解释那么多,你只需要明白一件事便可。”
“什么事?”
“我会骗你吗?”
简单一个回答,让我把肚子里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韩星纵使有着无数的缺点,但是不说谎话这一个优点却令我无法质疑。只要他说马远斋在金昭寺,马远斋就一定在金昭寺,哪怕是有再多的质疑,再多的不合理,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之前因为定真大和尚的原因,我们被‘名门正派’的卫道士追杀。现在又因为马远斋的缘故,我们要再次前往金昭寺。
仿佛金昭寺与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沈留白运输完最后两袋水泥之后,他浑身是汗的站在我身边,皮肤被汗水浸湿,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光华,看起来更加硬朗了几分。
感受到我看沈留白的眼神,韩星的脸色很不好看,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转身走了。
沈留白嘴角上扬,看着韩星的背影,自傲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或许在爱情方面我并不完美,但至少不会输给一个极端畸形的爱慕者。”
闻言,我没好气的白了沈留白一眼:“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自恋了?”
沈留白拉着我的手,一本正经:“这不是自恋,而是作为你的男人,应有的自信。”
我没办法反驳沈留白,也不想反驳,因为男人自信,对于女人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离开建筑工地,前往金昭寺的路上,我问沈留白,知不知道韩星到底在搞什么鬼。
沈留白思索了片刻,没有回答,而是问我,之前有没有找过韩星。
我不想隐瞒沈留白,一五一十的将之间的事儿全都告诉了沈留白。
听了我的回答,沈留白又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若有所思道:“我差不多可以猜出韩星在干什么了。”
“在干什么?”
沈留白摇了摇头:“你以后就知道了。”
“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唯独我不知道?”我一阵迷茫,更多的是郁闷。花春流知道也就算了,连沈留白都知道,唯独我不知道,搞得我好像傻瓜一样。
沈留白搂着我的肩膀,安慰道:“不是你想不明白,而是很多时候当局者迷。”
“韩星所做的这一切,是因为我?”
“可以这么说。”
“那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看着沈留白,奇怪道。
沈留白耸了耸肩:“为什么要在乎?”
我看着沈留白郑重其事道:“你不觉得你自信过了头吗?”
沈留白依旧漫不经心:“爱情这种东西,向来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吕柯也爱你,甚至可以为了你去死,结果呢?你对他除了感激之外,仍旧没有半点爱意。既然爱情是无法因为感动而获得,那我怕什么?”
我叹了口气,感觉自从嫁给沈留白以后,沈留白就变得有恃无恐了。虽然沈留白的自信,让我很安心。可是思来想去,我总感觉我们之间似乎缺了点什么。至于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引起的,我自己也想不通。
几经辗转,下午两点多,我和沈留白赶到了金昭寺。
因为定真大和尚的缘故,金昭寺大门紧闭。我上前敲了敲门,半晌之后,门才被推开,一个十**岁的沙弥探出头来,见到我和沈留白,他有些疑惑道:“二位施主有何贵干?”
我一阵奇怪,沈留白杀了定真大和尚,小沙弥看到沈留白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小声问沈留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留白得意到:“我想要杀什么人,可以做到悄无声息,他不认识我并不奇怪。而且他只知道是沈留白杀了定真大和尚,又不知道我就是沈留白。”
起先我还担心这么堂而皇之的来到金昭寺会引起波澜,听到沈留白的话,我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我学着电视里的模样,双手合十冲小沙弥行了一礼,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老公是杀害主持的元凶,心里非常发虚,因此变得格外有礼貌:“小师傅,可否向您打听一个人?”
“施主想打听什么人?”
“您认不认识一个叫马远斋的人?”
“马远斋?”小沙弥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对不起,不认识。”
不认识?我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因为我知道韩星不会骗我。为了找到马远斋,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进入金昭寺,亲自寻找。
“小师傅,不知道今天寺里能不能上香还愿?”
闻言,小沙弥一阵歉意:“抱歉施主,最近寺里发生了一些事情,不便外人进入,施主还是改天再来吧。”
“是不是定真方丈出了什么事?”
小沙弥愣了一下:“施主,您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便是为了定真主持而来。”
………………………………
第500章 意外身份
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既然那些卫道士可以为了定真大和尚报仇,来小洋楼找我们。那么他们之前必然来过金昭寺,我们完全可以伪装成卫道士,以祭拜的名义进入金昭寺。
不出我所料,这个办法奏效了,小沙弥立刻推开大门,先是冲我鞠了一躬,然后毕恭毕敬道:“既然二位是因定真方丈而来,那就请进吧。”
我和沈留白对视了一眼,然后在小沙弥的带领下,堂而皇之的走进金昭寺。
金昭寺地处市区,因此面积不大,甚至连我们小洋楼的占地面积都不如。里面的一切都可以用‘精巧’二字来形容。寺内的僧侣也不多,零零散散,从正门穿过院落,绕过一个回廊,最后来到待客厅,整个过程中也只是见到三个和尚。
小沙弥沏了壶茶,让我们稍等片刻,说是去请师叔来接待我们便离开了。
听小沙弥说,这位师叔法号为‘定智’,与定真大和尚同辈,都是‘定’字辈。定真大和尚一死,定智就成了金昭寺辈分地位最高的和尚了,现在金昭寺也由他全权照料。
约莫五分钟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顺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待客厅的房门也恰巧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个穿着黄色僧袍,剃着光头,约莫五六十岁的和尚走了进来。
他起先低着头,冲我和沈留白行了一礼,然后一边抬头一边说道:“二位施主因为定真师兄的事儿,远道而来,真是万分感……”
‘谢’字没说出来,定智和尚的嗓音便戛然而止,同时他的脑袋也完全抬了起来,他看着我们,我们也看着他,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吓人。
我整个人已经完全愣住了,沈留白的眼神也很意外,当然最震惊的还要属定智和尚本人。
“马远斋?!”
半晌之后,我打破了凝重的气氛,开口惊呼。
我和沈留白发愣,是因为没想到定智和尚就是马远斋。而马远斋发愣,八成是没想到我和沈留白会出现在这里。
马远斋没有直接落荒而逃,这一点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他短暂的错愕之后便镇定了下来,将房门仔细关好,然后双手合十,又冲我们鞠了一躬:“柳施主,沈施主,好久不见。”
我眉头紧锁:“你怎么会是和尚?你的头发呢?”
马远斋微微一笑:“之前在纳兰庄园见到二位的时候,我带的是假发。”
这世界还真是处处充满惊喜,若不是亲眼见到,我绝对想不到当年的黑龙堂口堂主,竟然已经遁入空门。
我眉头微皱:“你怎么会变成和尚?”
马远斋并未有丝毫的怯弱,直接走到我们面前坐下,小心翼翼的为我和沈留白倒茶。
“遁入空门,自然是因为已经了无牵挂。”
“既然已经了无牵挂,为什么还会帮韩星对付我们?”我自然是不相信马远斋的鬼话。
马远斋淡定从容道:“对付二位,自然也是因为红尘未了。”
“你这话等于没说。”我有些没好气。
马远斋却不以为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二位今天找上门来,是来取我首级?”
“你怎么知道?”既然马远斋已经猜到了,我也就不再隐瞒,直接开门见山。
“我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罢了,这世上若是说谁对我感兴趣,自然非花春流莫属。而花春流又是个大人物,至少对于柳施主很重要。柳施主想必是用我来换取花春流的帮助,对吗?”马远斋看着我,伸手将手掌放在茶杯旁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愧是花春流的死对头,的确有些头脑。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些寡淡,因此放下杯子,盯着马远斋的眼睛,沉声道:“明知道这一点,还不逃命,你是觉得有自信应付我们两个人?”
“不敢不敢。”马远斋摆了摆手:“对付花春流一个人都已经捉襟见肘,又哪有胆量同时面对柳施主夫妻二人呢?之所以不逃,是因为逃也没有意义。毕竟定真大师兄已经被杀掉,二位想杀我,也只是探囊取物罢了。”
提起定真大和尚,我心里便是一阵愧疚。毕竟定真大和尚没有招惹我们,便平白赔上了性命。而现在我们又为了自己的利益,再次来金昭寺杀人,实在是不应该。
我有些纠结,看向沈留白,发现沈留白只是低着头喝茶,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
想起沈留白已经将整件事的处置权都交给了我,我也只好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专心应对眼前的事情。
我看着马远斋歉意道:“说实话,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恩怨,但是如你所言,花春流的帮助对我很重要。”
马远斋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花春流的帮助固然重要,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什么事?”
“若是花春流帮你,那么在帮你之前,应龙就会知道。”
“你知道应龙?”我很诧异的看着马远斋。
马远斋淡然一笑:“韩星曾是应龙的部下,我帮过韩星,知道应龙的存在并不稀奇。不瞒您说,我也知道沈施主刺杀定真师兄,也是应龙下的令。这些且不谈,回到之前的话题,若是应龙知道花春流会帮你,你觉得他会如何做?”
“除掉花春流。”我不假思索道。
马远斋点了点头:“沈留白杀掉定真师兄,引来报复。而现在你又来杀我,从而换取花春流的帮助,然后共同对付应龙。按理来说,应龙应该尽早扼杀掉花春流,瓦解你们的联盟才对,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我觉得马远斋说的话有些道理,不禁陷入了沉思。
马远斋继续道:“应龙没有动作,无外乎两个原因。其一,你和花春流的联盟对他构不成威胁。其二,你们的威胁触及不到他。”
“有什么区别吗?”我眉头微皱,不解道。
“前者是你们实力不够,后者则是你们鞭长莫及。”
………………………………
第501章 指点迷津
实力不够,无法威胁到应龙,这一点很容易理解。而‘鞭长莫及’则是有实力对抗应龙了,但是却因为被某种力量绊住了腿,抽不出精力去面对应龙。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应龙是一只老虎,而我手中大口径步枪,明明可以直接杀掉他,却不得不面对纠缠在面前的狼群。因为我用子弹杀掉应龙,就会被面前的狼群吃掉。如果把子弹浪费在狼群身上,就无法再无对付应龙。
我躁动不安的心逐渐安静了下来,端起马远斋为我倒满的茶杯,抿了一口,竟然觉得茶水也比之前顺口了许多。
以前认为,茶能静心。现在看来,并非是茶静心,而是要静心品茶,才能品味出茶水之中的滋味。
生活处处有惊喜这句话再次得到了印证,我没想到我的‘敌人’竟然会让我冷静镇定下来。
小酌了半杯,放下茶杯,马远斋再次为我满上,然后看着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笑容很祥和。起初我还以为马远斋是在这里卧底,或是躲避仇家追杀。现在看来,他倒是真的有几分老僧入定的架势。
可能是因为‘非礼勿视’的缘故,马远斋没有直视我,而是抬着头,眼睛却朝下看,时刻盯着茶桌上的变化。茶饮了便添茶,茶淡了便重新冲。
沏茶之时,马远斋嘴唇微动,不卑不亢,不犀利也不清淡,令人很舒服恰到好处的嗓音响起:“佛家讲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若是我的生命,能够帮柳姑娘化解此番劫难,老衲自然是当仁不让。问题在于,老衲的性命,非但帮不了柳姑娘,反而会让柳姑娘的处境变得更加被动。”
我没有言语,静静地看着马远斋,等待着下文。
“在这世上,爱情易消,唯独仇恨难消。你杀我,我杀他,他杀你,杀来杀去,没有尽头,只是让无数生命消亡,将有意义的时间与生命,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恰恰,这等没有意义之事,却最容易蒙蔽人的双眼,扰乱人的心智。”
马远斋像是一个得道高僧一般,气定神闲道:“当初老衲与花春流结下恶缘,互相伤害过,彼此猎杀过,到了以后才发现,仇恨并不能让自己畅快淋漓,相反的,只会为身边的人带来无穷的麻烦。因为我,我的儿子马如龙也一并遭到花春流记恨。也因为我,我的妻子被花春流所杀。若是我继续报复下去,无论成功与否,与这场恩怨并不相干的人,反倒是要付出代价,遭到殃及,这才是最大的罪业。”
“佛门中事,佛家思想,我皆不懂。抱歉,我只是一个俗人。”我看着马远斋歉意道。
马远斋满怀深意的看着我:“何为俗人?佛家虽然讲究四大皆空,清心寡欲,却从不曾贬低过**。**虽然让人庸俗,但庸俗之**,却是人成长,推动社会进步的源动力。况且,俗人与俗人也不同。”
马远斋摊开手,对着面前的茶杯茶壶:“有喜欢喝茶的俗人,有嗜酒的俗人。有为了五斗米折腰的俗人,也有腰缠万贯的俗人。俗人面对俗事,解法却多种多样。俗,向来不是一个贬义词。人吃五谷杂粮,拥有七情六欲,生老病死,远观山静云变,近瞧溪水河虾,哪有不俗的?便是四大皆空的僧人,也与‘俗’字脱不了干系。”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点了点头,敬重道:“定智师傅,您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与我当下的处境又有什么关系?”
我已经不再叫他马远斋,毕竟那是他曾经尘世里的俗名,他的一席话,让我意识到,他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得道高僧,我自然也不会再突兀的无礼的用曾经的名字,去呼唤今日的他。简单一句‘定智师傅’就已经展现出了我的尊重。
面对我的疑问,定智师傅微笑道:“在老衲看来,二者之间息息相关。俗与佛分不开,柳姑娘所做之事,曾经的经历,在我看来便是慈悲之举。”
“慈悲?”我自嘲一笑,觉得自己跟这两个字八竿子都打不着。况且我的丈夫,可是亲手杀了定真大和尚,定智竟然还说我慈悲,怕是脑袋被驴踢了。
感受到了我眼神中的质疑,定智和尚云淡风轻道:“且问柳姑娘一个问题,自始至终,可曾有过任何一个灵魂,毁在您的手里?”
我低头思索回忆之际,定智师傅面带微笑,语气笃定:“没有!因为我从你身上察觉不到半点戾气。”
听到这话我笑了:“我的心魔之暴戾,之凶狠,之恶毒,超乎你的想象。”
“心魔是心魔,你是你,又怎能混为一谈?”定智和尚平静祥和道:“若是柳姑娘自身是个暴戾的人,又岂会听老衲说这么多?又岂会如此忧愁?万般事,万般解。以应龙此事来说,解法便有凶善两种。柳姑娘因心存善念,才会如此忧愁。若是一心向凶,将所有阻碍屠戮殆尽,又岂会忧愁?”
说到这,定智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昨夜,前去猎杀的卫道士,以及特别行动组,一败涂地,却未有一人死去,便很说明问题。”
“你说我慈悲,说我心善,说我这好那好,却根本没有解开我的疑惑。”我看着定智师傅,歉意道:“抱歉,原谅我的榆木脑袋。”
定智和尚笑而不语,伸手一指我身后:“你看那是什么?”
我转身顺着定智和尚的指引看过去,心头一沉,因为在待客厅的另一端,竟然站着一个人。
是个女人,低着头,头发披散,脸色阴沉,眼神怨毒,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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