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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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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米无路通,焦愁见于色。
频覆浪中舟,往来虑不测。
时闻风怒号,中情殊惊怯。
登城四望遥,长天与水接。
坟冢逐水翻,沟渠顿雍塞。
嗟此一方民,同时罹洁劫。
倘无速合龙,万姓无遗孑。
秦梦心怀天下,为古人伤悲,虽有长河落日圆的壮丽诗篇,怎能消弭前些时日亲眼所见长河满飘尸的人间惨剧,只有明月寄托生者的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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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老子可当咒语
朱万撑浆靠岸,将小船藏匿于芦苇荡中,三人下船,河上一夜漂行,秦梦上岸发现腿脚发软,大概坐船过久,身体有些不适。朱万随口说道:“秦小子自小也是在河边长大,怎你对水性一点不通。”
秦梦面有尴尬,朱万无意戳中了秦梦的秘密。秦梦四处张望掩饰脸上的僵硬,面色故作悲伤回答道:“村上时有凫水小儿溺死,奶奶从小耳提面命不得小水,小子也就谨遵了她老人家的教训。”
秦梦回答得体,朱万听秦梦语气悲伤,便换话题道:“前方是黄河阳邵渡口,再过半个时辰,天就大亮,我们就可以渡河,河对岸就是濮阳地界,再南行,一天就到了濮阳城,到时我们就可以顺濮水直达鲁地。”
由于一夜行船很是顺利,故而朱万语气轻松,再过两日就会将臧卓娅安顿妥当,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好像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秦梦揪着的心也放下不少。
突然从西面大道上飞驰几匹马来,直向渡口而去。三人本来轻松的心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莫不是晋布派来搜寻臧卓娅的人马?朱万将两人安排到路边树林,独自到渡口探查情况。良久,朱万面带愁容而回。
刚才那些人马确实是晋家之人,他们留下一个人转而向下个渡口而去。看来这次晋布下了血本,一定要抓到这个异族女子。对于晋家来说,一个异族女子,无依无靠都可以在眼皮子底下逃跑,晋家的脸面何存。人找不到,岂不是说实力不行,还如何在魏国的政治舞台纵横捭阖。
臧卓娅明亮的眼神立时暗了下来,秦梦也躺在草地上,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上的草叶子,朱万连连捶树发泄心中不快,看来连夜将臧卓娅送出来是对的,晋布还会带人去搜田家可能性是很大的。
黄河上面水流湍急,下面暗流纵横,一般人是没有能力渡河,河上本没有渡口,而是有了经验丰富的撑船老艄公,才有了渡口。可以这样说,哪里有艄公,哪里就是渡口。然而艄公人数有限,还是亭长任命,自然和官府相同。贸然找个艄公恐怕不妥,朱万和秦梦商量无果后,发狠重重一击道:“实在不行,将那守在渡口的仆役收拾了!”
就算此时晋家仆役不慎失足落水,但臧卓娅目标过于明显,艄公即使当时并不阻拦,然事后再禀报亭长,到时行踪已经泄露,晋布正是无处使力之时,得到这个消息,必定全力以赴,不出半日就能追上。
晋家快骑沿河都已有了安排,去其他渡口也属徒劳,臧卓娅面貌过于异样,绕远道行路,时日已久更加容易暴露。此时黄河竟成了横亘三人前行路上的天堑。三人无计可施,坐在树林中百爪挠心坐立不安。朱万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如何是好?”
困在林中一连三日,秦梦和朱万轮流到渡口探查情况,又到阳邵村中打探艄公底细,想了无数个办法都无功而返,身上所带口粮明日也将吃完。急的秦梦朱万满嘴起泡,臧卓娅也无心吃东西,白皙的脸庞尽显憔悴消瘦。
黄昏时分,林中来了一伙村民,抬进来一具棺材。放好之后,有人将棺材周围放上一圈柴火,挨个点着,棺材正位处,放上了香台祭祀,随着一声清脆的銮铃声响,两个身穿兽皮,好似野人,蹦将出来。一株双手都搂不过来的大树后,三人也在好奇的看着这一切。
秦梦问道:“这是要干什么?”朱万无精打采的靠倚在树上,说道:“莫不是是村上张家大户,媳妇难产而死,下午去时家中就乱成了一团麻,听乡邻说陈家十代单传,如今到了他这代,更是子嗣艰难,已过不惑之年,膝下无子,终于老天开恩,新娶的这房媳妇今日临盆,眼看家中后继有人,不想却难产。”
秦梦又道:“人既然已死,就该入土为安,大家围在这里跳大神是何故?”秦梦已能看清那两人穿着,金黄的豹皮做成的短衣短裤很是扎眼,脸上都有面具,面具刻画狰狞面貌令人生畏,头戴白色羽毛扎就的冠帽,冠帽之上插着三根长长的雉鸡翎。两人穿着一样,但手中器物却不一样,一人胸前挂鼓静立敲鼓,另一人一手拿小灵旗挥舞不已,一手拿铃铛上下摇晃,绕着火堆疯狂跳跃,看来是巫师。
场面肃穆,村民都远远看着。巫师口中念念有词,秦梦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呢?“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仔细分辨原来是《道德经》里头一篇头几句。秦梦觉得太好玩了,这都能成神咒,老子要知道自己大作成了咒语不知有何感想。
秦梦问朱万道:“人既然已死,就该入土为安,围在这里跳大神是何故?”朱万压低声音,脸上正色道:“妇人之死因为难产,腹中胎儿前生与妇人必有缘孽,不愿出世,才死在腹中,家中有桃符镇妖辟邪,冤魂无法出去,只能移到野外。人既然已死,就该让她们化解宿怨,来生就可以喜乐平安。”
秦梦表面恭敬受教,心里鄙视无知。很快法式做完,两个巫师领着乡民急急离开,火堆也慢慢熄灭,林中又恢复了寂静。秦梦看见了棺材,心头狂喜,想起后世抗日剧中,经常有用棺材,混匿过城的桥段,计上心头。秦梦将自己的想法说与两人听,臧卓娅一个草原女子自然对棺材压根就没有忌讳的概念。朱万却不同,极力反对,认为这样是对死者最大的不敬,会惹来脏东西。
朱万描绘了一番鬼魂附身生不如死的惨状,天已全黑,林中还有一具棺材,四周黑暗似乎凝固,朱万突然闭口,林中死一般寂静,突然咕咕鸟叫鸣几声,咕咕咕…,刺破黑暗,穿越天际,在林中回荡,三人更觉诡异,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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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接生
火把照耀下,妇人表情复杂,恐惧,痛苦,害羞,无奈皆有,似乎很是排斥面前的少年,其实妇人也就十七八的模样,秦梦进一步,妇人就退一点,秦梦无奈,灵机一动大声说道:“我乃天上神仙,玉皇大帝,如来佛,观音菩萨,太乙真人,太上老君,齐天大圣,天蓬元帅派来的童子,此次而来就是救你性命,保你母子平安。”
秦梦没想到妇人被这一席话给镇住了,妇人眼光充满了希望,不再排斥。秦梦将火把递给了臧卓娅,示意孕妇保持放松,将棺材板上的粮食清理干净,又将所带衣物全数垫在孕妇背下。
“放松,全身放松,双腿放开,吐气,吸气,用力……”
秦梦此时虽然表现的镇定自若,其实内心已经火烧房子了。谁知道这个孕妇的胎位是否恰当。万一来个撗位,或者是屁股先出来,头卡住了,到时候怎么办?真想打个120,就算能打通,可这里荒郊野外,也没有一个明显标记,急救车也来不到。孕妇的下体已经有羊水流出,无奈孕妇实在是没有力气,奄奄一息的躺着,确实配合不了秦梦的指令。
秦梦也是头大,估计是饿的时间太久,体力不济,翻了下包袱,还有最后的一个蒸馍,给了产妇,分娩的疼痛让她机械性的抽搐,并不去吃这个蒸馍,秦梦无奈,再一次厉声道:“这是仙馍,快吃掉,吃掉后,你就有了力气,孩子和你都能活命。”
不知是母爱的力量还是确实饿了,产妇吃掉了蒸馍,秦梦又给产妇灌了些水。过了一会,产妇有了些力气。秦梦再次命令道:“听我口令,慢慢长吸气,吐气,用尽全身力气……”
随着几次配合,妇人也都踩在点上。秦梦满头大汗,也顾不得男女又别,探手进去已能触及到小孩毛发,谢天谢地,真是老天保佑,孩子头朝下。秦梦精神立即亢奋道:“再加把力气,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用力吸气,吐气,配合用力……”
随着产妇的一声嘶喊,孩子的头终于出来,秦梦此时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将拖拽着婴儿,生怕伤着这个小生命的胳膊腿。谢天谢地孩子终于出来了,是一个带把儿的。“朱叔,快来拖住孩子,莫动。”朱万配合默契的接过孩子。秦梦迅速将准备好的麻线,扎紧孩子脐带,取出朱万的长剑,在火上燎了下,递给朱万,顺势又接过孩子。又对朱万道:“朱叔斩断脐带!”
秦梦给脐带留出一指宽的距离,示意朱万动手,朱万手腕轻轻一动,脐带脱落。新生命彻底脱离母体,朱万见孩子脸色青紫,顿时大骇道:“怎么是死孩子!”
秦梦并不理会朱万,倒提着孩子,轻轻拍打孩子屁股,可能是下手轻,一直没有反应,无意间发现朱万和臧卓娅以及孩子他妈愤怒的看着自己。再迟疑就要遭众怒了,狠狠一巴掌下去,终于换来孩子一声啼哭。秦梦将孩子还回,妇人亲呢的看着怀中的宝贝,似乎忘记周遭一切。
秦梦穿越后成功转行妇产科医生,满满的成就感,轻松下来才琢磨出并非自己功劳,而是产妇生产的先天条件好,妇人遭遇暗害,蒙汗药使她长睡,不知疼痛,醒来却浑身无力,只能慢慢分娩。这情况正符合医院大夫叮嘱的临产六字箴言:睡、忍痛、慢临盆。
秦梦去河边洗手洗脸回来时,臧卓娅负责清洁妇人婴儿,突然厉声惊呼,扯住秦梦,秦梦也以为出了什么产后大出血之类的并发症,立时赶到妇人跟前,原来是胎盘脱离,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秦梦云淡风轻道:“无事,此乃胎盘,人一出生就会脱落属于正常情况。”
朱万虽知秦梦精通医术,但朱万怎么也不会想到秦梦还会接生,吃惊之余就是佩服之至,神仙弟子,果然无所不精,无所不知。直叹妇人真是好运气,碰上了秦梦。看来秦梦就是一个大福星,见谁,谁有福,自己要跟紧了。
臧卓娅为妇人擦拭好身体,又将临行时秦梦搜刮田氏的衣物,帮妇人穿上,虽知有些紧身,只能将就穿。
妇人搂着怀中的已经睡去的孩子,开口说道:“多谢几位仙人的救命之恩……”还未说下去,秦梦首先噗嗤笑了出来,朱万和臧卓娅也嗤嗤的笑了出来,一开始三人忍着,再接着实在是忍不住,只能哈哈大笑起来。
妇人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一开口,神仙就狂笑不知,颇为纳闷,良久,三人笑罢。秦梦看到妇人迷茫的眼神,顿时觉的这样很是失礼。便躬身施礼道:“姐姐,莫怪我们三人失礼,我们其实并不是神仙,只是当时事情紧急,为让你顺利生产,只能出此下策。”
妇人面色尴尬颇为不好意思,便垂下了头。秦梦很是好奇妇人的身事,便问道:“姐姐,家是哪里,为何被装进这棺材扔到了这荒郊野外?”
妇人双眉紧锁,好像再极力回忆什么,喃喃的说道:“妾身也不知,只记得之前夫人递给我一碗补药,喝下不久就睡着了,只觉得睡的可沉,好像睡了好几天,睁开眼就见到三位恩人,还想请恩人替我解惑?”
补药,蒙汗药,夫人,十代单传,子嗣艰难。秦梦分明从这里看到一部精彩的妻妾争斗剧来。秦梦说道:“我们三人赶路,看见林中有跳大神,便过来一看究竟,刚来到他们就走了,发现棺中有动静这才发现你未死,便出手相救,现在你母子平安,不知你家住哪里,我们好送你回家。”
妇人聪明伶俐,非一般愚钝之人,经此变故,自然猜度出几分原因来。妇人满脸委屈道:“妾身看来有家不能回,嫡庶之争差点害了我母子的命,夫家我是不敢回,还望三位恩公能去前面庄上寻找我家兄长过来。”
人生地不熟,又是黑夜,如何能找到她兄长家,这不是大难题吗?妇人体虚无力,无法行走,秦梦看棺材底板倒不失为一块担架,便和朱万商量,朱万彻底将棺材大卸八块,三人抬着产妇就出了阴森的树林。
妇人娘家姓唐,父母早亡,留下兄妹相依为命,日子一直过比较拮据,长兄喜欢黄老之术,四处游历,对妹妹的终身大事一直没有放到心上,在家中叔伯的说合下,唐氏上年嫁入陈家做了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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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四位老友
陈家本是大门大户,陈家主家陈鸣,年过不惑,曾在卫国侍奉卫怀君,适逢家母过世,陈鸣崇尚孝道,以儒学立身,便辞官回家为老母守丧。
既然陈鸣师从孔孟,自当礼仪治家,怎会出现如此卑劣之事,不仅秦梦想不通,朱万也颇对陈家主家鄙夷。在唐氏的指引下,唐氏娘家很快就到了,庄上也就几户人家,都是有院无门的茅草土坯房院落,屋墙都是一色黄土墙。
唐家柴门虚掩,家中无人,朱万无奈摇头,抬着唐氏直进房门。在唐氏指引下秦梦点上油灯,眼前顿时一亮,三间茅草房,屋里陈设简单,但却干净敞亮。不知何时起,臧卓娅满脸黑灰,竟也省去她胡女的身份惹来的麻烦。三人齐心协力将唐氏安置到床榻之上,秦梦和朱万不便靠近,一切都有臧卓娅忙活,小妮子可能是草原上飞马疾驰习惯了,现在做些家务伺候一下人都是毛手毛脚顾头不顾尾。
秦梦在油灯前无聊的拨弄着灯芯,突然屋门吱呀一声响,一个年轻书生跛着脚迎着秦梦走过来,男子面容俊朗,气质优雅,秦梦三人顿时一愣。
“兄长,你怎么才回来?”唐氏一句饱含委屈的问话打破了局面。年轻书生抬眼看见床榻之上人正是自己小妹,还怀抱一个沉睡婴儿,顿时扑倒床前询问,今夜何故跑回家来。唐氏经历生死,饱受委屈,今见亲人顿时大哭起来。
书生楞到此地,秦梦上前施礼,述说救人经历,又将唐氏中毒一事一并告知。书生当即凑近唐氏,用鼻子嗅嗅,顿时怒发冲冠,文气而又有内敛的神情立时变的狰狞,书生握紧拳头,暗暗发力好久。好一阵才平复,对朱万和秦梦拱手一礼道:“果然是风茄花之毒,在下唐秉,小妹幸遇三位,才捡拾一命,否则就成野狼野狗腹中之食,请受在下一拜。”朱万秦梦连忙搀扶,对唐秉连称不敢当。
三人喧哗声大了些,惊动了婴儿,孩子便大哭起来,一时弄得唐氏手忙脚乱,急的都要哭了。唐秉看此情况,对朱万告辞一会去请个长辈过来帮忙照看婴孩。唐秉出去未多时,很快便带回一个老妇人。“哎呀呀,小燕子这是怎么啦?哎呦,小娃子生的如此俊俏,那挨千刀的陈家怎么就舍得把你母子赶出来明天我和兄长带上你叔伯一定为你讨个公道回来!”
秦梦并不关心他们明天的是否能讨回公道,也不好奇大宅门里妻妾的争风吃醋。只盘算着明天三人何去何从,臧卓娅如何安排?正在此时唐秉来到三人面前道:“恩人们,就留在家中多住几日,让我们兄妹一表感激之情!”
朱万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看着秦梦,秦梦道:“我们确实有急事在身,不能久留,只想今晚就渡河?不知唐卿能否帮在下找来行船的艄公?”
秦梦的回答很是巧妙,即表明不能久待之意,又单刀直入让唐秉帮忙。他们并非要大晚上行船渡河,而是透过这句问话来看唐家是否认得艄公,如果认得,那么过河一事就有些希望。如果唐家确实没有能力帮忙,他们就另想办法,或者再回繁阳,或者绕到其他地方,反正此地是无法再待。
唐秉俊朗的面容,满脸笑意道:“三位恩公放心好了,这又有何难,自古便有大河之上夜晚有饕餮等候吃人的传说,这纯属无稽之谈,我有三位老友,一身行船本事,大海万里波涛也曾较量过,夜过大河更是没有问题,你们全都放心,今夜定当让你们过河。”
三人听唐秉说完,眼前一亮,顿时心里轻松,心里好奇他的三位老友。唐秉又一恭敬施礼道:“一直未请教三位高姓大名,何方高人,日后也好多来往?”
朱万道:“唐兄弟,在下朱万,老家鲁地陶丘人士,我们叔侄三人久居繁阳城,昨日听闻大哥身染恶疾,这才日夜兼程希望能让孩子见其父一面!”
朱万人太实在,这编瞎话将自己大哥都贡献了出来。唐秉微微一皱眉,连忙安慰道:“恩人莫要着急,我这就去恳求我那几位老友出手帮助。”
唐秉没过多久就回来,对朱万一行三人道:“恩公请随我来!”三人摸黑跟着唐秉,出了庄子不多时看到一处高岗,本来夜间阴天不见月亮,不知哪来的一股大风吹散了空中的云彩,皎洁皓月当空,只见有三人立在高岗上,背影高大,手拿三足酒爵相互敬酒,风起裙起,飘然洒脱自是一派高人模样。
唐秉爽朗笑道:“三位老友,这就是救我小妹之人,我与你们引荐。”朱万上前见过唐秉的老友,四人年龄差不多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意气风发,眼神明亮。方脸长须的名叫崔广,圆脸短须的名叫吴实,白净脸的名叫周术。
方脸长须的崔广首先向朱万一拱手微笑道:“即是我兄台恩公就是我们三人恩公,我也是略懂些医术,不知阁下用的什么方子解得风茄花之毒?”
朱万只能尴尬笑道:“阁下误会了,在下不懂医术,这是在下侄儿所为!”说完施礼招呼身后秦梦向前。
秦梦向前走了几步,又近了些距离看到三人,谁知在月光中,三人面貌尽收眼底,令秦梦不敢恭维,他们三人长的确实太喜人。崔广一大一小两只眼睛,还是斗鸡眼,一撮短山羊胡更衬托出对眼的滑稽。吴实脑门处有一个核桃模样的瘤子,年纪轻轻就秃脑门,后脑的头发也是稀疏不堪,勉强扎起一个小辫来,圆圆的脸庞事实令人喜爱。周术脸白,有点酒糟鼻,身子微胖,笑面孔,如果带个小礼帽的话,就是一小丑。看来四人里面就属唐秉相貌英俊,不过这名字倒有点意思,糖饼还糖包呢?
秦梦实在想笑,但是三人举止得当,神态安然。秦梦也只能强压心中笑意,不去看三人相貌,以晚辈自居,恭敬向三人深躬,拱手道:“甘草的浓汁可解风茄花之毒。”
………………………………
第六十二章 夜渡黄河
崔广听闻当即手捻短须,一大一小两黑眼仁似乎重叠到一起,脸色兴奋说道:“甘草,国老神药,补气益中,祛邪扶正,清热解毒,正是风茄花的克药,用的妙哉,我也是最近几年才得知世上出了风茄花这种毒花,努力找寻解药,却从未考虑到处都能找到的甘草来试验!多谢小哥赐教!”说完就下了高坡,去下面草地寻来一根甘草,旋即又回来,气喘吁吁的对秦梦道:“小哥是如何知道,此草能解毒?”
秦梦拱手作揖道:“小子我,曾遇见过一个精通歧黄之术的隐士经常会使用地里的甘草给别人治病,今夜之事也是事出突然,就想起甘草一试。”不看广告看疗效,经过亲自验证,自然确定水浒传的注解,甘草是解药看来没有错,秦梦并不想和此人探讨过多甘草药性药理,对于中医中药也是一知半解,最多是个爱好,而自己最想知道的是他们如何送人过河。
崔广意犹未尽,接着又追问了几句关于隐士的情况,都被秦梦摇头语焉不详大发了。崔广也只能叹气摇头,很是遗憾错过结识一位医道圣手。
秦梦见吴实一直眯缝着眼看着自己,手里不停的掐指盘算,好似后世云游江湖的算命先生。突然双眼睁大,迷茫的问道:“小哥,你可是闰年闰月闰日出生?”这一问确实把秦梦问呆了,秦梦反问吴先生是何意?吴实眉头拧着很紧说道:“我今日摇了一卦,卦象显示只有两人,却不想是三人来此,所以在下复盘回忆了一番,按伏羲八卦周天之数得到的结论还是两人,自小道出师以来,还从未算错过一二,唯一解释就是你是三闰之数!”
秦梦听此一说,汗毛倒立,不禁为吴实的占卜之术叫好。自己本来就不存在于这个世上,而是穿越而来,竟然让他蒙上了。秦梦也只能故作无知说道:“小子自小父母双亡,由盲眼奶奶抚养长大,生日具体哪天奶奶也不知道,所以小子也无从得知。”
吴实听了解释,嘴里才微微长吁口气,“我以为是在下技艺不精,万没想到小哥命格竟如此奇异,在下也只能汪洋兴叹,不知能否在我有生之年破解小哥的命格?”
一旁的周术囔囔着鼻子憨声憨气道:“你们两人不要如此墨迹,世间只事,不可太过追究,追究太清就逆经叛道了。我最近考究殷商历史,得出盘庚西迁,就是因为内乱和水患,而非洹上是龙脉之地能延二百年殷商气数。帝辛也就是我们说的商纣王,却非历史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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