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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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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广欣喜惊讶道:“莫不是二位就是师叔子豹公和子阳公,恕弟子眼拙没能认出师叔。我和恩师相识于沂蒙山里,老师见我可堪造就,收了我做了徒儿,前两年师父又云游天下四处行医救人,再无音讯,不知恩师身体是否康健,现在何处?”
子阳子豹两个白发老翁,遇见同门徒儿,心里欣喜不禁笑逐颜开,又见旁边左襄有些着急,这才收了话题道:“你师父安好,来日方长,当下急务还是得给老夫人制定好调理将养身子的方子来。”
左襄这才脸色缓和,笑容迎面。不多时两位老者商量了多时开出了些滋阴补虚的药方出来,崔广拿来让秦梦看看,秦梦也不知他们所云,只能点头
事情安排妥当后,左襄将让人领着秦梦和崔广到后院客房洗漱换衣准备晚宴盛情招待一番。两人跟着家丁下去了,经过后院时,看到了严妈妈盛坐的马车,马车边角有血滴地下,秦梦觉得诡异,向领路的家丁示意了下,家丁也觉诡异便上前打开了车帘。
马车内横躺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面容熟悉,秦梦怎能不认得。崔广吃惊道:“富甲,怎么还在这里!”秦梦摸摸富甲的鼻息,还好,鼻息尚存,估计富甲感觉有人,昏迷中嘴唇蠕动,秦梦贴耳倾听,原来是富甲想喝水,全身包扎的布条也都被血浸染了,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富甲体质不错,换成其他人,早就因失血过多,一命呜呼了。此时富甲还有意识,人还能救。
秦梦和崔广对视一眼道:“老崔啊,看来富甲命真大,硬挺到现在,左家上下都忙活老祖母的事情,谁还有心管一个刺客呢都是我们疏忽,忘记追问左清,看来女子办事不牢靠啊!我们得赶紧给他重新包扎伤口,好生调养,否则不死人也会废。”
这也是一条生命,竟然被当做阿猫阿狗,遗弃在了车上。大概是回家后左家老夫人病情恶化,大家慌了手脚,大家蜂拥而去伺候老夫人,别的事谁还去关注,车上躺着一个人,还是一个将死的刺客,自然被人遗忘。秦梦想想事出有因,但毕竟是条生命,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秦梦脸色严肃,紧皱眉头,立时吩咐身边家丁将左清唤来。家丁年纪也在三十左右,要比崔广老成一些。看见车上有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本来就惊愕不已,这时听见秦梦竟然要求将太史府上的千金大小姐如唤丫鬟一般找过来,更觉不可思议。本来看似精明能干的家丁也被眼前这个稚嫩少年强硬的话语惊呆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崔广见此,立时说道:“小师叔,莫着急,我这就去前院,找些止血的金疮药回来,顺便将那左清请过来。”崔广飞奔而去。
秦梦看着眼前木纳的家丁,也意识到自己说话出了问题。这个时代左家是王侯,自己是贱民。这里身份的差距堪比鸿沟不可逾越,田间耕种的陈涉曾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想改变这个差距,只能交付生命去造反。可见地位差距如何之大。
人人平等的价值观,已经深入骨髓,不是穿越就可以丢掉的。秦梦知道自己失言无奈笑了笑,向面前家丁微笑施礼道:“还请这位大叔,给伤者取来一些水来。”家丁明白了过来,转身端来半瓢清水来。
秦梦在家丁的帮助下抬起富甲的上半身,灌进了半瓢水去。这时崔广也回来了,身后还有朱万汲泽臧卓娅一班人。这些人和秦梦同时接到左府家丁的安排到后院歇息,所以相差也就前后脚的功夫。崔广将手中包扎伤口的上好麻布递给了秦梦,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洁白小瓷瓶来,视若珍宝的对秦梦说道:“这是子豹子阳两位师叔所给滇西羌人特有的金疮药,千金不换,有了此药富甲性命无忧矣!”
搞什么神秘?秦梦夺过精致小药瓶,瓶口未开就已经闻到浓浓的三七味道。真是难得,竟然是云南白药。秦梦当即解下先前给富家包扎的伤口,先找流血多的伤口,敷上药粉,重新包扎,一通忙活下,富甲变成了一个大粽子,血是止住了。
不过富甲依然面色苍白,看来需要补充营养,也不知这滇西羌人千金不换的金疮药能否媲美后世白药,富甲受伤确实太重,更无消毒手段,伤口发炎在所难免,势必晚上高烧,只能祈求老天保佑。
秦梦感叹富甲命大,岸上没被砍死,水里没淹死,车上没耗死,富甲就是猪坚强,不死鸟,真不希望他死在最后时刻,坚强的生命总是令人敬重。秦梦将富甲安排进了自己的客房,又将汲泽和臧卓娅领到了房内,和朱万崔广一行人等讨论怎么倒班照看富甲。
汲泽抱拳深深向秦梦崔广作揖,感谢救富甲之命。汲泽唏嘘一片,感叹富甲命大,自嘲自己也是卫君家臣,相形见绌,无脸见先祖。秦梦只能安慰汲泽心中存义,待时而发也不失为君子良臣。
这时过来十几个左府家丁,有男有女,有小厮有侍女。秦梦抬眼望去,领头的竟然是严妈妈,对秦梦一行人等深施一礼道:“刚才家人来报,确是老妪疏忽,将伤者遗留在车里,幸而小恩公发现的及时没有酿成大祸,老妪真是老糊涂罪过大了,刚才太史公虽已责罚过,但老妪依然要到小恩公再次领受责罚。”
只见严妈妈垂首向秦梦弯腰致歉,这倒让秦梦浑身不适。言辞确实诚恳,刚才的布满也就烟消云散了。秦梦扶住严妈妈道:“小子不敢当,家里出了老夫人之事,小子还带人叨扰,是小子的错,和严妈妈无关,快快起来,你这是折煞我也。”
秦梦也没有想到左府的危机处理能力很强,崔广说了几句,左襄就能做出安排,确实出乎了秦梦的意料。虽说秦梦救了老夫人,但毕竟是一个毛头小子,无身份无地位,左府如此抬举确实令人受宠若惊。
严妈妈起身对领秦梦过来的那位家丁说道:“老吴啊,你也是家里老人,太史公已经吩咐下,要好好照顾小恩公和一班义士,我留下几人听你招呼,务必做到待客周全。”严妈妈接着向秦梦告辞离去。
老吴双手垂立送走了严妈妈,指挥留下的家丁,到后院准备沐浴之所需,看见秦梦所穿破破烂烂,交代一个家丁,准备一些衣物。秦梦侧眼观看老吴做事井井有条,看来也是一个干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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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风流贵公子
泉水叮咚作响,一丈见方的深潭,石砌的潭壁布满了青苔,尽显岁月的沧桑。寒泉冈最高处竟然有如此神奇泉眼,顺坡形成溪流。左府后院占地很大,树木苍翠,溪流蜿蜒,夯土围成的院墙被树木遮挡看不见尽头。
四个大木盆一字排开,帷帐围住。在这寒泉冈上,秦梦四人洗起了日光浴。旁边小厮不断加柴烧水,又将热水不断的加入四人所在木盆,周身的温暖,耳边悦耳的泉声,此时此刻尽是无限惬意,几日来的奔波劳苦都被热水淹没。
崔广略带磁性的嗓音婉转凄凄然唱道: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这个曲子出自《诗经》中的《国风邶风凯风》。寒泉冈因此曲而有名,朱万汲泽在旁边附和一起唱。秦梦虽然后世也解析过此曲,但当时并无一丝感觉,此刻从崔广口中吟唱出来,却涤荡了心灵。啊,老母日夜操劳,虽有暖风徐徐,黄鹂啼鸣,却不能慰藉已逝老母牵挂七个孩儿的心。
一曲唱吧,秦梦眼泪流淌出来,想起自己的父母,此生谁料,心在后世,人在先秦。呜呼,只能不断将木盆中的水打湿面庞,将思念放进心里。
秦梦已无心洗将下去,起身后身旁伺候的小厮送来的柔软麻布,擦拭了全身,又用子阳子豹两位老者所赠金疮药涂抹了身上的鞭痕,这才穿上左府提供的衣裳。衣料确实讲究,丝滑贴身。上衣两件,内穿的纯白丝绸,外穿青色深衣,白色的丝绢所作的裤子,也是没有裆。这些在繁阳的时候,田氏也曾给秦梦作了几套,不过秦梦老嫌弃穿着麻烦也就没穿几次,这次看来是不穿不行了。
一旁姓吴的家丁伺候秦梦穿衣,说道:“小恩公,真是好福气,这是我家小公子衣着,前两天刚做出来,小公子和你年纪相仿,高矮差不多,不过没有在此,而是在大梁府上,牡丹姑娘特意拿来让小哥穿上。
秦梦摸摸衣物的材料确实丝滑柔软,比起以前田氏为自己准备的好上百倍,穿在身上轻身舒适。腰间腰带也不知什么皮子的结实细腻。秦梦穿戴完毕,上来几个年纪二十左右的侍女给秦梦梳理头发,秦梦哪里受过这种待遇,最多也就在电视剧里看到过,轮到了自己,竟然浑身不适,如临大敌,浑身起鸡皮,还好小女子们个个低眉顺目,面露笑意,省去了不少尴尬。
发饰整理完毕,浅蓝方巾裹在发髻上,倒影映在潭水里,一个翩翩公子的模样出现在了水里。崔广,朱万啧啧艳羡。汲泽称道:“好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贵公子啊!”秦梦抬眼望去几人也换了新衣,个个容光焕发,连忙抬手谦虚道:“汲先生也是文士风流啊!”
人靠衣装马靠鞍,自古不变的真理。秦梦在繁阳时接触都是平头百姓刚过温饱,哪里讲究衣着服饰,短裤短衫穿着身上甚是方便和人打成一片,偶尔见一见西门安时才穿着一下深衣长袍,几个月下来也就习惯了。时间和环境并不能消磨秦梦上辈子所具有的书生文气,不想穿上这一身华服锦裳儒雅的气质脱颖而出。
脚上裹上缠脚布蹬上软底丝绦鞋,几个侍女们拿来手掌大小香炉,里面冒起袅袅青烟,围住秦梦,将勾人魂魄的香气熏在秦梦身上,顿时如在雾中,迷离不已。富贵之家果然和温饱线的百姓之家不可相提并论,讲究果然不少,好久一番折腾才罢,秦梦一袭新衣,满身香气,走起路来就觉得有些飘,很是不适应这突然而至的富贵生活。
几个小厮将木桶里的水倒进了溪流里,窄窄的溪流徒然有了几道波浪,崔广在旁嘿嘿笑道:“小师叔,你可知先前饮用的溪水说不定就是左府哪位家丁濯脚洗衣的脏水?哈哈……”秦梦听闻随之大笑解嘲,掩盖这身打扮的不适。
四人回到后院富甲所在客房,一直在里面等候的臧卓娅见到秦梦,不觉目瞪口呆,大感惊讶,臧卓娅脸色红晕飞升,双目游离摆弄着自己手指道:“阿弟,不想你长的如此俊美,这得思煞多少怀春少女!”
秦梦不想臧卓娅如此夸奖,脸上发烧。是真的吗?好长时间没有照过镜子了,田氏祖传几代的铜镜模糊不堪,还不如井里的倒影清晰。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曾经急切想知道自己相貌有何变化,见过水里倒影后,也就放心了,还如前世中学时代的模样,普通无奇。
一身华服真的如此神奇吗?前世时,从小到大都未曾受过老师同学的特意关注,只因长相过于平常。直到大学认识了自己的初恋女友,才第一次听到不一样的评价:你长的很普通,但却很耐看。一句话一辈子的铭记,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相貌是男女相识的敲门砖,相识相知后,反倒没有那么重要,不知左清见到自己会不会也如此说。屋里昏迷的富甲一声嘶吼打断了秦梦的飘思。秦梦心里骂了自己几句,不时刻挂念妻儿,却依然想起初恋的青涩,做人不能这样吧!
富甲面色依旧苍白,不过较先前已大有改善,臧卓娅不再观看秦梦,拿起手中布帕擦去富甲满头的大汗。秦梦伸手摸了摸富甲的额头,滚烫滚烫,全身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包扎的伤口有几处依然在流血,一旁的崔广解开布条,只见血肉模糊,皮肉向外翻卷着,撒上的金疮药都被冲走了。
秦梦向崔广投去问询的目光,催广道:“这些伤口过大,一时半刻也长合不到一起,只能多用伤药涂抹,再用布条扎紧。也没有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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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缝合手术
富甲开始发烧,应该是伤口沾水,引起发炎,凶险自必多说,这年代也没有特效抗生素,只能依靠自身体质对抗,但这些翻卷的伤口,是不容易愈合。想尽快康复,还必须进行伤口缝合。秦梦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当一次外科医生。随即吩咐身旁左府吴姓家丁打来一盆开水,找来几枚大小不一的绣花针还有一些细线以及剪刀。只留下崔广,其他人都被撵出门外,避免富甲感染更多细菌。
秦梦关上门来,点上屋里油灯,开始穿针引线。崔广甚是奇怪,天还不黑,点什么灯,眼睛一直打量秦梦,似乎想要秦梦一个解释。秦梦并不多言,冲洗了富甲身上一处伤口,将针在灯上燎一下,就开始在富甲身上做针线活,富甲已经昏迷,对疼痛毫无反应,这样倒方便了秦梦的操作。
秦梦做针线活也没有多少经验,更何况在人身上缝线,凭借前世拥有的生活经验,不知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超乎想象的大,什么都敢尝试一下。秦梦拙手拙脚将一处一指长的伤口缝合了起来,干完活后,满头大汗,什么事情看似简单,但亲自实践了,就会觉得没那么简单,歪七扭八的针脚,实在看不下去,幸亏没有对比,就没有优劣。
秦梦对一旁聚精会神观看的崔广道:“老崔啊,这是咱们鬼谷先师的不传之秘,你也不是外人,我就不瞒你了,下面你就按我所作,你照做一遍,也算我们相处这两天,小师叔送你的见面礼吧!”这一幕很诡异,小少年言谈举止和年龄一点也不符,崔广也被秦梦超强的气场折服了,丝毫没有意识年龄倒置的诧异。
崔广受宠若惊当即要大礼参拜秦梦,秦梦道:“老崔别啰嗦,快快上手!”崔广很是机敏,看一遍就知道了重点。用水冲一下伤口,在将绣花针在灯上消下毒,然后就开始缝合伤口。做出的活那更是不堪目睹,看来崔广野外生存技巧里的针线活需要勤加练习。
崔广很有成就感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其余不易长合的伤口,也都一一缝合了。再次敷上金疮药就容易多了,崔广啧啧称奇,为何自己就不曾想着用针线缝一下不易长合的伤口呢?目光投向秦梦,眼中尽是佩服好奇之意。
崔广洗完手后,亲热的凑到秦梦跟前,一脸小贱样,嘻嘻哈哈说道:“小师叔,老崔算是服气了,经过今天一天,再不敢在你面前自诩医术有所造诣。富甲落水已经没气,在我看来已经死了,但却被你救活,左家老夫人血崩之症子阳子豹师叔都无能为力,却被你一方灶心土给止了血,富甲身上皮开肉绽没想到你会用绣花针给缝上,这样利于伤口愈合的简单办法我怎么都不曾尝试,小师叔,你真不愧是鬼谷先师的关门弟子,老崔佩服之至。”
秦梦听闻崔广一番赞许,不禁哑然失笑,这些都是日常积攒的生活常识,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变成了医道圣手。秦梦又检查了一遍富甲身上其他较轻的伤口,又重新上了一次金疮药。看一切都忙碌完毕,这才打开房门,让外面好奇窥探的朱万等一班人进来。
没想到朱万臧卓娅吴姓家丁闪身两旁,左襄领着两个精神矍铄满头白发的老者迎了上来。个子低些的子豹公呵呵说道:“秦家小子,你为何关门啊!”个子魁梧的子阳公说道:“肯定有门道,快快告诉我俩老贼!”老而不死为贼也,出自《论语》,这是老人自谦的称谓。
秦梦心里颇为喜欢这两个眉眼慈祥的老者,便如实告知。两个老者连声称奇,以前也遇过伤口撕裂过大的患者,却不曾想到有如此简单方法,为此也耽搁了好多能救过来的伤者,老人不禁唏嘘不已。。子豹老人指指富甲伤口处的麻线,问道:“这些线你准备如何处置呢?”
职业的就是专业,老头子不愧行医数十载,一眼就看到了症结,麻线势必不会和肉长到一起,时间长了还易发炎生脓。秦梦答道:“过几日伤口长合好些时,自然要将麻线剪除,这个您老不必担忧。”子豹公欣喜点点头道:“看来小子,内外医术都不错啊,刚才听起左清姑娘讲述河边救人之事,老朽很是新奇,世上还真出现了起死复生之事,特地过来看看,以求解惑。”
秦梦连连施礼,谦虚的表示不敢当,两位老者都是行医一生的内行,简单糊弄一下,更容易招来更多疑问需要解释,那样就等于自己刨坑往里面跳。看来让老人满意,只能老老实实解释一番心脏工作的原理。
心脏的跳动,带动了血液的流动,提供了全身各个细胞新陈代谢的氧气,心脏骤停导致血液流动停止,如果及时回复心脏跳动还可挽回生命。嘴对嘴吹起,给予肺部足够的氧气用来维持身体重要器官用氧需求,以等到可以自主呼吸。
秦梦讲完这席话来,子阳子豹俩个老人惊异莫名,崔广也匪夷所思,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了。听完和没听一样,丝毫不知所以然。什么血压,氧气,肺泡,莫名其妙。
秦梦有意卖弄一番接着说道:“这些都是高人梦中相告,讲的实在过于复杂,小子也就记住十之一二。”子阳子豹,眼睛发亮,叹息道:“老朽,自以为行医数载无所不通,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十之一二,已经让我们坠入云里雾里,那位高人的医术修为深不可知,令人惊骇。虽然我俩不甚清楚所云,但我们也能听得出这番解释自有体系。老朽受教了。”
两个如此年纪之人,竟然双手拱手向秦梦施礼。秦梦当然不可托大,当即深深弯腰还礼道:“小子只是偶遇世外高人,只知些皮毛而已,何足挂齿,在您二位老祖宗面前,就是板门弄斧了。”
………………………………
第七十九章 宴席
左襄一旁说道:“看来富甲刺杀卫君一事,也非坏事,至少给我们提供了相会的机缘,既来之则安之,来到我寒泉冈别院就安心住下,来日方长,我们尽可以从容相叙。老母病情已经大为改观,还望秦小哥多住两日,老母病愈再走可好?出手相救之恩,左府定当厚报。”
秦梦心想,自己没有要走的意思,巴不得留下不走,你家闺女我还没有彻底了解怎能轻易离去?但是嘴上却说道:“太史公客气了,微末之功何足挂齿,本想着明日就离去,但和老夫人一见如故,想起了我的祖母,处境生情,小子真想留在老夫人身边,回味昔年奶奶的温暖。”
秦梦演技略有浮夸,但丝毫不影响煽情的效果。左襄眼睛似有泪水,拉住秦梦的手道:“天下为孝最大,小子可教,如不嫌弃,就将我母当做你祖母吧!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老夫人心里也会高兴!”左襄语气真挚,同时向子阳子豹点头称许,接着又说道:“大家也辛苦了,两位老太公也随我赶了一天的路,左某心中甚是不安,准备了些酒宴聊表心意,请各位移驾前厅。”
臧卓娅日后要留在左府,不方便出席宴请,秦梦将臧卓娅留在了客房。并将富甲托付给吴家丁,让他时时擦拭富甲发烫的身体不至于因为发烧而昏厥,秦梦被两个老者和左府主人左襄簇拥着去了前厅。前厅是左府宴请宾客的地方,是头道院子的客厅。众人来到前厅,左府的仆役已经安排好所需。
此时天色已经发暗,宽敞的厅堂已经点满了数排油灯,也不知油灯燃烧的油是什么油,味道清香,比田氏家中油灯味道好闻多了。
秦梦第一次出席这么高规格的宴席,颇为新奇。来到这个时代,从一开始的食不果腹,到后来顿顿蒸馍,甚至还有猪肉,鱼肉等。不知不觉田家已经进入了土豪的行列,窑上新来的劳力听说都艳羡不已,感叹那得几世修来的福分才能过上这种生活。
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腻,更关键的是每天不是山珍海味,而是白白的馍馍。秦梦慢慢的食欲不振,开始怀念醋溜白菜,酸辣土豆丝,等等一些家常炒菜,进而有些抱怨,田氏在耳朵旁告诫秦梦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此后田氏也尝试做些花样吃食来。
让秦梦大跌眼睛的是每次都是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粥羹,普通的猪肉,羊肉,鸡肉,有些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肉,有次吃完,随便问了田氏,田氏平淡无奇回答:肉芽菜。噗!秦梦呕吐不止,大概三天前未消化的食物都吐了出来。胃里空空如也,一连三天都没有食欲,这三天来秦梦感觉无比的孤独,想回家,想念家中的做菜难吃至极的梅梅老婆。
田氏家的日常吃食已经在繁阳数得着了,其他贫苦百姓家依然每日喝稀饭,吃硬硬的麦粒。人生的快乐不仅来自于获得,更多还是内心的满足。秦梦也想过到铁匠铺子打造一个小铁锅出来,方便炒些菜出来,让田家上上下下品尝一下,但转念一想自己表现的过于优秀突出,并不是一件过于明智的事情,所以很多想法都掩藏了起来。入乡随俗,和这里的人一同体验这个时代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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