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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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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咱们商贾身份,咱们只有去见的份儿!”
臧卓娅慌乱坐起,拿着衣服挡着前胸,一副娇羞欲哭之态,秦梦又回头看到朱家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家婆娘笑骂道:“不退下还想再看会儿?”
朱家反应过来,脸已红到脖颈处,扭身奔出外帐。
“回来,灯盏留下……”朱家喘息未定,帐中又听见秦梦喊道,硬着头皮侧身送回了灯盏。
秦梦迅速穿戴整齐,披上襦袍,飞奔出帐之前,又掬起臧卓娅塞赛若桃花的大脸亲了一口道:“独留灯下粉嫩美人,我心不甘,来日……方长,等着我!”
秦梦出帐,只见前面大营处灯火晃动,人影憧憧。
崔广笑兮兮的迎上来说道:“东胡王那位卫氏客卿看起来对你特为器重,得知你醉酒沉睡,特地亲来慰问!小师叔你得小心,我观此人心机深沉!”
崔广一笑秦梦也就明白适才朱家唐突而入皆是被他当枪使了,对于卫琅的印象,秦梦也是如此,点头附和道:“崔公放心!他敢阴咱们,让卫君扒他家祖坟!”
秦梦踉跄着来到前面迎客大帐,拱手向卫琅施礼道:“卫公前来让小子惶恐不安!小子贪杯,怠慢了贵客,卫公请受小子一拜!”
“唉!司马小公多礼了,戎狄不比华夏,这这里喝酒,豪爽为尊,和左屠耆王饮酒岂敢不醉!”卫琅一脸和蔼笑容说着,上前一步便拦住了将要跪地的秦梦。
秦梦站定故作感激之态凝望卫琅说道:“卫公能如此抬举小子,这让小子心怀激荡!”秦梦说罢,向身后崔广吩咐道:“备些上等美玉和葡萄酿,送于卫公帐中!”
“不可,不可!司马小公多礼了!”卫琅推让一句,手中拾起一根木柴,不经意的拢着帐中的火堆忧伤的说道:“身在东胡多年,偶遇中土之士熟悉言语熟悉面孔,卫某不禁就会想起故乡清清濮水之上雎鸠鸣叫,两岸桑林之中男女幽会之景……”
卫琅说着眼圈便红润了起来,用衣角擦擦眼泪,又说道:“人老就是这样,情绪不能自已!我来看司马小公也无它意,也只是攀谈两句,一解思乡之情!”
卫琅言语恳切,神态真挚,举止稳重,一副游子思家之态,秦梦看在眼里也不禁动容。
“小子卑贱,何德何能能与卫公交谈!如若不弃,小子愿身前奔走效力!”秦梦寒暄道。
“司马小公哪里人士?听你口音,有我几分卫地之风!”卫琅拉着秦梦并肩而坐,亲昵问道。
“唉!中山国灭,何以为家!小子一族本在邯郸为奴,因家主赎买才得脱贱籍。小子以前家主是邯郸城的商贾,因常来卫都和赵都两地行商,染得一二卫音。”秦梦小心应付道。
“卫公即为卫国公族,为何就沦落为了东胡王的臣仆?”秦梦问道。
“咳咳咳……”身边传来了崔广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秦梦偷瞟了一眼神色凝重崔广,心知肯定是说错话了,不过一时也未想到哪里不妥。
卫琅长吁一声,情绪低迷的说道:“说来话长,祖上从卫国出仕燕国,十年前我为燕国上谷郡郡守,在东胡之战中被俘,遂沦为了奴隶!东胡王礼遇我,卫某不才,这才留作东胡王的客卿,苟活于世!司马小公,你说我是否玷污了卫公康叔的英名,给祖宗社稷蒙羞了?”
“卫公,不该如此想,世事无常,人如草萍,岂能十全十美,只要活着就有出路!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秦梦还想再说激励之言,身边崔广却又激烈咳嗽了起来。
秦梦偷眼一看,崔广眼神狠厉,秦梦心中也不由警醒,立时醒悟适才所言立场很有问题!
娘的,差点就被卫琅带进了沟里。
秦梦想及于此,改变立场说道:“卫公见笑,小子年句不该说的话,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活在天地间,谁不想有个依靠,天下明主不常有,卫公既然能遇上大王这样的一代雄主,实现心中包袱指日可待,一样可成人杰,一样可光宗耀祖!”
秦梦躬身向卫琅作揖道:“小子又在甩小聪明了,卫公论年纪是我长辈,小子在此议论长短,成何体统!言多必失,卫公见谅!”
卫琅还是一副和蔼之态说道:“无妨!东胡戎狄不讲这些礼仪体统,司马小公直言快语,卫某颇为欣赏!天已晚了,叨扰了!改日有请司马小公到我帐中再叙!”
秦梦拱手表示相送,卫琅一笑,携手秦梦领着一队亲卫,向外走去。
秦梦这才注意到,营盘外面搭建了不少窝棚,借着营盘的灯光,秦梦看到窝棚周围蹲坐着黑压压一片人,他们都戴尖角帽,妇孺老幼皆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在寒风猎猎中发抖,不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秦梦不禁皱眉,突然想起,这当是下午左屠耆王送来的千人奴隶。
“司马小公留步!请回,外面天寒地冻!小心着凉!”出了辕门卫琅驻步,按住秦梦肩头说道。
秦梦拱手作揖相送也已上马的卫琅道:“卫公慢走!”
谁知辕门两旁人群中,荡起了一阵喧哗,有人竟然站了起来,突然高呼一声。
猝不及防,秦梦吓了一跳,话音落下,秦梦意识到,这声喊叫是月氏言语,一句话并未听懂,然而其中“焉支”一语,“焉支”是女王的意思,秦梦却听得清楚。
正欲催马离去的卫琅也不禁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骚动回头观看。
突然院门窝棚周围的人们放声大哭,俯首跪拜,言语之中皆有“焉支”一音,秦梦听多了突然意识道,他们所言的意思乃是:“王婿”。
秦梦惊悚不已,心剧烈跳动,似乎差那么一点就会从从嗓子眼里跳出。
秦梦惊惶四顾,还好周遭之人不论东胡士卒还是自己随行之人以及卫琅亲随都并无太大反应,应是他们不知晓月氏语,卫琅也是在马背上迟愣一下,随即对秦梦一笑,催马一声,也离去了。
卫琅一走,秦梦当即搂着崔广的肩膀,声音颤抖说道:“快回帐中议事,十万火急!”
秦梦六神无主的回到帐中之后,已是浑身大汗淋漓。
秦梦面如土灰,这让众人无不惊异不解。
“小师叔,宗主,师父……出了何事?”众人齐齐追问。
“门外那群奴隶都是月氏人,他们认出我了,险些酿成大患!还好无人听懂月氏语!”秦梦心有余悸的颤声说道。
一众人等听闻无不肃然,崔广拳手相击,绕着大帐直转圈,突然说道:“小师叔,要坏事,卫琅绝非省油的灯,适才我看他马上反应,也已生疑,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为了你的安危,咱们应当时刻准备趁夜逃走!”
“他有觉察吗?我觉得卫琅不似奸人!”秦梦喃喃自语,回忆适才卫琅的反应。
崔广蹙眉摇头说道:“此人心机极深,适才与小师叔交谈,开场一句,就将你视作华夏之士,小师叔不要忘了中山国从不被华夏承认,卫琅作为卫国公族,自不会把中山和华夏并称!后面更是吐露身在异族的苦闷,他与咱们只是一面之缘,他就不怕咱们传扬出去,让东胡王知道了?他只所以这样说,就是试探我等的身份!还好小师叔及时醒悟,未被他带入沟中!若是之前这些我猜测无误,那么辕门处的异常骚动,卫琅必然派人来查!”
崔广说道最后,猛然拳手相击说道:“鲁兄快派人潜伏月氏俘虏之中,若是卫琅索人,我等就当立即遁走!”百;镀;一;下;“;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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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二章 卧底心态
这是生死攸关之事,若是秦梦暴露,全都活不成,一时气氛紧张,无人敢大意,鲁勾践急令身边心腹墨者前往潜伏。
墨者走后,崔广的脚步也慢了下来,一众人屏气凝神侧耳倾听外面动静,似乎下一刻卫琅就会派人前来抓人调查。
帐中再次陷入静寂之中,秦梦望着明暗不定的油盏,若有所思: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营门外一群月氏老弱妇孺,这些老弱妇孺应是受过自己的恩惠,不是粮食救济,就是救治伤兵,反正是对他们有恩。唉!世上之事,何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之说,若是当初心肠冷一些,也不会碰上今夜的危机。
秦梦冷静下来对众人说道:“崔公绝非耸人听闻,当务之急,我们应当安置好辕门外的一众月氏老弱妇孺,同时我们也当做好最坏的打算!”
崔广顿住脚步,向秦梦郑重拱手说道:“外面月氏俘虏虽是小师叔的奴隶,如何处置,在旁人眼中都是分内之事,可若是在卫琅眼中,哪怕小师叔多看他们一眼,都会引来诸多猜疑,老崔认为,今夜也不宜采取任何,静观其变!若是卫琅有派人前来,我们当以及趁夜乔装遁走!”
秦梦点头同意,随即和众人商讨逃跑路线,偷偷命人整顿马匹,准备吃食饮水,时刻准备一有风吹草动溜之大吉。
二更时分,灯火寥寥,崔广吹灭帐中灯火,就在众人如履薄冰坐在黑漆漆的帐中,继续琢磨卫琅是怎样一个人时,听闻外面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为了不引起任何猜度,议事大帐门外并无设置人员把守,众人不由手按利刃绷起了神经。
“秦郎,你在吗?”一个娇脆的声音响起,帐内众人紧张的心随即一松。
“怎还未睡?”秦梦在漆黑的帐中语气有些尴尬的说道。
“郎君不是让妾身在帐中等你吗?还说什么来日方长的浑话,让妾身脸红了好久!郎君这一走就没了音信,妾身知你在帐中议事,不敢打扰,可是熄灯良久,也未见郎君出来!妾身没忍住就过来看看怎么回事……”臧卓娅在帐门处娇柔妩媚的说道。
闺中**,公之于众,而且还是一帐大老爷们,秦梦那个汗颜,此时倒把今夜的紧张情绪驱散了。
秦梦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站起身来,也不知道碰到了谁,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帐门口,抱住了臧卓娅,捂住了她的嘴,低声说道:“你这婆娘,来的正是时候,今夜郎君遇上危机了,并不想让你担忧,既然来了一同听听吧!”
“秦郎,帐中还有其他人?……”臧卓娅花容失色的说道。
朱家深吸一口气,吹明帐中火堆,随手引燃了帐中油盏,众人看到了臧卓娅那张毫不逊色火堆的俏脸。
也许是臧卓娅的闯入,分散了众人的担忧,帐中的气氛不再那般紧张了。
差不多半夜过去,一切如常,秦梦站起身来对崔广、鲁勾践、舒祺一揖说道:“都快三更天了!营盘辕门外,并无异样,没有人来盘问月氏俘虏,咱们是身在敌营,过于紧张,也许卫琅压根就没有注意上咱们,是咱们多心了!小子让你们担惊受怕了!诸公回去安歇吧!”
崔广紧皱眉头,起身摇头说道:“小师叔今夜无事,也不能掉以轻心!我观卫琅此人绝不简单。明早我等妥善安排好这些月氏俘虏,为防止再有意外,小师叔不可再他们面前轻易露面!”
一夜确实无事!翌日天光未亮,崔广令人将辕门处的月氏奴隶悉数转移到东胡营盘数里外的一处湖泽畔做为暂时栖息地,交给他们一个编制蒲席的活计用以自食其力。
尽管昨夜无事,秦梦依然还是担心了一晚,第二天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在臧卓娅的伺候下,洁面梳头。
“东胡人的小辫子,真是碍事,不如华夏的发髻简便省事!”秦梦坐在铜镜前抱怨道。
“嘘!郎君昨夜不是还教诲妾身,时刻注意行举止,隔墙有耳,一句话,一个眼神就有可能暴露身份吗?”臧卓娅附在秦梦耳边,严肃的提醒道。
天光大亮,秦梦倒觉得昨夜的虚惊一场,真是自己过于紧张了!若是有事,早就出事,还能这般惬意坐在暖烘烘的帐中享受美人的伺候吗?
“郎君等我一会,系辫的丝绦脱丝,妾身去我帐中寻一条,郎君坐着等我!”臧卓娅丢下秦梦便出了帐篷。
“师父左屠耆王家令前来,送来了两箱金子珠玉,说是要你为他运购葡萄酿,那家令一副狗脸,气焰嚣张的要你见他!”臧卓娅刚走,朱家闯入帐中,怒气冲冲的禀报道。
“忍!还得忍!你师父如今不是王子的身份,而是一个低贱善贾,在左屠耆王家令这种权势熏天的人物面前不如一条狗,我们得扮好我们的角色。走!去见他……”秦梦对朱家宽慰道,抓起簸箕状的发冠胡乱戴到头上,领着朱家就要去见东胡太子的家令。
“一个小小商贾,即便是乌丸君公本人,他也不敢向左屠耆王伸手要钱!本令就是要看看此人,是否长了三头六臂!”秦梦还未出帐,就听到外面阴阳怪气的嚷道。
“这就是东胡太子家令!”朱家提醒秦梦道。
昨日左屠耆王走得是高高兴兴,今日抬来大箱金银必也是拉拢秦梦,若是左屠耆王不高兴,不用这个法子羞辱秦梦,直接绑了他砍头就是。
秦梦也是如是想,知道问题出在左屠耆王家令身上,这就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秦梦不敢怠慢,奔出帐门,抬头见到这位面容白皙,下巴干净,身材瘦削的年纪约莫三十左右的家令。
他身穿一件羊裘大氅,浑身尘土,给人脏脏的感觉,身后跟了一位同样瘦削的随从,两人在一起更显猥琐,若是事前不知他的身份,还以为他们是做苦役的奴隶。
没想到东胡王族之中个也有阉人。
“死太监!”秦梦根据和阉人丰富经验,一眼就确定此人是个阉人,心中腹诽,脸上谄笑,深深一躬身作揖道:“贵人大驾光临,小子有失远迎,罪该万死!贵人误会,昨夜和左屠耆王饮酒,酒后失,更是罪不容诛。能得左屠耆王青睐我家商物,这是我等贱人的天大尊荣,孝敬都来不及,如何敢伸手要钱!麻烦贵人将金玉抬回,待会小子携带商队全部葡萄酿悉数送于屠耆王帐中!贵人,这是块上好美玉,请您笑纳?”
东胡太子家令,脸色瞬间由阴沉转为柔和,手中抚摸秦梦递上的于阗美玉,进而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深目、无须更让他的面容显得煞白,眼角夹出的笑容,让人看起来,更是不舒服。
“小子可教!”东胡太子家令拖着让人牙酸的细音,一边赞誉,一边仔细的打量秦梦。
“外面北方寒冽,贵人咱们帐中一叙!”秦梦遥指前面大帐,相邀太子家令道。
“小辫还未编完,主公哪里去啊?”臧卓娅手拿丝绦,从她的帐中奔出,军营帐中,人来人往,也未注意眼前外人,便叫住了秦梦。
“左屠耆王贵客,不敢怠慢!你现在帐中等我!”秦梦回头一笑对臧卓娅说道。
“中山王女?!”同秦梦一起扭头的太子家令脸色大变,嘴里突然蹦出一句话来。
要命!秦梦听闻,耳朵旁犹如闪过一声雷劈,人整个惊呆住了。
“来人,拿下叛逆之女!”太子家令,突然对前面一众随从甲士喊道。
“还不拿人!你还愣着干嘛?不要让中山王女这个叛逆跑了!”太子家令一脚飞出,差点将随从踢倒。
那随从反应过来,上前一把便抱住了臧卓娅。
秦梦眼见一群如狼似虎的东胡甲士扑了过来,这才反应过来,谄笑如哭的说道:“什么?中山王女?贵人真会说笑!”
营中舒祺率领的黑衣侍卫以及鲁勾践率领的墨门隐者反应过来,却是完了一步,臧卓娅也已被左屠耆王家令带来的随从甲士层层围了起来。
“快遣告左屠耆王,中山王女这个叛逆竟在乌丸君公商队之中!”东胡太子家令不仅不答秦梦问话,反而厉声喝斥秦梦道:“尔等竟敢藏匿叛逆,还不俯首谢罪!”
就在秦梦惶急之时,见到了闻讯而来的提尔利,秦梦更是六神无主,若是提尔候注意上臧卓娅,那么臧卓娅中山王女的身份是板上钉钉了。
“太子家令这是怎么回事?”提尔利上前解围问道。
“骨都侯也在!这就是那欲要背叛大王投靠燕国的中山王子之女,也是让你从燕国铩羽而归的中山妖孽!”天子家令一脸欣喜拦住提尔利,指着被擒拿的臧卓娅说道。
提尔利踱步上前,推开一众甲士,捏起臧卓娅的下巴,仔仔细细打量说道:“是吗?让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此婢确实极像那逃亡的中山王女。”
“不会有错,仆下是看着此女长大,即便她变成了灰,我也能认得出!”太子家令一脸奸笑,指着围上来的一众黑衣侍卫,墨门隐者厉声道:“那骨都侯还不责令甲士将他们悉数擒拿!”
提尔利也怒不可遏的说道:“你只是左屠耆王的一个贱仆,军中大事还容不到你插,此女虽像中山王女,但也只是像,到底是不是,还不能确定。更何况中山王子叛逆,是乌丸君公发现并平灭,他的族人若是知道此女是中山王女,必然不会留在身边!太子家令,你不要冤枉了好人!”
提尔利将一脸惶恐之态的秦梦拉到帐中焦急的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的婢子怎么会是中山王女?她的父王可是勾结燕国欲图谋反东胡,被乌丸君公及时发现平灭,才遭灭族之祸!你到底是否知情?”
提尔利样子很急,一甩手附耳秦梦说道:“别管你是否知情,从现在起,你就装作毫不知情,本侯还可试着保你一条性命!”
如今提尔利一提醒,让早已蒙圈的秦梦很快意识到,臧卓娅暴露只是她一人的事情,若是自己一口否认,倒可以舍车保帅,自己安全,除了臧卓娅所有人也会安然无恙。
事情还未糜烂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用自己不被牵涉进去,就有救出臧卓娅的可能。秦梦主意已定,突然踏出帐外,对着东胡太子家令放声大笑道:“此女怎会是中山王女?主公平灭了中山氏,我等岂会藏匿叛逆?”
“她若不是中山王女,我的头拧下来,让你当便器用!”东胡太子气焰嚣张的瞪视秦梦咆哮道。
这死太监到底是何人?为何眼力就这么毒辣,一眼就认出了中山王女臧卓娅?这死太监口口声声说中山王子是东胡叛逆,这和臧卓娅所司马胜觊觎中山宝藏之事,简直是颠倒黑白。这厮到底和中山王子有何深仇大恨?秦梦满心疑惑。
“难得舅父,时隔三载,还能认出小女!”突然被嫁甲士擒拿的臧卓娅凄厉长笑一声,愤然说道。
什么这死太监竟是臧卓娅的舅舅?秦梦听闻都觉得耳朵出了问题。
“好!承认就好!你的母族受你父亲拖累,全族为奴,我也遭受了宫刑,生不如死,这都拜你父王所赐!孽女你也不要怨谁?”臧卓娅舅父也是满脸幽怨之态尖利说道。
“不怨舅父!谁让我中山氏命不好呢?此事和司马小公无关,他不知情,我寻机潜入他的商队,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见到司马胜那狗贼,亲手屠戮了他!”臧卓娅眼含泪水,脸上带笑,满足的望着秦梦,淡然的说。
秦梦心中凛然,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决绝之意。
臧卓娅身体前倾,秦梦见此,早已猜出她欲扑向甲士手中利刃欲要自我了断。秦梦想要向前阻止,怎奈距离太远,中间还有层层甲士,只跨前一步,就见臧卓娅猛然挺身扑向寒光冽冽的矛尖,秦梦不禁惊呼脱道:“娅儿别犯傻!”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与秦始皇做哥们儿》,”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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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三章 再起波折
那一瞬间,臧卓娅笑容凄美,眼神坚定。
咫尺天涯,却无能为力,料见尖矛穿心,爱人陨落。秦梦心中之疼犹如针扎,泪水充满眼眶,眼前景象模糊一片。
“想死没那般容易!你还要为你母族赎罪受刑!”臧卓娅舅父反应迅捷一把将那甲士手中长矛抬高,阴恻恻的说道。
“让我死……”臧卓娅求死不成,抱恨长啸。
阴阳相隔的悲剧并未发生,秦梦略一停顿,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到了臧卓娅跟前。
“不能犯傻!天无绝人之路!”秦梦惊喜交集,满脸泪水,隔着一排排甲士向臧卓娅撕心裂肺的喊道。
“看好她了,等着左屠耆王前来,莫要让她寻了短见!”臧卓娅舅父用他尖利的公鸭嗓子吩咐一众甲士。
没想到一个阉人的声音,也有不难听的时候。
为此秦梦心中稍稍安定,抹去脸上悲喜交加的泪水,冲着臧卓娅挤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秦梦骤然发现臧卓娅左肩绵袍处开裂,翻出一片麻絮,麻絮之中有殷红的鲜血渗出,应是被适才抬高的矛尖所伤,秦梦不由惊呼:“娅儿受伤了!”
秦梦转向太子家令,臧卓娅的舅父,喊道:“她受伤了,请让我为她止血!”
臧卓娅的舅父,一脸鄙夷失态,目中无人的望着秦梦并未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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