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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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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学宫,三千学子和夫子正在干着一件文化大事:整理甲骨文。
在甲骨崩盘的时候,秦梦趁机收购了天下所有的龙骨,总数约有十万多篇,以如今市价,也已价值三十万金。
秦梦将这些龙骨运到鬼谷学宫,交给范增处理。
几年来范增没干旁的事,按照秦梦要求整日指挥学宫学子拓印龙骨,整理编册,提炼史料。
若是能够完成,殷墟那段尘封已久的历史就会大白天下,这是秦梦心心念的一项事业。
秦梦见到桓齮的勒索信,便就窥得了秦国咸阳一二的政治风向。
看来哥们儿秦王赵正还是做不了秦国的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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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章 郑城阴谋
焉支山老窝被人端,鬼谷学宫莘莘学子被人掳,左膀右臂黄石公崔广不知下落,说不定精绝城那边也出事了,否则不会空穴来风。
秦梦再也坐不下去了,决定即可离开乐浪,前往中原,应对接二连三的危机。
“小弟面临危机。两位兄长各出一千军中精锐,那种斥候中的顶尖甲士,小弟这就要用!”秦梦的口气很严肃,仓海君和卫君不敢怠慢,即可发令,调选各自军中精锐前来乐浪听从秦梦调遣。
秦梦是卫氏和箕氏两家的财神爷,他们之间关系早就到了不分你我的地步,不说秦梦要借一千兵,就是借去半壁江山,他们也没有二话。
半天不到,仓海君的一千军中精锐悉数赶到乐浪报道,三天后,子南真有些难堪回报:“海路不畅,山路冰冻,恐怕没有个七日人马不会前来。”
秦梦理解,卫君都城高句丽距离乐浪四五百里之遥,不似后世道路通便,荒山野林,七天能到那也了不得。
秦梦劝慰子南真道:“无妨我也想办法破除近岸浮冰,准备海陆前去齐国王畿临淄登陆,而后直驱前往中牟鬼谷,兄长教他们同我在哪里回合便是!”
立春,阳气上升,近岸海冰,也已不再那般顽固,再经过仓海君亲自带领万余百姓除冰昨夜后,一条通往深海的航道便打通了。
“主公,先去一步,在下将城中诸事交代给兄长之后,就会前去寻你!”仓海君一脸不舍之情挥手告别。
“秦弟!路上小心!遇上麻烦尽管开口!”卫君也神情肃穆冲秦梦挥手喊道。
“正大光明,仁者无敌!我看得出来,他们都是你交心的挚友!”陪同秦梦扶立船舷的韩非长叹一口气,羡慕的赞誉道。
“师兄过奖了,承蒙不弃,在我危难时刻,挺身相助,这份情谊,小弟记下了!”秦梦真诚的向韩非拱拱手谢道。
韩非绝非善男信女,这次非要随从回国,借口要助秦梦一臂之力,其实秦梦早就知晓,他这身想趁火打劫,坐看秦国内斗,好在其中渔翁得利。
这两日秦梦有得到了来自咸阳的消息,事情渐渐明晰,这和秦梦所猜想到的不差一二。
自从魏太子增即位,魏国便在秦国铁骑之下懦弱苟活,即便若此城邑国土还是不断沦丧。本来是由魏国占据的赵国陪都中牟,随着秦军东扩却已在无力守卫。
反正中牟早晚要丢,不如还给赵国落个人情,还能借此同赵王达成顺利换地的协议。
魏国河内土地丢失几乎殆尽,最北还有一处重镇:邺城。
这里原本是魏国的门户,南边是秦军固守的安阳城,北边就是赵国的邯郸,秦赵两国只要稍稍用点劲,邺城就会易手。魏增看到秦国和赵国交好,便同赵王商量换地之事。拿邺城换取赵国的河间之地。
《史记赵世家》有载:赵悼襄王六年,魏与赵邺。
自从大将军蒙骜和麃公接连陨落,桓齮一跃便成为秦国首屈一指的大将军。河内之地的中牟就成了他的眼中钉,也是他建立威望必拿下的城池。
《史记》虽未记载,但秦梦却早就料到,果不其然,桓齮果然拿下了中牟。
战不杀士子,这都是约定俗成的老规矩了,更何况这是鬼谷学宫,是个上层人物都知道,学宫牵涉王子缭,而王子缭又和秦王赵正莫逆。
世人都晓得,听闻王子缭东海罹难,葬送海中,秦王赵正还曾满面涕泪,杀三牲,点燎柴向东祭拜,送秦梦一程。
后来听闻王子缭做客三神山,天下哗然,王子缭又非第一次假死,世人也就认下了这个传言。一年前秦梦和赵正再次取得联系,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句话:哥们儿还活着!
秦梦没有丝毫透露赵正祖母夏姬的阴狠之举,因为秦梦自信夏姬必死,另外赵正和夏姬之间有着血浓于水天然亲近,说出这些阴谋之事,倒有些挑拨离间他们祖孙嫌疑。
目前赵正亲近自己,可是保不齐哪天就会心生嫌隙,对于未来的秦始皇,秦梦没有信心永远和他亲密无间。
秦梦只是敷衍说道自己被吹到了荒岛之上,不期就能回来。
桓齮悍然绑架了学宫学子和夫子,那就是和秦王赵正叫板。
桓齮敢如此叫板,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身为长安君的公子成蟜立下了赫赫战功,在原本夏姬一派的支持下,竟然掌握了统领一方人马的兵权。
韩非知悉此事,说不定,韩非还涉嫌其中。
管城,京城,虎牢周围,大大小小原本韩国的十一座城池全被秦军占据。这些都是小城,公子成蟜即便那些不过也就升上几等爵位。
可是长安君成蟜一出马,不费一兵一卒,就将韩国王都郑城拿下,这等的功绩,谁曾有过?秦昭王打了几十年,白起杀了上百万人,也未夺取一座诸侯王都,可是公子成蟜一出马,就拿下了韩国王都,这算不算大功一件呢?
不禁秦国朝堂哗然,就连天下也哗然,有此大功,只要公子成蟜年纪够长,做个大将军也是底气充足。
秦梦听闻老韩王未做反抗,只是默默挥泪退进阳翟陪都,就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精通阴谋之计的韩非如何会不知呢?
“小弟问上一句失礼的话,长安君拿下韩都郑城可否是你韩氏的阴谋?”秦梦眼中含笑,眼神不眨的望着韩非问道。
韩非脸色一怔,旋即摇头大笑道:“师弟也太能想了,我韩氏会有什么阴谋呢?让出郑城只是表明我臣服秦国之意!”
秦梦早就料到韩非会否认,摇摇脑袋,望着波涛起伏的大海,嘿嘿笑道:“有没有阴谋,老天自会昭示!”
韩非鼓足惊异之态问道:“咦夫子可是不信怪力乱神,愚兄倒要请教师弟老天会如何昭示呢?”
大船已驶出近岸,颠簸不已,秦梦皮笑肉不笑,在风浪里,仰天大呼道:“比如大王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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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十章 刻舟求剑(感谢琳琳每天不断的推荐票支持心里暖暖的)
秦王正八年也就是韩桓惠王三十四年,春二月,船队刚一驶达齐国王畿济水入海口,韩非就接到了为韩王奔丧在此等候两日的宗室子弟递上的书帛:一代韩王,久经秦军战火考验,统御韩国三十四载的老狐狸——韩然与世长辞,速招韩非归国辅佐太子韩安即位。
帛书最后写有绝密两字。
韩非看到书帛那一刻,满脸惊恐,眼珠子都掉到了地上,喃喃自语,结结巴巴,耗费别人说上十句话的时间说完了两个字:“细细细细细……细细细细细……细细细细细……细细细细细……作”
韩非满脸平静,内心波涛汹涌,不忘临走之时再见秦梦一面,屏退左右,向秦梦一揖到地,谦虚的讨教道:“愚兄一直想不明白,秦弟已有纵横天下之实力,为何不见有所作为,秦弟到底所图为何?”
秦梦被韩非如此正式一问,有些不解,打哈哈回道:“秉承荀子夫子为学之道:兼济天下,恩泽苍生!”
韩非神情凝重,盯视秦梦问道:“那愚兄更是不解,既然要兼济天下,恩泽苍生,秦弟身为周王子已有翻天覆地的能力,此事正是肢解强秦最佳时机,秦弟为何迟迟不对秦国下手?又在观望什么?”
秦梦狐疑的看了韩非一眼,心里明白,韩非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他所问却透露了他的密谋,韩非的异常表现更是坚定了秦梦对于长安君成蟜和韩王宗室之间有不可告人密谋的猜测,遂故作平静如水之态反问道:“以师兄之见,小弟该如何弱秦?”
韩非无奈的摇头轻叹道:“秦弟永远这般谨慎,面对强秦你我利益一致,当年秦弟助我水工郑国在秦国立足脚跟,这项功绩,我韩氏一直念念不忘。秦弟盛名,以王子身份,只要登高一呼,就能云集天下诸侯,转瞬复辟周室,逼退秦国,就能称王,秦弟没想过?愚兄肝胆相照,秦弟却是若即若离,我们为何就不能坦诚相交呢?”
秦梦未套出韩非的密谋,反被数落一番,看着韩非一脸傥荡君子之态,心中就腻歪,讽刺道:“成蟜不费一兵一族拿下郑城,有无阴谋瞎子都能看出,师兄却和我讲起了坦诚相交,不脸红吗?”
韩非面色飘过一丝转眼即逝的微红,呵呵笑道打圆场道:“好了,咱们从现在坦荡相交!适才接到阳翟悼书,王兄驾崩,大概秦弟也得到了消息吧?”
韩非不信怪力乱神之说,秦梦听出了韩非怀疑自己在韩国安插了细作之意。秦梦也确实打过收买韩王近侍探听韩国消息的主意,怎奈韩王身边一圈都是心腹无孔不入,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秦梦心头一惊,没想到前几日的故弄玄虚,竟然应验了,韩王说死就死了,迎着韩非毒辣的眼神,秦梦故作淡然说道:“师兄误会了,这就是天意,愿韩王一路走好!”
“愚兄代我韩氏谢过秦弟保守大王病重秘密之言,还望秦弟继续保守秘密。为显愚兄赤诚之心,愚兄告知你!”韩非突然附耳秦梦道:“秦弟你且看未来秦国必大乱,秦弟此时当集结重兵,到时在秦国西陲举事,一举可拿下陇西郡,而后趁乱近击秦国王畿,王子就可收复周人故土周原,复辟周室社稷大业就可告成!”
韩非坚毅的话语余音绕梁,秦梦深吸一口气,深深体会到了这里面藏着一个多么骇人的阴谋。
直到目前,时代前进的车轮并未半分脱离后世历史轨道的迹象,因而秦梦也并不担心。
韩非是个大阴谋家,既然他会错了意,秦梦乐得顺手推舟,到时只需阳奉阴违就是了。
秦梦因率领了一支载满黄铜做赎金的船队,需走济水水路。
韩非嫌逆水行舟太慢,改乘快车先行一步,急赴韩国新都城阳翟。
韩非走后,秦梦想了想,随即也明白了韩非放弃目睹倭岛遍地的金藏,而急着回国的原因,原来韩王早就患病了。
秦梦叫来了张良问道:“良如何看待韩非公子回国之事?”
张良面相美貌稚嫩,可举止言谈却颇为稳重,只是恭敬的向秦梦拱拱手说道:“良不知!”
秦梦虽收了张良为崔广弟子,却改变不了他心向韩氏故国的情意。张良身为韩非心腹必然听到一二有关韩王染病的风声,张良不言,秦梦也不好再追问。
望着张良的背影,秦梦摇摇头,觉得收服这个少年,还真需要一些手段。
韩非走后,秦梦船队停留济水入海口一日补充了不少物质,第二天便杨帆划桨起船了。
汤汤济水之上,秦梦立于船尾,锥父和张良陪立左右,秦梦指着冉冉升起的红日,问锥父道:“爱卿力大无穷,可否一见射下这轮金乌?”
锥父眨眨眼睛,皱了皱眉,乐呵呵的说道:“主公胆子真大,金乌也敢射?就不怕神灵责罚?不过正合在下脾胃,在下心情不爽时,就想对着这日射上一箭。要不在下射上一箭?”
秦梦点头允诺,锥父寻来最硬的弓,在耀眼的光芒里连射数箭,由于船速不慢,锥父力大,一箭既出,也看不清楚箭矢最后的下落。
秦梦问身旁张良道:“锥父可否射穿了金乌?”
张良没有表情,淡淡的说道:“小子也看不清楚!”
秦梦默默的点了点头,暗赞张良小小年纪城府深沉。
“锥父不知天高地厚!”突然从船舱中上来一位彪悍力士,人高马大,大步流星来到秦梦身边抱拳喊道:“蛮儿见过父亲!”
小蛮已成打虎英雄的大蛮,也已是左清无子的心灵寄托,几年来也已有了几分骄横之态。
秦梦想怒道:“锥父是我上卿,蛮儿对锥父无礼,还不赔礼道歉!”
锥父乐呵呵的扶住和他个头不差上下的小蛮,表面谦让,实则四手已在较力。大蛮缓缓被锥父托起,锥父爱怜的拍拍大蛮的肩头说道:“好小子,比我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子有力!”大蛮因用力憋气满脸通红,气息不畅的说道:“我们匈奴老人常说,金乌所在比长生天还要高,即便站在山巅射箭也不能及万分之一,小子孟浪了!”
秦梦拍了拍心直口快大蛮宽厚的臂膀,笑道:“你家锥父三十有二,焉比知道天高地厚?我们只是在说笑玩耍而已!良弟你说呢?”
秦梦注意到张良脸色微红,只是惭愧的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船头风大,寒风料峭,会舱暖和去!”秦梦说着猛然扭身就要离去,谁知腰间所挂宝剑挂在船舷扶栏上,一把宝剑倏然从剑鞘中滑出。
“父亲,宝剑落水!”大蛮惊呼道,上前去拦,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宝剑落入水沫泛起的河道中了,“朱太公,快停船,命令水手,打捞我父宝剑!”
秦梦一脸镇定之态安抚大蛮说道:“没关系!只要在船舷处刻上个记号,船停之后下水去取就是!”秦梦说着,拔出腰间牛耳尖,便在宝剑落水船舷处,刻了一道。
锥父一脸恍然大悟之态,击节叫好,佩服秦梦这个办法实在是妙。
秦梦暗自白了锥父一眼,心中腹诽:“辰人不愧是殷商遗民,白痴的可爱!”
大蛮不可思议的问道:“这能行吗?父亲不是常讲宋人刻舟求剑的荒唐笑料吗?”
秦梦神秘一笑,双手倒背,一副和蔼可亲长辈的笑容问张良:“若是韩非公子在此,良弟可知,他会如何想?”
张良此时也是一脸迷茫,惊异的看着秦梦,摇头说道:“不知公子会如何感想!”张良大概鉴于适才故作清高的内疚,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大概也会笑主公的愚昧吧!”
秦梦听罢,哈哈大笑,不做置评,转身下了甲板,进了船舱。
日暮黄昏,船行二百里,直到大船靠岸妥当,秦梦才命令韩政赤身裸体跃入船尾水中,去捞清晨掉入水中的宝剑。不大一会,韩政便举着一柄宝剑破水而出,张良,锥父,大蛮无不目瞪口呆。
秦梦接过韩政递上来的宝剑,用布擦干,动作潇洒的还剑入鞘,微微向几人点头,随后下船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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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十一章 金融战
脚踩华夏大陆,春风虽还料峭,但吹拂在脸上却明显感受出了里面的暖柔,里面混杂着几千年都一样的泥土芬芳的味道。
“还是故国亲切!”秦梦不禁伸展腰肢感叹道。
“这是齐国,郎君何言故国?”左清偎依秦梦不解的问道,转了转眼珠又觉不妥,说道:“也对,郎君是王子,普天之下皆是故国土地!”
秦梦也觉失言咧嘴一笑。是啊!自己既然不是王子缭,那么魏国才是故国,此地距离崔邑不远,名正言顺的齐国之地,哪来故国之说?
随着秦梦踏下岸来,只见远处一阵黄烟起,大地距离颤动,人喊马嘶声越来越近,转眼见就见一队骑兵一人双马出现在济水岸边。
张良有些胆怯,脚跟不由自主的微微向后挪动。
“莫怕自己人!”秦梦轻言抚慰身后一千余人也已剑拔弩张的箕氏军中子弟。
遮天蔽日的黄土散尽,骑兵队伍中跃出一位身穿虎皮紧窄上衣,身背箭囊的威猛汉子,老远就下马,抱拳高声喝道:“主公何在?小弟拜见主公!”
数年不见,张耳越发威武雄壮。
自从信陵君死后,一干门客就成了丧家之犬,又有新任魏王魏增四处缉拿,毛公薛公张耳一般心腹门客只得四处逃亡。新晋红人张耳更是罪魁,以致连累在陶邑为令的父亲,举家逃进了方圆八百里大野泽为寇。
翟让的船队时常路过大野泽,被张耳打劫,互通了名姓之后,便有了交往。秦梦慷慨大方,要粮给粮,要钱给钱,要马给马,要军械给军械,也就两三年功夫,八百里大野泽连带八百里水泊梁山就成了张耳的一方天下。
张耳以门客自居,时常来信相邀秦梦入坐大野泽头张白鹿皮的暖席,每次都被秦梦婉拒。
听到张耳熟悉的话语,秦梦深感亲切,大步走上前来,拱手寒暄道:“耳兄,一别数年,别来无恙啊!”
“多年慷慨资助,此情此恩无以为报,请受张耳一拜!”张耳见到秦梦感激之情便不能自抑,扑通跪地,就是向秦梦三稽首。
“好了,你我本就是生死莫逆的兄弟,快起快起!”秦梦寒暄道。
张耳也非实在人,只是做个姿态而已,秦梦上前一扶也就站起身来,无意之中看到,秦梦身后站立的一位美妇人,不禁诧异的张着嘴,问道:“那是主公夫人?”
秦梦突然想起三年前挥公里之事,不由捧腹大笑起来,笑罢拍着张耳肩头说道:“是的,就是贱内,昔日挥公里,耳兄眼光不错啊……”
张耳立时就闹了个大红脸,垂首作揖道:“在下有眼无珠,惭愧不已,若知那是主母,何敢撒野?”
“好了不必自责,咱们这是英雄所见略同!”秦梦拉起张耳,回头招来朱万吩咐道:“朱叔,我要先行一步,齐鲁之地,你人脉广泛,又有耳兄威名,我看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就劳累朱叔押着十几船的铜,运至荥泽,交付缩壁即可!”
秦梦率领千余人会合了张耳,一个疾奔就消失在了苍茫天水之间。
凭借信陵君昔日座上宾的名声,张耳在大野泽扯开大旗后,四方之士,天下流民纷纷投附。因此地是魏齐楚三国交界处的三不管水域,张耳得意快速壮大,如今手下已有万把人儿,俨然就是八百里大野泽的水贼大王。
张耳大野泽的老巢位于湖中一座小岛之上,秦梦弃船登岛,见到了在此聚义的各路任侠豪杰。
岁月无情催人老,毛公薛公已无昔年干练挺拔的身板,岛上潮湿,手脚患疾,只能拄拐行路。一别数载,秦梦与他们相见,嘘寒问暖大大感叹了一番时光易逝。
大野岛上并未像样的殿堂院舍,只有一座大木高材搭就起来的茅草棚舍,这也是平时落草为寇好汉聚会之地。
夜深人静,不知名的水鸟嘶鸣声更是高远高亢,聚义棚舍下面,插满了庭炬,亮如白昼。秦梦一几一席坐于上位,张耳,毛公,薛公等信陵君的旧部,一人一张小矮几坐于左右。秦梦面对眼前愿听教诲的乌泱泱一票水贼,有些兴奋,若是有时间,接手张耳手中这摊人马,搞个坐席名次,也许天罡地煞一百零八将,就能提前出世,自己也就过了一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水浒瘾。
“既然我等相会于江湖,也就不再讲究身份尊卑贵贱!”秦梦觉得跪坐案几之前向在座的这些歪瓜裂枣的粗大汉子讲话,威风尽丧,不像是个水大王,倒是个穷书生,便也就干脆站起身来,潇洒的一脚踩在矮几上,高声发言道:“小弟来此就是邀集诸位兄长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兄长们恐怕也有所耳闻,鬼谷学宫乃是我一手开办,为了就是培育更多的策士,劝解天下诸侯止戈息战节省民力爱惜性命。不想秦军以此为要挟勒索我的钱财,此事我能答应吗?”
也许秦梦的这个站姿很有亲和力,在座汉子们突如其来的齐声回应“不能答应”,震得棚顶茅草四处飞扬,吓得秦梦差点踩空矮几。
秦梦用手压了压激愤的群情,接着有说道:“所以我就打算给秦军来点颜色。而我墨家又讲究非攻之道,诸位兄弟们也是有家有口,自然不和秦军正面比拼刀兵……”
有些在坐的汉子受不了秦梦的啰嗦,站起身来高呼道:“王子贵人,你就直说,让我干啥吧!”
一时间场面有纷乱了起来,人人热情高涨,高呼生死不惧愿效犬马之劳,秦梦不怀疑他们的真心。
秦梦双手压了又压,终于将场面稳定下来,从怀中掏出一枚亮闪闪的铜钱似笑非笑的喊道:“仿铸铜钱,然后把它们再全部花出去!”
秦梦一声吼过,聚义草棚之下,静如止水,远处湖水拍击礁石的声响都能听闻。
“当然,铜有我来提供,谁铸钱归谁所有,不过有一个条件,所铸铜钱都得花出去,当然所买物什归个人所有!”秦梦见诸人全都惊吓傻了,遂又补充道。
此时所有人都看向了张耳,张耳站起身来,拱手笑道:“你们他娘的命真好,这辈子还能遇上这等好事!我太娘的当初都不信,不过这确实真的,我以贱命一条向诸位兄弟担保!你们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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