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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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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梦顿觉嗓子确实干疼,接过漆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抹一把嘴角水渍,陡然发现左清正在怪模怪样喜滋滋的望着自己。
“笑什么笑?”秦梦不解其意的问道。
“老婆?你醉酒要水时,怎么称呼我老婆呢?”左清捂嘴窃笑,神情又突然正色道:“咱们睡了这么多年,妾身怎么老觉得摸不透郎君呢?不仅妾身有这种感觉,就连盖倩妹妹也是这样说?郎君你到底是谁啊?”
天啊!难道酒后失言了。秦梦陡然惊醒,挺身坐直了身躯,又觉突兀,连忙用笑声掩饰脸上的尴尬,接着说道:“必是我想念我那曾经相依为命的祖母了!”
“不对啊!郎君不是说自幼和祖母生活在一起吗?又何曾有过曾祖母?”左清蹙眉问道。
“啊?对,对!是和祖母相依为命,不过祖母老讲曾祖母的事情,因而我印象深刻,说嘴误了吧!”秦梦急忙圆谎接着又追问道:“除了老婆,我还说了什么?”
老婆并不是妻子的代称,而是关中秦人庶民口中曾祖母的称谓,这才使左清误会了。
一切源于朱家之死,生命易逝,让秦梦心有戚戚,这才喝大了。以往从来没有过这般放纵过。真不知醉酒中还说过什么出格的话。
“原来如此,吓死妾身了,妾身还以为变老成了老妪!”左清接过漆碗,又说道:“除了‘老婆’其他倒未说什么。”
秦梦偷偷长吁了一口气,左清出门而去,扭头回顾,咯吱笑道:“曾孙儿,还能喝几大碗清水?”
左清刚走,盖倩又回,双手搭在正在愣神的秦梦肩头,笑嘻嘻的说道:“秦郎,怎么管亲身叫小老婆呢?妾身真的酷似你曾祖母?”
秦梦一听头又涨了起来,诧异的说道:“我也对你这样称呼了?”
“可不是嘛?郎君还抱着妾身痛哭不止,说什么王侯将相不过如此,谁也逃不出历史的车辙,成蟜会死,吕不韦玩完,嫪毐也要五马分尸,可是老天为什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偏偏和我朱家兄弟过不去,言辞凿凿,妾身才疏学浅,不知所云,等我把左清姊姊找来后,你又不说了,只是抱着姊姊大呼老婆,还使劲亲吻,羞煞人了!”盖倩说完,捂嘴窃笑不止。
秦梦大惊,不怕失态惹人嘲笑,唯恐泄露了天机,给自己惹来祸患,连忙追问:“我梦呓之时,只有你们在场?”
“屋中只有我!不过草庐外面人就多了,秦郎还有怕羞的时候啊?”盖倩一边说着,一边笑,笑的那个花枝乱颤。
秦梦急忙起身,跳下床榻,来到门外,只见山下墨门兄弟三五成群蹲在山崖下闲适的望天聊天,周遭升起袅袅炊烟,霹雳啪啦劈柴声附耳可闻,时不时传来观看箕氏壮士格斗爆发出来的喝彩声。
完了,看来老婆的称谓,必然要流传出来,至于自己透露的那些天机,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到,日后若是应验,在他心目中不是神都不行。
秦梦去看望子南真时,却被告知中午也已启程上路,奔赴辽东高句丽。
崔广倒好,一觉睡到第二天黎明。
入夜,远处孤狼嚎叫,草庐之中一盏孤灯,左清正坐,头也不抬的运针刺绣,突然瞟了一眼床榻上的秦梦问道:“真的决定前去秦国为质?”
这些天来,秦梦都处于恍惚之中,经历过朱家之死后,秦梦已没有了先前的自信。秦梦知晓赵正处境不妙,尽管成蟜这个祸害已被端掉,可是秦国朝堂依然暗流涌动,若是赵正成了第二个秦昭王,赵姬成了宣太后,那么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若是朱家不死,秦梦绝对坚信时代按历史轨迹行进,可朱家死了,秦梦就担忧起了赵正的前途了。
这次入秦,也就等于为质,秦梦想要再离开咸阳,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即便赵正答应,赵姬以及秦国宗室也不答应。怨不得他们不识人心,只因能量太大了,掌握河西走廊,时刻威胁秦国西陲,凡是不缺心眼的人,都会将秦梦视为心腹大患。
帮助赵正就是再帮助自己,秦梦认为有必要入秦,守护赵正获取秦国的权柄。
“嗯!要去,为了韩姝也要去!否则你俩臭婆娘会把我看扁的!”秦梦自然不会如实说,倒不是秦梦害怕泄露天机,即便表明自己是穿越人,也无人信,枉费一嘴唾沫解释。
“好,郎君果然重情重义,妾身至死相随!”左清一边用牙扯断丝线,一边说道:“大功告成,郎君脱去上衣快来试试!”左清将一块方方正正的丝锦从绣圈中取出,摊在胸前,颇为自豪的欣赏着。
这么多天,秦梦头一次注意左清的绣品,原来是一个肚兜,所绣一男一女仰躺在河畔,岸上青草茂盛,旁边长着几株桑树。
此情此景一下子就唤醒了秦梦的记忆。
四年前,摔下山崖,左清的不离不弃,让秦梦心怀激荡好一阵子,整日如个孩子般,缠在左清左右,那是一段秦梦终身难忘的时光,秦梦如何不记,不禁脱口而出道:“桑间濮上!”
左清起身,来到秦梦身前,徐徐为他解开衣带,脱下外袍,中衣,直至露出胸膛。左清平和温柔的为秦梦系上肚兜,一脸慈母之态,斜着望去,自语说道:“郎君,妾身女红还行吧?穿上肚兜以后你的泄泻之症就会好些!”
秦梦感动不已,把左清的小脑袋,贴在自己炽热起伏的胸膛,流下了两行眼泪,哽咽着不禁说道:“老婆,你真好!”
左清听罢立时羞红了脸,用她那小拳头,捶打秦梦胸膛,佯装生气,却又调皮的戏谑道:“诶!乖曾孙儿!”
秦梦的一片感动,瞬间零落,甜腻的让人起鸡皮!
第二日,锥父带领箕氏勇士,洗劫了云梦泽中牟山,打来一虎二豹十熊几十条狼上百头猪不计其数的麋鹿野兔山鸡。
晚间青山秀水中,秦梦大宴天下各路豪杰,这是一顿告别饭,过了今夜之后,大家各回各家,秦梦宣布明日启程前去秦国咸阳继续去当他的文昌君公。
为王为霸那是每个男儿热血的追求,而身为周王遗孤的秦子却甘愿去做秦国的忠犬,天下豪杰觉得十分没劲。不过王子缭于人不同的做派广为认知,诸人也不便置评。
酒虽甜美,肉虽油肥,可是以马贼、田光为首的豪杰领袖却是闷闷不乐。
“秦兄仁心仁德,只要振臂一挥,是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的!”马贼不甘心举杯劝解道。
“是啊!秦兄弟义薄云天,我等江湖粗野汉子,不信官府,只信王子!”膀大腰圆的田光也借机敲边鼓。
“两位兄长厚意,我懂,小弟真不是那块为王为君的材质,再说华夏自古不缺王霸,少我一人也无妨,今日只管喝酒,日后你们若能到咸阳,尽管前去叨扰我,来,来,饮尽……”
秦梦热情劝酒,不提大业之事,两人也只能作罢,闷头猛灌了一杯酒。
翌日秦梦站于山头,拱手作别完一拨拨的豪杰,便命锥父和张良统领仓海君的一千士卒返回朝鲜,同时带去秦梦对仓海君的谢意。
至于鬼谷学宫师生,秦梦通过书信往来也已和稷下学宫宫长邹衍商量妥当,秦梦出钱,邹衍出力,在齐国以开设稷下学宫分院的名义,安置了他们。
既然入秦为质,那就应当有个为质的模样,身边就不能出现太多秦人敏感的墨者,为此秦梦只留下了韩政,一众墨门隐者交由鲁上弦,等前去焉支山打探消息的鲁勾践回来,再交由他统领。反正墨者一律化整为零,重新更换身份,入秦之后也要隐没咸阳市井,无事不得露面,这样做,秦梦就想着以备不时之需。
鲁上弦担心秦梦的安危,秦梦却托着一卷书帛说道:“兄长放心吧,这是河西走廊山川地理图,进献此图就是表明日后必会忠心耿耿侍奉秦王。再者我承诺的上交秦亭的赋税不下万金,进贡的牛羊马匹不下万头,如此的财富,放在秦国朝堂群臣眼前,谁还能有话说呢?
我一入秦,河西走廊两千里疆域,几十万人口,等于尽归秦国所有,我若出了意外,一切就会成为泡影。放心,太后赵姬比兄长更为担忧小弟安危!”
秦王正,春三月,一条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车马队伍,出现在黄河宿胥口之上。
河内河外秦军万马奔腾旌旗招展,黄河两岸无数城邑的县长县令无一不缺的到齐。河内郡守和三川郡守分别正襟危立于黄河两岸。
随着黄河之上一条硕大无朋的楼船杨帆逆流而去,所有人不禁同时叹了口气,立时颓废了下来,未能一睹周王子缭的风采,这种遗憾,不亚于没吃上肥肉。
黄河南岸,风尘仆仆的三川郡守赵成掏出丝帕慌慌张张擦拭了头上的汗水,急吼吼的吩咐随行一众甲士沿河岸紧跟楼船,务必驱离一切沿岸渔民。
“贵公就是三川郡守?”一名风采飘逸的后生来到欲要上马的赵成面前不卑不亢的问道。
赵成打量了这个稚嫩青年一眼,依旧跨上了马,不屑的说道:“小子有事找郡丞!”
后生递上一封书帛,悠然笑道:“我乃是文昌君秦子门客须贾,这是主公交给赵公的书帛!”
赵成一愣,随即麻利的翻身下马,气喘吁吁的怕拍须贾的肩背,抱怨道:“你小子早不说……”
赵成打开书帛,灿然一笑,说道:“还是秦子顾念交情,如此一来省了我不少心力!好好好,快去回禀你家主公,本公这就吩咐人去办!”
秦梦入秦,动静造的很大,陆上车马队伍足有千辆,河上楼船足有百余艘,秦国为此征调的劳力足有数千人。秦国朝堂收到秦梦进献的河西地图,听闻秦梦要以秦国文昌君的身份回都复命,赵姬狂喜不已,连下数道王命,令沿途各郡郡守务必确保秦梦人身安全,时刻催促秦梦赶路。
赵姬如此急迫,秦梦却是不急,以一天百里的速度,龟速行路,沿路闲淡的欣赏山川美景。
………………………………
第一千零二十章 弥补亏欠
傍晚,秦梦的楼船行至卷城。
卷城已不再是魏国的卷城,而成了秦国三川郡赵成治下的一座城邑。
楼船靠岸,三川郡守赵成领着一众卷城吏员,极为殷切的上前迎接。
秦梦一跃而下,身穿飘逸白锦长袍,头顶发丝中分而后正中打髻,发髻之上戴有镂空龙凤纹的黄金发冠,一侧插有一寸见长的黄金发簪。两鬓以及头后发丝本该编发,一同绑缚,在头顶束结,可是王子就是与众不同,乌黑的发丝倾泻而下直垂肩前背后。春风吹拂,青丝撩起,如扶风之柳。
本是奇装异服,可是穿在王子身上,倒无突兀之感。青丝金冠,面白红唇,反而更有一种仙人之气。
再说一别八载,秦梦有国,纵横天下,制衡东胡,重筑燕北秩序,发现海外金藏,早已不是赵成当初认识的那个周王子缭。
“赵公一别数载,想煞小子了!”
秦梦满目亲昵,首先上前拱手作揖寒暄。
一别多年,秦梦虽衣着华贵,可神态语气并未太多变化,更没有一点倨傲之势,这让赵成未曾料到,惊讶的只是干张口,却不知如何应答了。
“怎么了?小子模样变化很大吗?”秦梦又淡然一笑,亲昵的握住了赵成的大手,问道。
赵成立时反应过来,一跺脚说道:“哎呦,老朽老不堪用了,为秦子风采所迷,拙口笨腮,一时不知如何应答了,文昌君来了,就入卷城,老朽早已为你备好上等酒席接风洗尘,请,请,秦子快请……”
秦梦抿嘴一笑道:“多谢赵公,还是不去为妙。赵公知晓,天下诸侯皆知我要入秦,恨不能生吞活剥了我!卷城为魏国故城,难免不会藏有敌秦之士,为了不给赵公添麻烦,咱们还是上船小酌一杯!”
“对对对……文昌君就是体己,那老朽就不客气了!”赵成感激的看了秦梦一眼,也未在客气,亲热的拉着秦梦联袂而行,低头对秦梦私语说道:“明日就可到荥泽,吕家四娘我已派人知会到了,她回话了,一定前来向你请罪!”
“好,不管如何说,我们也曾媪婿一场,日后还望赵公多多照顾!”秦梦轻轻拍了拍赵成的手背,表情复杂的说道。
“好人!大量!不愧是天下士人追捧的名士!”赵成挚诚的抱拳赞誉秦梦道,“这个自然,老朽和吕相邦的关系,秦子还能不知吗?”
秦梦表情突然沉了一下,附耳对赵成说道:“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相邦处境不妙啊!”
赵成随即怔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秦梦,也拍了拍秦梦的手背,感激的说道:“多谢秦子提醒!”
秦梦从桓齮那里得知成蟜造反牵涉吕不韦,身为秦国宗室的三川郡赵成,没有道理不知。
秦梦点点头对赵成说道:“咱们都有同舟共济的情分,希望都能安稳上陆,互相帮忙,都是应该做的,过几日我有一船铜钱,过境洛阳,到时候还望赵公保管一些时日!”
赵成面色恢复了常态连忙拱手:“好说,好说!”
赵成在秦梦搀扶下登上了气派无比的大禹号楼船,俯瞰岸上景物,一切都变得矮小纤细,不禁惊呼道:“壮哉!”
入夜后,几天未休息好的赵成一着枕头便睡了。
第二日船到荥泽,广袤的湖面上,吕四娘的坐船早已在此等候。
两船贴近,吕四娘手脚矫捷的攀爬而来,扶栏观望的秦梦高呼道:“外母小心,不用这般着急,我们上岸去趟便是!”
吕四娘面色黝黑,一别数年,倒不显老态,操着粗哑的嗓子喊道:“家门不幸,丢人啊!秦婿还能称呼老妪一声外母,我这老脸更如火烧!”
吕四娘说着就来到秦梦面前,眼见着就要伏地跪拜,秦梦连忙贴上前来,双臂将她架住:“使不得!使不得!外母万不可折煞小子啊!”
“妾身也已打听清楚,子衿跟那男子私奔去了苍梧。秦子若有气,发句话,老妪一定使人把子衿不论死活的拖回来!”吕四娘声色俱厉的说道。
“不可,不可,是我辜负了子衿,四处奔波,未尽夫婿之责!”秦梦客套道。
“秦婿如此言语就是再扇老妪的老脸!”吕四娘行为乖张,说着话,伸手左右开弓狠扇子自己的脸。
秦梦有些慌,连忙劝道:“二十一二的年纪,那就是小孩子的心性,这还真不能责怪子衿守不住身,要说错,还是在小子,真不该一口气娶了那么多妻妾,若是子衿有了她的幸福,小子也为她高兴!”
秦梦这番话出自真心,也许当初邾子衿迷恋自己,就是一种不成熟的追梦,一旦接近了现实,发现不如想象美好,这份情也就慢慢淡了。
可是秦梦这番话听在吕四娘耳中,那就是不是这个意思了,男子三妻四妾在正常不过,何况秦梦还有周王子缭的身份。
论秦律,没有夫婿休书,妻妾不能擅自改嫁,一生都是男人的附属品。这也是此时女子多私奔的缘故。
秦梦这般地位高的人,根本不用论秦律。多少世家想要巴结,结上一门婚姻,都好不到门路。吕四娘家可好,女儿抛弃王子夫婿,竟和人私奔,吕四娘这脸丢大了。
说脸丢大了,那是秦梦的脸,吕四娘如此惶恐,还是惧怕秦梦的动怒。
“那男子是楚王贵胄,就是一浪荡子,子衿不该如此糊涂,秦婿就原谅她吧!”吕四娘突然就抱着秦梦嚎啕哭诉起来了。
“小子不恨,子衿之所以私奔那是以为我坠崖已死,小子郑重说一遍小子不怨子衿,日后子衿回心转意,小子还会收纳她,今日我与外母相见,不为其他,是想和外母再做买卖!”
“真的?”吕四娘抬起泪汪汪的眼睛望着秦梦说道。
“真的!”秦梦诚挚的点点头。
秦梦汗颜,自己才是受害者,无缘无故带了顶绿帽子,反倒还要安慰吕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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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什么样的买卖!”吕四娘这才抹了抹眼睛,站起身来,和秦梦谈起了正事。
子衿在凉城遇上楚王室的浪荡王孙私奔,秦梦比吕四娘清楚。平心而论,秦梦有些愧疚,因为此事从头到尾,秦梦都知晓,之所以纵容,那是经历了坠崖事件之后,秦梦修为有了质的飞跃:男人的幸福不在于三妻四妾,而在于心有所属。
美姬多了,却无力无爱,还不如放了她们。从这一点,秦梦觉得亏欠子衿,这也是秦梦此来荥泽的原因。
秦梦和吕四娘商谈了在东海共建船坞的合作计划。一如以往,秦梦出钱,吕四娘出人,在东海钓鱼岛,重建一座生产海船的船坞,不过秦梦提出,要吕四娘亲自负责海船的建造。
故土难离,吕四娘有些犹豫,秦梦却激将道:“就算是外母弥补对小子的愧疚吧!”
“好!答应秦婿,就算老妪替子衿赎罪了!”吕四娘最后一拍大腿应诺了下来。
秦梦望见吕四娘重新扒着船舷沿路返回,自言自语说道:“这算是对子衿当初四百一十三天之爱的弥补吧!”
秦梦起航离去时,从湖中来了一船,和吕四娘会合后,甲板上不断跳跃着一个傻头傻脑的中年肥胖男子,隐约之中听到:“小女婿,别走啊!”
秦梦不禁失笑,原来是自己那痴傻的岳父:邾完。秦梦挥了挥手,邾完的大船却掉头离去了。
秦梦在荥泽入河口,见到了前来迎送自己的郑城令韩熙以及管城令赵高,他俩并排而立,交头接耳似是关系亲昵。
秦梦停船靠岸,没有理睬归降秦国的韩熙,只是命人将赵高带上了船。
秦梦心中一直有一个未解之谜:谁是祸乱秦国的那个赵高。
管城令赵高那是赵国人,完全不是《史记》中秦王赵氏的那个赵高。而秦王族中名叫赵高的才俊更是不少,就连今年赵正才有的小儿子也就赵高,人称公子高。
管城令本有缩壁担任,因助秦梦藏匿成蟜而有功秦王赵正,这些年尤为重用,被赵姬提拔成了统领一方大军的将军,如今身在上党,协助郎中令嫪毐平叛。自然出自赵国的这个赵高就成了管城令。
赵高很有才干,前两年管城作为秦军攻伐魏国的桥头堡,提供了大量军械粮草,征发了秦军所需的足够徭役,为秦军东扩可谓兢兢业业,不辞辛劳。
“见过文昌君!”当着船上的郡守赵成,赵高如一般秦吏一样谨慎而又谦恭,见到秦梦就是恭敬一揖。
“都是自家兄弟,别板着了,入屋吧!”秦梦笑眯眯的引领赵高弯腰进了船舱。
“哎!”赵高答应一声,紧随秦梦进舱。
秦梦就坐上位,赵高坐于下位。长条形的船舱不算小,可是赵高块头不小,身后又坐了一个握剑不语的哑巴,船舱空间显得就有些狭促了。
“召你前来,只问一件往事,你要想好了再说!”秦梦皮笑肉不笑的望得赵高头皮发麻,终于开口说道。
赵高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谦恭的点点头,说道:“主公是我的救命恩人,仆下一定知无不言!”
“好,八年前,信陵君合纵,兵临管城城下,当时成蟜所在极为保密,你可知是谁走漏了成蟜在管城的消息!”秦梦盯着赵高的脸一句一字逼问道。
赵高正坐,双手搭在两腿之上,良久没有反应,突然长吁一口气,抬起头来,迎着秦梦的眼珠,大义凌然的说道:“是我!消息是仆下透露给信陵君门客的!”
秦梦眼中露出一道寒光,转而眯起眼,收敛了起来,似乎对于赵高的答案并不惊讶,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想报你家的血海深仇?”
“正是,当时我就想着,放出成蟜,引秦国内斗,让信陵君杀入函谷关,尽灭秦人!仆下早已料到,主公会猜到是我,这一天终于来了,我心倒安了,请主公赐我一死!”赵高血灌瞳仁,勇敢的直视秦梦嚷道,说着就要解下腰间佩剑。
韩政是个合格的保镖,手脚如电的拔剑出鞘,就已抵在赵高脖颈。
“恩仇必报,赵高是条汉子!韩卿放开他吧!”秦梦没有生气,反而起身,猫着腰来到赵高身前,拍拍他的肩头,安抚他道:“事情都过去,算了吧,如今你已有了妻儿,不要再想报仇之事了,就此打住,人活一世不易!”
“谨遵主公教诲!”赵高未想到结局如此,满目流泪,重重抱拳,稽首向秦梦叩拜。
“不要和韩熙走的太近,郑城新降,日后秦王当政,必会拿他开刀,到时难免不会攀咬上你!”秦梦扶起赵高语重心长的提醒道。
“主公放心,我与韩熙只是泛泛之交,他知我是主公的人,主动示好,只是打听主公如何入秦,坐车还是乘船!”赵高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哦?打听这些?”秦梦有些惊诧,首先想到韩熙这是要图谋不轨,欲行暗杀之举。
秦梦入秦,秦国西陲广大土地并入秦国,秦国国力大增,天下诸侯,韩国最为恐慌,韩熙虽做了秦国郑城令,可是心还在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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