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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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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人群静了下来,两个苍老的声音,一块咳嗽起来。人群便散开了一道缺口来,夏无且听闻手似触电般僵住了。秦梦早就不想和这儿毛头小孩打闹了,当即挣脱夏无且,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火辣辣的疼,没想到两天两次受伤,昨日挨左清的几鞭子还在隐隐作痛。秦梦抬眼看看夏无且,脸上倒干干净净,不过他捂着肚子,自然是挨了自己的无影脚。
子阳公脸色阴沉,出言训斥夏无且,夏无且当时就浑身战栗了。“多少次告诫你,不要斤斤计较,要有虚怀若谷的心胸,你倒好小肚鸡肠,这次还大打出手,你给太公说说,因何事起?”老头吹胡子瞪眼,看来真是动怒了。
秦梦思忖夏无且出手,是自己预判形势出了问题,架也打了,目的也达到了,那就没有必要再惹得老头子不高兴了。万一一时背过气去,这可承担不起。秦梦嬉皮笑脸的勾肩搭背搂着夏无且,对子阳公笑笑说道:“我俩闹着玩呢?说起谁的功夫高,便有了争论,争持不下便决定动手试试,这一试小子这才明了无且贤弟果然功夫了得,不愧出自中岳嵩山门派!”
夏无且似乎还未明白过来秦梦其意,愣愣的呆立不动,秦梦戳了他一下又给他使了个眼色,夏无且这才明白过来。夏无且这才放下对秦梦适才傲慢的态度,附和道:“太公,我和秦兄只是切磋一番拳脚功夫,并未冲突,惊动了您老,玄孙儿心中不安!”
老人家本想再训斥几句,不料却反怒为笑道:“世间之事,老朽见多了,但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泼皮之人,秦梦小子你看你所站姿势成何体统?”
秦梦这才注意到自己斜立着,一条臂膀搭在夏无且肩上,一手环着夏无且,本来是好哥们,好朋友的亲近之意,不过让老头子看到,却有了些暧昧的味道。这也是后世的习惯使然,秦梦知道了失礼之处,便站直了躬身向子阳公施礼,承认举止不雅。
子阳道:“都是无且无礼了,你随我进屋来,在你脸上抹些药。免得日后留下疤痕让小娘子嫌弃!“子阳公说完,便引起了众人的欢笑。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嘴上翘着两撇小胡子神态雍容身姿潇洒白衣书生。那人来到子阳身边慢条斯理道:“太公无妨,在下愿做媒,给秦小哥找一位方正贤淑且不嫌弃他脸上有疤相貌美丽的女子做娘子如何?”
这人正是秦梦颇为仰慕的才子韩非,熟悉他的人当即惊呆在了当场,人们并不是因为韩非的帅气而惊艳,而是为韩非说出这么长长一段话来竟没有结巴而震惊。秦梦也石化到了当场。
韩非适才在宴厅上还结巴的不得了,怎么转眼间便正常了起来呢?子阳子豹道:“公子,这是何故,为何转眼间你的口吃之疾就好了呀!”
韩非躬身向子阳子豹公施礼道:“这要感谢秦小哥,适才教我亦写亦读,小子一试觉得甚是好用,只是人前拿笔书写甚是繁琐,便试着在心中写下要说的话,然后再念出,没想到还真行。这样与人交谈虽慢,但不至于过于结巴,给人不便。
明日在下将起身去兰陵拜荀卿为师,为此心中惴惴不安多日,谁知遇上秦小哥,竟助我了一臂之力,让我再见荀子大师时,心中也多了几分底气。日后小哥要是找不到婆娘,可到我韩都郑城,去寒舍叨扰在下,到时在下定会做小哥的月老。”
韩非说这句长长的话,语速甚慢,不过这已算是很了不起了,至少让人听着不至于有撞墙的冲动。
韩非来到秦梦身边,帮秦梦拍了怕身上的灰尘,然后满眼自信之色望着秦梦问道:“秦小哥,你可否愿当我韩地之婿呢?”
秦梦对韩非这一举动颇有好感,身为一国王子,一点没有王公贵子的架子,还替自己这个村野小子拍去身上的灰尘,韩非看似自然的举动却为他赢得了不少人心。不过对于这个精通帝王术的家伙,这样一个举动隐藏了什么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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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说难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秦梦如是想。如换成这个时代的一个人,必定这样想: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不感动的涕泪横流那不算完。
韩非,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秦梦再没有看过他与子南真的书面对话之前也许仅仅是崇拜或者对他命运不幸的惋惜。但是看过之后,便对韩非看法扭转了一百八十度。今韩非如此殷勤,并非只是一个暖心的大叔,他肚里一定憋着坏?
小恩小惠,心智单一者,就会以为对方是大善之人,报以赴汤蹈火之举。和孙子齐名的吴起,当年亲自为士兵吸取脓疮,将手下将士感动的为其卖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伤者士兵老母却一眼看透了事情的本质,恸哭不已,感叹儿也离死不远。施以让人为其卖命的关爱,那只是更胜一筹的无情。
秦梦假装感激的望着韩非,眼神中露出了几缕不易觉察的冷笑,诚惶诚恐的向韩非施礼道:“多谢公子的抬爱,小子就是一村野贱民,怎能不愿意,在下求之不得呢?”
韩非听闻满意的点点头,移步来到夏无且身前,为他理理纷乱的鬓发,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在下看你小子,虽长得文气瘦弱,但也有股血腥之气,不愧是我韩国儿郎!”
夏无且听闻脸上抽动了几下,胸脯急剧起伏,当即抱拳施礼语气甚为兴奋得致谢了韩非的夸赞。
院中众人看有贵人来,便散了去,子阳公也不再对夏无且训斥,一场小儿间的闹剧就这样归于平静。两位长者要邀韩非进屋叙话,韩非婉言谢绝,然后说道:“小子适才听卫君无意中提到秦小哥不同凡人的传奇经历,艳羡不已,便想着当面请教,就寻到此处了!”
子阳子豹公领着灰头土脸的夏无且进了屋,崔广也进了自己客房,只留下韩非和秦梦在院中说话。韩非道:“小哥不如到我的客房,洗漱一番换身干净的衣服,你再给我讲讲你传奇的经历可好?”
秦梦如今确实头大,看来自己所编造的身世用不了太长多时间就能传遍天下。讲故事是没问题,不过后面的是凶是吉谁又能知晓呢?
秦梦乐得又遇上一位身世显赫的贵人哪有不结交攀谈的道理,便跟着韩非出了小院。院外面跟着两个和秦梦年纪大小相仿的仆役,很惊异的看着秦梦。秦梦回一微笑,算是见过。
韩非颇有关怀之意的询问了秦梦一番身世,秦梦一一恭敬回答。不多时便到了韩非所住的小院,小院颇为精致,看来是卫君招待贵客所用的客房。
韩非招呼院中的婢女要为秦梦换衣梳洗,秦梦拒绝了只是简单的洗了洗脸,再就是掸掸身上的灰尘,便和韩非来到了客房。秦梦言明身份卑贱不敢同坐,愿垂手静立,韩非对秦梦如此举动颇有好感,执意要秦梦坐下,推让一番,也就从了。
秦梦轻车熟路的又讲了一遍故事,每讲一次,水平就提高一次,依然遵循,糊里糊涂,语焉不详的叙事方式,只负责将人带入故事里,让听故事的人自己去完善里面的细节。
故事虽惊世骇俗,但秦梦所表现出的言行举止谈吐见识却是实实在在让人不得不信。韩非也是凡人,听完之后嘘嘘不已。正在韩非想求得最大细节的时候,门外一个小童进来,在韩非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韩非脸色凝重,随即站起身来,让秦梦先坐一会,去去就来。
韩非出去不多时,便听见一人向韩非施礼道:“老仆见过公子!老仆日夜兼程赶来此地,晓得明日公子就要离开濮阳,幸亏路上没有耽搁,总算见到了公子。家里出大事了,成皋,荥阳二地皆失,相邦张公心中一时气恼,吐血不治而亡,国中一片大乱啊!”
秦梦听闻韩非结巴声更急,便知他方寸大乱,可想像他痛心疾首之态。韩非强制稳定了情绪慢慢说道:“好了,事已如此,再担心也是无用,我知晓张公有两个年纪尚小的儿子,你回去之后,替我多多费心关照,张家侍奉我五代国君,不可短了礼数。”
秦梦听闻脚步远去的声音,似是他们远去的脚步声,不多时韩非回来了,尽管脸上挤出些生硬的笑意来,但依然难掩满面愁容。韩非心绪不平,说话就不顺,结结巴巴说道:“适逢天下大争之世,我韩国四战之地,连累百姓遭难重重,心中悲愤之义难平,如今秦国又夺走我成皋二地,祸不单行,我相邦张平张公又积郁而亡,我怎有面目逍遥在人间,秦小哥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呢?”
秦梦看着韩非满脸忧国忧民之色,甚是感动,不过没想到是他话锋一转问起了自己该如何是好。“我勒个去,韩国遭罪,你一个王子自当为国分忧,我一个村野乡夫,没沾你们韩国一点便宜,与我一个毛头小孩何干,我看你到底有何想法,不知能否说动我,你尚未写的《说难》,我也拜读过,不知说我能有多难?”
秦梦面扮同情之色说道:“小子也为韩国百姓心忧,不过天下之事,我一个贱民庶子又能如何?纵然和高人先师有过几日渊源,谁又能真正看得起小人?天下是王者的天下,我又有何德何能为天下之民解忧呢?”
韩非又说道:“当今乱争之世,凡天下有志之士,不分贵贱皆可凭才华封君拜相。百里奚奴隶之身尚可做的秦国大夫,管仲贫寒出生辅佐桓公成就霸主之业,苏秦受哥嫂妻妾讥笑身无长物翌日却挂得六国相印。小哥莫因贫困而自惭形秽,以你的机智聪慧,沉稳老成只要再年长几岁定可出人头地。”
韩非虽然表达有点问题,但说出的话却令人精神为之一振,引三个名人做榜样,让听者备受鼓舞。换做别人估计就信了,可惜的是秦梦,天下有志之士多之又多,成功成名者也就几个而已。不论何时天下都是掌权者的天下,刘邦,朱元璋,太祖这样的幸运者也就出了仨。
秦梦觉得韩非所说要比自己更为兴奋,秦梦自觉有一点长处,就是给人面子,不让人难堪。秦梦故作惊喜兴奋之态道:“话虽是这样说,但小子既无显亲有无名师,何有出头之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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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子傒何人
韩非双目闪亮的看着秦梦说道:“名师?以小哥令人艳羡的奇遇,要什么样的名师没有?仅以小哥的姓氏,就可向外说是扁鹊再生,神医秦越人的后人,在下想子阳子豹公也不会介意的。你小哥雄辩机智之才,说是苏秦张仪得意门生也未尝不可,对了……”
韩非停顿了一下,眼放异彩,惊呼道:“这个我怎么给忘了,士人皆叹,此生不遇鬼谷子,纵横天下白枉然。小哥的奇异境遇,让我想起了你完全可以托鬼谷子先师的再传弟子,行走天下,哦,说不定你遇上的那位高人就是世人难见的鬼谷子!”
秦梦不经意的撇了撇嘴,心中得意,这个套路老子用了十遍八遍了,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不过相比其他人而言,韩非还算思维独立。其他人听完秦梦的故事后,就被带进了沟里,对那位高人先师是鬼谷子深信不已,也只有韩非子,听完之后颇为不信。
但这个套路只有自己能用,做人应表里如一,今日要赞同的了韩非的建议,势必就给故事里的高人先师定型了,故事一下就直白了,那种朦胧不可言说的神秘感就荡然无存。另外就要受制于韩非,韩非可以向别人说,自己就是他一手捧出来的奇才少年。如果籍籍无名倒也无妨,一旦自己有点小名气,到时身上的疑问更要引起世人关注。
韩非接着说道:“小哥有这样的名师背景,加上本身的机智聪慧,扬名诸侯间指日可待,不过你交友狭窄,历练太少,就是你最大的缺陷!”韩非说完长长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即使是珠玉也会和污土混迹道一块,金子也要被深埋地下,天下胸怀大志的士人被埋没着何其多也!”
其实韩非从头到尾所说恳切公道,还有他这长长一叹,对秦梦颇有赏识之意。不过这一切让秦梦始终觉得韩非在做作演戏。不过韩非情感真挚的表演又让自己觉得可能误会人家了。那么就尽管揭开韩非的用意,看看他欲意何为?
秦梦想到这里再次向韩非叩谢道:“多谢公子为小子费心,自古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承蒙公子如此赏识在下,小子涕泪横流难表心中感激之情,请公子指教!”韩非要的就是秦梦做庶人小子的士为知己者死的态度。
韩非自信微微点点头,慢慢说来:“在下受故人之托,为其公子寻找一个机灵忠心的玩伴,我觉得你可胜任,就有了推荐之意。那公子地位显赫不在我之下,以后前途更不可限量,不知秦小哥是否有意俯身低就啊!”秦梦冷眼望着韩非那一开一合嘴舌,犹如见到狗吃屎般令人作呕吐。
秦梦觉得聊到到这里已经没有聊下去的必要。韩非也仅仅将自己视为一个聪明伶俐的少年而已,前面所说的一切恭维话,都是想着利用自己而已。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自己要是答应了韩非的推荐的话,自己恐怕真得就成了别人的玩伴了。
秦梦很想知道那位变态公子到底是何人?但是生活常识告诉自己,好奇害死猫,知道的太多,活不长。秦梦压抑住心中的巨大好奇,再次向韩非郑重一拜道:“今日小子能得公子指点,三生有幸,适才小子,考虑良久,觉得其中也有不妥之处。
小子当年年少无知,粗陋寡闻,竟不知问清楚先师姓氏名谁,长大点后心中愧疚不已,既然是师,一天为师终身为父,即便不知师父到底是何人,也不应随意认他人为师,那样做了岂不忘本,成了无情无义之人,小子即便飞黄腾达了也经不起别人戳脊梁骨。
小子再次谢过公子,能成为王侯公子的身边近侍,不知是小子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但小子自小粗鄙不堪,不懂富贵之家的规矩,也受不了约束,心中惶恐不安,深感不能胜任此职,小子辜负了公子期望,心中愧疚不已,望公子莫要挂怀!”
韩非怎么也料不到,一个少年竟能如此尊师守道,竟比那帮儒家崇尚仁义道德之人还要执拗。自惭形秽,脸上青红不定,额头上冒出了丝丝冷汗,先前充满自信的神情,慢慢黯淡了下来。
韩非怎么也不明白,自己的步步引导,丝丝入扣,已经描绘出了一副令庶子们心动不已的锦绣前程,一个世人挤破脑袋都想卖身于王侯的机会,竟然被这小子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一番良苦用心,转瞬间化成了泡影,韩非满脸失望之色,感叹道:“村野小子,果然提不上台面,井底之蛙,见识短浅。看来是本公子过于高看你了!”
韩非说完头也不会的转身进了内室。空留下秦梦和一个小厮。面相姣好的小厮不客气的喊道:“请吧,不识好赖的东西!”秦梦轻蔑的看了这位前恭后倨的仆役少年一眼,并无恼意,只是心中冷笑连连,回头向韩非走入的内室大声道:“多谢公子款待,小子告辞了!”
秦梦走出院外,回头见小厮狠狠的关上了门,似乎是在为主人发泄心中的不爽。秦梦冷眼相视,心想你小子别得意,你家公子找不到垫背的,你就摆脱不了被玩弄的命运。
没想到,令秦梦如此崇拜的偶像真的变成了呕像。真是大倒胃口,秦梦从头想来,韩非是如何想到自己的,是长相漂亮吗?还是如他说的聪明伶俐?他如果实实在在说明推举自己所作工作的性质,也许自己心中也会感激他一番,毕竟这也是没有根基的贱民通向富贵的一条捷径。
子傒?子南真和韩非从小的发小,这是何须人也?竟然喜好十四五岁的栾童秦梦从子南真和韩非交谈的书简中得到这些信息,不过这已经足够,让自己认清了韩非的真正目的,虽不致于屈身去作一个任人奴役的小厮,但心中却存了一份拒绝人家好意后的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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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潜规则
卫宫很多人不开心,秦梦心中的失落在于偶像的破灭,韩非的郁闷在于没有掌控住一个少年小子,徐虞人的烦恼在于他的被盗的金丹失而复得,子南真的痛苦在于重修卫宫的费用不够。
秦梦从韩非那里回来时,徐虞人也从子南真那里回来了。徐虞人去了颛顼宫一趟,偷窃他金丹的之人竟是卫宫执更的仆役,执更老卫本是卫宫的老人,今年年约六十,侍候过包括子南真在内的三代卫君。
最近身体不适,自感死期不远,便经常向徐虞人请教金丹的疗效。在得知金丹即将练成的时候,执更老卫利用巡夜之便窃取了所有的金丹,回到他的屋中,一股脑服下,以为第二日会飞升成仙,谁知横死屋中。
卫宫的侍卫调查金丹失窃时,并未将执更的老卫列为头后怀疑对象,只是着重调查卫宫内那些忠于先君的一些侍从和婢女。一无所获后,来到执更老卫屋中,见他七窍流血而亡。
卫君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老卫所住的屋中,仵作从他体内取出十几枚硬如石头的药丸。子南真掂量了一番,心中甚是迷惑,便将徐虞人唤到了身边。
金丹丢失后即喜又忧的徐虞人见此情形,不由心中慌乱了一番。在这里他被卫君奉为上宾,一日三餐好酒好肉的招待着,又可一文不花的炼制多年想炼制而没有机会炼制的丹药。
遭遇卫君盘问,老于世故的徐虞人推说,开炉时辰不对,坏了炉中丹药的精华之气,进而导致丹药变性,执更老卫又一次服用过量,最终导致血冲命门,七窍出血而亡。反正不管如何,丹药是没问题,人之死和他徐虞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花费大力气不远几千里请来的真人炼出的金丹竟如此匪夷所思,幸亏被人盗取,有了替死鬼,如若母亲服食,还不知后果如何。一日供给徐虞人的炭火钱都够卫宫伙房一个月的开支,也不知徐虞人所需的柏木炭为何如此昂贵,整个濮阳市也就一家有得卖。
本来就为筹钱费劲了心力,谁知昨日遇刺,今日金丹失窃老母昏厥,如今耗费几百金,炼制三月有余的金丹也以失败告终。掌管卫君财计的少府回禀重建卫宫的还需三百金的砖瓦钱,子南真头大,正在冥思苦想如何弄这笔钱呢?子南真相问徐虞人,发现什么都问不出来,心中虽充满疑惑,但也无暇顾及了。
“你放心吧,到时候金丹出炉,金丹有个晾置的过程,这期间我早已换上了那些可以服用的丹药。那些炼制几日或者数日有余的金丹,早被老朽试吃了!”
秦梦本是想问如何辨别炼出的金丹确保能吃,没想到得到徐虞人这样的答复,秦梦自然不信。接着追问。徐虞人很是不好意的挠头道:“老朽所说试吃非老朽亲自试吃,而是先将丹药塞进鲜肉里,寻来一些野猫野狗来试吃,看畜牲是何反应,然后做进一步改进。
在卫宫三个月里,不知院墙处已被埋下多少只死猫死狗了,老朽还不至于那么荒诞,炼出来的坚如石头的东西自己先服下,那就是找死。可惜了!老卫也是一个村铺善良之人,竟然被我给祸祸死了。老朽多年炼丹从来没有出过意外,老卫算是死于我丹药第一人了!老朽造孽了,心中愧疚不已!
卫君算是慷慨大方的主儿,这三月没少破费他的银钱,老朽也是知恩图报之人,到了最后,我也会拿出一些像样的东西回报卫君的,你看就这个!冲服一点精神百倍!”
秦梦如此诘问,以为徐虞人会闪烁其词,不想徐虞人倒是如数家珍般说出了里面的潜规则。这多少有点像后世各行各业同行之间交流心得,相互并不隐瞒,外行人认为欺骗的行为,到了他们这里就是风轻云淡的惯例。
秦梦看看他手中晃着装有朱砂的小瓷瓶,不禁会心一笑,心中骂道:“就这东西让你当成宝了,素不知,吃多了一样出事!不过这个时代缺医少药的,吃点也能缓解病痛!不过一直看你的炼丹炉就是感觉不顺眼,等我有时间有精力了,一定给你打造一座孙悟空大闹天宫所踢翻的那种高大气派上档次的鼎炉送于给你,也算对你心怀慈悲的回报吧!也好让你在同行中风光一番!在王侯将相府中长长脸,多捞些好处!”
徐虞人有些失落说道:“经此一闹,卫君心中已有疑惑,估计老朽在此呆不长久了,不知何时再遇上像卫君如此宽厚大方的朱家呢?也罢,这些时日来,挣的钱粮也够回山中炼上几年丹药了。如果卫君送客的话,老朽先要西去龙门洞,会一会久未蒙面的师兄尹福,不知小师叔祖,可否同去!”
秦梦厉色望着徐虞人,伸出右手中指和食指来,低声说道:“不可称呼我小师叔祖,我所发下的誓言你忘记了吗?你想将我置于何种境地呢?”徐虞人自觉失言,连连致歉,自责不已,改口称呼秦梦为秦子。对于这个称呼秦梦很是不适应,何时自己也成了有学问之人竟与孔老庄相提并论,荣幸之至!
韩非子郁闷的出了卫宫,搬进了他在濮阳城中的别馆,因为适才一连好几拨人过来拜访他,毕竟这是卫宫,不是韩都郑城,深感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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