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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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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这是怎么回事?王子缭去哪了?”李园回头去问廉颇。
廉颇只是一脸公事公办的态度回答道:“太后迎接你的车驾就在外面等着主公,千万不可怠慢!”
李园根本来不及回过神,就被推着上了车驾,御者一挥鞭,一行两驾车马随即发轫而走,只留下了楚国宗室老人们悲悯的眼神。
这对李园来说实在如同做了一场梦。
宽阔的长江水面,停泊着一艘华丽的大船。打扮的极其妖艳的芈琳揽着秦梦的后背站在船舷处,静望廉颇带领的楚王凤凰禁卫扬尘而去,悠悠的说道:“事情如此顺利,妾身犹如做梦一样,不知我多少楚国百姓得惠秦郎之功!可惜秦郎总是幕后功臣!”
楚国内乱平息的确实太过顺利,就连秦梦也未曾想过,楚太后李环竟然如此识大体懂大局毫不迟疑的做出妥协。
“这是民心所向!”秦梦呵呵谦虚道。
大船之上的号子声响起,一条牛皮大帆缓缓升起,江风渐渐鼓起船帆,大船缓缓起锚,接着底舱露出一圈硕大的船桨,插入江水之中,快速摇动。岸上景物随之向后急速倒去。大船劈风斩浪,越来越快。
“进舱吧!”秦梦拥着芈琳,扶着船舷,向船舱走去。
“秦子好手段!仅凭一人之力,就能平息整个楚国乱局,老夫是由衷的佩服!”住在头号舱的老鄂君,见到秦梦路过,击节叫好,随即蹙眉问道:“不知秦子可曾想过,若是我鄂君召集鄂君宫的楚国宗室子弟和你的人手拼个你死我活,未尝不能扭转败局?那时你又如何应对呢?”
秦梦听出了老鄂君这话中有不甘的味道,既然大局已定,何苦还在惹老头子上火呢,于是说道:“还真是!若是鄂君宫拼死一搏,制服上官弘,再顺藤摸瓜,找到李园,老前辈依然可以挽回局势啊!小子现在想来真是心有余悸啊!”
老鄂君得意的笑道:“老夫之所以不这样做,你知道为何吗?”
秦梦摇头,表示愿听其详。
老鄂君神秘一笑道:“因为老夫怕制服了李园,让你小子溜了,相比楚王的王位,老夫更在意天雷秘方!”
秦梦一怔,老头子一语不幸言中自己的谋划。当时秦梦就是如此打算,若是老鄂君执意冒风险扳回鄂君宫的局势,自己就打算通过地道溜之大吉,再不去管楚国的闲事。
“老夫之所以那时不动手,那是让你一筹,今日老夫动手,看你还有何花招逃出的手掌?”鄂君启阴险的沉声说道。
秦梦顿感扑面的寒意,万万想不到鄂君启都被自己软禁在船舱里,他还有何办法擒拿自己?秦梦望了望幽黑的舱道并无见到异常。
“鄂君兄长,实不该再和小辈一般见识了!缭王子所言所行真是为了楚国百姓好,何必再和少年人一争高下呢?虽说被他软禁,可他对咱们是真礼敬啊!随他走一遭南海有何妨呢?南海之行耗时漫长,咱们都是一把老骨头了,死在路上就死在路上!又有何惧呢?启兄就不要和小辈一般见识了!”就在这时隔壁闭着门的舱室里传来了鹖冠子苦口婆心的劝说。
“不行!老夫从来未吃过亏,更别说他这样的小毛孩了!”正襟危坐的鄂君启不悦的反驳道,随即将手喝水的玉碗猛甩在地,突然之间,进舱的大门咣当一声紧闭,而后舱室里一间间的仓门打开,跳出了一二十位卫卒甲士,瞬间就把秦梦包围了。
“王子想不到吧?卫君会出卖你!”老鄂君阴鸷的笑道。
秦梦惊诧之时,还是猜到了其中的端倪,“上官弘给你老牵的线?”
鄂君启满足的一笑说道:“不错,王子信任卫君子南真,可是卫君却是良心丧于困地!走这一步棋实在是迫不得已!”鄂君大笑,高呼道:“卫君小子,还不出来现身?”
秦梦抬眼四顾,只见一个甲士装扮模样的富态汉子,低着头从黑暗里一步一步的蹭了出来。
完全超出了秦梦的料想,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卫君子南真为何要背叛自己。秦梦厉声喝问道:“兄长劫持我,也是为了向东胡王换马吗?”
子南真始终不敢抬头,突然就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秦梦冷眼旁观,心中诅骂,人心难测,欲念贪婪,此时真想上前去抽子南真的大脸。
秦梦实在难以掩饰心中愤慨,破口大骂道:“你太让我失望了!区区万匹马,你就能把我卖了!我难道只值万匹马吗?我他妈不是问过你缺不缺钱,缺不缺粮,缺不缺马,要是缺的话,就把倭岛的海船都给了你,我他妈是真心,你真要我真给!世上我的朋友真不多!”
子南真是声泪俱下的嚎哭,即便是演戏也是投入了感情。秦梦未曾想到,他还有胆量膝行到了自己面前,抱住自己的双腿边磕头边哭诉道:“秦弟你弄死我吧!我真不配为人!愚兄也是没办法了!放心,东胡王姬曾向我保证,你去了东胡草原绝对不会伤你性命……秦弟求求你了,你就将天雷秘方传授给鄂君吧……”
此时此刻,秦梦心冷如冰,想过人心难测,可也不能如此难测,望着卫君子南真也已谢顶的头皮和不在年轻堆起来的脸褶,陡然想起和他亲密无间共谋大事,助他复兴卫氏的一幕幕往事,心中感慨良多。
感慨人心多变之外,秦梦恼恨自己的疏忽。卫君子南真之母是上官之女,他和上官弘有着表兄弟的外戚关系。很大程度关系要比自己亲近的多。
事情之所以生变还在于此次东行是一次私奔。
秦梦和芈琳私奔,自然不能让秦人甲士随行护卫。一方面还要软禁鄂君的人,令一方面还要有人开船,区区十几位白武士,人手绝对不够用。没办法之下,秦梦只得选择借用卫君子南真的人手,填充在船上。
一来二去,秦梦就将行程透露给了子南真。
适才送行时,卫君子南真还深情不舍的让人送来了几布袋精细的白面。当时他还流着泪结结巴巴说,南地多是稻米,吃不上家乡的白面,想家的时候,就吃上几口!
尼玛,这都是影帝级别的人物,当时就赚去了自己不少眼泪。谁曾想到,扭脸就出卖了自己。
秦梦出离了愤怒,子南真又凑到了面前,秦梦实在没有忍住,拳脚相加,狠狠暴打了他一顿,直到累的自己气喘吁吁。
子南真如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任由秦梦责打,秦梦还以为他真是良心发现了,于是对他策反道:“咱俩也是兄弟一场,人心经不起诱惑,若是反悔了,就改过来,咱们还是好朋友,不就是万匹战马的事吗?小弟给你张罗筹齐就是!”
冷眼旁观的鄂君呵呵笑道:“他哪是为了战马之事?他是为了赎回被东胡人掳去的独子!小子你也不用白费口舌了,他铁定会把你掳走的!小子你若真是卫君交好,那就为兄弟舍身一次,用自己换回他的独子!你敢吗?”
秦梦不禁豁然明白,原来子南真三千里奔袭,就是为了掳掠自己而来。
子南真为了这个目的还有情可原,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子南真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断子绝孙,死后就无人祭祀,塞外卫国的地盘再大也没个毛用。
子南真面如枯骨,想必也经过了复杂的思想斗争,最后自私战胜了友谊,这才决定出卖朋友。
这个理由,多少让人释怀些,秦梦再次揪起子南真的衣领,怒目以对,呵斥道:“既然为此,何不早说?若能换得从子,小弟甘愿舍命!”
秦梦所言绝非出自真心,自己虽有济世救民之心,却离以肉饲虎的境界还差的远,这般言谈也只是想把卫君拉回自己阵营,共同对付老鄂君。
这时鄂君阴冷的话音再次响起:“卫君不要相信王子缭之言!你相信了他,也无用,你看看你的卫卒,还有几人是你的人?”
卫君子南真瞪眼一看,不禁一愣,他陡然发现和老鄂君说好的一人一半的船上甲士,竟然大多都是生面孔。
卫君颓废的躺倒在了地,有气无力的说道:“愚兄真是害了秦弟!”
秦梦不屑的看了卫君一眼,随即向老鄂君服气的点点头,抱紧身边的芈琳,推开一群树立不动的甲士,径直向自己的舱室走去。
………………………………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天尘
这艘是甲板上一层,甲板下两层的大船,秦梦和鄂君所住乃是甲板上层采光极好,两头通透的舱室。
秦梦和芈琳所住舱室位于中间,舱中正有通往甲板下负一层和底舱的船梯。
秦梦推门一刻,瞥见了躲在船梯黑暗角落之中的樊狗和他的几位族中兄弟。
大概适才的经过,樊狗都已看到,眼中含着愤怒,和秦梦视线相触之际,樊狗突然暴起,如同石磙般冲进舱道,推翻两三名围立的甲士,扑到秦梦近前大喊道:“缭王子,快随我进船下舱……”
秦梦连同芈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樊狗拉进了通往船下的船梯。紧接着四五位族中兄弟为了掩护秦梦,就和反应过来扑过来的鄂君甲士扭打在了一起。
场面瞬间就失控起来,鄂君甲士未料到这一突变,立时蜂拥赶来,怎奈通往船下的船梯狭窄逼仄,两三人就能阻挡一二十位前来的鄂君甲士。
“快,攻入船下,防止王子缭凿船逃走……”秦梦在顺着船梯逃跑时,听到了老鄂君急迫的呼喊。
秦梦咧嘴苦笑,没有锥父在身边,给自己一千个胆,也不敢凿船下江。下面可是湍急的长江,就这就这水性,进入水中恐怕扑腾两下也就沉入江底了。
秦梦在鄂城翻云覆雨,唯恐走后连累樊狗,于是为他在楚国吴县谋了一个绝好的差事,让其全族迁徙同行上了此船,不想却把他牵涉进来了。
“没用!我和鄂君实力相差悬殊,樊兄不该趟这趟浑水!”来到幽黑的船下舱,在噪杂的打斗声中,秦梦驻步,感激的拉住樊狗说道。
“谁说无用?俺樊狗一族老女老少齐上阵,也能和鄂君拼上一拼!”樊狗义薄云天的喊道。
“狗儿说得长志气!王子是我樊家的贵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秦梦这才发现,星星点点的灯火里站满了樊狗的族中老少,一个不曾谋面的樊家老者站出来,举着手中的一把尖刀威风凛凛的喊道。
随即乌压压足有几十号的樊家老弱妇孺的族人纷纷表态皆愿意以命保卫王子安危。
感动!秦梦只觉体内热流涌动,竟然无言凝噎。
然而现实的冷血和残酷并未让秦梦感动太久,紧接着听到了船梯上传来的凄厉喊叫声。
扑通通,扑通通………
一具具樊家儿郎的尸骸,从船梯上滚落到眼前,适才还鲜活的生命,转而就沦落成了血里呼啦的死尸,这让樊氏老少悲从心来。楚人就是楚人,民风质野彪悍非三晋之民可比,为首的樊氏男丁瞪着血红的眼睛奋不顾身的前冲,哇呀呀歇斯底里的的呼喊,整个船舱都为之战栗。
噗噗噗……
箭矢穿透肉体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声响,瞬间就覆盖了樊氏族人的呼声。通往船上的船梯上射来一支支精准而又冷酷的箭矢,穿透人的胸膛,溅出一片片黏糊糊的热血,这让闷闭的船下舱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一排排樊氏男丁瞬间向后倒去,就连人群中的樊狗都中箭,嘴中淌涌如注的鲜血,眼睛无奈的看着秦梦,随即栽倒在了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秦梦反应过来,只见三人挤成一排,手持劲弩的鄂君甲士也已一步步踏下台阶,出现了在了秦梦面前。
“住手,要杀杀我!”秦梦来不及感动,来不及震惊,来不及去探摸中箭到底的樊狗是死是活,面对屠杀,秦梦本能的挺身而出,伸出双臂,挡在了劲弩甲士的身边,愤怒的狂喊道。
逼仄的船舱把声放大了数倍,效果令人震惊,一嗓子,让所有动作都暂停了下来。
“不可伤了王子!”老鄂君苍老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打破了一瞬间的安静。随即船舱之中传来了山呼海啸般的哭声。这是老母失去儿子,妻子失去夫君,孩子失去父亲的嚎啕声。
“还我爹爹,还我爹爹……”樊哙稚嫩的呼喊声在船舱中回荡,令秦梦心如刀绞。
秦梦抢步上前,堵上樊狗哗哗淌血的伤口,可樊狗却紧闭双眼没了气息。
“罪孽啊!何苦来着?本想给你一场大富贵,谁知竟然转眼惨死!兄弟实在对不起啊!”秦梦呜咽的哭泣道。
“俺要为爹爹报仇!”犹如邪恶鬼神附身的樊哙,随手捡起的东西,便向堵在船梯上的鄂君甲士砸去。
樊哙单薄的幼小身体,搬起的船舱中的陶罐根本扔不远,倒是砸在了自己媪母姑婶身上。
“住手!”秦梦唯恐樊哙再遭鄂君甲士射杀,上前抱住了樊哙。不想樊哙掷出了一把粉状物,全都洒在了自己身上。
秦梦闻见了天然的麦香味道,摸了一把,放在眼前竟然是面粉。
“哙小子再添乱,叔父捏死你!”秦梦也是急了,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抓住樊哙的小胳膊,把他塞进了芈琳怀中。
在一片片的呻吟声中,秦梦对着船梯大声喊道:“他们是一群贱民,不知轻重,还望鄂君快些给予他们救治!”
“呵呵呵……”鄂君令人恼火的轻慢声音传来:“王子这是命令老夫还是相求老夫呢?”
“王子,不要求他!老妪们宁愿断子绝孙也不会为难王子……”一个怀抱身上中箭的老婆婆瞪着泪眼冲着船上凄厉决绝的喊道。
这更是让秦梦感动。
秦梦用沾有面粉的手擦了一把失禁的眼泪,突然愣怔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嘴角露出了诡异的微笑,轻蔑的回应鄂君道:“自然是求鄂君!快些救人,不就是天雷秘方吗!小子这就传授给你!”
船上的嘈杂的脚步声表明了俄军的狂喜。按照秦梦要求,让开了船梯通道,秦梦以最快的速度对受伤的樊氏子弟给予了止血救治。即便这样樊氏族人还是死了十二口。
“答应你的事,老夫已照办,何时传授天雷之术!”鄂君不等满头大汉的秦梦得以喘息再次逼迫道。
“曾祖公,你也是修道恬淡之人,非要步步紧逼,看不到他累成啥样了?”甲板上为秦梦缝合伤口穿引线的芈琳实在看不下去,怒对老鄂君道。
鄂君一脸邪恶的呵斥道:“放肆,你也是配称芈姓?先前背叛我楚人宗室之事,老夫还未追究,倒不知羞耻的抛夫弃子与人私奔,老人绑了她,沉江祭神!”
“好了!鄂君公,小子这就传你,不过还要你答应我最后一件事,我的一众门客连同这群樊氏贱民一同送下船去放到岸上!你做了,小子立即传授天雷秘方!”秦梦表情玩味的看着鄂君启说道。
“好,来人传我令,掉转船头,停船靠岸!”鄂君眼含揣测之意,挥手命令道。
大船靠岸,秦梦摸摸樊哙的头,安抚道:“父亲不在,你就是家中的顶梁柱,安葬完你的族人,照顾好的你的弟妹,叔父尽快赶来找你!”
樊哙被人抱下了船去,秦梦立于船上向岸上的一众白武士和一群凄苦的樊氏族人洒泪告别。
“起锚开船!”老鄂君随即下达了命令。
“慢!让老夫下船!启兄,咱们都是修道之人,不该如此痴迷世俗,为了一个天雷秘方,酿下如此多的杀戮,实在不该!既然不听小弟劝告,小弟只能和你分道扬镳了!”鹖冠子突然走上了甲板,对老鄂君说道。
“鹖冠弟,你为何如此绝情,非要弃我而去?昔日共同抗秦的情谊你说割舍就割舍了吗?咱们都这般岁数了,若还是宠溺着王子缭,凭借他的狡诈,恐怕咱们一辈子也见到天雷秘方!为兄心急啊你就不能容忍为兄一下吗?”老鄂君突然涨红的脸盘,手脚无措的望着鹖冠子,酝酿了好一阵情绪之后,才悲愤的说道。
“哈哈哈……”鹖冠子仰天大笑,语气之中个尽是悲凉之情:“我绝情?怎么修道为了什么?无为虚空,不拘泥俗世!兄长倒好和一个毛孩子计较了起来!我羞于你为伍!”
鹖冠子领着两个徒儿攀下船帮愤然离去。
呆立失神良久的鄂君启望着岸上鹖冠子远去的背影,抹了一把眼泪,再次大声喊道:“起锚开船,调整帆向,向洞庭进发!”
这时鄂君启身后低声下气的卫君子南真怯生生的凑过来问道:“君公咱们不是说好,你要秘方,我要人吗?既然如此,为何前去洞庭,小子的人船都在前方蠡泽候命!”
蠡泽就是鄱阳湖,距离鄂城并不远,老鄂君掉转船头,无疑表明要背弃信诺。
世间之事,归根到底在于人心。鄂君而为了天雷秘方,一颗本来可以恬淡的心,却被占有的欲望玷污了。
亦师亦友的鹖冠子离他而去,不亚于身遭雷击,彷徨反思之后,他毅然决然要为野心一条道走到黑,岂还会践行和子南真的约定?
和芈琳携手而立的秦梦轻蔑的看了子南真一眼说道:“鄂君志大,得了天雷之术后如何还会留我性命!子南兄也是聪明人,这竟也不知?这么多年的情谊,小弟奉劝你一句,该舍就舍,趁此下船去吧!若是我死了,东胡王自然不会再为难你的独子!”
秦梦所言有理,子南真闻听,羞愧的看了秦梦一眼,但铁了心,就是不下船,领着手下一干人,愤懑不乐的进了船舱。
“一切如你愿,小子是否兑现传授老夫天雷之术的承诺?”目送子南真进船,老鄂君冷笑说道:“若是不传,老夫就不会这般客气对你了!”
秦梦相信鄂君有法子折磨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秦梦一副义气光棍的模样说道:“鄂君言而有信,小子自然言而有信,随我下船,亲授你天雷之法!”
秦梦眼中充满了邪恶的微笑,径直携手芈琳走入船舱中。
舱中的子南真一伙人,被老鄂君一众人赶进了底舱摇橹室。
沐浴更衣饱餐一顿,算是敬神的斋戒流程,折腾下来,一上午的时光就过去了,也难得老鄂君有这个耐心,不言不语竟是静等。
秦梦和芈琳再次出现在鄂君面前时,嘴鼻之上绑缚了一条厚厚的丝带。
“这是何用?”鄂君不解的问道。
“自然有用!”秦梦也不解释,领着鄂君一众人等下了船下舱,说道:“停船靠岸,禁止明火,禁止颠簸,将舱中灯火一律熄掉。”
鄂君照办,他在长期的炼丹工作中,也懂得有些药石最忌讳明火。可是眼前立时漆黑一片,啥也看不到了。
“秦子告诉我,制造天雷都需要哪些药石,如何配伍就可!”鄂君耐心的询问道。
“不需什么药石,没有配伍,只需一样东西,就可制造出天雷!鄂君公请看!”秦梦在漆黑的舱道之中,来来回回走了十几遍之后,最后在一堆货物面前停下了脚步,正经八百的指着码放的货物说道。
黑咕隆咚,谁也不知道秦梦指得什么。这时秦梦又说道:“就是这些研磨的精细面粉!”
“面粉就是制造天雷的药石?”老鄂君不可思议的问道。
黑夜之中,看不到他的面孔,但从语气中,完全猜的出,他无论如何是不信。
“当然了,需要加工提纯一下,若面粉随便就能爆炸,那岂不是遍地都是天雷?”秦梦接着又说道:“当然加工提纯有讲究,先把这些面粉,搬到上面,一会小子在对君公详说流程!”
老鄂君的人摸索着将十几布袋,搬上甲板之上的船舱之后,若有所思的问道:“面粉是你特意交代卫君所送?”
老鄂君想多了,秦梦想笑,不过为了演出更有效果,秦梦点头承认了下来。
说来卫君还真是自己贵人,不算这次背叛,每次自己遇上大难之时,都是他的出马让自己遇难成祥,就冲这一点也该原谅卫君。
“船上舱室门窗一律关紧,请鄂君令你的手下,将布袋里的面粉,在舱道之中都扬洒起来,无比坚持一刻时!”秦梦如此吩咐,挨个舱室检查密闭情况。
鄂君不解的询问秦梦如此行事是为何。
秦梦微笑着耐心解释道:“何谓天雷?天之雷。天雷必用天上物质所制!用白面扬洒到空中,白面就会沾染天中的灰尘,那些天尘就是制作天雷的药石。再将沾染了天尘的物质收集,经过小子独门分离,就会得到制造天雷的药石。再将这些药石收集起来,放入竹管之中填塞,而后点燃就能制造天雷之象!君公以为面粉和天雷之间就会那么轻易产生联系?
学着点吧,里面道道太复杂了!单一个天尘剥离术,小子传授给你,没个一两年之功,恐怕你也学不会,整个天雷秘术即便倾囊传给你,你学会后,恐怕也要入土了!”
秦梦这番说词,被老鄂君奉为了圭臬至宝,全身心的去听,丝毫不为秦梦言语的冲撞而恼火。
也太能忽悠了!秦梦都越来越佩服自己,多日不忽悠人重拾起技艺,依旧炉火纯青,忽悠死个人!
老鄂君手下也就扬了白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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