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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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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衷一早醒来,再次恳求馆舍小吏通禀见见恩人周王子,却被眼神鄙夷的小吏回绝道:“周王子岂是你相见就能见之人?”
“从此以后,秦衷想见谁就能见谁!”谁曾想到小吏话音未落,就听到了周王子缭咄咄逼人的回怼。
秦梦一副宽袍大袖气度恢弘在郡守韩腾的搀扶下从一辆铜车马上下来,正巧碰上苦苦相求馆舍小吏的秦衷。
“今年老丈四十有二,若是不嫌挤,衷小子就称我一声秦父!”秦梦搂着秦衷的肩膀亲昵的说道。
秦衷闻听立时惊骇在了当场。
韩腾用拳头戳戳他的胸脯笑道:“安陆缉盗吏,你占大便宜了,还不稽首伏拜?你可知都谁是周王子的义子……”
秦衷听闻东胡小王子,匈奴单于,秦王长公子扶苏这些名号,不亚于遭遇雷劈。
“不强迫,愿意就喊声秦父,不愿意咱们就以兄弟相称!”秦梦风淡云轻的揽着秦衷的臂膀亲昵的说道。
秦衷感动涕零,伏拜在地说道:“王子乃是贱下全家的恩人,没有王子就没有小子今日的荣光,为你效命还求之不得,岂会嫌弃做你义子?秦父请受小子一拜!”
“说来我也是出自贫贱,你不必太拘束,咱们父子相处随便就是了!”秦梦将其扶起说道。
“诺!”秦衷恭谨深揖,随即奉上越王勾践剑,对秦梦说道:“这些天一直想着将宝剑还于秦父,却不得见,请秦父收回!”
秦梦和蔼可亲的拍拍秦衷手中宝剑,爽朗笑道:“既认了父子,秦父也当送上见面礼,不如就以此剑送与你吧!”
“秦父,不可!”秦衷受宠若惊的推拒。
“收下!”秦梦不容商量的命令秦衷。
秦衷这才收下了名剑。
“恭贺王子又得一子,说来又是一段乡野佳话。既然父子相认,王子是否启程前往安陆路里?”南郡郡守陪着笑催促道。
“莫急,虽说我讨厌繁冗缛节,然而收个义子也当让世人皆知,至少也当大宴宾客,这个不老郡守费心,我手下门客就可操办!”秦梦笑眯眯和韩腾商量完,召来身后的叶羽吩咐道:“宴请南郡世家长者,时间仓促能请几人是几人吧!”
因叶羽是楚人,就被左清留在了安陆,继续等候秦梦。听闻主公现身的消息,叶羽连夜带着一众兄弟就从安陆赶来了。
在韩腾的全力支持下,大宴极其丰盛,南郡之中的头面人物悉数到场,更有今日赶来的陈郡郡守公子扶苏,九江郡郡守宋义的心腹门客参加了盛宴。
宴会豪奢,宾客贺钱都是万钱,秦梦将收到的贺钱全部用于了安置无家妇孺,并安排船只明日送她们回家。
周王子的仁义之举更是得到了喧天的赞誉,谁知周王子一高兴就喝大了,前往安陆的行程不得不延后,布置好行程的韩腾为此烦心不已。明日还得重新布置一番。
第二日周王子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面对前来催促的韩腾,秦梦对昨日醉酒之事深表歉意,随即就和韩腾登上了前往安陆的大船。
数十条大船列于水上巍巍壮观,秦梦凭栏挥手告别相送的一众城中百姓,便钻入了舱室之中。
谁知船行数里,在一片遍布小岛的水域,郡守和周王子所乘大船突然冒出了浓浓黑烟。不大一会,大船上火光冲天,接着船上之人纷纷跳船逃生。
水中,韩腾一脸黑灰,紧抓秦梦不放,在十多人的亲兵护卫下终于爬上了一座小岛,然而岛上草木中突然杀出一群破衣褴褛的楚卒。
楚卒下手稳准狠,又仗着人多的优势,十几人的郡守亲兵很快就被楚卒手中的船桨砸晕在了当场,秦梦和韩腾两人随即陷入了重围。
“快,秦兄使出你的天雷啊?”韩腾手持宝剑和贼人对峙神情冷峻的对秦梦喊道。
秦梦狡黠一笑道:“天雷岂是你说使就能使的?”突然伸手一指韩腾身后,喊道:“小心背后……”
韩腾还未反应过来,同样也被楚卒抡起的硬木船桨砸晕过去。
“秦父,休要伤我秦父!”就在秦梦觉得可以脱身潇洒离去时,没想到秦衷持剑爬上了小道,疾奔前来。
扮作楚卒的叶羽味道:“如何处置?”
秦梦扭头扶额,笑了一笑:“打晕吧,带着他反会连累他!”
秦衷奔跑过急还未接近楚卒包围圈就来了一个嘴啃地,接着头上重重挨了一下,也失去了意识。
在南郡水师到达之前,小岛上的楚卒也已捡拾完地上不多的兵刃,押着秦梦上了船筏,穿行在湖中星罗棋布的小岛中,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叶公,此剑可否送我?在下想以此激励我熊氏子孙的复国之志!”一位浓眉大目的汉子,提着越王勾践剑询问叶羽道。
叶羽看了看秦梦,秦梦问道:“阁下出自楚王宗室?”
汉子点头说道:“我乃楚王宗室别枝,算来也是怀王曾孙!”
秦梦唏嘘感叹道:“怀王也是一代雄主,却落得克死他乡,楚人多怀念啊。此剑乃是我已送人,若再送给你实在不妥,壮士可否换把剑呢?”
粗黑汉子满腔怨气的说道:“若知你就是周王子,这趟活计如何不会接下。不过看在叶公时常接济族人的情分也就不和王子为难!一把宝剑你都不允,周王子的名声不过如此而已!”
叶羽怒火中烧,夺过宝剑大吼道:“熊罴,不可对我家主公无礼,你要与我翻脸绝交吗?”
“不敢!全家全赖叶公袒护才得以幸存!”
越王勾践剑锋芒实在太利,绝非秦衷这样的小民可以守护,之所以送于他,也只是认他为义子的逢场作戏,好大摆筵宴,为叶羽从容筹划搭救自己争取时间。
此剑若再还给秦衷反又害了他,秦梦想及于此,笑言道:“有意思!不送你剑,就说在下小气!我若送你,你会如何评价我呢?“
汉子向秦梦郑重抱拳:“若得此剑,从此以后在下愿为秦公效死力!”
“好吧,就送给你,也算是卖给叶公一个面子!”秦梦笑着从叶羽手中取过宝剑递给熊罴说道。
“多谢秦公!”汉子噗通跪在船筏上感激的喊道。
叶羽也觉面上有光,训斥熊罴道:“天下大势已去,回家放羊耕种才是正道!”
“诺!”熊罴恭敬的回应道。
一行船筏很快靠岸,众人早已将身上的楚卒衣服尽数脱下换成了百姓装束。
岸边草地上有个孩童见到一群人登陆,欢快的奔跑过来,热烈的大喊道:“伯父,仲父,父亲,叔父你们回来了?”
熊罴亲昵的高高举起放羊小娃高兴的呼应道:“心小子,咱们族中子弟就属你有心,晓得我们何时归来!心小子看伯父给你带了一柄好剑!”
心小子?名姓加起来就是熊心,他们又是楚怀王别支,莫非这个放羊娃,就是日后天下大乱项羽弑杀的怀王熊心?
………………………………
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玛米亚
熊心者,楚怀王苗裔。项羽项氏世世为楚将,封于项,故姓项氏。上溯千年,项羽熊心皆出芈姓。千年之后自相残杀时,谁还记得,他们本出一源。
始祖母亲早已远去,留下了不计其数的血脉支流,沧海桑田,条条血脉经历了无数次的融合消亡重生,直至辨不清踪迹。
芈姓已是如此,只知吴回生陆终,吴回乃帝喾祝融,陆终生六子,季连为芈姓始祖。千年之后,芈姓繁衍出来的支脉谁又能说得清呢?
同样赢姓秦氏亦是如此,秦氏先祖发迹于西戎,为周王养马。族群流布西戎之地,联姻杂居又形成诸多支脉。唯有秦王一支有着明确的世代谱系。
短短二三十年公子子傒陡然在西方崛起,又建立了一个武功赫赫的大秦国。秦梦未想到史书中的海西大秦真还和我华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就如西域的大夏本也是我华夏的支脉,只是被漫长的岁月淹没了源头。
两天后,秦梦抵达咸阳,在鱼龙混杂的秦国市中一家酒肆歇脚。
酒肆之中一群少年人高谈阔论:“公子子傒重返东土争夺秦氏宗主之位,若是争夺成功,大王这支传承的血脉也就成为了旁支,百年千年之后便也会隐没在历史长河中。公子子傒一脉就会成为秦氏正宗!事关先王脸面,即便公子子傒拥有天雷神技,大王一定会不计代价拼杀到底,统帅前往海西剿灭公子子傒自然非王翦将军莫属……”
“放屁,竖子之言乃是误国之言,你可知海西大秦国离我关中有多远?两万里,他们的使者来一趟我秦国需要一两载,这么远的路程,若是大军前往清剿叛逆,需要多少粮草周转,需要多少马匹车辆,又需要多少随军徭役!即便举国之力可以兵临海西,可那也是强弩之末,不占地利人和之势势必大败而归!
根本就不能和海西秦国硬拼,秦国和海西大秦国同出一宗,两者相争,高兴的是六国余孽,最高兴的莫过于周王子缭!
现在想来,周王子缭其人真是深谙韬晦,当初助公子傒逃走,就是为了眼见两秦相争!大王还非要前往南郡,请回周王子,实在糊涂啊……”
突然外面兵甲之声大作,一队市卒闯入酒肆房中,为首校尉大声斥责道:“大胆,谁敢如此狂妄,乱议国政,诋毁陛下,来人将他们拿下!”
“大胆!我等皆是秦王宗室子弟,我看你们小小市卒,谁敢无礼?”酒肆之中霍然站起了数位腰挂宝剑,气宇不凡的富家子弟,顶怼士卒。
黑脸的市卒问题立时就蔫了,陪着笑作揖道:“这是大王的王令不得不奉,诸位贵人在这里滔滔大言,这不是砸在下的饭碗吗?我也晓得咸阳令乃是宗室出身,抓诸位贵人进去,一会还得放出来,可这是仆下的职责所在,若是诸位贵人嫌弃麻烦就请移驾他处,可好?”
数位宗室子弟,闻听拂袖而走。
秦梦一身马畈装束,饮尽杯中酒,也随之跟了出去。
走出酒肆的几个少年,有人接着说道:“大王亲政以来,近乎打下了整个天下,可是我秦国宗室的封君依旧寥寥几个,宗室早已怨声载道!”
“没有封君,就对了,你们看大王身边的人都是些什么人?除了伯公子婴,还有什么有分量的宗室人物吗?李斯,王绾,隗状哪一个又是我宗族弟子?将军里面除了赵亥赵,剩下的就是王家,蒙家,冯家更本就无宗室的一席之地!”
有一人说道:“大王从邯郸而来……”
一个年龄稍长点的纨绔子弟呵斥道:“不可再提此事,若是被人抓住我们的口舌,那就不是当几天城旦的小事了?”
“伯兄真是胆小,有关大王不是我赢姓之种,天下早就沸沸扬扬了!”小点的纨绔不屑的说道。
有又一人抢白说道:“如今二公子成蟜出现在河西走廊,这种流言更是疯传!兄长不必太过谨慎。要治罪也轮不到咱们!”
有人提议道:“走咱们前往贵宾馆舍,听听那里有无最新朝廷动向!”
数个少年不屑的瞟了一眼旁边听得津津有味的秦梦一哄而散。
一路而来,秦梦在道途之中,没少听到有关海西大秦和秦国之间各种小道消息。然而唯独这几个少年人所言最为中肯。
秦梦当初想来,公子子傒这个海西大秦国的大王非要争夺嬴氏宗主之位,实在无聊。秦氏的宗主只是一个口头上的称谓,难不成承认了公子子傒,秦王赵正因此就会被秦国宗室抛弃?
而今是秦王独大,秦国宗室反倒微不足道,根本没有任何手段和势力挟制秦王。
海西大秦国距离东土万里之遥,大概公子子傒的特使向来挑衅,也不过是为了刷刷存在感。
天雷固然威力无穷,没有广大的支持者,组织不成能和秦国抗争的军队,一二特使也就沦为了炮仗表演者了,放多了,天雷也就失去了震慑效果。
秦王赵正真没有必要将海西大秦国的特使太当一回事。
看来公子子傒派遣特使贸然出使秦国并不简单,更没想到消失十多年的公子成蟜又重现江湖。
见见海西大秦国的特使才是咸阳之行的重点。秦梦尤为熟悉,为了不给旁人惹麻烦,秦梦谁也不去联系,凭借矫健的身手,翻墙进入了宾客馆舍,再摸进外使所住的院落。
一进院秦梦就闻道了一股甜香味,轰得一声,惊动了铺天盖地的尽是蜜蜂。
“这就是特使所在?怎么成了养蜂场?”秦梦和叶羽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
事先秦梦打听了特使的情况,海西大秦国就来了两个特使。一个年轻白面深目黄发的小伙子,一个满目丑陋的老妪,若不是老妪入城前,用天雷炸毁了咸阳城前的凤阙,大概谁也不会正眼看他们。
动静有些大,一个身形瘦小的老妪闻听,立时从房中跑了出来,眼眸正和秦梦对上。
果然丑陋不堪,简直就不是一张人脸,黄白薄细的脸皮一看就是受过烧伤。
四目对视下,那丑陋不堪的黄发老妪吃了一惊,不说随即就镇定了下来,眼神灼灼的打量一身胡服的秦梦,良久之后说道:“可是秦子?”
秦梦一震,听着似曾耳闻的话音,然而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样的熟悉的声音。
“妾身就是嬴盈啊!”面露丑陋的老妪突然掩面哭泣道。
“嬴盈,你是嬴盈?”熟悉的话音让秦梦完全呆傻在了原地,良久之后才弱弱的问道:“你不是海西大秦国做大祭司吗?怎么充作了特使?”
嬴盈看四下无人将秦梦拉入屋室之中,泪流满面的说道:“妾身一言难尽啊……”
秦梦听完嬴盈简短的述说,心中也是莫名的惆怅,叹息道:“人心不可测啊!公子子傒为争夺一个赢姓宗主的虚名,也是愚蠢至极啊!”
“脸上的伤是因研制天雷烧伤的吗?”秦梦不无关心的询问道。
嬴盈含泪点头,抱一歉意的微笑道:“破解了你的天雷秘方,妾身实在心中有愧!妾身此行最怕见到秦子……”
嬴盈也就不惑之岁,然而面貌尽毁,外人看来如同六十老妪。
“就不怕,有来无回?”秦梦相惜的问道。
嬴盈颤声说道:“幸亏秦子未将天雷的秘密泄露出去,秦王这才忌惮不已!留我在咸阳城中居住,秦王也只是为了寻找应敌对策,我也有意多居留数日,也想再见秦子一面!听闻三年前秦子陷入敌手,下落不明,妾身着实牵挂不已!
其实第二个条件,只是妾身为报当年秦子之恩,督促秦王寻找你的下落,擅自添加的特使条件!”
秦梦听闻感动不已。
嬴盈摸了一把眼泪终于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既然见到了秦子,妾身也就没有必要再在咸阳城中逗留了!”
为了安慰一个女人面貌被毁的自卑心,秦梦拉起轻盈粘有蜂蜜的手,轻轻吻了吻,报以热烈的微笑说道:“故人之情,在下铭记于心!来日方长,有机会一定前往海西看望嬴盈!”
嬴盈满面红晕,一脸惊讶之色,不禁问道:“秦子如何也懂西人的吻手之礼?妾身好多年都未和人有过肌肤肌肤接触了!”
秦梦笑笑,对嬴盈说道:“两秦同出嬴氏,不出五服的宗室,化干戈为玉帛,才是天下苍生福祉,在下尽量劝劝秦王就向叔父子傒公子服个软,这事也就过去了!”
突然房中闯入一个黄发瘦削小子,见到秦梦和嬴盈亲密的亲手,惊呼道:“玛米亚!”
秦梦打量这位黄发碧眼的少年人,回头看向嬴盈问道:“这位是副使,也就是子傒的公子?”
嬴盈面有慌张之色的点点头。
秦梦不动声色笑道:“公子子傒一入胡地,子嗣的种也变了!”
面对黄发少年敌视的目光,秦梦拱手向嬴盈告辞道:“两秦万千黎民全由道君担当了,在下告辞!”
“秦子……”嬴盈不舍的喊了一声,可惜秦梦也已出门,头也未回的走了。
翻墙离去后,在路上叶羽问道:“不知主公可信她所言?拥有天雷之术,竟会被公子子傒挟持,仆下多半不信!”
秦梦面露微笑,长吁一口气道:“她所言,全族老少被子傒所质,不尊令就会万劫不复。其实天雷并未想象的威力无穷,她的述说,倒也能说得通,可惜那黄毛少年的出现,揭穿了黄发道君嬴盈的用心,事情比我们所听所见所想更为复杂!”
叶羽一脸疑惑的说道:“黄发少年有何疑点?”
秦梦狡黠一笑说道:“一个呼唤,还有他满目的敌意,我认为他们是母子关系,而非公子子傒派在嬴盈身边的监者!”
叶羽随即恍然大悟说道:“主公所言即是,我曾到过海西之地,就在主公所说地中海周围,小童唤母皆称玛米亚!”
秦梦悠悠长叹一声道:“可怜的公子子傒,不知是早已身死,还是成了傀儡?”
秦梦从贵宾馆舍出来,径直就出了城。
依嬴盈所言,公子子傒在海西大秦国有呼风唤雨之能,建立了马所至皆为疆域的庞大王国,此来派使就为了获得嬴氏宗主的名分。
与其说公子子傒是为了名分,不如说他是想念故国了。
嬴盈东来带了一支千余人的骑军,被秦军阻截在了河西走廊蜂腰处。
想要了解嬴盈的真实意图,不如前往海西大秦国骑兵驻扎地河西走廊一探究竟。
时隔二十多年也该回去看看了,崔广被自己遣派到了月氏执行打压东胡的战略,算来也已五年多了。不知崔广唐秉周术吴实还有月氏女王库珊都老成了何等模样了?
扮作马贩有个好处,出入如风,绝不拖泥带水,六月的天,风雨不多,一路下来,翻山越岭,只用了七天,就抵达了月氏部落的焉支山下。
红丹丹的花儿红艳艳,蓝天白云雪山河西走廊的美景尽收眼底。
二十多年未来,沧海桑田,昔日月氏人倍加珍爱的神女山,而今却成了无主的荒山。秦国势力东扩,月氏部落不得不举族向西迁移。
秦梦又向西奔走了两日,才总算在合黎山下找到了一个月氏部落,询问之下,月氏女王的王庭早已离开了河西走廊,向更西迁移了。
秦梦望着茫茫无边的山脊,只得回头向东前去秦军戍卫的凉城中打探海西大秦骑军的驻扎之地。
凉城曾被东胡马骑攻破过,后来又被秦军抢回,从此这里就成了秦国西界。
也不知昔日的贸易之都凉城经过这么多年,如今成了怎么的模样,越近凉城,秦梦越是有种近乡情怯。
未到凉城,却在百里之外西南方向赫然发现了一座正在修建的大城,夯土之人既不是华夏秦人也不是月氏人,而是一群有着西戎相貌的人,然而他们的衣着又非是我华夏戎人的风格。
叶羽惊呼道:“海西之地的胡人就是这种贯头衣!”
秦梦打量外围骑着黑色大马,背挎夸张大箭壶的戍卫放哨骑士,不禁说道:“难道这就是嬴盈带来的海西大秦骑军?”
………………………………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五大夫杨樛
骊靬,音力乾。这就是戍卫凉城秦卒对这群骑黑马背箭壶戎人的称谓。
骊,黑色大马之意。靬,箭壶之意。
骊靬这个名字,在秦梦听来并不陌生。它还是后世河西走廊上的一个地名。围绕这一地名衍生出了种种传奇。
据说在古罗马东征的时候,有支兵团在战败中消失,西方汉学家猜测那支罗马军团来到了中国的河西走廊定居了下来。汉学家根据颜师古对《汉书·张骞传注》作释:“靬,即大秦国也骊靬就是犁靬古罗马的译音,论断罗马兵团来到了中国。
不过,出土的西域汉简直接就打脸了这一假说。骊靬早在西汉神爵二年即公元六十年就有了这一县名。至于最早何时有了这一地名,后世史学家也就无法考证得知。
然而置身穿越之旅的秦梦,却见证了骊靬的由来。
面对千余众配备良马硬弓的异族骑士,凉城内的秦卒却置若罔闻,这本身就不可思议,更不可想象容许他们筑城!
转念一想,也不奇怪,显然凉城令是在奉命行事。
可让秦梦想不通的是,赵正为何纵容海西大秦的骑兵在国门之旁筑城呢?难道他和嬴盈达成某项妥协?
“据兄弟们这些天观察公子成蟜就在骊靬人正在修筑的城障之中!”打探消息的叶羽回来禀告道。
“这些年到处寻不着成蟜,未曾想到他竟然投奔了公子子傒的海西秦国!”秦梦再一次感叹道,世上之事没有做不到,只怕想不到。
罗马称之谓大秦,就如骊靬这个地名,经过两千的岁月,也已不清楚了由来始末。
相隔万里之远,一切真相都被掩盖在了路尘之下,要想破解嬴盈此来华夏的真实目的,莫过抓来一二来自海西大秦的一二士卒。
人总有落单的时候,非了两天的时间,终于掳了两个骊靬骑士。凉城依旧是繁华的贸易之都,寻找一些来自崆峒西戎转译并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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