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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始皇做哥们儿-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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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骑一色的重装骑兵,马匹皆配有重甲,士卒更是甲胄护身,手持锋锐短弩,森然而立。
化妆作匈奴商贾的头曼还未上前答话,对方秦骑里就传来了匈奴语的喊话声:“我等是秦国官兵,尔等立即放下弯刀箭矢,接受例行盘查!”
这里乃是塞外,远离长城关隘,秦骑深入草原腹地,若不是为了堵截自己,秦梦实在想不通精锐秦骑因何这般客气?
秦梦见此场面,也懒得回旋了,挺身而出问道:“我就是周王子缭!”
只是一声淡淡话声就惊得秦卒甲衣一阵乱颤,随即他们手中的箭弩低了三分。有士卒下马,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小布袋,解开口袋,倒出了一堆狼粪,掏出钻木工具,很快引燃了狼粪,紧接着一柱黑烟直冲云霄,紧接着隐隐传来了轰鸣声,眨眼间四面八方土尘滚滚而来。
一阵阵马嘶过后,随着土尘散尽,秦梦的百人车队,也已身处黑色军阵之中。
只是短短一刻时间,万余众的秦军铁骑就排列的如同方块铁锭一样有序森然。
秦国威武,我华夏威武啊!
随着刀剑林立的万马骑中荡起一条波浪,一位英姿勃发的年轻将军徒步来到秦梦车队之前,单膝跪下音声发颤的喊道:“拜见秦父,儿不孝啊!”
扶苏的眼中噙满了愧疚的泪水,真挚的呼喊在战阵中回荡,秦梦也为之感动的眼中湿润。
“儿啊,起来吧!”秦梦来到扶苏身边拍拍他的肩头激动的说道:“秦骑能在扶苏我儿手中达到如此快的反应速度,秦父欣慰不已,我华夏苍生再也不用惧怕东胡马骑的袭扰了!”
扶苏微微抬头,看到一张烧疤脸的秦梦不由浑身颤抖了一下,泪水如小溪一样就从面颊上淌了下来:“得知秦父还活着,扶苏悲喜交加,看到秦父美容皆毁,儿更是心如刀绞!”
“好啦!快起身吧,你为一军统帅,万军之中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接到了你父的王命?”秦梦亦如慈父的阿精扶苏搀扶了起来。
扶苏站起身来,凑近秦梦的耳朵小声说道:“父王令蒙恬擒拿秦父,鸡头山大火,小子一直心有愧疚,为了秦父,我将蒙恬绑了,此来就是护送秦父前往东胡王庭!”
秦梦闻听体内热流涌动,轻轻拍拍扶苏的手臂表示感谢,同时意外的问道:“翦公武公诸位老将难道没有说服大王吗?”
扶苏一脸苦涩的说道:“老将军们苦口婆心几乎说服了父王,怎奈条枝使者一言,就又让父王更对秦父忌惮!”
怎么个情况啊?怎么又冒出了一个条枝使者?秦梦满头雾水不知其解。
扶苏说道:“条枝使者在金城四处打听秦父的情况,而不知华夏有秦,正让父王碰上,父王为此又忌惮上秦父了!”
“儿啊,你说的详细些吗?”秦梦一头雾水的恳求扶苏。
“大王的使者也就透露了这么点情况,不过父王的王命确实及其严厉,不惜一切代阻截秦父!小子不忍秦父再受辱,这才抗命特送秦父前往东胡王庭,秦父早些启程为妙!”扶苏面有难色的催促秦梦道。
尽管一团迷惑,可扶苏的好意难却,秦梦也得重新上路。
“秦父,脸皮怎么破了?疼吗?”秦梦扭身之际,扶苏提醒秦梦道。
秦梦立时捂脸,看来很有必要带着这张脸皮。
秦梦上了嬴盈的车舆,嬴盈也不敢再肆意撒娇了,赶紧为秦梦修补好了脸皮,这才敢露面和扶苏便行便说话。
“孩儿好笨,河西走廊发生了那么大的瘟疫,孩儿怎么就没有想到秦梦呢?天底下除了秦父有颗慈悲之心,谁还会不分亲疏的对天下苍生一视同仁呢?”扶苏不无遗憾的说道。
“不可这样说!凡是受我华夏文化滋养之人,皆有济世救民之心,若是换成崔公唐公一众夫子,他们亦会向我这般处置!”秦梦脸红的说道。
扶苏欣喜的说道:“孩儿亦有如此想法,可是父王却骂我是妇人之仁!”
秦梦意味深长的说道:“他也没错!你父是个苦孩子,小时候受过穷,深知处事不狠地位不稳的道理!秦父了解他,自然不和他计较,本来打算西去海西避上十几年,谁知不咸姬拿你母亲要挟我,秦父这才重返了东土!”
扶苏再次感激的抱抱拳,由衷的向秦梦表示的谢意。
幸有扶苏的护卫,躲过了两三拨秦骑,地道燕代之北草原时,又出现了一支秦军,从四面八方而来,为首一个黑面中年憨厚汉子拦住了扶苏秦骑的去路。
扶苏恼怒不已,不过看到竟是王贲手下第一大将王离时,也没了脾气。
王离在王翦和王贲手下立下了赫赫战功,功勋仅此于王翦王贲蒙武,王贲去了齐国,王离顺理成章成了燕代之地镇守大将军。
后世之人认为王离是王翦的孙子,王贲的嫡子,其实大错。只凭一点就可推翻,王离和王翦王贲之间的关系。列侯武城后王离在琅琊山石刻上的名列第一,而王贲仅仅排名第二。岂有儿子排名父亲之前的道理?
“奉大王之令,擒拿周王子,还望长公子莫要从中作梗!”一副黑面孔的中年憨厚汉子王离,没有丝毫表情的抱拳向扶苏宣告道。
秦梦未何王离打过交道,但知晓此人乃是秦王赵正第一心腹大将,就因为此人和自己没有交集。
看来自己是到不了东胡王庭!
吕不韦说的对,天下再无自己立锥之地,草原何其广袤,竟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儿啊!
为了不让扶苏为难,也为避免擦枪走火,秦梦挺身而出,拱手向王离搭腔道:“在下就是大王索要的繁阳秦氏!”
王离见到秦梦如此一张面孔,不由一震,仔细打量了秦梦一番后,犯难的蹙眉,不禁问道:“你是周王子缭?”
扶苏早就怒火冲天了,大声呵斥道:“你身为老将,如此和秦父说话,实在太过无礼,来人拿下此人!”
扶苏就想找事,为秦梦找机会脱身。
“扶苏儿不可生事,既然事已如此,那么秦父就随王离将军去见陛下!”秦梦伸手喝止扶苏道。
扶苏一副誓不罢休之态,更是口口声声称呼眼前毁容之人为秦梦,王离见状,也就不再怀疑。
路上秦梦也已从扶苏那里得知,秦王赵正为了让秦梦安心回秦,承诺放回东胡王秦鹿换取芈琳。更重要的是,赵正也已派出使者要将左清从巴郡接回咸阳。
扶苏还想为秦梦争取一下,可是秦梦也已走进了王离的军阵。
“秦郎,等等妾身!”话音未落,嬴盈就已扑到秦梦身边,挽住秦梦的手,脸上尽是同赴危难的豪情。
秦梦遣散了头曼和卫满,告别了泪眼汪汪的扶苏,坐上王离提供的车马,向北而去。
六日后,秦梦在将军王离的寸步不离的护送下,终于抵达了咸阳。
再次见到辽阔迅疾的渭水,高远青绿的骊山,秦梦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
“天下之大,是否唯有此地,才觉得像个家呢?”放下车帘,秦梦情愫泛滥不禁询问赖在自己怀中的嬴盈。
“妾身的男人在那里,那里就是妾身的家!”嬴盈厚颜无耻的说道。
秦梦叹息道:“咱俩说不到一块,你又长得实在不符合我华夏的审美标准,即便到了洪水滔天只有你和我的世界末日,恐怕我们也不会在一起!”
嬴盈早就听腻了秦梦的拒绝之言,毫不在意的搂着秦梦的脖颈,亲昵的摸着秦梦脸上的假面,撒娇的说道:“这就挺好,能躺在你的怀中,听着你的呼吸声,妾身这就知足了!”
见到嬴盈如此卑微,又想到不能兑现前往海西帮助其子复国的承诺,秦梦愧疚不已。
离咸阳城还有三十里时,王离和秦王派来的近侍进行了交接。
来人,秦梦看了一遭,全都是新面孔,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多说一个字。
秦梦和嬴盈被请进入了一辆没有车窗的辒辌车中,不知颠簸了多少时辰,下车时早已星斗满天了。
“这是什么地方?”秦梦环顾发现乃是一座亭台楼阁的院落,不禁问道。
问了也是白问,低头瞬目的秦宫侍从,无人回答。
地方不错,三进的院落,小桥流水,假山盆廊庑皆有,多半是秦王的离宫别院。
“殿下好好安息,明日大王会亲来造访!”侍从首领将秦梦领进居室,一拱手说完,带上门就退下了。
连日来的颠簸,加上年岁已长,秦梦看到宽敞松软的床榻上,困意就袭上了头。
“人生在世,何处不是在做坐牢呢?难得安生,我先睡了啊!”秦梦向四处踅摸的嬴盈打了个招呼,随即就脱鞋躺倒在床榻上了。
“我们身处应是渭水之南,南山之北!”嬴盈小声向秦梦说道。
“你还想逃出去吗?来,睡我旁边,抓紧时间快些做梦!”秦梦戏谑嬴盈道。
“怎么不想?难不成你还准备一辈子被秦王幽禁?”嬴盈叹息的说道。
“要逃,也不是这几日逃,咱们先歇歇,有的是时间想办法逃走……”秦梦实在困倦的不行,迷迷糊糊说着说着和衣就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时,晨曦也已洒进了房中,房中静寂至极,床边并未有嬴盈的身影。秦梦有些吃惊,四处寻找,发现屋梁下面垂着一截衣带,秦梦抬头赫然发现,嬴盈站在屋梁之上,揭开了屋顶,全神贯注的向外张望。
“诶!看啥呢?”秦梦踏了一下床榻,故意吓唬嬴盈道。
嬴盈不禁吓了一跳,瞪视秦梦,伸出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她慢慢盖上房瓦,顺着房梁,顺着衣带出溜到了地面,神秘兮兮的说道:“这里是骊山王陵!”
“你是如何知晓?”秦梦诧异问道。
“房屋外面,到处都是刑徒,咸阳边上除了王陵有这么多刑徒,还能是何地呢?”嬴盈瞪着凌厉的小眼睛说道。
如此说来赵正的心腹和王离交接之后,又掉头向东了?秦梦也好奇的攀上了房梁,解开房瓦,探头看去,居高临下,果见远处多是赤着膀子,少鼻子,少耳朵,黥面的黑脸汉子。
难道远处的大土堆,就是秦始皇陵?对赵正把自己安放在此地,秦梦颇为不解。
就在秦梦四处张望之时,房门突然嘎吱被人推开了。
赵正手中捧着一尊冒着热气的铜罍,跨进了房中,热络的喊道:“兄长醒了吗?朕为你亲手烹煮了一碗饭羹,快尝尝!”
赵正一身庖厨装扮,脸上染有黑灰,不多见的满脸欢喜,秦梦居高临下见此,不禁愣在了房梁之上。
嬴盈也被突然而至的赵正惊呆在了原地。
赵正这才发现房中异常,顺着房梁垂下的丝绦,仰头正和秦梦对视上。
房中气氛有些尴尬,还是赵正出言解的围:“这里是朕的骊山王陵,朕并非要软禁兄长,而是想着让兄长替朕设计一座的王陵!”
赵正这番出场,开口就是这样的要求,秦梦真的不知如何对答了。
站在房梁上实在不成体统,秦梦顺着房梁下来,拍拍手上尘土,见到赵正手中托的一罍小米粥,又闻到了诱人的饭香,顿时心里暖暖的。
这可是千古一帝啊!礼贤下士都成了厨师了!
秦梦还有什么话说呢,连忙接过赵正手中铜罍,似乎从未发生过什么不悦一样,赞不绝口的称赞饭香:“陛下怎知仆下就好这口呢?整日在西胡鸡羊猪马牛的吃,都快腻死,多谢陛下啊!”
赵正也亲昵的说道:“朕一直就在离宫,晓得兄长长途跋涉疲惫不堪,昨夜未敢打扰,只想让兄长好生休息一晚。想到兄长喜爱饭羹,朕天未亮,亲自下庖厨烹煮,还望兄长不弃!”
嬴盈听到赵正这番言辞,完全呆傻在了原地,堂堂天下之主,竟然干起了女人的活计,难道天翻地覆,阴阳失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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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 太阳即皇帝
都特么是三四十岁的老男人了,更何况这还是大丈夫顶天立地的先秦时代,一国之君,天下共主能和朋友交到了这种自贱的份儿上,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一帝!
奴性啊!秦梦自恨自己就是贱,此情此景,将以往所有赵正对自己的猜忌和算计全都抛之脑后了。
“不知大王想把陵墓修得多大?”秦梦掀开铜罍的盖子,嗅嗅饭香,为调解房中气氛,尽量随意的问道。
“大?”赵正惊讶的说道:“朕自小受罪,晓得民生多艰,如今天下不稳,何敢费靡民脂民膏,朕前来就是想让兄长为朕设计一处别致而又不费国帑的陵墓!按朕的意思,朕百年之后,随便挖个坑葬了就行,怎奈祖制是此!其实人死如灯灭,死后的繁华,又有何用呢?”
好一个人死如灯灭啊!这番话从赵正口中说出,配合着屋中明暗光柱里悬浮的尘埃,此刻秦梦都怀疑自己还在梦中未醒。
可能吗?后世之人谁不知秦始皇陵的恢弘和传奇,秦始皇陵未发掘,只是周边陪葬坑出土的秦始皇并马陵就够称得上世界第八大奇迹了!
如今赵正却口口声声要求自己为他设计一座别致而又节省民力财力的王陵,怎么想都觉得今日这事很像聊斋志异。
赵正见到秦梦神情阴晴不定,一脸诚挚的问道:“怎么了?兄长是怕朕未怀好意?放心吧!朕可对天盟誓,朕若对你有一丝歹心天打五雷轰!鸡头山一场大火,让朕彻底明白了兄长对朕何其重要!朕说过要与兄长平分天下,你为西王,我为东王,朕将你从东胡请了过来,绝非是要软禁兄长,更不敢觊觎天雷之术,朕只想和兄长朝夕相处,共享这繁华盛世!”
眼神真挚,语气亲昵,眼圈微红,若是心不由衷,那么赵正就堪称千古第一影帝!
秦梦不怀疑赵正言语之中的真情,可也不信赵正的这番言辞。
秦梦微微一笑淡然回应道:“哪里!陛下怎么吩咐,仆下尊令就是!陛下来吧,一人一碗,不可辜负这碗饭羹的啊!”
赵正推拒,动情的凝望秦梦的脸庞伤感的说道:“都是寡人的错,让兄长失去了容貌……”
也许是年龄大了,秦梦现在尤为拒绝煽情,更惧怕赵正看出了端倪,不在意的笑道:“不过一皮囊,陛下不喝,仆下就不客气了!”
秦梦说着就接过侍从送来的耳杯,颇为不讲究的大口吸溜着,屋中立时响起了夸张的喝饭呼噜声,一大碗进肚,秦梦顿觉舒坦。
赵正一点都不嫌弃这种无品的庶民举止,满脸欢喜之色。
秦梦揣测条枝使者好几天了,赵正提及,秦梦顿时想到条枝故人,难道会是条枝眩人莫哈德?
赵正接着颇有兴致的说道:“当年朕还记得天下饥荒时,兄长在卫国筹粮,城上有仙人悬浮,多少年来,朕一直再琢磨其中的玄机,未曾想到条枝使者前来,悬疑皆解啊!兄长你骗得朕好苦啊!”
悬浮术的秘密可是条枝眩人的命根子绝技啊?竟然对赵正合盘托出,条枝眩人莫哈德如此作为,算是豁出去了啊,到底意欲何为呢?
秦梦无心和赵正打哈哈,放下手中耳碗正视赵正问道:“陛下若有所求,请直说,除了天雷,仆下什么都答应!”
赵正脸色一沉,忽而堆起笑容说道:“朕说过,别无所求,只想和你朝夕相处!”
我去,赵正还矜持了起来,这让自己无从用力,还显得心胸狭隘了。
“我有一事不明,还望陛下解惑,陛下见到条枝使者后,因何非要请我回来呢?”秦梦再次追问道。
赵正淡然笑笑,老成的拱拱手说道:“晚上的夜宴就可见到条枝故人,到时兄长问他便是。朕还有些琐事要处理,就不打扰兄长了,所需所用尽管开口,大门也随时为你敞开。你是朕的好兄长,在秦国,在六国,兄长都可以自由行走,兄长驾临就如朕亲临,朕就告辞了!”
赵正来去如风,说走就走,所言又是光明磊落,秦梦实在琢磨不透赵正意欲何为,只能落寞发呆。
赵正走后,一众侍女仆从捧上洗漱用具以及锦衣华服冠冕一应物什进到屋中伺候秦梦。
“东西留下,你们都下去吧!”秦梦看着乌泱泱的人头,心里乱的慌,挥手就将他们撵出去了。
“秦王礼遇秦郎甚隆,妾身都为之嫉妒不已!”嬴盈凑上来说道。
秦梦点指她的额头戏谑道:“你不晓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千古真言吗?”
嬴盈不怒反喜,色色的缠住秦梦,又想开点荤荤的玩笑,却被秦梦一把抱起,走进内室,一把就将她扔上了床榻。
“秦郎意欲何为!“嬴盈一脸娇羞翻坐床榻之上欣喜的问道。
也难为你了,整日献殷勤,秦郎今日好好报答你一次。
屋中嬴盈的尖叫之声传的很远,院中女婢仆从闻听纷纷放缓脚步,个个眼中含笑。
“舒服吗?这套舒筋松骨的秘术轻易不传,腰肢是不是不是那般僵硬了?”秦梦一脚站在床榻之上一脚踩在嬴盈老腰上边晃动边用生硬的西戎方言说。
“舒服!这应是医家的不传之术吧,请问情郎此秘术有称谓吗?”嬴盈虔诚的问道。
“这套操犹如马踏鸡雉之上,名曰马杀鸡!”秦梦戏谑说道。
“马杀鸡……”嬴盈如获至宝的不断念诵,秦梦撤去了大脚,嬴盈骨碌身,狡黠的凝望秦梦问道:“秦郎如此自污,一定不仅仅是为了让妾身舒服吧?”
“聪明,我就喜欢你这点!”秦梦坐下,挑起嬴盈的小尖下巴,换回雅言附耳对嬴盈说道:“秦王赵正不惜动员数万驻防大军,半路截下我,哪有天天为我做羹吃的便宜事?赵正野心极大,心中不仅只有六国,六国之外,还有百越,西胡,东胡,甚至海西诸胡。这骊山别院看似宽松,实际眼线众多,大概这地砖之下都藏有耳目?咱们只凭自己想逃,谈何容易?条枝使者和我关系莫逆,我想利用条枝使者,逃出升天,当然少不了你的协助……”
秦梦和嬴盈嘀咕完脱身之计之后,这才换了衣裳,郎情妾意的互相偎依着出了院门。
离宫在一座山坡上,立于高处看见刑徒忙碌的挖掘土方运送木材。
正如赵正所言,秦梦所到之处无人尾随,无人阻拦,相反都很知趣的退避一旁。
溜达着,秦梦就来道宫苑之中最为高大的一座宫殿之前,依稀听到从宫殿中传来激烈而有力的发言声。
秦梦很好奇,拉着嬴盈拾级而上。
守护殿门的一众威武郎中禁卫见到秦梦前来,立时躬身作揖见礼。门槛前面排满了各式各样的奢华鞋履。
秦王正这是在开会啊,秦梦犹豫是走是留之际,殿中上座的赵正,正好抬头望见秦梦,立时才了陛阶,迎了出来,欢喜的说道:“缭王兄啊!即来来自就坐下歇歇,天下士人都知兄长博学,还请指教众卿一二!”
赵正都迎了出来,秦梦也不好推辞,探头向殿中看去,发现里面有不少熟人,秦梦回头对嬴盈说道:“王廷乃是议论军国大事之地,夫人暂回住所,郎君稍后陪你!”
秦王赵正却不在乎阻止道:“无妨,说来道君也是我秦之宗室,留在王廷,也无可厚非!”
既然赵正都这般说了,秦梦也就不再推辞,和秦梦联袂走入殿中,接受众朝臣的起身礼敬,秦梦随即就有了一众其妙的晕乎之感。
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这种感觉很爽嘛?
秦王赵正为秦梦和嬴盈在陛阶之旁加了两座之后,谦恭的求教道:“兄长,朕和众卿正在商量天下统一后的名号之事,不知缭王兄有何高见?”
秦王赵正要改名号,自己竟就碰上了,真是巧的恨啊!秦梦不用想都知道,从此秦王不再称王而改称皇帝。
“不如陛下就称……”就将秦梦要把皇帝的名号脱口而出时,脑子突然就急转了一下晚,想到:“难道历史真就无法改变吗?如今一点没有生死危机,要不试上一次?不提皇帝之名,或者捣捣乱?”
秦梦有了这个恶趣念头,秦梦收拢了兴奋欲指的手势,便将皇帝一词咽进了肚子。
“是何名号?兄长但说无妨!”高高在上的赵正亲昵的催促秦梦道。
“我还是听听诸公所起的名号,免得出言不逊亵渎了陛下!”秦梦谦虚的起身躬身回复道。
“那朕也不勉强兄长,太史胡卿你接着说吧!”赵正向秦梦拱拱手,又冲殿中前排站立的胡毋敬点了点头,说道。
胡毋敬身后都是一色的儒生装束,一双双眼睛向秦梦投来了热烈欢迎的目光。
胡毋敬向秦梦拱拱手,开口说道:“古有天皇,有地皇,有泰皇,泰皇最贵。臣等昧死上尊号:王为泰皇。”
这时身后已被秦王收编的齐臣淳于越站起拱手说道:“泰皇虽贵,可毕竟远古帝王用过,臣以为当找一个前无古人的新名号!”
“淳于夫子,那你提个名号啊?”胡毋敬的支持者,开始在下面不满的起哄道。
“东皇太一如何?”淳于越蹙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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