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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三-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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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探在他从一开始就在的位置站着,一动不动,看着他的正在被逐渐消灭的部下。他输了,虽然他还有一半人没有投入战场,然而这对于整个战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输了,美国人赢了,这是结果。
一个预料之外的结果。
他不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一直都很耐心,一直都很谨慎,一直都很聪明,一直都很坚定。他动员了所有可以动员的军事力量,进行了精心的安排,收买了三分之一国民军士兵,他本应该可以取得胜利。但现在他却不得不吞下一颗难以下咽的苦果。
现在,黄花探对美国人充满了憎恨。一种孩子气的、不加控制的憎恨。以前他还欣赏过他们――没什么理由,仅仅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欣赏。
但现在他恨他们了。
当时机再次成熟的时候,他要用最猛烈的方式报复美国人。当然,他可以做到这一点,只要得到一点支援,一点帮助……
一个头目向他跑来。“我们派去抄袭美国人后路的人抢完东西以后就跑了。所有人都跑了,一个也没留下。”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所有头目都看着黄花探,都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这件事情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有人需要受到严厉的惩罚;但在那样做之前,这场战斗必须结束。
通过唯一的一种方式结束。
“我们撤。”说完,黄花探转过身,沿着来的时候的路线离开了,再没看战略村和那些还困在里面的部下一眼。(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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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节 好消息·好消息
文斯范恩终于听到了他一直等着的、某人攀爬楼梯的声音。他的神经立刻绷紧了,拉开手枪的击锤准备给予爬上来的反抗份子致命一击――在他掀开地板探出脑袋的那一瞬间。
但在下一秒,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文斯,文斯范恩,你还活着吗?”
是文德嗣。
“狗娘养的――”范恩叫起来,既高兴又激动,但更多的是愤怒。他拉开地板上的盖子,随即看到一张混合了欣慰、喜悦和歉意的笑脸。
它让他的怒火直线增加。范恩很想用一记凶狠的直拳将文德嗣的笑容打得粉碎,这样肯定能让他感到稍微好受一点。不过还在他犹豫着是否真要这么做的时候,文德嗣已道歉了。
“我很抱歉,伙计。”他解释到,“我很想带领一支援军过来,但在接到报告以后,我们的指挥官决定撤退到第二道铁丝网后面,所以……”
“该死,文。”范恩打断他,“你把我害惨了。”
“我说过了,对此我很抱歉,文斯。”文德嗣承认到,满心希望自己不会因此被他记恨。
不过,范恩还不打算记恨他。不管怎么说,这毕竟是一场战斗,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而且他也没有因此受伤;当然,他同样不希望类似的糟糕情形再次出现。“下一次,”他说,“我们换过来,我报告,你留守。”
“可以。”文德嗣立刻答应了,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他招了一下手。“下来,伙计,我们得去清点损失。”
“什么损失?”
“我们被越南人抢劫了。”
抢劫,这是一个并不完全正确的说法,最起码它不能准确描述雇佣兵们的损失情况――当他们回到营房,准备清点自己的损失时,他们得到一个结论:这是毫无必要的举动。情形是明确的,所有可以拿走的东西都被拿走了。甚至还没有洗的臭袜子都没有留下。清点?当然,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所以刚刚赢得胜利的战斗英雄们现在全都苦着一张脸,或者就在不断的咒骂反抗份子――尽管放在营房里的东西并非他们的全部家当,但那毕竟是他们的个人财产;而且有些人即使只被人抢走一块钱都会生气。现在雇佣兵们的损失至少是这个数字的十倍了。
他们当然会生气,还会怒火滔天,暴跳如雷。
“太好了。”范恩和文德嗣还没有进入营房就听到沃赫斯的吼叫,“我要去把那些越南猴子的皮全部扒下来。”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有人讥笑到,“抢劫我们的那些越南人早就跑光了。抓到的俘虏都是什么也没有抢到的蠢货,你把他们全部杀了也不会挽回任何损失。”
“但至少可以让我高兴一点。”
“你的要求真低,杰森。”那人继续讥笑着,“除非能够找回丢失的东西,或者有人补偿我的损失,我才会感到高兴。”
“所以你只是白日做梦。”沃赫斯反唇相讥。
范恩停下来,把脸转向文德嗣。“你觉得会有人补偿我们的损失吗?”
文德嗣摇头。“不会。”
“当局不会补偿你们的损失。”德维吉昂告诉弗鲁豪夫,“你可以提出要求,我也可以为你们申诉,但当局绝不会补偿你们的损失。”
“中尉。我从没有指望谁补偿我的损失,不管公司还是你的上司。”弗鲁豪夫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以上帝的名义,他根本没提过这个问题,从刚才到现在,都是德维吉昂自己在反复念叨它――小心眼的高卢铁公鸡。指挥官暗自耸了耸肩,然后把他的目光转开了。
越南国民军士兵正在清理战场,一些人把俘获的反抗份子赶到一起――都是因为受伤不能及时撤退的幸运儿,主动投降的反抗份子都被打死了――另外一些人在搬动和清点尸体。还有几个士兵,他们围在阮福寿身边,忙着洗掉他身上的血迹。
阮福寿还活着。这真是一个奇迹。指挥官原本以为他会被打死,或者炸死,或者被发现上当的反抗份子杀掉――但他竟然一点事也没有,只是弄了满身别人的鲜血。抓着一只不知道属于谁的断手在路边呕吐了接近十分钟,最后才怪叫着把那只断手丢了出去。
他真幸运。弗鲁豪夫嫉妒的想着。当然他的雇佣兵也很幸运,虽然许多人受伤,但没有人阵亡……如果累死在阵地上不算阵亡的话……
呃,这应该算吗?
“记得在给指挥官的作战报告里注明这一点,”弗鲁豪夫向身边的通讯兵做了一个手势。“我要明确的知道,在战斗过程中因为过度疲劳或者其他非人为原因死亡是否算阵亡。”
“明白,长官。”
“还有,被我们炸死的五十三个法**人,我希望知道指挥官准备如何向法国人解释。”
“明白,长官。”通讯兵在他的本子上记下他的要求,然后问:“我应该在作战报告里标明我们击毙和俘获的反抗份子人数吗?”
“当然。”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难道还有人会在给上级的报告里不注明自己取得的成绩吗?
通讯兵点点头。“那么数字是多少?”
“数字是多少?”弗鲁豪夫转身看向几位小队指挥官,然后他们一起把目光投向了还在清点尸体的国民军士兵和地面上的大量尸体。“恐怕我们要等一会儿才能知道答案。”指挥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然而这又是一个打了折扣的、不完整的描述,国民军士兵用了三个小时才完成清点工作:包括叛乱士兵、暴乱村民和反抗份子在内,一共找到接近四千具尸体。
“我们还有两百三十个俘虏。”弗鲁豪夫算了一下,“加在一起就是……”
“五千。”德维吉昂又插了进来――他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插进来,“我们消灭了五千名叛匪。”
“啊,五千。”指挥官直视着中尉,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目光清晰的表明了一个意思,“四千加上两百三,等于五千?你学过数学吗?”
但这与数学无关,是素质与道德的问题。
“听着,指挥官。如果你们这些美国佬的脑子开窍一点,或者叛匪的数目再多一点,我就会报告我们在战斗中消灭了至少一万名叛匪。”事实上,阻止他这么做的仅仅是他的同僚们――比如马夏尔上尉。要是他报告消灭了一万名叛匪。这些善于嫉妒功臣的坏家伙一定会让他无法下台,而把数字改成五千就没有这种问题。至少他可以拿出四千具尸体,还有两百三十个受重伤的俘虏,缺少的几百具尸体可以很轻易敷衍过去。
而且中尉还可以很自豪的说,“我还很诚实。还不算贪心,仅仅只把事实夸大了一点……”
但不管怎样,德维吉昂总算找到一个教训美国人的机会,他没放过它,表现得一点也不客气。“任何脑子还保持正常的军官都不会按照实际数字向上报告自己的战绩。所以,指挥官,我们消灭了五千名叛匪,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弗鲁豪夫没有屈尊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对通讯兵说:“就按照中尉说的,五千。”
通讯兵有点犹豫。“你确定,长官?”
“是的。我确定。”指挥官瞟了中尉一眼,微笑起来,“伙计,我们不能让中尉在他的上司那里穿帮了。”
“消灭五千名叛匪。”秦朗收起电报,靠着椅子,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但更像是在走神。然后,几分钟以后,他又像往常一样笑了。
奥康纳以为他有什么新颖的看法将要发表,立刻坐直身体准备仔细聆听。但秦朗什么也没有说,也不打算说点什么,只是保持着微笑。奥康纳很迷惑。“你在笑什么,秦?”
“没什么。”秦朗耸耸肩。
“真的?”
“当然。”他的笑容确实没有什么针对性。除了雇佣军即将完成的任务和他们将要得到的新任务。现在,似乎可以开始调整公司的兵力部署了。要向北京的那位皇太后陛下示威,他至少需要投入五千名雇佣兵――当然,最终的数字将由伦敦和华盛顿共同确认,而且也只能由它们确认。但在任何时候,准备充分一点总是可以带来意外的好处。
秦朗打算在广州湾和越南基地部署八千名雇佣兵。这表示,他还需要向远东派遣两个大队,或者……
“秦,”奥康纳突然说,“我有一个想法。”
“我洗耳恭听。”
“我有一个新武器的点子。”奥康纳笑了笑,似乎为了掩饰一种尴尬。毕竟,武器开发并非他负责的领域,但最近一段时间他却很关心它,“我们的人在十三号战略村的战斗经历让我想起一种老式武器……”
“手雷,你的意思是。”秦朗立刻想到了。
“是的。”奥康纳点点头,“我们为什么不开发一种新型手雷,更小巧,更可靠,更有威力,这可以大幅度提高我们的士兵的作战效能,而且我保证它会有广阔的市场。”
“你说得对,肖恩。”秦朗表示,但停了一下以后他又说:“不过现在可能有一点小麻烦,你知道我们的发射药和炸药全都来自杜邦,但我很怀疑它还有没有提供更多炸药的能力。”
这绝非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他知道答案,而且奥康纳也知道――否定的答案,事实上炸药供应瓶颈已限制了迫击炮弹药的产量。当然这个小小的麻烦也有解决方案,但现在还不是将它付诸实施的时候。联合碳化物需要一段时间扩大它的现有产品的产量和销量,尽快收回投资并向两个最大的股东证明它除了扰乱股票市场以外的价值,它现在还不能生产炸药,甚至也不能生产毒气。
所以,手雷,它是一件具有重要价值的武器,一件前线士兵需要的武器,但大毒蛇武器公司仍然不能生产它。地雷也同样如此。
“我很遗憾,肖恩。”秦朗摊开双手,“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没关系,秦。”奥康纳举起右手表示自己明白并可以理解。但站在个人的角度,他迫切的希望把杜邦公司撇开了――反正由于股票市场刚刚结束的动荡,以及联合碳化物公司,它和大毒蛇之间已经出现了一条明显的、无法弥补的裂痕――当然按照秦朗一贯的态度,“还不是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
奥康纳暗自叹了一口气。“时机”,真是该死的东西。
然后他站起来,向秦朗告辞。“我得离开了,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
“也有许多事情等着我。”秦朗笑了笑,“你知道――”
不管奥康纳知道什么,那很快就变得不再重要了,因为在他提到它之前,伊丽莎白撞开办公室的门冲了进来,高声欢呼着同时把两本杂志丢在他面前。
秦朗看了一眼杂志的封面。《美国化学会志》和《科学杂志》。所以……她为什么如此兴奋,以及她准备说些什么,一切都变得明显起来了。
“我们的研究终于刊登在学术期刊上了。”
很好……等等。“我们?”
“是的,我们。”她翻开《美国化学会志》,指着论文作者的署名,“注意看,你的名字。”
秦朗知道,他的繁忙程度又增加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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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节 影响
有些事情注定会引起麻烦。
《美国化学会志》和《科学杂志》刊登了伊丽莎白的文章,这是好事;但在作者的署名中出现了秦朗的名字,这就会引起麻烦。
而且是大麻烦。
《美国化学会志》和《科学杂志》都不是普通刊物,它们都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和显赫的名气,一个是美国化学协会的重要学术期刊,一个是托马斯爱迪生在一八八零年时投资一万美元创办的重要学术刊物――并且在一**四年,它更进一步成为了美国最大科学团体“美国科学促进会”的官方刊物。对于任何科学家、以及研究人员来说,能够在这两本刊物上发表文章都是一件可以称得上荣幸的事情,意味着他得到某种程度的承认,意味着将会出名,意味着他获得了晋级更高地位的资格……因此人们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它们上面。
而且最后,这种努力演化成为一种炫耀方式,个人的,机构的,国家的,都是如此。秦朗知道中国的大学和化学研究机构就把“在《美国化学会志》和《科学杂志》上发表了多少篇论文”当作值得一提的成绩四处宣扬。当然不只是中国,整个世界都是这样,唯一的区别或许仅仅是不同的学者和机构选择的期刊不同。
当然,现在是一**七年,不是一九九七年,但这又有什么区别呢?总之,只要一个化学家、大学教授或者化学研究人员想要功成名就,他就会希望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美国化学会志》和《科学杂志》上面,被人们关注,被人们讨论,被人们记在心里。
而现在,秦朗的名字出现在上面了。
“你已经成为美国的名人。jp摩根。”
秦朗苦笑着,慢慢摇了摇头,把摩根的电报放进抽屉里――它没有任何恶意,但带着显而易见的嘲弄。不过华尔街的皇帝陛下仍然一如既往的正确。他现在确实是美国的名人。
然而这就是他一直强调的“麻烦”。他变得更加有名,但却不都是好的名声,简单的说,即使用一种打了折扣的说法。也有“许多人”拒绝承认他是合成氨工艺和联合制碱法的发明者。
而且不只是化学研究领域,甚至科学研究领域,它是一个全国性的问题,甚至还可能蔓延到整个白人世界。有一大堆报纸正在谈论它,还有上百万人关注它。
用一种秦朗绝不喜欢的方式。
“发明?剽窃?”这是稍微好一点的说法。比较直接的说法则是“欺世盗名的剽窃者”,而且不只是一份报纸使用了类似的标题。但实际上,还有更加激进的言词。不过这并非全部麻烦,除此之外,每天有成百上千人写信或者发电报给美国化学协会和美国科学促进会,同时也有人写给伊丽莎白,要求他们澄清事实真相……或者换一个更加直接的说法,这些人要求他们表明态度,刊登的文章中出现秦朗的名字是一个错误,一个意外。
而且他们要求正式的道歉。
并非因为这些人知道这两种技术的真正发明者――如果真是这样。秦朗还会觉得很有趣,因为这个世界已经被来自未来的穿越者统治了;但实际上,他们的怀疑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华人――以上帝的名义,一个华人,他绝不应该是合成氨工艺和联合制碱法的发明者!
注意!不是“不可能”,是“不应该”。
为什么?很简单,一直以来,种族主义者坚信,与白人相比,黄种人和黑人的智力在某些方面存在严重缺陷。使他们不能在科学以及技术领域做出任何成绩,因此黄种人和黑人都是低等级的、而且必须无条件接受白人统治……“人种优越论”,这是白人至上主义的重要基石之一,以及种族主义者的优越感的主要源头。但承认秦朗的发明权将会导致它出现裂痕,松动,或者更进一步,彻底崩溃,到那时他们就只能在历史和社会制度中寻找新的优越感了。
然而不幸的是,这比较困难。而且会在白人中间引起激烈争吵:如果意大利人夸耀伟大的、光芒四射的罗马,日尔曼蛮族的众多后裔就会感到很不愉快,至于哪个国家的社会制度更加优秀……民主自由的美国人显然不可能与**独裁的德国人达成一致。
都是麻烦。所以,绝对不能让一个华人破坏“人种优越论”,不管他是谁。
然而这仍旧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麻烦,尽管种族主义者们一厢情愿的认为它很简单――他们显然没有正确认识问题的严重性和复杂性。
“那些傻瓜居然指望伊丽莎白承认把你的名字写进去是一个错误,上帝,难道他们居然没有调查你们的关系?”瑞切尔把一叠报纸丢到秦朗的办公桌上,然后在他面前坐下来。“她在报纸上把他们大肆嘲弄了一番。”
他拿过报纸,一页一页的慢慢翻着,仔细看着,过了很久才抬起头。“瑞切尔,”秦朗指着其中一份报纸上的文章,“我觉得这是你写的。”
她探头看了一眼。“没错。伊丽莎白太忙了,我帮她写了一些。”
“我就知道,只有你才会如此尖刻。”
“这算是称赞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秦朗说。
“谢谢。”顿了顿,瑞切尔问:“伊丽莎白忙着给化学协会和科学促进会写信,还有接受记者采访,你又在忙什么,秦?”
他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最近一个星期我出席了八个加利福尼亚的大学教授和学生为我特意举办的聚会――当然在邀请函上面,每次聚会的主办者刻意隐瞒了这点,显然都打算给我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没什么,只是那些家伙以为可以用最基本的化学常识难住我,后来他们又增添了一点他们认为比较困难的内容,然后是他们也感到困难的东西,但你知道……”
瑞切尔大笑起来。打算用最基本的化学常识刁难秦朗……即使她同样不清楚他在化学方面的造诣,但很可能,就算全世界最顶尖的化学家也不可能做到一点,因为秦朗肯定是世界上最好的化学家之一。“噢。一群可怜的白痴。”她感叹到。“还有什么有趣的?”
秦朗想了想。“有一件事,昨天,一位加利福尼亚大学的教授很诚恳的邀请我为他的学生讲一次课,当然。到时候会有许多教授旁听。”
“什么内容?”
“目前还没有确定。”
“看起来他还没有吸取教训,想让你当众出丑。”瑞切尔又开始笑。
“恐怕要让他们吸取教训很难――如果他们仍然坚信我是一个对化学一窍不通的傻瓜。”秦朗叹息了一声,接着也笑起来。
笑声只持续了一会儿,然后被打断了:奥康纳和伊丽莎白走进办公室,后面还跟着秦朗的秘书。以及菲斯伯恩和几个公司聘请的律师。秦朗的事情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也不只是伊丽莎白的,无论是因为自愿、职责、公司董事会的命令或者仅仅只是看在美元的面子上,除了联合碳化物、联合纺织技术和霍尔特制造公司,他掌握的所有力量都被动员了,搜集情报,制定解决问题的策略,或者直接解决问题。
所以,他才有时间出席那些幼儿园级别的聚会。
所以,他才能坐在办公室里大笑。
但他就要笑不出来了。“化学协会和科学促进会联名给你的邀请。”伊丽莎白将拿出一封信。“希望你出席下个月十一日举行的特别会议,在费城。”
“特意为我举行的特别会议?”秦朗接过信,但没有看,直接放进了抽屉里。邀请函的内容总是大同小异,与其浪费时间看它,还不如弄清楚一些问题。“你参加吗?”
“不。”伊丽莎白耸耸肩。
“一个陷阱?”瑞切尔看看她,又看看秦朗。
“不是。”他说,“那篇文章能发表出来就代表化学协会和科学促进会相信我是合成氨工艺和联合制碱法的发明人之一,也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只是他们需要通过某种方式让种族主义者闭嘴。不过……”他又说。“该死,下个月十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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