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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三-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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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山满地表情变得有一些扭曲:那种事情远远超出他的预计,也让他无法容忍。玄洋社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打击,被一帮米国人支持的支那人用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屠杀。这是耻辱,同时也是警告,遗憾的是他和玄洋社的其他领导人都没有立刻清醒过来,都因为愤怒丧失了理智,策划了一次反击。
然后,反击取得成功,十三个支那保安被斩首处决,于是更大的打击就像鬼魂一样缠了上来。
“……你的对手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做事情没有一丝顾忌。”他叹了一口气,“他甚至不惜使用**对付他的敌人。就是在两个月之前,秦朗的手下把一箱**到了我们的上海道场,一次炸死四十七个人,还有两百多人受伤……”
不知道这些,山先生。”黑岛仁,一副目瞪口:过去的六个月,他的精力都在其他方,主要是调查秦朗的历史――但依旧毫无收获;而且也没有人把这些消息告诉他。
“当然不知道,黑岛机关长。”头山满嘲弄的,“鉴于事态已变得如此严重,山县大将担心可能引起日本与米国的直接冲突,因此发生的事情被要求严格保密,不得对任何人泄露。”
“山县大将没有告诉我――”
“你也在‘不得透露’的范围以内。”
黑岛仁开始变得愤怒:不管怎么,黑岛机关始终是直接负责针对秦朗的各种活动的部门,作为机关长,他有权力了解与这个家伙有关的任何事情――他的一举一动;然而山县有朋竟然把他排除在外,要求对他严格保密――也许元帅陆军大将就是打算把外务省的力量撇到一边,让陆军的特务机关接管工作。
黑岛仁拒绝接这种安排,这是他的耻辱。
遗憾的是,实际上没有人算考虑他的感受,甚至头山满还很乐于见到这种变化:秦朗拥有无穷无尽的武器和药,从手枪、步枪一直到机枪和火炮,可以轻易招募成千上万武装人员,组建一支军队,还可以获得米国海军的援助,然而黑岛仁却要求他对付这个敌人,把玄洋社拖进一场不可能取胜的战争……
他应该得到一些教训。
“按照我个人的看法,”头满心满意足的注视着特务机关长,“你应该暂时把工作的重点放到其他方向,黑岛机关长。秦朗,现在已不是日本的主要敌人。
”
“没,他的银行还要向帝国提供贷款呢。”黑岛仁很想这么,狠狠的嘲弄一翻――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而且,因为得到了一点提醒,他突然想起了今拜访头山满的目的。
“到秦朗,头山先生,你应该道,西园寺先生最近代表日本与摩根氏进行着第二轮贷款的谈判……”
“我道,黑岛机关长,而且我知道谈判已经结束,政府已经与摩根氏代表地米英银行达成协议。”又是一个短暂的停顿,因为那个协议让头山满感到不舒服,“由于库恩-洛布财阀和英国罗斯切尔德财阀的强烈要求,按照协议,日本必须在得到贷款的一年以内向露国宣战,以此换取免除全部利息地最优惠待遇,否则米英银行就要收取每年百分之二十地利息――这是勒索。”
“头山先生,你认为,难道我不该为此来拜访你吗”――头山满的眉毛皱起来,黑岛仁的发言看起来有些挑衅的味道,不过接下来的内容倒是出乎他地意料――“此次我前来拜访你,与南支那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希望,在北支那地活动方面,黑岛机关能与玄洋社合作,共同为帝国出力。”
“北支那的活动?”头山满看着他,“机关长,你指的是搜集情报?”
“并非搜集情报,头山先生。”黑岛仁解释到,“有两件事,是现在需要优先得到解决的,一方面,帝国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向露西亚宣战,这个借口最好可以激发我**民奋勇作战,为国捐躯的决心,另一方面,我认为,帝国与露西亚地战争需要满洲的支那人积极地参与进来,协同我国打击露军……”
“你担心日本不是露西亚的对手?”
“我个人认为,日本与露西亚地力量差距,应该超过玄洋社与秦朗的力量差距。”
有一根刺,不过头山满装着没有听出来。“你地担心有些道理,黑岛机关长。那么,你认为,我们怎么才能让满洲的支那人积极的参与战争?”
“头山先生,我知道玄洋社长期在朝鲜和满洲进行活动,与当地的支那土匪的关系十分密切,同时与支那的**人士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我认为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黑岛机关长。”头山满,“那么,如何激发我**民的奋勇作战,为国捐躯的决心呢?”
“我想,帝国政府已经在着手进行了。”黑岛仁看着两人中间的那本书,就是它,但还不够,“我有一个作为补充的设想,如果一位受到帝**民敬重的政治家在访问朝鲜时遭到露国唆使的刺客暗杀……”
一个胆大妄为的建议。头山满暗自冷笑着,黑岛仁的建议就像是一种暗示,表示他认为过去发生的两起刺杀事件与玄洋社存在某些关系。
他原本不应该这么。
头山满继续用心满意足的目光看着黑岛仁,然后有那么一段时间,大概几分钟,一个字也没有,最后他开始大笑,愉快的笑。“黑岛机关长,你的建议非常有趣,我会认真进行考虑的。”
“那么,这件事情就拜托头山先生了。”黑岛仁向他鞠了一躬,然后问:“这算是黑岛机关与玄洋社的再一次合作吗?”
沉默了一会儿,头山满点了点头。“你可以这么认为,黑岛机关长。”
“非常感谢。”黑岛仁站起来,准备告辞,然而头山满叫住他。
“有一件事情,我觉得你可能会有兴趣,机关长。”玄洋社的总帅慢慢的,“我得到消息,福摩萨的抵抗份子购买了一批军火,即将送到南部的某个地区。”
“福摩萨的抵抗份子?”黑岛仁像是吃了一惊,“我以为他们都被消灭了……这个消息可靠吗,头山先生?”
“还需要进行确认。你知道,浪人的消息,通常有些不可靠。”
“我明白了。”黑岛仁想了想,“我会让人确认的。”
最好是那样。头山满在心里。玄洋社在秦朗的那里吃了不少亏,现在轮到黑岛机关了――非常公平,谁也没有亏欠。
注:头山是头山满母亲家族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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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节 波士顿音乐厅
士顿音乐厅,185年建立,是着名的波士顿交响乐团~主要演奏场所――当然,几个月以后就不再是了:由于道路拓展和地铁建设工程,这里举行的演出活动受到了严重威胁,所以波士顿很早就开始建设另外一座音乐厅并且很快就会完工,然后波士顿交响乐团就会转移到新的演出地点……
不过,对于秦朗来,波士顿音乐厅的历史与未来都不是他所关心的问题,而且波士顿交响乐团也不是――虽然现在,他就坐在音乐厅第三层,欣赏乐团演出。
作为一个流行音乐、好莱坞电影以及计算机游戏培养起来的现代人,秦朗不理解也不喜欢交响乐,以及戏剧、蕾、歌剧,以及其他形式的古典艺术,不管东方的,还是西方的――当然,感谢弗郎西斯特科波拉和《现代启示录》,他至少还喜欢《女武神》,虽然这种喜好显然与艺术brella的正式雇佣兵,更不会派遣白人或黑人雇佣兵,甚至不会派遣与ubrellaa有关系的武装人员,也许那些人会被日本人抓住,然后招供,但是日本政府还是找不到直接的证据指控他。
他微笑起来,重新把目光投向舞台中央,看着那位正在倾情表演的乐团指挥。“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一个与赌博有关的故事……”司徒美堂转过来,看着他,认真的听着,“在一个城市,当地流行的赌博活动是赛马,而这项活动被黑帮控制,通过向赛马注射药物操纵比赛的结果,在赌博中获利。”
“然后有一,出了一点疏漏,负责向赛马注射药物的医生把这个秘密告诉了他的漂亮情人,等他离开以后,这位漂亮情人又把消息告诉了她的另一位情人,随即,那个情人约见自己的朋友――或者亲戚,在酒吧里把消息泄露给了对方,然而就在这个过程当中,一位耳朵过于灵敏的侍者听到了对话……最后,消息进入了一个男孩的父亲的耳朵里,正好这位元元父亲需要一大笔钱改善家庭的生活,于是他借了高利贷,把钱全部用在将要举行的赛马比赛上面……”
秦朗再次听了下来,不是为了让司徒美堂考虑什么,也不是他感到口渴,只是为了回味那个故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始:“但是不幸的是,比赛的时候,那匹注定会赢得胜利的赛马突然死了。因为消息泄露让黑帮极为恼怒,决定惩罚那些把手伸进他们的饭碗的家伙,就给赛马注射了毒药。而那个下注的父亲,就成了用来给猴子看的那只鸡,黑帮头子亲自要了他的命,找了一个*的警察杀掉他的老婆,最后请了一个出色的杀手干掉他的儿子……”
司徒美堂张了张嘴,但不知道要什么。“秦先生……”
“司徒先生,”秦朗的目光回到他身上,“在我们的故事里,我不知道谁是医生,谁是医生的情妇,谁是情妇的情人,谁是酒吧的侍者,但我知道,将要去清查军火的日本警察和士兵,就是那位借高利贷的父亲和他的老婆――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吧。”
“我明白,秦先生。”司徒美堂自然明白秦朗的意思,虽然一点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讲那个不像故事的故事――而且十分明显,整个故事都是他临时编造的。蹩脚的比喻,他暗自评论到,然后随口问了一句:“那个故事的名字叫做什么?”
“幸运数字斯莱文……”秦朗的声音突然一下变得虚浮和遥远起来,“真的,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故事的结局,一点也不。”
那个结局,真是太糟糕了,非常糟糕。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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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节 新皇帝的预备人选
觉罗载,醇亲王爱新觉罗弈的第五个儿子,;新觉罗的弟弟'注',宣统皇帝爱新觉罗仪的父亲――
“所以,”秦朗注视着正在与参议院议长互相致敬的年轻贵族,低声对身边的参议员和总统高级幕僚,“这就是你们让我到华盛顿的原因?”
―四以前,就在他结束与司徒美堂的简短会面,准备返回圣迭戈的时候,秦朗得到布什和哈里曼的电报,要求他立即前往华盛顿,而且必须抓紧时间。于是他不得不临时改变行程,匆忙的赶到新的目的地。
他原brella有一组特工二十四时监视他――但是,除了他的皇家背景,这个人值得布什和哈里曼重视么?并且,在他们两人之外,他还闻到了别的气味。
不只是那些财团的气味,还有美国政府和政客的气味,他们都对光绪皇帝的弟弟充满了兴趣,这一点,从到车站欢送他的国会议员和政府官员的数量就可以看得出来:就像在欢送一位西方列强国家的元首,而不是一位因为义和团事件'注'不得不前往德国谢罪的年轻的中国专使。
而且,根据报纸的报导,在这位专使抵达美国的时候,在纽约和华盛顿举行的欢迎仪式也是同样盛大和热烈,超乎寻常。
秦朗不想指责什么,不想这种违反外交常规的礼仪足够让人产生许多想法,但是毋庸置,华盛顿的行为绝对不是没有理由地。
“参议院和白宫有什么计划,对于那位年轻的满清贵族?”秦朗问,不同寻常的公开和直接。
对于那些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计划,他喜欢采取这样一种态度:不能让别人掌握谈话的节奏,因为已经丧失了最初地主动权。
不过,对于布什和哈里曼,既然他们都很熟悉他,这个伎俩并不怎么有效。
“现在还没有明确地计划。”哈里曼回答。“只是外交事务委员会和我们”――“我们”指地是总统地幕僚。秦朗知道他地意思――“正在评估支持这位谢罪专使地可能性。”
“根据这位谢罪专使地各种发言。还有他在不同场合地暗示判断。”布什接着。“我认为他需要美国地支持。”
“哦。”秦朗点点头。很平静。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也没有询问华盛顿打算支持载沣――答案是显而易见地。一位皇族成员。醇亲王地儿子。光绪皇帝地弟弟。以及军机大臣荣禄地未来女婿。如果华盛顿打算支持他地话。那么就只能是把他推向一个位置――下一位地中国皇帝。
一个理所当然地政治企图。同时又是迫在眉睫地工程:要是国会山和白宫真地打算这么做。它们地动作最好快一点。
因为尊贵地光绪皇帝。还有满清王朝事实上地统治者。比他更尊贵地慈禧皇太后。现在已经命悬一线。就要荣登极乐了――公开地秘密;尽管还没有官方公报而且没有人敢于公开讨论它。不过中国、日brella保安服务与军事工业集团董事会主席兼首席执行官”――他相信,载一定被他自己也想不起来的那个公爵头衔弄胡涂了,以至于笑容变得稍微有点僵硬,而且过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对他打招呼。
“久仰大名,秦……将军。”他迟疑着,显然不知道应该什么。“今日一见,呃……”
当然,还有一些尴尬和不情愿。秦朗可以理解,载沣没有与像他这样具有特殊身份的人打交道的经验,也没有准备,而且按照他从接受到的那种教育,他们之间绝对不应该使用白人地礼节,应该是他在他的面前跪下,叩头行礼,而且使用最恭敬和谦卑地姿态。
他不习惯当然也不喜欢用现在的方式与一个中国人谈话。
不过,秦朗想着,他最好尽快适应这样地方式,因为以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经历。
而且绝不是太久以后地“以后”――因为等他向载沣脱帽行礼,然后两人简短的寒暄了几句,互相吹捧对方的年轻有为以后,国务卿立即表示:“专使阁下,秦朗也将搭乘同一列火车返回加利福尼亚。我相信,在旅途当中,你们一定可以进行愉快的交流,并且达成一些共识。”
非常露骨的暗示。秦朗评论到。看上去,他得到一项新任务:与载谈判,迫使他接受美国提出的、支持他加冕为皇帝的条件,然后达成书面协议。这不是好工作,倒不是支持载或者提出那些条件是件坏事,只是这件事情的主导权,显然在华尔街和华盛顿――至少目前还在。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有很多机会把主导权重新夺回来――然后秦朗发现他的想法有些过于超前了。
“这件事情,我们只能交给你,秦。”当国务卿和载沣离开以后,布什立即到,“你必须弄清楚,这个年轻人
得我们支持。”
“嗯?”他扬了扬眉毛。弄清楚?秦朗困惑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大笑―在肚子里。他以为华盛顿已经决定支持载,然而华盛顿只是准备支持他,还没有最终决定,还需要由他完成最后的评估。
太有趣了。他心情愉快的想着。事情的主动权仍然在他的手里。
“似乎我有得忙了。”他耸了耸肩,“不过华盛顿为什么不立即做出决定?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
时间不是很多,不过也不像他宣称地那么少。虽然,如果美国不能在载沣被确认为皇位继承人之前表明态度,那么就会使美国的支持变得缺乏意义,导致美国丧失许多预期得到的收益……然而在载沣正式举行婚礼之前,他的地位得到确认的机会并不高,而且慈禧和光绪在这段时间内死去地可能性同样很低。
严格的,是非常低:根据秦朗得到的最新消息,由于畏惧“珍妃的鬼魂”,那对互相憎恨的母子已经搬到其他地方居住,没有继续待在原来的宫殿。这个举措能够使他们地寿命延长一些――当然,措施有些晚,所以他们还是会在今年以内死亡。
所以时间,其实还很充足。只是为了他的个人利益,秦朗需要制造一点紧张气氛,并且这种紧张气氛在布什和哈里曼看来,是理所当然的。
没有人可以预测中国的皇太后和皇帝的死亡日期,仅仅因为这一个理由,就足够所有人采取谨慎态度了。
但是,评估仍然是必须地。
“你知道,”布什,“就算他得到整个西方世界支持,但是,如果中国的官僚和军人反对他加冕为新的皇帝,他一样不可能成为中国的新皇帝,或者,使我们付出比预期更高的代价。”
“而且更重要的,我们需要知道他对美国的态度,以及他对西方国家地倾向性。”显而易见的,哈里曼的发言才是真正的重点:如果载更加亲近德国或英国,甚至干脆就对美国怀有不满情绪,那么美国就不会支持他加冕――美国需要得到比其他国家更多的利益,即使不是全部,但仍然应该是大部分。
“我会弄清楚地。”他保证到,然而却没有把他的任务看成一回事。
华盛顿想知道地问题,其实根本不是问题,因为他全都知道:爱新觉罗载能够得到中国官僚和军人支持吗?当然,他是光绪皇帝的弟弟,一直得到保守地清流派大臣支持;他未来的妻子是荣禄地女儿,自然可以得到军人集团的帮助;最后,只要西方支持他,洋务派大臣绝不会站到他的对立面。
他当然可以加冕为新的中国皇帝。就像他刚才过的那样,他是唯一的选择。
那么他对美国的态度又是什么?
秦朗变得更加愉快了。载对美国的态度是值得关心的事情么?非常遗憾,不是。因为只要他的计划全部付诸实施,大清帝国的历史就将迅速划上句号,而且时间绝不会超过五年――既然如此,需要关注一个短命的末代皇帝的想法么?
幸运的是华盛顿,甚至华尔街都还不清楚这些,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依旧给了他一个机会,否则,秦朗相信,国会山和白宫一定会撇开他,单方面实施计划。
这与种族或者别的问题无关,只是因为,很多人觉得他得到的东西已经太多了,应该把新的收益交给别人……
然而他还会得到更多的东西。
愉快的微笑变成冷笑。秦朗又一次把目光投向逐渐远去的末代皇帝。从末代皇帝的父亲变成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沣应该为他所做的一切,免除他的长子原本需要承担与经受的那些痛苦和愚蠢经历,付出足够价值的回报。
“我不贪心。”他对自己,“我只要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就在这时,一名内务部特工艰难的挤过人群,打断秦朗的思考。“先生。”特工在他的耳边低声,“我们的人在福摩萨南部与日本军队和警察进行了短暂交火……”
他得太多了。秦朗瞟了一边身边的同伴,宣布到:“你只需要告诉我结果。”
特工停了下来,考虑了几秒钟,然后用他知道的最简单的方式完成了他的报告:“任务完成,先生。”
这就是他想知道的消息。
注:弈一共有七个儿子,长子、三子和四子全部早夭,第二个儿子则是光绪,所以继承醇亲王爵位的是载沣
注:历史上,由于庚子事变中克林德被杀一事,载作为谢罪专使在19011年启程前往德国,向德国政府道歉――考虑到他出生于188年,在本书中,他的年龄和他的身份比起来,未免太年轻了
………………………………
第四百九十八节 海滩上
轻柔的海风,清新的海风,自然的海风……
这很好。阮福寿对自己,顺便把早已经打空了的弹鼓从冲锋枪上卸下来。然后,在他把手伸向风衣口袋、去摸一个新的弹鼓的时候,他又,要是风力能够再大一点,那就可以把空气里面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全部去掉了。
“你必须明白,”他接着,声音很低,只有躺在他的右脚旁边的那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可以听得清楚,“我闻到的那些气味让我感到非常恶心,就好像有一只虫子在我的胃里面蠕动,蠕动,似乎永远不会停止……”
阮福寿开始反复的念叨那只正在他的胃里面蠕动的虫子,一遍又一遍,没完没了,期许他的听众可以提供一点安慰性的表示,然而,那位穿着警察制服的听众一个字也没有――事实上,他只是趴在沙滩上,脸紧紧的贴着沙子,而且一半身体浸泡在海水里,看起来已经死了。
理论上,他应该已经死了,就好像其他三十二个穿着警察、军服或者浪人服装的日bie的怪物,他也不可能再爬起来咬人。
就是这样,非常简单的工作,只是稍微有点,嗯……
“其实。你知道我也知道。我们两人没有私人恩怨。我不喜欢你但是也不讨厌你。更不憎恨你。只是……”阮福寿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伙计。我只能我感到非常抱歉。不过生意就是生意。收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
是地。拿了别人地钞票。就要把别人交待地事情做好。阮福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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