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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三-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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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我们不能让他们的努力白白浪费。”
“你是对的,服部先生。”赵声没有继续坚持。他仍然没有弄清计划的具体缺点是什么,而且陈少白说得很对,不能让温练生的诱饵分队的努力白白浪费——他们不可能在清军的攻击中幸存,如果不是战死,就是被捕之后遭到处决——他用新的问题代替了旧的。“识别标志是什么?”
“左臂的白色毛巾。还有一句暗号,”陈少白压低了声音,“驱逐鞑虏,建立共和。”
暗号有些出乎赵声的意料。“不是恢复中华?”
“我们不能这么做。”陈少白解释到,“新军有很多广州湾分校的毕业生,他们知道孙先生提出的革命口号,如果我们用了恢复中华,他们就很容易猜到。”
“我明白了。”
“我要告诉你们的就是这些。”陈少白看向房间里面的其他人,最后一次发出警告,“诸位,记住我的话,为了推翻满清,我们必须成功。”
“我们必然会成功。”学生们再次展现了他们的自信,还有无所畏惧。
但愿如此。陈少白默不作声的祈祷着,然后带着宫崎滔天离开了。(未完待续。)
………………………………
第六百一十一节 我们钓到了一条小鱼
第七镇二十二协五十四标三营二队一排排长姚以价副军校……或者以新军内部的称呼方式,第7师22旅54团3营2连1排排长姚以价少尉——作为一支长期接受美国教官训练的军队,新军的军人一直使用两种称呼,对外使用中国式的,对内使用西方式的——正在执行一项他原本拒绝执行的任务,这让他的心情很糟糕,并且他只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还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兴趣,因此他的糟糕的心情也就在他的脸上毫无保留的显现出来,让每一个看到的平民心惊胆战。
就像此刻站在他的面前的这个猥琐的、瘦得跟竹竿一样的男人,一个没有固定职业和收入的街头小流氓,可悲的瘾君子,他几乎快要站不住了——而他原本是来报告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希望得到一点奖励,能够让他到鸦片烟管消磨一点时间。
姚以价的表情让他有一种错觉,也许这位官老爷下一刻就会开枪轰掉他的脑袋。
不过这也只是他的错觉。姚以价不会轰掉他的脑袋,虽然他很想那么做:这个无耻混蛋带来了同盟会的那些蠢货的藏匿地点的信息,他是告密者,告密者必须死。只是姚以价知道,他不能这么做,至少现在不能,他必须让自己的行为符合一个清军军官的形象,否则就会让他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他只能将怒气发泄到同盟会的蠢货头上。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家伙弄来了毒气炮弹,迫使组织上层要求全体成员无条件的执行张绍增的命令,阻止一次普通的暗杀变成一场灾难,他就可以像他的上尉一样找个借口退出这次行动,而不是被迫带着整个连执行任务,甚至还有可能,整个第7师都不会牵连进来。
包括他们自己,那些蠢货把所有人都坑进去了。
姚以价怒气冲冲的想着,抓住告密者的衣领,将他拖到自己面前。“你,带我们去叛党藏匿的地方。”
“我?”这个被吓坏的家伙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大人,我不能……不敢……”
“闭嘴!”姚以价咆哮着,“听清楚,带我们去,否则你一个铜板也别想得到。”
“大人……”
姚以价用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告密者,并且让他意识到,如果胆敢多说一个字,他真的会死。
他只能接受命令,而姚以价开始集合部队。
一名排长走到他的身边。“我们是不是应该向上面报告?”
“暂时不用。”姚以价瞟了一眼被两名士兵拖到一边的告密者,“我们首先确认他的情报,然后再决定是不是需要报告。”
“你不相信他?”
“我只是担心,他看到的是同盟会用来分散我们注意力的诱饵。他们肯定不会等着我们找上门。”
“也许那是一个陷阱。”另一名排长提出新的猜测。
“不可能。”姚以价不认为那会是一个陷阱。他有一个完整的连,而且只需要十分钟,就会有别的连赶到交火地点,除非同盟会的蠢货有把握在他的增援赶到之前结束战斗并且撤退到安全地点,否则他们不会那么做。
但是同盟会没有那么强的力量。把两门迫击炮、几颗毒气炮弹和少量袭击者送进北京是一回事,把能够迅速干掉一个连的武器和人员送进北京则是另一回事,它已经超出了同盟会的能力。
当然,使用毒气也能很快结束战斗,然而同盟会把毒气炮弹送进北京显然不是为了用来对付一个价值有限的战术目标。
同盟会的人没有那么愚蠢——虽然他们确实很愚蠢,但是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他们不会想要伏击他的连。
非常简单的推论,任何人都能轻易想到。姚以价没有费什么工夫就说服了他的同僚。这时一名军士走过来向他报告所有士兵已经完成集结,准备就绪,于是姚以价发出命令,而这个临时接受他指挥的连也就上路了。
它的目的地不是很远,直线距离可能只有五百米,是一片废弃的住宅区,有几间基本保持完整的民房和一大堆被烧毁的残骸。也许是为了得到更好的对待,在路上,告密者喋喋不休的谈起了那片区域的更多信息。它的曾经的住户都是底层平民,有很多参加义和团,八国联军占领这座城市的时候,这些人不是逃跑了就是被杀了,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再也没有出现,他们的房子也就变成了乞丐和无家可归的流浪者的临时住地,直到一场莫名其妙的火灾把整个区域变成一片废墟。
现在,没有人会住在那里——人们相信那些死掉的义和团的鬼魂仍在那里游荡——只有像他这样的无业游民偶尔会在那里出没,做点“生意”,或者寻找某些他们觉得能够卖钱的东西,比如蟋蟀,而这也是他能发现乱党的原因:他就是去那里抓蟋蟀。
姚以价觉得他没有说实话。搜查行动已经进行了几个小时,整座城市闹得沸沸扬扬,即使最迟钝的人也会意识到今天不是出门闲逛的好日子,而他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去抓什么见鬼的蟋蟀?
姚以价不相信他的话。
他的同僚也不相信。
他们开始怀疑,如果这个家伙不是有什么必须去做的“生意”,就是被同盟会的人收卖,用来散布虚假消息,将搜查部队引向错误的方向,或者更糟……
姚以价突然停住了。
“停止前进。”他向连里的军士发出命令,然后将两名排长叫到面前。“我们应该重新评估目前的形势。”
“你……我们的猜测是错的,”最开始认为那是一个陷阱的那名排长重新谈起他的猜测,“同盟会的人可能彻底疯了,真的打算伏击我们。”
“我仍然认为,诱饵的可能性更大。”姚以价看向另一名排长,“你怎么看?”
“我同意你的看法,他们应该只是想把我们引开,然后逃走。”这名排长肯定的宣布到。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第一名排长忧心忡忡的看着姚以价,“同盟会的人从我们负责的区域溜走,我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会承担全部责任。”姚以价明白他的意思。
“那种问题应该留到以后讨论。”第二名排长用眼神向他的同僚表达了他的不满,接着说:“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我们是该继续前进,还是掉头。”
他希望三名排长能够团结一致,然而这只是他的想法,没有得到同僚的支持。
“你是这个连的代理指挥官。”那名排长仍然看着姚以价,“你做决定。”
姚以价明白他的这种态度是因为什么:他是连里最年轻的排长,刚刚离开广州湾分校,能够担任代理连长的唯一原因是按照不成文的规定,如果连长因为任何原因不能履行职责,第一排的排长自动获得这个连的临时指挥权,然而问题就在这里,既然它是不成文的规定,那么总会有人反对。
很显然,他对此感到不满。
军队是一个重视等级和资历的团体,只有才能是不够的,很容易引来同僚的敌意,更何况他还没有表现出他的才能。
他暗自摇头,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让心情恢复平静,然后对两名还在等着他做出决定的同僚宣布了他的命令。“我们继续前进。”
现在掉头已经毫无意义,但如果继续前进,或许还能抓住同盟会派出的诱饵,除非那个因为部队停止前进而在迅速变得焦虑不安的“告密者”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也许那个家伙真的只是消耗品,但是不管怎么说,在结果被证实之前,他还有机会,在最好的情况下,50%对50%,值得一试。
“继续前进。”他重复了决定,然后拿出地图,进一步完善它,“第一排从正面接近目标,第二排从左面、第三排从右面包抄,告诉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注意四周的情况,一旦发现可疑人物立即开火射击。”
两名排长同时点头,转身返回自己的排,将命令告诉排里的军士,军士则把命令传递给每个士兵。姚以价也向他的军士发出命令,然后走向已经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告密者”。
“你走第一个。”他的下一句话是对旁边的士兵的说的,“看住他,如果他逃跑,或者想要逃跑,打死他。”
“告密者”终于意识到自己已被识破。他想逃走,但是姚以价的命令和士兵手中已经上膛而且装上刺刀的步枪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开始后悔,责备自己竟然冒着送命的危险为乱党传递假消息,只是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钱,但后悔没有任何意义,最终,他也只能在刺刀的逼迫下,将他们带向那片注定成为他的人生终点的废墟。
就在那里,温生才——练生是他的字——与十几个已经用大毒蛇公司制造的自动武器武装起来的同盟会成员正在等待清军到来。这个曾在南洋做过烟草种植园工人、锡矿矿工,又在国内当过兵的中年人知道自己的使命意味着什么,但是并不害怕,相反还很兴奋。他已经用碎石和沙包构筑了一个掩体,面前放着一挺架设好的重机枪,四周还有充足的、足够持续不断的打上几十分钟的子弹,现在只希望清军尽快出现。
他会给这些满清皇帝的走狗一点深刻的教训。
一名负责观察的同盟会成员发出信号。“他们来了。”
“准备——”温生才拖长声音,发出命令,同时将重机枪上膛,接着又等了一会儿,直到一些晃动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然后扳动了扳机。
“开火!”(未完待续。)
………………………………
第六百一十二节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姚以价没有想过他会踢到一块坚硬的铁板。
他以为自己只会遇到被同盟会故意抛出的诱饵,几条微不足道的小鱼,可能造成一点麻烦,不过还不值得担心;然而他抓到的鱼实在太大了,以至于看上去根本不像诱饵,更像是想要一口吞掉他的连的鲨鱼。
机枪、自动步枪、冲锋枪,天知道同盟会从哪儿弄到了这些武器,还有多得打不完的子弹,他的士兵还没有做好与拥有如此强大火力的敌人交战的准备,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让他自己的排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剩下的不是忙着抢救伤员,就是躲在掩体后面大喊大叫,或者用步枪胡乱射击,不是为了打中什么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狼狈。
而且不只是他的排,迂回进攻的两个排同样遇到了麻烦,密集的子弹让它们陷入了既不能进攻、也不能撤退的境地——不管进攻还是撤退都需要付出很高的代价,比预期的高得多,但是没有人愿意付出那么高的代价,所以他们也被困住了。
整个连都被困住了。
姚以价听到他的连军士骂了一句脏话,接着向他提出了一个问题:“现在应该怎么办,长官?”
“还能怎么办?”姚以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很轻松,好像一切仍在他的掌握之中。“呼叫骑兵呗。”
“呼叫骑兵”是一个美国军事顾问带来的美国式的比喻,意思是呼叫增援。军士明白他的意思,拿出信号枪,将一颗红色信号弹射入空中,然后又发射了一颗。
两颗信号弹,意思是遭遇主要目标,情况紧急,待命的突击队员——每一个都是战斗工兵和侦察兵的精英,配备了卡宾枪、冲锋枪和炸弹,甚至还有钢制的防弹盔甲——应当以最快速度赶到信号源头,并立即展开进攻,在同盟会的人发射毒气炮弹之前将他们消灭,或者迫使他们放弃行动。
对于执行搜查任务的士兵,尤其是发出信号的那些,它还有一个意义,表示他们只需要与目标保持接触,等待突击队员到达——因此可以待在安全的位置,不用冒险卷入一场很可能导致他们送命的激烈交火。
不管姚以价表现得多么镇定,多么胸有成竹,在这一刻,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代理连长向他的连军士挤出一副干巴巴的笑容。“幸好参谋部的准备很充分,不需要我们当英雄……”
他停下来。军士脸上突然出现的惊愕表情让他感到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出了什么事?”他问到。
“长官,”军士的一只手指着空中,眼睛也盯着那个方向,“我想我们有了一个大麻烦。”
姚以价顺着他的指示向空中看去,随即他的脸色也就变得跟军士一样难看了。
他看到了第三颗信号弹。
不管它是谁发射的——很可能是同盟会的人,一个该死的意外,姚以价相信他的士兵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它不应该在那儿。
它绝不应该出现。
每一个参加行动的军官和士兵都知道三颗信号弹代表什么意思:情况危急,同盟会的人即将发射毒气炮弹,已经没有其他的手段可以阻止,必须使用最后的保险措施……
也就是说,一个完整的、装备了二十七门迫击炮的炮兵营即将用猛烈的炮火淹没这片区域。
冷汗已经在姚以价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他的连与同盟会的人靠得太近,那些没有长眼睛的炮弹同样也会落到他和他的士兵头上,然而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挡住一颗炮弹,即使有,也不能挡住第二颗。如果更糟糕一点,那帮还在喷射子弹的疯子携带了毒气炮弹,炮击又导致毒气泄漏,能够逃出去的人绝不会有太多。
而且他是这个连的代理指挥官,即使侥幸的逃了出去,比他军衔更高的那些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即将面对他的短暂人生中的最严重的危机……
即将?
也许没有那么快。
姚以价突然回忆起行动方案的更多细节。参谋部预料到可能会有部队陷入与他一样的困境,因此制定了预防措施,看到信号以后炮兵不会立即开火,还需要发出信号的部队使用烟雾指示目标的具体位置——如果没有烟雾,那么就需要指挥部通过其他方式确认情况。
他还有一点时间。
代理连长从惊慌之中挣脱出来,恢复了平静。他现在又可以继续指挥部队了。
“冷静,不要惊慌!”他冲着军士喊到,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听得清楚,“告诉所有人,撤退到安全距离,注意保持秩序,不要惊慌,我们还有……”
他还是没能说完。空中传来的一阵刺耳的呼啸将他的最后一个词堵了回去。
“炮击!”军士尖叫起来,“找掩护!”
然后他的声音就被一连串的爆炸吞没了。
这片区域迅速陷入了一片混乱。姚以价的一部分士兵将身体缩成一团,努力将自己藏进他们认为还能起到一点效果的掩体,但更多的士兵只是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蹿,躲避不断落下的炮弹和飞溅的各种碎片。然而所有这些举动看上去都是徒劳无益的,没有任何用处,炮击实在太猛烈了,每一秒都有爆炸发生,似乎谁也不能幸免。
“我们死定了!”有人在哀嚎。
这是姚以价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一颗炮弹在代理连长身后不远的地方爆炸,夹杂着石块和木片的气浪毫无阻拦的直接撞上他的身体,将他推出去了好几米,而这导致了他的昏迷。
在丧失意识之前,他只想到了一个问题:“哪个混蛋发出的炮击命令?”
然而此刻,发出命令的那个混蛋正在张绍曾的指挥部观看炮击的壮观景象,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快笑容——良弼不知道有一支部队也在遭受炮击,而且也不在意——参谋曾经提醒他,炮击可能会波及发出信号的部队,但他还是要求炮兵立即开火。
他只想尽快解决他的问题:同盟会的威胁,还有毒气炮弹的威胁。
炮击是唯一的手段。
原本良弼还有一些犹豫——当他的军事顾问建议使用炮兵打击袭击者的时候,他还担心炮击可能会导致毒气泄漏,没有立即接受它。但是现在,同盟会的人已经准备发射毒气炮弹,他也就不能再犹豫了——毒气泄漏总比它们落进紫禁城好得多。
他相信这也是张绍曾的想法,否则他不会把炮击作为最后的保险措施,只是这位将军过于谨慎,把启动这个措施的步骤弄得太繁琐,给袭击者留下了太多机会。
幸好他还没有返回指挥部。
现在那帮乱党肯定已经溃不成军了。
“很好,就是这样,这就是我想看到的。”良弼心满意足的想着,挥动着他的右手,大声的说,让身后正在低声讨论的军事顾问和参谋都能听到,“告诉炮兵,继续射击,把炮弹全部打出去,一颗也不要留下,等到消灭乱党,我会给他们请功。”
几名参谋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炮兵准备了几千发炮弹,将它们一颗不留的全部砸到同盟会的人头上,良弼的决定会不会过于冲动和盲目?不管怎样,这里是北京,有很多大人物,还有外交官和记者,把事情闹得太大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即使他是辅政大臣,最后也会遭到其他辅政大臣的弹劾和皇帝的斥责。
如果他遇到麻烦,那么第七师就会跟着倒霉。
形势似乎并不乐观。
参谋们已经达成一致意见,但是没有人把它提出来。除了他们的师长,没有人可以劝说良弼,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一名参谋拿起野战电话,向炮兵传达辅政大臣的最新命令,其他人继续刚才的讨论,同时等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只是在他们等到它之前,张绍曾回到了指挥部。
他是跑回来的,而且跑得很快,头上全是汗水,整个人累得几乎喘不过气,然而就算这样,他还是迫不及待的发出一个命令:“通知炮兵停止射击。”
“怎么回事?”良弼走到他的身边,“你得到了什么消息?”
“没有毒气炮弹……”张绍曾喘息着,接过一名参谋送来的冷茶,接连喝了几大口,继续说到:“圣迭戈已经确认了,同盟会的人没有毒气炮弹,那只是他们耍的花招。”
良弼的脸色有了一点变化,很短暂,也很难察觉,但还是暴露了他的不安:如果同盟会的人没有毒气炮弹,他就很难向皇帝解释他的行为。
而且同盟会的计划也变得更加难以捉摸——没有毒气炮弹,难道他们真的只是打算用普通炮弹骚扰皇帝,还是他们在皇帝身边潜伏了内线?
“那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他问到,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尽管如此,张绍曾还是回答了。“圣迭戈提出了一个猜测,也许同盟会的计划不是针对皇帝,而是针对别的重要目标。”
“别的重要目标?”良弼愣了一下,“谁?”
“那个问题可以等到以后讨论,将军阁下。”一名军事顾问突然插进来,“你的敌人已经被炮兵摧毁了,不再构成威胁。”
“不,少校先生。”良弼转向这名军事顾问,神态客气但是不容反驳的对他说,“如果毒气炮弹只是一个花招,那么我不得不怀疑,我们发现并且消灭的是另一个花招。”
“你的意思是……”
良弼没有回答——他不用回答了。
指挥部的外面突然响起了枪声和爆炸的声音。(未完待续。)
………………………………
第六百一十三节 这可是天大的冤情
一名神情紧张的下级军官冲进指挥部。
他向张绍曾和良弼敬了一个因为速度太快而变得不规范的军礼,接着用快得让人很难听清的语速向他们报告到:“将军阁下,指挥部遭到不明身份的武装份子袭击,警卫部队正与敌人交火,为了安全,请你们尽快转移。”
就像他的报告的一个证明,外面的枪声和爆炸声变得更响亮了,也更靠近指挥部。
“请立即转移,阁下。”军官催促道。
张绍曾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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