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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三-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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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炳麟把太多鸡蛋放到了同一个篮子,现在只能制定一份新的计划。”秦朗还在解释,他的手也没有停下,“但是我担心他和他的同志不能做到这一点……”
“这是你的失策。”瑞切尔责备到,不是针对章炳麟的失误,事实上这是易水的失策,他比秦朗更了解章炳麟的组织。瑞切尔想说的是秦朗几年前做的那件事,他向章炳麟揭示了一个真相:虽然现在,他们还能进行合作,但迟早会因为利益冲突变成敌人。因为这个原因,以及他自己的要求,章炳麟开始采取预防措施,尽量避免他接触组织的机密,结果现在反而成了麻烦。
他不该做这件事。既然他们迟早会成为章炳麟的敌人,瑞切尔更希望将它作为机密隐藏起来,这样更容易让自己的人混进去,或者将某些人发展成鼹鼠,一旦冲突真正爆发,他们就能迅速获得胜利。
一个处在关键位置的潜伏者总能起到重要作用,而且,还有什么能比一位曾经做出许多贡献的元老级成员,一位传奇的战斗英雄,突然喊出“brella”、变成潜伏几十年的间谍造成更严重的打击呢?
但是对于Umbrella,没有什么比这个结果更好。瑞切尔很想看到它,但是秦朗却选择了可能是最糟糕的那种做法,一直让她深感遗憾。
而现在,她终于得到了一个责备他的机会。
虽然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现在已经太迟了,而且秦朗一点也不在乎,也没有任何表示,甚至没有中断他的解释。“……我不得不亲自处理他们的问题。幸运的是,我还有一些备用方案,只需要进行简单的修改。”他停下笔,做了最后一次检查,然后将纸片递给瑞切尔,“把它送给易水,告诉他,这是他的最新任务。”
瑞切尔结果纸片并且用最快速度看完了上面的内容。她的惊讶开始加剧。“秦,你真的打算这么做?”
“是的。”秦朗肯定的说到,“虽然同盟会的袭击没有成功,但是孙博士的声望增加了,是整个事件得到最多好处的人,不用太久就会成为人们心中的革命领袖。而对于我们的皇帝来说,他没有太多选择,只能相信袁世凯的忠诚并加强他的力量。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他们都是我们的障碍!”她喊到,扬起那张纸片,“而你的计划……”
没有任何人阻止,瑞切尔自己停了下来,认真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收起惊讶。“所以,你准备了一场所有人都能参加的盛大表演。”
“为什么不?”
秦朗愉快的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
第六百一十九节 又过了一个月
一场所有人都能参加的盛大表演?
章炳麟不喜欢这个主意。虽然秦朗的宏伟计划听起来很美好,很有操作性,不过他就是不喜欢它。
他冒着极大的风险跑到北京是为了处理同盟会制造的灾难,不是为了让易水向他宣布,秦朗有一个计划,可以解决那个灾难,但是需要他和他的同志放弃过去数年取得的绝大部分成果。
这就像某个人的手上长了一个疮,于是医生决定把他的手和腿全部锯掉,然后告诉他,他已经痊愈了,而且手上再也不会长疮。
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这位医生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没有人会接受这种治疗方案。
如果它还能被称为治疗方案。
“我不喜欢这个计划。”章炳麟直言不讳的告诉易水,“不管秦先生想要做什么,他正在要求我们放弃已经取得绝大部分成果。易先生,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为此付出了许多精力和代价,不可能接受他的安排。”
他很生气,只是控制得很好,几乎没有表现出来。易水暗自叹了一口气,露出一副充满歉意的表情,努力让他的声明听起来不那么像是最后通牒。“但是你必须接受它,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而且现在已经太迟了。”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它已被执行了一段时间,接近一个月。”
易水尽量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只不过这没有任何意义,一点廉价的歉意不会让章炳麟的感觉变得更好。
秦朗的计划让他的组织遭受了沉重打击——他肯定会这么认为——就在一个月前,他的同志还控制着三个齐装满员的师,而现在则是两个,建制内的人数只有过去的一半,数千名军官和士兵不得不离开军队,剩下的也会被分散部署到远离北京的地区,再加上张绍增已经决定前往华盛顿接替那位不走运的谭锦镛上校……
总的来说,站在章炳麟的角度,没有一个消息是好消息。
易水认为他会火冒三丈,还有一点担心,也许他会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那么他就真的需要一个医生了。
他谨慎的注视着章炳麟,等着他的反应。
但是章炳麟看上去很平静,让人觉得要么他已经预见了这样的局面,要么已经接受它。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易水的消息既超出他的预料,也不在他可以立即接受的范围,只是不能让他感到意外:一个月,他用同样多甚至比这更多的时间通过一条极为曲折但是安全的迂回路线前往北京,与外界暂时失去联系,如果秦朗有一个计划,肯定不会等他这么久。
虽然他应该这么做——至少易水应该这么做。
“作为合作伙伴,我认为你应该与我讨论以后再开始下一步。”他谴责到,仍然把怒气控制得很好。
这是一个好现象。易水想,同时解释到:“我和其他人讨论过了,他们同意执行秦朗的计划。”
“其他人?”
“陶成章、张绍增,还有陈天华。”易水提到了几个名字,然后继续解释,“我们的时间不多,这里的情况很糟糕,对军队的广州湾分校毕业生的审查一遍接着一遍,如果我们不能立即采取行动,迟早会有人承受不住压力。”
“易先生,你正在暗示会有人出卖同志!”章炳麟的音调提高了,控制情绪的努力正在失去效果。
作为组织的领导者,他不喜欢这个暗示,不管它是事实还是毫无根据的推测。易水理解他的感受,不过丝毫不为所动,继续陈述他知道的信息:“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审查开始以后,至少有上百人主动切断了与组织的联系。”
“这不能证明他们会出卖其他人。”
“迟早会有人那么做。”易水提醒到,“切断联系只是第一步,一旦这些人意识到这样做还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他们就会做得更多。”
“但是我们挑选新同志的标准和程序很严格……”
章炳麟依旧试图争辩,然而他的努力没有任何意义。易水已经与其他人讨论过这一点,陶成章、张绍增和陈天华的观点与他如出一辙,但问题在于,他们制定的标准和程序并不像他们认为的那样准确有效。
只有真正的威胁才能让那些正在变得越来越多的革命者认清自己,究竟是真的想要参加一项很可能会让自己送命的事业,或者只是想要追赶最新的潮流。
其实这是好事,只是还不够好:威胁的程度有一点低,不能让所有人认清自己。
按照秦朗的观点,潜在的背叛者的数量应该更多。
这是满清帝国的那些既愚蠢又无能的官僚的失误。这些人进行没完没了的审查不是真的想要找出军队里面哪些人是革命者,或者倾向革命,虽然最终他们还是能在那些惊吓过度的告密者那里得到许多名字,不过那是额外的收获。大多数官僚只是想要利用这个机会打击和赶走自己不喜欢的家伙,一部分官僚希望削弱美国人的影响,还有一些官僚的目标仅仅只是良弼。
辅政大臣阁下是许多人的眼中钉,他太年轻,太偏向美国人,太有权势,只是他的政治对手一直缺少攻击他的机会和理由,不过现在,良弼亲自为他们提供了需要的一切:他亲自指挥了一次失败的搜查行动,毫无必要的动用了太多军队,最后,竟然擅自命令炮兵向北京城内的目标射击。
他的最后一个举动愚蠢透顶。攻击他的官员提出了两个将会导致严重后果的推测:如果炮兵里面有叛乱份子,就会利用这个机会炮击紫禁城,危及皇帝的安全或者使他受到惊吓;或者即使炮兵里面没有叛乱份子,但是炮手可能没有瞄准甚至炮弹可能自己偏离目标,那么也是一样的结果。
还有北京的满清显贵和高级官员,以及西方国家的外交使节。
擅长政治斗争的官僚没有浪费太多时间就将事态上升到可能引发外交纠纷的危险程度,他们甚至得到了西方外交官的联名支持——除了美国公使,康格先生仅仅表示了有限的担心——即使皇帝仍然偏袒良弼,也不能对此无动于衷。
最终,就在几天之前,良弼遭到了严厉的申饬,不得不待在家里进行深刻的反省。
也就是说,他点燃了一把火,结果把自己烧着了。
愚蠢的政治游戏。易水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我们应该感到庆幸,大清帝国的忙于内部斗争的官僚没有认真进行审查,否则告密者已经出现了。”
“对于这一点,我不像你那么肯定,易先生。”章炳麟表现出了一点顽固。易水得出了一个令人遗憾的糟糕结论,他否定了精心设计的选拔制度,也否定了许多革命同志的忠诚,章炳麟没办法毫无保留的接受它。
而且他正在怀疑,这到底是易水自己的结论,还是秦朗的想法。
他担心这是秦朗的想法——担心这是秦朗破坏他的组织的一点小花招。但这是更糟糕的推断,如果它是真的,那么秦朗已经得手了,同盟会制造的大麻烦创造了绝妙的机会,而他对此束手无策。
章炳麟开始头痛了。
他的这种反应没有逃过易水的观察。即使没有秦朗的提醒,他也知道章炳麟会怎么思考整件事情:就像他的组织,章炳麟还没有遇到真正的危机,仍然对自己精心挑选的同志充满盲目的信任,同时又对秦朗带着一些显而易见的不信任,因此最后的结论很简单,他的思考将会误入歧途。
同样,易水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什么也不用做。章炳麟是个聪明人,最终会回到正确方向,他的同志也会提供帮助。
他没有必要劝说章炳麟,那样做只会得到与预期相反的结果。
现在应该暂时放过这个话题。
“即使不用考虑可能出现的告密者,我们也要对整个组织的部署进行彻底调整。”易水让话题回到秦朗的计划,“你把全部鸡蛋放到同一个篮子,这是严重的失误。”
章炳麟意识到易水正在否定更多东西……秦朗把它们否定了,而易水只是按照他的指示进行调整,现在只是告诉他结果。而他还是不愿意接受秦朗的计划,同时也在奇怪,为什么其他人同意接受它。
他开始考虑自己的行动。也许,到达北京以后应该首先跟陶成章见面,而不是直接找上易水……
也许应该留在广州湾,而不是浪费太多时间冒险来到北京。
他摇了摇头,让思维留在正在进行的谈话。“同盟会的刺杀行动不过是个意外。”
“同盟会的刺杀行动不过是个小问题。”易水用了一种秦朗式的不以为然的语气。这是秦朗和瑞切尔的看法,仅限于章炳麟的组织,对于秦朗和Umbrella来说,那是一个大问题,而且会变成美国政府的问题。
他会把它变成美国政府的问题。另一个他正在进行的计划。
当然,它们与章炳麟无关,没有必要告诉他。易水考虑了几秒,重新构建了他的发言。“我想说的是,将来……不是现在,将来,”他强调了那个单词,“不管我们准备用一场战争摧毁满清帝国和它的残余支持者,还是准备用武力扫除建立一个现代化国家必须扫除的那些障碍,三个师都太少了。”
易水知道章炳麟的许多构想。在过去的几年里,他们进行了很多讨论,并且一致同意,必须通过战争摧毁满清帝国并且铲除它的残余支持者,同时也只有武力才能解决建立新国家将会遇到的各种障碍——他们全都受到秦朗的影响,相信美国的内战是一个绝佳的证据——所以章炳麟竭尽所能想要将三个师的新军变成可以使用的力量,而且拒绝任何形式的改编。他的想法很好,但是注定导致失败。
“三个师,这点力量可能只够控制北京,而且不包括城墙之外的区域。”易水为自己的发言做了一个简短的阶段性总结。
章炳麟知道他说得很对,但他并非对此毫无准备。“有三个师的训练有素的军官和士兵,我们可以扩充军队。”
“那么时间和金钱就会成为难以跨过的障碍。”易水肯定的宣称到,“我们的敌人和竞争对手不会给我们扩充军队的时间,并且三个师可以控制的区域也不能提供足够的资金让我们扩充军队和进行战争,那么你准备怎么做?增加税收的种类和额度,最后赢得战争但是输掉民心,还是寻求西方国家支持?”
然而这都是章炳麟不愿意见到的局面,他知道,易水也知道。
而且易水知道得更多。“即使你决定寻求西方国家支持,也不会找到支持者。不是因为你已被打上华盛顿的印记,而是与竞争对手相比,你不是好的投资对象,只有很微弱的力量,看上去不值得投资。”
“与袁世凯相比?”章炳麟想了想,然后挤出一个嘲弄的笑容。“只是以现在的情况,他确实比我值得投资。”
“首先是袁世凯,”易水肯定了他的推测,接着补充到:“还有其他一些选择,包括良弼。”
“以及那位孙博士?”
“不,不包括他。”
“但他很有名望,而且还会变得更有名望。”
“然而他连一个排也没有。”易水用耸肩表达了他对那位孙博士的看法,然后回到正题。“你有三个师,不过这没有意义,大多数人会认为你只是得到这些部队的高级军官的支持,毕竟军队就是这样,士兵服从军官,下级服从上级,只要能在关键位置放上自己人,一点人就可以带走整支军队。”
他仍然是对的。章炳麟极不情愿的承认到,点了点头。“请继续。”
“所以我们没必要把三个师的人全部变成同志。”易水摊开手,“我们只需要少数人控制部队,再把大部分人安插到别的部队的关键位置。”
“但你让几千人离开了军队。”
“这是第一步。”然后才是第二步,“他们会以个人身份加入各个地区正在组建和改编的新式陆军,担任高级军官和士官。除此之外,即将被派遣到其他地区的那部分人,满清政府已经同意,以他们作为核心组建几支新的旅级部队。我已经与许多官僚达成秘密协议,他们将会提供足够的帮助。”
“什么?”章炳麟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满清的官僚?”
“他们只是想让自己不喜欢的人滚出视线,减少美国人在北京的影响,以及削弱良弼的势力,我满足他们的愿望,他们当然会满足我的一点小小的要求。”
“我认为这种人不会很多。”
“不多,也不少,但我并不需要得到所有人支持。除此之外,你应该知道,”易水想起秦朗常说的那句话,“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未完待续。)
………………………………
第六百二十节 国之将亡、必有舰娘
有那么一段时间,几个星期,秦朗不得不浪费许多时间和精力处理同盟会发动的“恐怖袭击”给他带来的各种各样的麻烦:专线电话、加急电报,或者身负特殊使命的秘密访客,等等,全部需要认真对待。然后,就像涨潮之后必然到来的退潮,它们和他们又从他的视野当中消失了。
就像到来的时候那样迅速。
当然,这不代表事件已经彻底结束,相反,它刚开了一个头,真正的好戏还没有上场,只是对于秦朗来说,他已经回答了许多问题、提出了许多建议、制定了许多计划并且发出了许多指令,暂时,人们不需要他发表更多意见。
“这是一件好事。”他告诉他的三位新访客,“这样我才能将有限的时间用在更有意义的工作上面。”
他没有说“比如现在”,但是几位访客明白他的意思,并且被他的小小的恭维逗乐了。
坐在三人中间的、显然是一行人的领队的海军中校立即代表所有人表达了感谢。“这是我们的荣幸,秦先生。”
他的军官制服上佩戴着崭新的肩章。秦朗相信中校先生的荣幸发自内心,不过他的恭维同样也是——如果只是一名普通的、刚得到晋升的海军军官,他当然用不着这么做,但是,如果这位先生的名字是弗兰克。弗莱迪。弗莱彻,这就非常有必要了——毕竟,如果没有任何意外,再过十年,海军中校弗莱彻就会被晋升为海军上将弗莱彻,然后再过三十年,还会有另一位海军上将弗莱彻,弗兰克。杰克。弗莱彻,他的侄子。
即使只是为了Umbrella的未来发展,与弗莱彻中校——以及弗莱彻家族——保持良好关系也是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何况秦朗还有别的一些想法。
“不用客气,弗莱彻中校。”他为自己找了一个看上去很合理的理由,“据我所知,你是海军的鱼雷战术专家,我很期待能与你就此交换各自的观点。”
“这是我的荣幸,秦先生。”海军中校再一次表示,显然没有把它当成一个借口,或者一句客套话:虽然从未听说秦朗对鱼雷战术有任何研究,但是考虑到他已经在其他领域显现出来的天才般的能力,而且能与杜威上将谈笑风生,弗莱彻毫不怀疑他能够提出一些独到的观点。
秦朗不知道中校先生此刻的想法,但是能够猜到,自己的雪球般累积起来的名声又一次发挥了作用,于是点点头,将目光转向坐在弗莱彻中校左边的那位海军上尉。
“麦克阿瑟上尉。”他给了上尉先生一个看上去完全发自内心的热情笑容,“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你的父亲和岳父最近怎么样?”
海军上尉阿瑟。麦克阿瑟三世,正如他的姓名,是阿瑟。麦克阿瑟二世的长子,道格拉斯。麦克阿瑟的的哥哥。虽然不明白像他这样的出生于传统陆军军官家庭的青年为什么选择参加海军,并且很可能因为疾病、事故或别的原因导致他过早死亡,上尉先生的地位和名声远远低于未来的菲律宾元帅,不过秦朗并不关心这些问题。重要的是,他始终是麦克阿瑟的一员,这就足够给予足够的重视。
而且他的岳父是海军少将鲍曼。亨德利。麦卡拉,另一位高级军官。
双重的显耀背景,也就意味着加倍的重视。
幸运的是,秦朗与麦克阿瑟父子在菲律宾就已认识,Umbrella的雇佣军也曾经协助麦克阿瑟少将镇压菲律宾人的反抗组织,他的态度没有超出麦克阿瑟上尉的预计:他认为那只是正常的社交礼节。
上尉先生的回答也是礼节性的:“他们都很好,将军,感谢你的关心。”
“你的妻子和儿子呢?”秦朗接着说,“很抱歉,我没能亲自出席你的婚礼。”
他不是真的感到抱歉——他的名字从未出现在任何一份邀请函上面——麦克阿瑟上尉知道这件事,因此多少有一点不自在。
当然,更多则是惊讶:他的儿子,阿瑟。麦克阿瑟四世,出生还只有几个月,知道这个消息的人还不多,而且几乎可以肯定,那些知道消息同时又与秦朗有联系的人不会特意提起这件事。他曾经不止一次听人提到秦朗一向消息灵通,却从未想过会有如此灵通,即使他在各地安插了许多……
麦克阿瑟上尉努力消去了脑子里面快要冒出来的那个“S”开头的单词,再次礼节性的表达了谢意。“他们也很好,将军,感谢你的关心。”
“按照传统,我本该为你的儿子准备一件礼物,”秦朗继续表现他对麦克阿瑟的重视,接着话锋一转,“不过令人感到遗憾的是,鉴于你正代表美国海军执行公务,为了避免引起外界的无端猜疑和攻击,我只能将它留到一个更合适的时机。”
麦克阿瑟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不想在这个敏感的时期接受秦朗以任何理由赠送的礼物。不管秦朗、麦克阿瑟还是麦卡拉,都有很多公开的或者潜在的对手,他们不会放过任何值得利用的把柄。
他甚至有一点怀疑,虽然海军命令他到圣迭戈执行任务是因为他是海军的极其少数拥有指挥潜艇的经验的军官中的一位,但它很可能也是某些人在幕后推动的结果,只要稍不留神,他的前途就会受到影响。
他很高兴,秦朗没有在他与麦克阿瑟家族的私人关系上面走得太远,即使接下来的谈话可能会变得更困难。
秦朗已经开始了。
“所以,让我们谈谈公事。”他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按照我得到的这份备忘录,海军部要求你们对Umbrella下属的KDY公司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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