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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第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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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们上前把头晕目眩的贼用手铐铐好,问那胖女人手袋的东西少了没有。
黑衣胖女子打开手袋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没少什么东西,心里高兴,向那几个保安致了谢后,转脸去找站在转角的海盗旗,想要对这个心地善良的小伙子表示感谢,但已经不见了海盗旗,心里感到很是遗憾。
海盗旗哪有心思想那许多,见满地狼藉的走廊尽头的大门内,人头攒动,人声嘈杂,乌烟瘴气的,想来是个大厅之类的活动场所,忙向哪里跑去。
只要跑了人堆里,那王八胡子就是有命追过来,想逮住自己也是不可能的事。
冲进了那间大厅,海盗旗看到对面的墙上是一面大号的酒柜,摆满了数百瓶各色美酒,长蛇般的吧台前坐满了各色男女,自己正站在大概是舞池的一块空地上。
空地四围,是数十张小酒桌,大部分都已经坐满了人。
大厅正放着爵士乐,自己身边的大都是年青男女,手里拿着酒杯,和着音乐,扭着身体,正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快乐。
海盗旗看到很多人在喝冰凉的大杯扎啤,不禁大咽了一口唾沫。他早已跑得口干舌燥,嗓子眼里沙沙直响,干得像沙纸,就快冒出烟来。
他下意识地去兜里掏钱买饮料,忽然想到自己没带钱,就是带了钱也花不了,即便带得是外币也不成,六十多年后的外币是花不出去的。
想起海中的历险,又想自己弄不到一杯啤酒的尴尬,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只计划不周爱打保票的猫,海盗旗立时气不打一处来。
在他快就地渴死的此时此刻,那只聪明非凡的猫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呢!
抹了一把脸上的臭汗,海盗旗走到舞池边一个比较阴暗的地方,然后把脸转向大厅门口,以防不测,接着把手指按在自己的耳骨上。
耳朵里“嘟嘟”响了三声,他跟红茶的无线专线接通了。
海盗旗嘴边憋了三千多句话,刚想向红茶一起射过去,不想红茶却在那边先喊起来:
“问,你那边怎么样?我快饿死了,快弄些吃的来!”
“什么?”海盗旗想不到那只狡猾的猫会搞不到吃的,还需要他帮忙,跟他想骂的三千句话一点也不贴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极不相信地反问道,“你又不用钱,你会搞不到吃的?”
“唉哟,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这里老鼠倒是不少,可是我又不吃,你让我到哪里去找吃的?难不成开口跟人要不成?一是不想让人当怪物,二是本少爷是何等的身份,怎么能像乞丐一样伸手跟人要饭呢?丢不起那个人!”红茶报怨道。
它这一番话,直气得海盗旗笑出来,笑道:“哪你跟我就不算是要饭啦?哼哼!”
“咱们是平等的嘛!另外,我吃你也是应该应分的,这你以后就知道了。”红茶道。
海盗旗又好气好笑,想想它给自己装上的生物芯片和助力装置,还有拿到海盗财宝的轻松计划,它吃自己个几顿还真没什么问题,可是他现在也是身无分,束手无策,只能无奈对红茶道:
“我也饿着呢,而且很渴,可是没钱,也不想抢!
“咱们来船上之前,不是大吃过一顿吗,我饿是因为我动得太多,体力消耗太快,你又没下海救过人,也没摇桨,怎么也饿得那么快?“
“猫胃能有多大?而且,海上风浪那么大,海水寒可透骨,我用尽全身之力死死抓着船板,那也是很费体力的,猫能有多少体力呢,你想?所以我很饿,要吃东西!”红茶理直气壮地说。
“你不想去偷?”海盗旗问。
“对,我是个有教养的绅士!”红茶很高傲的地说。
“你不想吃别人剩的?”海盗旗气得笑起来,他原本想猫弄吃的会比他容易。
“当然,丢不起那人,我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另外我怕病菌,绝对不吃!”红茶很坚决地说。
“当然也不吃老鼠喽?”海盗旗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那东西太脏,看了就恶心,还是生的!除了切好的生鱼片,我不吃别的。”红茶很肯定地说。
海盗旗气得“呵呵”地笑了半天,心想都快饿死了,还摆臭架子,笑着开玩笑道:“我不是绅士和有钱人家的少爷,不如我去偷?”
原本他是随口说说的,因为他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到哪里去偷,可不想红茶一口就把他的嘴给堵死了,对他道:
“也好,多弄点儿好吃的,我现在能吃得下一头牛!”
海盗旗想说点什么,想了想又没什么可说的,他不弄,他自己也得饿死,叹了口气对红茶道:
“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船的什么位置上,我去弄吃的,你去把船的构造搞清楚,怎么样?”
“就这么定了,这很容易!你在哪个房间,形容一下?”红茶答得倒是挺痛快的。
海盗旗把自己所处的位置简单形容了一下,同时打量着酒客桌上的吃食,寻思着该想个怎样的好办法弄到吃的。
这一打量不要紧,他看到大厅门口冲来一个气喘喘的大汉,一脸恶人相,神眼正在焦急地四处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海盗旗很警惕地联想到自己,疑心那是八字胡找来的帮手,见眼前有个小贩在兜售商品,忙放低下头,一步跨到小贩的面前,胡乱问了一句“多少钱!”。
冲进大厅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叫马西摩的意大利枪手。
小贩儿刚好把海盗旗整个挡住了,马西摩敏锐的眼睛扫过这边时,竟没有看到海盗旗。
这一躲一藏的事,小贩当然不会注意到,他在销售新产品,一晚上也没买出去一件,此刻海盗旗问他多少钱,他自然以为海盗旗对他的商品感兴趣了,忙把手里的两管胶递到海盗旗手里,脸上堆笑道:
“朋友,看你长得这么帅,我就知道你识货!
“高效胶502,两秒就起效,效果极佳,真的!
“这大船要是卡八一声在当间折了,我一管502往断口上一抹,把两半船这么一对,这船就能照样乘风破浪,顺利到达大洋彼岸!”
海盗旗根本没听这小贩胡吹,看了一眼手里能把断船接上的神胶,又偷偷地去打量那个他不认识的大汉。
这一看不要紧,目光正好跟枪手马西摩对上了,马西摩恶狠狠的眼睛立刻就定住了,分开人群,向他这边走来,不用细想海盗旗也明白,这家伙绝对是冲他来的。
心一里紧张,手上一用力,两管502就全挤冒了,流得海盗旗一手都是,怕小贩缠着自己,嘴里说:“这是什么破质量!”
“我以为你会试试吗,所以给你的两管都是开封的,不好意思!”小贩道歉道。
那恶狠狠的家伙越逼越近,海盗旗哪里有心思听什么解释,心里慌乱,口干舌燥,转身夺路便逃,没看清脚下有个什么绊,直觉得硬硬的,想收腿已经来不及了,直向前扑去。
结果他这一无心之扑,刚好扑在一个五十多岁的棕衣老女人身上,那只沾满速干502的手,不偏不倚,正好按在老女人的凶脯上,海盗旗就跟这个惊恐万分的老女人一起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一声老女人受到性侵犯时才有的凄厉动人的怪叫,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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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枪林弹雨
其实,海盗旗受的惊吓,较之被人抓住胸的老太婆,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知道,才在没多长时间之前,他可是给一个完美的亲手做过按胸抢救呀,而他现在抓住的却是老女人干瘪的松弛的胸,他心里反差那个大呀,受得那个惊吓呀,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五六十岁的老妇人一直尖叫着,海盗旗还想逃呢,哪里有时候跟她胡缠,爬起来就想跑。
但他那只手,他那只沾满502胶的手,竟牢牢地粘在老妇人的胸前,怎么往下拉也拉不下来。
老妇人叫的更凄厉了,她身边的男人也要过帮忙,一边要打海盗旗。
海盗旗转脸看那小贩,那小贩正跟旁一个男子介绍他的产品,还对他指指点点的,显然是拿他当广告模特了。
就在这边乱成一团的当儿,枪手马西摩已经冲到了距海盗旗不到三米的地方,见围着海盗旗的人挡住了他的视线,顺手就从大衣里拿手德制冲锋枪,冲着天花板放了两枪。
枪声在大厅里震耳欲聋,大厅里的所有女士听了,同声尖叫,和着大厅里的男士四处狂奔,抱头鼠窜。
大厅立时乱成了一团。
围住海盗旗的人也都四处奔窜,只剩下海盗旗和被他按住胸的老妇,那老妇人此刻尖叫得如同被杀的猪羊一般,脸也通红红的。
意大利人马西摩从未见过如此容易定位的目标,想起刚才追杀时的痛苦,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双手对准海盗旗就是“哒哒哒”一梭子冲锋枪子弹。
德制冲锋枪杀伤力很大,纸片、木屑、带着酒的玻璃碎片,被打得四处乱飞,被碎片击伤的无辜乘客无数。
看到马西摩端枪对着自己疯狂扫射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想要摆脱那老妇逃生是绝对办不到的事。
他不在想挣脱那只倒霉的手,而是用另一手将老妇人的腰搂紧,老妇人惊得眼珠子都冒出来了也不管,紧急超常发力,双腿一蹬刚才将自己拌倒的硬物,整个人在枪林弹雨和四处乱飞的混合碎屑中,直窜出去足有那两多远,然后搂着老妇人又就地滚出去一米多远,单手撑地,躲在一只木柜后边。
他本想拉着那老妇人,让她矮下身子,尽量减少被子弹击中的机率,但那老妇人认定这个紧抓住自己胸部的黄小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全不理会海盗旗刚才的救命之恩,用法语破口大骂。
海盗旗松开那只搂住她腰部的手时,她的手就拉开架势,这时已经圆了,向海盗旗的脸打了过去。
这一击可是海盗旗始料不及的,他的注意力本就全在那用冲锋枪向他扫射的外国恶汉身上,加上距离又太近,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啪”地一声闷脆,被老妇人结结实实地扇了一记耳光,把海盗旗都打懵了,脸上立刻出现一个大红手印子。
海盗旗一手牢牢地按在老妇人的胸上,一手捂着自己的脸,那老妇人气喘吁吁,恶狠狠地一会儿看看海盗旗的手,一会看看被自己打了的黄,心里也发懵,搞不清楚为什么这小子宁肯冒着枪林弹雨,也要抓着自己的胸不放,挨了打也不放手。
看到这一幕的人,大部分都说海盗旗太了,简直是加极度性,不然不会为了享点手福,宁肯冒着生命危险,搂着一个古董级的老女人,在子弹与飞屑当中乱窜。
马西摩见海盗旗躲到木柜后边跟老妇人亲热纠缠去了,心想这海盗也太色了,连命都不要了也要吃老豆腐,一边换枪梭子,一边鄙视海盗旗,想起自己昨天玩的那个千娇百媚的法国鸡,他觉得海盗旗真是太恶心了。
老妇人见海盗旗还是不撒手,抬起手,又要抡圆了再给他来了五指扇红。
吃一堑长一智,海盗旗这回可长眼睛了,用手一挡就把老妇人抡过来的手挡开了,心想这老妇人可真没良心,又见那外国恶汉换完了子弹,端起枪又开始向木柜射击,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那只被粘在老妇胸上的手一用力,只听“嘶啦”一声,老妇人外衣加跟着海盗旗的那只手,一起被扯了下来,老妇人整个上半身都裸露了出来,惊得两眼圆睁,杀猪宰牛般大叫。
见到这一幕的人,也都被惊吓得眼珠子差点没飞出来,心想这小子简直就是强兼犯里的狂。
没人知道,海盗旗用力的时候,为了避免眼睛遭罪,为了不让自己稚嫩的小心灵受到重创,导致终生杨痿,早把眼睛闭上了,赶听到“嘶啦”一声时,他不管会不会被马西摩的子弹射死,毅然决然地从木柜后边窜了出去。
马西摩的一串串子弹追着海盗旗射,刚才他还是个丧心病狂的杀手,现在他是为民除害的好汉,心里踏实了许多,意识里总觉得有人在他背后喊加油似的,跟子弹不要钱似的,玩命地往海盗旗身上扫射。
海盗旗暂时不得脱身,在枪林弹雨和四溅的混合碎屑中玩命奔逃,如跳舞耍杂技一般,左躲右闪,上窜下跳,鱼跃带空翻,一会儿躲这儿,一会儿躲那儿,累得跟王八蛋似的。
正在马西摩大发神威,海盗旗四处飞窜的时候,大厅正门响起了两声枪响,声音听起来像是大口径手枪。
马西摩很警觉,立即意识到可能是海盗旗的帮手,如果是意大利同伙,应该早就如同往常一般,冲上来跟他站成一排,把目标打成筛子才对,而不是在背后开枪警告,心中一惊,忙回身对敌。
他这一惊不要紧,向海盗旗扫出的一串子弹也因为转身的缘故失去了准头和方向,大出人意料地斜着射了出去,海盗旗也没想到有此一变,应变不及,一颗子弹擦着他左侧的头皮飞过,一阵尖锐的痛,鲜血飞溅而出,如同一条在空中飞舞的丝帕,海盗旗跳在半空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向一面墙直撞过去。
让海盗旗始料不及的是,那面所谓的墙竟只是一面两寸厚木板做成的假墙,被马西摩射了数十个窟窿,再被海盗旗这一百六十斤猛地一撞,轰地一声碎成了几十段儿断木片儿,墙上立时出现了一个大洞,洞外是一道不知通往哪里的走廊。
海盗旗也没想到会歪打正着地撞出一条路,大半个身子已从在破碎的木墙之外,见自己面前是一条走廊,心中暗道上帝保佑,忍住头部的巨痛,从木墙内抽出双腿,夺路而逃,这回可真的算逃命了,边跑边想,是谁在那个枪手身后开枪救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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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伊贺杀手
在马西摩身后开枪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意大利老板,黑手党头子东尼。 n
东尼梳着油光锃亮的大背头,西装革履,神情倨傲,左脸带着一道刀疤,嘴里叨着哈瓦那雪茄,老大派头十足,当马西摩回身看他的时候,他正一手插兜,一手持枪向天,枪口里冒出一股硝烟。
七八个手持德制冲锋枪的意大利枪手站在东尼身后,其中也包括去报告的路卡。
老板的这一举动,彻底把马西摩弄懵了,不知道东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脸问号地看着那些拿枪的同伴,对东尼支吾道:“老板,再不追,海中蛟那小子就跑了”
东尼把乌黑的手枪递给身后的手下,冷哼了一声,走到马西摩面前,反正手给了他两记耳光,然后快步走到木墙上的大洞,探出头去,用意大利语在走廊里大声道:
“海先生,这只是个误会,我们是想跟你做个朋友,绝没有杀你的意思!”
喊了这两嗓子,东尼撤身回来,撮住马西摩的领子,恶狠狠道:
“我们爱杀人但更爱钱!
“我让你们找到他通知我,谁让你擅自动的?
“还好,你的枪法不怎么样,不然那个财神爷恐怕就让你给宰啦,你个笨蛋!”
“老大不是想杀他?”马西摩彻底懵了,还没听明白东尼说得什么意思。
东尼把他往后一推,转身对他的手下大声道:
“你们给我记住,只能抓活的,如果谁把他打死了,那他自己就从船上跳下去吧!”
黑帮老大给手下训话的当儿,差点没被射死的海盗旗正在疯跑逃命,热血沸腾,血流披面,他用手捂着,很想找个地方避起来,如果这样一直跑下去,不等那想杀自己的枪手追上来,自己就血尽而亡了,所以一边跑一边留心出现的房门上的英和数字。
跑了有一会儿,也不知跑到哪里了,突然看到一间用英语标着“医务室”的字样,此刻,血已经把他半边身子都淋透了,由不得他多想,推开医务室的门就冲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医务室里漆黑一团,只有一缕淡淡的星光从厚厚的封闭窗里透进来,给了屋角一丝墨蓝。
在这黑暗的屋子里,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而产生了幻觉,一刹那间,海盗旗感觉自己整个消融在黑暗之中,连骨头带意识,融化的一点不剩,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在黑暗中顽强的坚持着不被融化。
也可能是生物芯片的作用,也可能是助力装置自动启动,海盗旗就在意识快消失的一瞬间,头脑中电光一闪,立刻变得清醒起来,虽然还是头发晕脚发软,但他马上意识到,必须立刻止住自己的流血,不然自己的小命恐怕不保。
海盗旗强打精神,借着屋角那一块墨蓝,他看到对面有玻璃的微弱反光,想来是一只装医疗用品的立柜,大概一估计,大约距他有四米多远。他本想打开灯,但转念想起了刚才的枪林弹雨,而自己现在又受了,没有战斗能力,为了安全,恐怕也只能摸黑找药了。
要是来的时候带个便携的手电就好了,海盗旗一边一移步一边想,死到临头了还不忘自娱自乐地骂道:“他妈的,摸黑找,最好别吃错了药!”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他脚步踉跄,头又晕得厉害,没走几步,双腿猛地撞在一张铁床上,“咣当”一声。
这一撞大出海盗旗的意外,整个人向前扑倒,压在那拦路的铁床上,他感觉到自己身下有一个人类的,一个平躺着的。
因为头重脚轻,他自己又没加半点控制,所以整个人大头朝下,从那床一类的东西上翻了过去,海盗旗整个后背平拍在地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得海盗旗满脑袋全是金星,金星多的几乎可以照明他眼前的黑暗。
他试着从地上爬起来,去抓身旁那个拌倒他的铁床,伸出手抓了几下,抓到一个把手之类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猛地向下用力一压,想把身体撑起来。
不想因为他抓住的是调节上半张铁床角度的操纵杆,而他的力气使得又大又猛,只能“轰隆”一声响,那铁床猛地从两端向中间弹,来了对折,两半床像拍手一样,发出闷闷的拍击声。
就在对折的床发出拍击声时,几乎是同一时刻,床上发出了一声人类的尖叫。
铁床对折之后,两头重重地摔在地面上,上边的人被这一折一震,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海盗旗不知那床上的人是何来历,眼睛在黑暗中呆得久些了,能模糊地看清东西,见旁边还有一张床,不容他多想,一个灵巧的就地打滚儿,滚到了床下,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
在床上坐起来的人,有好半天没出声,想来是在黑暗之中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许可能是意识还没恢复。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那个坐起来的人突然歇斯底里、声嘶力竭地狂叫了一声,然后用沙哑的嗓音痛哭起来,听起来非常激动,极为伤心。
听那声音,海盗旗猜测,这可能是个女人,只是想不清楚这女人为何如此伤心,大概是在床上躺得好好的,猛然顺床来了个对折,身心受到了猛烈冲击,很痛苦吧!
那女人只是坐在床上哭个不停,没有下床的意思,不知是何缘故。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走廊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由远及近。海盗旗立刻想到了那个射杀自己的枪手和他的伙伴,立刻紧张起来,奇怪的是,那坐在床上的女子似乎也听到了说话声,突然止住了哭声,又平躺在床上。
那说话的声音在医务室门口停住了,嘻嘻哈哈调笑了两句什么,就推门走了进来,关上门后,顺手按亮了电灯。
一开灯,两人不约而地“咦”了一声,一个用英语对另一个说:“奇怪,为什么地上点点滴滴那么多血,门外的血迹也星星点点的,该不会有什么古怪吧?”
闻听此言,海盗旗在床底下将双眼一闭,心想,这下可彻底完了
………………………………
三十二,倒霉的漂客
正在海盗旗听到有人起疑,自己头晕脑胀,四肢无力,心道完了的时候,只听另一个男子用日本发音方式的英语笑道:
“嘿嘿,放心吧,姓爱超人!有血也是经血,嘿嘿!”
听到他的话,雷得海盗旗差点没七窍流血,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的血竟会像女人的经血,出血方式像?还是血的颜色像?不禁心头起火,暗骂:真他妈的!
见那两个人的注意力并没向自己藏身的床位转移,海盗旗把挡住自己的白床单小心谨慎地拉开了一条很细小的缝儿,屏息向外观瞧。
只见躺人的那张折叠铁床前,站着一个牛高马大的秃头洋鬼子,也不知是哪一国的,旁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穿一身灰西装,一脸谄媚相的亚洲人,依刚才的日式英语推测,这家伙很可能是日本人。
那秃头挑了一下眉毛,显然也不太相信那日本人的话,怀疑道:“经血?这里怎么会有经血?”
“非但这里有,而且门外还有呢,女人每月总有几天的,对不对?嘿嘿!你不了解内情啦,”这个笑嘻嘻的日本人指了指平躺在二人面前的,似乎一动不动的女人道,“我要是跟管理这间诊室的女医生不熟,我怎么敢把床上这位弄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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