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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第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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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一动不动的女人道,“我要是跟管理这间诊室的女医生不熟,我怎么敢把床上这位弄到这里来!”
“你跟女医生熟和把这女人弄到这里来,跟满地的经月也没什么直接的关系呀?”那秃子揉着自己的下巴,盯着面前闭眼平躺的女人,眼中露出两丝淫光,注意力开始转移。
“别急,你听我给你讲呀,”那四十多岁的日本人解释道,“那女医生也是从日本来的,也受我们大人的恩惠,虽然三十五六了,但却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于是今天上午我就偷偷过来跟他她说,想跟她玩玩儿,她没直接说不行,只说身体不舒服。上午我心里还犯嘀咕呢,心想,我这样的帅锅,无论跟哪女人提出上n的要求,她们不都得立马脱衣摆姿势呀,这医生该不会心理吧?现在一看这满地经血,事情就全明白了,那女医生并不是不想跟我睡,而是确实身体不舒服,很不舒服,你看这量大的!唉呀!小宝贝儿,太可怜啦!”
海盗旗藏在床底下,差点没气死过去,强忍住没冲出去把那小鬼子就地掐死。
“啊,原来是这样,”那秃头洋鬼子已经没心思去追查什么经血的事儿了,满眼欲火、一脸淫笑地在面前平躺的女人身上扫来扫去,口水都流出来了,“那女医生不会突然回来吧?”
“这个你可以放心,那女医生是属鸟的,天一黑就回自己房里睡大觉去了,不到天亮不起床,而且,今天又失血过多,肯定不会再调头回来,你放心在这里爽吧!”那小日本拍着匈脯保证道。
秃头歪头抱臂而立,以艺术家批判地审视艺术品的视角和眼光盯着那躺面前的黑发女人,道:“不谈别的了,跟我介绍介绍这女人!”
“嘿嘿,”那日本男人淫笑两声道,“她可是武士家庭出身,贵族,身手了得,若不执行任务时受了伤,变成了植物人,需要去美国医治,你哪有机会玩她,所以说你运气好!脸蛋漂亮勾魂,你自己看就知道了,身材也是一流儿的,你看!”
说着,那日本人伸手将盖在女人身上的白被单掀开,毫无顾忌地将女人上半身的衣服大大的拉开,将女人的上半身袒露出来,动了两下女人胸前的两座突起,像卖货似的跟秃子介绍道:
“看起来像b,其实是,一点也不小,而且,你看,多乖巧,多柔软,手感老好了,保证物超所值!”
那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连脸部那木然的表情也没有半分变化,任由那恶心的日本混蛋摆布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海盗旗不禁佩服床上那女人惊人的定力,要是换个别的女人,早就忍不住跳起来大叫救命抓什么的了。
那秃头从口袋里掏出钱,给那日本人点着,那日本贪婪地盯着钱,嘴不着闲着道:
“我也是看中她的姿色才拼命要求当翻译跟来的,每天不跟她玩一次,简直没法活,棒透了。收你九十五美元,一点也不多!”
从那秃头手里接过钱点了一下,那日本混蛋边往外走边对秃子道:
“二十分钟后我回来,记住干什么都行,但不准打她,明白吗?留下伤痕,我回头不好解释!”
秃头淫笑着,把自己的外套放在一边,刚抬脚跨在女人的身上,那小日本又突然扭门进来了,秃头不禁扭头问还有什么事儿。
“对了,差点忘了,她那里有时会干得要命,你恐怕得用点儿这个!”日本混蛋笑着将一盒润滑油扔到骑在女人身上的秃头手里,然后这才放心地带门去出,一路吹着口哨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此时,大概是生物芯片和助力装置起了作用,海盗旗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悄悄动了动手和脚,也都受控制,看着那骑在弱女子身上的秃头,心想:上半身是无可挽回了,只要那秃头敢脱那女子的裤子,自己立刻跳出去,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可是这秃子竟是个传统保守型的,并没有直接伸手去脱女子的裤子,然后上来,进来,出来,下来,而是一脸淫笑地欣赏了一会儿女子漂亮的脸蛋和线条秀美的上半身,然后慢慢俯下身去亲那女子的嘴,用拇指按开女子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女子的嘴里,准备从开始,一路往下,像睡自己老婆似的按部就班的来。
海盗旗哪里有心情等这个移动到女子的裤子,吸了一气,挑开面前的床单,就准备从床下跳出来。
就在海盗旗耐不住性子的一刻,那女子一口咬住秃子的舌头猛然睁开眼睛。
秃子没想到会有此一变,吃惊加上舌头剧痛引起的条件反射,双手撑着床沿,闷闷地惨叫着,拼命向后仰脖,想坐起来,把舌头从女子嘴里扯出来。
舌头上的鲜血和唾液喷溅在女子的脸上还有前胸,又恶心又血腥,但那女子意志极为顽强,无论那秃子怎么用力向后挣脱,她就不撒口。
秃子的舌头被两边用力拉着,足有一尺多长,惨叫不止,充血的眼珠子突突着都快撑得掉出来,眼泪鼻涕如蛋清一般滴得老长。
海盗旗看得惊心动魄,又觉得恶心异常,忙按住自己的嘴,如果不如此,他恐怕立刻就得吐出来。
最后,那秃子惨叫够了,也无法从女子嘴里夺回舌头,手上一松劲儿,他舌头上的弹力立刻以极快的迅速把秃子的上半身拉向女子的上半身。
只见女子右手握拳,只突出食指和中指的第一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摆在了相应的位置,对准了秃头的咽喉。
“卡叭”一声脆响,秃子的咽喉猛撞在女子的截指之上,喉骨瞬间被击得粉碎,声都没发出来,就呜呼哀哉了,秃子的整个上半身像突然没了骨头似的,棉花般瘫在女子身上。
海盗旗在床下看得冷汗直流,心想这女子下手可直狠呢。
那女子双手用力,将秃子的死尸推到地上,想从床上跳下来,但没想到自己的双腿太久没用,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一个没提防,整个身体从床上平躺了下来。
那女子一抬头,正好看到床下的海盗旗,两个陌不相识的人相对而视,皆是一脸的错愕,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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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同病相怜
那女子见床下藏着一个大活人,而自己竟没有注意到,先是大吃一惊,错愕了半晌儿,随即把眉毛一横,狠劲又上来了,右手伸手两根手指,对着海盗的眼睛,但并没有不问青红皂白地戳下去,而是用日语厉声问道:“你是谁?躲在这里干什么?”
这种情况,海盗旗还是头回遇到,不是说对手的威胁,而是这女人打不得,因为没有理由打,自己为什么藏在床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就是如实相告,那女子也未必肯信,所以他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女子本就神经高度紧张,对周围的一切都疑神疑鬼、怀着敌意,见海盗旗不说话,立刻将双指慢慢向海盗旗的双眼逼去,意思是如果再回答不出,就别怪她不客气啦。
“你看,”海盗旗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思电转,急中生智,用手指了指自己流血的头皮和被血浸透的恤,用日语对那女子道,“我也是被他们害得,差点就没命!”
他这话说得真是妙极了,他猜那女子一定是被什么人迫害成这样的,虽然不知道那一伙人是什么人,但用了他们来瞒天过海,就好像他不但自己知道那一伙人是谁,而且还知道这女子也一清二楚,好像二人达成了共识一样,同病相怜,她还肯下手挖自己的眼睛吗?
果不出所料,听了海盗旗的话,那女子双指立刻稳稳地定住,眼中带着疑惑地问道:“你也是被石井给害的?”
“没错,就是那个石井!”这回可让海盗旗给逮着了,他立即哭丧着脸道,“我上船本打算杀了他报仇的,结果失败了,就搞成现在这样,真是惨呢!”
那女子一听这话,松了一口气,放下手,将身子撑到一边去,头靠着她刚躺着的那张床,一边喘粗气一边向海盗旗一招手,让他从床下出来。
见那女子不再把他当敌人,海盗旗也松了一口气,身手灵活地从床下钻了出来,一骨碌从地上站了起来。
瞟了一眼海盗旗的这一串利落的身手,那女子挑起嘴角笑了一下,问道:“身手不错,中国功夫?”
“略知一二,除了报仇,纯粹是为了强身健体,”海盗旗暗赞,好厉害的眼光,心想,看来她也是个行家。
“你叫什么?”她靠在铁床上养气力。
“我叫海盗旗,你呢?”海盗旗问。
那女子沉默了半天,才开口说出自己的名子:“伊贺美树。”
“哇,姓伊贺,”海盗旗凭着对日本化的一点了解惊呼了一声,同时瞎猜道,“刚才见你身手了得,莫不是伊贺流的忍者?”
伊贺美树并没有否认,她什么也没说,不知是哪个词,让他突然悲从心生,头发挡着她的脸,她小声地啜泣起来,哭得异常可怜。
海盗旗见她哭得可怜,想想她一个弱女子,独身一人,落到一伙坏人手里,受尽了各种非人的折磨,顿时心生同情,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想了半天,却又不知从何处说起。
哭了一会儿,伊贺美树从巨大悲痛中渐渐缓过来,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转移话题话问海盗旗:“你为什么要找石井老大报仇?”
这一问可把海盗旗给难住了,或许那石井真是个十恶不赦的超级大坏蛋,丧尽天良,灭绝人性,但这家伙确实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儿,而且面目是否可憎也全然不知,心里一点具体形象也没有,所以很难立刻对那个什么石井老大恨起来。
但刚才说了谎,现在就不能不接着往下说,海盗旗见铁床旁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白瓷碗,瓷上放着一双筷子,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他眼珠子一转,立刻想起一段儿来,于是一手抄起瓷碗,一手拿起筷子,一边用筷子有节奏地击着碗边打拍子,一边合着拍子,用日语对伊贺美树唱道:
“禀女侠,小人本住在苏州的城边,家中有屋有田,生活乐无边。
“可恶那石井,蛮横不留情面,占我大屋夺我田。
“我爷爷跟他来理论,还被他一棍来打扁我奶奶骂他欺良民,结果被他抓进了石井府,抢奸了一百遍一百遍,最后她悬梁自尽遗恨人间!”
海盗旗越说越快,越说越投入,竟说得自己也感动起来,流下两流热泪,续道:
“只剩两父子,流落到江边。
“谁知那狗石井,实在太阴险太阴险,得知此情形,竟派人来暗算,将我父子狂殴在市前!
“小人尚健壮,残命得留存,可惜老爹他魂归天。
“为求葬老爹,卖身为鸡自作贱。
“自此后,三更练拳,五更练剑,手刃仇人意志坚,石井二字记心间,铭记此仇不共戴天!”
唱到最后,因为太过悲愤,手上一用劲,筷子竟将瓷碗打了个粉碎,把海盗旗对石井的刻骨仇恨,表现的淋漓尽致,昭然若揭。
听了海盗旗一番感人的说词,伊贺擦了两把自己的眼泪,不再哭了,反而有些惊奇道:“石井居然还做过这些事儿?”
“那当然,”海盗旗擦了一把泪,大声道,“件件都是真的,不信你打听去!”
伊贺美树就是想打听也没处打听去,幸好她没这蠢念头,她点了点头,对海盗旗道:“唉,看来你比我还惨呢!”
“你是怎么样的?”海盗旗擦了一把眼泪,问道。
伊贺美树长叹了一口气,不知从何处说起,正在这时候,走廊传来了口哨声,由远即近,听那口哨声,应该是出卖美树的日本混蛋,美树眉毛立刻拧了起来,仇恨之色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她向海盗旗使了个眼色,海盗旗立刻心领神会,一个箭步缩身在门后,准备相机而动。
拾起海盗旗丢在地上的两根筷子,伊贺美树用巧妙的手法只一掰,“嚓”地一声,两根筷子都被掰掉了一块斜齿,留在美树手里的筷子,立刻变成了两根锋锐的竹刺。
她的腿还是不能动,她撑着身子,就地一滚,滚到海盗旗脚下,看着手中的竹刺,混身因兴奋而战栗。
那个日本混蛋毫无防备,可能是想吓那个正在干的秃头一跳,也许是想看看那刺激的床上风光,猛地扭门冲进来,一边看着床大声笑道:“姓爱超人,时间到了,延时加钱!”
但是眼前的一幕,立刻把这个混蛋吓了半死,床上的女人不翼而飞,那个秃子倒在血泊之中,舌头伸了能有一尺来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死相甚为恐怖。
那日本混蛋被吓得尿都顺着裤管流出来了,木在原地,混身抖如筛糠,瞠目结舌,冷汗直流,半天才想到要逃走,勉强刚要转身,猛然脚踝一阵剧烈的刺痛,整个人一时控制不住,仰面朝天地摔在地,立时就把这混蛋摔懵了。
一根竹刺穿透了这个日本混蛋的左脚踝,他的头正好挡在门口,海盗旗本想伸手关门,但这家伙突然倒过来挤在门口,他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美树见这个催残自己的王八蛋倒下了,额角上的青筋都跳起多高来,一翻身,滚到那混蛋的脚边,看准了混蛋两腿中间的位置,把另一根竹刺深深地刺了进去。
这一下子把那日本混蛋痛得,连喊的力气都提不上来了,大张着嘴,直翻白眼儿。
美树撑着身子滚到那混蛋的另一边,往上提了提了自己的身位,见那混蛋的脑袋正好位于门和门框之间,狠性顿时上来了,抓住门往外一荡,然后猛地往回一关,那实木制的门扇便“咣”地一声猛夹在混蛋的脑袋上,那混蛋的整个身子都随之猛然一震,脑袋立刻嗡嗡直响,被门挤得似乎立刻就会暴裂开来。
“九十五美元,真是物超所值啊!”满脸通红的美树抓住门扇一摇一摔,“咣!”地一声又来了一下,混蛋嘴里不知咕噜着什么,身体又是猛然一震。
“柔软啊!”“咣!”,混蛋的脑袋又被门挤了一下。
“每天都玩一次,啊!”“咣!”,这一次比上一次夹得还重,混蛋又是混身一颤。
美树气愤到了极点,每说一句就用力给那日本混蛋的脑袋上来一下。
脑袋被美树这么挤了十几下之后,那混蛋不再动了,眼睛翻了白儿,七窍流着经血,想是死了。
海盗旗上前扶起美树,美树双眼流着泪,喘着粗气,没有恢复的身体,已经被累得精疲力竭。海盗旗把她背在自己的背上,跟她说:“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歇口气,再找石井报仇不迟!”
这次,美树在海盗旗的背后很安静,什么也没说。
………………………………
三十四,新危机
海盗旗说是要找个地方避上一避,其实对这艘大船的构造完全不知,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跑才安全,只是觉得这地方有两具死尸,绝对不能在这诊室里呆着,必须远远的跑开。
背着伊贺美树的海盗旗,先用脚把那已经呜呼哀哉的日本混蛋的尸体,用脚蹬进了门里,然后关掉灯,把诊室的门锁死,为自己逃跑争取更多的时间。
也不知转了几个弯,走过几段走廊,海盗旗因为没有具体的目标,终于失去了耐心,见自己所处的走廊两侧,整整齐齐的都是一间间客房,于是把心一横,决定随便找一间冲进去,当做自己的避难所。
他看身边的408号最近,把美树放在一边,向后退了几步,准备用身体把门撞开,刚跑到门前,却被美树一把拉住了。
海盗旗不明白伊贺美树是什么意思,只见美树抬起左臂,对着那球锁把手就是一掌。球锁在这一击之下,发出了“咔嚓”一声锁齿断裂错位的声音。
伊贺美树顺手一扭,408的门就如同没上锁一般,“吱”地一声开了。
这掌上的力道拿捏之准,让海盗旗心下甚为佩服。他背起美树,走进了408,抬脚把门踢上,进入了客厅。
客厅里,一个谢顶的五十多岁的法国老头和他的老婆,穿着一样的暗红睡衣,正一脸惊愕地站在当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显然被出现在眼前的这两个混身是血的亚洲人给吓着了。
“别怕,不是打抢也不是谋杀,”他解释道,“我们是反法西斯的地下组织,因为任务需要,现征用你们的房间,请你们配合,否则按通敌处理。”
那对身穿暗红睡衣的老夫妇听了海盗旗用法语讲的这番语,什么反应也没有,依然用惊愕的眼神看着海盗旗和他身后的美树。
海盗旗怕恐吓力度不够,从桌上拿起一只玻璃杯,准备说两句狠话,再把杯子摔了,增加自己说话的分量。
如果你们不听话,一定要给敌人通风报信的话,那你们的下场就跟这杯子一样!说着海盗旗把杯子举起来,准备重重摔在地上。
就在他把杯子举起,将摔未摔之际,他只耳边有一道风声呼地一响,划过玻璃杯。
再一看那玻璃杯,“嚓”地一声脆响,,杯子的上半部分,沿着斜角滑落在地上,留在海盗旗手里的半只,断口一点毛搽也没有,简直如同被快刀斜切而过的白萝卜一般。
这当然是伊贺美树出的手,海盗旗不禁为她这漂亮的一手吹了一声口哨,心想,乖乖,手刀比真刀还厉害,看来身后这家伙是个绝对的狠绝色。
这招一出,果然非同凡响,那对法国老夫妇一见这一手儿,立刻老实地坐在沙发里,互相搂着,不敢有一点妄动。
海盗旗把美树安置在沙发里,自己也坐在一旁,寻思下一步该怎么办,顺便让老头拿来两衣干净衣服,跟美树把血衣换了。
他们屁股还没坐稳的当儿,突然有人敲门,海盗旗和美树的心又撮了起来,不知门外是何人,老俩口没得到命令,也是一动也不敢动。
那敲门声不缓不急,不高不低,听起来不像是警察或追来的持枪歹徒,海盗旗内心稍定,小声跟那法国老头交待了几句,让他去开门。
老头起身去开门,海盗旗跟在他的身边,以防情况有变。
开门一看,原来是送餐车,老头低声对海盗度说:“是我点的菜。”
海盗旗搂着老头的脖子,请那送餐车进来。
餐车一进客厅,海盗旗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想起了红茶,忙叫服务生再叫一份同样的,越快越好。
服务生看了看客厅里的这四个人,怎么看也看不出他们能吃下两份丰盛的晚餐,疑问地看着点餐的老头。
老头被海盗旗搂着,心里忐忑不安,看了一眼海盗旗,忙叫服务生照办,说完慌慌张张地塞给服务生两美元当小费。
服务生耸耸肩,有小费拿也没多问,把六个带罩子的大银盘放在客厅的餐桌上,外加一瓶开好的冰镇香槟和高脚杯,然后带门出去了。
海盗旗把美树安排在餐桌旁,将罩子一一掀开,香味扑鼻。
熏肉,炖墨鱼,烤全鸡,奶酪,蔬菜色拉,外加柠檬酥,色香味俱佳,二人都饿疯了,口水立刻就流了下了有一尺多长。
海盗旗叫美树和那老两口先吃,自己则到距众人稍远的地方,把食指按在自己耳骨之上,与红茶接通了无线通讯。
“喂,红茶,我在408,这里有大餐,包你满意,快些过来胡吃海塞吧!”海盗旗如实通知红茶道。
“真是太棒了,”红茶用兴奋的声音道,“我饿得感觉自己像影子似的,轻飘飘的,人生都变得没意义了。”
“快来吧,你还是不饿,嘿嘿!”海盗旗笑着道,说完这一句也收线了。
海盗旗撕了一只肥鸡腿,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边喝边走到门口,把门开了一条缝,美树问他干什么,他说他的猫一会儿会来陪酒。
美树一皱眉头,想不明白猫怎么会喝酒,但对海盗旗比较相信,也就没多问,又继续吃了起来。
没有多一会的功夫,红茶就从门缝里闪了进来,海盗旗赶紧把门关上,一没注意,红茶就跳起来,抢走了他手里鸡腿,大吃大嚼起来。
“喂,你不是不吃别人剩下的吗?嘿嘿,怎么现在破例啦?”海盗旗笑道。
红茶“喵”地朝他叫了一声,直管大吃不已。
整整两桌菜,老两口几乎没怎么吃,都让海盗旗、伊贺美树和红茶三只投胎的饿鬼给吃了个底儿朝天。
酒足饭饱,安置好法国老夫妇,海盗旗把门用衣柜顶好之后,三个各找地方,沉沉地睡过去。
这一个晚上,风里雨里,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他们都累脱力了,实在也该好好睡一觉。
睡梦中,海盗旗感觉有谁在移动,又推了几下自己,耳边又似乎响起嘟嘟的声音,但他睡得太死太瓷实,而且睡前就抱定了天塌下来也要睡个好觉的念头,所以本能就对想破坏自己睡眠的事加以抗拒,一遇到就将其不分轻重地统统推出梦境,继续自己的酣梦,这其实也是他多年的习惯,什么都能耽误,但不能耽误睡觉,这就是他宁肯让红茶替他设计自动上早课程序,也不肯早起一会儿的主要原因。
可是事与愿违,好像有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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