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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第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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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宁肯让红茶替他设计自动上早课程序,也不肯早起一会儿的主要原因。
可是事与愿违,好像有什么东西偏不让他睡觉,在睡梦中,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用力地推了几下自己,又毫不客气地摇了几下,随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飞起来一样,轻轻地在虚空浮着,并向着什么方向漂着,之后似乎是立了起来。这些腾云驾雾的感觉让他以为是做梦。
突然,一盆冷水浇在他的梦上,冷若冰霜的感觉,立刻让他打了机灵,猛地从梦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看了看四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红茶和伊贺美树全都不在。
往自己头上泼水的,是一个浓眉大眼,面目清秀的青年秃头,脑袋圆得像鸡蛋壳儿,脸上带着雅和忧虑的气质,若不是他那身黑制服和带着皮手套的双手,这家伙倒更像一个贵族。
此刻,这个杀手一般的英俊秃子正以外星人打量地球的眼光打量着海盗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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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虎口脱险
“懂德语?”英俊的蛋壳头和蔼地用德语问海盗旗。
海盗旗当然能听懂,但他不想让这个来历不明的异类知道,于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眼睛迷惑地用英语反问:“你说什么?”
蛋壳头脸上似笑非笑,不动声色,海盗旗根本猜不到他是否相信了,虽然他听懂了海盗旗的反问,点了点了头,但那什么也证明不了。
蛋壳头向后闪了两步,海盗旗这才看到两米开外的黑皮椅上,还坐着一个牛高马大的白种男子。
这个白种男子上身穿着黑皮夹克,穿着黑皮军靴的大脚,正重叠着搭在面前的茶几上,长相跟蛋壳头一样怪里怪气,一头嫩黄的金发,一缕一缕向头顶聚集,犹如头顶上方一尺有一个吸力强大的黑洞在向上吸他的头发一般,他的眉毛也是嫩黄色的,甚至连睫毛都是金黄的,脸白的有些泛红,眼睛绿得渗人,他身上带着狼人或吸血鬼的灵异气质。
这个金毛怪人手托一个纸袋,正一块接一块地往嘴里扔牛肉干呢,一边大嚼一边用观看廉价商品的眼神极为不屑地打量着海盗旗。
海盗旗心想,这两个家伙看来也是为爷爷的地图来的,他们若是问自己地图的事,自己虽然本就不知那地图在哪里,但也不能透露半点线索,自己一定要误导得他们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盯着海盗旗,那面带微笑的蛋壳头用德语对那金毛怪客说:
“这小子居然不会德语,那就太奇怪了!你怎么看,雅各布?”
金毛雅各布并不答蛋壳头,将最后一块牛肉干投入口中,把纸袋揉成一个团扔到茶几上,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站起身,伸手从身后抽出一段尺长的乌黑铁棒,手一抖,立刻又有两节半尺来长稍细的铁棍从铁棒里“啪”地一声弹了出来,原来是一根精钢的甩棍。
海盗旗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自己一定要坚持住,问什么也不能说老实话。
不想金毛雅各布什么也没问,三步两步走到海盗旗面前,直视了他两秒钟,手上的甩棍子向前一捅,重重地撞在海盗旗的肚子上。
这一下来的又突然又狠,痛得海盗旗一声闷叫,头上的冷汗唰地一下就淌下来了,感觉胸腹翻江倒海,胃里直泛酸水,又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还没等海盗旗缓口气上来,金毛雅各布抡起手臂,照着海盗旗的前胸又是狠狠一棍,打得海盗旗口喷鲜血,惨叫了出来。
那家伙好像还没过够瘾,以极为熟练快速的方法将手中的甩棍舞成了花,接二连三地打在海盗旗的身上。
海盗旗狂喷鲜血,惨叫连连,不知这金毛怪客是不是想要杀了自己。
打了大概能有二三十棍,雅各布这才停手,将两尺多长的甩棍在手里耍了个花横在自己的颈后,另一只手握住棍得另一头,傲慢地微笑了一下,用德语问:“你懂德语吗?”
海盗旗被打得奄奄一息,头晕眼花,上气不接下气的,只剩下半条命了,这种时刻,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耍小聪明,若还不承认,恐怕自己的命转眼就保不住了。
“我知道一点儿!”海盗旗倒了两口气,有气无力地用德语答道。
金毛雅各布这回乐了,转过头用德语笑着跟蛋壳头道:
“看看,我知道这小子不可能不知道德语!”
蛋壳头靠在旁边的墙上,笑得很优雅,什么也没说。
雅各布转过脸来,把甩棍架在海盗旗的脖子上,笑着盯视了他两秒钟,既没有问他是不是海中蛟,也没问地图的事儿,而是看了一眼他右前臂上的烙印,声音不高不低地问:
“这个印迹你是怎么得到的?”
海盗旗吐了两口血,倒了两口气儿,老实回答道:
“是霍夫曼爵士给我烙上的,儿撒半句谎!”
“没见过这个人,可能是老爵爷收的。”雅各布收起脸上的傲慢与微笑,转头对蛋壳头言道。
蛋壳头看了看海盗旗,脸上依然似笑非笑,低声跟雅各布交待了一声,转身走出去了房间。
金毛不再问海盗旗什么,啪地一声收起甩棍,又从皮衣口袋时掏出一包牛肉干,边往嘴里扔,边往茶几后的沙发走,坐下之后,又恢复到原来的姿势,大吃大嚼起来,只是脸上傲慢的神色没有了,换之以冷漠无情。
没过多长时间,蛋壳头又回来了,在金毛耳边低语两句,金毛“嗯”了一声,收起牛肉干,起身跟蛋壳头一起向海盗旗走去。
海盗旗不知这两个怪物又要玩什么花样,心里忐忑不安。
走到海盗旗的面前,蛋壳头解海盗旗的右手,雅各布解海盗旗的左手。将海盗旗解下来之后,二人把他左右臂搭自己的脖子上,架着混身无力的海盗旗向门口走去。
蛋壳头拧开门,正准备架着海盗旗走出去,雅各布谨慎地说
“等一等尤利安!”,然后探头出去,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才向门外一摆头,示意可以继续。
口角流血的海盗旗被两个怪模怪样的家伙架着,脚不沾地跟着走,左转右转,上楼下楼,最后来到了一间客房,进门的时候,海盗旗扫了一眼门牌号,客房的编号是702。
进了门,两个家伙把海盗旗架到客厅,像丢一段木头一样把海盗旗丢在沙发里,如释重负地各自舒了一口气。
蛋壳头尤利安掏了一块手帕笑着塞在海盗旗的手里,意图很明显。
海盗旗的意识和体力都恢复了,拿起白手帕,擦自己嘴角的鲜血,随时准备出手反击,还以颜色,报刚才的一剑之仇。
不想这两个家伙并没有动手的意思,金毛又掏出刚才吃剩下的牛肉干往嘴里扔。
尤利安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两沓崭新的美元,丢在海盗旗面前,用德语道:
“这钱给你用,这房间你先住着,我们随时会来找你,有些事需要问你。”
“最好不要想跑,船上到处都是想找你的人,落在别人手里,可就不好办了。”雅各布边嚼牛肉边道。
这结果大出海盗旗的意料,他用惊奇的眼光看了看茶几上的美元,又抬眼看了看两个怪胎,莫明其妙,心怀疑惑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蛋壳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转身向门口走去,金毛也没说什么,吞下了嘴里的牛肉,看着海盗旗,边向外走边抬起自己的右臂,用左手在右前臂的位置点了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海盗旗搔搔头皮,被这两个从天而降的怪物的古怪行径弄得一头雾水,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这两个家伙毒打了自己一顿,又给自己安排了客房,还给了一笔钱,到底居心何在?
思来想去,他的焦点就落在右前臂的烙印上,对的,刚才那个金毛出门时提示过他的,而且他们只问这烙印的由来,其他的什么都不问,看来他们是因为这烙印才如此厚待自己的,那金毛刚才提过什么老爵爷,莫非指的是霍夫曼爵士?
坐轮椅的霍夫曼爵士莫非也穿越到了这条巨,轮之上?他如此安排目的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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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帝国访客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海盗旗的耳朵里响起了嘟嘟的提示音。海盗旗忙将手指按在自己的耳骨上,接通了红茶的无线电话。
“喂,你没事吧?”红茶在电话那头关切地问。
“没事,暂时死不了。”被人无缘无故痛打了一顿,海盗旗还能说什么?
“能走得话就来开门,”红茶道,“我们就在你门口。”
海盗旗捂着胸口,强忍住巨痛,走到门口开门。
伊贺美树手里拄着一根棍子靠在702的门对面,满头大汗直流,显然,她的双腿还没有完全恢复知觉,行走让她感觉异常痛苦。
见到海盗旗从门里走出来,她痛苦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丝欣喜。红茶就站在她的脚边。
见此情形,海盗旗心中一阵感动,忙上前把伊贺美树扶住,小心翼翼地搀进了702号房间。
红茶三窜两窜跳上了客厅的沙发,看着桌上的钱,呵呵地笑着对海盗旗说:
“这就叫因灾得福吧,我们手头正紧,衣食无着的时候,钱就来了!”
海盗旗把伊贺美树在沙发上安置好,指了指红茶,不好意思地问道:“你已经知道这只怪猫会说话啦?”
美树点了点头。
“你不会以为我们是怪物组合吧?”海盗旗开玩笑道。
“说得哪里话,”伊贺美树理解地笑道,“我们日本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物事,我早就见怪不怪了,再说,我是个忍者,手段正宗而且高明,在旁人眼里,我未必不是个怪物。”
“哪里有这么漂亮的怪物!别动钱!”海盗旗轻打了一下红茶伸在钱上的猫爪,起身去浴室给美树拿毛巾。
“刚才是怎么回事,”海盗旗把毛巾递到美树手里,“我怎么会莫明其妙地落到了那两个混蛋的手里。”
“是这样的,我们在408休息的时候,我听见有人推门,就去推你,可是你睡得也太死了,怎么也不醒,我没办法,见门快被推开了,我只好就地打了几个滚儿,藏身在窗帘后。”美树有些不好意思道。
红茶笑道:“就是有这种能被摇醒的程序,这小子也不会让我设计的,嘿嘿!睡觉是他的头等大事,真是心如冰清,天塌不惊呀!”
“没那么邪乎,后来呢?”海盗旗现在也意识到是自己贪睡犯得大错,并不想责怪哪个。
“后来,那个秃头和金毛就破门而入,猛摇了你几下,见你不醒,就把你悄悄地抬走了,好像在躲避什么人,”美树续道,“我找了一根棍子拄着,凭借忍者的追踪能力,带着会说话的红茶,一路跟过去,准备救你。”
听行动不便的美树要救自己,海盗旗非常感动,没想这女子竟如何够义气,够朋友。
“可惜我的双腿还不怎么听使唤,一动如同有万根钢针刺扎似的,根本用不上劲儿,手上除了一根棍子之外,也没有顺手的兵器,要不也不会一直在门口等机会,让你在里边受刑。”美树极为难堪道。
海盗旗不想让朋友为难,忙拿起桌上的钱,打趣道:“没关系的,没白打,他们给钱啦!”
“好也!”没心没肺的红茶欢呼道,“以后不用挨饿啦!”
“凭我多年的经验看,那两个家伙身手了得,绝不在我之下,要不我也就动手了,别看我现在这个状态,收拾一两个普通角色还是绰绰有余的。”美树不肯放过自己,继续道歉解释道。
“他们是德国人,至少说德语,只问我手臂上烙印是从哪里来的,其他什么也没问。”海盗旗转移话题道。
“就是霍夫曼爵士留在你手臂上的那个?”红茶问。
“是的,”海盗旗道,“我把烙印的来历如实相告,他们就不再打我了,然后把我送了到702,还留了钱,真是咄咄怪事!”
“这么说,他们的主人认识你?”美树顺着海盗旗话想过去。
“我也这么猜的,”海盗旗点了点头,“他们说什么老爵爷,我就猜到可能是九十几岁的霍夫曼爵士,不然不可能称其为老。”
美树问九十多岁的霍夫曼是谁,海盗旗假装自说自话没注意,继续往下说,对美树这个不可能给予完美回答的问题,也只能假没听见。
“不可能是霍夫曼爵士,他都多大了,年龄对不上。”红茶摇头道。
“也许是他从另一个世界来到了这个世界?”在美树在身旁,海盗旗不敢提“穿越”二字。
“不大可能的,”红茶肯定地说,“那可不是说谁想来一次就来一次的。”
“那就怪了,他们为什么不问别的,一看到我的烙印就对我万分客气呢?我想不明白。”海盗旗依然疑惑不解。
经过睡梦中的连番折腾,已经是海盗旗上船第二日的上午十点左右,三人皆睡眠不足,海盗旗胸腹隐隐做痛,美树的腿痛得如针扎一般。
三个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处境,感觉没有太大的危险,将门反锁后,三个又睡起了回笼觉儿,不然实在没有精力思考复杂的问题,脑袋像木球似的,想也想通什么。
吃一堑长一智,这回海盗旗可不敢再睡得那么死,心里存着警惕,准备随时跳起来对付可能的敌人,想起刚才自己毫无反抗地就把人抓去痛打了一顿,海盗旗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702的门。
这一次,不用人叫,海盗旗一下子就醒了,见美树跟红茶也坐了起来,暗笑大家都成了惊弓之鸟,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大声用英语问:“是谁呀?”
门外,一个声音用德语答道:“给你安排房间的人。”
海盗旗顺着猫眼看出去,门外果然站着三个人,一个是蛋壳头尤利安,一个是金毛雅各布,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陌生绅士跟在二人身后。
回头看了一眼美树,美树点了点头,意思是做好了随时应战的准备,海盗旗自己也空挥了几拳,然后拔掉门拴,卸下铰链,将三个人放了进来。
三个人也不客气,没一个跟海盗旗打招呼的,都直接走进了客厅。
那个六十多岁的绅士没有一丝半点儿让人的意思,直接坐在了沙发上,行动举止上流露出一股贵族特有的高傲气质。而那两个怪胎在他面前,都没敢坐下,而是毕恭毕敬地站在绅士的身后,一副随时听候差遣的模样。
绅士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美树,转脸问海盗旗:“我父亲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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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狡猾的纳粹
听那陌生绅士说“我的父亲好吗?”,海盗旗神色不变,心思电转,心想,这个人很可能是霍夫曼的儿子,而自己最聪明的选择就是继续冒充与霍夫曼关系很近的某个人。
“他老人家身体非常硬朗健康!”海盗旗很肯定地说,他差点没说,我不但花光了他送的五百万,而且还跟他老人家又借了五百万呢,债主不都受人尊敬嘛,但转念一想又把这句留下了。
六十多岁的绅士又看了一眼伊贺美树,用德语问海盗旗:“这位是你的朋友?”
“没错,”海盗旗走到美树身后,用英语答道,“她是我的拍档,人很可靠。”
美树懂英语,听海盗旗说到她,冲陌生绅士笑了笑。
红茶似乎对这个老绅士情有独钟,跳到沙发上,“喵!”地叫了一声,挨着绅士的大腿趴了下来。老绅士对猫似乎并无恶感,伸手在红茶的头顶了两下,自然自语道:
“在老家,我也有这样一只猫”
“这是我的猫,叫红茶!”海盗旗见红茶的脑袋被按在绅士的手下,因为不知这绅士的性情如何,还真有点担心他会对红茶下毒手什么的。
绅士点了点,向后靠在沙发上,对海盗旗道:“唉,我好多年没回慕尼黑了,真想念家乡的啤酒和薰火腿呀!”
“唉,我也很怀念与老爵爷一起吃火腿喝啤酒的时光呀!”海盗旗假装感慨道,其实他只对火腿和啤酒有真情实感。
绅士闭眼沉默了片刻,大概在回忆家乡的美好,随后将手肘支在沙发背上,拳托下巴用英语道:
“往事不堪回首哇,也不知我有没有命回去。对了,我父亲是怎么收下你这个长年在海上讨生活的小鬼的?”
一听这话,海盗旗立即明白了,这绅士还是认定自己是爷爷海中蛟,于是声色不动,不分辩不打磕巴地答道:
“有次海上有票大买卖,我们遭到了偷袭,船沉了,只得上岸,结果被官兵一路追杀,我差点就丢了性命,幸亏遇到了出游的老爵爷,他拯救了,收我当他的手下。”
“嗯!”绅士盯着海盗旗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父亲的眼光应该不会错。现在,船上到处都是想抓你的人,德国人、英国人、意大利人还有日本人,他们都虎视你手中的一份地图,想将地图据为已有,你有那份地图吗?”
海盗旗本以为空袭已经过去,没想到飞机竟悄然转到自己的头顶之上,猛然投弹,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说手里没有,他们一定不信,说有也不行,因为他真没有,就是有也不能交出去,那是救老妈的命根子呀!
“哦,被抢走了,”海盗旗急中生智,看了一眼美树道,“我找石井老大报仇的时候被他抢走了,我好不容易才从他们手里捡回条命来,差点没死喽!”
“你是说日本陆军部的石井英明?”绅士听海盗旗说到“石井”这个姓,立刻严肃起来,“他难道也到了这条船上?”
“对!”海盗旗万分肯定地说。
绅士视线转低到了茶几的高度,眼睛盯着意识中的物事,半自言自语地低声道:
“他要是在船上,那可能就热闹了。我说那帮日本人的组织怎么那严密,原来背后有人。”
“那么,我们是不是把那份地图抢回来?”海盗旗显出一副很关心落在石井手里的那份地图的样子道。
绅士刚要张嘴说话,就听外边有人敲门,用力沉重,很是不客气。
绅士反应很快,向海盗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躲起来,海盗旗想去卫生间藏身,绅士忙向他招手,让他躲在自己坐的沙发下边。
情急之下,也不容海盗旗多想,他一骨碌钻到了沙发下边,屏住呼吸。
蛋壳头犹利安见海盗旗已经藏好,便去门口开门。
门一开,就有一个衣穿皮衣,带着眼镜,皮肤死白,面目可憎的棕发白种男子直走进来,他身后还带着四个脸带死人相的便衣士兵,一看就是执行死命令的角色。
进屋的同时,这眼镜儿就简单地向老绅士行了个德式抬手礼,老绅士也回了一个。
这生了一脸斑的棕发男子,三十多岁模样,一进屋便东瞧西看,他手下那四个着便衣的士兵则肆无忌惮地到处搜查,细致周到,一看就是常做这种事。
老绅士慢慢地站起身来,一脸莫明其妙地看着棕发男子和他的手下四处打量和搜查,潇洒地把两只手朝那棕发男子一摊,问道:“缪勒,你在找什么?我能帮上忙吗?”
四个便衣兵士四处搜查了一番,结果一无所获,站在叫缪勒的棕发男子身后。
缪勒冷哼了一声,对老绅士不客气道:
“施奈德,你在这里干什么?我的人发现你的手下偷偷摸摸的,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绅士施奈德满含不可思议意味地“哈!”了一声,笑着指了一下蛋壳头尤利安,问道:“你偷偷摸摸了吗?”
尤利安摇动摇头,说:“没有。”
老绅士又指了指金毛雅各布,问:“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雅各布耸耸肩,一摊双手,道:“没有。”
绅士施奈德转向眼镜缪勒,报告调查结果:“我问过了,他们没有。”
施奈德的态度显然让眼镜缪勒很生气,他把双手“啪!”地拍在茶几上,白脸通红道:
“别以为我们用你,你就可以这样嚣张,这是你最后证明忠心的机会。我们党卫军也不是吃干饭的,说,你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找到了海中蛟的线索?”
“不是,”施奈德一脸无辜相,看着坐在对面的伊贺美树道,“你早就应该看出来了,我是来找这位女士谈事情的。”
缪勒转头重新审视伊贺美树,但怎么看这女人也不是女拌男装,而且眼神锐利得很,看来不是个等闲人物。
“你找她干什么?”缪勒用德语问绅士施奈德。
“日本军部的石井英明也在船上,他似乎也是为那地图来的。”施奈德用英语回答。
“石井也在船上?”缪勒显然对这答案吃了一惊,“那跟这女子有什么关系?”
“她嘛,我们已经谈好了条件,”施奈德干咳了两下,盯着对面的美树,“她愿意做我们的线人。当然,要付一笔钱。”
缪勒不太相信,转头审视地盯着美树的眼睛,希望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破绽来。
美树是伊贺高手,心理素质很过硬,反应也极快,不动声色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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