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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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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邵平波不屑理会的话,为何又对谭耀显这种小人物采取这种手段……
次日,躺在榻上昏昏沉沉的谭耀显睁开了双眼,慢慢支撑着爬了起来,想起了昨晚,自己应该是喝多了。
左右看看,是在自己卧房里,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屋睡下的。
拍了拍有些疼的脑袋,发现昨晚的确是喝多了,从未喝过那么多的酒。
闻到外面有粥的香味,放脚穿了鞋,披了外套,开门而出,走出屋外太阳刺眼,才发现一觉睡到了中午。
“谭兄醒了?”
谭耀显闻声偏头看去,只见屋檐下站了个人,不是昨晚的那个李兄还能是谁?
他有些尴尬,不想狼狈见客,赶紧将披在身上的外套拉扯穿好。
明礼后,甚少有在外人面前衣衫不整的情况。
随后快步过去拱手道:“李兄,是我孟浪了。”
陆圣中呵呵一笑:“偶尔放纵一下也无妨。”
想起昨晚事,谭耀显问:“唐兄呢?”
陆圣中笑:“他早醒了,见你熟睡,一大早就走了,说改天再来看你。”
谭耀显拍了拍额头,唉声叹气,自责不是待客之道。
陆圣中指了指厨房方向,“熬了锅粥,等谭兄醒来用。谭兄先去洗洗吧。”
谭耀显汗颜拱手,快步离去收拾洗漱。
等他收拾好了,陆圣中也端了一大罐粥到厅堂内,两人闲谈着坐下慢用。
桌上也没什么下粥的菜,厨房里只有一些腌菜,知他家境不好,陆圣中也跟着勉强凑合。
谭耀显吃东西很斯文,倒是和他白白净净的书卷气很搭。
有些话本想等他吃完再说,见他这慢吞吞细嚼慢咽的吃法,还不知什么时候吃完,陆圣中只好不客气了,开口道:“枯叶传情,谭兄雅的很。”
谭耀显抬头一愣,紧张盯着他,问:“李兄这话什么意思?”
陆圣中笑道:“谭兄,你昨晚喝多了,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你和邵柳儿的事我已知晓。”
谭耀显脸色大变,霍然站起,眼神有些慌乱,心中懊恼无比,责怪自己醉酒误事!
陆圣中摁手,示意他坐下,“谭兄对我推心置腹,我也不会出去胡说八道,所以无须紧张。”
谭耀显嘴唇紧闭,手上筷子紧攥着,低着头慢慢坐下。
谁知屁股刚沾板凳,又听陆圣中淡淡道:“恕我说句不当说的话,谭兄这种人,我实在是看不起,枉为人,乃小人!”
“呃…”谭耀显愕然抬头。
陆圣中又补道,“人家一女子,尚敢对你主动表白,而你呢?就因为谭兄你,把人家给害成这样,失去自由出不了门都是小事,人家是大家闺秀,与你私会动情,清誉葬于你手,让她今后如何嫁人?曾偷偷摸摸和别的男人私会,让她将来的夫家如何看她?家人对她的责罚可想而知,怕是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人家怕你担心,可有对你诉苦过?”
谭耀显又霍然站起,胸脯起伏,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一脸痛苦自责模样。
陆圣中也跟着站了起来,“而谭兄你呢?明知道邵姑娘在为你受苦,却不知去想办法解决问题,不知去想办法争取,只会畏畏缩缩,瞻前顾后,为了自己那点可怜的小自尊让个女人在那默默受过,甚至想一走了之,让一切苦果皆由邵姑娘一人去背负!谭兄,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小人是什么?乃无情无义、自私自利的小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指着对方的鼻子骂。
谭耀显被骂的羞愧难耐,痛苦低头道:“是我配不上她!”
陆圣中立刻逼问:“既知配不上人家,何故又招惹人家?你安的什么歹心?你若光明磊落无私心杂欲,当时就该严词拒绝,早早断了,也就不用毁人清誉,也就不用让人家遭这个罪。你敢说你当时没对邵姑娘存非分之想?招惹上了又说配不上,你和那些始乱终弃的卑鄙小人有什么区别?”
谭耀显闭目,脸上淌下两行热泪,昂首长叹:“李兄,你别说了,是我害了她,都是我的错,万死难辞其咎!”
“唉!”陆圣中叹了声,绕过桌子走来,伸手拍在他肩头,“谭兄,话可能说的难听了些。按理说,也轮不到我这个外人说这些难听话,可谭兄昨晚既然能对我推心置腹,我又岂能看谭兄继续糊涂下去!谭兄不妨细想,你何德何能?你是有权有势还是有万贯家财?邵姑娘既然能钟情于你,又岂是那种会在乎身外之物的庸脂俗粉?”
………………………………
第二二七章 传情
这话只是鼓励和忽悠的话,其实连陆圣中自己都不看好他和邵柳儿,两人身份背景相差太过悬殊了。
其间巨大的鸿沟不是喜欢与否能弥补的,两人眼界、阅历、见识上的差异,两人生活档次、习惯上的差异是难以苟同的。一开始能由激情来掩盖,归于平淡后种种矛盾都会暴露出来,两者格格不入,除非谭耀显这家伙能快速进步,否则压根就不适合在一起,邵家肯定看的很清楚,也未必全是因为嫌贫爱富。
可谭耀显抬袖一抹泪水,怔怔看着陆圣中,最后一句话似乎把他给说醒了。
与之对视,陆圣中对他微微点头,有鼓励他去做的意思。
谭耀显两眼渐渐放光,十指交扣在胸前,在厅内来回走动,急切,激动。
然而,勇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又慢慢侧坐在了桌旁,扶着桌沿低头道:“邵家的意思我明白,我愿意又有什么用,邵家不答应我又奈何,只怕连见到柳儿的机会都没有。”
陆圣中心中暗骂,那你明知在北州呆不下去了为何还赖着不走,不就还抱着希望么?
快步到他跟前,俯身道:“邵家不让见,你自己为何不想办法见?”
谭耀显抬头:“邵家门禁森严,不让柳儿出来,我如何进的去?”
陆圣中:“枯叶传情,你不是能联系上邵姑娘吗?你进不去,可让邵姑娘想办法出来啊!”
谭耀显:“她家里看着不让出,她如何出的来?”
陆圣中:“若能轻易进出还用在这里想办法吗?你先联系邵姑娘,问问都有哪些苦难,咱们看看能不能解决,若实在不能解决再嘘长叹短也不迟,你连试都不试,就先畏缩了,这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莫非谭兄是懦夫?还是邵姑娘一片真情瞎了眼?”
谭耀显被他话给激的蠢蠢欲动,又站了起来,然又迅速蔫了,“就算柳儿出来了,邵家就是不答应我们在一起,又能有什么用?”
“……”陆圣中无语,受不了这种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的书生,事情还没开始做,就被困难给为难的想不通了。叹道:“若是邵姑娘能出来,让邵家答应反倒简单了。”
谭耀显抬眼望,诚恳道:“还请李兄教我!”
陆圣中:“带邵姑娘私奔啊!去一个邵家找不到的地方,你们自然就能天长地久。”
“这…这不合适吧?”谭耀显略有尴尬,貌似又有些意动,忸怩道:“只怕柳儿也不会答应。”
陆圣中:“那就先生米煮成熟饭,邵姑娘一旦成了你的人,自然愿意跟你走。就算她不愿私奔,已经木已成舟,邵家也只能接受现实不是?一切困难自然是迎刃而解。”
谭耀显一脸讪讪,“此非君子所为!”
陆圣中受不了这迂腐呆子,转身就走,准备去院子里透透气。
谭耀显却以为他真要走,好不容易碰上个不怕邵家真能给他出主意的,略急,赶紧抢步抓了陆圣中胳膊,“李兄!我再考虑考虑。”
陆圣中停步回头,上下看他一眼,知道他意动了,遂问:“你是想违背本心做伪君子,还是想和邵姑娘在一起?”
“这…”谭耀显羞于启齿,最终点了点头。
陆圣中想问他点头是几个意思,然转念一想,这家伙面皮薄,也就不为难了,将他拉扯的手扒开,颔首道:“好,那就尽快联系邵姑娘,问问她那边情况,看看怎样才能帮她出来,里应外合说不定有机会。”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他知道在这边搞事危险,可牛有道非要让他这样做,他能怎么办?想回去也得搞一两样事交差不是?
可是邵家那边已打草惊蛇,很难再攻破,好不容易摸到一个貌似的缺口,他当然要试试看能不能打开。
若是能打开缺口,若能把邵柳儿给拐走,若能把邵柳儿给拐到青山郡去,也就不用再在这边冒险了,也能对牛有道交代了,也该轮到牛有道对他在五梁山内部的地位有所表示了。
他自己搞这种事其实也有点搞腻了。
他自己有时候想想,觉得也怪自己,当初在王横身边时,王横身边有不少金丹修士,他一筑基修士为了能站住脚,只能是尽力表现某些方面的能力。
结果好了,得了王横的欣赏是不错,以后碰上这种事情,王横就让他去干。
去苍庐县刺杀牛有道就是例子,连其他金丹修士都没把握的事情,王横不管,非要逼他去。
因此落到了牛有道的手里,估计牛有道也看到了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又逼自己来对付邵平波。
他真的腻了,经常徘徊在危险边缘,他也怕了,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谭耀显看看外面天色,“还没到时间,要到傍晚时分,我也要准备一下。”
陆圣中立问:“准备什么,要我帮忙吗?”
“这个不用。”谭耀显摇了摇头,快步去了院子里,从树下捡了七八片叶子来。
回来取了缝衣针,坐桌前捧叶、提针斟酌了一会儿,忽又问:“李兄,写什么?”
陆圣中:“你就说想见她,问她有没有办法出来。”
谭耀显摇头:“这话以前说过,她没办法出来。”
陆圣中:“那你就说你要离开北州了,想见她最后一面,问她出来有何难处,一起商量着解决一下,嗯,大概就这么个意思。”
谭耀显欲言又止,不过今天被陆圣中连番开导,终究是鼓起了男儿气概,最后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叶片放在了桌上,伏案,手上缝衣针在桌上哚哚连戳,转眼叶子上一个个小字呈现。
这手法…一旁的陆圣中看的呆了呆,简直是叹为观止。
还以为叶子上刺字很麻烦,现在才发现,这书呆子手法熟练,速度飞快,这是练出来了啊!还真不愧是人…
更让陆圣中无语的是,叶子上的字他不认识,用的居然是密语,肯定是和邵柳儿约好了的,怪不得能让他当面看着。
他还想摸清地方,有需要的话,可以假冒谭耀显和邵柳儿联系,如今看来不获得翻译密语的方式怕是不行。
此时也只能是感慨这对小情人还真是花了心思的……
东西准备好了,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临出门前,谭耀显取了本书来,将刺好字的叶子分层夹进了书页中。
书拿在了手中,刺好字的叶子也就带上了,问陆圣中:“李兄,时间差不多了。”
陆圣中反倒是坐下了,呵呵道:“秘发之地,我还是不看的好,谭兄自己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他哪会跟谭耀显一起公然外出露面。
“好!”谭耀显点头应下,他也不好意思见不得人的把戏让人看见。
目送其出门后,陆圣中墙头露脸,看了眼去向,随后从另一边迅速翻墙而出……
城中有城外引入的水渠,城中许多人的生活用水来自于此,水渠旁有洗衣、洗菜者,还有戏水孩童,两旁路人来往不绝,渠上有桥,夕阳下的风情。
水渠上游略清净之地,有开导出的分流水沟,直通刺史府内,水流在刺史府内绕一个弯后,又会从另一个出口流出。
这一带环境幽静,正是人常来的地方。
谭耀显来此时,已有其他人或捧书走读,或握书负手身后,或徘徊吟诵,他也溜达成了其中一员。
只不过他略有雅好,喜欢路旁摘片树叶在手摇晃着看书,看着看着不知不觉随手扔掉,又会不知不觉摘上一片。
来回横跨通往刺史府的小水沟时,不经意间会从书本中抽出一叶,掉落水沟中。
也不一次扔完,隔上一段时间才会从书本中扔出一片,一次性扔出怕约定等候的人会错过。
这样也行?某处拐角处偷窥的陆圣中暗暗唏嘘,为解相思之苦,一对男女还真是练出了做间谍的能耐……
刺史府内,林园中,一袭粉色长裙的邵柳儿手中亦捧了本书,徘徊在小树林内的潺潺小溪旁。
附近暗设的守卫偶尔会注意一下这边林中来回的倩影,不过也不太会注意,都知道这是邵大小姐的习惯,除非下雨,否则大小姐都会在这个时间段在那林木幽静处看书,倒是没人去打扰。
拿着书本来回的邵柳儿眼角斜了下,斜了眼小溪中飘过的树叶,心中暗喜,知道情郎的传信来了。
看到了第一片,她就知道会来第二片,走到溪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了。
待到第二片树叶来到,略俯身,伸手从水中捡起,也不急着看,夹在了指间当随意玩物般,集中精神看完了一段文章,才慢慢起身离去,简直是神不知鬼不觉……
天色渐暗,谭耀显回了家,推开院门迅速一关,快步入了厅堂,见到了笑吟吟坐堂内等着他的陆圣中。
“好了?”陆圣中明知故问一声。
谭耀显有点不好意思,颔首道:“应该是好了。”
陆圣中立问:“什么时候有回复?”
谭耀显:“应该要到明天早上。”
陆圣中打趣道:“看来谭兄明早又要出去看书了。”
谭耀显一脸汗颜,拱手求饶过。
………………………………
第二二八章 有惊无险
从园林回到自己院子,天色半暗,华灯初上。
下人在餐案前来回摆放,邵柳儿坐在了桌旁,不疾不徐用餐,暂时未急着看树叶上的内容,不敢露出端倪。
眉宇间略显忧虑,心思也的确有些烦乱,倒不是因为见不到情郎,而是家里最近的确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二娘和两个哥哥被人在刺史府内下毒谋害,大哥又被关进了地牢。
事发后,精神不振的父亲来看过她,下人是不敢告诉她的,是邵登云亲口告诉她的。
尽管邵登云没说具体原因,可她知道大哥一贯和阮氏母子不和,大哥在这个时候被抓,她心里有猜测,但是不敢深想,想想都害怕。
地牢那边,她想去看看大哥,但是不让她进去,大哥府中的管家邵三省说大哥不想见她,只说没事,让她自己顾好自己,不用担心大哥。
餐后,让人在书房点了灯,独自坐在了书房内,取出了书页夹层中的树叶,研读。
每天的这个时候本是美好的时候,然这次看过叶子上的内容后,邵柳儿却是坐不住了,蓦然站了起来,焦虑徘徊在书房内。
谭耀显说他要走了,要离开北州,想见她最后一面,怎么办?这让她如何舍得!
她想不顾一切跑出家去相见,然而家里将她看的死死的,根本不会让她出去,伺候她的七八个下人个个都是盯着她的,都是大哥派来的人,她根本没办法脱身。
硬闯出去吗?也闯不出去,家里的护卫不是摆设!
何况家里这个时候,她也不宜大吵大闹。
去求大哥吗?大哥在牢内不见自己,不知是不是怕她问二娘他们的死因。
想起二娘他们的死因,徘徊在窗台前的邵柳儿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次日清晨,阳光照射庭院,晨起到外面看书的谭耀显回来了。
院门一关,匆匆入内,陆圣中早已在堂内等着他,见面立问:“怎么样?”
谭耀显点了点头,坐在桌旁取出了书页夹层中的叶子,欣喜道:“有回复了。”
陆圣中:“好!快看看怎么说。”
谭耀显捧了叶子仔细译读上面的内容,省去了那些思念的情话没暴露给陆圣中,“柳儿问为什么要走,她说她出不来,身边的丫鬟都是她大哥派来盯着她的,呃…”后面的内容为之语结。
陆圣中诧异:“就这些?完了吗?”
谭耀显摇了摇头,吱吱呜呜。
陆圣中急了,“谭兄,莫非觉得我不可信?”
听他这样说,谭耀显摆了摆手,尴尬道:“柳儿说,说是只要能摆平身边的下人,她就有办法偷出刺史府,让我…让我想办法弄点蒙汗药给她。”
“……”陆圣中无语,旋即哈哈大笑,发现这位邵小姐还真是个妙人,居然想对身边人下药,看来自己的策略奏效了,以离开北州见最后一面为要挟果然让那位大小姐急了,连这办法都想出来了。
若是这个邵小姐真的有办法自己跑出来,那倒是省了自己不少事。他也没想到邵柳儿居然如此配合,连办法都帮她想好了,看来朝谭耀显这个方向来摸排还真被自己误打误撞给撞对了。
拍了拍谭耀显的肩膀,感叹道:“谭兄好福气啊,看得出来,邵小姐是真的喜欢你。”
谭耀显是既感动,又惶恐,“蒙汗药,这,我到哪去弄这东西?”
陆圣中拍了拍胸脯,“谭兄乃谦谦君子,岂能干这种下作事,这恶人让我来做便可。”
谭耀显紧张:“这…这合适吗?”
陆圣中反问:“莫非谭兄不想见邵小姐?邵小姐对你一往情深,为你不惜如此,你还想误她到几时?你若拒绝,让她情何以堪?呵呵,你是谦谦君子,莫非邵小姐就是小人不成?”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谭耀显忙摆手,他这种不谙世事的书生,哪能是陆圣中的对手,被一两句话就逼到了墙角,把心一横,硬着头皮问:“就算李兄能弄来,又如何送进去?”
陆圣中诡笑道:“既有联系渠道,自能送进去,此事也包在我身上。”
谭耀显又是一脸感动,“李兄如此待我,谭某实在是无以为报!”
陆圣中一脸肃然,“君子之交淡如水,谈什么报不报?谭兄为人我欣赏,我也愿意成人之美,不过谭兄将来可不能忘了我这个大媒人,你和邵小姐的喜酒可少不得我一杯。”
谭耀显羞赧,被说的他也有几分遐想了,期盼能与邵柳儿共度此生。
“好了谭兄,有些事情还需向邵小姐问清楚,不能马虎……”陆圣中又继续在那唆使。
他很清楚,不管事情能不能成,邵柳儿想要以这种方式跑出刺史府,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的。他有点担心邵柳儿能不能成,还是决定问清情况,帮邵柳儿仔细谋划一下。
交代了谭耀显该问什么后,说帮就帮,陆圣中离开了谭家,帮邵柳儿准备要用的东西去了。
刺史府内外,里应外合,连续两天沟通明白了情况后,陆圣中弄来了一些银箔卷成的小针,里面卷了邵柳儿要用的东西,插进了谭耀显准备的叶子叶柄中。
这次准备了不少的叶子,否则药量不够,而邵柳儿这次也要捞不少的叶子……
书房内,烛光下,邵柳儿将一枚枚银箔摊开,倒出里面的粉末。
捞了三天的叶子,积少成多,终于聚集了一小包粉末。
出了书房,又招了丫鬟来,说明天准备让人出去买点东西之类的。
丫鬟问想买什么,邵柳儿说还没想好,让丫鬟先去找管事要允出牌子,等到明天想好了随时可以出去买。
刺史府自有规矩,下人不得随意进出,出去要上报经过允许……
次日上午,邵柳儿特意让人弄了一锅汤来,后来又嫌搞多了,借口哥哥不让浪费东西,把身边的下人全招来了一起食用。
不多久,下人们便在堂内倒下一片。
这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邵柳儿迅速乔装打扮成下人,打扮成了男人模样,面容化妆的有些黑,掩盖了娇嫩和秀气,直接离开了自己的院子,来到了刺史府侧门,出示了管事的允出牌子。
下人一般不允许从正门进出,大多只能在侧门进出,门口也有检查的人。
尽管邵柳儿的样子看着似乎有些陌生,但是刺史府下人众多,一般门卫也认不完,何况下人出门也不算多大的事,加之对方手上有允出的牌子,门卫检查了一下牌子没问题,就将邵柳儿放了出去。
心弦紧绷的邵柳儿走出几条街道后,方重重松了口气,她也紧张,幸好有惊无险。
也得亏她很熟悉刺史府的情况,能应对自如。
来到约好的巷口,一辆马车等着她,核实后,邵柳儿钻进了马车。
马车即刻离开,第一时间出了城。
城外的一座林荫小农院门口,马车停下。
邵柳儿从马车内跳出,怀着激动的心情推开了小农院的柴扉,见到了一名农夫打扮的男子站在小院,她一眼便认出了是谭耀显。
听到马车动静的谭耀显已经在紧盯门口,见到推门而出下人打扮的人,他也一眼认出了就是邵柳儿,瞬间激动的情难自禁。
邵柳儿已经快步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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