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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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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刚才,令狐秋的试探才让他真正确认了,对方十有就是冲那铜镜来的。
对其他人来说,意识到了身边有这个危险存在,估计要想办法甩脱,然而牛有道却反其道而行,就是要把令狐秋给留在自己身边,就是要吊着他,不让令狐秋走人。
他很清楚,一旦让令狐秋搞明白了情况,肯定要找机会或借口走人,说不定要对自己下杀手都是有可能的,晓月阁不是要杀他么?
现在弄出个不清不楚的赵雄歌来,想要确认的话就离不开他,赵雄歌可不是卓超之流能比的,他就不信在没落实的情况下晓月阁敢对赵雄歌放肆,元婴之下数得上的高手岂是那么好惹的?
就算晓月阁势力庞大,在没真正确认目标是赵雄歌的情况下,他估计晓月阁还不敢直接对赵雄歌下手。
他也不怕惊动赵雄歌来对质,反正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也没有承认是赵雄歌。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自己身边没了其他人,吃用方面的都是令狐秋这边在操办,担心对方会暗中下黑手,之后再挟持他、逼迫他吐露真言。
然而刀头上舔血的生活,他牛有道早已从容习惯,向来是面对的,明知令狐秋可能会给他致命一击,他依然与狼共舞,与狼共事。
不正真脱离危险回到青山郡,他是不会轻易放令狐秋离开他身边的。
就如同他之前对黑牡丹说的,令狐秋上了他的船就别想轻易下船,事实上令狐秋跟着他抛头露脸,已经渐渐卷进了他的事情里,这也是他循序渐进的目的之一。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终有一天要让令狐秋无法自拔!
令狐秋闷声道:“老封又不是傻子,话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他应该知道怎么做,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危险。”嘴里说着,脑子里还在想怎么把话给顺回去。
偏偏这时,红袖快步来到,手上奉上了一块令牌,禀报道:“道爷,大内总管步寻来了,就在门外,要见您。”
“步寻?”令狐秋惊讶,迅速伸手拿了令牌在手上查看。
牛有道狐疑:“大内总管?哪个大内总管?”
令狐秋翻看这令牌沉声道:“齐皇昊云图身边的大太监,统管皇宫大内的一应事物,可以说是昊云图的管家,也是昊云图最信任的心腹,据传他还是齐国最大谍报机构校事台的掌令,虽不沾军政大权,但权势非同小可!据传也是修士,没人知道他修为的深浅,传说知道他修为深浅的人都死了。”
牛有道有些惊讶,问红袖,“确认是他吗?不会是人假冒?”
红袖道:“此人深居大内,我也没见过他,不过裴三娘在旁陪同,看得出裴三娘对他很恭敬。”
令狐秋手上令牌递给他,“这种令牌我没见过,不知是不是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不过这令牌做工精湛,巧夺天工,很难假冒,绝非短期内能仿制的。”
牛有道接了令牌看了看,气势非凡,仿制品技艺再高超,想仿制出这令牌的神韵和气势来,的确非常困难。
不说其他的,光令牌上那只腾云驾雾的龙,一双眼睛仿佛是活的一般,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似乎都在威严地盯着你,给人压迫、震慑感。
只是他有些疑惑,“步寻?堂堂齐国大内总管亲自登门见我?是何用意?”
红袖插了一句嘴,“不会是来找道爷算账的吧?”
令狐秋嗤声道:“要找我们算账的话,还用得着他法驾亲临?”
“走,去迎一下吧。”牛有道起身挥手,倒要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同令狐秋所言,要对付他还用不着步寻这个大内总管亲自出手。
途中,红袖见令狐秋瞅来的眼神中略有责怪的意思,暗暗诧异,不知自己哪做错了。
其实也谈不上哪做错了,只是这个时候跑来通报,坏了令狐秋的事。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话题切入口,正问到了关键的时候,直接被搅了,回头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会显得太突兀了,容易让牛有道生疑啊!
然而也没办法,步寻亲自来了,还能容你慢慢聊天聊个清楚明白之后再见不成?
一行来到正门外,只见门口停着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但是巷子两头明显有人戒备,巷口已经被人给守住了,不容外人窥视巷子里的情况。
“裴姐。”牛有道刚对裴三娘拱手打了个招呼。
还来不及说第二句话,马车上的帘子已经掀开了,步寻已经钻了出来,下了马车,上下打量着牛有道问了一声,“你就是牛有道?”
裴三娘对牛有道微微点示意,表示这位就是正主。
牛有道也迅速看了眼这位面带微笑、微笑中隐藏矜持高贵、体态略胖、衣着俭朴的白发老者,拱手道:“正是在下,牛有道见过大总管!”
“果然是年轻有为。”步寻略露赞赏神色地颔首赞了句,随后也不经主人允许,直接转身迈步上了台阶,自有一番别样气势。
左右立刻有几人快速先闪进了宅院大门开路。
开路的人直接将步寻带到了宅院正堂,倒是省了牛有道的心思,牛有道不可能在那堆满泥土的院子里见客,否则岂不是要暴露挖地道的事。
一进正堂,护卫立刻伸手,拦住了令狐秋和红袖等人,只放了步寻和牛有道进去。
不仅仅是拦住,还将令狐秋等人驱赶远了点,驱赶到了院子里等候,连裴三娘都不允许靠近正堂,裴三娘似乎也没脾气,乖乖遵命。
堂内的牛有道回头看了眼外面的情形。
步寻踱步转了转,左右欣赏了一下大堂内陈设,之后走到主位,挥袖在座椅上扫了一下,才转身坐下,又对牛有道伸手示意道:“不用客气,你也坐吧!”那言行举止搞的他才是此地主人一样。
牛有道依言坐下了,问道:“不知大总管亲临有何吩咐?”
打量着他的步寻忽问:“听闻你面对昆林树的挑衅时低三下四,宛若小人,为何见到我反而不卑不亢,是觉得我一宫里的奴才不如那些名门子弟吗?”
牛有道:“所谓名门子弟,不过虚有其表,乃狂妄跋扈之小人,对小人行君子之道,小人是看不懂的,只好以小人之礼回馈待之。大总管是君子,也是明白人,自然要堂堂正正以君子之力相待,不必虚情假意!”
“好一个不必虚情假意,真会说话,看来庸平郡王能派你来不是没有原因的!”步寻笑了,又略露惋惜道:“真是个好苗子,我一直想物色个好徒弟接我的班,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我能给你的,商朝宗可给不了你。”
接你的班?牛有道小汗一把,差点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回道:“我不行,受不了那份羁绊,不过我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可推荐给大总管,就是不知大总管能不能将他招揽过来。”
步寻对他的建议似乎很感兴趣,“哦,能让你高看的,不知是何人,不妨说来听听。”
牛有道:“燕国北州,邵登云的儿子,邵平波!”
………………………………
第三一七章 燕国人
饶是步寻淡定从容,也忍不住愣了一下,没想到牛有道会忽然扯到邵平波的头上去,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反应过来后,淡笑道:“燕国北州?北州不是归了韩国吗?”
“呵呵,庸平郡王认定了北州就是燕国的,跟着他说习惯了。”牛有道也不跟他在国事上较劲,巧妙化解了,继而言归正传,“关键是邵平波此人聪慧,做大总管的徒弟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步寻微笑道:“北州王,北州王,有传言说这个谣言是你搞出来的,如今看来,我有点相信了。如今的北州,邵平波乃北州柱石,再聪慧,又岂会跑来齐国做我徒弟,就算他答应,只怕大禅山也不会答应。”
牛有道:“只要大总管对北州许之以利,足以将邵平波给诱来齐京,届时答不答应由不得他们!”
若是让邵平波知道这位走到哪都惦记着他,居然在商谈把他变成太监的事,不知邵平波会作何感想。
步寻:“你还真是为他着想,不过我看不上他,接我班的人,杂事多,劳累,必须要有强健体魄,不能生病耽搁事,他不是修士,不行。”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可惜了。”牛有道摇头唏嘘一声,确认了,这位果然是修士。
步寻没空跟他慢慢瞎扯,说起了正事,问:“不知庸平郡王让你来此,所为何来?”
牛有道也收了瞎扯的心,回道:“不瞒大总管,为战马而来。”
他心里清楚,对这种人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瞎扯,瞒不过对方,人家提到商朝宗派他来,岂能不知他要干什么。
步寻没有多话,袖子里摸出了一块令牌,扔了过去。
又是一块令牌?拿到手的牛有道怔了一下,翻看,这块令牌明显不如之前那块龙纹令牌有气势,一面雕刻有马匹的图案,一面刻着‘司’字。
他看不懂,有些提心吊胆,这位不会真想强行把他给弄进宫去做太监吧?试探着问道:“大总管,这是何意?”
步寻:“凭此令牌,可在任何时候、在齐国的任何关隘运送一万匹战马出境。商朝宗的两郡之地,有一万匹战马想必足矣。出了齐国后,至于你怎么运回去,那是你的事。”
牛有道惊疑不定,彻底搞不懂了,“大总管把这令牌送给我可有什么条件?”
步寻道:“没有任何条件,也不是我送给你的,是陛下送给你的。”
“陛下送给我的?”牛有道很是惊讶,在他看来,昊云图不杀他都是好的,岂会送战马给他?
步寻突然换了个比较严肃的语调,一字一句道:“有理有据,步步为营,当断则断,绝不拖泥带水,且能屈能伸,是真好汉,真乃大丈夫也!此人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雅量,又有如此能耐,若能渡得重重关山,将来必是号人物!寡人看好他,他不是想要战马吗?寡人给他!”
他重复的是昊云图的话,有省有略,‘欲示好他’也改成了‘看好他’,他不会当外人面让昊云图的话显得不好听。
牛有道听的愣怔,能自称‘寡人’的还能有谁?狐疑道:“这是陛下的话?”
步寻又变回了自己的语调,颔首道:“陛下的原话!获悉你击败昆林树后,陛下对你的印象大为改观,对你颇为欣赏,这面令牌是陛下赏赐的一点心意。”
牛有道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翻看着手上令牌,觉得好笑,若是真的,两辈子加一起还是头回被皇帝这个级别的人看好。
估计也不太可能是假的,没人有必要对他拿这种事情戏耍。
见他不说话,步寻道:“陛下日理万机,一般情况下甚少外人,所以天下能有机会入陛下圣眼的人不多,你不会拒绝吧?”
牛有道:“我没有理由拒绝陛下的好意。”
“好!今天你我算是认识了,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找我的话,可直接去皇宫找宫门守卫让其代为通报。老奴杂事缠身,就不继续打扰了。”步寻说着起身了,牛有道立刻起身相送。
没走几步,步寻突然又朝他手上的令牌招了招。
牛有道不明所以,递还给了他,苦笑道:“不是送给我吗?”
步寻道:“令牌回头会有人给你送来。你是燕国人,这齐京还有一位燕国人,离开家乡数年不曾回去过,一直思念故国,听说家乡有人来了,想认识一下你,你不妨见见。”
这齐国京城的燕国人估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能让这位提及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牛有道自然忍不住一问,“什么人?”
步寻扬了一下手中令牌:“稍晚一些,会有人持这令牌登门拜访,到时候你自然会知晓是什么人。天火教那边你不用担心,外面就有天火教的弟子,我来此的事天火教很快会知情。知道我来找过你,天火教多少会给我几分面子,不会再轻易动你。”
“谢大总管解围。”
“还有外面你那位结拜兄弟,常年行为异常,不是正常修士的行为,非奸即盗,跟你未必是一路人,你自己多留心。”
临走前的提醒算是再次对牛有道示了个好。
牛有道心中暗暗感慨,修行界许多人不明所以的事情,这位身居大内皇宫的人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也不知是不是旁观者清。许多修士自以为高高在上,还不把所谓的凡人放在眼里,也不知是谁糊涂。
不过他表面却一副对此言不以为然的样子。
见他如此,步寻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手一垂,衣袖笼罩了手中令牌,人已出门
一路相陪,亲自将人送出了大门。
临上马车前,步寻停步转身,深深看了他一眼,“你还能跑回京城,倒是让我有些意外,的确是个胆大之人!”
说罢也不容牛有道解释什么,转身登上马车钻进了车厢内,帘子一落,遮去了身形。
裴三娘亦深深看了牛有道一眼,脑海中还有牛有道打伤昆林树的一幕,步寻亲自跑来找牛有道也让她看不懂了。
马车驶动,牛有道与令狐秋等人一起拱手相送。
目睹马车消失在巷口,巷子里戒备的人也消失了,几人方返回了院子里。
没了外人,令狐秋立马询问:“老弟,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牛有道不疾不徐地朝里走去。
“步寻呐!”令狐秋满脸疑问,“他跑来找你,不会无缘无故吧,他找你什么事?”
牛有道:“就刚才说的那事。”
令狐秋:“刚才说的事?刚才说的什么事?”
牛有道:“他上车前不是说了么,他好奇我为何又跑回京城,过来问问我。”
令狐秋一惊一乍道:“就为这个?不可能吧!堂堂大内总管,亲自跑来找你,就为这事?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他亲自来过问?让裴三娘过来问问不就完了。”
牛有道随口敷衍了一句:“我也奇怪!”
“……”令狐秋无语。
牛有道没有再回封恩泰之前住的那个院子,而是回了正院,徘徊在庭院内思索着。
已经放弃了经由地道逃跑,步寻法驾亲临,人家说话做事是有份量的,没必要跟他装模作样,事情似乎已经过去了,没了再逃的必要。
只是那位皇帝的行为如云里雾里,让他有些摸不着边际,他这里已经握好了拳头,准备一旦有不测立刻挥拳报复,要在这京城掀起大乱来。对方突然这么来一下,让他找不到了出手目标,暗中的后手白白准备了,他不知道是他躲过了一劫,还是皇帝躲过了一乱。
总之在那位皇帝面前,他有种处处落了后手的感觉。
“先生,步寻找他肯定有事,他肯定没说实话,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亭子里,看着庭院内徘徊不定的牛有道,红拂低声对令狐秋嘀咕了一句。
令狐秋也看出来了,但是人家不愿说,能奈何?谁还不能没点自己的秘密,他也有事瞒着牛有道,他能说吗?
夜幕降临,京城内华灯璀璨。
站在阁楼上的牛有道沉浸在夜色中,远远眺望城中繁华,来到齐京多日,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京城。
想看,却一直是身不由己,此来步步惊心,由不得他恣意放纵。
一旁凭栏而坐的令狐秋有点形影不离的味道,不时抬指逗弄翩翩起舞的月蝶,偶尔观察一下牛有道的反应。
快步而来的红袖直接飞身上了阁楼,迅速给了令狐秋一个眼色,随后双手奉上一面令牌给牛有道:“道爷,外面有人求见,说是您看到这个就明白了。另外,裴三娘也在,陪同的一些人似乎也是白天陪同步寻来的那些人。”
裴三娘又来了?令狐秋目光一闪,起身,先伸手抓了令牌到手,翻看了一下,和步寻的那面令牌不一样,心里嘀咕,又是令牌!
牛有道伸手将那令牌拿来一看,正是白日里步寻收回叮嘱过的那面令牌。
令牌握在了手中,淡然道:“有请!”
红袖离去,牛有道负手转身,不疾不徐地下了阁楼。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燕国人要见他。
没一会儿,一群人进来了,连同裴三娘在内,簇拥着一个蒙在斗篷里的人走来,看穿着打扮和身形应该是个女人。
这越发令牛有道好奇了,然而对方罩着脑袋,低着头款款而行,只能看到鼻子以下部位,看不清面容。
还是白天的老规矩,令狐秋等人又被隔离清开了,只剩牛有道和那蒙着斗篷的女人。
“请!”牛有道对这神秘女子伸手相请。
对方安安静静地款款跟随,与牛有道一起进了正堂。
………………………………
第三一八章 燕国公主
“关门!”进入堂内的神秘女子低低说了声。
牛有道一怔,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关门合适吗?不过还是依言将正堂的大门给关了。
关门了?外面瞅着这边的令狐秋等人面面相觑,不知这神神秘秘的是什么情况。
屋内,不知这神秘女子是什么人,牛有道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
神秘女子从斗篷里钻出了双手,扶了盖头,慢慢向后翻开了盖头,露出闭月羞花之容,盈盈柔弱模样,看着年纪似乎不大,年纪好像比自己还小,但眉眼间有股异于年纪的成熟感,还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这女人虽漂亮,但牛有道完全不认识,疑惑道:“姑娘是?”
神秘女子反问:“大总管没告诉你?”
牛有道:“没有,他只说是一个燕国人要见我。”
神秘女子道:“我姓商,名雪。”
商?燕国的国姓!牛有道又是一怔,想到能让步寻那个大内总管特意介绍的人,应该不会是一般人,狐疑道:“你是燕国皇室?”
商雪道:“我丈夫是齐国二皇子昊鸿,燕国皇帝陛下是我父亲,我嫁到齐国已有四年。”
燕国公主?牛有道愣住,商建雄的女儿,那商朝宗和这位岂不是堂兄妹关系?
看了看对方身上的服饰,人虽漂亮,但服饰已是草原贵族的装扮。
商雪补了一句,“怎么?觉得我不像吗?”
“没有,没有,见过公主殿下。”回过神的牛有道赶紧见礼,随后笑道:“只是觉得公主看着年轻,没想到嫁到齐国已有四年。”
商雪笑道:“先生真会说话,不年轻了,已经十九岁了,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牛有道哑口无言,十九岁不年轻吗?十九岁就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也就是说,十五岁就嫁了人。
他努力回了回神,才把自己那有些错乱的观念拉回到这个时代,这个时代女人十五六岁嫁人似乎是正常的事情,商淑清那种二十出头不嫁人的女人好像已经成了老女人。
商雪:“先生准备让我一直站着说话吗?”
“嗯?哦!失礼,失礼,公主请上坐!”牛有道忙伸手相请。
商雪移步到上位,慢慢坐下了,颇为感慨地叹了声道:“武历五二零年,燕国和韩国交战,父皇将我嫁到了齐国,一眨眼已经过了四年,此后未再回过燕国,对于故国,只能是神游,也不知父皇和母妃如今怎么样了。”
一副年少老成的样子。
燕、韩交战?牛有道明白了,这位应该是当初和亲时嫁到齐国来的那位公主,据说燕皇那时同时嫁出了好几个女儿。
“公主此番见我,不知有何吩咐?”牛有道问了声。
商雪:“你是我堂兄的人吧?听说我堂兄商朝宗和我父皇闹出了些矛盾。”
牛有道呵呵道:“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太清楚。你和王爷应该是熟悉的吧?”
言下之意,你们的家事你自己清楚,还用来问我?
商雪颔首:“谈不上多熟悉,应该说是我有堂兄,堂兄未必有多我,那么多公主,堂兄也未必个个都的过来,加之那时的堂兄又长期在军中。父皇儿女众多,我只是一个妃子的女儿,说起来是公主,未必比得上手握重兵的宁王叔叔的女儿。公主有很多,手握重兵的宁王却只有一个女儿,孰轻孰重可想而知。”
“记得当年,母妃时常警告我,说父皇见到宁王叔叔都要礼让三分,让我见到堂兄兄妹他们不得无礼,要放低姿态。其实又何止是我,庶出的公主见到堂兄他们只怕没一个不客客气气的,宁王叔叔手上握着燕国最强大的大军呢。后来宁王叔叔罹难,其部将邵登云叛变,导致韩国攻打燕国,也导致我嫁到了齐国,若宁王叔叔还在世的话,我的命运只怕又是另一番光景。”
在牛有道的眼里,向来没有绝对的好人和绝对的坏人,许多事情各自的立场不同,看问题理解的对与错也不同,他能理解燕皇对手握重兵的弟弟的忌惮,连堂堂皇帝的老婆、女儿都要夹着尾巴做人,心情可想而知,所忧也能理解。可站在宁王父子的立场来看皇帝,估计也是心怀忧愤。
不过站在他个人的立场,各为其主,他还是帮商朝宗诉了句苦,“公主出嫁前,王爷好像已经被陛下关押进了天牢,差点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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