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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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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秋偏头朝牛有道示意了一下,“别搞错了对象,不是我坏你雅兴,是他。”语气有些泛冷。

    对方经不住牛有道的恐吓,果在一个时辰内来到了,让他明白了,牛有道的判断没错,这女人果然是知道了他和魏除的谈话。

    管芳仪其实早就注意到了牛有道,此时方正眼打量道:“这位想必就是牛有道牛兄弟吧?”

    牛有道微笑:“正是。”

    管芳仪顿时咯咯笑道:“牛兄弟杀燕使,诛卓超,败昆林树,我可是慕名已久,今日一见果然是条器宇轩昂的汉子。”

    牛有道:“那些都是虚的,还不是被你晾了大半天。”

    管芳仪略露忸怩道:“哎呀,不巧,今天遇上两个小白脸,着实会伺候人,被缠的脱不了身,让牛兄弟见笑了。”

    牛有道:“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事,谈不上见笑。”

    “呵呵……”管芳仪一阵笑,笑的花枝乱颤,环顾嬉笑的目光与红袖对上,发现红袖投向自己胸口的目光很是鄙夷,笑声半止,拉了拉胸口的衣料遮挡,“衣衫不整便来见客,实在是失礼,若是不急的话,容我先去梳理一下。”

    牛有道:“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会儿,不急,请自便。”

    管芳仪笑着转身而去,谁知身后的牛有道又补了一句,“反正你也跑不了!”

    管芳仪身形略僵,脸色变了变,招呼了一声,“还不给贵客上茶!”继而迈步下了台阶离去。

    这边很快有茶水送入亭子内。

    牛有道对送茶的人交代了一声,“麻烦来一套笔墨纸砚。”

    “好!”那人应下,拿了托盘快步离去。

    稍候,笔墨纸砚送到,牛有道坐下,亲手滴水研墨,随后铺开纸张,执笔沾墨,笔锋一落,便是白纸黑字,字迹工整漂亮。

    令狐秋和红袖走到了他左右,瞅他在写什么,也不知他这大晚上的写个什么劲。

    待到字迹将大概意思表达出来后,令狐秋和红袖面面相觑,满脸的难以置信。

    待到牛有道最后一个字收尾,管芳仪也回来了。

    再步入亭内,管芳仪已经收拾的端庄整齐,笑问:“牛兄弟,大晚上的,在写什么呢?”

    令狐秋和红袖齐刷刷看着她,神情古怪,令管芳仪自己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妆没弄好。

    “没什么,送你一份前程而已!”牛有道伸手示意她坐下后,揭起纸张在手,吹了吹墨迹,然后递给了她,“你看看,没什么意见就签了吧。”

    签什么?管芳仪好奇,东西拿到手,抖开了仔细观赏,不看还好,越看脸色越难看。

    令狐秋和红袖一直在注意她的反应。

    纸上写的内容两人第一时间目睹,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若非看到,两人是无法想象的。

    说白了就是一张卖身契,上面大概的意思是,管芳仪自愿追随牛有道,自愿为奴,若有二心将遭报应云云。

    管芳仪胸脯急促起伏,这一见面,想问对方找自己什么事的话还没问出口,谁知就看到一张这东西。

    卖身契放下,管芳仪盯向牛有道,沉声道:“牛兄弟,你在开玩笑吧?”

    “没跟你开玩笑,你当我来找你是干嘛的?”牛有道摇了摇头,手上笔递给,“签押,血手印打上。”

    管芳仪悲愤道:“这就是你送我的前程?”

    牛有道反问:“不是前程是什么?难道你认为你真的能这样在这齐京厮混一辈子?”

    管芳仪一脸寒霜道:“我只为客人牵线搭桥,只帮客人做买卖,不卖自己的自由。”

    牛有道:“莫非你认为我来是跟你作商量的?我需要跟你商量吗?”

    管芳仪霍然站起,银牙咬唇,愤声道:“牛有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牛有道两指夹笔,抬高到她胸前,“不签,扶芳园的人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签了,他们都能无事,也就委屈你一人失去自由而已。能一直在这京城跟着你的人,想必都是你信任的人,你何苦连累他们?”

    “就算我不对付你,金王府那边也不是聋子瞎子,我知道的事情,他们也已经知道了,说不定明天就要对你动手。在这京城,有人愿意为你和金王府作对吗?跟了我则不一样,我有没有能力保你,你心里有数。只要成了我的人,金王府便不敢对你轻举妄动,至少在这京城是不敢轻易动我的人的。”

    “所以并非我欺人太甚,而是我有心帮你一把,齐京像我这样热心的人可不多,你没得选择,还需要多想吗?”牛有道伸手抓了她的手腕拉起,手中笔硬塞进了她的手中,“你放心,我从不亏待自己人,签了吧!”

    他这言行举止,尤其是那和颜悦色、温言细语劝说的模样,令一旁的令狐秋一阵恶寒,这便宜老弟此时此刻在他眼里忽然宛若恶魔一般,真正是吃人不吐骨头!

    而在一旁的红袖眼里,牛有道亦如一个恶魔诱使一个可怜小女孩步步堕入深渊一般。

    红袖到现在都还有点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没搞明白事情怎么就这样了,才初次刚刚见面的两个人。

    管芳仪手中握着的笔在颤抖,盯向桌上纸张的目光中满是悲愤,眼中渐渐浮现泪光。

    在京城这么多年,她一直心存小心,有些东西不敢去碰,有些是非一直是回避的,不敢卷入其中,深知一旦卷入很有可能便是万劫不复,自己以色娱人娱己多年,看似风光,实则虚的很,玩不起。

    结果,还是被卷了进去。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这个道理她懂,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突然,而且是这种方式,真的是难以接受。

    牛有道在旁催促道:“快点签了吧,再拖下去容易夜长梦多。”

    管芳仪扭头看向他,无声泪流道:“牛有道,你我素未谋面,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如此相逼?”

    牛有道:“我说了是为你好,你不签我也不逼迫,我现在就可以走。不过我一旦走出这扶芳园,进来的可就是另一批人了!有没有你,我无所谓,机会只有这一次,你自己看着办。”

    然而管芳仪迟迟难以做出抉择,一个劲地在那泪流。

    “看来是我在强人所难,也罢,二哥,咱们走吧!”牛有道挥手招呼一声,转身就走。

    真的假的?令狐秋和红袖相视一眼心里嘀咕,不过还是跟他走了。

    三人刚走下亭子台阶,亭子里的管芳仪悲声道:“站住!”

    三人回头看去,只见管芳仪已经俯身落笔,随后手中笔一扔,扭头送掌在眼前,嘴里“噗”一声喷出血雾染红纤掌,旋即大袖一挥,啪!血手掌印在了卖身契上。

    人支撑在桌上,低头,泪落,嘴角有血滴,满脸不堪地摇头。

    牛有道走回了亭子,抓了她手腕提了提,卖身契已经扯到了手上。

    欣赏着卖身契,宛若欣赏一幅杰作,貌似喃喃自语,又貌似是在说给她听,“这世上哪有永远不问来路、不问是非的便宜买卖一直给你做?你到现在没出事只能说是你运气好,你这样下去迟早会招惹上你招惹不起的麻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应欢颜过后尽是空虚寂寞冷,只怕你自己心里也没着没落不踏实吧?这下好了,你踏实了!
………………………………

第三二六章 金盆洗手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低着头的管芳仪自言自语,黯然神伤着,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这句话也让令狐秋和红袖讶异,新鲜词也让两人好好咀嚼回味了一下。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红袖连看牛有道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似乎瞬间高看了一眼。

    手中卖身契一收,牛有道转身道:“我们那边的宅子没什么人看守,是个问题,都搬到这边来住吧。红袖,你去通知红拂和沈秋收拾一下东西过来,顺便放出消息,就说扶芳园红娘遇上了真正的知己,已主动卖身于我为奴!”

    连夜都不过就急着放消息出去,这是趁热打铁赶紧将生米煮成熟饭呐!

    令狐秋暗暗唏嘘,嘴角抽了一下,很是无语,心里无比纳闷,这也行?

    红袖悄悄看了眼他的反应,见他没意见,遂欠身道:“是!”

    转身走了,照办去了。

    “呜呜……”管芳仪则趴在了桌上失声痛哭,这么多年的繁华烟云竟如镜花水月一般,到头来是一场空,最后居然是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牛有道站在飞檐下负手仰望夜空明月,听着哭泣。

    令狐秋双手拢在腹部,左看看,右看看。

    扶芳园的人陆续被管芳仪的哭泣惊动,陆续出现在这边庭院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也没见管芳仪被人怎样,不知她为何痛哭,就算被人打一顿也不至于如此吧,何至于哭的这般伤心?

    一伙人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东家,东家,你怎么了?”有人走了过来,唤了几声,又试着推了推她的肩膀。

    管芳仪伤心着呢,只顾着哭,没有回应。

    最终,在牛有道的示意下,管芳仪被扶了回去休息。

    庭院里没了哭声,清净,夜空明月生辉,墙角偶有蛐蛐虫鸣。

    瞅了眼桌上还没被收拾走的笔墨纸砚,令狐秋踱步到牛有道身边,挥手环指四周道:“这扶芳园从今天开始是不是就是你的了?”

    牛有道:“也许吧!”

    令狐秋呵呵道:“好一个无本买卖啊!”

    “无本买卖?”牛有道偏头瞅了他一眼。

    令狐秋戏谑道:“她要是不答应,我看你如何是好。”

    牛有道:“你以为我在骗她?”

    令狐秋:“难道不是吗?”

    牛有道笑而不语,没解释。

    事实上,被步寻找上门后,他就重新翻了一遍五梁山整理出来的有关京城的情报。

    和堂堂齐国大内总管勾搭上了,这么大的来头若是不利益化而白白浪费掉的话,岂不可惜?

    情报翻来翻去,无论是门派中人还是朝廷中人都不太方便下手,关键自身在这边硬不起来,遂想挑软柿子捏,一般的散修肉少了些,瞅来瞅去扶芳园的红娘进入了他的视线,被他给盯上了。

    他本准备先见见红娘摸摸底再说,合适的话,他就要找步寻要人了,他估计想想办法让步寻同意应该不难。而只要步寻点头,红娘这种人是没得选择的。别说红娘,这京城中怕是没几个人敢和步寻对着来。

    谁想情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也不用经过步寻了,凭他的能耐,直接出手就将红娘给拿下了!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真不是骗红娘,是真能让扶芳园彻底从京城消失,也就是步寻一句话的事情!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直接就冲扶芳园来。

    “你和魏除密谈的单间在什么位置你还记得吗?”牛有道问了声。

    令狐秋皱着眉头点头,“记得!人都从了你,这个还重要吗?我说,这女人有什么好的,乱的很,这种人留在身边你能放心?”

    牛有道:“一个女人,在这是非之地,身边能有这么多人稳稳当当跟她这么多年,说明这人还是有优点的。”

    令狐秋:“就为这个?”

    牛有道:“这个还不够吗?乱不乱,好不好,坏不坏,没关系的,对我来说,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我认为自己是白的,可大家偏偏认为我是黑的,我找谁理论去?你我两只眼睛黑白分明,可黑与白还长在一个眼眶里呢,你能把白的挖掉,还是能把黑的抠掉?所以何必论什么是非对错,太过计较是跟自己过不去。我习惯了跟乱七八糟的人打交道,跟这种人打交道我反而放心,至少我知道她坏在哪。正人君子坏起来,才让人防不胜防!”

    令狐秋呵呵道:“你这理由够新鲜的。”

    牛有道:“如果这个理由还不够,那我就换个理由,你身边有红袖、红拂,我琢磨着我身边也得弄个带‘红’字的。”

    “……”这理由竟让令狐秋无言以对。

    精致庭院内,管芳仪已经止住了哭泣,从屋里出来了,站在屋檐下的台阶上,一脸怅然若失模样,正在给一群跟随多年的手下一个交代,将自己为何哭泣的原因告知,否则大家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获悉东家已经委身为奴,众人震惊。

    然而不管大家怎么问,具体原因管芳仪却不肯告诉他们,有些事情的真相不便宣之于众。

    “我没得选择,但大家还都有选择,去留自己做决定……”

    沈秋是第一个抵达扶芳园的,至于红袖和红拂,还要去帮牛有道放出消息。

    等到红袖和红拂回到扶芳园,天际已是蒙蒙亮。

    扶芳园这边已经自顾不暇,管芳仪也还没有进入做奴仆的状态,还没那觉悟,暂时也没人安排牛有道这边。

    几人这边就地找房间凑合。

    一间屋内,红袖、红拂快速收拾。

    推开窗眺望天际鱼肚白的令狐秋叹道:“别收拾了,天都亮了。”

    二女相视一眼,停手了,来到他左右,红袖问:“先生,我还是没搞明白,红娘怎就轻易把自己给卖了?”

    令狐秋呵呵摇头,“卖什么卖,没得选择罢了。”

    红袖:“怎会没得选择?牛有道还敢在这京城用强不成?”

    令狐秋:“你忘了牛老三之前的问话?管芳仪迟迟不归引起了牛老三的怀疑,就如牛老三说的那般,管芳仪夜不归宿避的不是我,而是他牛老三。”

    “素未谋面的两个人,又无冤无仇,扶芳园可是她管芳仪的地盘,她管芳仪避而不见怕什么?管芳仪这样做立马引起了牛老三的警觉,结合现成的事,牛老三的反应很快,立刻问我管芳仪知不知道我和魏除谈话的内容。”

    “有此怀疑不难理解,除了这事还有什么能让管芳仪忌惮他?牛老三怀疑管芳仪已经知道了,于是果断以一个时辰的限期来恐吓她,是在试探她。道理很简单,若是管芳仪真的知道了,知道步寻都要亲自上门找他牛老三,牛老三敢把话说的这么硬气,说要让扶芳园彻底从齐京消失,管芳仪若是知情能不怕吗?”

    “结果呢,一直避而不见的管芳仪赶紧跑了回来,果然在一个时辰内老老实实回来了。她能回来,就不仅仅是知情的问题了,还说明她心虚没底气,是以不正常手段获取的谈话内容,不是步寻那边告诉她的,也不是金王府那边告诉她的,若有那两边的靠山,她没必要害怕,牛老三的威胁对她也没作用,我和魏除谈话的那个房间应该有问题!”

    “后面的事情你都看到了,牛老三果断下手,写了张卖身契给她,强势的好啊,逼得她没了退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她给拿下了。继而又让你们立刻去散播消息,等到有人来确认,稀里糊涂的管芳仪一承认,生米就煮成了熟饭。她自己都承认了,大家都知道了,事情就坐实了,事后就算她能明白过来,呵呵…这个牛老三还真是好手段呐,管芳仪啊管芳仪,真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若不躲躲藏藏牛老三兴许还没这么容易得手!”

    红袖听后明白了过来,再想想当时的情形,恶寒道:“此人很可怕,难道之前被齐皇逼的走投无路般都是假象?”

    “那倒不至于,昊云图能对他下手,他对昊云图却无处下手,昊云图一出手,事情就超出了他的掌控能力,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他只能是被动挨打,能挺过来已算不易。”

    令狐秋说着又左右看了看,“这家伙的确有些危险,你们好好想想,我们这一路上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二女相视一眼,红拂平静道:“应该没有什么,有的话,只怕早就要想办法甩开先生,哪还能让刀一直架在脖子上,更不会让先生参与这种密事。”

    令狐秋轻呼出口气道:“你们两个,以后万事要小心了,务必谨慎!”

    皇宫大内,早朝之后的昊云图回到了御书房,卸下了隆装。

    便装换好,几名太监离去,步寻方笑道:“今早,宫外出现了点趣事。”

    昊云图走到书案旁,“什么事能让你说有趣?”

    步寻道:“扶芳园的红娘,今早拒客,正式对外宣布金盆洗手了。”

    昊云图略默,他年轻时,正是管芳仪艳名远播的时候,也微服旁观过,真正是个风华绝代的尤物,他也曾想一亲芳泽,然而由于某些忌惮,克制住了自己的。

    现在想起仍不免有些感慨,坐下后,伸手端了茶盏,“不干了,是不是有了更好的归宿?”

    步寻欠身道:“跟了牛有道!”

    “噗…”昊云图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出,在那连连咳嗽,被呛了。
………………………………

第三二七章 心花去矣!

    步寻有点没想到他能有这么大的反应,一只手掌贴在了他的后背,为他抚顺了气息,随后拿了只毛巾过来给他。

    昊云图擦拭了一下嘴和手,毛巾还给步寻,看着步寻在那擦拭喷在桌案上的茶水,忍不住呵呵笑了声。

    步寻回头,诧异。

    昊云图缓缓靠在了椅背,幽幽咽出一口气来,有些怅然道:“一转眼多少年过去了,依稀记得满城花柳竟芳华的时季,那时还是你陪着寡人吧,寡人跟你就在那人群中,看那红楼倚翠,是在抛绣球吗?”

    步寻轻笑,“那时她年纪其实已经不小了,却是花开正浓时,她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个男人答应了娶她,她已是红妆静候好事,谁知事到临头那个男人反悔了,于是她一怒之下穿着红妆抛绣球,说是要偕同全部身家嫁给接住绣球之人,要让那负心人后悔一辈子,红楼之下那叫一个挤得水泄不通,老奴记得抛下的绣球离陛下大概只有两丈远的距离。”

    昊云图呵呵道:“你好记性呐!初见时,寡人惊为天人呐,风华绝代,美呀!寡人当时想,竟如此刚烈,真乃奇女子,何人竟忍心负这般奇女子,寡人当时真的是心动了!”

    步寻:“是,陛下当时夸她是齐京一景。不过她终究是反悔了,终究是不肯委屈了自己,绣球虽然抛出去了,终究是没肯嫁那接住绣球的人,赠了对方一笔钱财了事。她若真嫁了,还真是一段传奇佳话!”

    昊云图感慨万分道:“一边是初识美人如玉,一边是如画江山遭受蹂躏,黑铁山一役,齐国最精锐大军,全军覆没,齐国正以举国之力抵御入侵之外敌。美人和江山,寡人只能是二选其一,遗憾呐!”

    对于这事,步寻自然是清楚的,那时这位正盯着皇位,正值关键时刻,管芳仪的名声太差了,背负着人尽可夫的名声,真要敢收了管芳仪的话,只怕和这皇位就无缘了,的确是只能二选一。

    而登上皇位后,就更不可能收纳管芳仪那般名声的女人,不在位还能在外溜达着看看,在位后连看都不能看了,一举一动皆被人盯着,不能和那种名声的女人有任何牵涉。

    身为帝王,看似权倾天下,实则有许多的无奈和不许。

    “咦?”昊云图似有纳闷地问了句,“寡人记得你说过,那女人不是已经老了吗?”

    步寻欠身回,“这世上没有不老红颜!”

    昊云图问:“牛有道多大?”

    步寻:“二十出头的样子。”

    昊云图嘴角抽搐了一下,“老花也采,这牛有道的胃口很刁钻呐!”

    步寻:“陛下误会了,红娘金盆洗手并非是被人收房,而是委身为奴,做了牛有道的奴婢。”

    昊云图:“还不是他嘴边的肉,有区别吗?”

    “这个…”步寻不知该如何回他,不过看的出来,这位还是有点介怀。

    “寡人给了他令牌,他不赶紧回去,在这里瞎折腾个什么劲?”

    昊云图有点纳闷,平常也许不在乎,但获悉自己惦记过的花被人给摘了,心里终究还是有点不舒服,差别在于,最后摘花的人不是他,哪怕是一朵明日黄花。

    他给牛有道令牌,看好牛有道因此而示好是一方面,其次也是为牛有道的安全考量,免得牛有道在这边太过惊险,好让牛有道早点回青山郡复命。

    步寻:“拿到令牌立马匆忙返回也不太现实,应该是要有所准备的。”

    昊云图吸了口气,“那女人孤立这么多年,怎会突然就从了牛有道,两人以前认识吗?”

    “这事老奴也不太清楚,不过可以找牛有道问问。”步寻也正纳闷这事。

    静默一阵的昊云图忽又慢吞吞幽幽一声,“步寻…”

    “嗯?”步寻回:“老奴在。”

    昊云图神情有些复杂道:“寡人想再看她一眼,你觉得合适吗?”

    听到这话,步寻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么多年,步寻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了。

    早年的管芳仪是因为自身的原因,有太多男人护花,而能无事。色衰爱弛之后,还能在齐京一直混下来,可不仅仅是运气和自身小心谨慎的原因。

    是因为他步寻知道某人的遗憾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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