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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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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牛有道离去后,令狐秋嘘长叹短,一旁的红拂也知他为难。

    就在这时,红袖来到,一张纸奉上,低声道:“魏除的情况,上面回了。”

    令狐秋拿来一看,看过后又递给了红拂看,叹了声,“倒是跟管芳仪说的差不多,更详细一些。”

    红拂看过将纸在手中搓成了飞灰。

    目睹的令狐秋又是一声叹:“唉,之前想把这锅甩给牛老三,现在牛老三又甩回给了我。”

    红袖讶异:“什么情况?”

    “他让先生杀魏除……”红拂把刚才的大概情况讲了下。

    红袖神情一肃,“金王的心腹岂是那么好动的?”

    令狐秋眯眼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魏除也不是不能杀,做掉他,三大派为他报仇的可能性很小,他自身背后也没什么势力,但是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砍掉金王的一只胳膊,不是小事,会改变齐国朝堂的格局,不知会不会牵扯到上面的暗中布置,而这事根本不是我们能做成的,只能是上面出手,只怕上面未必会答应做这种事,动齐皇的儿子,有风险呐!”

    红袖:“那怎么办?”

    “我也为难,此事我不做的话,就更难取信牛老三!”令狐秋一声哀叹,回头道:“这事我很难做主,传讯给上面,让上面尽快决断回复!”

    一间密室,灯火昏黄。

    空荡荡密室内一张长案,两张座椅,一根蜡烛,火光纹丝不动。

    衣着华丽、面色沉稳的玉王昊鸿静坐,盯着桌侧的那根蜡烛,如老僧入定,蜡烛已烧过半。

    忽然不知从哪来的气流,令烛光摇曳,昊鸿偏头看向了一侧的墙角。

    嗡!那面墙挪动翻转,进来了一个蒙在黑斗篷里的人。

    昊鸿站了起来,来人走到对面掀开了遮掩的头罩,露出一张精瘦蓄着山羊须脸的汉子,正是魏除。

    “舅舅!”昊鸿拱手见礼。

    “王爷请坐!”魏除伸手示意,两人双双坐下后,魏除又问:“时间不多,长话短说,王妃跑去见牛有道,究竟所为何事?”

    昊鸿道:“是父皇的意思,想借助商雪对其父的影响,还有牛有道对商朝宗的影响,为双方促和!”

    “咦?”魏除忍不住奇怪一声。

    昊鸿问:“舅舅何以惊讶?”

    魏除捻着胡须道:“敢情牛有道说的是真的,并未瞒我…看来还真是不想得罪金王…奈何金王却不想放过他。”

    昊鸿眼睛眨了眨,“老大想杀牛有道?”

    魏除颔首。

    “不会又是让舅舅你动手吧?牛有道和步寻的关系没摸清前,乱来不得。何况这牛有道似乎也不容易对付。”

    “事情成与不成,对你来说都是好事,他错的越多,于你就越有益。我这些年在他身边不就是为了助长他的乖戾脾气吗?我这边渐渐将他推上绝路,再借他之手压制其他皇子,你只管沉住气做你的贤王。唉,他也是托了他娘的福,不然早就将他掀翻了,现在也只能是徐徐图之,让你父亲逐步厌了他。对了,步寻找牛有道是何事?促和怎会让步寻和王妃轮番上阵找牛有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步寻没说,我也不好多问。”

    魏除皱眉思索了一阵,想不明白,继而起身道:“那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昊鸿忙跟着起来,道:“舅舅,这么多年了,母后一直想着、惦记着您,昨天还悄悄跟我提起来着,想见您一面,以慰苦思!”

    魏除摆手道:“不要见!大事未成之前,决不能相见,你告诉你娘,以后连提都不要提到我,就当她这个哥哥不存在,校事台对这京城的掌控不是你我能摸清深浅的,一旦走漏风声,你父亲这些年对金王的厌恶全部都要倾泻到你身上,会把你当做罪魁祸首,那个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你母亲也承担不起,这些年的心血都将会付之一炬,你明白吗?”

    昊鸿躬身拱手,恭恭敬敬道:“是!我记下了!”
………………………………

第三三零章 以后我睡榻上,你睡地下

    乌云遮月,半羞半掩。墙角虫鸣,忽强忽弱。

    管芳仪居住的院子里,窗格灯影明亮。

    牛有道踏着月色而来,在院子门口被拦下了,牛有道笑问阻拦者,“是不是还不知道这扶芳园如今的主人是谁?是想我让红娘将你们踢出扶芳园吗?”

    门口守卫相视一眼,一人继续留守,一人迅速进了里面通报。

    牛有道不管,硬闯了进去,另一人拦又不是,不拦又不是。

    牛有道没有理会那人的心情,这个时候许许多多人的心情不一,他也周全不过来。

    通报者回来了,与牛有道擦身而过,回头冷眼看着牛有道的背影。

    紧闭的房门内,出来了一名丫鬟,又迅速把门给关上,拦在了门口,紧张兮兮道:“先生,东家在沐浴,让你稍候。”

    牛有道鼻翼吸了吸,果然有沐浴的芬芳气味,应该不是骗人,只是不知这气不顺的女人会把自己给晾多久,当即大声嚷道:“红娘,给你一刻的时间,一刻后我可就闯进去了。”

    里面立刻传来管芳仪的咒骂声,“老娘刚泡进水里,一刻时间不够,等着!”

    “你说的不算!”牛有道回了句,转身回了庭院中,抬头欣赏那乌云时开时遮的月亮。

    “王八蛋……”屋内传来一阵嘀嘀咕咕的咒骂,也没指名道姓骂谁,但骂人者和被骂者都知道是在骂谁。

    丫鬟守在门口紧盯背对这边的牛有道。

    管芳仪还是守时的,一刻时间不到,便开门出来了,两个丫鬟抬了大浴桶出来。

    长发后披的管芳仪走到负手而立的牛有道身旁,看了看他举头望月无动于衷的侧颜,问:“什么事?”

    牛有道身子微微后仰,往侧里伸头凑近她身子嗅了嗅,“真香,闻香识美人,用的什么香料?”

    一句‘闻香识美人’把管芳仪逗乐了,呵呵道:“你自己猜去。”

    牛有道:“青山郡那边有现成的原料,等回了青山郡,我弄份香水给你,洒在身上香喷喷,保你喜欢。”

    管芳仪似乎不信,一脸鄙夷道:“等你活着回去再说。”

    牛有道转身,拉了她胳膊将她带转身,顺手抚上了她后背,把她往回带,“屋里说。”

    “别动手动脚!”管芳仪扭身甩了两下,拨开了他的手。

    牛有道拄剑当拐,笑着先走一步,先进了她的房间,入内左看右看,屋里还有沐浴后的淡淡余香。

    管芳仪跟入,“你费这劲,不会是真想睡我吧?”

    牛有道在她屋内踱步绕了圈,道:“精致淡雅,陈设简约,颇有格调,与你的名声不符嘛。”

    管芳仪嘴角抿了下,“别拐弯抹角了,挑明了说吧,为何盯着我不放?”

    牛有道走到她跟前,杵剑身前,调侃道:“没那么复杂,就是想跟你睡一起。”

    管芳仪嗤声道:“想睡我也行,但要依我的规矩。”

    牛有道饶有兴趣道:“什么规矩,说来听听?”

    管芳仪:“得有睡我的本事。”

    牛有道:“什么本事?”

    管芳仪:“你若能让我无法拒绝,能把我给强行睡了,那也是你的本事。若没这能耐,总得有样拿得出手的东西,我喜欢有才华的男人,譬如琴棋书画,能有一样让我满意的,我便从你。”

    牛有道笑问:“让你满意的标准是什么?”

    管芳仪走到榻旁,扭身一甩长发,坐下了,翘起了二郎腿,“我的标准分上中下三等,上等的自然是陪你睡,中等的只能睡地下,下等的滚出去。”

    牛有道似笑非笑道:“看来标准好坏都由你说的算,你若不想让人占便宜,又不想得罪人的话,估计大多只能睡地下,可外人谁能分清楚,你说是不是?”

    管芳仪骤然盯着他。

    牛有道转身,走到门口,先把门给关了,再回来,坐在了她的榻上,坐在了她的身边,声音放低了,“你这里说话外面听不到吧?”

    “我不喊人自然听不到。”管芳仪回了句,又上下审视他:“你鬼鬼祟祟干什么?”

    牛有道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抖开,正是她的卖身契,给她看了,然后揉捻成一团,在手中直接搓成了碎粉。

    管芳仪有点意外,旋即又挑眉道:“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感谢,如今外面都知道了,有没有这张纸没什么意义。”

    “至少不能随便把你给卖来卖去,心若不在我这里,留这张纸的确没什么意义。”牛有道说着看向她,认真道:“在回到青山郡之前,跟我睡一起,你别误会,不是睡你,我对你没兴趣,我可以睡地上。”

    一句对她没兴趣,令管芳仪嘴角翘了一下,“还惦记着回青山郡呐,你回得去吗?”

    牛有道问:“如果我把魏除给做掉,能不能顺利脱身?”

    管芳仪一惊,“你疯啦,他是那么好动的吗?不说他是金王的心腹,他能活到现在,真有那么好杀的话,金王的对手早就下手了,也轮不到你来动手。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把我给拖下水。”

    牛有道撇过这个不提,问:“白云间的老板娘苏照,你认识吗?”

    管芳仪怔了下,“你别转移话题,你不能乱来,我还想多活几年。”

    牛有道:“苏照你认不认识?”

    管芳仪:“当然认识,见过不少次,你问她干嘛?”

    牛有道:“她的容貌你能记住吗?”

    管芳仪:“废话,我又不是瞎子。”

    牛有道立刻起身了,走到一张桌前,袖子里又摸出一卷白纸来,在桌面摊开了,随便拿桌上东西压了边角。

    管芳仪好奇,走近看了看,问:“你干什么?”

    牛有道已摸出了一支事先准备好的炭笔,“她什么脸型?”

    “鹅蛋脸吧!”

    管芳仪话刚落,牛有道已经唰唰落笔,快速在纸张上画出了大概的鹅蛋脸轮廓。

    管芳仪讶异,还是头回见到这样作画的,只听牛有道又问:“她一般用什么样的发型?”

    已经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管芳仪回:“就一般女人盘的正经发髻,没什么特殊的。”

    她说,他画,一问一答。

    越看越新奇,之后已不用再问,她不时在旁出声提醒,“眉再长一些……眼再大些……脸颊再圆润些……”

    好一阵后,不断涂抹修改后的女子画像成了,只是有些地方涂抹的黑乎乎不像样。

    牛有道扯掉了上面一张纸,又在下面一张上重新临摹,笔触唰唰飞快,很快便重摹了一张干净的画像出来。

    画好后,牛有道让开了些,请她再看,“看看,怎么样,像不像,差别不大吧?”

    管芳仪微微点头,“有九分像了,大概就这个样子,差的就是神韵。我说,你这是什么画法?”两眼有些冒光。

    像就好!牛有道扯到手看了看,心中感慨,本该是想和袁罡见面后再画的,然而两人没办法见面,也不敢见面。

    其实就算不为画像,他也想见见袁罡,他相信袁罡也想见他,然而前世血的经验告诉他们,这种情况下不能见!

    “对着你本人画,肯定能把差的那份神韵补上,想不想我给你也画一张?”牛有道边折起手中画像边问了声。

    “想!”管芳仪两眼冒光地点了点头,忽又警惕道:“不会有什么条件吧?”

    “真聪明,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我睡榻上,你睡地下。”

    “你还是不是男人?第二个条件呢?”

    “让人把沈秋叫过来。”

    “这是第二个条件?”

    “你答不答应?不答应我不画了,我一张画可是值十万金币!”

    “鬼才信!”管芳仪白他一眼,不过还是快步过去开了门,让人喊沈秋去了。

    没一会儿沈秋来了,牛有道把他叫到一旁,那幅折好的画给了他,低声耳语道:“立刻把这东西发回家里,让家里转发北州……”

    一番叮嘱,沈秋默默点头,最后应下,拿了东西快速离去。

    管芳仪鄙夷道:“鬼鬼祟祟,一看就知道是不干好事,你盯上苏照是什么意思?我跟你说,她背后是西院大王,那位王爷可是管着皇室宗亲,影响力可不小。”

    牛有道把门关了,回头问:“你还画不画了?”

    管芳仪立马往梳妆台前走,坐在了梳妆台前,拿了梳子,“你等一下,我先收拾一下,披头散发疯婆子似的。”

    “不用,就这样画。”

    “那怎么行,难看死了。”

    “我说行就行,你老都老了,容貌不如你风情有韵味,相信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牛有道!”管芳仪怒了,回头怒视。

    “你还画不画了?榻上去,侧躺着……”

    最终,管芳仪还是被他给忽悠到榻上去了,侧躺。

    在牛有道指使摆弄下,一只胳膊支撑了脑袋,曲了条腿,摆了个风情撩人的姿态,惹得这女人一脸薄嗔,明显不满,却又听话任由摆布。

    牛有道又取了屋里的小香炉,点燃了,摆在了她的跟前,一副侧卧闻香的样子。

    随后把画桌挪到了榻前,就此落笔唰唰开画。
………………………………

第三三一章 你不负我,我便不会负你

    侧卧不动,管芳仪开始还挺期待,时间一长,觉得无聊了,发声道:“喂,牛有道!”

    执笔作画的牛有道回道:“有奴仆对主子直呼其名的吗?”

    管芳仪冷笑:“卖身契都没了。”

    牛有道:“你不怕我把你画成老太婆尽管试试。”

    “你…”管芳仪暴怒。

    牛有道:“别动!摆回原来姿势。”

    正欲暴起的女人立刻哑了哑,又咬牙切齿地调整回了姿势,恨恨道:“以后叫你牛大爷行不行?”

    牛有道:“免了,跟令狐秋那边的人叫吧,称呼道爷便可。”

    “嗤,老气横秋。”管芳仪冷笑。

    牛有道停笔,问:“你叫不叫吧?”

    管芳仪阴阳怪气道:“道爷,你满意了吧?”

    牛有道:“能不能正常说话?再温柔点。”

    管芳仪立马换了娇滴滴的语气,脸带嘲讽道:“道爷!”

    牛有道呵呵摇头,“这叫法,倒是符合你名声。”

    “嗤!”管芳仪又是一声不屑,话题一转,回到了正事上,“说正经的,魏除的事你不能乱来,你想找死别拖我下水。”

    牛有道:“你怕我失手?”

    管芳仪:“就凭你们还想杀他?别闹了,金王可是皇长子,朝中有不少大臣是赞成长幼有序的,是心向他的,擅自对金王府的人动手,出了事,步寻也保不了你。”

    牛有道手上不停,漫不经心道:“我杀不了他,自然有人能杀他。”

    管芳仪惊疑,问:“谁?”

    牛有道没做隐瞒,果断回她,“令狐秋!”

    “他?”管芳仪仰头笑了声,“你在开玩笑吧?就他们主仆三个,能做掉魏除?你信不信连近魏除的身都困难,你以为魏除来来往往就他一个人,有那么容易下手?”

    牛有道:“若是晓月阁呢?”

    “……”管芳仪愣住,“雇晓月阁的杀手?我可告诉你,魏除这样的单,晓月阁未必会接,就算接了,魏除这种身份的人,那绝对是天价!”

    牛有道抽冷子扔出一句话,“令狐秋很有可能是晓月阁安排在我身边的人。”

    “……”管芳仪震惊了,猛然爬起,难以置信道:“他是晓月阁的人?”

    牛有道停笔抬头,挥手示意,“躺下,摆回姿势。”

    这次,她倒是心甘情愿、老老实实、毫无怨言地卧了回去,拉扯了一下衣服,捋了下头发摆放的位置,恢复了原来姿势,声音也放低了几分,“晓月阁在你身边安插人手,什么情况?你值得晓月阁如此厚待?”

    笔触再次落回纸上唰唰,“有些事情我还不能确认,多说无益,知道的太多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今天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我让令狐秋去杀魏除,已经将他逼上了绝路。”

    管芳仪眨了眨眼,“怎么说?”

    牛有道貌似注意力在画纸上,漫不经心道:“他不杀魏除,就得杀我,若是没机会杀我,他就只能去杀魏除,我自然不会给他机会,所以他只有一条路可选。从今天开始,我必须和你睡一起,男欢女爱的噱头可以做掩饰,你我有了这层摆在明面上的关系,你之后的行为才合情合理。”

    管芳仪狐疑,更多的是惊疑不定。

    不等她开口,牛有道继续道:“记住,从今天开始,你我不但要睡一起,你还必须带可靠的人,尽量贴身跟随我,不要让我落单,不要给他下手的机会。在这京城,他是不敢公然动手的,只要我身边随时有人保护,他就找不到机会下手。他无法对我动手,就只能是继续取信于我,为了达到目的,他就只能是去杀魏除!”

    管芳仪心中情绪起伏,“牛有道…道爷,我说道爷,这究竟是为什么,你们究竟在玩什么,你别吓我,我这人经不起太大的风浪,我听着都害怕!”

    牛有道:“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问多了也没意义,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做,你放心,事后我绝不会亏待你。”

    管芳仪:“你敢如此信任我?就不怕我告密?”

    牛有道略抬眼瞅了瞅她,目光又落在画纸上继续,“江湖走马,风也好,雨也罢,有顺风顺水,也有凄风苦雨,我都能一路蹚过来,没三分本事,也不敢走这条路。我一个人身处险境,走到这一步已经是退无可退,身边暂时无人可用,既然找上了你,就只能是靠你了,也不会再给你其他的选择。”

    “我今天对你坦诚相告,是以性命相托,望你也尽心尽力以诚相待。我这人虽非正人君子,也不讲什么公道,却讲道义!你助我一臂之力,我还你一个美好的明天,你若敢背叛我,你自己也知道你不敢离开这京城,不怕步寻弄死你,你不妨试试看,我保证你死的很惨!”

    事情也诚如他自己所言,他现在真的几乎是孤身一人身陷险境,既要想办法保命,还要想办法完成青山郡那边的任务。表面上看起来,他悠哉悠闲,有心情逛街,还有雅兴在这调戏这个老女人,然而他的真实处境真的是十分艰难。

    自打来到这齐京,事情一出接一出,每一件事都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事事身不由己,步步惊心,换了一般人只怕早已被弄死。

    身边有恶狼虎视眈眈,随时可能会给他致命一击,而这齐京如今对他来说,尚未暴露真正狰狞的一面,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吞噬,可谓内忧外患,身边没人能帮上他,身边也无人可用,袁罡面对修行界的能力有限,让袁罡卷进来是害袁罡,只能是靠他自己来周旋。

    事情走到这个地步,非他所愿,他现在的处境真的是很难很难,非常艰难。

    他能来找管芳仪,不是没有原因的,不是闲得无聊。

    “我招谁惹谁了?我连你要干什么都不清楚,你就把我给拖下水,你找谁不好,干嘛咬住我不放!”管芳仪一脸悲愤。

    牛有道盯着画纸,手动嘴动,语气温和而徐徐:“这京城就是一个鸟笼,你就是关在这笼子里的金丝雀,这么多年都未曾自由飞翔过一次,这京城也不会给你飞的机会,你甘心永远这样关一辈子吗?你现在还能卖笑,还能露露胸脯,还能摆动腰肢扭扭屁股引人多瞅上两眼,真等到连卖笑、露胸脯和扭屁股的资格都没有了,你又没有自己的势力,届时这京城便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会毫不留情地咬向你的脖子,将你啃的连渣都不剩,你以为你积攒下的家当能是你的?美人迟暮,英雄白头,最是凄凉,何必要等到那一天受尽白眼时再回想当年,早做打算吧!”

    管芳仪苦笑:“你自己都说你自身难保,跟了你,你又能给我什么?”

    “至少我能给你美好,让你不虚此生!”牛有道话落,弹指扔笔,抽纸,翻转画纸,双手拉开,亮给了她看,已经画好了。

    榻上的女人怔怔盯着那幅画,慢慢爬了起来,走到画前,颤抖着手指,触碰着画面,神情极为激动。

    画中的女人慵懒侧卧在榻上,裙袂发丝栩栩如生,酥胸半露的妩媚,那份洒脱自如,那份慵懒闻香,极具意境,宛若缭绕香雾奉的女神。

    画中的女人没有皱纹,风韵气质年轻了许多许多,真正是风华绝代。

    跃然于纸上,活灵活现的一个绝代佳人!

    活生生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管芳仪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含泪光,语带颤音道:“你故意把我画年轻了,我现在有这么美吗?”

    牛有道走到她身边,画纸平放在了桌上,任她欣赏,在她耳边道:“你本来就很美,这就是对照你画的。关在笼子里的鸟,再美也只能是看它每天在那掉毛,总有让人看腻的那一天,最终发出一声孱弱哀鸣倒在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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