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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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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蝶生辉,客栈套房内,唐仪、苏破、罗元功、唐素素四人在坐,皆静默无语。
今天一天接连发生的事,让几人心情沉重。
还是唐素素打破了沉默,“我的事没什么,听你们的意思,牛有道怀疑晁敬坏了掌门的清白?”
唐仪又羞又怒:“我说了,没有的事,我与晁敬总共也就见了两面,一次是被带走的时候,一次是被放走的时候,中间没有任何的接触,还要我说多少次你们才信?”
唐素素拍了拍椅子扶手,“我们当然相信掌门的话,可关键是人家相信吗?真要是出了那样的事,你毕竟和他有夫妻名分,他能受的了吗?掌门自己也承认了,的的确确是被晁敬单独关押了。这种事他若心存芥蒂,若非要怀疑,说的清楚吗?谁能为掌门作证?”
唐仪:“此事就此打住,不要再说了。”拿这种事当话题,且公然讨论,她面皮薄,受不了。
唐素素苦口婆心道:“我知道说这种事让你难堪,可这事非同小可,往小了说对他是奇耻大辱,往大了说关系到整个上清宗的前途。我当初不让你来,你非要脱离北州跑来,如今好了,上清宗已经没了退路,我也豁出去跪下了,你倒担心起自己的面子来了。依我说,这事掌门你还得自证清白。”
唐仪羞恼道:“这种事他若不信,我如何自证清白,难不成要我去自荐枕席?”
罗元功和苏破相视一眼,都有些尴尬,这种事也只有唐素素好说,他们两个男人不好插嘴。
唐素素低眉垂眼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我说,只要掌门舍的下这张脸来,自荐正席未尝不是个办法。再说了,本就是夫妻,理所当然的事情,谁也说不得什么。真要有了夫妻之实,也许是好事。”
“我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唐仪话说一半,外面传来敲门声。
这里喊了声进来,一名弟子入内见礼,随后禀报,“掌门,盯着天运客栈的弟子传来消息,说看到图汉去了天运客栈,又见图汉与牛有道一起离开了客栈,还有个拉着牛有道衣服的女的。”
在座几人面面相觑,唐素素盯向苏破,“这个图汉什么意思?”
思索中的苏破心中一动,表面平静道:“是这样的,当年软禁牛有道的时候,基本上一直是图汉在陪同,两人有些交情,我让图汉找牛有道去说说情,没什么事,不用大惊小怪,也不要去惊扰。”
罗元功:“有用吗?”
苏破:“试试也无妨。”
……
夜色清冷,图汉领着牛有道来到了目的地,却不见赵雄歌,只有那只飞禽。
站在大石头上的飞禽扭头盯着他们,月光下的双目炯炯有神。
“人呢?”牛有道刚问一声,又猛一回头。
一道人影掠空而来,一个脏兮兮的汉子落地,腰悬酒葫芦,手提一只毙杀的野猪,野猪信手扔在了不远处。
飞禽呱一声,扑腾跳下,双爪踩住了那只野猪,低头便啄,啄的野猪尸首皮开肉绽,还有鲜血流出,可见刚死不久,这一幕令银儿下意识往牛有道身后藏了藏。
“你就是赵雄歌?”牛有道问了声,目光反复审视着。
“不像吗?”赵雄歌笑了笑,目光盯在了银儿身上,“居然还带了人来见我,什么人?”
这个问题还真难回答,牛有道:“唉,不说她。”
赵雄歌:“既然不说,那就让她回避一下。”
银儿立刻伸双手紧拉住了牛有道的衣带,连连摇头一声,“不!”
牛有道干笑道:“算了吧。”
赵雄歌脸上没了笑容,盯着银儿,“我让你回避!”
“不!”银儿态度很坚决。
赵雄歌二话不说,大袖一挥,一股罡风狂袭而来。
牛有道一惊,双手一推,乾坤挪移之下,罡风化作劲风四溢,刚猛力道消化掉了。
赵雄歌咦了声,“果然有点能耐,难怪敢嚣张,我倒要称称你的斤两。”
“前辈!”牛有道连忙出声制止,他也是为了赵雄歌好,真把这妖王惹怒了,怕赵雄歌吃不消。
然而赵雄歌不管这些,抖袖就是一指捅出,一道罡影如长枪奔袭而出。
牛有道二话不说,闪身就避,既然是对方自找麻烦,他也懒得管了,兴许能趁机摆脱这妖王也不一定。
砰!
一声震响,银儿终于撒开了抓住衣带的手,被直接打飞了,仰天狂喷出一口鲜血,震飞向了山下。
闪身避开的牛有道回头一看,目瞪口呆,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赵雄歌也呆了呆,没想到牛有道会不管这女人的死活,更没想到这女人几乎不知道还手。
他身形一闪而出,追上打飞的人影,凌空一把捞住,转瞬又提上了山,迅速查看伤势。
牛有道也迅速凑了过来,发现一脸鲜血的银儿已经昏死了过去。
这可真正是把他给看傻了眼,真的假的?这妖王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开玩笑吧?
“唔…是妖修,咦?居然没有法力…幸好肉身抗击打能力不错。”赵雄歌嘀咕了一声,迅速摸出了一粒丹丸,塞入了银儿的口中,施法助其咽下,抬头又问牛有道:“你小子太不要脸了吧?你还是不是男人,自己抱头鼠窜让个弱女子来受死?”
“她是弱女子?”牛有道指着银儿怪叫一声,一副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
赵雄歌:“她不是,难道你是不成?你跟她有仇也不用借我之手吧?我不杀无冤无仇的无名之辈!”
“……”牛有道竟无言以对,摸不清赵雄歌的底,又不好吐露银儿的真实身份。
总之,他也满头雾水,搞不清状况,若非这女人一直跟在身边,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被人给调包了。
赵雄歌招了下手,让图汉过来照顾一下手头的人。
图汉过来,他脱手了,站起身问道:“这女人什么人,竟让你如此拐弯抹角下手?你小子奸诈的很,不会是想把什么麻烦往我身上引吧?”
这下不用让银儿回避了,直接被他打的昏死了过去。
牛有道欲言又止,最终摆了摆手,“这事跟你说不清楚,你不要问了,说正事吧,叫我来干什么?”
………………………………
第四八五章 妖力
赵雄歌也就是说说,对他来说,他特意跑这来不是来关心其他事的,反问:“干什么?你心知肚明,何必装糊涂。”
牛有道:“你自己想做,不要硬按到我头上。”
赵雄歌:“你我都出自上清宗,对上清宗终究都是放不下,何必自欺欺人。”
牛有道:“那是你放不下,我早就放下了。”
赵雄歌突然出手,一把将他手中剑抢到了手,锵一声拔出半截剑来,迎着月光,剑身上“碧血丹心”四个字清晰可见,剑归鞘,又扔还给了牛有道,“东郭浩然的剑,真若是放下了,此剑又怎会长伴身边。”
牛有道剑杵在地,“你非要这样想,我能有什么办法?”
赵雄歌:“我既然来了,你就得给我个交代,也要给上清宗一个交代,不然过不了我这一关。”
“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你,而是清理门户!”
“你早就被上清宗逐出了门户,清理哪门子的门户?”
“打抱不平,不行吗?”
“行!你拳头大,非要扭着脖子硬上,当然行!我只是奇怪,你既然有这个心,为何不亲自出马?凭你的实力,不比我容易?何必还要逼我去做牛做马。”
“少东拉西扯。你心里清楚,我的身份很尴尬,跟魔教的关系扯不清。我当年大开杀戒,得罪的人太多了,都以为我是魔教的人,因顾虑我魔教的背景,而不敢对我轻举妄动。我若公然回到上清宗,只会给上清宗招来麻烦。”
“难道你不是魔教的人?”
“跟魔教关系匪浅,但从未加入过魔教。”
“前辈,你有顾虑,我也有顾虑。我想前辈应该知道我目前的处境,上清宗和宁王商建伯当年搞出的动静你不是不知道,我必须跟上清宗撇清关系,我也不可能不顾南州那边的死活,否则得拿多少人命去填这个坑?”
“起先我并未太过在意你,如今事实证明你有那个能力,我想你会有办法平衡好的。”
“人不可逆势而为,我只能在规则之下周旋,大势威压之下,我拿什么去平衡?”
“上清宗瓦解就在旦夕之间,你一旦放手,上清宗的人心就彻底散了,上清宗若没了退路,我也不会让你有退路。”
赵雄歌这话说的清楚明白,你牛有道若是不出手相助,我不会放过你。
照顾银儿的图汉抬头,注意着牛有道的反应。
牛有道神色平静,目光盯向那遥远的黑暗深处,徐徐问道:“前辈是想保上清宗,还是想保上清宗的人?”
赵雄歌:“有什么区别吗?上清宗的人若没了,还有上清宗吗?”
“难道你我不是上清宗的人吗?”牛有道反问一句。
赵雄歌回头看向他,有些讶异,这厮这是承认了自己是上清宗的人,不过还是有点搞不懂,问:“什么意思?”
牛有道:“我在,则上清宗在。我兴,则上清宗兴。”
他也提剑拔出了半截,也迎着月光绽露出‘碧血丹心’四个字给赵雄歌看,“天下大势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你我都没有能力逆天下大势而为,抱着一丝丝期望没任何意义,必须另谋出路。死守着不放,明知道是死路也还要继续走下去的话,大家只能是抱着一起死。也许残酷,但该放手的时候必须放手,放得下才能再拿起来,有舍才能有得。上清宗走到今天这一步,怪不得别人,也必须要付出代价。我送前辈一句话,不破不立!”
锵!长剑归鞘,一如他毅然决然之心意。
赵雄歌沉默了,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上清宗亡了也没关系,只要我能兴盛,随时可以重建上清宗。
图汉低头,心情和他脸上的表情一样沉重。
赵雄歌忽呵呵笑道:“好个尖牙利嘴,我来说服你,反倒成了你来说服我。东郭浩然果然是收了个好徒弟,难怪能冲破重重险阻而立。好,我承认你说服了我。”
牛有道闻之暗喜,忙道:“不是我说服了前辈,而是前辈识大体。”
“少来这套,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与之并立的赵雄歌转身,盯着他,“我这人太容易感情用事,做不到你这般冷静和理智,说的难听点就是绝情。若能如你这般,我当年也不会被逐出上清宗。师傅从小把我养大,待我恩重如山,所以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上清宗的人去死…给他们找一条活路,只要能做到这个,我便不再逼你!”
牛有道静默了一阵后,微微点头,“我试试看。”
“我当你答应了。”赵雄歌一口咬定,不容他解释,直接岔开了话题,“你是来找晁敬麻烦的?”
牛有道答非所问,“我身边有魔教的人?”
赵雄歌摇头:“谈不上魔教的人,曾经是,后来脱离了魔教。至于怎么回事,牵涉到别人的,我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他在红娘身边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保护红娘,对红娘没有任何恶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红娘,你大可以放心。为你自己好,也是为红娘好,不要动他,留着他,必要的情况下,他背后的人会出手帮你们。唐仪这次能脱险,是他背后的人出手了。我只能对你说这些,至于怎么办,你自己考虑,这种事我不会介入。”
这事有意思了,牛有道琢磨了一阵,忽嘿嘿笑道:“看来一直有人在护花。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既然有这个能力,为何不将红娘接到身边去保护?”
赵雄歌不接这茬,“该说的都说了,你好自为之。”
牛有道却指了图汉,“他是怎么回事?是你埋在上清宗的眼线?”
赵雄歌简单解释了一下:“他早年是宁王商建伯的亲卫,后来因为我落下了残疾,为他疗伤时发现他适合修炼,就收了他为徒。还没带回上清宗,我的事就出了,便把他交给了苏破。上清宗知情的人,如今也就只有苏破了。”
牛有道哦了声,忍不住多看了图汉两眼。
“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差不多了,走吧,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赵雄歌叹了声。
他的心情有些惆怅,皆因牛有道那句‘不破不立’。
牛有道忽干咳一声,指了指地上昏迷的银儿,“前辈,这女人你一起带走吧。”
赵雄歌愕然:“我和她非亲非故,带走她作甚?”
牛有道:“就当是送前辈的见面礼吧。”
送女人?赵雄歌愣了下,脸色渐沉,“消受不起!这种无耻下作之事,我奉劝你少干。你回去吧!”也对图汉挥了挥手。
图汉站起道:“师傅,这妖修身上有两种妖气。”
这点,牛有道早就知道了,不以为怪。
“两种妖气?”赵雄歌嘀咕了一声,走去蹲在了银儿身边,再次施法细细查探,查明后,惊讶一声,“难道是传说中的妖力?”
牛有道诧异,走来问道:“什么妖力?”
赵雄歌道:“我在魔教典籍中看到过,传说妖修的实力达到一定境界后,其体内的妖气会进阶成妖力,能令妖修的实力大增。奇怪,她体内又没有任何法力存在的迹象,怎么回事?”抬头问,“这女妖究竟是什么人?”
牛有道手一摊,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路上捡的,死缠着我不放,我也头疼。要不你直接带回妖魔岭算了,刚好可以拿来慢慢研究。”
赵雄歌早察觉到他没安好心,才不上他的当,懒得理会,起身招呼上了那只飞禽,跳了上去,一起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前辈…”牛有道喊了声,没用,一回头,发现图汉也飞掠走了。
现场就剩下了他一人,他绕着昏迷中的银儿转了两圈,手中宝剑最终慢慢拔了出来,剑锋在月色下泛着寒光,欲趁机斩杀,以除后患。
然就在这时,银儿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月色下的蝶谷周围,已被大量万兽门弟子给警戒,不让任何人靠近。
现场的气氛相当不一般,整个万兽门的高层几乎倾巢而出,齐聚在蝶谷之外,一个个神情凝重地看着那如水幕般的幻界大门。
按照往年的经验,蝶梦幻界的入口在今天下午时就应该封闭了,可是这次出了异常状况,幻界入口居然没有封闭,只是缩小了许多而已。
没多久,水幕如涟漪般荡动,十名万兽门弟子冒险进入查探后,又出来了。
一人上前禀报:“掌门,进出正常,幻界里面也很正常,没有任何异常。”
掌门西海堂沉声道:“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人能给出答案。
有人提醒道:“会不会和这次发生的罗刹潮有关?”
晁敬立刻反驳道:“你什么意思?罗刹潮不是这次才有,以前也有过,为何以前不见这状况?没有根据的话不要乱说。”
他哪能随便担责任,回头又对西海堂道:“掌门,这异常现象怕是免不了要惊动九位至尊前来啊!”
西海堂脸颊紧绷,“派人留守看着,有任何异常立刻上报。”
………………………………
第四八六章 谜团
客栈,管芳仪徘徊在牛有道的房间内,不时走到窗口向外翘首张望。
牛有道离开时的动静没瞒过她,一出门,她就跟着出来了。问牛有道去哪,牛有道不说,也不让她跟着。在她看来,牛有道鬼鬼祟祟的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遂一直在牛有道的屋内等着。
至于一个女人老是往一个男人的房间钻,会不会影响声誉之类的,她压根不在乎。她本就艳名远播,多年来跟不同的男人过夜都是常事,哪会怕这个,通常都是男人避之不及怕被她给搞坏了名声。
徘徊着,外面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近了这边,袁罡突然开门进来让路,牛有道随后横抱了个人进来,正是银儿。
银儿脸上的血迹明显,像只小猫似的依偎在牛有道的怀里,一副孱弱的样子,明显受了重伤。
管芳仪惊讶,问:“怎么回事?”
牛有道将银儿横放在了榻上,起身时,银儿一只手又抓住了他的衣服不放,眼神柔弱着,可怜着。
“不走,不走。”牛有道宽慰着,强行掰开了她的手指头,反复将她抬起的手摁了下去,最后警告:“再不听话,我不要你了。”
放在之前,他是不敢对她如此强硬的。
银儿这才乖乖放下了手,眼睛却紧盯着牛有道,生怕牛有道跑了似的。
“唉!”直起身的牛有道叹了声。
管芳仪又问:“她怎么回事?”
牛有道:“自己看,被人打伤了。”
“啊?”管芳仪吃惊不小,“谁那么大能耐,能打伤她?”
袁罡同样很吃惊,但隐隐有怀疑目标,因为知道牛有道是去见赵雄歌了。
“不说这事。”牛有道摆了摆手,这事也不好说,否则他大可以带着管芳仪一起去见赵雄歌。
能打伤圣罗刹的人非同小可,管芳仪的好奇心哪能憋住,不依不饶的纠缠,“别呀,说说呀。”
牛有道默了一下,脸上浮现一抹自嘲意味,“赵雄歌。”
“这…”管芳仪愣住,旋即一脸的难以置信,“赵雄歌来了?你去见他了?赵雄歌的实力竟强悍到了如此地步?竟能打伤她?”回头看了眼银儿,想到她活着回来了,忙又问:“赵雄歌伤了还是死了?”
牛有道:“他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管芳仪不信,“这怎么可能?”
她是和圣罗刹交过手的,她有理由相信,赵雄歌对上她的天剑符也得忌惮三分,而眼前这个银儿可是能无视天剑符的人,赵雄歌怎么可能是这位的对手?
牛有道之前也不信呐,可事实证明的确如此,若不是因为赵雄歌所谓的妖力论,让他明白了点什么,他这次差点就趁机将银儿给杀了以绝后患。
在要将银儿置于死地时,银儿也没有反抗的能力,经过测试,也真正让他搞明白了一些事。
这位圣罗刹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没了妖邪状态时的实力,应该跟他化解了圣罗刹体内的异种妖气有关,也是得了赵雄歌的妖力说才明白了过来。
之前被这天真无邪的柔弱妖王给震慑住了的情况,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人家银儿不复杂,是他们自己的想法太复杂了。
也不是人家装纯洁,而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刚从阵眼里放出来的时候记忆明显就有问题,化解了妖力化作人形后,更是一张白纸一般。
没了安全上的威胁后,牛有道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不管是商颂也好,还是离歌也好,为什么要将这妖王关在阵眼里?很明显的,不管是谁陷入阵中打开生路都要将这妖王给放出来,都等于是要让这妖王获得新生。
商颂或离歌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
这个问题实在是让人费解,商颂和离歌并没有给出答案,他隐隐感觉到,答案可能就在这妖王的身上,可这位妖王什么都不记得了,记忆还会复苏吗?
阵法,古墓,铜镜,蝶梦幻界里的阵法,封印在阵眼里的妖王。商颂破天,夫妇两个去了哪?他和猴子为什么会经由古墓来了这?这一切似乎都有关联。
能破解铜镜的人才能修炼乾坤诀,同样也能找到幻界行宫,修炼了乾坤诀后,恰好又能化解圣罗刹体内的异种妖气,这明显不是巧合。
如此种种,他很清晰地感觉到了,这妖王似乎就是为有那一系列能力的人所准备的,就是为他准备的。
银儿自身对他已经构不成了威胁,他能化解那异种妖气,某种程度上能控制银儿。
联想到这些,他没办法再对银儿下杀手了。
若不是云姬的介入,又冒然出手,他估计自己早先就要面对这些问题。
“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家比她有打斗经验。”牛有道随口糊弄了过去。
没有告知银儿现在很好欺负,让她知道后,一定不会允许把银儿留在身边,留在身边很容易惹麻烦。你还没办法解释其中的复杂原因,牵涉到他两世为人的秘密也不方便告知。
管芳仪一脸狐疑,显然有所怀疑。
牛有道岔开话题,问:“那边准备好了吗?”
管芳仪:“好了,随时可以动手,现在动吗?”
牛有道:“夜深人静,容易惹人注意,他也不容易出去,万象城可不是动手的地方,明早吧。”
管芳仪颔首,又问:“赵雄歌为什么见你?”
牛有道苦笑:“还能为什么,无非是上清宗。”
“你答应了?”
“没有。暂时糊弄了过去。”
说到赵雄歌,管芳仪不得不提另一件事,“他和陈伯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牛有道:“他没明说,我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你哪个旧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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