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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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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商淑清来了,罗家老大已是个半大小子,光着身子在商淑清面前未免有些不合适,蒙山鸣对罗老大说,“先回去歇一下。”

    “是!”罗老大提着枪跑了,临走前看了弟弟一眼。

    罗老二暗暗吐了下舌头,看得出兄长在这边很辛苦。

    商朝宗走来,笑问:“蒙伯伯这般对大安,是不是太苛刻了一点?”

    罗安两个儿子取名也简单,一个罗大安,一个罗小安,如今大安从武,小安从文。

    蒙山鸣:“我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严师出高徒嘛!”蓝若亭笑着接了一句,回头又训斥身边的小子,“看到你兄长没有?还觉得、写字累吗?”

    罗小安嘿嘿干笑道:“师傅说的都对。”

    “小滑头!小聪明!”蓝若亭冷哼一声,“回去再把昨天抄的东西再抄一百遍。”

    “是!”罗小安应下,精神已蔫了一半。

    蒙山鸣看着几人,知道正常情况下没事的话,几人不会一起跑来,南州初定不久,有许多事忙。

    知他心意,商朝宗道:“道爷如今不在南州,在宋国万兽门那边做客,天玉门的陈庭秀也去了。派遣到宋国那边的人员听宋国的人提了一下,具体情况不知,也不知道爷在那边干什么。”

    “藏而不露,离开了南州…”蒙山鸣嘀咕自语着,“战后一直未在南州现身,看来他目前在南州已没了与天玉门抗衡的资本。”

    蓝若亭意味深长道:“迟早还会卷土重来的。”

    商淑清沉吟道:“我等如今安好,希望天玉门不是追着道爷去的。”

    几人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担心牛有道和天玉门的较量已从南州内部转移到了外面,一旦正面杠上,牛有道的实力明显吃亏太大,很是让人担心。

    蒙山鸣看出了她眼中的忧虑,暗暗叹了声,这丫头的年纪已越拖越大了,还想战后找牛有道好好谈谈来着,如今怕是不知何日才能再见牛有道,宽慰道:“这位道爷,一代骄子,风云在手,有降龙伏虎的手段,定然百邪不侵、宵小辟易,不会有事的,等他再回必是凯旋!”

    ……

    “为何要在外面见面?”

    庭院中,有客来,文心照身边的那个木讷老者,陈庭秀很讶异地问了句。

    木讷老者道:“不是夫人动不了那贱人,而是顾虑掌门不便动,否则也轮不到你来出头。你冒然闯到那边去不合适,让夫人如何对掌门交代?万兽门耳目众多,不是谈话的地方。”
………………………………

第五零九章 死的光荣

    陈庭秀愣了一下,想想也是,凭文心照的势力怎么可能杀不了红娘,看来自己突然闯去说那事还真有点唐突,敢情把自己给赶走是做给杜云桑看的。

    他忙解释道:“是在下鲁莽,当时也没办法,在下何德何能将夫人给请出来约见,只能是找上门。”

    木讷老者:“不要废话了,去还是不去。”

    陈庭秀忙笑道:“夫人有请,焉敢不去,自当赴约。”

    “你我不便一起,你自行去吧。”木讷老者扔下话就走了,陈庭秀快步跟上,还想送送,谁知又被人家一句话给砸了回来,“不用送,容易引人注意。”

    陈庭秀只好止步,拱手目送对方出了门。

    再回头,心中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已是满脸笑意,内心开怀。

    有文心照出手收拾牛有道的话,牛有道焉有命在,至于红娘,只要牛有道死了,天玉门收拾一个红娘给文心照一个交代还不容易吗?

    一边不便亲手杀牛有道,一边不便亲手杀红娘,还真是一拍即合,陈庭秀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妙招,摇着头,颇为戏谑地自语:“牛有道啊牛有道,你只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两个女人为别的男人争风吃醋中吧?招收什么样的手下不好,偏偏招个破鞋,这嗜好实在让人不敢恭维。齐京红娘,呵呵,果然是名不虚传!”

    见他开心,几位弟子凑上前来,他当即吩咐道:“来两个人随我走一趟,其他人留守。”

    随后,一行三人出门,直奔山门。

    一出山门,陈庭秀忍不住一怔,只见不远处的树梢上,文心照飘然而立,裙袂飘飘,貌似在等他。

    不是怕人看到吗?怎么会等在这里?

    虽有疑惑,却不敢犹豫,赶紧飞掠而去,站在树下满脸堆笑,朝上拱手仰望:“杜夫人!”

    文心照高高在上,垂眼藐视着。

    树下林子里,木讷老者缓缓走出,走到陈庭秀跟前。

    陈庭秀又拱手,“还未请教尊姓大名…”话音戛然而止。

    木讷老者袖子里一道寒光闪出,直接贯穿了陈庭秀的心窝,从后背飞出,鲜血飞溅而出。

    “你…”陈庭秀瞪大着眼睛,慢慢低头看向自己胸口。

    一柄短小飞剑在空绕了个弧圈而回,划出一道流光而过,又在陈庭秀脖子爆出一滩血来,将陈庭秀身子带的翻转倒地。他躺在地上抽搐着,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木讷老者,目光又艰难地看向树梢上蔑视的文心照。

    不明白,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杀他?竟然直接在万兽门门口动手就杀了他!

    寒光一闪,木讷老者挥袖一扫,飞剑已归入袖内,灭一人轻而易举,甚至未给陈庭秀反应的时间。

    “师傅!”两名跟来的弟子惊呆了一会儿才发出惊呼,眼睁睁看着陈庭秀倒下,在那木讷老者的注视下,又不敢靠近。

    树梢上的文心照低眼瞅了瞅,若不是为了给师兄一个交代,收拾这么个东西压根用不着她现身。

    她就在万兽门的家门口收拾了又怎样,还指望她陪陈庭秀远行不成?她压根懒得跟陈庭秀玩,不在万兽门内动手是给万兽门面子。至于什么天玉门,对她来说,算个什么东西吗?区区一个天玉门的长老杀了就杀了,又能怎样?天玉门敢到天行宗兴师问罪吗?

    她一个闪身而去,飘落在了万兽门的山门外,缓缓踱步入内,毫不遮掩,面无表情。

    万兽门的守门弟子也被这一幕给惊住了,门口左右两名弟子一起慢慢回头,目送文心照入内,哑口无言。

    木讷老者确认陈庭秀已死,亦闪身而来,跟随文心照而去。

    “师傅!”两名天玉门弟子已跪在陈庭秀身边,抱着尸体哭天喊地。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至少掀起的动静是不会小的。

    文心照显然是心知肚明的,回到了落脚的客院,见到了在阁内短榻上盘膝打坐的杜云桑。

    杜云桑知道谁来了,没有睁眼。

    文心照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轻声道:“那个天玉门的,在万兽门山门外杀了,不过有人看到了,可能会有点麻烦。”

    杜云桑依然没睁眼,徐徐道:“你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你有麻烦我来挡,去歇着吧。”

    文心照嘴角略勾起微微弧度,从小到大,就喜欢师兄对她说类似的话,“嗯”了声,就这么云淡风轻地走了……

    “你说什么?”

    正殿内,正在会客的西海堂猛然站起,有点不敢相信。

    左右在座的贵客也是一脸愕然站起,面面相觑。

    前来通报的是晁敬,哭笑不得道:“掌门,不会有错,山门外的弟子亲眼看到了,如今天玉门的弟子已抬了尸体在外喊冤,要咱们万兽门给个交代。”

    西海堂一张脸黑了下来,沉声道:“那疯女人搞什么鬼?”

    之前打人,这边看天行宗的面子已经帮忙抹平了,如今又公然杀万兽门的客人,让万兽门如何向客人交代?

    天玉门再怎么上不了台面,你也不能在我家门口动手吧?传出去算怎么回事?

    他就差说出,你要杀不能带远一点吗?就在万兽门的门口,吃错药了吗?

    晁敬唉声叹气一声,他哪知道那疯女人搞什么鬼。

    “几位,对不住了,有点事处理。”西海堂对在场的客人拱了拱手。

    几人一起拱手,或说理解,或说请便。

    西海堂大步而行,领着人出去了,另有人送客。

    大步走到殿外空旷场地边缘,往台阶下一看,只见高高而上的半山腰台阶上的一处平台上,两排天玉门弟子头绑白布条站着,两排人中间停放了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显然是那位天玉门的长老。

    西海堂有点头疼,不可能为个区区天玉门和天行宗翻脸,但死的这位毕竟是万兽门的客人,就被杀死在你家门口,而且杀人凶手还就在你家里,你不给个交代不行,否则传出去让天下人怎么说?

    人言可畏,所谓名门正派,抬不过一个脸面。

    人生在世,凡人也好,修士也罢,但凡自诩堂堂正正的,哪个还能不要点面子。

    当然,臭不要脸的人也不少,可万兽门能当那臭不要脸的人吗?

    这位陈长老,自己还打算晾晾再见,结果大活人变成了尸体晾在这给自己见,还真是晾晾。

    此情此景,实在是让西海堂无语,早知道就早点见了,说不定人走了就没这事了。

    算了!西海堂暂时也不去见下面那些天玉门弟子了,转向而去,直接去找天行宗的人要交代了。

    快速赶到天行宗落脚的客院,畅行无阻,在亭台楼阁间见到了负手而立等候的杜云桑。

    “杜云桑,你夫人干的好事。”西海堂人还没到,隔着老远便问罪,身后跟了一群人。

    杜云桑转身,待面色阴沉的西海堂到了跟前,不疾不徐道:“什么事让西海兄如此气急败坏?”

    西海堂:“你跟我装糊涂是不是?本派弟子亲眼看到你夫人带人在山门外杀了本派的客人,你难道不准备给我个交代?”

    杜云桑哦了声,不以为然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杀就杀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是我万兽门的客人,天行宗想干什么?要不要万兽门弟子改天也在天行宗杀几个人试试?”

    “你最好先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搞清楚,好,你最好现在就给我说清楚,人家可是抬着尸体找我要交代呢!”

    “该死的东西,竟敢跑到这里拿齐京红娘的事来羞辱本座,你说该不该杀?若不是给万兽门面子,我就直接在万兽门内动手了。西海兄,你万兽门还真是没架子,什么人都能往里请,我现在怀疑是不是你万兽门故意安排来找我麻烦的。”

    “话不能乱说…他真跑来拿齐京红娘的事羞辱你?”

    “我没空跟你扯这个,你自己找天玉门的人问去。”

    这里刚把西海堂等人打发走,又有人找上门了,这次可谓是气势汹汹。

    逍遥宫、紫金洞、灵剑山的三位掌门带着人联袂来到,找杜云桑要交代。

    陈庭秀归根结底是燕国的修士,虽说不是三派的人,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三派的人,在别的地方死了也就罢了,恩恩怨怨的也说不清。关键三派掌门都在这里,陈庭秀被人杀死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算怎么回事,这是要打他们的脸吗?

    自己人被杀死在眼前,一声不吭说不过去,不愿得罪天行宗也得露面要个交代,否则没办法对燕国境内效命的修士交代。

    陈庭秀也算是死的光荣,燕国境内修士的死能惊动三大派掌门的人很少见,天玉门开宗立派以来也没有过这待遇。

    然而杜云桑以同样的理由堵的三派掌门硬是没话说,找上门来拿齐京红娘的事来羞辱天行宗掌门,这不是找死吗?人家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换了他们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事,换了他们还真有可能当场动手。

    就这样,文心照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有气还是怎的,故意给杜云桑惹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但杜云桑出面帮她承担了,风风雨雨帮她挡了,让她任性了一把。

    于是身在万兽门的天玉门弟子压力大了,几个大门派的人把他们提来提去问情况,大部分人不知情,个别知情的哪敢说出是想利用天行宗来对付牛有道,这不是公然给天玉门找麻烦嘛,回去还想不想混了?

    逍遥宫等三大派的人在这里,得帮自己燕国的修士说话,也不愿搞得自己燕国修士难堪,同时也希望天玉门这边息事宁人。在三大派这边有人暗示的情况下,天玉门有人松口了,只说陈庭秀好像是为红娘的事去找了文心照。

    于是杀人者无罪,天行宗没事,在三大派的帮腔下,天玉门也没事,责任全部给死人扛了,陈庭秀自己扛了,死的活该。

    万兽门算是跟着倒了霉,客人死在自己这边多少有责任,为个“情理”二字,拿了一百万金币出来给天玉门,聊表歉意。

    反正天玉门也不追究了。
………………………………

第五一零章 因为有你在

    “会不会和牛有道有关?”

    一番事后,回到正殿打坐的西海堂对前来禀报情况的仇山问了句。

    陈庭秀的死牵涉到红娘,不免让人怀疑到红娘背后的牛有道。

    尤其是他们两个,陈庭秀是找过仇山帮忙的,两人深知陈庭秀此来很有可能是冲牛有道来的,所以不难理解陈庭秀跑到天行宗那边提红娘的事,稍一琢磨便猜到了陈庭秀是想利用天行宗对付牛有道。

    事情虽然摆平了,可是不管怎么解决,万兽门自己肯定要查,陈庭秀是怎么知道文心照打了红娘的,这事可是下了禁令的,谁走漏的消息?

    有些事情是经不住查的,查到了陈庭秀和陈伯几乎是前后脚去了天行宗落脚的地方。

    仇山:“我刚刚询问过牛有道,他说他之前压根不知道陈庭秀也来了,还是红娘的手下气不过自己主子挨打,因和杜云桑早年相识,跑去找杜云桑理论时才见到陈庭秀,也是那位回来后他才知道陈庭秀也来了。也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把自己给撇的干干净净,这事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能证明和他有关。”

    西海堂琢磨了一阵,又问:“谁向陈庭秀走漏的消息?”

    仇山犹豫了一下道:“有两个可能,一是天玉门的弟子接触了几个咱们这边的弟子,还有就是晁师兄的孙子晁胜怀途径陈庭秀那边时,被陈庭秀挽留了下来,有弟子见他们谈过一阵,不知谈了些什么。”

    事情牵涉到晁敬,西海堂眉头跳了一下,低眉垂眼问道:“那几个弟子问过了没有?”

    仇山道:“问过了,都不承认泄露过此事,不过反倒都提及,天玉门那边都向他们核实过有没有文心照打红娘的事,他们也很意外天玉门是怎么知道的。从时间上来判断,是陈庭秀见过晁胜怀后,天玉门才展开核实的。”

    西海堂:“你怀疑是晁胜怀泄露的?”

    事情牵涉到晁敬,仇山斟酌了一下用词:“的确有这个可能。如果真是,应该也不是故意的,据见证的弟子说,晁胜怀只是途径那边,压根看不上陈庭秀,甚至有些出言不逊,是陈庭秀厚颜强行挽留了晁胜怀用茶,后来两人貌似谈的挺高兴。陈庭秀我接触了一下,对其人心里多少有数,之前讨好过我,讨好晁胜怀意图挖点有用的消息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年轻人未必经得住陈庭秀的老谋深算,奉承两句说漏了嘴完全有可能。”

    西海堂默了一下,“询问过晁胜怀没有?”

    仇山:“还没有,毕竟牵涉到晁师兄,怕惹人注意,正要问问掌门的意思。”

    西海堂:“这小子修行天资有限,也没什么前途可言,晁师弟若不在了,他也就是混日子过了。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已经解决了,就不要在门内把影响再扩大了,到此为止吧。师弟,万兽门家大业大,人多,各怀心思,管起来也不易啊!”喟叹。

    仇山懂他的意思,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真要把晁胜怀揪出来,又能怎样?只会弄的晁师兄脸上难堪,同一派系的人,没必要自己打自己的脸给别人可趁之机,遂应了声,“是!”

    然而一回头,仇山还是把事情告诉了晁敬,让晁敬自己去问问,无非是让晁敬知道,事情是他和掌门压下来了。

    晁敬自然是领了这个情,回头把晁胜怀抓了回来质问。

    晁胜怀哭了,也跪下了,总之死不承认,只说是被冤枉了,觉得委屈,还要去找天玉门的人对质,这孙子也是摸准了自家老爷子的脉。

    晁敬哪能让他去对质,也不可能自己把事搞大,不管是不是都骂了顿,罚了孙子几个月的钱,也就暗中不了了之了。

    ……

    倒是牛有道这边,坐在亭子里,一个人捻子面对着棋盘,思索着,自己跟自己下棋来着。

    事情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陈伯活着回来了,他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准了,知道当年杜云桑甩掉红娘的事应该没那么简单,陈伯一回来他就知道陈庭秀死定了。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天行宗居然会公然宰了陈庭秀,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招惹麻烦吗?

    更让他意外的是,居然是文心照亲自露面出手了,这是几个意思?差点把他给搞糊涂了。

    本来嘛,按他的设想,天行宗不给自己惹麻烦的将陈庭秀给解决掉,他这里也能置身事外,现在弄出动静来了,万兽门一查,自然是把他给牵涉了出来,免不了要怀疑到他头上,故有仇山跑来一问。

    渐渐的,他稍微理出了点头绪,叹了声,“看来杜云桑和文心照的关系也没那么糟糕。”

    一旁的袁罡道:“就怕查到晁胜怀头上,把你给牵扯出来。”

    牛有道手中子轻轻摁在了棋盘上,“多虑了,晁胜怀人虽然不怎么样,可也还算是个聪明人,他心里清楚,这事就算查出与他有关,顶多是说漏嘴挨点惩罚,若把我给扯出来,把一连串的事情给牵扯出来,那他的麻烦就大了,他能分清轻重的,不可能把我给说出来。倒是…”摇了摇头,又是一声叹。

    陈庭秀眼前这个麻烦虽然扫除了,可利用杜云桑和文心照的夫妻矛盾让杜云桑收拾文心照的图谋却落空了,文心照一出手,他就知道没戏了,想为红娘出口气暂时怕是没机会了。

    一石二鸟之策只成一半,借刀杀人成了,另一半却落空了。

    就在这时,有段时间没露面的管芳仪出现了,扭着腰肢款款而来,双手一捋臀后裙子,坐在了牛有道的对面,盯着棋盘笑道:“看把你给闲的,还有这雅兴。”

    牛有道落子后笑问:“闭关出来了?”

    管芳仪从棋碗里捡了枚白子落下,“跟你下棋有点怕,杀人于无形呐!陈大长老都被你弄死了,再不出来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事情好像有点搞大了,陈伯觉得不该再瞒她了,刚把事告诉了她。

    牛有道心知是陈伯说了,又落一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受了别人的委屈也就罢了,犯不着再自己委屈自己,也是委屈了我。”

    管芳仪抬眼,奇怪道:“你委屈个什么劲?”

    牛有道叹道:“天下第一美人躲屋里不出来,近在眼前,远在天边,我看不到了,心痒痒,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度日如年呐。”

    “咯咯!”管芳仪笑的花枝乱颤,“你想见还不容易吗?连我洗澡都能闯进去,那道门能拦住你吗?”

    这两人的打情骂俏,袁罡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扭身走了。

    瞟了眼离开的袁罡,管芳仪笑声止住,很认真地说了句,“谢谢了,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真的没必要,这事,你没必要插手。”

    牛有道:“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管芳仪盯着棋局摇头,“不是多管闲事,而是我不需要这样的报复,这样的报复并不能让我高兴,丝毫不能妨碍她面对我依然高高在上。我希望的是我有一天能堂堂正正站在她面前,如同她轻视我一样去轻视她,如同我不敢得罪她一样,让她站在我面前也不敢说话,不敢得罪我。以前,这是我不敢想的,但是我现在有信心了。”

    牛有道奇怪:“信心何来?”

    “因为你呀!”管芳仪落了一子,“因为有你在,我有了信心,所以你不能出事,至少不能因为一点小事让你倒在这里,我还指望着你呢!”

    牛有道自嘲苦笑道:“那可是天行宗,你理想还真够远大的,搞的我压力很大。”

    两人说笑一阵,牛有道忽然也变得认真了,提醒了一句,“依我看,杜云桑当年抛弃你,很有可能是迫于压力,很有可能是为了保护你,心里应该还是有你的。”

    管芳仪沉默了一阵,“我早有所猜测,也等了他很多年,希望他有一天回来给我个交代。事实证明,他这些年努力的方向并未偏向我,他已经做出了他自己的选择,所以,都过去了。”

    牛有道微微点头,“理解,你能想开就好。”

    管芳仪:“阅尽红尘,卖笑示人,还有什么是想不开的。倒是你,似乎从不碰男女感情,老成的可怕。按理说,你这年纪正是向往男女之情的时候,依你的条件也不会缺美色,所以我有点想不通。”

    “唉,感情伤人呐,有你这个前车之鉴,我就不惹这麻烦了。”

    “少拿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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