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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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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宫,通报弟子回来,请了山门外等候的牛有道和管芳仪入内。
一路飞掠,抵达了主峰上,眼前是如置仙境的连绵建筑群。
引领弟子退下,把人交给了领路的人,也是牛有道和管芳仪认识的人,龙休的关门弟子易舒。
“跟我来。”易舒也不管二人的客气,似乎没听见两人的客气话一般,不冷不热地扔下话就走。
二人相视一眼,只能是跟上,一直来到了一处鲜花四季常开的花谷,来到了繁花似锦掩映的玉宇琼楼中。
“等着。”易舒扔下话又走了。
“怎么总感觉这位看我们不顺眼似的。”管芳仪在牛有道耳边嘀咕了一声。
牛有道也有这感觉,在万兽门时就感觉到了,他之前也没想过要来逍遥宫,可是皇烈都把话带到了。
龙休发话了,他不来不合适。
不知道什么事,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等了好一阵,琼楼后面雕金描漆的大门打开了,龙休出来了,后面跟着易舒。
“呵呵,红娘也来了,让二位久等了。”龙休笑着打了声招呼。
“见过宫主。”二位客人一起行礼。
龙休挥手示意二人不要客气,请了二人坐下,之后似乎将牛有道给冷落在了一旁,又在与管芳仪那个故人叙旧。
与管芳仪一番东拉西扯后,龙休找了个话由,让管芳仪和易舒都退下了,现场单独留了牛有道一人。
目送其他人退场,牛有道心里琢磨,不知龙休找自己究竟什么事。
龙休的话终于到了他的头上,“燕国收服北州,你是有功的,你不居功、不声张,我们心里却是清楚的。”
牛有道忙道:“一点私心,不敢夸功。”
龙休起身,走到楼阁凭栏处,看着山中景致笑道:“谁还能没点私心,身为燕国修士,只要大的方向不错,只要是为了燕国好,做对了就是有功。”
牛有道起身跟到了一旁,束手而立,小心道:“谢宫主谬赞。”
龙休忽冒出一句,“你觉得我那弟子怎么样?”
“……”牛有道茫然,对方这话让他有点找不到头绪,不禁问道:“不知宫主说的是哪位弟子?”
龙休呵呵:“我其他弟子你也不认识,我那关门弟子你也算是见过两次,觉得怎么样?我想听听你的评价。”
牛有道无语,压根不熟,评价什么?难道那个易舒背后有什么隐情?看来有机会得。
嘴上客客气气道:“实在是不熟悉,晚辈难以评价。”
龙休:“看一个人,未必要熟悉,眼缘也很重要,譬如样貌、人品之类的感觉,这都是很直观的。”
牛有道察言观色着回道:“宫主的高徒,样貌自然是一流,人品也自然是没得说。”
“呵呵!”龙休笑了笑,回头转身,盯着他,问:“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听说你被那个唐仪给休夫了?”
牛有道:“确有此事。”
龙休:“那个唐仪没眼光啊!不跟上清宗纠缠也是好事。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正当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找个合适的贤内助,也能少走许多弯路,我是看好你的。”
目光带了几分凝视,话说到这个地步,他相信牛有道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易舒?牛有道心中咯噔,一脸干笑道:“我跟红娘还是挺投缘的。”
他又推了红娘出来做挡箭牌。
谁知龙休大袖一挥,“我也没说你们不投缘,年轻人都有冲动的时候,玩玩就行了,也没什么。但终究是要面对现实的,年纪相差太大难长久,玩归玩,不能耽误了终生大事,还是找个年纪相当的人才好。”
人家压根不在乎他和红娘那乱七八糟的关系,牛有道没有拗着来,适时温驯地点头道:“宫主说的是。”
龙休笑了,微微颔首,他相信这样的好事主动送上门没谁能拒绝。
他认为自己主动挑明了就已经给了对方放手去做的底气,对方应该知道怎么做,有些话点到为止,他也不能说的太露骨,否则跌份。双手一背,话题跳开了,“南州应该安定了吧?”
牛有道回:“南州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倒是担心北州。”
龙休哦了声,“怎么讲?”
牛有道:“邵平波那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论治理北州,朝廷派去的那些人,迟早要把北州搞的一塌糊涂。说句不该说的,朝中奸佞太多,商建雄用人不当,已不适合再为三大派掌控燕国。”
龙休冷冷斜睨了他一眼,奈何刚说了前面那些话,泼冷水的话只能是收一收,淡然道:“商建雄也是没办法,为了保住皇位,不用同党还能用谁?”
牛有道:“必要的时候可以换人主持燕国局面。”
龙休:“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上上下下牵涉到太多人的利益,人岂是说换就能换的?一个不测,燕国就要乱成一锅粥,到时候没人收拾的住局面,外敌必然趁虚而入,届时三大派是对外,还是奔赴各地去镇压?商建雄虽然无能,但起码端着燕国正统的牌子,还能勉强维持住大局不崩,换人的话,谁服谁?你以为商朝宗有那资格取而代之吗?”
牛有道只是提个醒,也是拿话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见如此,立刻拱手道:“宫主说的是,是我想的不周到。
………………………………
第五五九章 兑现承诺
之后龙休又问了问邵平波的事,牛有道奉陪着聊了聊。
龙休也没陪他一直扯下去,能见他已经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当然也没急着赶他走,挽留牛有道在此小住几日。
牛有道却不想留,留在这太被动了,借口有事告辞了。
龙休也没勉强,让易舒代为送客。
下山之际,牛有道忽伸手扶了管芳仪的腰肢并行。
管芳仪欲扭身甩开发作,牛有道微声低语制止,“别动。”
管芳仪偏头注意到了他的眼色,愣了愣,意识到了什么,内心惊疑不定,知道牛有道这样做肯定有什么目的,遂假意配合着,令两人看起来关系不是一般亲密。
本就不太待见二人的易舒虽是送客,却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见此状,见到牛有道的手都快扶到某人屁股上去了,顿时满脸不耻。
光天化日之下的伤风败俗,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就差把她给恶心到呕吐。
途中,在牛有道的暗示下,管芳仪甚至还主动挽上一挽牛有道的胳膊。
出了山门后,与守着飞禽等候的吴老二碰了头,就此腾空而去。
看看身后远离的逍遥宫,管芳仪这才低声问道:“什么情况?”
牛有道回了句,“龙休想撮合我和易舒。”
管芳仪诧异,“他让你娶易舒?”
“他堂堂逍遥宫宫主哪会直接说出拿徒弟联姻的事,在话里暗示罢了,想让我主动……”牛有道当即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下。
管芳仪听后乐了,“这是好事啊,龙休是什么人?缥缈阁也有他一席之地。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到的好事,也别磨蹭了,犯不着绕来绕去,直接让人送上聘礼求婚,龙休有了面子,有了实施的由头,有龙休施压,易舒想不答应都不行,准保你抱得美人归。”
牛有道反问:“什么美人,有你美吗?我看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管芳仪顿时乐不可支,“那是!呃,不对…”笑容忽然止住,变了脸色,“你刚才什么意思?拿老娘当挡箭牌故意恶心那丫头是不是?”
倒不是不愿帮牛有道解决麻烦,而是牛有道的态度问题,是不是认为她名声本来就臭,用来做这种挡箭牌正合适?
“哪有。”牛有道不承认。
然而不承认也没用,管芳仪一顿劈头盖脸臭骂,驾驭飞禽的吴老二听的直摇头……
“师傅,你见他作甚?”
送走了客人回来复命的易舒忍不住问了问凭栏处负手远眺的龙休。
龙休哪能告诉她真相,反问:“舒儿,你觉得牛有道这个人如何?”
易舒直接甩出一句,“不敢恭维。”
龙休讶异,没想到自己徒弟对牛有道否决的如此直接,立马转身问道:“不是挺好的嘛,怎么就不敢恭维了?”
易舒:“心高气傲,目中无人!”
龙休皱眉,“你从哪看出的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对你无礼过?”
易舒:“他敢!师傅,你别看他表面对您恭恭敬敬,心里还不知道怎么看我们逍遥宫,此人一贯目无尊上,在上清宗的时候就敢对尊长的人下手,在齐京照样打伤天火教弟子的事您不是不知道,您觉得他对我逍遥宫比对天火教能高看到哪去不成?”
龙休:“这些为师都了解过,都是被人逼得没了退路才还手,有错吗?真要是个任人宰割的废物,你觉得他有资格在这里见到为师吗?”
易舒:“师傅,多的不说,就说他和那个齐京红娘之间,是品行端正之人能干出的事吗?”
说到这个,龙休也有点头疼,听说在齐京扶芳园牛有道就已经和红娘同居许久,如今更是形影不离、成双成对的。
自己这个徒弟可是清清白白的,让嫁给牛有道那个离异过的人已经算是委屈了。
这都算了,和唐仪那事还可以说是身不由己,可跟红娘又算怎么回事?红娘的名声怎么样还需要多说么,他发现牛有道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羽毛,这不是自毁前途么?
正因为如此,他才有点头疼,有些话在逍遥宫都没办法对其他人说出口做商量,牛有道那么乱七八糟的一个人,你堂堂逍遥宫掌门为了笼络到手,竟不惜让自己的关门弟子下嫁,是不是太无耻了点?不说外人的看法,让逍遥宫内部的人怎么看?
所以他才希望牛有道主动一点。
沉默了一下,龙休徐徐道:“这可能和他的经历有关,师傅死的早,身边一直缺少人给予他管教,故而放纵了一些。年轻人嘛,有些行为可以理解。”
易舒有些惊讶,狐疑道:“师傅,怎么感觉您在帮他说话?”
“有吗?”龙休不承认,不过却苦口婆心道:“为师年轻时也曾糊涂过,谁都有过年轻荒唐的时候,看人不能看眼前,要看长远!为师的意思是,这个牛有道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否则玉苍又怎会让自己的侄子拜他为先生?人不能只看短处,也要看他的长处,这是我希望你向人家学习的地方。”
易舒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道:“师傅让我向他学习?”
龙休脸色骤然一变,突然指着她怒斥,“我说了,要学习人家的长处!你以为你是逍遥宫的弟子就能无所不能了?你这种态度必须扭转,给我听好了,以后没事就经常往青山郡走走,与人家多接触,听清了没有?”
见他发火了,易舒只好低头应下,“是!”
纯属表面敷衍,心里却是不以为然。
……
两只黑玉雕在茫茫山岭上空一阵盘旋后落在了一处山顶,段虎、雷宗康、吴三两跳下。
林中蹿出一人,正是五梁山设置在万兽门周围一带的人手。
段虎三人不熟悉他,但是见过,对方却认识他们三个,知道是牛有道身边的人。
双方碰面一接头,打过招呼后,段虎问:“人手到齐了没有?”
对方回,“事先都集结好了。”
“好,立刻出发!”段虎点头挥手。
中午时分,那五梁山弟子出现在了万兽门山门外,向门卫弟子自称黑五,说是晁胜怀的朋友,劳烦通禀。
没多久,晁胜怀便从万兽门内飞掠而来,听到‘黑五’二字心惊肉跳,说是做贼心虚也不为过,迅速赶来。
见到山门外的人并不认识,不过还是迅速出了山门,将人带到一旁,问:“咱们认识吗?”
那弟子回:“万象城有人前来兑现道爷给你的承诺。”
晁胜怀并没有立刻跟他走,怕牛有道杀人灭口,问明了城中碰头的地方,让那弟子先走了,说自己回头再去。
他一回到万兽门内,立刻拉了一群同门下山喝酒,去了万象城的天运客栈。
与同门吃喝之余,他找了个由头去了客栈楼上,敲开了一间房门。
屋内有人等着他,正是段虎。
双方落实彼此的身份后,晁胜怀略暗示了一下,这周围都是他的人。
段虎笑笑,伸手请了对方落座,掏出了一沓金票推到他面前,“这里是一百万!道爷让我转告,最近和北州那边发生了一些冲突,花费不小,手头有些紧张,剩下的三百万不会少晁兄的,容后再给。”
有的给就不错了,晁胜怀原本都做了拿不到的打算,没想到牛有道还能守信又送来一部分。
将金票拿到手清点完,刚纳入怀中,段虎又对他道:“道爷还让我带了些人手来,说是晁兄有事安排我们去做。”
说到这事,晁胜怀有些恼火,牛有道说走就走,答应他的事也没办,那几个参与了事情的同门令他日日提心吊胆。
关键是那几位不把自己当外人,有事就找他,未免也太高估了他的能耐,真有那本事他至于铤而走险吗?
他怕迟早要出事,也想过自己来动手,可是那几位如今与他走的亲近,门中不少人都知道,让人消失的时候他必须得证明自己没跟那些人在一起。
也想过找外人动手,可又不敢,找外人干这事,无异于送个把柄到外人手上,将来要不得安宁。
看了看四周,晁胜怀示意他附耳过来,在段虎耳边嘀咕了几句。
段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凑在一起的脑袋分开,晁胜怀咬牙道:“明早我要看到他们的首级。”
“放心,没问题。明早东城门外的那棵老树下,会埋在那。”
……
这一夜,晁胜怀找了个合适的由头当值,一晚上都与同门厮混在一起,表面看似谈笑自若,内心实则极不平静。
那四位同门已经被他骗下了山,理由是找人接头取东西。
他极为担心牛有道那边的人会失手,一旦失手让哪个跑回来了,跑回来的人必然知道上当了,那他就惨了。
可又安慰自己,这不是小事,牛有道当知道走漏风声的后果,应该会妥善行事。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门内传出了风声,在说那四人未经允许擅自彻夜不归之事,派出了人手去寻找。
晁胜怀自己也被门内管事的人员第一时间找到了,问他知不知道四人去了哪,他自然是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也自持与四人关系不错,主动要求下山帮忙寻找。
他找到了城门外的那棵老树,地面痕迹原封不动,哪有埋过东西的迹象,又扩大范围搜了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不得已,他又迅速赶到了万象城,去天运客栈找段虎。
客栈哪里还有段虎的影子,客栈里的人说,客人昨晚就退房走了。
出了客栈的晁胜怀心惊肉跳不止,不知段虎那边是什么意思,是没得手,还是得手后忘了答应的事?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忘?
他现在恨不得插上双翅立刻飞到南州去找牛有道搞个明白……
………………………………
第五六零章 杀
燕京,大司空府,一间安静室内,三张长案,三块蒲团。
长案一张横在上首,童陌端坐在后。
下方左右各有一张,在坐二人赫然是原来控制南州的真灵院掌门金无光和飞花阁掌门曹玉儿。
一番长谈后,二位掌门多少还有疑虑,曹玉儿试着问道:“相爷,此事可有得到三大派同意?”
童陌淡然道:“机会不是别人同意来的,许多时候是自己争取来的,你不做就永远没有机会,难道二位不想重返南州给两派弟子一个交代?”
金无光:“相爷言之有理,只是三大派若反对怎么办?”
童陌斜睨一眼,心里嘀咕,三大派若支持,我还需要找你们?捋须道:“反对什么?朝廷都不怕,你们怕什么?朝廷自会与三大派交涉。你们若是实在害怕,本相也不勉强你们,自会有人愿意配合朝廷大军。”
金无光忙道:“在下并非这个意思,只是好意提个醒。”说罢与曹玉儿对视一眼,两人一起站了起来,拱手道:“真灵院、飞花阁,愿随时配合朝廷大军征讨!”
待二人离去,童陌起身,走到一旁,推开了一侧的一道推拉门,里面盘腿坐着一个人。
尕淼水坐在里面慢慢喝着茶,徐徐道:“他们两家的实力怕是未必稳妥。”
童陌:“这年头,讨饭吃的门派多的是,回头再找两家就是。之所以找他们两家,是知道他们做了这么久的丧家之犬不甘心,一旦上场,必然拼命。这事你不用担心,南州和金州那边怎么样?”
尕淼水平平静静道:“南州那边,我会尽快与大禅山联系,他们答不答应问题已经不大。金州那边,海无极已经给了陛下保证,不会让金州出手干扰。”
童陌颔首,“那就好!”
……
天际泛着微微亮的鱼肚白。
金州之西,平州通往金州的官道上,一座驿站迥异于寻常,多了不少的守卫,戒备森严,有欲进驿站歇脚的过客一律被拒绝入内。
一只黑玉雕迎着晨曦落入驿站内,三名宦官跳下。
驿站门口杵剑而立守在台阶上的一名宦官见状提剑,下了台阶,朝来者当中为首的微胖之人拱手道:“黄公公,您怎么来了?”
那黄公公笑眯眯道:“有事向掌令禀报,去通报吧。”
持剑太监回头看了看某个房间的窗户,估摸着人还没起,有点不敢轻易打扰,遂笑问:“黄公公,有事金翅传讯过来就行,什么事还要劳驾您亲自跑一趟?”
黄公公笑脸忽无,沉声道:“废话,没有要事我大老远从京城跑来作甚,速去通报!”
持剑太监略欠身,“您稍等。”
说罢迅速转身而去,跑入了客栈,一路上了二楼,过层层守卫,敲响了一扇房门。
屋内传来一道尖细而清冷的声音,“进!”
持剑太监这才推门而入,借着里面的月蝶光辉,瞅了眼榻上盘膝打坐身穿白色内短衫的汉子,披头散发垂肩。
此人乃赵国皇帝海无极身边的近身太监赵森,中车府令。
持剑太监近前低声道:“掌令,黄谢黄公公来了,说有要事见您。”
半遮颜的垂发下,赵森两眼忽然睁开,双眸缓缓动了动,慢慢“嗯”了声。
持剑太监迅速退下。
不一会儿门又开,黄谢入内,后者亦到榻前拱手行礼,“掌令。”
赵森略偏头看着他,语调清冷道:“你大老远跑来,京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黄谢未回,而是回头对持剑太监挥了下手,示意退下,并勒令,“让门外的人退开,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持剑太监看了看赵森,见其没任何反应,才应了声“是”,退出时将门给带上了,紧接着外面传来一阵离开的脚步声。
黄谢这才靠近了赵森,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来,摊开给赵森看。
只见泛黄的纸张上有鲜红朱批,一个赫然醒目的“杀”字在上面。
赵森目光略凝,抽了对方手上的纸张到手,细细看了下,这字迹他很熟悉。
看后,纸张在手中慢慢折好,问:“谁?”
黄谢低声道:“长公主和那刚出生的孽种。”
赵森悚然一惊,终于明白了对方为何要屏退其他人,陛下要谋杀自己同胞妹妹的事岂能轻易外泄。
他迅速起身,赤着双足下了榻,闪身到门口开门朝外看了看,又迅速到窗口开窗看了看外面。
确认无人窥听,他方回来低声问道:“太后可知此事?”
黄谢摇头,“此事岂能让太后知道,倘若太后知道了,太后拦或是不拦?”
赵森:“以何罪名?”
不搞清楚这个的话,他不敢轻易下手,那毕竟是皇太后的长女,杀了太后的女儿,回头太后为了粉饰众听杀他为女儿报仇怎么办?
黄谢:“目前没有罪名,但府令应该清楚,杀之是其次,剑指金州才是真,事后自然是有罪名的。道理不用我多说,未得手没有罪名,得手了就有罪名,事后罗列也不迟!”
披头散发的赵森脸色凝重,在屋内踱步来回。
他此行本是代天巡视,人到平州后,可能是因为他离的近,加上他的身份地位又足够份量,突然接到太后商幼兰的懿旨,说是皇帝也同意了,让他代表太后和皇帝前往金州看望、贺喜刚生产了的长公主海如月。
某种程度来说,这本是讨喜的好事,谁知会突然接到这档子差事,好事变成了坏事。
这事绝对是件烫手的山芋,还是那句话,毕竟是太后的女儿,杀了太后的女儿,太后今后岂会给你好脸色看?
黄谢:“何故犹豫?莫非府令想抗旨?”
赵森披垂的长发一甩,霍然回头,冷目盯去,他现在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故意把他推出来干这事。
黄谢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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