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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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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叔雄:“孤王实在是想看他们狗咬狗,奈何现在打起来不符合孤王的利益,便宜他们了。”

    邵平波笑道:“至少让陛下看明白了,东四国就是泼上了油的干柴,一点火星就能让他们燃起来,只待陛下将来点火。”

    太叔雄哈哈大笑,“说的不错。只是孤王有点不明白,万兽门怎么会卷入这种事?”

    邵平波淡然道:“不是万兽门要卷入,而是背后有人在使坏,那个晁胜怀是牛有道的人,经由此事后,微臣已经确信那个晁胜怀被牛有道给控制了,一切皆是牛有道在背后操控!”

    “牛有道的人?”太叔雄惊讶转身,目中略有审视意味,心中闪过一丝怀疑,怀疑对方是不是什么屎盆子都想往牛有道头上扣。

    “灵兽大会前,微臣就安排了人刺杀牛有道,策动的第一个对牛有道下手的对象就是晁胜怀……”邵平波知他心中怀疑,遂将前因后果讲明,“从事后来看,不但是晁胜怀被牛有道给控制了,微臣身边的两个修士也出了问题,宋舒被杀,剩下的也只有那个陈归硕。”

    “微臣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在牛有道认识我之前就与牛有道有仇的人居然是牛有道埋伏在我身边的探子,方招来微臣在北州的惨败。若非牛有道以为这次必能将微臣置于死地,只怕微臣到现在都不知道身边人居然是牛有道的眼线。经此,微臣也明白了当年那三万匹战马为何会被牛有道给劫走。”

    说到这事,他依然恨得牙痒痒,那两次惨败,实在是输的太冤了。

    “三万匹战马?怎么回事?”太叔雄不知此事,好奇而问。

    “当初北州急需战马,微臣早就在齐国那边酝酿准备……”邵平波把事情经过有省有略地讲了下,涉及晓月阁的事没有泄露。

    “原来如此!”太叔雄微微颔首,当初商朝宗突然弄到一大批战马的事他也听说了,没想到居然是从邵平波手上劫走的,这便宜买卖做的,连本钱都给省了。

    邵平波言归正传,“之所以让晁胜怀卷入此事,是因为晁胜怀的身份背景,其他人根本无法靠近涂怀玉,不能参与进去就没办法做伪证,这是处心积虑的阴谋。晁胜怀突然跳出来,不是牛有道在搞鬼,还能有谁?”

    一件件事情听下来,太叔雄听的心惊肉跳,劫战马、在万兽门翻云覆雨摆平危机反逼邵平波逃窜、挑起宋燕纷争,没有一件是简单的,其他的什么将天玉门踢出南州、收玉苍侄子为学生之类的事就不提了。

    若换了是他的手下,随便做成了哪件都是大功,他绝对都要重赏,偏偏这些事情都是一人所为。

    他略眯了双眼,“商朝宗得此人相助,如虎添翼,难怪短短几年内能如此快速崛起。这个牛有道太危险了,若能为孤王所用倒还罢了,否则必成孤王挥兵东进之后患,决不可留!”

    邵平波一脸平静,刻意把战马失手的事也挑出来,借机把事情桩桩件件摆出来,就是要让太叔雄明白牛有道的危险性。

    他还没站稳脚跟,没办法动用晋国的力量对付牛有道,但有人能动用晋国的力量对付,就是眼前这位。

    为绝嫌疑,他反而劝道:“用不着陛下动手,目前来看,商建雄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太叔雄摇头摆手,表示不是这个意思,目眺远方,一脸惆怅惋惜道:“真乃口衔日月、手握乾坤之盖世奇才!得此人何愁天下不平?孤王知道的晚了,有眼不识真豪杰,甚是痛心!商朝宗一黄口小儿,何德何能令其报效?好马配好鞍,良禽择木而栖,莫非孤王还不如那黄口小儿?”

    猛然回头转身,“孤王欲招揽,不知平波可容的下他,可愿与他尽弃前嫌?若不愿,孤王也就不动那心思了。”

    邵平波神情一肃,义正言辞道:“敢问陛下,是得天下之利大,还是报私怨之利大?与天下相比,区区一北州之失又算得了什么,难道微臣在陛下眼中是不知取舍之小人乎?只要牛有道愿从陛下,微臣愿与他尽弃前嫌,心甘情愿与他一同辅佐陛下!”
………………………………

第五八一章 慎言

    这是他的真心话,也不是他的真心话。

    不真心在,他不相信牛有道能放过他,反过来他相信牛有道也是这样想的,牛有道不会放过他,他又岂会放过牛有道?不管谁得势,都将是另一个的死期!

    真心在,他知道太叔雄只是一厢情愿,牛有道不可能归顺太叔雄。

    他与牛有道屡屡交手,彼此都将对方往死里算计,双方是于细微处交过手的人,彼此有一定的了解。

    某种程度上,牛有道与他是一类人,都不愿受人控制,他若非被逼得没了办法,哪会弃北州投奔这里。

    同样,牛有道在南州经略的好好的,如今更是在南州建立了一言九鼎的地位,不可能放弃北州到这里来俯首称臣。

    所以他知道,太叔雄注定招揽不成,注定要得之不成而杀之,他又何必枉做小人在自己脸上、在太叔雄心里抹黑!

    然太叔雄却颇为动容,因他那义正言辞毫不犹豫的态度而动容,欣慰且欣喜道:“若朝中大臣都能如你这般大公无私、目光长远,晋国又岂会久困于此,早已如出笼之猛虎咆哮天下!能得公子,乃孤王之幸,乃大晋之幸,孤王甚幸,孤王没看错人,好,很好!”

    “陛下谬赞,水涨才能船高,微臣也有私心。”邵平波拱手鞠躬,谢过夸赞。

    “道理谁都懂,满朝上下有谁不懂这道理吗?都懂,能践行轻重者却如凤毛麟角,尽此一项,你便比他们强千百倍。”太叔雄将他夸了又夸,人家能答应尽释前嫌,他也不吝赞美之词。

    邵平波只能是再鞠躬,不敢当。

    太叔雄伸手扶起了他,继而负手道:“齐国和卫国布局之事,孤王获悉你仍在踌躇不决,是不是该加快速度了?还是说黑水台那边没有竭力配合你?谁敢误此大事,你尽管道来!”

    指的是挑拨卫君姐弟、齐皇父子关系之事,这事他交给了邵平波主持。

    目前的邵平波也没其他事,主要在他身边担负谋士作用,没有功劳也不适合给邵平波安排合适的位置。

    邵平波此来,他已是破格厚待,朝中已有非议,再凭空给邵平波这个外人高位不合适。

    如今这暗中大计需保密,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并未让朝中人知道,也就成了他给邵平波的试刀石。

    邵平波的筹划一旦奏效,若能助之后大军的出击势如破竹,那便是大功一件,立下如此大功,论功行赏谁也说不得什么,可名正言顺让邵平波上位。

    这道理他懂,邵平波也知道。

    闻听,邵平波当即正色解释道:“并非陶总管那边没有全力配合,而是微臣不想草率。卫君虽荒诞,但卫国玄薇巾帼不让须眉,齐皇昊云图亦非等闲之辈,一旦打草惊蛇被他们察觉引起了防范,之后再想用此招,将再无后效。此招不出则以,一出必须一击奏效。黑水台目前提供的人选微臣还不满意,还需要与黑水台再仔细遴选物色,必须精心准备无误,要让安插过去的人做到无懈可击,要让对方查不出问题来!”

    “嗯,言之有理,是孤王心急了。”太叔雄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你心思缜密,凭你的能力,这事交给你去办,孤王放心!”

    “谢陛下信任,微臣定不负陛下重托!”

    ……

    南州刺史府,英武堂内,蒙山鸣坐在地图前,商朝宗站着。

    尽管已获悉燕国退兵、打消了进攻南州的意图,可赵国那边的事情还没完,金州依然面临巨大的压力,一旦金州有失,南州今后将面临腹背受敌的态势。

    如今地图上标示的正是赵国的兵力调动情况,一旦开战会怎么打,也是这边在商议的,防范于未然。

    蓝若亭持信入内,见礼后,信给了商朝宗,“道爷的信,让王爷集结一万英扬武烈卫进入金州,同时集结大军往金州方向推进,摆出不惜一切支援金州对抗赵国朝廷的态势,予以震慑!”

    蒙山鸣盯着地图颔首道:“意料之中的事情。”

    蓝若亭点头:“金州与我南州互为唇齿,互为倚仗,现在谁都不能先倒下,否则剩下的一方很难应付一国之力的折腾!”

    “本王好像成了道爷的应声虫。”商朝宗忽冒出一句来。

    蒙山鸣和蓝若亭皆是一惊,皆猛然回头看着他,皆怔怔不语,皆忍不住看了看四周,似乎担心隔墙有耳。

    此话一出,让二人心惊肉跳。

    商朝宗见状,摆了摆手,苦笑道:“不要误会,本王没有别的意思。本王也知道必须要助金州一臂之力,只是道爷从头到尾也不向我等透露任何计划,只片纸之言就要这边调动大军,未免太过儿戏。这是局势已经明朗,若局势未明朗,让本王如何糊里糊涂下令,千军万马怎么行进,怎么驻扎,怎么调遣,难道要一股脑往金州堆吗?”

    蒙山鸣徐徐道:“道爷对这方面不甚了解,可能才会如此行事,有机会我与他沟通沟通,他应该能理解。不过…王爷,还需慎言!”

    “藏拙!”蓝若亭亦双手向下摁了摁,小声提醒道:“老师在世时,曾对先王说过,为王者当胸纳百川,用人不可锋芒毕露,示之以拙,人方可尽其才!若凡事都自有主张,其人待命便可,让人如何挥洒自如,唯唯诺诺者又如何能心甘情愿尽其力?”

    “道爷的能力王爷知晓,所为也正是王爷所缺,王爷之短可放手让其补上,不该王爷做主的,王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该王爷做主的,王爷可锋芒毕露!这一点上,道爷可是真正的聪明人,这边不该他插手的,道爷几乎连问都不问。王爷,藏拙,藏拙!”

    商朝宗苦笑:“记得当年刚从京城脱困,本王挥刀杀了城门守将后,蓝先生便嫌我太过锋芒毕露,一直叮嘱我藏拙,已数不清提醒过多少次了。先生的心意本王知晓,本王也知道该怎么做,本王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无其他意思,蒙帅和先生多心了。”

    不管他是有感而发,还是随口一说,蒙山鸣又徐徐出声了,还是那句话,“慎言!”

    同时接到信的也在这王府之内,大禅山也接到了牛有道的来信。

    一间厅内,看过信的皇烈将信给了诸位长老轮流观看。

    信中内容也没别的,让大禅山调派大量人员随同商朝宗大军西进施压赵国。

    这边也不傻,局势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也明白大军西进施压的目的,要保住南州后背方向的金州不失。

    众人轮流看着信,皇烈踱步而出,出了大厅,站在了屋檐下的台阶上,负手望天,“唉!”轻叹了一声。

    局势如此,不遵从不行,保金州也是保他大禅山的利益,只是这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可是没得选择,燕庭撤军了,这边连做墙头草的资格都没有了。

    无论是大禅山还是商朝宗都没有耽搁,随着商朝宗一声令下,调集应付朝廷大军的人马开始转向,开始向赵国金州开拔,摆出了不惜代价支援金州的态势。

    ……

    赵国皇宫内,海无极站在地图前沉默许久。

    一名太监端着托盘,送了碗羹汤进来,近前轻声道:“陛下,您早上还没进…”

    当啷一声,海无极挥手一拨,翻了托盘,玉碗碎了一地,羹汤泼洒。

    转过身的海无极一脸阴霾,那太监吓得赶紧跪下了,头不敢抬。

    阴沉沉着的海无极殿内来回踱步,可谓憋了满腔的怒火。

    燕国无胆,燕赵联手之势顿破,金州腾出了手来挥兵西进,两州兵力联手,赵国久耗不起,易给人趁虚而入,他已无法再一意孤行。

    方气势汹汹,立马又偃旗息鼓。

    问题是,没证据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如今谁不知道他向自己妹妹下了毒手,结果海如月没毒死,金州也不敢再碰,担了恶名还未能捞到好处,可谓颜面尽失,一口怒火实在是无处发泄!

    “陛下!”又一名太监入内,一看殿内情形,再看他脸色,顿时小心翼翼道:“陛下,燕国使臣高少明求见!”

    “他还有脸来见寡人?”海无极怒不可遏,“没用的东西,不见,让他滚!传讯燕国,就说寡人不欢迎此人,让燕国换人来使!”

    ……

    金州刺史府,司徒耀一脸乐呵呵笑意,领着几人进了牛有道所在的院子。

    管芳仪通报,牛有道露面,双方一碰面,司徒耀便开怀大笑着告知喜讯,“老弟,朝廷撤军了,风波平矣!”

    牛有道亦笑道:“司徒掌门,我没骗你吧,我南州大军反应可还算神速、可有耽误半分?”

    司徒耀心中一块巨石落地,心情舒畅无比,抓了他的手在自己手中拍着,“没有没有,患难见真情,老弟是值得信赖之人,有老弟在南州坐镇,我万洞天府后背可放心托付!我在此当着众人的面给老弟一个保证,大禅山代表不了南州的态度,以后两州之事,我万洞天府只与老弟你做商量!”

    牛有道又问:“可有辱没同盟之谊?”

    司徒耀:“犹如一对夫妻,永结同心呐!”

    夫妻?牛有道看了看自己被抓着的手,差点起鸡皮疙瘩,收胳膊缩了回来,调侃道:“如果是夫妻,那金州肯定是母的。”

    司徒耀不服气了,凭什么金州就雌伏,“我看南州更像母的。”

    牛有道摆手:“此言差矣,海如月是女的,变不成男的,王爷是男的,也变不成女人,这么一搭,的确像是一对夫妻。”

    此话一出,万洞天府诸人竟无言以对,黎无花神情略有抽搐。

    管芳仪抿嘴窃笑,发现道爷还真不容易吃亏,张嘴就是道理。

    “你这厮连这点便宜也不肯放过。”司徒耀白了他一眼,又拍了拍牛有道肩膀,“老弟,差辈了。”

    指的是海如月和商朝宗的辈分。

    众人哈哈大笑,牛有道也跟着大笑,就当是开了个玩笑。

    “老弟,借一步说话。”司徒耀笑后又在牛有道肩膀上顺了一下,伸手邀请。
………………………………

第五八二章 邵平波的脑袋

    两人从众人身边走开到一旁停下,牛有道:“司徒掌门有何指教?”

    司徒耀现在倒是坦诚的很,颇为感慨道:“老弟,金州、南州之危虽解,可也坏了某些人的好事,万洞天府毕竟是一方豪强,朝廷不敢乱来,但你不一样。”

    手指点了点牛有道的肩膀,“你根基浅薄,大禅山也不会为你不顾一切,南州暂时是没事了,你怕是麻烦了,燕皇商建雄怕是不会放过你。老弟的本事我见识过了,你在南州我放心,其他人未必能挡住燕国朝廷的手段,海无极这次吃了亏必不会善罢甘休,万洞天府需要一个稳定的后方,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出事。”

    不管是不是真心,这次对方为他这边竭力解围,经过了一些事情,算是有了信任的基础。

    牛有道双手扶了杵地之剑,神色寡淡,“江湖走马,风也好,雨也罢,一蓑烟雨任平生!”

    司徒耀听的直摇头,脸上有赞赏意味,“我若是再年轻个几十岁,定会与你成为莫逆之交。”

    “现在也不晚。”牛有道变了表情,满眼期待道:“司徒掌门若是不嫌弃,我愿与司徒掌门结拜为异姓兄弟!”

    “打住!”愣了一下的司徒耀赶紧抬手阻止,“我说你是不是好这一口?令狐秋跟你结拜了,被抓进了齐京大牢。封恩泰跟你结拜了,结果全派上下被你踢出了南州。现在轮到我了?老夫无福消受!”

    牛有道:“此一时彼一时,司徒掌门跟他们不一样,咱们是盟友…”

    “别!”司徒耀摆手打住,“我的确跟他们不一样,我身为万洞天府的掌门,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整个万洞天府,凡事已经不能由着我性子来,结拜这种事已非我个人能做主,我看还是免了吧。”

    牛有道:“没关系,司徒掌门不妨先跟他们商量一下,若是都同意呢?”

    司徒耀不跟他没完没了扯这个,强行岔开了话题,“这边事情差不多了,我也不能一直呆在这,这两天可能就要离开了,老弟自己保重。”说罢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待万洞天府一群人离去,管芳仪凑了过来,“鬼鬼祟祟的,他跟你说什么呢?”

    牛有道呵呵:“没什么,说商建雄不会放过我,让我小心点。”

    “唉!”管芳仪叹了声。

    牛有道扭头看了她一眼,“别唉声叹气了,我修炼用的灵元丹补充到位了没有?”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管芳仪白他一眼,忽又满脸狐疑道:“我怎么感觉你的修炼用度越来越不正常了,你现在的用量不像是筑基期的用量,筑基期的灵元丹用量能这么大吗?我怎么感觉像是金丹期的用量,你不会是已经突破到了金丹期吧?”

    牛有道不以为然道:“我对其他人的修炼了解不多,可能是各自的修炼功法不一样,消耗也不一样吧。”

    “是吗?”管芳仪有点怀疑,提袖伸出一只手来,作势欲摁向他的腹部,“敢不敢让我查查看?”

    牛有道坦然,挪开了杵剑在身前的胳膊,“对你能有什么不放心的,查就查呗。”

    丹田气海,乃修士一身法力的根本,一旦被破坏,一身的修为可就废了,相当于修士的另一条性命。尤其是近距离让施法注入腹部查看,真要有歹心的话,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与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没什么区别。

    正常情况下,修士宁愿让人触碰身体其他部位,也不会让人直接接触丹田气海,那样多少还能有过渡抵御的时间。

    见他如此信任自己,管芳仪表面不屑,心里却真正是高兴,慢慢伸手摁在了牛有道的小腹,徐徐施法注入了他的丹田气海内查看。

    结果发现牛有道气海内的真气的确精纯到了一定的地步,不过丹田内空空如也,并未发现一身修为结成的金丹。

    待她撤回法力后,牛有道似笑非笑道:“没骗你吧,这下相信了吧?”

    管芳仪狐疑嘀咕道:“奇怪了,难道真和你的修炼功法有关?”

    的确没骗她,还真没到结丹境界。可她有点想不通了,先不说灵元丹的用量不正常,对方体内真气的精纯度也不是筑基期能媲美的,可又没有达到结成金丹的境界,她只能怀疑是和牛有道的修炼功法有关。

    是上清宗的修炼功法?她也想问问牛有道修炼的是什么功法,然而这是修行界的大忌。

    门派中人看门派就知道修炼的是什么功法,不需要多问,问这个是怀疑别人背叛师门,是在羞辱别人。

    至于无门无派的人就更不要问,保命的本事哪能让外人轻易知道缺陷。

    就像牛有道从来都不会打探她师承何人修炼的是什么功法一样。

    就这时,有刺史府的护卫来报,“先生,晋国使臣楚相玉求见。”

    管芳仪愕然,牛有道也有些奇怪,“晋使见我做甚?”

    护卫回:“不知,人就在府外,先生见或是不见?”

    牛有道琢磨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看看对方想干什么,“有请。”

    护卫离去,管芳仪低声嘀咕道:“你都接连杀了两个使臣,还有人敢送上门来?”

    牛有道白她一眼,“我又不是杀人狂,无缘无故杀他干什么?”

    管芳仪还是忍不住偷笑。

    不一会儿,晋使楚相玉来到,人还没到跟前就遥遥拱手道:“道爷,咱们又见面了。”

    牛有道摆手笑道:“楚大人面前,道爷二字可不敢当。”

    楚相玉哈哈道:“听说道爷身边人都这么称呼,我也就随众了。”

    双方一番客气寒暄自然是免不了,人家非要这样称呼,牛有道也没办法。

    双方在亭子里落座,管芳仪上过茶后,在楚相玉的示意下,管芳仪退下了。

    “楚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吗?”牛有道也不跟他拐弯抹角,放下茶盏问了声。

    楚相玉低声问:“道爷可知自己目前处境?此番南州之危虽解,但燕皇商建雄对您怕是恨之入骨啊!”

    牛有道笑了笑,“楚大人居然关心起了我的安危,我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楚相玉神神秘秘道:“获悉道爷处境,有人愿意保道爷平安。”

    牛有道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对方的身份令他不得不怀疑,“难不成晋皇太叔雄要保我?”

    楚相玉正色道:“陛下乃一代雄主,思贤若渴,对道爷可谓仰慕已久……”

    他噼里啪啦一堆好话,牛有道算是听明白了,这是想招揽自己。

    “南州虽渡过了眼前之危,但迟早要面临一劫,实非久居之地,我晋国则不一样。不说长远,只说眼前,商建雄必想尽办法加害于您,若去了我晋国则无此忧……”

    牛有道慢慢喝茶,耐着性子听完了他的话。

    楚相玉讲完后,也在等他的态度。

    其实楚相玉心里也是唏嘘不已,诸国使臣都走了,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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