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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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尕淼水心中还暗赞商朝宗用兵神速,若是几路诸侯都有这般平叛之心,何愁叛军不灭。
直到商朝宗正式停下,正式在节州境内安营扎寨后,尕淼水方意识到了不对!
不对的情况是定州薛啸传来的,说定州已不见南州平叛人马过境。
紧接着南州那边的耳目又传来消息,南州各地的人马动作一番后已经停下了,已经都稳定了下来,没有再出兵的迹象。
根据沿途的统计消息,预估南州只派出了十万人马的样子,这是什么情况?
尕淼水发现不对,立刻直闯商朝宗的中军帐,帐外只见商朝宗、蒙山鸣等人以及一群将领在帐内议事。
帐内众人或回头或抬头看向帐外被拦下的尕淼水。
商朝宗挥手示意了以下,外面的修士以及守卫才放了尕淼水进来。
尕淼水见面便沉着一张脸问:“王爷,四十万人马何在?”
商朝宗淡定道:“人马自然在途中。”
他那气度,一到行军作战时便变得不一样了,颇有其父宁王之风。
尕淼水沉声道:“不对吧!据我说知,南州已停止了人马出境,途中连同王爷这边的人马,最多只有十万人左右!”
商朝宗:“十万人马又如何?”
尕淼水上前两步,隔着桌子与他对峙,“王爷说好了四十万人马,我也已上报朝廷,如今四十万变成了十万,如何向朝廷交代?”
商朝宗:“兵不厌诈,朝廷内部耳目众多,本王岂能让机密军情轻易外泄?”
尕淼水:“吴公岭啸聚两百万叛军,十万人马如何平叛?”
商朝宗:“十万骑兵足矣!不是还有诸侯五路大军吗?”
十万骑兵…尕淼水猛然一惊,似乎终于明白了对方这一路的布置,为的就是让南州出征的步卒全部有坐骑代步,所谓的四十万人马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商朝宗已不理会他,看向左右,问道:“刚才布置可都明白?”
“明白!”诸将一起拱手响应。
商朝宗面沉似水,冷冷道:“大战在即,首严军纪,军法如山不可倒!立刻传本王军法给五路诸侯,本王所部人马为执法督军,只剿诸侯,不剿叛军!平叛战令所到之处,迟滞不前者,灭!延误战机者,灭!临阵脱逃者,灭!怠战不力者,灭!”
“是!”诸将皆拱手领命散去。
只剿诸侯,不剿叛军!尕淼水愣在了当场,直到帐内众人都走光了,他还没有从那‘四灭’中回过神来。
帐外不远处,罗大安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蒙山鸣。
皇烈负手踱步陪同在旁,回头看了眼帐内呆滞的背影,忍不住笑了,他也是刚才才知道南州只派遣十万人出征,之前的南州人马调动都是假象,真正是瞒的他好苦。
“蒙帅,区区十万人马能督促五路诸侯吗?”皇烈不无担心。
蒙山鸣:“违抗军令还有理了不成,谁不听令就打谁!这种关头,我们敢打他们,他们敢打我们吗?我十万人马皆为骑兵,他们想跑都跑不赢!”
“呵呵!”皇烈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轻击掌道:“不动声色就把十万人马全部变成了骑兵,妙啊妙,好一个瞒天过海!”
蒙山鸣叹道:“唉,王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就如同皇掌门之前的忧虑,朝廷与我等不是一条心,战后随时会过河拆桥,一旦断我粮草,大军必将全军覆没。有这十万匹战马在手,必要时,可杀马充饥,足以支撑我们回到南州。若非如此,我等又何必如此!”
………………………………
第六五三章 不剿叛军,只剿诸侯!
皇烈听懂了,十万匹战马若当粮草,那简直是长了腿跟着走的粮草,既不用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运输,还能充当脚力,又可助力征战,真正是妙不可言,不由啧啧赞叹道:“蒙帅不愧是蒙帅,战场上用兵如神,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蒙山鸣摇头,“这不是我的主意,是王爷的谋略。”
“王爷?”皇烈愣了一下,面有狐疑神色,貌似在说,商朝宗能想出这么妙的办法来?
蒙山鸣懂他的意思,思忆着徐徐说道:“王爷刚成年时,战场上便屡建奇功,只是被先王和老夫遮去了光芒而已。我隐退未出之前,王爷以区区兵力对抗周守贤,轻易夺下青山郡,岂能是儿戏?”
皇烈又是一怔,若有所思着微微颔首。
蒙山鸣说着又轻轻叹了声,“我曾费尽心血打造英扬武烈卫,对骑兵来说,战马就是自己的半条性命,杀战马的念头,我想都未曾想过…王爷也是被逼无奈,既不能看大燕败亡,朝廷那边又不得不防,才不得不留此后手!战马又何尝不是南州的实力,只不过将士还有妻儿老小要回去面对,而战马不需要…希望吧,希望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那样做!”
皇烈颔首表示明白,但他对战马可没蒙山鸣那么深的感情,只是表示理解而已,又道:“不剿叛军,只剿诸侯,总该是蒙帅的主意吧?”
蒙山鸣苦笑:“谈不上什么主意,战法而已。”
皇烈却有所不解,“牛有道告诉我说,此乃机密,为何要提前公开?”
蒙山鸣解释道:“苍州叛军正在静观其变,还未有动静,此正为交战之前动摇其士气!而五路诸侯人马连连吃败,军心动摇如儿戏,只怕一上战场又要存逃跑的心思不肯用力,明正军法正是要告诉他们,这次并非儿戏,断了他们临阵脱逃的念想,也可以说是为了鼓舞士气!”
皇烈哦了声,终于明白了,他不擅长军伍征战,不说还真搞不懂。
他目光无意中看到不远处领着领着两名弟子从帐篷内钻出的公孙布,知道这人是为了及时将大军状况传达给牛有道那边的。“我得到消息,牛有道早已离开了茅庐山庄,凭他来去的倚仗,按理说早该来了才对,为何至今不见人影,如此大战,他岂能不当回事、不随军?蒙帅可知他去了哪?”
“皇掌门问我?”蒙山鸣貌似有点哭笑不得,摇头一叹,“这位道爷啊,行事向来是云里雾里,一贯是不到最后不轻易见真章,谁也搞不清他究竟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该去找谁问他的下落。”
说到这个,皇烈如今倒是深有体会,妈的,南州大军出征平叛这么大的事,那王八蛋居然瞒着大禅山,瞒的丝毫不透风,居然事到临头才喊大禅山去上战场拼命,简直是把整个大禅山高层给吓得一哆嗦,初听到消息时,当场就把大禅山一群人给搞慌了。
为那事,想来想去也挺无奈,之前大禅山上下愣是没谁看懂那厮想干什么,东一下,西一下,又是截朝廷的军粮,又是和韩宋那边眉来眼去,谁知兜了一圈竟是为了逼朝廷给兵权平叛。
说实话,皇烈其实到现在都没太搞明白其中的具体过程究竟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哪里还有什么问题,可大禅山就这样信了那家伙,就这样匆忙跟着上了战场来拼命。
他想想都觉得糊涂的古怪,偏偏还信了那厮,相信此战必胜,忍不住也摇头叹了声,一回头又看到了尕淼水。
中军大帐内,尕淼水带着一脸失落落神色慢慢走了出来,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
不剿叛军,只剿诸侯!这么简单的办法朝廷上下怎么就没人想到?朝廷完全可以从各州府整顿出一批这样的人马这般做的,又何须看南州的脸色。
然而转念一想,又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有些事情南州人马敢做,朝廷人马却未必敢做。
各州府集结的人马敢对诸侯开战吗?谁敢出这样的主意,哪位将领又敢担这样的责任,得罪的是五路诸侯背后的人,就算过了眼前这关,回头谁不担心吃那报复?
想明白其中原由,他也只能是仰天一声长叹后快步离去,赶快将消息上报给朝廷……
南州后续赶来参与平叛的人马获得了坐骑脚力后,正陆陆续续朝商朝宗这边赶来集结。
十万人马并未全部赶来集结,其中有一部人马领命,一路参与护送那五万车粮草,这是敌我双方交战后的给大军填饱肚子的必需品。
……
北州府城,一座高塔之上的窗内,彭又在眺望着整座府城。
封恩泰上了高塔,走到窗边,“师兄,确认了,南州的的确确是要平叛。”
彭又在沉默了一阵,徐徐道:“如今看来,离开了南州未必是坏事。”
封恩泰懂他的意思,却不敢确定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事情实在是太过一波三折了。
天玉门刚被踢出南州来到北州时,可谓将牛有道给恨得牙痒痒的,当时的情况来说,北州哪有南州好,一来就要面临和韩国大军对峙的情形,可是没办法,被逼无奈,迫于形势一时也抽不出手来找牛有道的麻烦。
后来吧,获悉牛有道遇刺,这边还高兴的很,都在那叫好。
谁知一回头,南州人马就直接攻占了定州三郡的地盘,就这样扩充了三郡的地盘,而朝廷居然默认了?
于是又有人后悔了,说什么为何大禅山就能和牛有道好好相处,我们就相处不下去,否则这三郡的利益就是咱们天玉门的,也不用被赶到北州来。
当时的确有不少人为此而后悔。
谁想,后悔劲还没过去,燕国内部又起了叛乱,如今是南州出兵平叛,眼睛稍微亮点的都知道其中的凶险,天玉门躲到北州来,至少也是先躲过了一劫。
这般祸而福的反反复复的,南州最近始终站在风口浪尖上,封恩泰实在是不敢高兴的太早了,感觉师兄高兴的底气似乎也被搞的有些不足了,似乎只是在为当初和牛有道作对的决定而进行的自我安慰而已。
他内心也感慨呀,那位便宜结拜兄弟真是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消停不下来似的。
……
夜幕下的燕京大内皇宫,御书房内灯火辉煌。
商建雄伏案批阅奏章,某种程度来说,商建雄的的确确是个勤政的皇帝,他也想向大燕上下所有人证明他是个好皇帝,可是无论他怎么勤快,这大燕始终是四处漏风一般。
“不剿叛军,只剿诸侯?”
田雨在旁捧着尕淼水传来的奏报念着,听到南州只出了十万人马,之前上报的四十万人马只是障眼法,目的是为了骗得战马,也是为了让沿途州府提供十万人马途中所需的充足物资时,商建雄已是停下了笔。
当听到商朝宗已严明军法,商建雄更是愕然抬头而问。
读完奏报的田雨放下手上东西,略躬身道:“是的,南州十万大军只做执法督军,不剿叛军,只剿诸侯,提出四灭之法,诸侯人马若敢违抗平叛军令,便视若叛军同堂,哪一路抗令,南州大军便剿灭哪一路!”
商建雄思索明白了其中的深意后,慢慢放下了笔,慢慢无力躺靠在了椅背,脸上说不出是什么神情。
神情极为复杂,有恍然大悟,有赞许,又有悲愤闪过。
许久之后,商建雄忽冷笑一声,“给那三位看看!奏报拿去给那三位看看,让他们回头看看自己三大派有多贱,喊着不走,是不是非要人家用鞭子抽着才肯走,一群贱人!”
说罢闭目,满眼都是之前看到的谍报司京中日常奏报,满眼都是京中百姓满怀期待商朝宗人马平叛成功的言论。
根据谍报司后来传来的消息,类似的言论不仅仅是在京城,已经在整个大燕引起了波澜。
他当然希望看到平叛成功,可内心的挣扎痛苦无法倾诉,当年太多人说这皇位本不属于他,他想证明那都是谣言,若是让人觉得他连宁王的儿子都不如,让他情何以堪呐!
宫内一座庭院中,三派掌门正围坐在亭内饮酒,时刻互相分享三方获悉的消息。
田雨让下面人送来的奏报,也在这个当口送到了。
龙休是第一个接手观看的,看后,愣在那半晌没动静,目光似乎被奏报上的内容给黏住了。
见他失态,孟宣问了声,“怎么回事?”
龙休奏报一合,扔给了他。
接到手的孟宣打开一看,神情亦逐渐凝滞住了。
酒杯端于唇边的宫临策目光两边扫,看看龙休,又看看孟宣,最后回头看向送东西来的太监,问:“怎么回事?”
那太监欠身道:“奴才不知,大总管让奴才等三位掌门的回复,问奏报中的军法三位掌门能答应否?”
龙休苦笑摇头一声,“还当那家伙改了性子真要去拼命,闹了半天还是要逼五路诸侯去拼命。”
什么情况?宫临策耐不住了,伸手一把将孟宣手中的东西给抢了过来,赶紧查看是怎么回事,不看不要紧,一看也傻住了,嘀咕自语着,“不剿叛军,只剿诸侯…”
………………………………
第六五四章 斩!
三人能当上三大派的掌门不是傻子,之前特意把那五位长老给叫来,为的是什么?自然是对有些东西心知肚明,知道有人想保存实力不肯用力。
然而又能怎样?燕国的形势已经是岌岌可危,杀了那几位长老又造成三大派内部混乱不成?
现在南州突然来这一手,三位掌门也不知是不是该高兴。
那五位为了保存实力想尽办法让南州那边出手,结果南州一出手,就是要逼那五位出手卖力。
绕来绕去,又绕回去了,不知那五位会不会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那五位和南州双双发力,斗的那叫一个精彩,三位掌门都为那五位感到脚痛。
本来好好的,你们老老实实出力就完了,现在好了,不但要出力,出力还不讨好,平叛失利你们要损失巨大,平叛成功的话,名声还得全被南州给占了。
道理明摆着的,五路诸侯之前连连出师不利,现在打赢便是人家南州统帅有方,尽管还是五路诸侯卖命,可功劳都是南州的。
三位掌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无言以对。
为了保住燕国,为了保住三大派的利益,三人对南州的决定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可怎么感觉还是三大派吃了亏,怎么感觉还是南州棋高一筹。
“哎,我没什么意见。”孟宣苦笑一声,端酒喝酒。
龙休和宫临策也没什么意见,那太监会意后,退下,转身离开了。
……
营帐内,逍遥宫长老施升和苏启同大眼瞪小眼。
静默一阵,施升又低头看向手上的平叛军法,眉头皱着难解,一脸郁闷模样。
好一会儿后,施升方又抬头问道:“南州人马真敢对浩州人马动手?”
苏启同道:“施长老,这不该您问我,而是该我问您才对,南州真敢对三大派助力的人马动手?”
施升轻叹出一口气来,这个让他怎么解释,关键这事三大派谁都不能跳出来指责,燕国都要亡了,三大派都要因为叛军给折腾垮了,南州也没说是对三大派动手,而是对平叛不利的诸侯执行军法,这是在保燕国,也是在保三大派的利益,他身为三大派的长老,能公然站出来指责吗?
他摆了摆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苏启同目光微闪,明白了,这事上,这位拿小王爷那边没脾气,被小王爷那边给克住了。
想到自己和宁王那一系的渊源,小王爷开始展翅翱翔了,他也不知是不是该感到高兴。
略作斟酌,徐徐道:“公开的军法岂是儿戏?施长老,别人我不知道,蒙山鸣我却是很清楚的,军法如山,敢延误战事,没什么敢不敢的,若撇开三大派不提的话,浩州人马若敢延误军令,南州人马定会执行军法!”
就下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报!”
一份情报送到了这边手上,报之,南州并没有出动四十万人马,而是只出动了十万人马!
两人看后面面相觑,施升又试着问道:“你带出来的浩州人马足足二十万,还用怕他十万人马的威胁?”
苏启同敲了敲手上纸,“施长老,十万骑兵啊!来去如风啊,英扬武烈卫啊,这个不是怕不怕他威胁,而是实实在在的威胁啊!”
施升犹豫了,又问:“若是五路诸侯皆拖延出兵呢?”
苏启同:“莫非施长老还以为南州人马不敢执行军法?若我是南州统帅,必杀一儆百!谁离南州人马近,谁便是第一个倒霉的,而我们便是最近的!”
施升纠结了,举棋不定。
这滋味太难受了,公然违抗平叛大将军的军令,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燕国和三大派都面临这个局势了,还敢公然抗令?他的身份可是三大派的长老,给他胆子,他也不敢这样做,最多只敢阳奉阴违的拖延!
可对方要跟他来硬的,一旦南州人马真的要执行军法,人家于情于理都占了,南州人马一旦发动进攻,这边反抗也不是,不反抗也不是。不跟叛军血拼,反倒跟朝廷平叛人马血拼,这边于情于理都站不住,还是那句话,他的身份是三大派的长老。
关键这种时候,面对这种事情,无论是朝廷还是三大派,都不会帮他说话。
可他还是不甘心,问:“回避躲藏如何?”
苏启同:“施长老,二十万人马,这么大的动静,往哪躲去?这么多人的吃用都要依赖物资供给,没办法躲啊!人家四条腿,我们大部分两条腿,跑的赢人家吗?我们总不能化整为零躲起来吧,真要这样干了,我们可就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没了,摆明了在避战,长老如何向三大派交代?”
施升来回踱步,南州手握平叛大将军的统帅令,堵的他心里难受,心里暗骂那些做决定放兵权给南州的人。
外面忽然又传来一声,“报!”
这次送进来的不是情报,而是平叛统帅部下达的军令:命浩州人马即刻兵发落霞岭,不惜代价攻克叛军占据的关隘,之后浩州大军以全面攻势推进,将叛军人马压制在千里江以东,再据江而守,收集控制所有过江桥、船,不给叛军再西进的机会,配合其他四路大军对叛军的围剿!
“报!”
要这边不惜代价发动进攻,苏启同和施升正商议着要不要执行那份军令,谁知新的军令又到了。
新的军令给这边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若拿不下落霞岭关隘,视为避战、怠战,南州执法督军人马立刻对浩州大军发动进攻!
一连三道军令接连传来,一道比一道咄咄逼人,压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施升恨的牙痒痒的!
同时其他四路诸侯人马也陆续接到了平叛大将军的军令。
命宫州徐景月人马兵发苍州叛军占据的元州,切断叛军从海路而来的物资供给,从南边对叛军进行封堵压缩。
命图州安显召人马从北面发动全面进攻,对叛军进行封堵压缩。
命伏州史辛茂人马从东面发动全面进攻,对叛军进行封堵压缩。
命长州张虎人马从当门山突破,大军直捣叛军腹地,随时听令配合四路人马的合围进攻。
这等于是要从四个方向对叛军同时发动进攻,令叛军四顾不暇,又派一路人马入内捣乱。
军令都限期了,都要求了必须在什么时间达到战略战术目的。
然而五路人马都在观望。
……
“好一个不剿叛军只剿诸侯!”
江畔的中军帐内,罗照将手中情报拍在了案上,走到了地图前,沉声道:“吴公岭怎么回事,为何还不收缩兵力,难道想一盘散沙似的坐等扫灭吗?”
文悠道:“那边的意思是要视情况而定。”
罗照回头,“这般分散的兵力根本无法和燕国平叛人马拖延下去,立刻联系韩国那边,联合督促吴公岭!”
“是!”
……
一天过去了,浩州人马还没有动静。
战场上的商朝宗雷厉风行,南州已经集结待命的五万铁骑立刻出发了,直扑浩州人马,其果决程度毋庸置疑!
“报!”
军情送达,苏启同拿到一看,脸色变了,对施升道:“施长老,南州人马已如雷霆之势冲我们来了,我们沿途设置的关卡已被扫平,已杀我千余人!施长老,这绝非儿戏,是真的要向我们动手了!”
施升一把抢了军情查看,之后脸色大变,恨声道:“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放肆!”
他之前还抱了侥幸,还想观望一下,看看南州是不是真的敢动他的人马,谁想不用三天,只一天便杀气腾腾地来了。
一把撕碎了手中纸,烦躁地挥了挥手。
浩州大军立刻开拔,冲落霞岭关隘去了,前方人马接到命令,也第一时间发动了对落霞岭的进攻。
落霞岭的守军其实并不多,问题只是这边不愿用力想保存实力,这一较起真来,付出死伤千余人的代价,不到半天便拿下了。
浩州大军浩浩荡荡进入了落霞岭关隘而出,直奔岭后叛军。
南州铁骑几乎是尾随赶到,撵在了浩州人马的屁股后面,几乎是以刀架在浩州人马脖子上的模式逼迫浩州人马向敌军进攻。
“王爷,逍遥宫长老施升来了!”一名将领来到商朝宗的中军帐内禀报。
帐内数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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