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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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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凭那些木排就想安排几百万人渡江杀过去,岂不是笑话?站上面都是活脱脱的箭靶子!”
我们懂的道理,蒙山鸣岂能不知道?罗照心中的忧虑不好明说,只能告知,“蒙山鸣不可小觑,当谨慎!”
这话倒是没错,小心点总是不会错的,几人都颔首点了点头。
文悠了解罗照,多少从罗照的异样中看出了点什么,准备回头无人的时候问问。
转身又看向地图的罗照心中郁积,眼中的忧虑神色难以掩饰,再次暗咒吴公岭坏事。
恨吴公岭不该早早祸水东引,再继续拖下去,将燕国内部拖垮了,宋国再出兵该多好。
……
变天了,风起了。
中军帐内参详地图的蒙山鸣听到风吹过帐篷缝隙的呼啸声,慢慢抬头,看向翻飞的布帘,双眼骤然一眯。
帐内案上的纸张被卷入的风给吹的乱翻,立刻有军士露面,将布帘固定好了。
蒙山鸣沉沉一声,“推我出去。”
正在一旁看书的罗大安立刻放下书籍,起身推了蒙山鸣出帐。
一出帐,呼呼风声吹乱了蒙山鸣的衣衫,吹的蒙山鸣的胡须乱飞。
蒙山鸣抬头看向旗杆上的信标,又抬头看向了天空,只见天际乌压压一片,浓厚乌云正在滚滚而来。
“终于来了,要下大雨了!”蒙山鸣嘀咕一声。
如此气象,自然是要下雨了,没多久,乌云当空,噼里啪啦的雨点开始打落。
四周军士到处乱跑,除了执勤的,纷纷跑回帐篷内躲雨,就算是执勤的,也赶紧先举了盾牌挡在头上。
雨越下越大,天地间很快雾蒙蒙一片,只有哗哗雨声。
天提前黑了……
与北州隔江对峙的韩国境内,却是艳阳依旧,大军连营。
中军帐内的韩国大司马金爵亦站在地图前与几名将领琢磨着燕宋战事。
“这个蒙山鸣粮草不足,却在江边按兵不动,搞的什么鬼?”
接到消息后的金爵也一直在琢磨此事,他比商永忠强的多,大战在即,亲临前线指挥。
一将道:“罗照不会冒然进攻,早已留了后手,沿江防御固若金汤,布置了重兵防御,蒙山鸣不太可能攻破,会不会是束手无策在那装模作样?”
金爵面貌敦厚,捻须摇头道:“蒙山鸣是装模作样的人吗?我当年与他交过手,吃了他几次大亏,若非有法师及时助我脱身,我早已命丧他手,此人用兵刚柔相济,诡谲多变,有神鬼莫测之能,‘燕山鸣’绝非浪得虚名,不可小觑。罗照没领教过蒙山鸣的手段,这般猖狂无视,怕是要吃大亏!”
另一将道:“罗照的布置不可谓不严密,观罗照杀入燕国境内的行事,用兵极有法度,很是不凡,仗都打的很漂亮,可见罗照并非庸才,吃亏也许,吃大亏不至于吧?”
金爵摇头,不置可否的样子。
正这时,一文书入内,双手奉上一份书信,禀报道:“大人,朝廷来信提醒,北州有内乱。”
金爵哦了声,拿了书信到手查看,信中指商建雄和商朝宗发生了严重分歧,北州人马差点和燕国朝廷人马干了起来,双方关系闹得很僵,韩国朝廷的意思是,这边是不是可乘势出兵了?
信看完又交给了诸将阅览,金爵之后问了声,“大家怎么看?”
诸将还能怎么看,眼看宋军在燕国肆意横行,早就按奈不住了,一将拱手道:“大人,宋国已经出兵,若我方再出兵,燕国必亡,我方必胜!”
“是啊,大人,罗照在燕国境内跑马圈地,现在谁占了可就是谁的,事后想让人家吐出来咱们也没理由啊,也该出兵了。”
听完众人意见,金爵还是摆了摆手,“邵登云并非易于之辈,时机还不合适,再等等,稳当点,还是再稳当点的好。”
这也是他回复朝廷的意见。
诸将出了中军帐后,有人向同僚嘀咕发泄不满,“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难道要等回头觉得自己少分了地盘再从宋军手中抢不成?”
“哎,咱们这位大司马你还不知道吗?那是出了名的稳当司马!”
………………………………
第六八二章 滚龙峡
所为‘稳当司马’是背后暗中对金爵的称呼。
有此称呼并非无缘无故,而是金爵有句口头禅,正是“稳当点,还是再稳当点的好”。
尽管因此而被人嘲笑,可金爵依然是凡事求稳,很少冒进,行军打仗亦是如此。
外人嘲笑归外人嘲笑,然而金爵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便是一个“稳”字。
早年虽数次败于蒙山鸣之手,可在他的手上韩国却是受损最小的,不像赵国大都督在蒙山鸣手上战死,宋国在蒙山鸣手上连连惨败。
对蒙山鸣来说,交手过的将领中,金爵是最让他头疼的,金爵信奉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冒进,不冒险,信奉靠实力取胜。
金爵对蒙山鸣来说,就像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蒙山鸣一双腿残废了,正是与韩国交手时落下的,而那次韩军的指挥者正是金爵,某种程度来说,蒙山鸣双腿落下的残疾是拜金爵所赐。
当然,那一战也是因为急于为燕皇解围,否则蒙山鸣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稳当到让人嘲笑,却是累积战功逐渐上爬到了今天,又打残了蒙山鸣,所以这位大司马在其位倒是坐的稳当的很。
……
天黑了,雨越下越大。
雨夜中,一群身穿战甲外罩蓑衣斗笠的将领外出巡视而来,抵达庭院屋檐下,士兵快步而来,帮诸将解下蓑衣斗篷。
“这鬼天气。”有人咒骂老天一句。
众人砰砰跺脚不停,跺掉脚上沾染的泥巴后,也没有穿靴子入内。
江防总督乌群烈都带头脱了靴子,其他人只好也跟着脱了靴子入内。
屋檐下摇摆的灯笼灯火照耀着门楣匾额上的三个大字:镇江堂!
堂内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地图,此乃江防军机重地,一般人没资格进入。
一群脱了鞋的大老粗入内,咸鱼气味顿时在堂内翻腾,有人捂了捂鼻子咒骂:“老陈,你多久没洗脚了?坐你边上倒了八辈子霉。”
那个老陈立刻骂了回去,“你以为你脚好闻?燕军一到江边,大都督便如同催命一般,一天不知来回巡视多少遍,连觉都睡不自在,哪来的时间洗脚?军中又不让带伺候的娘们儿。”
“看来老陈是没娘们伺候就不洗脚啊!”江防总督乌群烈在上座坐下后也抱着自己脚闻了一下才说道。
众人哈哈大笑,都是开玩笑罢了,军伍出身,对这种味道早就习惯了,没谁会真的在意。
放下脚的乌群烈指着那个老陈道:“好好用命,待大都督打下了燕国,我赏你十个八个的燕国美人,天天伺候你洗脚。”
“诶!”老陈摆手,“十个八个的美人免了,听说燕国皇宫内的美貌妃子不少,赏我一个商建雄的妃子,让我尝尝滋味就足矣。”
“滚你的,商建雄的妃子轮得到你?”
一群人立刻起哄咒骂。
砰!乌群烈拍案制止了众人的喧哗,“都听好了,只要大家能挡住蒙山鸣的进攻,我为大家做主了,上面能不能答应我不知道,但是要求我肯定要提上去的,为在场的诸位请功,为诸位各求一个商建雄的妃子,反正商建雄的妃子多,也不在乎大家这几个,上面挑完吃剩的赏给我们总行吧?当然,前提是必须守住江防,不能让燕军攻入我大宋!真要是江防有失,别说商建雄的妃子,大家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脑袋、还能不能保住自家的妻妾不被别人占了再说!”
那个老陈道:“大都督多虑了,我军攻入燕国后,对面江边的船只不是被毁,就是被拖来了这边,对方那么多人马,没有船怎么渡江?临时凑点船划过来还不够咱们杀的。靠木排渡江简直是开玩笑,活生生的箭靶子!”
众人亦连连保证,豪言绝不会让燕军攻破江防之类。
乌群烈示意大家不要大意,又召集众人起身围着江防地图商议了一遍,集思广益,让大家考虑一下哪里还有可能存在的漏洞。
商议完毕,诸将退下之际,乌群烈再次正色警告,“不怕对方明攻,大都督怕的就是蒙山鸣偷袭,尤其是夜间更要谨慎,大家回去后,各区域必须严密巡视,不可给敌可趁之机。”
一将领苦笑道:“大人,真的是多虑了,这大风大雨的,江水湍急暴涨,根本不适合大军渡江,选在这个时候偷袭,蒙山鸣脑袋有问题还差不多。”
“是啊,这疾风骤雨的雨夜,伸手不见五指,打着灯笼都照不远,巡视也是白巡视。”
听到众人议论,乌群烈心中也认可,但却依然正色警告,“越是不可能偷袭的时候越有可能,军士巡视不便,可让修士定时在江面踏波巡视。”
“大人此言甚是!”
众人纷纷点头认可,只要有修士在江面巡视,若有敌军来袭,自然瞒不过这边,毕竟敌军不可能派零零散散一些人来偷袭,要攻打也是大规模的人马,有修士巡江就能发现。
……
隔江对岸的某处军营内,一座帐篷内月蝶生辉,宫临策负手站在帐篷门口,凝视着倾盆大雨的雨夜,目中思绪良多。
燕国到了如今的地步,危及到了紫金洞的存亡,一旦燕国灭亡,紫金洞就将成为丧家之犬,堂堂位列缥缈阁的大派居然在他手上走到了翻船的边缘,让他如何能不感慨良多。
帐篷外,绕帐篷挖的一圈排水沟渠里的浑水哗哗流淌。
宫临策的目光看向了斜对面的中军帐,里面有灯光渗出。
燕国生死存亡之际,三大派也别无他法,他亲自坐镇这里,也是将希望寄托在了帐篷里的那位老帅身上。
“唉!”宫临策仰天叹了声,希望那位老帅不会让三大派失望吧。
三大派的掌门已经分别坐镇各地,他在此地坐镇,龙休去了北州坐镇,孟宣依然坐镇京城。
外面风大雨大,风雨飘摇来袭,面有惆怅的宫临策有法力护体,雨水难近他身。
中军帐突然显出亮光,吸引了他的目光注意,帐帘开了下,他看到有人进了中军帐。
是张虎,脚踩泥泞冒雨而来的张虎进入了中军帐内,斗笠蓑衣解下给了军士。
帐篷内几盏油灯昏黄,面有倦色、眼中有血丝的蒙山鸣仍未歇下,仍在对着地图琢磨什么。
张虎近前禀报,“大帅,那边来消息了,江水确已暴涨,不过目标地点水位离岸仍然有一丈半高。”
靠在椅子上打盹的罗大安闻声立刻晃了晃脑袋醒来。
蒙山鸣目光没有从地图上挪开,只淡淡一句,“半个时辰一报!”
“是。”张虎应下。
半个时辰后,传令兵来到,对张虎耳语。
张虎复上前再报:“十尺!”
蒙山鸣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又半个时辰后,张虎再报:“七尺!”
又半个时辰后,张虎再报:“五尺!”
直到张虎报出了“三尺”后,已在闭目养神中的蒙山鸣骤然睁开了一双带着血丝的双眼,沉声道:“按计划行事!”
张虎脸颊紧绷,低着个头,迟迟没有领命。
蒙山鸣略偏头看向他,问:“你想抗命?”
“末将不敢抗命,只是…”张虎一脸痛苦地摇头,“这个时候强渡滚龙峡,真的是…太难了,那都是跟随我多年的弟兄,许多人根本就不通水性。大帅,难道就没别的办法吗?”
“难?”蒙山鸣质问一声,又微微颔首道:“的确是难,活着的人可以说难,死了的人找谁说去?仇麻子你还记得吧?为驰援你而战死!还有魏大宏,还有你熟悉的许许多多人,你要不要跟他们那些为守卫大燕而战死的人说难去?大燕到了今天,必须有敢死之人站出来!正因为难,所以我才动用你的近卫人马,我相信他们能做到,你也要对他们有信心,去吧,执行吧!”
“遵命!”张虎脸颊哆嗦着艰难拱手领命,后退几步,迅速扭头而去,连蓑衣斗笠都没用,冒雨出了大帐。
滚龙峡!
东域江流域最为险峻地带,平时两岸崖高离水面有两丈。
由于江水流域在这个地方骤然收窄,平常水流在此就异常湍急,像翻腾的巨龙,因而得滚龙峡之名。
此时江水暴涨,上游冲刷下来的雨水在这一带被收窄后暴涨的更加厉害,水流也越发湍急,可谓咆哮。
平常时,人就难渡此地,现在暴雨倾盆,水流疯狂,就更难了。
因此地域大军无法横渡,是天然的屏障,故而在离此三十里的地方是宋军的一处屯粮之地。
某种程度上,此地也是大军防守最薄弱的地方,两国边境漫长,也不可能在沿江所有地域布满重兵,那样再多的兵也不够用。
暴雨声中,宋国那边隐约传来一阵打斗声,动静平息后,十几名修士从对岸飞跃而来,与这边两名冒头的将领碰头了。
“怎么样?”一将领急问。
一修士回道:“大雨相助,对面防守懈怠,几个修士居然聚在一起躲雨喝酒,被我们一窝端了,雨大,动手的声音应该被掩盖了,说来还是动手的时机选的好。”
将领又问:“其他人呢?”
那修士回:“正在为大军摸排探路,据抓的人说,沿江还有修士不定期游巡,故而不得不小心。只是这…”他回头看了眼身后咆哮的怒流,“能过的去吗?”
“我等已立下军令状,管不了那么多了。”另一将领扔下话便摸黑往回跑了。
不多久,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隐藏的大批人马冒雨跑来,每个人肩头都扛着一截圆木。
不需多言,一声令下,“跳!”
首批抱着圆木的军士便奋不顾身跳了下去,一下去便被咆哮翻滚的江水给吞没了。
………………………………
第六八三章 强渡天险
天地间漆黑一片,凡人视力不行,看不清人跳下去的情况,修士视力异于常人,却是将翻滚江水吞人的情形看了个清清楚楚。
尽管如此,大批军士还是前赴后继一批又一批地跳了下去。
一群修士看的动容不已,却又无可奈何,没办法,实在是没办法,时间,为了抢时间!
此地虽然因为地势原因,没有重兵把守,可并不代表敌军不会防范此地,在行动前,这边已经反复摸排此地的情况,经过计算,半个时辰,只有半个时辰的机会。
宋国修士会在江边交叉巡视,留给这边的空档只有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能过去多少人也是经过计算的,半个时辰内大军不但要过江,还要迅速脱离江边遁离,不然就会被发现。
一旦被发现,蒙山鸣的作战计划将会前功尽弃。
这次过江的有五万人马,也必须要有足够数量的人马,否则对下一步的计划产生不了多大的效果。
五万人马要在半个时辰内、要在如此危险的地方过江,时间上实在是太仓促了。
但这是奇袭,就是要变不可能为可能,就是要在敌军认为不可能的地方做手脚。
无论是修士协助,还是临时搭建索道,都不可能在半个时辰内将五万人马给送过去。
只能用最快速的方式,也是最危险的方式将人给送过去,必须抢在半个时辰内完成。
抱着圆木的军士还在一批批往下跳。
一群修士实在是看的不忍,有人出声道:“大家一起动手,能助多少人过去算多少。”
没人有意见,且迅速执行,一人两手各拖一人,每人挟带两人,飞落江中再起,上岸扔下人后又返回。
一群修士反复来回送人过江,准备尽力而为,有限的时间内能助多少人过江算多少人。
被浪吞没的军士在激流中抱着浮木浮浮沉沉,借着水流的流速冲向斜对面的回水崖壁。
这也是蒙山鸣挑中此地过江的原因,江岸曲绕,借水流下冲必然要撞上岸边。
可是天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是凭感觉。
抱着的圆木一旦撞岸,立刻抛弃,在水中够起身子,尽力探手往岸上扒去,手一搭上岸,立刻拼命往岸上爬。
先行到了对岸的人半跪在岸边,一旦感觉到有战友手搭上了岸,立刻摸去拉住往上拖拽,助战友快速上岸。
上岸后的人又迅速沿岸散开,继续相助后面上岸的人。
这也是蒙山鸣选在暴雨夜渡江的原因,平常崖岸太高,人在水中手无法够到岸边,渡江过去了也爬不上去,只有趁着水位上涨的时候才有机会。
根据附近老乡提供的消息,水位涨到这个位置基本上已经是到了极限。
还是那句话,天太黑了。
有人不是圆木撞上崖壁,而是人撞上了崖壁,轻则还好,只是撞一下,有些人是脑袋撞上了崖壁,直接撞了个脑浆迸裂,撒手圆木直接随浪而去。
这一幕幕看的岸边的修士都有些双目欲裂,实在是惨不忍睹看不下去了,有人对一将领道:“要不放出月蝶给大家照明吧,短时间内敌方未必能发现。”
那将领急了,竟一把揪住那修士的衣襟,“放你妈的狗屁,你想害死大家吗?亮光一起,一旦被人发现了,前功尽弃,上不了岸的弟兄们就白死了,我们也要被敌军围剿。你给我听好了,管住你们的人,绝不能有任何暴露!”
换了平常敢这般无礼的话,那修士非让他好看不可,此时竟忍了,且缄默不语。
斜对岸的人不断抱着圆木一群群跳下,这边则是一群群湿漉漉的人爬上岸。
有的人未能成功撞到岸边爬上来,随浪而去,最终是死活谁也不知道,只希望在湍急险流中那根圆木能帮他活下去。
有的人没撞上这边的岸,随浪撞到了下一个弯道的岸边,结果爬错了方向,爬回了对岸。
立刻有修士过去,让撞回了对岸的人就此隐遁回去,时间上来不及了,不允许再来第二次,何况手中抱的求生工具没了,也不适合再来一次。
强渡的位置是计算好了的,只有这个地段的位置适合攀爬上去,有幸撞回对岸的人是少数,大多人要么是上了宋国那边的岸,要么就是随浪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五万人马全部下了水。
至于成功爬上了对岸的人手有多少,那边一时间自己也搞不清楚。
总之来不及在原地犹豫,成功上岸的人手迅速离去。
“走!”随着一声令下,成功上岸的人马迅速向纵深地带潜伏而去。
岸边留有几名修士快速施法清理岸边的痕迹,有风雨相助,很快便将岸边的痕迹给扫清。
前方有修士为大军开路,以防不测,方便大军迅速向目标地点挺进不被轻易发现。
途中人员清点后,只有三万零几十人,有幸撞回了燕国那边岸边的不过近千人。
也就是说,短短半个时辰不到,便被江水吞没了近两万人马。
这都是张虎的近卫人马,也就是张虎的中军人马,也是张虎手下最精锐的人马,都是沙场上久经考验的老兵,也是跟随多年的老弟兄。
正因为如此,正因为值得信赖,正因为能力上可靠,蒙山鸣才动用了张虎手下的这批人。
“两万老弟兄就这样没了,多少次征战,多少次死里逃生,没死敌人手上,却折在了这里,我下了这样的令,让我回去怎么对他们的家人交代啊,呜…”一将领呜呜闷声而哭,大男人哭的像个孙子一样。
另一将领抬头仰望漆黑的夜空,大口喘气,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这两位将领是张虎亲军的左右统领,此时都没能忍住自己的泪水。
“唉!”一旁陪同的修士叹了声,忍不住摇头。
悲伤情绪不能影响任务,大军继续潜行,途中两位将领再次下令吃东西。
雨夜冻人,又都在水里泡过,身子冷的很,必须尽快吃东西让身子暖起来,后面还有更重大的任务。
事前随身都携带有准备好的干粮,已被水泡烂的饼,边走边往嘴里塞。
行至半途,抵达一处山脚,又兵分两路而去……
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帐篷外站了个人影。
罗大安看见后提醒了一声,“师傅。”
盯着地图的蒙山鸣缓缓抬头,看向了帐外的人影,电光闪过后,看清了是站在大雨中淋雨的张虎。
两人一明一暗中对视着。
蒙山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面颊紧绷了一下。
外面另一座帐篷里的宫临策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一个闪身而出落在了这边,才发现背对着淋雨的居然是长州刺史张虎,不禁问道:“张大人,为何站在这里淋雨?”
张虎没有理会他,慢慢迈步进了帐内,走到了案前,湿哒哒站那,身上的雨水在往地上滴答,与蒙山鸣对视着。
宫临策踱步进来,注意到了异常,又问了声,“怎么了?”
张虎没回他,只问蒙山鸣,“能说吗?”
蒙山鸣看了眼宫临策,已经被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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