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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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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云姬嘴上还是指责了一声,“这厮平常看着挺有城府的一个人,却时常干些荒谬不靠谱的事。”
谁说不是?巫照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牛有道这一路想弄坐骑的事,他是印象深刻的……
热聊中的牛有道一回头,看到这边几位,想起什么,立刻朝这招了招手。
三人走近,牛有道上前拉了云欢胳膊,对新结拜的几位介绍道:“云欢,渡云山当家的,也是我结拜大哥。当然,现在已经不在渡云山呆了……”
浪惊空、芙花、红盖天、断无常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度精彩,对牛有道后面说了什么那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也怪他们海外这些人平常对七国的关注程度不够深入,不知道牛有道还和云欢结拜过,真正对牛有道有相当关注程度的人是知道这事的。
紧接着,四人又陆续慢慢看向了云姬,这位是云欢的母亲,牛有道和云欢是结拜兄弟,他们和牛有道又是结拜兄弟。
关系有点复杂,但其实也不复杂,一捋就通。
四人都想通了其中的关系,转眼间,云姬就成了他们老妈级别的人物。
四人,或神情呆滞,或神态憨傻,或神情抽搐。
红盖天慢慢抬头,无语问苍天。
他之前还对云姬存了非分之想来着,结果这一结拜,这辈分瞬间让他不寒而栗,啥非分之想都没了,只想问候牛有道祖宗!
若是早知道这事,牛有道嘴花花的那点好处,根本无法让他们同意这场结拜。
现在做都做了,已经结拜了,后悔也晚了,以后该怎么称呼云姬?
云姬也从他们的反应中看出了点什么,怪不好意思的,暗骂牛有道荒唐,给她整出几个这么大的小辈来。
实在不好意思看几人,她偏头看向了一旁。
看明白了尴尬情况的巫照行终于反应了过来,鼓着腮帮子,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扭头就走,走到了一旁背对这边,表情极度扭曲,紧握双拳绷紧了胳膊忍住,差点没狂笑出声来。
牛有道热情介绍之下,云欢拱手,还想客气着跟几位打个招呼。
“下面人找我。”低眉垂眼的芙花扔下话,第一个扭头转身而去。
“有点事。”红盖天也找了个理由,低着头背个手走了。
浪惊空、断无常亦找了个理由赶紧闪人,怕牛有道再给他们介绍云姬,趁牛有道开这口之前赶紧走人,否则不知该如何称呼云姬。
转眼走光了,云欢拱手招呼了个空,很是无语,身在其中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
第七九五章 凤求凰
感觉尴尬,云欢有种热脸贴了别人冷屁股的感觉。
这帮家伙还真有够现实的,牛有道心里叹了声,回头安慰云欢,“别往心里去。”
云欢苦笑,“他们的身份地位觉得我没资格平起平坐也正常。”
“就当是应付一下。”牛有道拍了拍他胳膊。
“荒唐!”一旁的云姬斥责了一句,扔下话就走了,去了巫照行那边。
牛有道和云欢双双回头看去,当局者迷的两人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
待两人也跟过去后,仰天长呼出一口气的巫照行回头了,朝牛有道啧啧道:“还是你厉害,杀人不见血!”
牛有道不知话中深意,只知是指结拜的事,“这种情况,尽量加强关系吧。”
巫照行摇头,“红盖天口无遮拦,确实嚣张,你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四个妖魔鬼怪瞬间全败于你手,还败的没脾气!”
牛有道狐疑,不知他想说什么。
“云姬不得了……”巫照行遥指云姬,把几人的关系变化解释了一下。
“荒唐!”云姬啐了声。
牛有道和云欢瞬间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那四个家伙为何突然跑光了,齐齐回头,目光四处寻找。
稍候,牛有道也有些哭笑不得,他真不是有心的,之前鼓捣结拜的事压根就没往云姬母子的关系上去想。
云欢回头看向自己母亲,表情略显精彩。
巫照行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也看出了牛有道是无心的,只是有点奇怪,“这样结拜有意义吗?你觉得他们会当真?”
牛有道懂他的意思,可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回了句,“不必强求,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这话听着有些绕,但却颇有境界,三人若有所思。
……
“先生,你说道爷回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英武堂外,寻常守在外面的守卫都被屏退远了些,商淑清来到,听到里面的声音下意识停在了门外。
英武堂乃军机重地,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地方,能随意进出的人当中,商淑清是其一。
商朝宗的声音之后,蓝若亭的声音又响起,“王爷,这事谁也说不好,但的确是危险。”
商朝宗的声音,“虽说局面已经被茅庐山庄给稳住了,可这事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蓝若亭:“又岂止是王爷心里没底,只怕连茅庐山庄自己心里也没底。据报,留仙宗、浮云宗、灵秀山的人最近和大禅山走的比较近,有讨好大禅山的嫌疑,怕是想给自己留点后路。王爷,说句不当说的,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咱们都要早作准备,不能等到事到临头闹出个手忙脚乱。”
商朝宗:“我正有此意,就是不知蒙帅的态度如何,传去的密信也不见蒙帅回复。军情日报来往畅通,他不可能没有收到信,也不知蒙帅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蓝若亭:“王爷,蒙帅不表态就是态度,蒙帅此意是让王爷自己看着办,他不卷入此事就是在道爷那边给咱们留了一条退路,不至于无法收场。”
屋内一静,五指握了又握的商淑清终于忍不住了,出现在了门口,直接跨过门槛走了过去。
商朝宗和蓝若亭吓一跳,见是她,方松了口气。
“郡主。”蓝若亭拱手见礼。
商朝宗微笑:“清儿来了。”
商淑清脸色不好看,“哥,我都听到了。”
商朝宗和蓝若亭相视一眼,都有些尴尬,商朝宗徐徐道:“对你没什么不放心的,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好了。”
商淑清浮现悲愤声色,“哥,先生,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是过河拆桥!”
蓝若亭沉默不语。
商朝宗略皱眉,“清儿,事情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商淑清痛声道:“怎么不严重?哥,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咱们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吗?咱们刚从京城逃离时是怎么打算的?担心朝廷随时会下杀手,是准备经由密径逃往海外的,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哥,先生,是谁帮我们在苍庐县立足的?又是谁去冒险说服金州支持我们拿下两郡之地的?是谁提供财力帮我们休养生息壮大自己的?是谁弄来大批战马帮我们扩充军力的?是谁在天玉门清洗之际力挽狂澜帮哥拿下南州掌控权的?是谁在南州面临内外威胁时帮助化险为夷的?又是谁为了哥保卫大燕的理想挫败万兽门奇兵的?”
“哥,先生,还有其他林林总总,道爷呕心沥血,帮我们做了太多太多,也为我们付出了太多太多,可道爷从未向我们要过什么,也没有拿过南州一针一线,南州上下谁不知道自己欠了道爷的?连外面人都知道没有道爷就没有南州的今天,可我们是怎么报答的?难道要这样报答吗?”
“哥,先生,你们想过没有,我们这样做的话,南州上下能答应吗?就算不敢说什么,今后让南州上下怎么看我们?”
一番话说的两人心情沉重,商朝宗沉声道:“清儿,生怕别人听不到吗?声音小一点。”
之所以把外面的守卫屏退远一点,就是怕人听到。
茅庐山庄的一封信,捅破了这边和逍遥宫密会的事,这边已经意识到了身边有茅庐山庄的耳目。
商淑清摇头,声音是小了点,但却是痛心疾首,“哥,先生,做事要讲良心!道爷生死未卜,我们却趁机拆他的台,这样的事情能做吗?我们若是这般无情无义,对予我们有大恩之人都如此,将来别人回馈我们的也必将是无情无义!”
商朝宗:“清儿,那你告诉我,若是道爷不能回来怎么办?我们可以不顾惜自己的生死,可南州上下多少将士的身家性命怎么办?你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血洗吗?你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家破人亡吗?”
“我一声令下,那么多弟兄赴汤蹈火、浴血沙场,多少人马革裹尸,滚龙峡跳下去的人连具尸体都看不到!多少弟兄的家人成了孤儿寡母,你难道指望别人去抚恤那些孤儿寡母吗?你让那些老弱妇孺以后怎么活下去?”
“他们为了我商朝宗、为了南州、为了大燕东征西战,远死他乡,那些孤儿寡母连尸体都见不到哭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你见过的,他们保家卫国不惜一死,我却连他们的家小都不能照顾,你让我怎么对死去的弟兄们交代?”
商淑清红了眼眶,咬唇不语。
蓝若亭“唉”一声轻叹。
商朝宗上前,双手扶了她肩膀,“清儿,真正做出决定的人是我,真正担负骂名的人也是我,我比谁都纠结,我比谁都难受,可哥身为统帅不能拿那么多人的身家性命去赌运气,必须要做道爷万一回不来的准备,否则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统帅。”
“清儿,这不是拆道爷的台,最不想拆道爷台的人也是我,因为有些事情只有我的感受最深,遍观整个修行界,没人有道爷对我们这般宽容,也找不出第二个比道爷更在乎民生经营的修士,只有他才会真的把民生疾苦真正当回事,不会视南州百姓为蝼蚁。”
“只有道爷在,只要有道爷镇着,南州才能在战后快速恢复元气。换了其他人不行的,其他人只会攫取,只会让战后的情况雪上加霜。也只有道爷在,我才能放开手脚施展,来经营这一切!”
“清儿,我没有拆道爷的台,但必须要做变通,形势所迫,不能再和那些人死杠到底,要缓和双方关系。”
话说到这种地步,商淑清还能说什么,沉默良久后,手上的一只匣子放在了案上,“这个,你帮我还给李将军。”
她过来就是为这事来的,没想到会撞破商朝宗和蓝若亭的密谋。
“什么?”商朝宗拿了匣子打开一看,只见绒布上躺着一只做工精美的金灿灿的金镯子,匣子合上,又塞回了她的手中,道:“李将军也是一片美意,你又何必拒绝。”
匣子又放回了案上,商淑清反问:“我知道嫂子和他见过,这样做有意义吗?我再丑,也犯不着以势压人逼人娶我。”
商朝宗忙摆手,“清儿,你误会了,你嫂子见他并非是为你说媒,也并没有任何强迫他的意思。是李夜主动找到我,希望我成全,这事我不好说什么,也不清楚他的用意,因此让你嫂子去了解一下情况,绝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商淑清:“他如今的身份地位,还怕找不到良配?”
言下之意是,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犯得着找我这样的丑女人?
商朝宗再次摆手,“你真的想多了,你的心思我知道,我也不愿委屈你,若不是了解清楚了,我也不愿撮合你和他,他毕竟丧偶,我妹子再不济,我找谁也不能轻易让自己妹子嫁给一个再娶的男人,哥再不济也不至于让你这样委屈。”
“你嫂子和他谈过后,他也吐露了实情,他虽然比你大个七八岁,可他还是个小伙子的时候就是父亲身边的亲卫,以前经常在咱们家,他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他说别人不清楚,他却知道你有多好,说世间难有比你更出色的女子,他说你是明珠蒙尘,之前觉得配不上你,不敢开口,这次立下战功获升才鼓起勇气开了口。”
“你嫂子问及你面貌的事,他也敞开直说了,说你琴棋书画样样都通,人又聪慧,无论是身段还是内在,都少有人及。面貌的事他真的不在乎,他看中的是你面貌之外的好,说若能有幸,是他的福气,他说他会一辈子待你好的。李夜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你也清楚,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必不会有假,必是真的喜欢你。”
………………………………
第七九六章 总觉得他就是为我而来的
“再说了,他说的也没错,我妹妹也的确不差,站在男人的角度来看,我妹妹真是一等一的顶尖好身段。连你嫂子也多次连连夸赞,羡慕的不行,说与你共浴时见过,说你的身段是绝世之姿,无人能及,女人见了都自惭形秽,说谁能娶到就是谁的福气,骂那些男人有眼无珠。你知道,你嫂子可不会说奉承话,一定是真的,你又何必妄自菲薄?”
商淑清被他说的脸颊发烫,啐了声,“哥,你好没正经!”
旁听的蓝若亭莞尔一笑。
“唉!”商朝宗又抬双手扶了她肩,“清儿,李夜是真的不错!虽然比你大个七八岁,可男女之间这点差别不算什么。他虽然丧偶,可是你我都知道他丧偶的原因,那不是他的错。其实我之前也没想到他会开这个口,我也很意外。”
“说实话,因为你的脸,你若嫁给别人,我还真的不放心那些以貌取人之人。但对李夜,咱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必不会薄待你,他本就是自己人,也不会是因为看上了咱们家的权势而这般,他也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人。你不要急着拒绝,趁着战事冻结,他也有空,你可以先接触一下,先看看能不能合你的意再说,好吗?”
商淑清沉默了一阵,最终却摇头道:“哥,算了,我不想嫁人,这样也挺好的。李将军的美意,你帮我谢谢,就说是我配不上他。”
“你说什么胡话呢?你怎么就配不上他了?”商朝宗急了,一把抓了她手腕,“哪有女儿家不嫁人的道理,你这样让我怎么跟死去的爹娘和大哥、二哥交代?”
商淑清略显痛苦道:“哥,你就这样急着把我给嫁出去吗?是不是嫌我呆在家里碍眼?”
“你…放肆!”商朝宗勃然大怒,一把拽起了她的胳膊。
“王爷,王爷…”蓝若亭忙抢步上前,插入二人之间,拉开了商朝宗的手,将两人给分开了。
商朝宗气得够呛,指着商淑清,“婚姻大事,当遵父母之命,父母不在,兄长可替你做主,今天这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商淑清:“你说过这事你不逼迫我的,你说话不算话吗?”
商朝宗:“我这是逼你吗?我这是为你好,李夜能开这口,你应该高兴才对,还能找到比李夜配你更合适的人吗?”
商淑清:“哥,我说了我不想嫁,你不要再逼我,再逼我,我就走!”
“你走?”商朝宗大怒瞪眼,“这乱世,你能走哪去?活得不耐烦了吗?”
商淑清:“我去茅庐山庄!”
“茅庐山庄?”商朝宗脸一沉,一把拨开劝阻的蓝若亭,指着商淑清的鼻子,“又是茅庐山庄!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吗?牛有道!你喜欢他是不是?”
话逼急了,商淑清直接顶了回去,“我是喜欢他,难道我连喜欢谁都不行吗?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
商朝宗指着自己鼻子,怒极反笑,“我霸道?我这是霸道吗?我这是为了你好,我是不愿看到我妹妹难过,我只想你这辈子好好的!妹子,不要再抱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了,我知道你喜欢他,可这种事情需要你情我愿,你喜欢他,他不喜欢你,你一厢情愿没用的!牛有道,道爷是什么样的人,你接触了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清楚他吗?”
“他手握风云,胸怀乾坤锦绣,放眼万里,耳畔尽是雷霆之声,这种人寻觅陪伴终身的眼光怎么可能将就?”
“他太理智了,他眼里是没有男女之情的,就算是有,寻常女人也入不了他的法眼,更何况是你?你自己的脸你自己不知道吗?你为他梳了这么多年的头,我不信他不知你的心意,是块石头也捂热了,可他是怎么对你的?有丝毫那方面的意思吗?他不想把话说的太透伤了你,他想让你知难而退,你还不明白吗?”
商淑清眼中浮现泪光,真正是被他这话给刺激了,秉性温柔的她,大声道:“这事不用你管!”
商朝宗哆嗦着双手,似乎恨不得将自己的心给剖出来,“你的事,我不管谁管?清儿,你到底看上他哪一点了?你这样苦耗着,总得说出个理来吧?”
商淑清眼中的泪珠儿滑落了,“哥,不要逼我,你不要逼我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第一次见他,就在那棵灿烂如霞的桃树下,他就睡在落英缤纷的花雨下,我有种莫名说不清的感觉。好像他就是在那等我的,他在那足足被囚禁了五年,好像就是在等我的到来,好像只有我来了他才会离开,好像我不出现,他就会永远在那等着我,好像除了我谁也带不走他,他一直在等我…”
说到这已是泣不成声,哽咽摇头道:“我知道上清宗是在敷衍我,我不熟悉,也不了解他,可我还是把他带下了山。我虽有理由,可我心里明白,冥冥中似乎有什么促使我做出了那个决定,哪怕我知道他可能没什么用处,可莫名就是感觉他在等我。”
“下山后,哪怕他没有展现出什么能耐,可我总是会下意识关注到他,时常会看着他,好像眼里只有他。此后,哪怕人再多的地方,我一回头,莫名的,总能第一眼准确找到他站在哪。”
“男女授受不亲,以前我从未想过会和一个非己的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未想过自己会去做给一个非己的男人梳头的事,我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可是面对他,哪怕不是很熟悉,莫名的我就是去做了。”
“每次给他梳头的时候,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坐在那背对着我,不是他看不到我,而是因为他背对着我。他好像知道我一定会出现在他身边,他想看到我,可他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我却在镜子里。他以为我在镜子里,其实我就在他身后。每次他睁眼看向镜子里的我的时候,我也看着镜子里的他,为什么要隔着一面镜子,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强烈的想让他回头看看我,想告诉他,我就在他身后,可我的脸很难看,我不敢说出口。”
“你们都明里暗里劝我放弃,可我总觉得他是不会放弃我的,总觉得他就是为我而来的,这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到我愿意无条件去相信他。哪怕我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成双成对,可我依然相信他。”
“哥,真的是一种莫名的感觉,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也许是爹娘冥冥中派他来帮我们的。”
蓝若亭听的有些傻眼,怎么感觉郡主脑子糊涂了,在说梦话似的。
商朝宗神情抽搐,目瞪口呆着,从未见过妹妹这样,在说什么呢?疯了吗?感觉是不是为情所困魔怔了。
缓了缓神后,苦口婆心道:“清儿,别做梦了,他看不上你的,你不要抱那个指望了,我也希望他能遂你愿,可是没有希望的,不要拖了,他拖的起,他哪怕拖到七老八十想找什么样年轻貌美的都没问题,你拖的起吗?清儿呀,你已经是老姑娘了,再拖下去,会毁了你这辈子的,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好,我只问你一句,你摸摸自己的脸,你敢当他面亲口说出你喜欢他吗?”貌似恨不得喝醒她。
商淑清被他最后一句话给刺激的不轻,大声道:“你不要说了,我谁也不嫁,我就这样过一辈子,你若是觉得我不该呆在这里,你是王爷,这里你说的算,你随时可以下令赶我出去!”
“你…我今天就代爹娘给你点教训!”商朝宗冲动了,蓝若亭赶紧拦腰抱住了他,并喊,“郡主,你先回去!”
商淑清提袖抹了把泪,转身就走,不过走到门口时又止步了,背对着给出了几句话,“哥,军政大事我掺和的少,知道的不多,你们的决定我不知道是对是错,事关太多人的生死我也不敢干预,不过我奉劝一句,不要把事情做绝了。别人的能耐我不清楚,道爷的本事…我相信他能回来,我坚信他一定能回来,你们好自为之,不要搞的自己收不了场!”
说罢又抹着眼泪快步离去了。
这么多年,今天是她第一次在情绪激动之下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商朝宗真的气坏了,气喘如牛,“怎么会这样?清儿一贯聪慧,怎么尽说胡话,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蓝若亭则拉着他一个劲地好言安抚,“王爷,不要生气,没必要的,姑娘家的,都有感情用事的时候,情窦初开都免不了,以后会好的,以后会好的。”
商朝宗回头问他,“情窦初开?你看她这个样子像是在情窦初开吗?都已经在说胡话了!我现在担心她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脸,令自己想不开了,陷入了某种情绪里逃避什么?下面的士兵中有因为杀戮的恐惧而出现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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